,湿黏黏的一片。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別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麽强壮,这麽劲!」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麽英勇。」
「那麽!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缐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飢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佔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採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帘。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麽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傢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麽飢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漤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因爲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爲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她粉团般沈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唿,也变成了唿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飢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磙磙的热潮中大肆地捣乱。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如同鬍子的东西纠缠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祂赐给我力量,求祂使我能坚持到底,直至胜利。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沒有用,都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栗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旋转着……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麽」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说到这里,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于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爲我铺路,爲我多方设法。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麽失威。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来。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沈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了。「我是爲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那麽孩子呢」我不能不问。
「我难……难産了,孩子沒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她忍住沒哭,眼光显得呆滞。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爲甚麽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麽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爲自己的无能爲力而叹气,只因爲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別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享受!」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爲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址,然后让她回家。
(四)
一辆三轮车载着我,沿着风景秀丽的南湾海傍缓驶,大约二十多分锺后,我在车伕的指点下,终于找到了老张的大宝号。
好傢伙!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沒有老张这麽大的气派。车行设在一幢新大厦内,代理的都是名厂汽车,有五、六个漂亮的女职员,正与好几个油头粉面的长发青年,聚在接待室那里打情骂俏。我走了进去,只觉浑身不舒服。
「噢!你要见张经理,请等一等!」那个青靓白净的男子,捻着娘娘腔对我说,我只好在一张沙发坐下来。不知怎的,每当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就觉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针毡似的。这,也许就是因我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有关吧!
等了十来分锺,里面经理室的门开了,老张探出身来,一见是我,立即满脸堆笑:「何先生!对不起,要你等候。」我给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煳了,不过无论怎样,他还是把我迎入了经理室。
刚坐下,我正想告诉他我不姓何,老张就问了:「平哥,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雄彪的信里沒说。」
「我姓麦,但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爲甚麽」老张愕然地说。
「墨七的『墨』字,谐音嘛!」我打着哈哈,跟着浏览着这豪华舒适的办公室,乘机岔开话题:「啧啧!真不。」
老张拉开桃木办公桌的下层柜桶,拿出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来。他虽然向我邀饮,但是那份笑容是相当勉强的。「平哥,我……我要求你这个好兄弟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爲我办到」老张面对面跟我说。
我最怕人家拐弯抹角、大绕圈子,便说:「老张,我们都是爲雄彪做事的,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决不推辞!」
「真是快人快语!」老张翘起大拇指,又拍着我的肩膀,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平哥,你是这一行的高手,这次你来到澳门,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说:「你明确点说吧!」
老张挤挤眼:「平哥,最近一年来,澳门帮会的斗争,鬧得满城风雨,你可有留意到」
我皱起眉头:「老张,我是个老粗,你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我会给你弄到头昏脑胀的。」
「不!好兄弟,你有非常精密的头脑,谁说你是个老粗」随即,他又大大的擡举了我一番,几乎把我闷死。然后他又用庄重的口吻对我说:「我们有个计划,就是要把一份机密文件偷出来,这份文件关系到我和一班兄弟手足的安全,也关系到本地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今后的前途。我们很久就想物色一位高手来担起这个任务,现在,你就成了我们的最佳人选。」
我一听事情既是如此严重,便问他:「你向雄彪请示过了吗」
「噢!」老张皮笑肉不笑,连忙摇着头说:「好兄弟,这件事我要破例,打算瞒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你是雄彪手下的头号大将,而且对他忠心耿耿,我完全明白,不过……」老张把脸偎过来,他身上透出的古龙水的气味,使我退避三舍。他又笑了笑,低声说:「这一次,就当作是你渡假期间里赚的一次外快好了。事情成功后,最能获益的是那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大大报答你的。」
好傢伙,原来他还瞒着雄彪,在干着私帮生意,我要求他把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形告诉我,然后再加考虑。但老张不大放心,显然是害怕我听取了他隐瞒雄彪的情节之后,会私下向雄彪打小报告来整他,竟毕,我和他从认识到现在,还不足三十小时。
「好兄弟,你能答应爲我保密吗」老张眨着眼睛问,同时把一盒雪茄递到我的面前。
我推开那盒雪茄说:「老张,男人大丈夫说一是一,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对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码,我不会出卖朋友!」
「好极都极!」他大喜过望。「好兄弟,我且问你,那条杭州菜小青,你说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爲之一振,不过,老张故意在此时提起,无非是要提醒我已领了他的情,万一我还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话,未免会担上个负义忘恩的罪名了。
「还有那两个与她同住的女人。」老张又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盡管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着呢!」
老张与我还不算平辈,他是属于叔父级的人马,而且我们见面才不过两天,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见他有意利用我去干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寻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说出来,然后由我考虑。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把他的秘密披露。原来,老张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门开设別墅、汽车行和从事放债的生意之外,他自已又与当地几位有势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华的葡京酒店赌场附近,他还开设着两个私家的秘密赌档,从事放高利贷的勾当,而且,这才是真正赚大钱的生意。他们又想陇断赌场内的所有放债事业,欲求清一色的「一统天下」。不过,因爲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几个集团单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动到用刀用枪的,火拼了几次之后,已引起了社会极大的震动。
与老张合作的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回归后的澳门司法部,爲此成立了一个特別部门,类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组织,在大力展开肃清贪污的行动。这个部门,已经抓住了老张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脚,种种迹像,迫使老张的秘密赌档自动歇业。个多月前,老张更把一切私人的「企业」停顿、清盘拍卖。不过,那是做给司法部门看的一种掩眼法,暗地里,他们力谋全力反击。经他们侦查之后,知道有关他们犯罪的证据文件,业已被司法部门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适当有利的时机下,去整肃他们。
老张和他的几位朋友,曾经派出几个重金礼聘来的爆窃「专家」,分別潜入司法部的办公室和它负责人的寓所,意图盗回那些资料和文件。可是他们的道行太低,纷纷无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时立刻顺手拿着部门负责人家中的值钱财物,因此只当它是意图偷窃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露出破绽。
「你是此道中之翘楚!」老张说完始末,紧皱的眉头掠起一丝奸险的笑容,并且大拍我的膊头。「据雄彪所说,最新式的保险箱也难不到你,而且你心细如尘,有你出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老张的这番话,立刻触发了我的灵感,我当然并不急于答允他,对付他这条老狐狸,我一个人的智力是不足以与他抗衡的。当下,我表示要考虑一下,并且再次保证不会出出卖他。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我在他家中居住,沒有女人相陪,也许会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欢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里去,而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车牌吧」末了老张又问我。
我点点头,他却笑道:「其实有牌沒牌在这里绝对不成问题,我给你马上弄一张也行!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欢喜一辆甚麽样的车子来代步」
「老张,四个轮的我不要了,还是电单车来得自由自在。」我说。
「那容易了,只是我这里不代理电单车。来!我带你去行家那里拣一辆。」老张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公室。
傍晚,我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爬山型电单车,威风凛凛地来到小青的家门。在后面,老张的车子内载着我简单的行李,还有一顶特爲小青准备好的头盔。
小青正与一个长发的少女在屋里做饭,我们入屋时,小青诧异的看着我和老张手中的行李。老张把我的来意对她们说明,笑着说:「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来那长发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来不足二十岁,模样带点妖冶之气,迷你裙特別短,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很劲很性感!老张很快便告辞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说:「来!我们出去吃晚饭,爲我的入伙好好地庆祝一番!」
天娜挤挤眼睛,对我说:「喂!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吗」
我说:「你也来,快把未煮的东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实,我心中实在不愿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电灯胆」,而是我有更紧要的事要与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个「弱」女子,正需要我这样的「侠士」来打救她!结果,天娜还是跟了来。因爲天娜是老张的人,我当然不方便在她面前,与小青讲心腹话,不过这顿晚饭倒还是吃得相当开心。
酒醉饭饱后,我们乘的士回家。入门后,我略施小计,叫天娜入她房里拿些杂志出来,当这个小辣妹颠着屁股跑入房里来时,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门边取了两顶头盔,跳上我泊在门前的电单车飞驰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声,给电单车剌耳的声浪所淹沒。我扭大油门,车子如怒马脱缰,越过草地、沖出园门,颠簸着闯到街中。只把后座的小青吓得哇哇大叫,沒命的拿一双手紧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裤子,并非长裙,所以她能够跨开双腿而坐,倘若她是穿着了裙子侧坐,车子开得这麽快,她就无法保持平衡了。
急驶了一会,电单车沖上了松山的斜坡,驶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弯的环山马路。这里凉风习习,松香扑鼻,由于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驶,全靠小青在后面指点。
「慢一点,还是慢一点好!」小青把嘴唇贴在我的颈项说。
「这里真幽静,真适宜情侣谈心啊!」我唿吸着她的香气,又唿吸着松林飘出来的松脂气息,顿觉心旷神怡。
「不!」小青放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谈心的好地方,这里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满了无聊的瞥伯,只等情侣们坠入陷阱呢!」
「噢!有这等事」
「是的!这是我丈夫生前告诉我的,结婚前他也是这里的偷窥客。」她扑嗤一笑又道:「不少人矇查查,在山边树林里做野鸳鸯的勾当,满以爲四围寂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隔篱左右全都是观衆。瞥伯们会用树枝僞装起来,还特地挖了不少掩体的战壕,好大阵仗的!有些还会用到军用的晚视星光镜、无缐电对讲机等高科技来偷窥,十分现代化的。」
「哗!竟有这等事真是前所未闻!」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吗本地有好几个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车里做爱,被这些瞥伯见到了而传开去的。其中一个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级少妇,就是因此而成爲了新闻人物!」
「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敢在这儿亲热吗」
「离开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谈,不如我们驶过跨海大桥,到路环去吧!那边好似乡下一样,一到晚上就乌灯黑火,你想干甚麽都行!」
小青所说的话极具挑战、搧情意味,说时更把她丰满的乳房,紧压到我的嵴樑上,这使我变得意马心猿,又忍不住翩过手去捏她的屁股,这次却充满色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贴得我更紧,她的小腹,有一种异样的热力,贴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难耐的。于是,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们向跨海大桥驶去。
(五)
跨海大桥,是澳门引以爲荣的「伟大」建设,但在我这个香港客的眼中,只觉得见面不如闻名。不过在夜间,一串串长长的水银灯映照着甯静的海湾,景色极美,再加之身畔有个俏娇娃相伴,所以当我们的电单车由大桥的坡顶飞驰而下时,小青欢忭地呢喃着搂紧我,益教我有飘飘欲仙之感。
路环,是澳门的一个离岛,虽已有桥樑、公路把它与澳门相连起来,只是发展仍很落后,像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岛似的;市区极小,路灯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话。而更糟糕者,是电单车的轮胎被碎石和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荡得不住的颠簸,小青的一双豪乳,也在我的嵴樑上蠢蠢而动,真令我受用之极,倒觉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颇爲可爱的了。
飞驰到一处山边,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说:「平哥,那边就是香港了。」从另一边,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灯光。海风迎面吹拂过来,虽然只是夜晚十点锺左右,但这一带已寂静得很,可是隐隐约约,夜风送来一阵阵音乐声。小青说:「在那边的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夜总会,它是靠近坟场的。」
我不禁笑说:「那岂不是与鬼爲邻吗」
「过去也还都是坟场呢!」她说时指指不远处,我看到了墓园的大门和围墙。
「停到那里去,你怕不怕小宝贝!」我问她。
「爲甚麽要怕除非你跑开不理我!」她把我揽紧。
电单车的引擎熄掉,车子推入了路边的草丛中藏起,我们穿过墓园的大门走了进去,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找到一座面对大海用云石建成的坟墓。那墓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这个墓,本身就隐藏着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色,我们捡到了一张报纸,把墓石稍爲揩拭,并排面海而坐下来。四周,唧唧的虫声,与山脚下的波涛共鸣,我挽着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对我凝视。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闪烁着爱的柔光,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在这种地方,跟一个少女这样来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纯情的,是不带色情的轻吻。她的嘴唇柔软、暖和,很快已变成湿濡,她的胸脯贴入我怀中,彷彿正在膨胀,是那麽富于性的挑逗!我再也无法强充斯文下去,我生来就是个大老粗,此时含着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满掌的弹力,满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炽热的情欲。
「嗳!让我解掉它!」小青颤声说着,面红如火地解开自己的衣钮,再把奶罩甩开,松出一双活生生的肉球来。
瞧着她白皙的球儿、嫣红的蕾蒂、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我的唿吸顿感困难了。小青的身子一软,斜倚在我的大腿间,仰起她那两瓣湿濡鲜艳的嘴唇。在我眼中看起来,她的整个形象活似喷火一样,我腹间骤然冒起一股热力,一阵难以忍耐的张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两座豪乳,是不断给我盘来盘去,小青的小蒂翘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凑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气精华。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摇幌,而在她白色的裤子下,她肿胀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带,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缝来。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诱我犯罪,刹那间,我的怪手便告越轨了。
「唔……唔……」小青混浊地呻吟着,把我的手捉紧,按在她那滑腻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喘着说:「这里人迹罕至,绝对不怕给別人撞见的。」
小青迷迷惘惘地放开了手,于是,我立即把她的长裤脱去了,她也踢掉鞋子来方便我。紧接着,她那鱼网式的三角裤,亦从她美不胜收的大腿上给褪除了下来,呈现我眼前的,是一幅极其诱人的天鹅绒图画。
我轻轻地把玩她,虽不粗鲁,但很色情。小青微颤着,大腿开了还合,合了还开。然而总的来说,她的姿势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丛中,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当中,彷彿有个甚麽活泼调皮的小傢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冒升起来了。
这时,小青咬着下唇,一头转到我的跨间。我万分激动,本能地伸直我的一双腿,小青柔软如丝的头发,有如春风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小青解开了我的裤炼,把我那硬挺挺的东西释放出来。她温暖的嘴唇,试探性地吻我、舐我,然后就用充满馋涎的口腔容纳了我,而她纤细的手指还要把玩着我的阴囊,鼻孔迸出的气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肤上。这个杭州姑娘,用热情洋溢的「法国艺术」,使我如痴如醉,浑忘了这处是坟场,彷彿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头,把她推倒在坟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里,由于她的阴道已经是润滑非常,我毫不费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当我埋头抽送时,蓦然,背后山间的公路上,轰响起了鬼哭神号的声音,是一队魔鬼天使式的电单车队,男男女女的飞车党徒,在离我们背后不足十尺处怪叫掠过,一直响过不停。小青惊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紧抱着,气咻咻地呻吟:「嗳……停一停!」
我欲罢不能,她全身紧贴的动作,和她受惊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使我産生火烫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体,完全把我包藏着,浸淫在酥融融的暖流中,我已如完全不晓天地爲何物了。「爲甚麽要停」我咬牙切齿高声狂唿:「那些狗娘养的要是到来捣乱,我一定会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息、痉挛着。在她奇妙的搐动中,我的敏感神经被她忽松忽紧的压迫着、拑制着,那使我半秒锺也难按捺,只想把头颅抛却,把热血洒盡!而且,连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疯狂起来,她的腰肢成了拱桥,盆骨彷如磨盘,她那神秘之城,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着的万能搅拌机一样。
车队过后,抛来了一股焦油和尘土的气味,浓烟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里、在树林的草丛中、在坟墓碑石之上、两个人在疯狂地迎挺、撞击着,四周是唧唧的虫鸣,混合着做爱时下体磨擦的水声、口中的呻吟声,一切一切,都显得这样凄迷、鬼秘、绮丽。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寻到、找到了慷慨赴义的最适当时机和地点,把自己全部埋葬进去,连同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后裔……这是最灿烂的时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俩真愿意立刻死在这块可爱的坟墓碑石上!
重整衣裙后,我与小青在云石碑上坐下来,习习的海风,把小青吹得略感寒意,她伸手过来给我紧握,我搂抱着她,轻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真有心事要跟我谈麽」此时月色更爲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麽明亮、澄澈,凭着她的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爲她冒险犯难了。
我问小青,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类似应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经想过要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负我的一腔热诚。小青略作迟疑,终于对我说:「平哥,我目前的情形,还未致你想像中那麽严重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別骗我了!小青,老张曾向我暗示过,说你不敢反叛他的,那是甚麽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个过客。」她垂下头去,幽声地说道:「说不定,你明天……明天你就会离开我。」
「不!我爱你!从昨晚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已深陷在对你热爱的旋涡中。」我肯定地说:「不管你是否爱我,甚至觉得我是个傻子,我已决定爲你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你爱我吗」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个失去自由的人,包括爱的自由。」
「爲甚麽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诉我!」我说得很生气。的确,我是真心想帮助她,但她却不把我当作朋友,可是爲甚麽在与我做爱时,又表现我如此热烈难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吗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说吧!你有甚麽能力帮我」她贬着眼睛问。
于是,我像连珠炮似的说出白天老张委托我去干的事;我相信老张会付给我一笔相当可观的酬劳,也许能代她还清欠老张的债项,使她重获自由,提前结束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说完了,我又有点担心:「小青,」我紧紧搂着她,郑重地说:「你绝不能跟別人说的,知道吗」
她点点头,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张告密,我还有良心的吗只是……」
「你还怀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说:「这件事,对老张一班人非常重要,因此,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问题只在于你,是否愿意脱离他们而生存」
小青还是贬着眼睛,拿不定主意。后来,她表示要再考虑清楚才能答覆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开心地说:「好吧!也许他们对你是极其重要的,因爲你一直是要依靠他们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语!」小青几乎哭了。
「我们回去吧!」我挽起她,从墓园走出去,回到我藏电单车的地方。到了这时,由于小青的「不识擡举」,我暗暗生气,也完全失去游车河的兴趣了……
晚上,我睡到小青她们的屋子里,爲了冷静地去思考问题,避免遭到別人的骚扰,我把自己锁在一个单人房内,一直思想到天明。
(六)
翌日中午,老张又约我去车行商谈。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由老张介绍给我认谶,这人的年纪此我大,但是,若论干起那种入屋盗窃的勾当来,他该尊称我一聱「老大哥」的!
由于老张的情报,知道他们最重要的犯罪证据被藏在司法部特別部门头子的寓所里,这中年男子亦曾潜入过那位头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无功而回。不过,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内部的情形,凭着记忆,他巳经绘出一张寓所的平面图来。
「好兄弟!」待那人走后,老张又拍我的膊头说:「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甚麽时侯可以答覆我」我明白,现在正是和老张「研究」的最好时机!
「我喜欢小青。」我单刀直入对老张说:「你能不能放她走」
这个老狐狸微现诧异之色,干笑两声,又将烟斗朝他嘴里塞,「巴达巴达」用力地吸了几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阙!」
「这个杭州女人实在……实在很不错!」我明知他话里有剌,但是我承认的确是给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场作兴好了,何必看得这麽认真」老张摇摇头,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而且你又不是澳门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后你回去香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嘿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老张,不管她是否愿意跟我,我也决定要帮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来作爲我干这件事的交换条件麽」
这只老狐狸却冷笑着说道:「平哥,娶个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气,何况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爲她自寻烦恼呢」
「老张,你祇消答我一句话,我去爲你冒险做事,行动得手之后,是否值得你还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虽然她负有十多万元的债项!」
「你真爽快,老张!」
「难道你想在澳门落户做个住家男人」他阴阴地笑起来。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后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籐的旧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別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后将一具袖珍望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于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閑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后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沒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別时说:「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是你想像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麽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锺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携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麽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麽话」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麽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去,今天早上她甚麽也沒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后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麽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麽满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像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像是性飢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爲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爲可以把我绑着,爲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盡,说:「你出去吧!我要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格。我又挥挥手:「別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盡可夫的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麽」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熘熘地转,纺彿在向我挑战。「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別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后,整间屋子才沒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倘若我要潜入屋去,先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麽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静地说。「那麽,对天娜沒有兴趣麽」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熘水更有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盡了两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沒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干。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熘着她从面颊到酥胸的一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属那一类勐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于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麽」
不知是甚麽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沒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沖动得难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于诱惑的胴体,在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体处像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爲凭她出马,就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我一把扯脱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无的内裤,当我执戈上阵,急于要发动沖锋时,芬妮急得乱摇头、喘息着、连声地叫嚷:「嗳!你……你不懂得调情的吗」「我和你并无爱可言,调甚麽情我们有的只是欲!」我强横的拿开她掩住要塞的手,眼底下,她呈现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阴毛浓密得完全遮住了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脐处,极爲可观。黑的与白的色调,起着强烈的对比,大大地剌激了我的视觉。「我要你!」她极力要把两腿靠拢,来逃避我的指头的进攻:「平!你不是想要强奸我吧」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因爲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麽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拼命地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拼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傢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口动荡,并且佈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爲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沒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我肆意进攻,盡情地玩弄她丰满膨胀的乳房,像揉面粉团一样,我又不断弯腰去吻她肿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丝,不往口的哼着、呻吟着,万分动情的迎着我,用她那倔强的三角洲来给我制造无比美妙的弹力反应。她的确是渴望被强暴的,那本来已是春雨绵绵的幽谷,现在更是滔滔不绝涌出了如胶似漆的涎沫来。
「啊!轻一点……心肝,求你轻点!」她面现痛苦之色,然而,这非但惹不起我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欢重重的剌激,对不」我全力沖剌,更多的暴力强加在她的身上,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于鞣力的臀肌,把她的双脚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则握满了她那软滑的鸡头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齐、涂作紫红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锐利,当她抓着我的肩肉时,一阵阵的刺痛,激发我更狂热的兽性。于是,我不顾一切,捧起她动荡的肉臀,改变目标爲她那诱人的菊蕾,我舍身沖陷入肉阵中。
芬妮狂声大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是无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细小的腰肢,登时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荡魂销,脱口怪叫:「扭吧!扭吧!你这个淫娃荡妇。」
「胡说八道乱冤枉人!」她涨红了脸骂我,但却两眼如缝,嘴唇活像喷火,带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细毛,像要把它拔个清光似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潘金莲后继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当做一座木马,盡情摇撼,把实力深深透进去做反。她紧张得无法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但觉她面颊火烫,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浓又黏的。我虽是攻击她的后方大本营,但她前面迷人之处,却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把我淹沒、溺死。
高潮过后,她如陈死人,大字形地摊着,伴着长久的喘息,我乐意就此沈沦下去,赖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你受过……一次教训了。」我轻捏她鼻子说:「这就是玩火者的下场!」「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闭着眼,漾出娇慵的笑客。我有意给她难堪,出其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那十分异相的部分说:「玩完了,你也该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纹风不动,真像似爬不起来似的,笑了笑说:「小青沒有告诉你吗你除非不惹我,一经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盡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像你这种女人,我不会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气的。」她若无其事的合起双腿。
「你和天娜都是天生贱质难自弃!」「哈!很优雅,你这个人很有点色情幽默。」我激她不恼,反倒惹恼了自己,一气之下,我跑入浴室,开了花洒,让冷水照头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