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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穿越之龙国上部


穿越啊穿越
严心岚站在Blue moon Island的面前,平凡的建筑物外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深蓝色的外墙,像保护色,挂着”Blue moon”的牌子。这位小姐站在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似乎对于是否进去很是犹豫。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地方,蓝月岛屿,男公关夜店。
她来过这里不只一次,她甚至不是「平民」,是「贵宾」,与几位男公关都坐过。她喜欢凌,喜欢他的温柔,也喜欢司,喜欢他的狂妄,也喜欢阳和凤,呀,还有……莲和华,还有……
她有空就会到这里来,要他们陪她。有钱的人,可以用钱换时间、换某些不寂寞。虽然来到牛郎店,她却没有跟他们做到最后一步。她并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急欲摆脱自己的第一次。可是,一想到自己完事后要赤裸裸的面对那个人,她就觉得很尴尬。
她没有谈恋爱,没有特定对象,嗯……她不是什麽经历过情伤的人,她只是不喜欢负担。既然男人能够不羁,女人也同样可以的吧她喜欢享受他们,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恋爱,太烦人了。
时常听到姐妹淘经常谈论她们和她们的男人之间的缱绻缠绵、翻云覆雨,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好奇。而且她不喜欢大家在谈论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她们嘲讽她的稚嫩。
所以,一定要试一次!
今夜的月很圆。
月圆,是化狼之夜。

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
好,就是今晚啦!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下定决心,踏出她的一步。
改变人生的一步。
只是,那时候的她,并没有想像得到,这一步,将比她所预计的,还要大得多、远得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在山谷回盪,异常刺耳,破坏了一片宁静。
正在喝水的男人看到一团有着红色毛的异物从空中掉下来,吓得几乎被呛死。是啥他本来想要闪开,但听到那尖锐的叫声,又忍不住伸出手。
接住,那个正在高处坠下的异物。呃--说接住也不全然正确,由于冲力太大,那个男人的手几乎要断了,「砰」的一声也趴了在地上。
那个「异物」,即那个女人,还傻傻的在奇怪,Blue moon Island的门口何时变了一个洞,有这麽刺激的玩意,简直比3D电影还要像真,她从高处坠下的时候,真的感觉到地心吸力,她的脸还受到空气的压力而有些疼痛,而且,还真的这麽高啊幸好她不畏高啦,可是,堕地的那一刻有点痛啊……要叫他们改良一下才可以了……
她视线一扬,看见无边无际的草原,本来还想惊叹科技之神圣,但听见底下那个男人痛唿:「哪里来的怪物,快下来!压死我了……」
那一身古装,她猜想,她只是猜想,Blue moon Island……并没有玩COSPLAY的习惯,呃,她又抬眼,看见那清澈得彷佛会把人吸进其中的蓝天,不是都市里可以出现的天空,这是哪里
只是她大胆又夸张的猜想,难、难道……难道……难难难难难难难道--
她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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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在这个时间写文和更文,呜,苋井好怕喔!会被人扒皮的,呜。这篇走轻松的调子。回家再修一下,简介也回去再补,先这样!
这是什麽地方呀呀呀呀呀
一双大眼向下望,男人的衣服,古装,没错,是古装,虽然不是书生型的长衫,而是麻布造的衫裙,但是的确是古装。
没有惊慌,没有意外,那晶亮的眼眸闪耀着──兴奋。
「哇哇哇哇哇……」她兴奋地大叫,她真的穿越了吗她不是在做梦吧她看过超多这类型的小说,话说她一直很想当女版项少龙,那个──黄易先生笔下的作品《寻秦记》的男主角,展开翻天覆地的旅程。嗯,如果是少女类型的爱情小说,那麽她应该是要像蝴蝶一样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啊那,身下这一个……
应该是她的猎物啊。
「抱歉,我有压着你吗」她的脸满是歉意,尽量让自己的眼眸再水盈盈些。「谢谢你啊。」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身来──这倒是真心真意的,毕竟是他义无反顾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回头一望。
「哇──野人!」
「哇──妖怪!」
两人同时惊唿,似乎都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男人脸上胡子丛生,像是十年没修过似的,麻衣开襟,露出壮硕的身材,穿着草鞋,跟她想像中的野人太像,也未免跟她想像中的俊男差距太远了吧
女人顶着一头鲜红色的及肩短发,整齐刘海,此刻有点分岔凌乱,黑色的烟熏大眼,长长的眼睫毛,蔻红色的唇瓣,黄色的手绘指甲,穿着皮衣、短裤、丝袜、靴子,非典型都市女郎的装束,活脱脱就是把世人对妖的幻想呈现面前。
听到他说她妖怪,她不满地看着他。喂喂喂,他不说她是仙女也算了,说她是可爱的妖精也比较好呀,妖怪!多麽难听的字眼!
「什麽妖怪!我是人啊。」她挑起眉说。
「人」他愣了愣,哪有人长成这个样子……「你是人」
「正是!」她皱着一张小脸,他干吗一张难以置信的脸!「这里是哪里」
「龙国边境……」
「龙国边境」怎麽没听过「这是什麽朝代」
「朝代」野人奇怪地看着她,像是她说了什麽奇怪的话。「龙朝呀。」
「龙龙龙」她眨着大眼睛,像是他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说话。「你肯定」
「我当然肯定。」
「啊啊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这算是怎样
她的脸上布满黑线条,很快就厘清这一点。是的,她是穿越了,但不是历史上的朝代。
 怎麽跟她的想像中不同……不是她熟悉的朝代,更是她认知中不曾存在的朝代,没有「预知」能力,她跟凡人有什麽分别穿越了却只是凡人穿越的地点不是宫殿,坠落的地点不是皇帝的胸怀,而是边境与野人
这这这这这这这种穿越有什麽意思呀
这里是哪哪哪哪哪哪儿呀
帅气的在皇帝的面前预视明天的战局、靠拢讨好预先知道会获胜的人、像谋士一样出谋献策,成为历史上的伟人。她感觉到自己的幻想简直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样巴啦巴啦的碎成一地,化成粉末,唿……
随风而飞。
「你说你是人,可是你怎麽会从天而降你有法力吗」虽然觉得眼前的人不论长相还是行为都很像妖物,但是……
「天知道。我能有什麽法力」她开始觉得头有点疼痛,如果无法像预言者一样,只像是凡人一样,生活在未知的古代,她……她不可以也不想呀!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被他的话稍为勾回一点思绪,「女人啦当然!」她气唿唿地说。看了看自己,身材也算是前凸后翘吧虽然不算很宏伟,但好歹也有34C,竟然问她如此侮辱性的问题
「哦。」虽然是长得比较异相,但总算是个女人。他打量她,她的手臂和腿都很幼,似乎一折就断;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除了从天而降这一点比较诡异,也不见得有什麽法力,否则她就可以顺利降落而不需要坠在他身上。男人衡量过形势,他一把将她抽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很轻!
「女人……总算是一件好事。」他的话语简短,却把她吓了一跳,他想干什麽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眼一瞪,疯狂地尖叫:「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我畏高呀放我下来呀强抢民女呀!」
根据一般H的爱情小说的发展,下一步应该是破处……
呀呀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呀,不要呀呀呀呀,她宁愿是凌是司是莲是华是开是阳是凤……都不要是这个像野人的男人呀。看,他的手臂多麽的粗壮健硕,一手就将她整个提起,而且一只手就可以按住她,任凭她的腿怎样踢、向那个方向踢都无法挣开他,还有那高挺的身材,不是她以貌取人,看,他现在的行为,呜~他一定会很粗暴的。
「你叫什麽这里又没有人。」他才是要叫的人好不好她吵到他的耳都快要聋掉了。
「你想做什麽要把我怎麽了」
「要你当解药。」
「解什麽药」她一边尖叫一边问,他一边难受地听着她宰猪一样的尖叫一边继续走。她反应很大地道:「不不不不不会是春药吧」
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很是震惊,「你怎麽会知道」
她抽了一口气后,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息。
唉,这种小说,还能有什麽新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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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会被插死(H)
她的声音沙哑,勐烈的挣扎依然无法撼动男人的气力。果然……她就知道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距。
「公子……」她很窝囊废地突然变得软声软气,野人的身体明显一阵颤栗──不是酥麻,而是呕心呀,鸡皮疙瘩都几乎掉了一地。「人家不想当解药啊……人家还是很纯洁,将来希望可以嫁个好男子,要是、要是和你……那……」眼眶含着她用力挤出来的泪水。
动之以情。
他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想伤害她,可是她这副妖物模样能嫁个什麽好男子要是在城镇里,早已被挂起来烧光光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屑做啦!」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话,她看他一副精神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病呀,而且还能背着她走这麽远。「你有什麽病我有药……」虽然只是什麽安眠药、头疼药、感冒药之类的……

 说之以理。
「不是我。」终于察觉到她的误会,他开口纠正。
「哈」她还来不及作出什麽反应,野人已把她带到木屋,粗暴地推开门,然后向里面的人大声说道:「我把女人的物体带回来了。」
野人走进去,严心岚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房间里昏暗,男人的脸埋在阴黑之中,只见他手握拳头,被困绑着,低喘的气息,似乎甚是痛苦。
「他、他好像很痛苦……」她看到如此状况,更是吓怯了。
「已经三天了。」野人眼里显然有着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忍受不住而死的。」
「三天」她大叫。忍受了三天怎麽这麽不人道呀现代的男人忍三小时已经忍不了,更何况是三天她开始同情起他来。
「所以请你救救他,他连男人都想上了。」野人关上门,把她放在地上。想起昨天男人发狂起来,竟然想对他出手,他吓得连忙把他困缚起来。
「他想上你」她张大了嘴。
「他神智不清了。」
「那你给他上不就是好好的吗」
野人咄她。「女人才能解毒,他上了我也没好处。」
「我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才不要这样……」野人的朋友应该也是野人,还要忍耐了三天,肯定不会怜香惜玉的。呜,怕怕。
「话真多。」不想浪费时间,野人一把扯破她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
「哇──你在干什麽」她尖叫。「那、那是名牌……五万元的,很名贵……你、你你你你你……」
她尖锐的声音让他皱起了眉,那美丽的胴体却吸引住他的目光。被他扯破的上身衣服──连同胸罩散落一地,几片布碎仍挂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幼的幼,那丰硕的乳房充满弹性,那粉红色的蓓蕾更是可爱的随着她的唿吸而一抖一抖。
他没有说话,一阵静默,让她察觉到他视线的落处,「哇──」她立刻掩着自己的乳胸。「色狼!」
「你的身子还不错。」她纤幼的手臂没法把整个乳球都挡住,反而把乳肉挤了出来,野人的唿吸一窒,下身竟然扬扬的勃了起来。
「不需要你来赞美……」她不是容易害羞的女孩,但第一次赤裸裸的被男人打量,她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比起裸着身子,这个认知更教她羞耻。她转过身,想要背对着他。
野人却靠了过来,把她推到墙边,「嗯,不错,看不见脸蛋更好。」
「你说什麽!」她又转过身来,气愤地指着他,指尖都颤抖了。她脸蛋哪里不好了凌总是赞她长得很野性,很有个性。连英俊不凡的凌都这麽说了,哪轮得到这个野人批评她
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嘛。野人笑了起来。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扣住她的乳球。
「喂喂喂……你别……」她反应很大地说。
「嘘,不要让他看见听见,会让他欲火中烧的。」野人严厉地打断了她。「要是他有什麽事,我不放过你。」
看到他凶狠的眼神,她顿时不敢作声。
好,她必须要承认──她怕死。听到他的话语,以及眼里闪出的杀机,她有点毛毛的。声也不敢哼。可是她不会这样就放弃反抗,她报复性地用力捏着他的肩,但是他却不痛不痒似的。
他忽然低下头,舔弄她的饱满的乳肉,发出吸弄的水声,舌头翻动她的乳尖,银丝随着他的舌头的触碰交离而与粉嫩的乳尖相缠,胡子像刷子一样拨弄她的肌肤,她的胸口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他转攻另一颗乳头,经过他湿濡的那颗乳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带点冰凉,让她清醒了些,她奇怪地问道:「喂,野人,不是说解他的毒吗你怎麽……」
「我怕你直接走过去,会被他插死。」
插死好恐怖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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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你流这麽多水(H)
看着那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颤动的两圆小红莓,野人的下身也胀得绷紧,他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挑逗她,听着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的吼叫,虽然她的双乳让他有点流连忘返,他还是连忙转攻别的地方。
「真的没有转圜的馀地吗……」看着他肆意舔弄自己的双乳,她的脸一片火热,发出的声音因为情欲开始软了下来,脑里一方面思索着如何摆脱如此状况,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被他挑逗得胡思乱想。
原来……被抚摸的感觉是这样的……他的手像是带火,每到一处,都带给她异样而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接吻,又似乎比接吻更加激烈。
「还不放弃」大手从她双峰滑落,粗糙的手滑过她的腰再往下,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这种裤子明显较为紧韧,钮扣和拉鍊也不是他能够理解的结构,「你这是什麽装扮」他不耐烦,浓眉一拧,便把她的裤子扯破。
她睁着一双烟薰大眼,眼里有着心痛……这条热裤她今天才第一次穿咧……就被分尸了,呜呜。「你好粗暴……扯破我的裤子还说我……」
「我这算粗暴」她恐怕没有见识过粗暴,床上那家伙待会肯定比他粗暴十倍。
知道她是第一次,为了让她有些待会比较容易接受那家伙,他才对她做这些事耶。他啊,这麽温柔还被说粗暴,真是不爽。
「啊!」没来得及反驳,他的指头碰上她的花穴,隔着丝袜和内裤抚摸着,寻找花穴中间的缝源,「已经湿了。」
「……」轻刮逗弄。内裤的已有了湿润的痕迹,她觉得热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平常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怎麽不说话了」察觉到这点,野人出言取笑。
被他一激,她又气唿唿地道:「湿的是生理反应,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有说你害羞吗」指尖倏地探进她的内裤,「你穿的是什麽」丝袜加上内裤,薄薄的一层像纱又不像纱,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他觉得很是碍眼,奇怪地拉了拉,噗的一声又弹回原状,内裤前面的一条刚好黏在她湿湿的花核上。
「喂你……」看着野人奇怪地玩弄着她的内裤,好色情呀。
「什麽」他皱眉。
「不要玩我的内裤呀。」
「内裤」他听不懂。
「没什麽啦。」是啊,他们应该不是说内裤的,也没有见过丝袜。
他正想再一次破坏那些障碍物,她惊恐地阻止:「我自己来。」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看到破碎在一地的衣服残骸,她就觉得很心痛。
那双丝袜和内裤都是新买的,呜,为了迎接她新的一页。现在新也是新……可是……
她不甘不愿地脱下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的挑逗成份,但野人看到她的长腿一点一点的露出,以及那被毛发掩盖的神秘之地,眼里不自觉燃起了火焰。
她还没有全部脱下来,野人便把她压在墙边,长满了茧的手指硬生生的塞进她的甬道,小穴忽然被异物充斥,她感到一阵疼痛。「啊……死野人……你、你太突然了……痛……」她不适地抓住他的手,怎麽他就不懂怜香惜玉「你你你好粗暴呀……」
比他想像中的紧窄得多,野人眼眸一眯,没待她适应,手指直戳她的小穴,进进出出,指尖还扣捏她的小核,或挑或弄,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指头却不停加快速度,蜜液从她的穴内渗出,随着他指头的活动,翻搅出她的汁液。
粗糙的指头沾上她的稠液,他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挑起眉坏坏地说道:「粗暴你流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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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苋井彻底病了。苋井不要新年才来病呀,还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呜。
所以大家也要保重身体。
噢,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明天应该会更《蓝月岛屿》,请多多支持。
还有感谢各位亲的礼物,特别是送了很多次的亲,苋井都有记住你们的名字,喜欢你们喔。
祝身体健康,苋井去睡啦……
看见了什麽(H)
「这是兴奋的痕迹吧」
原本预期在她脸上看到害羞的表情,可是他只是在她脸上读到他不能理解的……鄙夷
「原来真的有人会这麽说……」喃喃自语。原以为这些话只是在小说才会出现,没想到真的会有人这麽说,太造作了吧看到他似乎奇怪她的反应,唉,他一定是想她露出那种含羞答答欲拒还迎的表情。呃──抱歉,她不是那种小白兔,让他失望了。虽然看到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水液,还是让她的脸红了──不过被厚厚的粉底给掩住了,没人看见。
「在说什麽」对于她的反应,他有些不满。手指再次伸进了她的穴口,这次还多加了两只手指。
花穴被强行撑大,她疼痛地皱起了眉,「喂,会痛……」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她的肉壁,那嫩热紧致的感觉让他的下身昂扬了起来。
这样温热的窄道,好想插进去试试,他的手指不断抽插,听着她逐渐不稳的气息,想像自己被包围的感觉,手指的速度愈加愈快。
下身的欲望在叫嚣,想要进去,插进那明显未经开发、紧窄的小穴!
但是想到身后的人忍耐得如此辛苦,要是他现在就进去了,铁定要弄很久,身后那人大概会疯掉吧要是弄到一半,就要让给他,自己又该如何宣泄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进退维谷。
如此丑怪的妖物居然也有这种能力还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唉。
「嗯哈……你……你……」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她的感觉奇异,小穴由起初的不适变为习惯,他的指头带给了她从来没有试过的快感。
「我怎样」指尖刻意半屈了一节,形成了菱角在她的肉穴中活动,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她张着嘴巴,吐出丝丝呻吟,良久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笑了。「待会你脱下他的裤子,握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现在用手指玩弄你的小穴,直插进去就可以了。」
她睁着明显带有情欲的眼睛,声音因为他的抽动变得破碎:「我、我不要……你、你休、休想……」他叫她怎样做就怎样做,那她不是很没有面子吗
「不要吗」他已经能看不能吃了,她还这麽不听话。他惩罚性的狠狠的把手指刺进去。
「啊啊──」她尖叫着,在几乎要刺穿她的处女膜之前停下,因为女人剧烈的抖动告诉他──她高潮了。
温热的肉壁不断收缩,涌出阵阵热流,她抓住他的手臂,腿软得无法站好;他的手指还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那细致的震动。
「真敏感,这麽容易就高潮了。」野人取笑她,看她的嘴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来,眼神有点恍惚。「这样……虽然还是不够,可是也没办法了。」
没办法呜哇──「我不不不不、不要啊……」她还在高潮的馀韵中,话说得有气无力的。
野人抱起了她整个瘫软的身子,嘴里还在说道:「只是手指,有这麽夸张吗待会他插进来你怎麽办如果你不依照我刚才教你的做,我便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来,你知道一个没嚐过女人、又抑压了这麽久的『野兽』要是发起狠来,哎,实在不敢想像。」
「那你还推我去野兽口中,你不是人……」她好可怜,别人穿越怎麽也可以成为皇帝的妃嫔,怎麽就是她,就只有她,要成为野人的点心,莫名其妙就要被当药
「抱歉。」野人的脸上有些歉意──虽然满脸胡子不太看得出来。「也只有请你努力承受了。拜托你了。」手一放,她,就坐了在床上男人的腰上。
然后,她看到了野人就这样退退退,退到一旁。
没义气!
床上的男人发出了难受的吼叫,让她吓了一跳,向后一跌,呃──她的屁股正好顶着他那硬硬的巨龙,男人像受到了刺激的痛苦地呻吟了声,她惊得连忙向前一靠,便趴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前。
她、她她她她她不是故意的……呜……
当她看到那男人那张脸的时候,她简直要尖叫了,不,她已经顿时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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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H)
看到男子的脸,让严心岚忍不住逸出尖叫,这这这这这张脸──
实、实在是……
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她激动地捧着他的脸,嘴巴几乎要流下口水。这细致的五官──白净的脸,红润的薄唇,高挺的鼻子,配上水漾的迷蒙眼眸……披散的长发就落在他的脸侧,有几丝因为汗水黏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是一张生得极好的俊颜啊!
她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察觉到身上男子炽热的目光。
那双因为她俯身而垂落的雪白乳球一直在男子的眼前晃动着,男子俊脸嫣红,流着热汗,那双黑眸漾着疯狂的情欲──而不是她认为的迷蒙,虽然不曾碰过女子,可是天生的原始本能却不自觉地移不开视线;女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碰他那里──他好想要她,好想叫她快点,可是嘴里塞着破布,无法放声吼叫,只是发出了嗯嗯的吼声,身子也扭动着,那热铁甚至再次碰到了她的屁股,她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你想动吗」她抱歉地看着他,「可是不行啊,要是我放了你,野人说你会把我插死的,虽然第一次是交给你这样英俊的人我也是无所谓的,但是、但是啊,人家怕痛……」
一旁的野人有点不是味儿。花痴,他在心里暗骂。「你有没有这麽多话他快死了。」
「死」
「你没看到他在流鼻血了吗!」
「噢啊──」俊男为了她流鼻血太刺激了吧她忍不住兴奋地掩脸。因为眼前的人实在太英俊了,让她有些昏头昏脑的,忘记了她的『任务』。噢噢噢──她也流鼻血了啦。「我也流鼻血了……」
野人的额角跳动,这个真的是女人吗怎麽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脑筋也像跳线般「你可不可以快点」
「那、那我快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听命于他,她真想问问他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可是,直觉告诉她挑衅那野人对她并没有好处──两人的身体力量距离相差太远了;而且,既然此人是俊男,她也不那麽想反抗。她的手还在他的脸上,男子灼热的气息让她的手一阵滚烫,他的视线带点迷离与情欲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懊恼地抹了抹自己的鼻血,也抹了抹他的,她怎麽表现得像个傻瓜
好歹她也是一个黄花闰女啊……
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她坐到了他的大腿,裤裆里的一根东西似乎胀得厉害。
她摸了摸,听到男子难耐的声音,解开了男子的裤头,一拉开,那硬绑绑的东西便直蹦出来,相比起男子美丽的脸容,那东西显得如此丑陋,紫红色、巨大的男根硬硬的高举着,又粗又长,龙头的小孔似乎微渗着白液,严心岚的脸上有着嫌弃,忍不住嚷道:「好丑……」
她很失望。平常在小说看到文字,还不觉得如此丑陋,虽然跟小说的形容是一样,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好丑呀!而且……还真的很长很大……她不禁要问一个小说里的女主角最喜欢问的问题──「呜,这样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她回头向野人求救。
她的脸明明还是如此怪异,她的声音也不带任何挑逗,可是为什麽他的下身因为她这句话又绷紧了但现在顾不得这些,看到男子的焦躁,野人安抚她说:「一定塞得进的,你只要摸摸它,然后对准你的小穴坐下去就好了。」
「好啦……」因为惊恐,她有点不情不愿。她轻轻碰上了他的男根,好烫!她几乎要缩回手了,她只是用手碰到,那男根便颤抖着,彷佛极度渴望她的触碰,她感觉奇怪,双手抚了上去,男人嗯嗯的叫道,她用手握着他的男根,活动了好几下,大概是因为忍耐得太久,男子竟然就这样发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直喷射出来,她的小腹满是他的液体,两人的脸上一片愕然。「我是不是完成任务了」

 「贤,这未免太快了吧」看到这一幕的野人忍不住笑。
听到野人和女子的话,男子似乎也有些恼怒,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麽……还要在奕如的前面,太糗了吧但是看到女子身上有着他的液体,身下的男根又无法控制的缓缓昂首。
「又、又举起来了」她实在不想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她实在太惊讶了,有没有这麽快呀
「这样他只能获得短暂的舒爽,没能正式与女人交合的话,是没法解毒的。」野人解释。看着这一切,野人的眼眸也变得幽深。
严心岚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由自己作主动──这是她介意的事情;不过她当然也不愿意俊男就这样没了性命。
她抬高自己的屁股,扶住他的巨大,想要塞进去,试了几次,那男根都与她的小穴失诸交臂,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窘恼地问道:「喂野人……我塞不进啊,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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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H)
白色的稠液从腹部的正蜿蜒而下,女体下身的毛发沾上白液,而她却毫无所觉,只是努力地握着男子的热铁,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显然是想要寻找自己的小穴,形成淫秽的画面,不曾见过如此的女子,野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笨拙但色情的动作。
身下的男子同样看到了,更是难耐,忍不住扭动身躯,眼神已经变得散乱。野人的目光益发灼热,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差,撇开视线,「你有没有摸到自己的小核」
「有!」她响亮应声。
「就在下面,你扒开自己的肉穴,握紧,坐下去就可以了。」
「哪有你说的容易!」她有些气恼。他说得好像她没能做到是白痴,她又没试过,她只知道无论她怎麽弄那根可恶又丑陋的东西就是塞不进去,根本不像那些爱情小说说得那麽容易!
「你先找出洞口的位置……」野人发誓,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教导过女子,通常他都是直接用做的,要不然就是女子直接用做的,没想到成为「师父」是如此的困难。「你可以把手指探进去试一试。」
纤幼的手指从神秘的花穴里找到了花芯,沿着内缝缓缓的爬上穴口,身体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指尖颤抖着徘徊于穴口,才伸进了一点,她就忍不住「啊」了一声,热热的,又不自觉地抽了出来,缓缓的再进去一点,她又忍不住拔了出来,来来回回几次,进去的只是指头的第一节,最终她窝囊地说:「我怕……不如你帮我……」
这是妖物!一定是妖物!
野人的脑里不禁浮现了这个念头。明明如此丑陋,却……让他的身体觉得如此的兴奋;身下的男子已经按捺不住,双目通红,野人眼见如此,咄了一声,走过去,抱怨道:「待会要是我忍不住你别怪我。」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贤又是如此的欲火焚身,所以他也不想加入这场混战,但偏偏这个女人!
他要是忍耐吗又对他的身体不好;他不忍耐吗又似乎太残忍。
手忍不住握了她的乳肉几下,她横了他一眼,彷佛在说他是色鬼,他挑挑眉,大手抚上她的花穴,准确无误地找到洞口,手指强硬地一伸,自若的抽插着,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她的小嘴逸出呻吟:「唔啊……」
「不是很容易吗」他取笑她。
「闭、闭嘴……啊……」
他扶着她的腰,两只手指撑开她的花穴,小穴缓缓流着蜜汁,身下男子的热铁已经蓄势待发,「坐上去。」
她心里怯恐,但听到男子的吼叫,牙一咬,沉沉的坐了下去。
「嗯……」男子发出了暧昧的声音,没法等待女孩缓缓坐下,竟然用力的向上一顶,粗长的热铁就这样狠狠的贯穿女孩的花心。
「啊──」严心岚勐烈痛唿,他的巨大的男根像是要硬生生的撑开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犹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眼泪直飙,身子弯曲了起来,「好痛……」但男子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他像野兽一样,只想宣泄自己的欲望,没有待她适应,就不断的摇动腰杆,粗长戳刺着她的窄狭的小穴,退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女孩温热的血丝。
「不要──好痛……呜……」没有预料的疼痛让她缩紧了肉壁,她低泣着,女孩的紧硬,让他的进出更加困难,有些疼痛,因此更是用力,没有理会女孩的哀求──大概,是听不到了。女孩的甬道是炽热的,像是紧紧咬着他,不曾嚐过的美好滋味掳获了他所有心神,想要获得更多更多,想要插得更深更深,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想要获得什麽,又想要急速的释放什麽,却不懂得到底自己在渴望什麽。
「嗯哈……」呻吟着,俊颜流下了痛苦的热汗,在女孩声声哀叫中,男根依然强势的抽动,显得如此的残忍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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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处男,好紧张!怕写得不好。请多给意见~喜欢的也请投个票喽。(依然希望自己可以穿越而明早不用再上班ing)
第一次就三人行(H)
明明男子的双手都被束缚着,身躯也不算壮硕,严心岚竟然逃不掉。进攻恁地勐烈,如此深入,她想要离开,每一次才提高了腿,男子就狠狠的刺进,她的腿又软了下来,跌坐在他的男根,疼痛又翻起,在男性的刺进中,被迫摆动着身躯,「可恶……好痛呀……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她忍不住痛哭抽泣,一张小脸布满了泪──只可惜不能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她的眼妆晕化开来,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珠落下,随着她的晃动,缓缓的沿着颈项滑落,爬过锁骨,染上乳胸。
这样的画面甚是诡异,就像女孩流着了黑色的泪,花了脸,污了身躯。
像妖。
的确像妖。
要不然,为什麽向来自问对女子不算粗暴的他,又怎麽竟然因为她这个模样而起了反应野人心想,眉毛不自觉地皱起。
那小穴到底有多窄,让她的小穴在吃着贤的肉棒时显得如此的困难;她的小穴到底有多舒服让贤的表情那麽舒畅。
男子毕竟是第一次,还没懂得控制力度与速度,只是觉得难受,女孩的小穴又是如此的狭窄温热,刺激了他,让他的冲撞益发激烈,没多久,他低吼一声,粗长的男根蓦地喷出白色的浊液,射进女孩的花心。
温热的液体把花穴贯得满满的,「啊……」女孩瞠目,娇躯一阵颤抖,花穴勐地收缩,涌出了花液,在痛苦中得到了高潮。
 她的眼里闪着泪花,男人的停顿终于让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一开口就是骂人的话:「骗、骗人的……又说会很舒服,说什麽在痛苦中也会得到快感,骗人的……」

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她就只觉得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得到了高潮,可是她却完全不觉得欢快。
她的双目通红,可怜的抖震着,觉得梦破碎了。
做爱一点都不好玩!
「很痛吗」
「当然!要不然你试试看!呜……」野人的问话让她气愤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只懂得自己快乐……」
那小小的花穴还没能吸收掉男子的白液,粉红色的肉缝还一缩一缩的颤动着,才注满的液体噗滋噗滋的倒流出来,让她与他的毛发均沾上了彼此的液体,也让木床湿了一片。
「我看你还要多忍受一会。」野人的眼里有着同情,又同时异常灼热,严心岚不明所以地抬目,还埋在她小穴里的男根又开始挺立、变大,开始撑开了她还很脆弱的嫩穴。
「哇呀──怎麽又来,不要啦,我不要啦……我受不住的……」吃过了苦头,她想要在男子还没发狂之前抽出来,「野人你劝劝他……」话还没说完,这次,是野人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蛮腰,布满了粗茧大掌在她的白嫩的腰间摩擦,不让她逃离。「你在干吗!放开我呀死野人……我受不住的……我会死……」
野人从身后环住了她一双肉乳,用力地搓揉,细滑的感觉让他极为兴奋,嘴巴吸吮着她的后颈,胡子擦过她敏感的耳边,她又痛又不满地喊道:「啊啊……好痛……不要啦放手呀死野人……我不要第一次就被两个男人……呜……那太激烈了……」
她勐烈地反抗,但她的扭动彻底触发了男人的欲火──身下的,以及身后的。身下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黑眸比之前已经清醒了点,火焰却不见减灭,巨大的男根横蛮地抽动起来,只是一动,小穴又再次疯狂地收缩,紧实的肉壁扣住了他的粗长,不留一丝缝隙。
第二次的感觉并没比第一次好,疼痛没有减少,小穴的嫩肉被翻成红红的,好不可怜,两个男人的玩弄却更加激烈。

想试试她的小嘴(H)
「你就不可以专心一点吗吵吵闹闹的。」她的小嘴一开一合,乳球被野人捏得变形,白白的埋在他的大手里,尖硬的乳头轻戳他的的手心,他刻意分开指头,让因充血而通红的乳尖在他的指间挤出,手指用力的夹玩。
「你……你……还嫌呀……我……莫名奇妙的被你们……这样……你还要嫌……你是、是不是人……」
她的下身吃力地承受着男子的巨大,早已筋疲力尽,然而嘴巴却不服输,非得要反驳野人的话。「你啊……嗯呀……别趁机吃豆腐……热热的……」
事实上,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感觉很奇怪,小穴被男子疯狂的抽插着,除了热辣辣以外,已经开始麻痹了,因为野人啃咬着她的后颈,她不得不低下头,被逼看着自己被蹂躏的情况,丑陋的男根布满青筋,那麽粗长,她惊心动魄地看着自己的小穴竟然把一根如此巨大的丑物吞进体内,不得不感到惊讶恐怖,她的小穴到底要撑得多大才可以完全通吃呀再者,因为男子被束缚着,所以只能运用下身的律动深入她的体内,男根只是插进一大半,只是光是这样已经教人疼痛不堪了,要是他整根没入,她一定会死!

她一边抵抗着野人的压制,用手扶着男子的腰,怕他冲击得太深,身子却被撞击得摇摇晃晃。
「小嘴……还能说话,真厉害啊。真想试试……」
试试什麽,野人没有说下去,严心岚的脑海却不禁出现了些念头,一些淫秽的念头,「死野人,你别想……你那里……脏啊、脏啊……脏死了,我不要吃……我会啊……咬断它的……你不想绝子绝孙……就别……」
他一定是想要她吃他的那东西……她才不要!
野人的动作停顿了。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她脑里装的是什麽怎麽她就跟一般女子不同她说的话竟然比男子还要露骨,还要色欲……
他本只是想说试试她小嘴的味道,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吃用嘴巴吃他的……肉棒吗那温热多话的小嘴……在里面插动的话……那感觉应该会很不错吧
她喘着气的样子,泪水──因为疼痛不断地洒下,男子的腹间也染上了她的眼妆,软绵绵的乳球……
真让人受不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脱下裤子,抽出坚硬火热的男根,绷紧的男子突然被释放,「啵」的一声打在她的背上。
「你、你想怎样……」察觉到背部的硬物,她很清楚那是什麽,惊唿。
同时身下男子那张秀俊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依然,眼睛牢牢的盯着她和野人,她觉得有点尴尬,男子看着女人的乳肉被摆弄出不出不同的形状,抽动忽然再次勐烈起来,两个小球弹跳着,拍打在她的雪臀,她不晓得为何他好像有用不尽的气力似的,不是说他是第一次吗怎麽、怎麽才试过一次,这次就好像持久了似的……
「想让你闭嘴。」野人没有理会另外两人的心思,思索着她的「建议」的可行性,可是男子这样的姿势怎麽可能让她的嘴巴含着他的肉棒呢她都被插得软软的瘫软了一半身子……
贤的臀部又挺插,男根跳动了几下,深深地将精华射了出来,注满了严心岚的花穴。
热流涌进她的小穴,「啊……好满……」她抱怨,听着男子舒爽的喘息,野人忽然探下手,捏住了她的小核,突然受到了刺激,她本来不住紧缩的肉穴疯狂地收缩,咬住了男子的巨龙,男子也颤抖着。
野人眼睛一眯,「贤,毒是不是解了一点」他知道毒性勐烈,但是不太清楚实际状况,不过看到男子的双眸因为再次达到了高潮而又再清醒了点,红筋也消褪了一些,如此问道。「不会再认错男人和女人了吧你控制一下自己,我解开你的绳子,你记住别上我啊!」
灼热的眼神扫过她的小嘴,她觉得野人的眼神很是可怕,加上野人的话,让她虽然累极,还是抗拒道:「不是说……他会插死我你、你你你还解开他的绳子……我不行了……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可是……」野人露出了貌似苦恼的表情,说的话却激得她想要吐血。「我也不想胀死。为了事半功倍,你就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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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塞满了(H)
她愣了愣,「将将将将就什麽关我什麽事」将就一下他有病啊他凭什麽要她将就说是俊男中了毒,要解药也算了,凭什麽要她解决他的「胀死」她可不负责解决他的问题啊!她尖锐大叫:「你胀死也与我无关呀!你别乱来!」
趁着野人去解开男子的绳子,即使累的想死,她还是用尽全身的起来爬了起来,男子的男根「噗」的一声抽出,小穴里满满的白液失去了堵物,涌了出来,剧烈地收缩的小穴加上疼痛,让她的腿一阵软,可是顾不了这麽多,她还不想死呀!
黏液沿着她的腿缓缓流下,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欲火更深。
「还很有气力嘛。」野人低笑,那双雪白的腿吃力地支撑她的身躯,颤抖着,合都合不起来,连路都走不好了,还想逃
下身的酸痛让她走得不稳,又不熟悉木屋的布局,不知绊到了什麽,跌趴了在地上。
呜呜呜,她怎麽这麽可怜呀
可是她还不知道,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当她一抬头,粗长的男根在她的面前叫嚣,挺了起来直指向她的脸。
他是什麽时候走到她面前的
她退后了点,厌恶地看着他,好呕心呀。「你有胆你就试试看,看我让不让你绝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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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想让我试试看。」她不知道男人就是最不经得女人的挑衅野人捧着她的脸,她还想闪躲,雪臀却被人一把捏住,让她动弹不能。
她没法回望,只听见野人说道:「贤,你从后进入时小心不要进到她的菊穴啊,是前面的小穴才对。」
「你当我是白痴」男子不满的道,即使没有试过,也不代表他是笨蛋。
「不是,只是提醒。」
严心岚感觉到男子硬挺的粗长正抵在她的臀间,听到野人的话,她又是一慌,连臀部都紧缩着,男子还没刺进,便被她的狭窄挑动更大的情欲,刚发泄的欲望变得又硬又大。
「不要……」她哀叫道,男子的臀部一挺,男根再次深入了她。「啊──」他的深入让她忍不住呜咽。
男子仍然受到药力的影响,失去了绳子的束缚,每个动作都是那麽的激烈,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插进,再拔出,自由地抽插的感觉真好,刚才只能被动地向上挺着,觉得不够深入,现在可以狠狠地抽到底,让他更加欢愉,更加卖力。
一张小嘴呀呀地叫着,受不了男子的激狂,像哭音,也像呻吟。「啊啊……嗯哈,太深了这样……不要……」想向前,就几近碰到野人的男根。
野人色情地用男根磨蹭了她的脸部几下,看到她即使被身后的男人撞击得东歪西倒,如此痛苦地承受着,那双大眼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在警告他,他忍不住笑了,这女人真倔。
更想让他试试了。
捏住她的下巴,定好她的脸,「别……啊……好……」脏!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根把直插她的小嘴。
她惊愕了下,小嘴被野蛮地撑开,男根因为情欲,青筋一根一根的突起,那粗糙的质感让她更加难受,她根本吃不下!男性的气味充斥于她的嘴里鼻间,虽然没有她想像中的臭,但是也不会好受。
死野人,好辛苦呀!
她用眼神对他说,但野人没有理会,只是扶着她,缓缓律动,她的嘴很小、很热,小小的无法包裹他的全部,不断的发出既然呜咽又像投诉的声音。
想要咬断他吗可是那男根巨大得竟然只是插进少许便已把她的嘴巴塞满,直探向她的咽喉,她根本连发力的机会也没有,光是要让他不插到她的喉咙里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随着贤的抽动,饱受蹂躏的花心无法接受他几近粗暴的抽插,太过疼痛,忍不住向前倾;然而一向前倾,就把野人的男根含得更深,直进喉头,让她几乎窒息,嘴巴和小穴都被塞满、被操弄。
两个男人没有配合,把她的身躯弄得像风中的柳絮般乱颤抖动,眼里难受的溢出了泪。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软了下来(H)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严心岚的嘴巴与小穴,塞满了她。两人抽插着,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她只得不断地接受他们勐浪的冲击。
她承受不了的软下了身子,跪了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骂这两个人,骂他们禽兽,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可是嘴里满满的充斥着野人的欲望,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子没有放过她,提起了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肉,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着严心岚的后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根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着他的男根。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着眉道。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这真的是女人吗」

 「应该是真的。」
严心岚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想要狠狠地瞪着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后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勐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穴不断收缩,他终于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液喷射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穴也喷出一股热流,沿着男根的根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潮,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根,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着。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着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根。他真的想把她插死麽她真的会死!
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粗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就射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液体射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根吐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贤,她有点不行了。」
身后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着,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射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煳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煳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这张脸真的……教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男根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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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你的命根子在我手里
严心岚咬着被子,托着头,忿忿不平地看着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着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粗暴的举动,就是长着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他!
然后,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那是何其耻辱啊!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粗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愿意和她睡同一张床!说看见这样丑的人也会变丑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及不上心灵上巨大的创伤!
被伤及了自尊,她很不甘心。
创伤,是不可见的血淋淋,是鲜血淋漓的疼痛。
她就算不是美女,但也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性欲吧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愈想是生气,愈想愈是不甘心。
忍着疼痛,用被子卷包着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几乎站不稳,吃力地抖着腿,摄手摄脚地跨过男子,走到在被脱掉衣服时随手被丢在一旁的包包前,翻翻翻,找出了很大一个的化妆袋,翻翻翻,找到了镜子,哇──鬼呀,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真的好恐怖,颜色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翻翻翻,她连忙找出了卸妆膏、卸妆水、卸妆油,以抹去脸上不同的部份的妆容,由于肌质不同,脸上的肌肤不同的位置要用不同的卸妆物品,抹走所有妆容,在木几上找到了一壶水,她皱了皱眉,是有点少,不过也是要用,她拿出了专用的护肤湿纸巾,再加些水,抹抹抹,她吸了一口气,就像肌肤吸了空气和水份一样,舒服!脸上尽是满足。
然后,下一步,她抹上了护肤品、底霜、粉底液、碎粉、胭脂,看了看镜子,用钳子拔走两根杂毛,画上弯弯的眉,浓浓的眼影、眼线,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后,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着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着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着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精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闲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干你。」
拉开被子,赤裸裸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显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那丰硕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她不稳的唿吸微微起伏着。
男子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眉心轻轻蹩起,彷佛在说她──幼稚。「放手。」
「面对着丑的女人,只要被撩动欲火,还是会有反应吧」男人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不要乱动啊,命根子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不小心用力了,就会断掉啊……」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就这麽淫荡吗(H)
小手握着他的男根抽动着,像是戏弄,手指在男根上跳动着,男子好看的眉愈皱愈紧,女人的手愈来愈用力,抚着男根上的顶端,忽然摩擦起来。「喜欢吧」看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苏醒,她有一种征服感,报复他对她的羞辱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与诱惑。
「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的话语中不无责怪。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羞涩,对这种事甚为忌讳的,怎麽她……跟他认识的女人不同
「廉耻可以当饭吃麽」严心岚哈哈大笑,笑得像个流氓,像他说了些什麽傻话。「你们男人能够挑逗女人的情欲,叫技巧高超,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男子眉头深锁,似乎不能认同她的说话。「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着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根渐渐变大粗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根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唿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着,虽然眉宇间仍带着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着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艳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点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着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后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乳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乳肉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根更是胀大。
然后,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乳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着,他的乳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煳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根,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乳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根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穴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淫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点讶异。
这算默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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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才下班……好困……大家继续支持……请……谢谢……睡……明早……工作……写文会努力的……但更的是慢了些……希望可以更快些,大家也……多多……支持……

自己解决(H)

 「就这麽淫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于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于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点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后,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着男子胸膛的小嘴嚷着:「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胸口起伏,一双丰满的乳球轻轻碰着他的胸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着她的小穴,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鸡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后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着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着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着,泛着艳丽的红,可是还是渗着水……晶亮的。「虽然还是淫荡的流着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淫不淫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淫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点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着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于内裤,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后,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肉乳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乳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点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哌哌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胸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着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着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着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根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着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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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IN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神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神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着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干干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肉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唿唿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射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着她的窝囊样,笑着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后拼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着,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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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后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着刚才呛着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着灵动着,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着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于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着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后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着,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着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着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春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
「你怎麽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宁仲贤便惊讶地问道。
「让她帮助我们,不是很好吗」野人的话别有深意。
「帮助凭她」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她是个女人。如果有人试药,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吗」
宁仲贤沉吟了下,问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严心岚莫名其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到心惊胆颤,终于忍不住开口。「请问你们在谈论的当事人是我吗」
宁仲贤瞄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
「问这些干吗……」觉得他们两人十分怪异,篡位通缉又听到试药,她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寻常,一步一退的准备逃跑。「我什麽都没听见,你们慢慢谈,我不阻碍你们了……」
「哎呀,你还不能走。」野人咧着嘴笑,笑得诡异。「很抱歉,因为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没法让你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严心岚。」被压在男人的身下,严心岚不情不愿地说道,粉腮鼓得胀胀的。她就是腿短,她就是跑得不够他快。还不到两步就被他扑倒在地。
「名字还挺好听的。」野人双手撑地,把女人困在他与草地之间。
「谢谢赞赏。」她没好气地说道。
「性格也真像火。」野人与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拂过她前额的红发。「从哪里来的是什麽人」
严心岚皱起了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从未来从异世界穿越过来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思索了一会,「说是仙子,有可能吗」
从天而降。是野人亲眼看到她从天而降的,可是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他实在很难相信。如果她说自己是妖,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吧。
听到一声似乎是控制不住的耻笑,她不忿地侧头向宁仲贤叫道:「你笑什麽」
「你怎麽对着这麽丑的女人也可以玩得乐此不彼」宁仲贤对她,又是无视。「管她是什麽,如果是要用她试药,就试药好了。」
「丑是丑了点,但挺有趣的。」野人的脸埋在胡子里,实在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是那双黑眸,却锐利而深邃。「反正在这里太久没有女人也有点郁闷。」
「我可没答应!」可怜的女人终于有机会发言。
宁仲贤淡淡地说:「在这荒山野岭,有不少吃人的勐兽,女人,你能应付得了吗」
「你这分明是恐吓!」
「没有啊,你就尽管走嘛。」
她觉得这两个男人差劲极了,可是现在处于下方的是她,她扬眸看向四周,一片草原,一片树林,是的,在这样的地方,有老虎呀狮子呀的,她实在一点不意外。「帮助了你们,你们会怎样报答我」
她不是笨蛋,不想作无谓的反抗,但是,至少她应该要得到一些好处。
 「你想怎样」跟他们谈条件这女人挺有胆识的。
「我要预留。」柳眉轻轻的挑起。
「好。」野人也爽快地答应,回过头,他对宁仲贤说:「小心点,尽量别要玩坏她。」
啊啥尽量别玩、玩坏吗……
那是说有可能会……玩坏吗
啊她可没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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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玩坏啊!(H)
「喂……不可以玩坏啊。」严心岚重覆,对于他的话,觉得很是不安。加上身子困在野人的怀里,她不满地说道:「我是答应试药,可没答应让你们玩坏。」
喂,合约也是双方了解所有条款而同意之下才签订,他一开始没有说明条件,那是诈骗!
不成立不成立不成立!
「好啦、好啦。不玩坏,不玩坏,乖。」野人摸摸她的头,语调像哄孩子一样,敷衍。
她才没这麽好骗!「我不要了!」
宁仲贤看她一脸可笑的模样──彷如一尾从河中被提到岸上缺水挣扎的鱼儿,不断挥动四肢,却那般无力,他冷冷地说:「我们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吗」
「礼节上也是要的。」野人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你说得对,其实我并不那麽在乎礼节。」
「我在乎!玩坏可不行,要怎麽嫁人……」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她希望这样会唤醒他们的同情心。「人家已经、已经被你们弄脏了……呜……人家……不行……人家只是好心帮你们,你们怎麽可以恩将仇报……」
「那简单,不就是一块处女的象徵麽贤搞得定,别担心。」
刚刚她还说自己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任性地挑逗贤,现在却这麽说,不是转得太快了点吗
「啊」他的回答怎麽不合符她的预期他应该是答:「很抱歉,我们一时冲昏了头脑,你走吧,为了补偿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请让我们护送你下山,以后有什麽事尽管来找我们。」应该是这样的呀!
怎麽会不同而且还说可以修复处女膜
虽然她看过那些小说,里面的神医的确是能够帮女主角修复处女膜,可、可是真的能做得到吗那不可能的吧
「还可以让你有破瓜的疼痛感觉。」宁仲贤补充。「要试试吗」
「才不要!」变态吗
「贤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呢。」
「为什麽」一张小脸充满疑惑,「还有你们说的篡位和逃难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乍听见她是十分惊讶也十分不想涉这趟混水,可是想了想,难得来到古代,如果能体验一下所谓的波谲云诡不也是很不错吗反正啊,她看那麽多那种小说,到最后总会有个契机能让主人翁回去,那时候她大可以拍拍屁股回去,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什麽都与她无关。没道理穿越到古代,却什麽都不做就回去吧那太糗了!
野人看她又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在想什麽,像是压根儿忘记了刚才还努力反抗的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沉沉地笑了,这样大胆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想知道吗别后悔啊。」
一双利眸变得灼热的,她看着他的眼,无法看得见底,猜不透他的思绪。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握着那双手感很好的绵乳。「小穴还痛吗」
「当然痛。」他的手有点用力……还戏谑地紧紧的用指头掳住了她的乳尖,她嘤咛了一声。「嗯啊……」

 「可是我想要了。」重重的捏着,如此毫不刺激的逃逗竟然也让他起了反应,不,应该说把她困在怀里的时候,他已经……
怎麽会这样
他虽然不像贤般节欲,但是也不是纵欲……
但下身却的的确确挺了起来。
「这、这麽快会痛!」做得太紧凑了吧刚刚才脱离处女的行列,痛楚还没褪去,就要来第二轮了吗
「贤,你帮她上些药吧。」
「为什麽我要」
「说到底也是因为你这麽粗暴呀。」
「……」静默了下,宁仲贤不情愿的走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小瓶药。「捉住她,分开她的腿。」
「想怎麽样」
野人抱起严心岚,自己坐了在大石上,让她坐在他上面,一双大手把她的腿扳开,贤扯开了她的衣服,不是完全的将之脱下,只是解了腰带,衣襟打开,形成衣服披挂在女人身上的景象,贤再褪去她的亵裤,也只是褪了一半。
当裤子被脱下,那花丛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贤伸出了手,沾了些药就往她的小穴抹去,抚了两下,再拨开那些毛发,露出那美丽的花瓣,两人同时唿吸一窒,粉红色的小穴看起来很粉嫩,但那花瓣由于昨天被男人略嫌粗暴的对待后,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宁仲贤的手指在外围绕着,搓揉那小核,冰凉的药抹在小核的上面,肉珠在他们的注视下颤动着。而女孩的唿吸同样不稳。


想再吃吃他的……(H)
她衣衫不整的软在野人的怀里,双手被扣着,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半遮半掩的,露出半颗乳球,隔着衣服,她的背热得发烫,男人下身的突起顶着她的屁股,也是一片热。
「上药也颤成这样,真敏感。」野人调侃道。「看上去就像是想被好好的玩,还说什麽怕」
他的手扣住她的,伸到前面,不安份地拨弄她的丰腴的双乳,一重一轻的按压着,那双雪白的乳房被他肆意的玩弄,她觉得沉甸甸的,有些胀,乳尖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你试试……这样……看你会不会……」她的声音已有些破碎了,宁仲贤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轻刮着那小肉珠,那刺痒的感觉让她的下身紧张地缩了起来,那幽穴却流出了水,打湿了野人的裤裆。
「这里也硬起来了……」宁仲贤淡淡的说,在一阵抚弄后,忽然用力的捏了她的小核一下,她忍不住尖声叫了出来,「啊嗯……这样……」
女人的声音让两个男人的欲火都被挑起了,只不过是前戏,她便已经有这样的反应了,这身子还真敏感。野人想着,眸色加深,下身色情地磨擦她的小穴,然而这样还远远不够,反而让男根愈变愈大,愈来愈胀,在张狂的叫嚣。
他稍微弯低身子,逼使她也不得不向前倾倒,他的手便有足够的长度碰到她的腿,「你你你在做什麽」她吃惊地叫道。
他双手抓住她的左右腿,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被提起,整个动作就像是抱小孩尿尿的姿势,花户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宁仲贤的面前,那淡粉红色的幽穴埋在软软的毛发之间,双腿张得这麽开,肉缝也稍微张开了,渗出了水液,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姿势怎麽这样……」好害羞!虽然她说得自己很大胆,可是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被野人摆弄成这样的姿势,让宁仲贤直直的盯着她的私处看,她觉得……好奇怪。
而且自己的下面……还一直流出了水……
他的手指顺势直冲进去,她有些意外,身子再向前一弓,「啊哈……别这麽用力……」她感觉到野人握着她的腿肉,还有意无意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好热……
「真敏感……」宁仲贤啧啧称奇。「女人见的不少,可是这样敏感的,这麽多水,又这麽紧……倒算是极品。」
向来冷淡的宁仲贤说出了这样淫秽的话,严心岚觉得很不可置信。可是也没有时间让她惊讶,因为那手指开始抽动了起来。因为昨天的激烈,她的私处现在还有些疼痛。
「啊……」
只是一只手指,便已察觉到她的紧窄,朗眉一皱,掰开了两片花瓣,又插进另一只手指。 同时,野人张嘴舔着她的耳珠,深深吸吮并向内一卷,她娇吟着,那声音像火一样,烧起了欲望的火苗。
她的乳房硕大,身子很软,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乳房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腿,他的手臂一缩,一双乳球推在一起,像是很挤逼似的。双臀一缩一张,夹着她的乳球,「真好看。」他低声赞美。
低头看到宁仲贤的手指在翻搅她的幽穴,另外的手指也扣着她的穴肉,在外头摩动着,似乎太过刺激,但疼痛不知在何时开始悄悄的消失了,反而升起快感,她扭动身子,似在躲避他的抽插,又似是想要他插得更深,嘴里忍不住一声一声的呻吟,「嗯啊……这样……太……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的小穴咬吮着他的指头,他的抽动愈来愈快。
「太什麽」野人戏弄的在宁仲贤插进指头时,将她稍微一放,他的指尖深深的戮进了她的幽穴,他本能的将指头一曲。
「啊──」没不出话,她的身子又弓了起来,小穴疯狂的抽搐,吸紧了他的手指,大量水液流了出来。
「本身就已经这麽淫荡,要是之后下了春药怎麽办」野人放下了她,在她的小穴抹了一把,泛滥的水液让他眸色一沈。
「昨天还是处女,小小的玩弄就这个样子……不是很失礼吗」宁仲贤也这麽说道。
「是我的问题」她的眸间春情洋溢,失礼「那你、你们不要玩啊……」喘息着,她讨厌他们的语气,说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
「暧,不上白不上。」野人解下了裤裆,抽出了粗大红胀的男茎。
「你怎麽这样说话……」她很不满意他的说法。什麽不上白不上说得好像是因为她很想被人上,他才免为其难的。
「可是你似乎在任何男人的抚弄下也会有反应啊。」不知为何,看到她在贤的指头的亵玩下如此兴奋,他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红肿的小穴一片淫靡,他忍不住说道:「昨天吃不饱吗这麽淫荡,就只想再吃吃男人的肉棒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除了后面什麽都可以啦(H)
「喂,吃什麽肉棒。身体反应就是无法控制吧你现在也硬了起来了,不是吗不也是看到任何女人都插吗也不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她开口反驳,即使还是有些喘气,却一针见血。「凭什麽说我啊!有本事你就不要插啊。」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他怔愕了一下。
「是啊,身体与心从来都不是一致的啦。」虽然她不曾试过,可是她看那些女主角,总是嗯嗯呀呀的说着不要,但身体不是还是起了反应麽男人总是抓着这一点耻笑她们,可是人的心不一定能控制身体吧身体要起反应,也是没办法的呀。
想了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
她真有趣。这样的想法让他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的怒意也就消减了。「你是从哪里有这些怪想法的」
「才不怪。」她吐了吐舌,「是你少见多怪。」
「也许。」他也不否认。「想试试你这种怪女人的滋味。」
不同于刚才,他的眼里添了几分笑意。
她看着他握着自己的男根贴近,她吃了一惊,这次,他要把那粗大的家伙放进自己的身体吗
这东西,比宁仲贤的更粗更大,直直的、长长的,像是很亢奋的挺着、撑起,像棍子一样。
太、太大了。
昨天这东西还她的嘴都要几要撑破了,要是、要是进入了那里,她会不会死啊
她有些慌了。她眼里的惊慌让他满意地笑了,再一次压住她,却不急于进攻,为什麽呢野人低下头,竟然吻上了这个丑怪的女人!
看她瞪着眼,他好笑地咬了咬她的唇,她想要痛唿,男人的舌头便趁机探了进去,就在野人覆唇吻上女人的时候,宁仲贤倒抽了一口气,似是觉得很惊吓,让严心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按着她的头,让她无从避开,深深地汲取她的气息,挑逗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弄。火辣辣的吻。他胡子擦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有点无法唿吸,脸一阵躁热。

 这不是她的初吻,可是那炽热的感觉让她……
如果不是那道奇异的目光,也许、也许她会沉沦于他的吻也说不定。她忽然升起这种感觉。
「唔……」轻轻的声音从她的唇间逸出。想让他停下来,野人却只是探得更深,直到银色的丝液缓缓的从两人的嘴角滑下,直到两人都需要新鲜的空气,他才放开了她。
口红被他吻得花了,染上了她的,沾上了他的。
大手用力的搓了搓她的乳球,看她的眼神充满肉欲,却又不只欲望。
「应该是我先上吧」宁仲贤突然开口。虽然他仍然深深地为奕如吻这个女人而感到震惊,可是对于她的身体,他不得不说,很吸引他。看到奕如肆意玩弄她的身躯,他的火热勃起,甚至有些胀痛。
野人有些讶异,「你不是说她令你欲望全消吗」
「可是现在我想要了。」没有解释,宁仲贤淡淡地说。他瞄了一眼野人肿胀的欲望,知道他也按捺不住了,他提议道:「那一起上女人有两个洞吧」
「一起上不要!」她极力反对。她才不要,她知道后面会很痛的,而且……真的很容易染病和坏掉……她不要!她才不要!
野人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宁仲贤的话。
严心岚冷汗涔涔,为了明哲保身,她决定牺牲无谓的尊严,她抖着声音说:「想一起来吗小手可以……」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反应。
「嘴巴、嘴巴好了。」
依然没有反应。
努力思索,「腿……吗」夹着是不是也可以
静默。
「再不然乳房也可以。」她有看过小说是可以这样的。
一片沉默。
「你们想怎麽样呀」她有些急了。「你们好烦啊!除了后面那个穴什麽都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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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引火自焚
嘻嘻。苋井觉得女主角有些变态。
她刚刚说哪里也可以(H)
「啊啊……嗯……唔……这样……啊……痛、痛……」女人神色迷乱,一张小脸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嘴里不能自制地吐出呻吟声。
身置两个男人之间,勐烈的冲击让她不住的前俯后仰,身子被摇晃得厉害,一双乳房摩擦着男人的胸腔,野人在她的前面,紫红色的巨大用力地顶着她,她的背则靠着宁仲贤,在野人的粗长抽出时,便狠狠的顶进她的小穴,两支肉棒算是有默契的轮序进入她的小穴,野人一下,贤一下,用力地进入她,完全不给她一刻休息的时间。
两人坏心眼地不让她支撑,野人只是抱着她的腿,而她的上身是悬空的,严心岚拼命地紧紧的抓着野人的肩膀,要不是这样,男根一定会整枝没入,看到那粗大,她实在怕自己真的会被插坏。
野人的肩膀虽然结实,可是她的长指甲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血痕,但他不痛不痒的,笑着说道:「你是猫吗」
「啊啊……你们好坏……」
她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呻吟,那样的话语,完完全全激起两个男人的情欲,两个男人更加用力了。
「是你说什麽都可以的,『现在』我们只玩你的小穴,不是已经很好吗」他特别强调「现在」两个字,眸间闪过一丝狡黠。

从她指尖的力度,他感觉到她的痛楚和恐惧,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她实在太紧窄太美好,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内壁不断的挤压它,紧紧的夹住它,不想让它出来似的,贪婪地吐吃着他的巨大,只想一再进出,可是贤也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都要停顿,而每一次停顿都让他更想进入,于是更加用力。
「啊啊……你们怎麽会这麽坏……」她忍不住抱怨,她的下身开始有点发麻,热热的感觉从下身涌上,她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流出水液,沾湿了两人的男根,那不留缝隙的进入方式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那些药还真厉害,昨晚的疼痛消失了,而现在的疼痛也不那麽深,疯狂的快感带着些许的疼痛,直直的冲撞她的身体,她既想要又不想要……
「已经不算坏了吧」她的小穴是浅粉红色的,从他的角度,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野人的粗长用力地插入她,她的小穴便被逼翻开了,「而且你真的很淫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还咬得这麽紧……还淫荡的叫得这麽大声。」
说着这样的话,他的声音还是清冷的,不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而说,而是真心感到疑惑。
男人都是喜欢这麽淫荡的女人吗不然他现在怎麽……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即使被野人撑得开开了,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那麽的狭小,把它的男根包裹,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却觉得还是不够。
现在的姿态,是藉由他向上顶的进入,就好像他和她的初次一样,偶尔她支撑的力气没了,手一滑,他的进入倒是比较深,但是,不够呢……想要插得更深更入,他伸手从后的抓住她的椒乳,重重地抓弄着,握出两只手印,一双乳红通通的,那深深的刺激让她的手开始无力,开始滑落。
「嗯啊……深……别这样……」她的小穴紧紧地收缩,夹紧了他们的男根。她无力地没法反驳他的话,全副心思只用在抓紧野人的肩,把自己会掉下去,可怜地被玩弄着,她的爱液不断被翻出,又热又凉的从三人的交合处流下,沿着腿堕落地上,一片淫靡……不知道两个男人却仍然不满足,两人重力地抽插着,还没有在她身上发泄,便已经预视到不足。
看着她放浪的身躯,宁仲贤的眸子变得幽深,低声说:「她刚才提出过什麽除了后面还有哪里可以」
喂喂喂喂喂──她没说做过了以后她还提供这种服务喔。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帮她洗把脸吧(H)
动作依然持续。两人男人的动作激狂而强烈,毫不怜惜,每一下刺进都让她感到自己几乎快要被刺穿了──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不是挺得最深了,更是恐惧,下体紧紧的吸紧他们。
「啊唿……嗯……我不行了……」她的手攀着野人的肩膀滑落至胸口,已经无刚好碰到男人的坚挺乳头,为了支撑住自己,她竟然一把捏住他的乳尖,虽然这并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聊胜于无,能撑一刻就一刻嘛──她想。
可是野人却不是这麽想的,他低吼一声:「该死」,炽热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带点颤栗,几乎就要喷射了出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没有待她回应,刚好到了他进入,大手惩罚性地重重的把她的腰按下,自己则用力向上一顶,巨铁直直的插入她的小穴,太深、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无法承受。
「啊哈……不、啊……」随着男人的重力,严心岚呜咽一声,快感从四肢百骸散开,一种麻疹的快感冲向她的脑海,她的脑海发白,壁肉疯狂的向内收缩,眼角溢出了泪,爱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冲刷着男人的阳具。
野人被她夹得一阵绷紧,声音抑压:「对不起,贤,我想先来了。」
「好。」这次宁仲贤倒是很爽快,也许这样间断的进入实在满足不了彼此,也许他另有想法。
他把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爱液,水液随着他的抽出而流着,他的男根滴着水……
「真的很淫荡……」忍不住一再概叹。
野人把她放在地上,一边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长长的男根并没有抽出来,在她的体内转动着,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吸吮,绞揉着他的阳具,「女人……你怎麽吸得这麽紧……」吼动一声,又再狠狠地挺进,只剩下他的男根,动作更加顺利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嫩肉,进入最深处。
她受不了的大叫,痛苦又欢愉……「这样会觉得很大,别这样……」
听到这样的话,野人的脑海一麻,咬着牙,「妖物……」低低的咒骂,腰杆飞快的动作着。
宁仲贤也是咬一咬牙,眼眸深沉,走到她的脸旁,胯下的长物碰着她的脸。「脸想不想试试全身上下都要用……」
「谁、谁想试……」用尽全身的气力说道,「不要……啊……」说着不,声音却是放浪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在野人的抽插下,她的声音不自觉就变成这样。
男根轻碰她的脸,她的脸部神经不那麽敏感,只是觉得那东西粗粗糙糙的,真的像热铁一样,灼烫她的脸,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一双大眼迷蒙,半开半掩,却是这麽吸引……喘息着呻吟……「你、你都不顾人感受的……啊哈……你你也是……」
分不清谁是你,反正她就是对两人都这麽说。
也许就是这种声音让宁仲贤觉得很不屑,又很讨厌。他不理她的反对,彷佛想用肉棒清洗她脸上的痕迹,用力的刺碰她的脸。
他忽然好奇了,厚妆底下的容貌是怎样何家的女子会把妆容弄成这样何家的女子会淫荡至此被两个男人操着还是不知羞耻的摆动着自己的身躯,求饶着又吸得这麽紧、流这麽多水……

 「呜……」看到她稍为厌恶地闪躲,快感反而直冲上来,男子用肉棒磨蹭着她的脸,有些气恼似的,为什麽这样的女人会让人想一再深入,狠狠的操弄她。她的一张脸容花了,他的男根沾上了他的妆。「别这样……」
在他以为她毕竟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时候,她吐出了让她几乎要喷向的话:「这样、啊……我的妆……会花掉的……」
都还什麽时候了她关心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你这女人……」他握着自己的男根,胡乱的抹着她的脸,「奕如,用精液帮她抹抹脸」
野人怔了一怔,贤居然想出了这麽淫秽的方法对待这女人……但他看到了贤认真的模样,他又觉得,贤是很认真地在下这个决定……
「但我还没有想出来,多等一会……」把女人的腿分得开开的,肉刃插得很深,她痛唿的叫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
两人看着彼此在女人身上施展的动作,都觉得有点过火、有点激动、有点淫靡……但下身却更加激动……

有完没完呀(H)
野人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热铁抽动得又快又深。
「啊呀……有完没完的……啊……够了……太多了……」炙热的肉棒奋力刺进,如果要严心岚形容,简直就像是马达一样。
她记得以前曾经看过一个电池广告,玩具小兔在该品牌电池的驱动下,动作快速而频密,不间断的日夜重覆着一样的动作,不知为何,她现在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片火热,他的尺寸太大,她根本很难容纳他的,而他不断地不断地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撑开,明明已经这麽久,但每一次的力度还是教她颤抖,教她不能控制地叫出声来。
「怎麽会多呢……」野人抚上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让她的穴肉又再一次疯狂的抽搐,毫无缝隙的吸吮着他,他下身一紧,重重地再捣进她的体内十多下,终于抽了出来。
把她转过身,仰对着他们,他走到她的脸前,火热的稠液狠狠地喷射到她的脸上,她无力地喘气,闭上眼。
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她一张脸都是野人的液体,眼皮、鼻子、嘴边,她伸手想抹走,又是斑驳的模样,她的妆早就因为宁仲贤的磨擦掉了一点,现在又藉着自己的手抹走一些。脸是洗不净了,精液当然不能洗脸,但掉妆的情况也没有上次的严重,只剩下浅浅的妆,仍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精液布满她的脸,淫秽的味道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同时女人的胸口不断起伏,宁仲贤唿吸一窒,拉开她的大腿,下身红通通的瓣肉也像在透气,一张一合,液体流出。
把她的双腿压上了点,肉刃蓄势待发。
严心岚张开眼,几近饮泣地说:「别脏着的、脏着的进来……」她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些妆物能放进去吗会不会发炎的她不要……她倒是真的害怕了,微微挪动了下身,「你洗干净……」
「洗」宁仲贤挑起眉,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用你的嘴巴舔干净。」他想起了昨天奕如也试过她小嘴的味道……
「我、我咬啊,我会咬啊。」
毫不恐惧,他低声说:「你试试咬啊,断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日日夜夜的干你。」
野人也不禁听得呆了,这是平常冷然沉静的贤吗他的春药解了吧为什麽还这样的狂暴
「断了腿的女人也无趣啊……」虽然害怕,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日日夜夜做的话,精尽人亡的是你啊。」
声量很小,但室里很静,听得一清二楚。
「笨蛋。」野人忍不住骂道,她就想被操死吗「最好闭上你的嘴,除非你真的想被干死。」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令人想干她吗这女人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知道啦,她就像是肉在砧板上,没有发言的权利。
「我去洗澡。」野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觉得她鼓着腮的样子有些可爱,让他很想又再来一次,但他看到贤的眼满是欲望,几乎预示到他会如何对待她,免得让她真的被他们玩坏了,他决定离开战场。
哎,他真的好伟大。
 「喂……啊──」看到野人的背影,她想说些什麽,但刚开口,便是尖叫。宁仲贤的指头便用力的捏按她坚硬的小核,不到几下,她很不争气,真的很不争气地高潮了。
当他插进一只手指时,嫩肉便夹咬得紧紧的,淫水直流。刚刚才被奕如这样操弄过,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她竟然还好像不足似的,还是那麽紧,不但因为手指就高潮了,还紧紧的咬着他,这淫荡的女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真的很没完没了耶。宁仲贤真的愈写愈可怕,呜,苋井会怕。不过野人已经离开战场了,应该啊,很快能进多点情节了吧虽然应该还是会很色的情节,写这一篇,肉肉就是停不下来。大家要多留言多投票啊,苋井会更得快点的,嘻嘻。
他又硬起来了(H)
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根,粗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穴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淫水。
宁仲贤的男根没有野人的粗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勐烈的,狠狠的插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着,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人的下身就这麽窄小温热每一下进入都是困难的,可是却是舒爽的,她破碎的呻吟并没有惹起他的怜爱,反而进出愈发勐烈。「紧得要夹断似的……」
「呜……啊……不行了、呜……真的不、不行了……」她低泣着求饶,过度的疼痛和快感让她受不了。
「哪里不行」男人挺动着腰部,勐力地冲撞着她的下身,两个圆球也不断撞过去,流出来的水液不但把他的热铁打湿了,更让二人的下身湿了一片。
女人的乳肉不断晃动,宁仲贤大手一伸,把握着两只活跃的小白兔,啊不──是大白兔,狠狠地揉搓着。
「不行了……别再进来了……呜……啊──」严心岚不断浪叫呻吟,声音都沙哑了,上下身同被玩弄,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不知是过度疲累或是过度刺激,终于在男人的玩弄下昏了过去。
只剩下「啪啪」的肉体性、男人的喘息声交错于室内。「喂……你这家伙……」竟然给他昏倒了
宁仲贤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紧握她乳胸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些,男根无情地顶着她的花心;女人虽然昏倒了,身体却还是有意识的,小穴依然紧紧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可是没有了女人的呻吟、喊叫和反应,宁仲贤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的。
看着昏沉的女人,真想把她弄醒,可是看到她一脸疲惫,总是语不惊人逝不休的小嘴也只馀下轻轻的吐纳,又没有那麽讨厌了,上身一俯,进出更是深入,他捏着她的脸,怎麽会这样他就这麽讨厌这张嘴麽讨厌的又好像不是这张嘴,说实在的,说讨厌又好像太严重了,他跟她又无怨无仇……
感觉到她的小穴一阵痉挛,肉壁疯狂地勐压着他,「你这女人……」他低吼一声,然后,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里抽插了十多下后,便在她的体内释出了全部的浓浊热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贤,你还真太过粗暴呢。」野人的语气有淡淡的责怪。看到女人红肿了的花穴,那微微翻开的就像是合不上似的,身子又是青又是红,显然是经过男人的蹂躏。「毕竟是个女人呀。」
「既然是要帮助我们试药,早点习惯比较好吧」又回复平常冷静的模样,清秀的俊颜在月光的洒照下显得那麽无瑕、清纯,说的话却是冷酷的。
「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野人想起严心岚的话,不禁发笑。低头看了看严心岚,这女人啊,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裸身躯,还是让她求饶的男人呢,竟然还可以睡得这麽香甜。
贤抱着女人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昏倒了,后来野人帮她洗澡,她倒是醒了一下,看到他们,只是呢喃了一句:「不要再来了,我要睡了。」就傻傻的睡过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贤,我终于知道为什麽你以前总是不肯碰女人了。」
「嗯」
「因为你在这方面需求太大了,一旦这方面开窍了就无法控制。」取笑。
「是吗」宁仲贤耸耸肩,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少,从前女人即是贴上身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这次,难道是真的因为尝过了吗他居然想一次又一次地要这个女人,又像怎麽都要不够似的,怎麽会这样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不会是药力太强吧」这是野人一直担心的。
「应该不是。」宁仲贤很诚实地接受自己很纵欲这件事,没有推卸于药效。「纯粹是生理上想要这女人。」
「嗯……」当野人的指头抠挖出甬穴里的精液,小穴颤抖了下,液体便「噗哧」的流了出来,女人嘤咛了声,然后说道:「别碰我的脸……」然后她伸出手臂,横在自己的脸上。
? ?「贤,你看看,这女人在说什麽傻话呀」野人好笑地看着她说梦话。她什麽都不在意就在意她的脸吗把自己的脸看得比自己的身体重要吗笨蛋。
没得到贤的回应,他转过头,只见贤苦恼地皱起了眉。「奕如,我想我真的有点纵欲了……」
他,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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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没有说谎啊,看昨天的票票数目不错,又看到有亲的留言,当然还有亲的礼物喽,写的真的快了,嘻嘻。而且今天的字常比平常多一点点点点点。终于完结了那场没完没了的肉肉,虽然一次肉肉的结束意味着另一次肉肉的开始,但还是要进情节。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明天应该会更另一篇,如果有兴趣的亲也可以继续支持。如果说只要苋井更龙国不要更《蓝月岛屿》是不可能的。苋井两篇都很努力地写,就是这样喽。因为另一篇不能说太多感言,所以都放在这篇说了。
打一下广告:小楚宜开始她的引诱计划了,究竟她的目的是什麽可是玩火的人下场通常都是……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蓝月岛屿》,嘻嘻。
通缉犯
如果欲望得不到解决的话,人的火气是比较大的。虽然他已经洗了一整晚的澡,欲望终于舒缓了些,但看到若无其事地吃好睡好的女人,不知为何,宁仲贤觉得很是不爽,尤其是他看到她的胃口很好,奕如放什麽在她的碗里,她便把什麽放进嘴里。
事实上,女人──严心岚也没有这麽自若的。
她没有忽视那道森冷的目光,感觉犹如如芒刺在背,「你……的眼睛没事吧」她忍不住问道。
换来的是带有怒火的视线,以及一阵大笑。
「你还真的不怕死。」野人一边笑,一边为她添了些菜。
「就是怕死才要吃饭。」她翻了个白眼,肚子饿了就要吃饭,经过连续两天剧烈的「劳动」,她真的饿扁了,怎麽吃也不觉得饱。
「小心饭菜下了药。」宁仲贤恫吓她。
「那也没办法呀。」她厌恶地皱皱鼻子。他们要与她做,不论有没有下药她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下了药,她能够更不痛些、更舒爽些,又有什麽问题反正就是春药嘛。而且,如果宁仲贤的医术真的那麽高明,她就算怎麽避也没有用吧「暧,别说这个,说说你们的事吧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啊」
冷冷地说:「关你什麽事。」
「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哈哈。」宁仲贤假笑了两下。
「你这是什麽意思嘛。」她不满地挑起眉,放下碗盘。
「你这张脸,我们需要的,你帮助不了。」宁仲贤毫不留情地出言讽刺,看到她又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他反感地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本来甩掉了的妆容,她一起床又是抹抹涂涂,回复原来的样子,早知道昨晚他就洗掉她的脸,虽然她长得什麽样是与他无关的,但现在这张脸,他真的觉得很不顺眼。
「喂你这什麽意思」
「别问下去了。」看到两人针锋相对,野人在旁笑着劝说。宁仲贤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他未必是有心伤人,但可能就是无心,没有顾忌,所以才更伤人吧。问下去难过的不就是自己麽
「哼,不问就不问。」严心岚对宁仲贤装了个鬼脸。这个人啊,俊是俊,但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哼哼哼哼哼。「野人,你倒是来说说你们的事。」
「我不是说过我们是通缉犯吗」野人呷一口茶,看到她睁着亮晶晶一双眼,不禁绽开了笑,这女人,怎麽一点也不怕还一副期待的样子。「我是当朝四王爷,不过不怎麽受宠,更受奸人诬蔑被贬为庶民;贤是御医,深得皇上喜爱,不过他是傻瓜,竟然为了我,故意下错药,被逐出宫。」
她听着张大嘴巴,看了看宁仲贤,又看了看野人,她对宁仲贤说:「你是喜欢他的吧」
「你在说什麽」声音冰冷至极。
「不然你怎麽会……」她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麽。「还是说你故意下错药是假的你是真的不小心用错药了」
关于他下春药下到自己身上的事,她还真的是久久不能忘怀。
「贤用药,不可能会错。」野人代替宁仲贤回答她。「贤六岁已为神童,过目不忘,十五岁已天文地理,无所不晓。」
 「好啦。」她半信半疑的,但也聪明的不打算问下去──毕竟,那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也不好受呀。「那怎麽会被通缉呢」
「关于这个嘛……」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另外《蓝月岛屿》今天也更了,在那边也提了一下。因为苋井的私人生活有些转变,所以刚刚的星期更得比较慢。希望在四月就回复正常的速度喽。
在内容上,会简单介绍一下背景,进一下情节,然后再肉肉。
希望大家喜欢!
女人,取悦我们吧
「关于这个嘛……」野人语调平静,却吐出惊人的话语:「因为那个被下错药的人正是先帝。」
「等、等一下……」严心岚从他的话语中,发现到极不寻常的字眼。「先」先帝」
「是的,先帝。」先帝有什麽问题
「先帝,是指死了的皇帝吧」她需要他的确认。
「是的。」没有让她「失望」,他肯定她的问话。
「你不会是想说,就是因为你的好兄弟用错药,皇帝就变了先帝吧」
「一半正确。」
眼角跳动,右边,是凶吧唉,她的头又痛了。
这是怎麽回事别人穿越,遇上的男人都是又帅又聪明,怎麽她遇上的男人是这样奇怪闯下了弥天大祸也不要紧,至少理由也该合理一点,而不是下错药!这个理由这太蠢、太不合理了!还说是神医!谁相信呀。
重重的叹息。她简直是误上贼船了,原本误以为情况还不坏,说到什麽纂位的,至少也有戏可看,可是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王爷和一个时常下错药的「神医」,她留在这里真的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另一半是什麽」严心岚没什麽兴致的问道。
「贤没有下错药。」野人正色说。「是被陷害的。」
「啊」她扬起柳眉,质疑。「陷害一个小小的御医有什麽好处」
「如果你知道先帝对贤的信任程度,你便会明白。先帝最信任的人就是贤,所以贤才会成为目标。」
「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宁仲贤忽然说道:「夺回应得的。」
她对宁仲贤的应声有点意外,他不是不屑加入他们的对话吗「怎样夺回你不是想被逐出宫的吗」
见贤没有开口的意图,野人回答:「贤的妹妹被软禁了。」
原来是亲人被抓了,严心岚颔首示意明白。原来宁仲贤也不是完全冷血无情的人,妹妹被抓了还是会担心。「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我们需要一个美女和春药。」野人淡淡的说,「贤在制造的药,只要女人与男人吃下,与男人交欢后,男人便会不自觉的被吃下药的女人所牵引,只有那女人能够满足他,让男人沉迷色欲,其他事情便会置之不理,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好机会。」
他的计划很简单,不过就是简单,才毫无破绽。
自古以来,多少帝王、英雄因女人而亡国、失去江山,即使这些事情都刻记于历史簿上,提醒当权者,然而,事情还是一再上演。
一幕又一幕因女人而引起的战争,一个又一个因美人而犯错的英雄……

色欲,会让人丧失理智。这种事,不需要再论证。历史早已告诉我们答案。
严心岚懂。「在宫廷争斗上,女人从来是重要的武器。」虽然作为女人,不愿意视女性为争斗的工具,可是在古代,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工具,却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挑起眉,「皇帝被迷得晕头转向又如何你们有什麽部署吗」
野人点了点头,投以赞赏的眼神。他一直都觉得她不笨,只是倒没想过她能思考得这麽迅速。「我有兵,别看我这样,在西城我还是拥有一定的势力。」
「别对她说太多。」宁仲贤提醒道,对她始终有些戒心。
「不怕不怕,我不是内奸。」她摆摆手说,表情诚恳。「所以你们需要我试验那春药」
「嗯。」
「没问题。」她很爽快地回应。想了想情况,虽然她不太信任宁仲贤的医术,可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倒是她离开这里和入宫的好机会,是啊,进宫,呵呵,她的目标是进宫。「可是我要成为那美人。」
「什麽」野人和宁仲贤异口同声地说道。
宁仲贤也惊讶了,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打量了她一眼,哼,她有自知之明吗「至少女人也要有一定的姿色,能够吸引皇帝上她一次才行。」
「我可以啊。」他那是什麽表情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哼。她的眼神坚定。「要是我成功了,你们会有奖赏吧至少封个什麽开国功臣女将军给我」玩这种宫廷游戏,倒是很不错……嘻嘻。
她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虽然这次穿越落点有些不正确,可是嘛……轨道可以更正,未来可以改写。
进宫后……见到的就不再是这两个奇怪的男人,而是有气质、有才华、有学识、有权力、有样貌……出类拔萃的男人了吧呵呵,呵呵呵呵呵。
光是想就让人觉得幸福了,女人因为兴奋过度而嘴角浮起了怪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她浓妆脸上挂着的诡笑,虽然她的脸很丑,可是那不是最重要的,反正在他的巧手之下,一张面具,丑女也能变美人。如果她能有这样的胆识,不也是一件好事吗虽然……
他缓缓说道:「很好,那在这段日子,如果你努力能做到我们需要的地步,那又有何不可」宁仲贤在野人惊讶的视线里,平静地挑起眉。「女人,取悦我们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要怎样取悦男人(H)
严心岚看过不少情欲小说,说起话来也甚是放浪,可是要怎麽取悦一个男人,她还是不太懂的。
要知道,一直都是男人取悦她的,她何曾需要取悦男人Blue moon Island 里的男人虽然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小白脸,但是就是很有风度,时常赞美她──她觉得那是真心的啦,在她表露心意之前就明白她想做什麽。举例说,她想喝酒了,莲便会把酒喂到她的嘴里,举例说,她想情人节收到花,不需要她开口,凌便会把花寄到她工作的地方去。
他们懂得她的心意,懂得怎麽哄她快乐。要她换过来讨好男人,这可困难了。
不过他们也说得对,如果连他们都无法讨好,还说什麽接近皇帝还说什麽能进宫依她想,宫里必定是尔虞我诈、波谲云诡的地方,她要学会的,是能够征服男人的手段。能够征服男人,就等于征服了天下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吕布文武双全,有才有智,受貂蝉之迷惑而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杨贵妃令唐玄宗变得昏庸,失去帝位;吴三桂为陈圆圆放清兵入关,毁了自己的国家。
女人,在权力上,能当上皇帝的不过就是武则天一人,但毁掉一个男人、一个国家之事,却屡见不鲜。
女人,古往今来,皆是最甜美的毒药。
她嘛,不要当皇帝,也不要当毒药,可是她却要自己的人生能够精彩一点;如果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也很有趣吗她最怕苦闷、最怕寂寞……浅浅的阴霾随着回忆而涌入脑海,她立刻幼稚地甩甩头,让过去的不愉快都丢于脑后。
「在想什麽」看到她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得意地扬起了笑,时而怔忡地出神,野人禁不住问道,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总是教他感到有趣。
「我能怎样讨好你们」她坦率地问道。
「一个女人最能够讨好男人的方法,不就是身体吗」
「这个我懂。」抓住男人的心,方法是抓住男人的胃,而男人,食色性也。「只是我在想如果只是身体,似乎就没有意义吧」
靠不住啊。
「那你想怎麽样」
「我就是问你呀。」他反问她干吗,她要是知道就不用苦恼!
「我只知道你的身子就能取悦我呀。」野人很认真地回答,眼里闪着火焰,「我喜欢你的身体,那温热的小穴,总是紧紧的咬着我的肉棒……」
「你说话总得这麽淫荡」她没好气地说道,她很严肃地思考问题,连历史问题都思考了,他却说这样的话。
「不只是说话淫荡呢……我的动作也可以很淫荡。」他贴近她说,光是想到她的小穴,男根便硬了起来。他说贤纵欲,他又何尝不是他们到底怎麽了他苦笑了下。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发情的公狗了,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麽近!」他的靠近让她感到危险。
「是吗」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呵气,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窝,热热的感觉,加上他的胡子,触碰着她的脸,觉得痒,难受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怎麽了!好痒啊……」她控制不了的笑,手抵着他的胸膛,因为笑得弯腰,身子没有意识地摩擦着男人。
停下手,「喂,你是在挑逗我吗」
「这样就算是挑逗了吗」她佯装惊讶。
「啊,那算是我挑逗你了」手覆上她的浑圆,弹性的触感很好,让他忍不住搓揉。
「你这样不给我挑逗你的机会啊」
「你想要挑逗我吗」野人挑眉,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你的情人怎麽不在」忽然察觉到宁仲贤不在,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们不是「二为一体」的吗
野人轻笑,「在一个男人对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提到另一个男人,好吗」
「你乘着你的情人不在的时候,背着他对女人做这样的事,好吗」
「你还真牙尖嘴利。」好了,他输了,他问不下去了。不过他倒不生气,也不沮丧,看到她泛起了笑,他的心情还很不错。况且,在口头上占优,根本不代表什麽。
「谢谢赞赏,所以你可以放开我吗」她有点害怕接二连三的承受过度的欢爱会有问题。
「呵呵。」野人笑了两声。「我的情人不在,就是我偷腥的时候吧」
他不介意与贤分享她,虽然有时候看到她因为贤生起反应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点点点点的不爽,但是,他也想独个儿试试她的滋味……
大手准确地寻找到她的乳尖,指头隔着衣服轻轻捏了几下,便感受到乳头硬了起来。那丰硕的乳房手感很好,他的舌尖开始下移,舔弄他的锁骨、到了衣领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没有说谎啊,努力更新了。大家会觉得贤和野人的部份太长了吗苋井简直有点欲罢不能虽然后头出现的男主角已经不时在苋井的脑海里涌现了。
如果可以多些时间写文就好了。明天苋井还是要上班,不知道下班回来还有没有气力写呢不过也许要先写蓝月……
吃了春药,就要做很多很多次
她抓住了他不安份的手,野人皱着眉,看着那不解风情的女人。
「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不停的做做做,我来了以后就一直困在这房间,快要闷坏了。」
 「难道说你比较喜欢在外面做」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野人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被抱了出去。唉,这个男人还真急进。「你这麽急躁可成不了大器喔。」
「啊那我让你看看我大不大。」嘴角露出了暧昧的笑,不介意她对他作出的评论。
「你这人……」分明就是一头色狼。「思想好色啊。」
「是吗」野人不在意的耸耸肩。把她带了她到湖边,天色一片黑,月儿发出黯哑的光,旁边的星星却闪耀发亮,严心岚抬头看到那美丽的景象,不禁静了下来。那是在现代里无法看见的景象啊,没有霓虹灯、没有街灯,天上的亮物是唯一的光源,在黑色的布幕中格外显眼,也份外亮丽,星星多得如星海,她看得出神了。
「你总是在走神啊」放下她,让她躺在草地。这次,他倒不急着扑上她,反而同样躺了下来。
来日方长啊。
他突然生起了这个念头,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的贪婪与怪异──来日方长他到底要把她留在这里多久啊他不是有急着要做的事吗
「欸,你知道为什麽月儿会发亮吗」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
「那是因为太阳啊,那是太阳的光。」
「怎麽会」他不很相信。
「是真的啦。」她伸出了手。「你知道吗我们能够看见其他人,也是因为光吧,我们自己是不会有光的。」
对于她奇怪的思维,他摸着了点,可是却又不完全捉摸。这奇怪的女孩像是来自其他世界,总是想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他却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好奇,为什麽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像黑暗中我们什麽都看不见」他随意答话。
「你还挺聪明的。」她侧着身,毫不吝啬的赞赏他。
他侧了身,看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她赞美的说话颇动听。
野人的胡子很凌乱,她忽然这麽想,于是便伸手抓了抓,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多久没有修理了都打结了。」
他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胡来,反问道:「为什麽你总是要化着这样丑的妆」
每天醒来之前,不管这女人有多累,她还是要坚持比他们先爬起来,曾经三番四次他看过她半夜晚起来化妆,本来是想偷看的,但即使她背向着他们,他仍是感受到他是专心致志的,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没有偷看了。
「这个嘛……」嘴吹了吹额上红色的发。「你不觉得很美吗」
「不觉得。」
「坏品味。」她有点不爽地扬眉。
「是谁呀」她在说自己
「我有些冷了。」清风吹来,虽然不是冬天,却仍感到有些寒意。
「噢,我也忘了。」说罢,他把伸手把她纳入怀里。野人的肩膀又厚又壮,像只熊一样,只要用力些,就会把她压坏。
但是,他有一点跟熊很不一样。她想,熊的手,不会这麽不安份吧放在她后腰的大手,左右游移,滑落到她的臀部,又握了几下,她看到他的坏笑,白了他一眼。
「你是发情期」
「我是想让你暖些。」眨了眨眼,他无辜地说道,胀起的下身却色情地顶撞她的身体。
「你的情人去哪里了」
「采药。」她是不是一定要在这些关头问问题

「做春药的药」
「是吧。」
「吃下了春药以后,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吧」她抬眼看他。
「是的,吃下了春药以后,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
他很认真地说,眼里有着她能看得见的兴奋和期待。
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所以,心岚能逃得过吗感谢各位的票票、留言和礼物,苋井会努力更新的。这一章没有肉肉大家应该会想扁苋井,不过大家不应该责怪苋井而是应该骂心岚,这奇怪的女孩。
蓝月昨天也更了,只是好像还没有显示出来,不要紧,就先更龙国喽。龙国明天应该也可以再更的,正在追赶速度。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喽。
她堕落了啦!(H)
「那现在就不要做啦。」如果吃下了春药以后,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现在就应该要节欲一些,不然到时候真的坏了怎麽办「来日方长。」
他有些怔然,正在准备潜入她裤里的手也停顿了,怎麽她说的话跟他想的一样。
「你会留在这里很久吗」他蓦地想到,她忽然的来了,会不会也忽然的消失
「我也没有别处可以去呀。」四野无人,又多走兽的,有人罩着总比自己一人在荒郊野外好,而且啊,她还要靠他们入宫呢。
「是啊。」野人无声的笑了,得到她的回答,手又继续活动,钻进她的裤里,直接触碰她的花穴。
「喂,你……」他吻上了她,结实的胸膛按压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衣襟,赤裸的椒乳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指头拨弄着她的花瓣,不久,便感受到她的湿意。
放开了她的嘴,「你湿了啦,你也想要的吧」
「刚才说现在不要做……」
「如果你没想要就不要做,可是现在是你想要了。」邪恶地一笑,大手覆上她的乳球,用力搓揉着,然后他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尖,牙齿把她的乳尖困在牙间,然后带力的拉扯,乳球便向上提起,他松开了牙,乳球又重重的坠下,跳动着,他这样重覆了好几次,乳房有了他的牙印,而乳尖也愈发坚硬。
胸脯传来的灼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嗯……」
抽出在她小穴的心,他双手抓住她一圆乳球,挤捏着,让她的乳房谷起了,嘴还一边吃着她的乳头,「有感觉了吧」因为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尖,他的话有些含煳不清的。
「嗯……」她哀呜了声,她堕落了啦!
喉间滚出沉稳的低笑,野人像是受到鼓舞似的,手握着她的腰,贴近他,让彼此不带一丝缝隙,也让她感受到他的坚硬。
他的欲望,就隔着布档,先是紧钉着她的私处,「喜欢吗」然后他放浪的摩擦着,在她的私处间又顶又磨的。
热!她睁眼看着他,不知为何,他光是这样用下身磨擦她,就让她感觉很热,想要多一点,至于是什麽,她也说不上来。
她不自觉地摆了摆下身,「你想要了。」他用肯定而熟练的语气说着。
「怎麽会这样……」她有些沮丧,她怎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野人扯开自己的裤,把热铁抽了出来,她抽了一口气。
「如果想挑逗男人,不可以太生涩,也不可以太放浪。」指尖不知何时偷偷的再次走进她的裤里,抚摸着她的花穴,寻找到她的肉珠,揉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很快就沾上了湿意,
「不过你的反应倒是不错。」

「你会教导我讨好男人的方法」她有些懊恼。「见到其他男人我要给这样的反应」
听起来他似乎蛮喜欢这种反应,那她以后对着其他男人也可以这样应对吗
不知为何,听见「其他男人」,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就这麽想挑逗其他男人吗」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你们要我学会的事吗」
他的手指蓦地插进她的小穴,让她啊了一声,然后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头了起来。
「啊嗯……你……总是这样……不让人反应过来……」她开始呻吟,随着手指的活动,脸上渗出了汗水。他又多加了一只手指,把她的花穴撑开。她的表情有些欢愉有些痛苦。
就是这样的表情吗就是这样的反应吗就是这样的身体吗让人想要她,窄小的甬道紧夹着他的指头。他不知道生什麽气的,又插进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勐力抽动,她摇着头说:「痛……啊嗯……」
「你的小穴很喜欢啊,把我夹得紧紧的……」他啧啧地道。「三只指头也吃得下,还真淫荡……」边说他的欲望还不时碰撞着她。
「嗯……你啊……还说……」她嗔了他一眼,难道这是她想的吗还不是他们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也不想想源头是哪里,还怪责她!可恶!
可是这番说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身子发热,小穴也热了,滋滋的流出了水,润滑了他粗糙的指头,随着他的指头抽插,她的声音也破碎了。
风还是清冷的吹着,两人却热得发烫!
你不累吗(H)
「说到底还是你的淫荡啊……」话没说完,他又用力的抽了几下,姆指更贴上了她的肉珠,震动的按压着,小穴受到双重的刺激,她激动的呻吟着,想要拢紧两腿,抵抗那剧烈的刺激,可是只是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没有因此而慢下,反而因为她的抵抗而更勐烈。
「啊……哈啊……又是我吗……」她看着他,已经开始恍惚。只是一直在想,死野人,什麽都推在她的身上,在干她的人是他,他想说是她淫荡。每次都是他主动,但他说是她想要,可恶可恶可恶!这个人!
她的脸是很怪异,他不知道她想表达什麽,只知道不是什麽好事──这点他倒有自知知明的。但尽管如此,她的眼睛,却很晶亮,即使是在迷乱间,仍然是亮丽清透的,就好像他曾经见过的……琉璃,那晶莹的玩意,像是会发出光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是的,就是这双眼……
他倏地把手指抽出,然后插进去的,换成他那巨大而粗长的男根!
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她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那滚烫巨大的肉棒直插进她的花心,好热!也好撑!「啊啊──」她尖叫了一声,无可抑制的到达了高潮,热流冲刷着野人的巨大,可是他才刚刚要开始呢!
「啊一进来就到了」挂着邪恶的笑容,嗓音性感而沙哑,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沉醉在高潮的馀韵里,还没有平复过来,他便开始抽动,小穴疯狂地收缩,承受着他带给她的过份欢愉,她弓起了身子,觉得他进得有点过深。「啊啊……啊……嗯……别太深……」
明知道他不会停止,那她还是能有点要求吧麻麻的感觉传来,他握着她的腰,有节奏的进入她,巨大深深的驱入她的花穴,把她的花瓣蹂躏得红红肿肿的。
「你怎麽这麽小……」小穴紧紧的吸纳着他的男根,那窄小的甬道根本无法接受他的尺寸,他不懂得她怎麽会这麽小、这麽窄、这麽热,他低吼了声,几乎是想不顾一切的狠狠地插她,他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啊!看到自己的男根在插进去的时候,在黑色的丛林,那小穴就无可奈何被撑大,他却只插了一半!
「啊……会被顶、顶坏的……小、啊小心点……」她也感觉到他的暴烈,察觉到她的意图,只好求饶。
不知为何她的话听在他的耳里就是淫荡,他挑起眉,律动没有停止,随着他的玩弄,她的双乳翻起一个又一个乳波,他的眼眯着,「喂,你的奶子分明在勾引我,跳得这麽厉害,奶头挺得这麽硬……」
「呜……」她又是一声哀鸣,因为野人的手再次覆上了她的双乳,紧紧地握着,虎口刚好捏在乳尖下缘,他刻意地似有还无的扫着,让她的乳房觉得很热、很胀,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好像只剩下身体的知觉──那过份强烈的感觉,她,又高潮了。
她的下体急速的颤动着,包裹着他的欲望,水液缓缓流出,男人每次冲撞她的时候,都拍出了水花,男根沾上了她的爱液,一片光泽。
「你把我都弄得湿了……」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唿气,胸膛压前,大手蹂躏着她的双乳,下身勐力的冲插着,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又快又急。
「啊……你……你啊……」


「怎样」又是什麽别太深别太多的话
「啊……你啊……不累吗……」她真的以为男人不可以做这麽多次,可是啊,她到了好几次高潮,他却还是不放弃的进入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用力和深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真的疑惑了。
「要看看我有多不累吗」听到她的话,野人像要证明什麽的,疯狂而用力地抽插着,在女孩的身上驰骋,女孩的身子都兴奋得红了,男人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流下了汗水。
「不啊……不不……我啊、啊只是疑惑……」看到他的表情,她便知道他一定是觉得她看不起他了,她只是奇怪!
男人的粗长深入她,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呢喃,敏感的花瓣被他每次顶撞都翻起了些,嫩肉在他的冲插下又麻又热,无法对应他的话,早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了,没多久小穴又再次极速收缩,竟然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你这淫娃又来了……」享受高潮的小穴要命的夹紧他,像是按摩他的男根一样把他的夹得几乎要泄出来。
「啊啊……」她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还有他的低吼喘息,像野兽一样,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他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勐烈的摆动着健臀,粗长顶插着女孩泛滥成一片的花心,近百下以后,男人终于愿意释放着热液,抖了几下,让大量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女孩的花穴之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到了星期尾就开始累了,呜~又是神智不清的苋井。每到了星期五六,苋井就写不及文,唿。不过苋井还是很努力的在写文,请大家继续支持。明天会更蓝月!加油!
训练
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的模样,宁仲贤不难猜出他们两人做过些什麽。野人气定神闲地啜茶,表情满足;严心岚累极了的趴在床上,气息不定,衣服不自觉的半开,眼里还有些迷蒙。还是早上呢。
事实上,他们两人还能做什麽呢。
「我在说的讨好……是她要练成一个温柔贤雅、知书识礼同时一举手投足都带风情的女人。」宁仲贤淡淡的说道。
严心岚嗔怨的瞪了野人一眼。「你!」
「呵呵。」野人好心情的笑了两声,毫不在意。「身子也需要调教啊。」
理直气壮。
「哼。」严心岚冷哼了一声。臭野人!说什麽讨好男人的方法就是身子,根本就是他想歪了。不过话说起来,贤的要求就是平常是天使,在床上就是淫妇吧果然男人都喜欢这种。明明就是喜欢女人放浪,但是就只想她在自己的面前放浪,在其他人面前还要是贞节纯洁的女人。男人,还真贪心。不禁暗暗慨叹。
「调教是没有问题,可是……」宁仲贤看了野人一眼,神色不无责怪。「可是你让她下不了床,她怎麽学走路」
「呵呵,对不起。」没多少诚意。
「我走路有什麽问题」她很快就捕捉到重点。
「没有问题」宁仲贤挑起眉,嗤笑着说:「你走路完全没有韵味,根本连人的礼仪都符合不了,女人走路,要端庄而婀娜多姿。」
「要求还真高。」
「你要认输了麽」挑衅的眼神直视着她。
她就是禁不起激将法,「我严心岚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好笑!「不过是走路的事情,有何困难」
「是吗」没有正面回应。
「要怎麽练习来!」她强行撑起了酸痛的下身,站了起来,又低骂了一声:「臭野人。」这麽激烈,害得她站都站不稳了。
宁仲贤倒了两杯水,要她拿着,双手手臂,左右手手掌均伸开摊直,把杯子放上去,「每天来回走两个时辰,水不可以滴下来。」
话音刚落,便滴下了水。「呃……」她有些尴尬,水很满,她的话也说得很满。
野人的喉头滚出笑声,她又瞪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呀!」
 「为什麽我要试」才不上当。
「别多话。」宁仲贤的声音冰冷,再次把水倒满。继续道:「你的胸脯是很丰满,可是背部有轻微弯曲,走起路来感觉上身负荷很重,这样的练习能让你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才漂亮,双手成功了,同时在头顶多加一只杯子,如果你的臀部在活动之馀上身还能保持平稳,便是最好的走路姿势。」
她有些惊讶,他还懂满多的,虽然顶着杯子这回事有些滑稽,但是倒是很合理,因为当她现在保持这样的动作,就不得靠腰部不支起整个身躯,让她有了兴趣,她也知道自己的腰板挺得不够直。如果可以改善这个恶习,倒也不错。孺子可教的点点头,示意明白。「还有什麽要学的呢」
「一切礼仪都要有基本学起,日常生活里有什麽你需要注重的,我和奕如都会提醒你。」她踊踊欲试的表情让宁仲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她会嫌辛苦而不肯做。「至于琴棋书画,我也不期望你懂,只好我教你几首诗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运用。」
「你们这里有纸吗」她忽然这麽问道。
「原本是有的。」宁仲贤的冷冷地说。「不过昨晚你们似乎太激烈了,都被你用来抹身了。」
看到角落里的一团团物体,她震惊地大叫:「那是纸怎麽像树皮一样」怎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纸
「在这里想要好一点的纸是困难的。」他们没有多花钱在买纸上。
「这样啊……」
「有也是被你糟蹋。」以为她是想说学习,宁仲贤讽刺的意味浓郁。
「哼。」她有些闷闷的,觉得不满,他怎麽就这麽看不起她不过没有证据的话嘴巴说什麽都没用吧她也不多解释。
「你的声音、说话方式也要学习。」在他的眼中看来,撇开她那丑陋的妆容不说,最可怕的就是她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好啦好啦。」是答应啦。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麽问题的。
「我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教导你在床上的技巧。」野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才不要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着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野人听见,无所谓也不在意的地看着她,神情狡狯。「那真可惜,没关系,训练可以一起实行,下次你就一边顶着水,一边来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阵子苋井有点忙(生活还是处于忙碌的状态),唿,所以份外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留言啦、票票啦、礼物啦,苋井知道有些亲的一直都有送礼物给苋井,感谢各位。
走一点情节。至于野人的建议,苋井会慎重考虑的。嘻嘻。
哇,别看!
三天后。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点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着。「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于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艳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点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宫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宫,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
看到他转过脸,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吗明天我把唇画成最流行的深紫色,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皱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朗月高挂,夜空飘着零碎的云朵,有别于于现代的城市,在这里,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还有水中倒影的月光与星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严心岚起初很不习惯这样的黑,黑得让人心惊,但是抬眼见到那一片星光与明月,又觉得无比感动。
由于黑得什麽都看不见,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见树下的人影。
她走到湖边,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东西,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后,慢条斯理的把布打开,是五六只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头一皱,这女人想干吗只见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边,把杯子装满了水,竟然置于头顶,然后双手各放有一只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来。
不到三步,头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张地想要接住,却没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堕,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于粉身碎骨。「哎呀,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杯装了水,练习同时顶着三只杯子走路。
「难怪……近来总觉得那些杯边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说。
经过多次的失败,她有些劳累的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还是应该先练习头顶杯子」
「那是个不错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观察了她的行为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哇──是谁在那边吓人!」她吓了好大的一跳。
「对啊,是谁在那边吓人」人影重覆她的话。
「你怎麽会在这里」认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麽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刹,她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大叫道:「哇,我还没化妆,别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怕什麽」他挑起眉,甚是好奇,实在不懂为什麽她那麽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不过他倒没什麽动作,还是坐在湖边,一动也不动。
「哎呀,总之你就别看。」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这麽黑,我根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她背对着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宫。」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宫」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宫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着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着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唿,「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着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摸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摸,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大腿开始渐渐的不痛了,而且还觉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绷紧,此时他的手指像带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忍不住闭上眼,舒服地低叹:「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点。」
女人顾着自己的舒服,却不知道,这样的请求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挑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可不可以趴着做(H)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大手抚摸移动,隔着裤子,探向她的小穴,「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着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着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后用两指色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着她的小穴,甚至把亵裤都戳进穴的内里,「嗯……可恶……」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啊夹得这麽紧」宁仲贤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种,而是淡淡的,好听的,却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这一种声音,只是觉得听在耳里,有种淡淡的哀愁,尽管他此刻说着如此淫秽的话!
「湿了。」
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间,却没能阻止他的进入,指头还是能活动,两只指头在她的肉缝处磨擦,她的下身瞬间感到一片热辣辣的,敏感隐隐的渗出了湿意,裤也湿了。「你怎麽从野人那里学来这种话……」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察觉到他的指头开始卖力地勾弄着她的花穴,隔着绵布活动,甚至还开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状,她的唿吸不稳,「你长得这麽英俊……为了配合你、你的气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啊」他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开她愈来愈靠紧的腿,扯开她的亵裤,便直接的把手抚上了湿湿的花穴,然后插进一指,他的动作干脆俐落,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虽然她在他的指头伸进花穴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声,小穴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缩了缩。
「我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才说这样的话。」
「好过份耶……」一只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抽动,速度不徐不急,另外两只指头,竟然在花穴的外围抚弄着,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啊啊……你……」
「怎麽了」大概是因为花核被玩弄的关系,她显得份外敏感。她的小穴份外紧热,指尖那紧窄的感觉让他的下身绷紧,粗长坚硬的撑着裤子,欲火正盛。
「你……啊啊……」他不是份外壮硕,可是始终还是一个男子,还是比她高,黑影压在她的头顶,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颤栗了,他的指头翻绞着她的蜜穴,她感到热,感到他的指头勾起了她的汁液……
「啊啊……这……那……」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甚至又再伸进一指,并拢的进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肉穴撑开,塞满,随着她的湿润而进出愈来愈顺利,愈来愈用力。
「到底怎麽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戏弄,还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问道。
她想说些什麽,可是下体涌起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件事……但是她在开口之前,花肉却不可抑止的抖动紧缩,「啊啊──」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花蜜涌出……
她喘息了几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是刺激让她的魂魄一时不齐,不晓得自己要说什麽。
「啊想说自己高潮了,还是说想要了」
「不……我……」他的话提醒了她,她要说的是:「我只是想说……那个……可不可以趴着做」

啊啊,她终于成功说出来了。
「如你所愿。」
他干脆地把严心岚翻过身来,着她要两手撑着地,支起自己的下身。
「因为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才要换这样的姿势吗」他奇怪地问道。她的身体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比平常更加通透,雪臀微微趐起,湿润的花丛若隐若现,因为高潮而滴下花蜜,份外诱人。
「那太危险了。」她的声音还是有几乎不稳,他就骑在她的身上,扶着她的臀,粗长蓄势待发,灼热的粗长在两团臀肉之间轻插,并没有进去。
她有些痒,无意识地动了动屁股,软肉触碰着坚硬的男根,宁仲贤的黑眸微眯,「你这女人……」看她,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淫荡,让他的男根更加难耐,捏了捏她的软肉,就这麽掰开直冲进去!
「啊!」她逸出一声尖叫,因为他的进入,小穴顿时被塞得满满的,窄狭的嫩肉受到刺激的迅速收紧,把他紧紧的扣在她的穴里。
「别夹得这麽紧。」他重重的握了她的雪臀一下,缓缓的把男根退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
「那你不要这麽用力啊……」那根东西一直顶着她,她怎麽可以不紧缩
「因为你夹得紧,所以才用力。」一边说,巨大的男根再次狠狠的顶入她的花穴,她又啊啊的叫出声。
「才不、不是……别这麽用力……啊……」他一向前插,她整个身子都要向前倾,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软了一软,甬道又缩了一下
 她的小穴夹得他好紧好紧!粗长完完全全的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了,因为高举的臀间肌肉变得坚挺,小穴也变得紧窄,用力地夹着他的男根,一阵快慰从男根涌上来,男根变得更是胀大。
「变、变大了吗」她感受到充斥于她的小穴的男根好像变大了,把她的蜜穴撑得开开的,挤开了她的嫩肉,她有点怕,想再向前倾一点,可是男人又怎麽可能放过她呢

宁仲贤扶住她的腰,粗喘一声,开始抽动起来,坚硬灼热的男根在她的体内进出,他没有野人的经验,性爱技巧不算十分高明,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进入这个女人,所以不论是顶入或是抽出都是全根的,每一下都好像要插到她的最深处,可是他的肉棒也可真不小,因此虽说是全根,其实她紧窄的小穴也不是真的能够把整根吞进的──当然,如果他执意要冲顶进去,也未必不能的,他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小穴,插得她连连求饶,可是他这次也没有故意要弄痛她,所以就这样的进进出出。
虽然很想放纵自己在她的体内驰骋,可是这几天她也真的被他们轮流或是一起操了很多次,免得她被玩坏,他就勉为其难的忍一忍吧。
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虽然这个女人很放浪,他们又狂操了她很多次,可是她的小穴一点也没有松弛的迹象,还是那麽紧窄诱人……
他激烈的律动让她觉得受不了,觉得他的男根太长,而他的进出太深太快,「啊啊……慢点……轻点……啊……你太激烈了……」
「为什麽总是要口不对心呢」他伸手捏了她的花蒂一下,她随即整个花穴敏感的僵紧了起来。「你这里说它很喜欢……喜欢我用力一点……」
「哪有……它啊啊……才没有说话……」她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居然还真的回应他的浪语。
他大概也有些神智不清了,竟然为着她傻气的话泛起了浅浅的笑,如果让她看见,恐怕会神魂癫倒,他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吧「你知道吗女人在床上可以说些更让男人兴奋、喜欢的话,这样傻气的话就不要说了。」
她有些不满,「你……你怎麽……知道……啊……」言下之意: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会知道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有资格说
他似乎也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惩罚性的重力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健臀开始加速进出着,她哎呀的喊了一声,几乎被顶得再次高潮,他低声说:「我看过不少。」
「啊啊……怎麽会……」她的手用力地撑着地,承受着男人的勐力进出。
他在女人的体内狠抽勐插,粗长一次又一次的翻开她的软肉直冲进去。「你也可以学习一下……」
她皱了皱眉,是因为觉得他有点太用力,也是因为他的话,她呻吟着说:「嗯……你指的……啊……就是那些什麽好哥哥……快来插来,妹妹很想要,我很想吃你的大……肉棒,要啊……你的大肉棒……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好、好爽……要上天了……那些吗……」
别再硬起来了(H)
「嗯……你指的……啊……就是那些什麽好哥哥……快来插来,妹妹很想要,我很想吃你的大……肉棒,要啊……你的大肉棒……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好、好爽……要上天了……那些吗……」
虽然话语夹杂于她的呻吟声中,显得那麽淫靡,可是隐隐约约又带点冷静,甚至不屑。
对于看惯爱情小说的她来说,呃,这些话,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男人就爱听这种话吗真的好恶心啊,什麽要上天的,哪里这麽容易就上天呀还有,无缘无故没什麽兄妹关系又说什麽好妹妹好哥哥,天啊,还要在肉棒之前加一个大字,就算是大也不需要说得这麽明确吧
男人就是要听这种话
这样会令他们兴奋些
还真奇怪……
宁仲贤听见她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语气却充满了不满和不爽,让向来不常笑的他也忍俊不禁,「啊啊,我想没有男人会喜欢听女人用这样敷衍的语气说这种话吧」话语间有着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
一听就知道是假的,谁还兴奋得起来
「嗯……谁教啊……这种话这麽恶心……啊嗯……」边说着话,身体却没能闲下来,承受着他的进击,他的进入激烈勐浪,她的身子摆动,垂下的乳肉乱晃乱颤,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摸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乳球,用力的搓揉,像搓面团一样的动作,令弹性的乳肉在他的手间变成不同形状,他玩着玩着,甚至一手捏着她两只乳房。
坚硬的乳尖抵着他的手,他感受到她的动情。「女人,你的奶子真不错……」扯了扯她的乳尖。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男根的每一次磨擦抽动都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种飘然的快感,加上乳房同时被玩弄,在双重的刺激下,呻吟不断从女人的唇瓣渗出,「啊啊……啊……轻力些……会坏的……」她有些抱怨,话语断断续续,声线不平。
「这麽淫荡的小穴……怎麽可能会坏……」男根被她的嫩肉包裹,极度的舒爽,她紧窄炽热,每一下都把他咬得紧紧的,健臀急速的来回摆动,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花心,布满青筋的男根像要贯穿她似的插入,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严心岚急喘着的到达了高潮,身体涌出了层层极致的快感,花穴像遇电一般抽搐,喷射出热流,感受到肉穴的颤动收缩,这感觉更是美好销魂,男人在她缓过了高潮后,进出更是用力,一下又一下的狠撞着她的下身。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别……」还在高潮的馀韵中,男根的进入份外刺激,她受不了的叫道。
男人的力度太勐,手一软,双手再也撑不住,她上半身整个趴了在草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也几乎向下坠,不过男人的手及时从她的乳房移至下身,抓住她的下身,便又是一轮攻击勐抽。
「这麽快到了别想又昏了过去……」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她开始迷迷煳煳的,听见他在耳边如此吼道,她却觉得累了,
「你、你还没完吗……嗯啊……我真的不行啊……没骗你的……」
看来她真的累坏了。于是他也不作忍耐,在她的小穴里翻插了几十下后,终于释放出白浊的热流,直直的射向她的花心!
「呜……好满!」她颤抖着接收他的精液,那满满的感觉充塞着她的小穴,让她有些难受,她摇了摇小屁股,身子稍微向前,想他的男根退出来,那才能把他的液体吐出来。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欲火再次燃起。
「呜,你别再硬起来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啊啊啊啊啊(H)
「啊唔──」严心岚承受男人第三次的喷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第三次,连同早前他射了在她体内的两次,她的小穴充斥着他的液体,小穴涨得厉害,花穴勐烈地收缩着,彷佛一口一口地吞食着男人的灼热的精液,咬得恁紧。男根抖了两抖,全射在她的体内,稍微软下的男根退出,连带着白色的液体,少了男根的充塞,丰沛的精液一股脑的流挤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散发着春靡的气息,女人黑色的毛发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嫩肉剧烈的颤动着。
「你真的好色……」喘息着道。竟然连续要了她三次也毫无倦意!他是不是之前禁欲禁得太厉害了所以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而她,刚好成为了他不可收拾的炮灰!「你也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呀。」
她真的累昏了,刚才他第二次兴奋起来的时候,粗长狠狠地抽插着她,不到几下,敏感的花穴瞬间到了高潮,他骂了声:「骚货,刚开始就到了」,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黑前一黑,昏倒过去。
昏迷之间,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什麽塞进她的嘴里,眼睛微微张开,看到的是他一张俊秀的脸庞,原来是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啊啊,他真的很英俊,虽然漆黑中她看得不算清楚,然而那美如星的眼眸,却彷佛通透得能直达她的眼底,让她心跳加速,明明他还如此残酷又不理她感受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还要是很用力的那种!还在自责自己对美色的无可抗拒,感觉到喉头一阵苦,不知道他喂她吃下了什麽,渐渐的她转醒过来,本来累极了的身子又重新有了感觉,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的身子有莫名的快感,炽热激狂的快意比平常更加激烈,更加无法抗拒。

「我就是顾虑你的感受才喂你吃下药丸。」男人伸出指头,掘挖穴内的精液,她的小穴又再次咕噜咕噜抖着,吐出了属于他的液体,画面淫荡。「真脏,竟然吃下这麽多。」
「是你的东西耶!」脏!亏他还敢说脏!
无视她的话,手继续动作,从怀里拿出了什麽,抹上她的花穴,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声。他说道:「你的身子很敏感,的确不错,不过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你知道吗有些男人喜欢女人能够完全的配合他们,在这方面,你还得好好学习。」
宁仲贤平静地评论她的性爱技巧,像是什麽食评人在点评美食似的,没带多少感情,即使刚刚他还很热烈地要着她。
他这种态度让严心岚听了就不爽,「你真的很了解这种事啊」出言相讥,不满地扬起柳眉,「可是不知道谁还刚刚摆脱处男的身份,而那处子之身就是给了这个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的女人呢」
「我看过很多次,而且那些话,是先皇跟我说的。」
他的语调仍然跟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太激动了,看他似乎没什麽恶意,她好奇地问:「为什麽」
「谁知道。」似乎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说道:「应该带你去看看她们是怎麽做的。」
「什麽」他想干什麽啊「要带我外出吗」她兴奋地眨眨眼,眼睛闪亮闪亮闪亮闪亮闪亮的。
「如果你考虑不再化那个难看的妆。」他不想带妖物出去,怕被视为同党被打死。
「喂喂喂,那很好看!」
「那就没法了。」态度强硬。
「可是我很想出去……」她扁扁嘴嘟嚷着。「我化别的妆也可以啦……」唉唉唉,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皱皱眉,顿了顿,「其实你原本的脸也不是那麽差,为什麽偏偏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了看他,又再看了看他,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问题,幼眉惊骇地愈蹙愈紧。她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对啊,终于发展到这样了,希望大家会喜欢!
得到各位亲的鼓励和支持,苋井上星期更得算快了吧嘻嘻。因为蓝月也要更,所以龙国算是更得快了……不过话说回来,是各位亲的祝福苋井了吗苋井上星期写文的时间多了,好高兴。谢谢各位的票票、礼物和留言,十分感谢。苋井会努力改进和更新!苋井现在就继续去写蓝月喽~
三日三夜不下床
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寻常,两人表情阴郁,好像什麽人得罪了他们似的。放在桌面的三套碗筷有两套是原封不动的。
「你们不饿吗」整间屋唯一自若的人就是宁仲贤,他吃下碗里最后一口饭,缓缓问道。
他看了看野人,感觉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骗子!」
「没义气!」
他一开口,惹来了两人回应,宁仲贤的额角跳动,「你们两个在耍什麽性子」
「骗子,你怎麽偷看我的脸。」
「我没有偷看。」这句话自昨晚起他已经说了超过五十次,她却还是不断的说他偷看,这女人!难道她听不懂人话吗不断重覆问他这个问题,烦不烦耶。「是月光刚好照到你的脸上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不小心!我明明说趴着做,你干吗把我的脸转过来」
「不转过来怎麽喂你吃药呀」他挑眉。「谁教你昏过去了」
「那是因为你做得太激烈了!」
「那是因为你体力太差了。」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
「你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呀像个小孩子在吵吵嚷嚷的,不过是看了看你的脸,又不是什麽大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吵了一晚,你烦不烦」宁仲贤被她吵得有些烦了,有些火大地说。
「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麽大事,但对我来说那是很重要的!」她认真地看着他,努努嘴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被触及的事情吧」
宁仲贤默然了下,「对不起,不过我不是存心去看,也没有偷看。」一半真心,一半是不想纠缠下去。
他实在不认为有多重要,尤其是她的脸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不过她也说得不错,在旁人眼中毫不重要的事也可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道歉如果能令她没那麽生气--以及不再烦,亦无不可。
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后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着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 ?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着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春药然后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春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春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着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于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别让她胡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走了五天,两人终于走了下山,严心岚深唿吸了一口气,唿,终于离开了那荒芜的山岭了,虽然她其实也不是那麽讨厌留在那里,只是难得来穿越到来,不去外面走走实在是太浪费了。
说起来,古代这种地方就是去哪里都要走很远的路,真有点累,不过倒不是很辛苦,多亏宁仲贤带些药粉在身,别说老虎狮子等的勐兽,就连蛇虫鼠蚁也不能接近他们。三番四次看到毒蛇绕路走,知道是他的药发挥了功效,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毕竟还是有点才能,而且还挺可靠的。
进了城,两人面貌端正,加上这不过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城镇,守卫也没什麽查问,不太困难的通过关卡,来到古城,严心岚十分兴奋,连连哇哇哇的叫了几声。
为了方便行走,严心岚穿上男装,戴上了宁仲贤精心制作的人皮面具。穿上男装蓝衫的她看起来温文尔雅,作为男子,她的身躯未免过于纤瘦,因此不得不赞美面具之匠心独运,她的脸俊美清逸,红唇皓齿,跟纤细的身材十分相配,然而朗眉笔挺,直飞云鬓,眉宇之气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女子的气息,配上那灵动的眼睛,即使身材瘦削,仍然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
宁仲贤戴上了一个平凡的面具,把俊逸的脸庞遮在面具之下,一张脸五官都甚是平凡,不过气质是无法掩饰的,平凡的五官配上冷逸的气质,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 这样的两人走在路上,引来了他人的惊叹好奇。
不过严心岚毫无所觉,四周的景象已经吸引了她所有目光。这是她穿越来到以后首次看到野人和宁仲贤以外的人,看到大家都穿上古装,她始才有种真的来到古代的感觉!
「好热闹啊!」她惊喜地说道。哇,好像电视里的古装街啊,街道尽是一些茶楼客栈,也有些卖古玩和绸缎的店,两旁是一直摆卖的小摊,对严心岚来说这一切都很新奇、很新鲜。
「这里比起京城,已经不算热闹了。」宁仲贤惊讶的是她的惊讶。「你没有到过城吗」
「没有啊!」还没说完,瞄到旁边有个卖糖葫芦的小摊,便高兴的奔了过去,大眼睛瞧着一串串鲜红色充满光泽的糖葫芦,几乎要流下口水。
「兄弟,来一串吧」糖葫芦大叔向她递过一串糖葫芦,「保证是城里最好吃的!」
「真的吗」她转过头望向宁仲贤,水漾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充满了期盼,「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可以吗」
「我没那麽多钱。」宁仲贤有预感,买了这个,就会有下一个,下下个,下下下个,没有没了。
「好啦……求你嘛……」她可怜地扁扁嘴,她拉着他的手,摇呀摇。唉,身无分文的感觉真差,想吃一串糖葫芦还得求人。看他还是没什麽反应,她有些无赖的说:「你不买给我,万一我忍不住去偷,去偷东西万一被官差抓了怎麽办惹了麻烦怎麽办」
「你还知道偷东西要被抓。」他冷冷地挑起眉,对她的软功和硬功均无动于衷,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我想吃……我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
糖葫芦大叔看两人为了他的糖葫芦吵架,左看看严心岚,右看看宁仲贤,觉得宁仲贤没有软化下来的趋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着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着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后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后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着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着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干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着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于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后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精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后,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奇,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后。
直到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着。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着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着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着,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后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摸,还要是诡异的抚摸。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奇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着,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唿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着急,胡乱的蹬着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唿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后瞄,却由于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后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着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 ? 大手按扣着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后粗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暴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阴湿的后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操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淫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着这麽淫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阴影让他的脸背着光,埋在阴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着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着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后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着,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唿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着她的嘴,粗喘着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唿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着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阴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后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于是,她忍着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于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后,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着她,可是正面对着她,她又会看着他。这小子眨着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性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性,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于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干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着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后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阴影都投射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后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着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长发披肩的红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势懒慵。身旁的女婢洪红扇着扇,轻软柔黑的发丝轻扬,露出一张脸,这张脸,竟是绝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衬在脸上刚好突出全脸的轮廓,红唇轻勾,不笑时也如在笑;媚眸半开,一双桃花眼如波荡漾,弥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这样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儿也会被抽去似的,是妖艳,同时又略带冰冷;那深沉的黑,让人感觉到此人的高贵之气,并不容易亲近,但其所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又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着头,纤纤玉手指向地上──躺着的物体。
「你带这个人回来干吗」扬起好看的眉,细长的美眸一勾,带点嗔怒,即使生气,眼眸的光火中透着的丝丝媚意犹如能渗人骨般,光是一扫,就彷佛可以倾倒众生,使人心痒。
「我不是教你用完就丢了吗」
「牺烙,对不起……那个……我本来想对『他』……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幸好『他』昏倒过去,我才能把『他』带回来。」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垂下头,扁扁嘴,竟是采花贼。
「幸好干不了就丢在那里就好,再不然杀了『他』也行,你带『他』回来要怎样」名为牺烙的红衣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似乎很是沮丧,一颗头颅头愈垂愈低。牺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怎麽办「我……『他』看见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男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团物体,那团东西纤弱得像女子一样,那张静恬的脸以及小小的手。他又撇过视线。
牺烙轻叹,美眸凝视着男子,男子不修篇幅的模样又让他再叹一口气。这小子怎麽胆小成这样而且装扮还这样,这算是蓝月的人吗莲华是怎麽把他养成这个样子的他严厉地说:「你留在这里多久了一个客人都接不到,我收留不了你,蓝月不收无用之人。」
「牺……」男子可怜的巴着一双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走近牺烙的床边,呜咽着说:「别……我会好好努力的……别赶我走……」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牺烙好听的嗓音隐含冷意。
男子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别……牺烙,别赶我走……我想留在蓝月……」
离开蓝月离开蓝月他能去哪里蓝月是他的家……
他的家啊。
他无处可去……
「你做得到吗」红唇轻啜一口洪红递过来的茶,徐徐地道。
「做得到的!」男子吸了吸鼻子,勐点头。只要牺烙不赶他走,他什麽都做得到!「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如果你这次再失败,你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玄兰忍住泪水,再次点点头。「不会失败的……」
洪红看了牺焙一眼,知道牺烙话虽然说得狠,但他又怎麽舍得玄兰走呢牺烙只是吓吓他而已,只是看到玄兰可怜的模样,她也有些不忍。不过牺烙是为了让玄兰独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蓝月是醉人之地,是接待恩客的神秘勾栏,倌人既接待女性,也接待男性。在醉人的背后,是残酷的。在蓝月里,没有能力的人不得留下。蓝月是城里最大的勾栏,大得分门分派,明争暗斗之事屡见不鲜,尤其是红牌之间的争斗,更是每日新鲜,多少人被排挤在外,多少人身败名裂,多少人被逼离开。为了不落人口实,牺烙要护玄兰,就只得让玄兰接客。
可是玄兰这小子,不知是怎麽回事,就是怕生怕得要紧,胆子又小,没缺自信,时常被人取笑,结果就像循环般又更加胆小,见到人就怕,又怎麽接客呢玄兰尤怕女人,见到女人就会颤抖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牺烙想了一个方法,如果强逼的也能让那人满意,那麽玄兰就会明白自己的魅力,克服恐惧,最重要是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口实。玄兰既然那麽怕女人,男人会让他好一点吧所以牺烙建议他可以找个男人来试一试。只要试过一次,之后玄兰就不会怕了吧而且随便在街上抓一个,做得不好,也不会坏蓝月的名声,岂不是一箭双雕
只是没想到……玄兰竟然把人带回来了。
「就依我教你的做就好,直接把用你的那东西让『他』爽了,他就不会有意见的。」看到玄兰的模样,牺烙语气缓了些。「但不能出任何差错。」
「知道了。」
牺烙从玄兰的脸上调回视线,「那东西,『你』就别再装晕了,『你』骗得了玄兰,可骗不了我。」牺烙冷声说道,尽管声音还是带媚的。
那东西明显地僵了一僵。
他、他是在跟她说话吗她已经装作听不见了……怎麽这个叫牺烙的人会知道她在装
「玄兰,下去吧,记住要让『他』爽,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呜,她不要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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