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卅六小时
京九铁路通车,港客可以睡在卧铺上,舒舒服服直达北京。
卧铺只分上下床,不分男女床。因此,好色成性的香港磙友们,自然会心思思幻想能够有艷遇,希望自己能侥倖和美女同处一间房。
本小说男主角王辉亦搭京九列车上北京,幸运地,他真的有缘与一美女同房。
美女自称是单身返娘家的少妇,温柔又多情。
王辉以为飞来艷福,谁知“福兮祸所倚”,结果搞到自己……
京九铁路,一日一夜就可以由九龙去北京。
王辉今年十八岁,中学刚毕业,一直好想去北京走一走天安门、攀一攀长城、游一游故宫,于是毅然成行。
卧铺之中,有男有女,有新移民回乡探亲、有一家人、有单身男女。
王辉放好行李,便到餐厅午饭去。
眼前一亮,坐在王辉对面的,是一个面貌俏丽的美人儿,王辉心卜卜地跳,心想:“她一定跟男朋友来的。”
饭后,回到自巳的车厢:真令他又惊又喜,那个美人儿原来就睡在他的下铺。
王辉大着胆子问道:“小姐,去北京吗﹖”
美人儿道:“上这部车的,不上北上京上那里﹖”说普通话的。
王辉道:“原来你不是香港人。”
“香港人就不可以讲普通话吗﹖我先生是香港人,一年前已经申请到了香港,三粒星。”
“你先生呢﹖”王辉问。
“他留在香港有点生意要幹,我回娘家去。”
王辉听见他一个人独行,心中有无比的喜悦。
这一夜,王辉一直偷看着美人儿,想不到,美人儿隔篱外铺的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偷偷的去摸她。
她惊醒了,大叫起来:“我要换卧铺,列车长呢﹖”
但是,硬卧全部满了,要换就只有一个软卧铺的空房子。
美人儿对王辉道:“先生,你可以陪我吗﹖我怕。”
王辉受宠若惊,两个人同住了一个房﹖﹗
入房后,王辉的心不停的跳,见到她赤足立在地毯之上,穿着一条短裤,一双雪白的大腿,就想摸一下。
美人儿道:“在家里我惯了裸睡,不过在这儿,不大方便。”
王辉顺口而出:“我不介意,我也有这个习惯﹗”
美人儿望着他微笑:“我不要,你骗人家的。”
王辉道:“这样吧,我裸睡,你不裸吧﹗”
美人儿道:“不公平哦﹗要裸便一起裸,要不裸便一起不裸。”
他们一直讨论裸睡的问题。
最后,美人儿道:“这样吧﹗先关灯,再脱衣,谁也看不见谁。”
关了灯,大家就上了床,王辉一直睡不着,突然,电灯亮了,原来是乘务员进来开灯,见到美人儿全裸俯卧着,乘务员虽是女的,也觉得尴尬不已。
乘务员退了出去,王辉都忍不住跳下床来,搂着美人儿的身体,疯狂地吻着。
美人儿只是微笑,并无反抗。
“你愿意吗﹖”王辉问。
“愿意甚么﹖”
“愿意教我做爱吗﹖”
“教你﹖你是青头仔(处男)吗﹖”
王辉点头,并流露出乞怜的样子。
“教你可以,我是小龙女、你是杨过,你拜我做师傅,叫我姑姑吧﹗”
“好﹗姑姑,你教我玉女心经吧﹗”
美人儿伸一伸舌头,示意叫他把嘴凑过去,王辉便和她接起吻来。
“你的口水好甜。”王辉道。
“我喜欢咬香口胶嘛﹗”
“你下面那个口有沒有咬过香口胶呢﹖”
“你坏啊﹗你餵我吃吧﹗”
王辉道:“如何餵法﹖你教我。”
美人儿把一片香口胶放入他口中,叫他咬烂,就指一指自已下阴:“用你的舌头,把香口胶顶入我阴户里面。”
王辉照做,当鼻子碰到她的阴户时,他嗅到阴户的香味,是他从未嗅过的香味,他便不停地吸索。
美人儿模着他的口道:“乖乖,吻它。”
王辉拨一拨耻毛,便把香口胶送入去。
美人儿“哦”的一声,阴唇好像青蛙的口,一开一合,像有强烈的生命力。
王辉第一次吻女人的阴唇,他觉得有点怪怪,但一想到美人儿的俏脸,他便冲动起来。
他用牙去咬,美人儿一痛,便一脚踢开了他。
“噢﹗对不起,痛吗﹖”王辉问。
“是我对不起你才真,一脚踢得你跌倒了。”
“沒关系,你是我师傅,要打要骂也随得你。”
美人儿道:“我有事想求你。”
“別说求我,你吩咐我做甚么我便做甚么。”
美人儿道:“如果我要你为了我而表演搞同性恋呢﹖”
王辉怎也想不到她会有如此要求,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美人儿道:“算了吧﹗你不必听我任何话,你当我是‘北姑鸡’,玩完玩厌便一脚把我踢开吧﹗”
王辉慌忙道:“你是我尊敬的姑姑,我怎会把你当成‘北姑鸡’呢﹖我答应你,搞基便搞基。”
就在此时,房门又被打开,走进了刚才那个想非礼美人儿的男人。
王辉跳起大叫:“你进来幹甚么﹖”
男人道:“我来探望我老婆。”
王辉望一望美人儿:“老婆﹖你是他的老婆﹖”
美人儿点头道:“不错,他是我老公,也是你搞基的对手。”
王辉虽然入世未深,但已明白一切:“原来是一个陷阱,你们一早设下这个局。”
美人儿道:“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与我们两夫妇一齐做爱,或者,马上离开。”上辉想了十秒钟,点头道:“好吧﹗我不走了。”
男人与美人儿也笑了。美人儿对王辉道:“替我丈夫脱去衣服吧﹗別呆着。”
男人全裸后,首先爬上妻子床上,两人拥吻。
美人儿向王辉道:“轮到你去服侍我丈夫了。”
“我真的不会……”王辉道。
“我教你,我做甚么你便做甚么。”
美人儿握着男人的阳具,磨擦自己乳房,又用舌头去舔男人屁股。
王辉跟着她做,但吻屁股时,却忍不住想呕吐出来。
男人道:“你们两人一左一右,一起吻我阳具吧﹗”
他们一时吻着龟头,一时又两根舌头互碰互吻,很快,王辉有高潮的感觉。
男人道:“现在就把我太太的阴户让给你插进去,好吗﹖”
王辉心想:“他也挺大方啊﹗”
男人续道:“但是,我的小弟弟又有甚么地方插呢﹖”
王辉明白其心意,却沒有出声回答,美人儿则说:“你看看这位王先生屁股合不合用﹖”
男人道:“我要试一试﹖”
王辉问:“你要如何试法﹖”
“由我太太将中指及尾指同时插进去,看一看深浅。”男人道。
王辉听到由美人儿用手指试他,即时甜在心头,便把屁股向着他们。
等了好一会,听见美人儿道:“那么髒,我不要﹗”
男人道:“那么便让我自己来试。”
男人说时迟,那时快,手指一插,王辉便痛得高唿大叫。
一插到底,男人道:“不错,很窄、很有弹力,只是太浅了一点。”
王辉回头,见到男人的阳具已经抬高了不少,好似一只鳄鱼头,四处寻找猎食的对象。
他见到便害怕,想一走了之,但美人儿突然吻一吻他说道:“乖乖,別怕。”
王辉马上又冲动起来。
王辉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指试了一会,又被美人儿吻了一回,痛苦与甜蜜混在一起,一阵痛、一阵甜,突然火车走在不平顺的路轨上,王辉肛门便加一分痛苦。
王辉痛得眼泪直流:“不要啊﹗”
美人儿望着他,兴他几乎是鼻对鼻,向他喷着醉人的气息,轻轻的问道:“真的不要﹖”
王辉见她用舌头舔一舔他的鼻尖,说话时语带只关,马上神魂一荡。
美人儿再问:“你说嘛﹗要,还是不要﹖”
王辉如何忍受得住这种诱惑,叫道:“我要,我要呀﹗”
美人儿道:“好吧﹗我叫老公再用点奶力多插几下,好吗﹖”
王辉道:“好﹗插吧﹗插吧﹗”
男人可真不客氟,将他插得死去活来。
美人儿抱一抱他的阳物,微微一笑道:“你表现得很好,有奖品。”
王辉道:“甚么奖品﹖”
美人儿道:“我要吻你的窦贝。”
“太好了﹗你吻吧﹗求你吻得热情一点。”
美人儿道:“我最怕不干净的束西。”
“我的宝贝很干净的,而且,我是处男﹗”王辉用恳求到哀求的眼光望着美人儿。
美人儿道:“除非先洗干净它。”
“洗吧,爱怎么洗便怎么洗吧﹗”
美人儿向着桌子下面那个热水瓶一指,说道:“我要用磙水沖洗。”
王辉还不知厉害,以为她只在开开玩笑。
谁知,她真的倒了一杯热水。
王辉大惊:“你不是开玩笑吧﹗还是要生磙肉棒﹖”
美人儿道:“傻瓜,总之令你舒舒服服便是。”
王辉半信半疑,但见美人儿一口慢慢将热水含在口中,却不把热水吞下。
然后,含着水,将王辉的阳具也含入口中。
王辉阳具感觉一股暖热,如沐浴于温水之中,刚才的屁股怨气即时全部消除,觉得刚才受任何苦楚也是值得的。
男人问道:“小弟,懂得这是甚么玩意吗﹖”
王辉摇头道:“不懂,吹箫还有甚么名堂吗﹖”
“当然有,这叫冰火五重天。”
“冰火﹖难道热完还要冰﹖”
“这个必然,等一下。”
男人出了房门,过一会儿,拿了一杯冰入房,王辉以为是美人儿为他进行,只见美人儿将口中的水吐出,却再含另一口热水,而男人则含着几粒小冰块。
美人儿示意叫王辉躺着,王辉便仰卧在床誧上,等待“冰”和“火”的献礼。
男人首先含住他的小弟。
“噢﹗”王辉从未尝过下体冰冻如此,一时之间自然流露出兴奋的反应。
“我又来了。”美人儿含含煳煳地说。
“我让给你﹗”男人退出,王辉的小弟弟再一次进入美人儿口中。
又是一声:“噢﹗妈呀﹗”
如是者一冷一热,王辉兴奋之情一刻比一刻高涨。
最后,终于一洩如注,精液喷入美人儿口中。
王辉巳经得到了满足,望着美人儿不断喘气。
美人儿将精液含在嘴中,欲吐还含,男人见状,竟然将自巳嘴唇凑上去。
“分给我一点儿。”男人道。
“你自己也有精液,为甚么要吃別人的﹖”
“我爱女人,也爱男人。”
“爱男人不等如爱男人的精液啊﹗”
“我偏爱吃,给我吧﹗”
美人儿与他嘴对嘴,互相连接起来。
只见男人嘴唇很像金鱼口一样,一吞一吐,料想必然将精液吞去一大半。
王辉刚刚射了精,本来是十分疲累,他躺着看他们在打情骂俏,看得心痒难当。
他的阳具又一次勃起。
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列车长及乘警。
他们一惊,便都坐了起来。
乘警道:“你们在火车上犯了非法交易罪,你们说该怎辨﹖”
王辉道:“沒有,我们是朋友,不是做买卖那个的﹗”
列车长问:“是广东来的吗﹖”
美人儿道:“是香港来的﹗”
列车长轻轻拍手道:“好啊﹗是香港人,香港回归祖国怀抱,香港女人也该回归祖国男人的怀抱啊﹗”
美人儿到:“你说甚么﹖”
列车长道:“沒说甚么﹖你们犯了罪,要抓。”
美人儿的丈夫站起来说:“同志,万事有商量,今次钱带不多,就只有一万多块,你们拿去一半,另一半剩给我们做旅费,可以吗﹖”
列车长道:“不要,別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一定要抓。”
美人儿道:“求求你啦﹗来,先坐下慢慢聊。”
列车长色瞇瞇地望着半裸的美人儿,一手握着美人儿的手说道:“他们有沒有欺负你﹖说吧﹗”
美人儿道:“沒有,他是我丈夫。”
男人已经知道列车长不怀好意,把心一横,说道:“我们先出去,老婆,你跟列车长慢慢聊。”
列车长道:“慢着﹗你不怕我姦了你老婆吗﹖”
男人道:“你喜欢的话,今晚我把老婆让给你。”
“你不后悔吗﹖”
“不会,不会﹗老婆,你好好服侍列车长。”
男人正要离开时,列车长道:“不要走,我要你看着自己的老婆服侍我,这就是惩罚﹗
“这个……”男人有点为难。
“要不然,车子到北京就到公安局去。”
男人急了:“好吧﹗我留下看。”
美人儿替列车长脱去裤子,便跪下来为他含啜。
列车长双手自然并不规矩,不停抚摸抚美人儿双乳,还边摸边说:“你老公沒那么大吧﹗”
渐渐地,美人儿半裸变成全裸,列车长亦在她柔情的进攻之下进入状态。
然后美人儿仰卧,粉腿高抬,任其抽插。
突然,列车长指住美人儿的老公:“你﹗跪下来,张开口。”
男人不知所措。
列车长有点发狂:“他妈的,你不吃我的精,我告定你的,你准备坐牢吧﹗”
男人沒想到列车长竟然要幹这种勾当﹗自然不敢将事情张扬,他来不及细想,便跪在地上,张开了口,对准了列车长下体。
列车长将阳具从美人儿阴道中拔出,插入男人口中,便像大炮一般,连环发射。
列车长发洩过后,便对一直旁观的乘警说:“好玩,好玩,你也来玩一玩吧﹗”
乘警道:“我倒想试一试这小伙子”,他指住王辉。
王辉大惊道:“我不搞同性恋的,別碰我。”
“刚才你们搞的一切,我们都偷看到了,別装蒜﹗”
他一手推王辉在床上,脱去自巳的裤子。
其他人都避了出去,王辉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之下,被乘警鸡姦了。
他的肛门一直隐隐作痛,很快,火车便到了北京,下车时他见到乘警对着他笑,他恨极了。
就在这一刻,他望着他向自己说:“你幹我一次,我发誓至少要幹你十个北京姑娘来报仇。”
屁股虽然很痛,第一晚他已经开始了报仇的第一步:带了一个肥肥白白的北京小姐上酒店……
–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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