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是强迫不愿意的雪乃发生关系。
夜晚十点多钟,在冬天寒冷的夜晚,伸介来敲雪乃的门。
他的突然来临,雪乃感到狼狈,一方面时间已晚,而且以典子还沒有睡为藉口拒绝,可是伸介强迫她进入房里。
自从看到满七夜的雪乃,对她的慾望比以前更强烈。
走进客厅看到桌上有一个茶杯,开着的电视机声音很小。
雪乃要去倒茶时,伸介迫不及待的扭住她。
「典子会来的……」
雪乃轻轻挣扎着压低声音说。
「有什么关系,我是订过婚的人。」
伸介一面这样说,一面用嘴把雪乃的嘴堵塞。
一旦接吻之后,雪乃就会採取主动,搂抱的手开始用力,不停的摩擦嘴唇也吸吮伸介的舌头,自己也把舌头伸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亲吻。
伸介看出雪乃的唿吸逐渐急促,把手伸到背后开始解腰带。
「不,不要这样,典子还沒有睡,如果她下来……」
「典子也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了。」
雪乃的脸上出现红润,但仍旧紧张。
伸介不理会她的抗拒,继续解开腰带。这样选择有典子在家的夜晚,为的就是要典子确实面对这个事实。
上一次她说的话好像能接受,但实际上在一个屋顶之下,看到亲生母亲投入自己爱人的怀抱,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从楼下的声音或动静,应该知道来的人是伸介。
现在她可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拉开松散的衣服露出肩头,伸介从那里吻到雪白的脖子。
「啊……真的……放过我吧……」
嘴里请求放过她,但雪乃搂抱的力量更强烈,身体里涌出的兴奋,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
伸介为了使雪乃的情慾更热烈,继续在脸上、下颚、肩上亲吻。
「至少……把灯……」
「妳是说要假装睡了吗」
伸介认为这一次那样也好,就伸手熄灭头上的灯。
伸介在此之前,看到隔壁卧室的门是开的,而且已经准备好寝具。
(记得哥哥在世时,卧房是在最里面的房间……)
伸介这样想着,在黑暗中抱起靠自己的力量无法站稳的雪乃。
(睡在里面的卧房,大概会想起丈夫,感到寂寞吧……)
倒在寝具上时,雪乃任由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
在黑暗中她的唿吸更急迫,女人特有的味道也更强烈。
把她的衣服脱光后,先盖上一条薄被,然后伸介也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立刻钻进被里把雪乃用力抱紧,雪乃从鼻孔发出哼声,抱紧伸介后就要求亲吻。
二个人互相贪婪吸吮对方的唇和舌,几乎唿吸的时间都沒有。
密结的胸与胸,腹部与腹部之间立刻出汗,棉被里充满热气。
就这样完成无言而激烈的寒喧后,二个人并排仰卧。
伸介的右臂伸到雪乃的头下,雪乃的身体一半转向伸介的方向,紧紧靠在一起。
「妳和这样粗暴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后悔」
雪乃轻轻摇头。
「如果典子现在走进这里来怎么办,刚才妳好像很在意的。」
「你欺侮我……」
小声的回答后,用手轻轻的打他。
伸介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下体上。
「不要……」
「这种事可以做了吧上一次妳是用嘴在这里吸吮的。」
「不要……不要……」
虽然难为情的像小女孩一样,大概黑暗增加她的勇气,顺从他的要求握紧肉棒。
「啊……难为情……」
虽然这样说,但究竟有几分的经验,还是手指用力或放松品嚐粗度和硬度的感觉。
「我们彼此找快乐吧。」
伸介这样说着一只手抚摸乳房,另一拉手抚摸有毛的山丘。
「把大腿分开吧。」
「……」
雪乃好像嘆一口气,扭动一下屁股,放松大腿的力量,把自己神秘的部份任由心爱的男人玩弄。
那里果然已经有湿淋淋的蜜汁溢出到大腿上。肉芽硬硬的挺立,还露出尖端。
当伸介的手指开始活动时,雪乃轻轻呻吟着,在握住伸介肉棒的手指上用力,好像表示内心的急燥,上下不断套弄肉棒。
「妳的浪水流出来的真多。」
伸介用手指夹住肉芽慢慢揉搓。
雪乃只是嘆气,出汗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偶尔从她握住伸介肉棒的手上感觉出她迫切需要的感觉。现在不仅是套弄,还用手掌摩擦龟头。
「想要这个东西给妳插进去吗」
伸介一面吻她的嘴唇一面说。
「不要……」
「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妻,不须要客气的。」
「可是——」
「那么,就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你欺侮我……快来吧……」
「我要妳把我的东西放进妳的阴户里,妳是希望把这个放进去抽插得让妳昏过去那样吧。」
「不要说的这样难听……」
「妳应该知道我是粗暴的男人,知道后答应结婚的,对不对」
「是……是的……」
雪乃感到唿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这样,就要听我的话。妳要主动把大腿分开,把手里握住的东西,放进妳自己的阴户,知道吗」
「啊……这……」
「如果妳还不答应,就要你在打开电灯的情形下这样做。难道妳是更喜欢被绑起来的那样做吗」
「不!沒有!」
雪乃吓得急忙否认。
「那就快一点。」
伸介一面说,一面压上去。
「啊……难为情……」
雪乃这样说着还是自己分开大腿,把手里握住的东西,对正自己又热又痒的肉洞。
「啊……」
发出娇柔的声音,为了让那个东西进入,自己把屁股挺起来。
伸介感觉出快要爆炸的龟头,现在有温暖湿润的嫩肉包围,然后在根部产生被夹住的感觉。
「啊……」
雪乃这样大哼一声,就好像一切都顾不得了,用力抱紧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的头。然后随着抽插,她也主动的擡高屁股,从嘴里不断的冒出淫靡的浪叫声。
「怎么样妳现在满足了吗」
伸介用力抱紧雪乃柔轪的身体,用插入到深处的肉棒,顶住子宫扭动。
每动作一下,雪乃的头就向后仰,张开嘴像美人鱼似的唿吸。阴户夹住伸介的肉棒,配合男人抽插的动作。
「结婚以后,就能每天晚上做这种事,而且也不要怕別人说闲话了。」
「啊……伸介……」
「但不要因为太痛快把一切都忘了,这个家里还有典子。」
「啊……」
「又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如果典子经过房门外怎么办」
「啊……我该怎么办」
「用布把妳的嘴塞住吧,顺便把手脚也绑起来,避免玩得过度兴奋。」
「啊……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绑起来吗」
雪乃的淫肉把伸介的肉棒夹得非常紧。
伸介趁这个机会开始折磨她。
「妳被绑起来玩弄的时候,被典子看到就麻烦了。」
「不,绝对不能那样。」
「可是,最近的女学生们都很开放,说不定看到也不会紧张。」
「不要……至少在这个房子里我不要……」
「那么,在我那里就可以了吗」
「……」
雪乃只有呻吟的份。
伸介又趁这个机会,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攻击,以代替语言的折磨。
雪乃很快陷入半疯狂的状态。
抱紧伸介,指甲在他后背上勐抓,为使自己不要喊叫,用力咬他的肩膀。
虽然如此,二个人的肉相碰的声音和火热的唿吸,忍不住发出来的浪叫声,在静静的夜晚里,好像还能引起回响。
「啊……不行了……要洩了……」
现在双腿也夹紧伸介的腰,全身像振动一样的颤抖。
伸介勉强熬过要射精的慾望,因为他一直注意门外的动静。
(典子一定来到门边。)
这样想了以后,很想让她听到更多一点。
(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伸介在黑暗中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再度开始抽插。
「啊……已经……」
雪乃表示受不了的时候,伸介把她的身体拉起放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黄昏时,典子打来电话。
「妳果然打来了,现在在那里」
「我用的是公共电话,因为妈妈还在家,不能打家里的电话。」
「昨夜兴奋得沒有办法睡觉了吧。」
「不会有那种事,只是感到很伤心,一个人哭泣而已。」
「是在妈妈的房外吗」
「怎么会……是在我房里。」
「妳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沒有什么……只是怕你心里只有妈妈,把我完全忘记……」
「不用担心,昨晚也一直挂念妳的。」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现在就去那里见面吧。」
「不行,太晚回去,妈妈会骂的。」
「对了,今天早晨妈妈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好像对我很不好意思,我也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看她……那种感觉怪怪的……」
「妳沒有吃醋吧」
「沒有。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叔叔,所以只有困扰而已。」
「很好,妳是乖孩子,这样才是我的女儿。不久的将来我会找机会的。」
「嗯……」
「对了,要像上一次那样叫我一声『爸爸』吧。」
「爸爸……不要丢掉我……」
放下电话以后,耳朵里仍旧留下典子哀求的声音,使得在伸介心里留下一些罪恶感和微妙的兴奋。
几天后,伸介打电话给雪乃。
「今天晚上,还是在那个时间我会去的。」
沈默几秒钟后,听到小声回答。
「是……」
「只要把床舖准备好,其他什么都不要准备了。」
「……」
「不过,妳能够赤裸的躺在上面就更好了。」
在电话里听到她嘆气的声音。
「还有,今晚为改善气氛,我会带绳子去的。」
说完之后,就挂断电话。
想到雪乃拿着电话呆呆站在那里的情形,就感到很愉快。
十点钟带着折磨用器具的袋子出发。
听到脚步声,雪乃就赶出来,悄悄的打开门,大概是怕典子听到。
当然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不可能赤裸。她放轻脚步带伸介到最里面的房间。
上一次的房间因为很接近走廊,典子如果去厕所很可能听到。
在那个房间已经舖好招待客人用的寝具,打开电热炉,所以房里非常温暖。
「每一次我来要这样麻烦的准备,不如我搬过来一起住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雪乃的身体拉过来抱紧。
雪乃自从接到电话后,为了这样偷偷的见面,期待和不安感,使她已经很兴奋,也用力抱紧伸介。
以后的事和上一次一样。因为雪乃已经有心理准备,进行得非常顺畅。
「我已经说过了。」
伸介把雪乃的手背扭到背后,用绳子绑起。
雪乃沒有反抗,只是唿吸有一站急促,然后任由他捆绑。
伸介让雪乃站起,背靠在柱子上栓好。夜晚选择有柱子的房间,好像事先就有了样样的准备。
这时候雪乃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腰,每扭动一下就摆动,显得非常妖媚。
就这样欣赏雪乃表现难为情的样子,伸介说。
「妳要向我请求,把围腰取下。」
「不要!」
雪乃勐烈摇头。
「妳要说取下围腰后,检查阴毛的状况。」
伸介又说一遍。
雪乃怕楼上的典子听到,轻轻叫一声摇头,同时扭动屁股。
「自从接到我的电话后,妳的阴毛就一直湿淋淋了吧。」
「啊……不要这样说了……饶了我吧……」
年纪比男人大的寡妇,像少女一样鸡为情的啜泣。
「妳被五郎玩弄时也……」
「不……你答应过不提五郎的事。」
「那么,妳就快照我的话说吧。」
伸介开始用双手抚摸雪乃的乳房。
「啊……我说不出来。」
「快说!」
伸介用力抓紧乳房,雪乃尖叫起来。
「妳这样大声叫,典子听到以后会跑来的。看到高雅的母亲,这样淫荡的哭泣,不知道会想什么」
「啊……我说……所以把你的手……」
「好吧。」
伸介放开乳房,但又拉起云乃的下颚,让她把脸擡起。
「你快说吧。」
雪乃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
「取下……我的围腰……啊……难为情……」
「继续说。」
会哭一样的等几秒钟后。
「在我的……阴户的……啊……我不能说……检查阴毛的情形吧……」
后面的话,只见她嘴唇动,几乎听不到说什么。
「说的好,那么我要看一看雪乃太太的阴户的毛,长的是什么样子。」
(如果这是她在下决心和我结婚以前,大概受到强迫也不会说这种话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在腰上、臀部上、大腿根上抚摸。每一次雪乃都会无力的摇着头难为情的扭动身体。
这样使她焦急的以后,突然解开围腰的带子。
「啊……」
雪乃发出绝望般的声音,使下半身变成僵硬,同时颤抖。
伸介把散发出无法形容的香味的围腰慢慢解开。
「啊……鸡为情……」
据说赤裸以后,不如剥光衣服的过程更难为情的话,好像是真的。雪乃红着脸摇头。
这时候看到在大腿根上有一团黑毛,夹紧的双膝在微微颤抖。
「原来这就是变成我的阴毛的长相。」
「啊……不……已经……」
「这个毛质和长相,都非常适合妳。」
「啊……」
伸介用手指把软软的黑毛梳理几次,还不满足的把脸靠在那里。
「啊,不行啦……」
雪乃凸出下颚,上身向后仰。
伸介把她的双腿用力扯开,舌尖深到根部。
「哎呀……这样……」
舌尖碰到隐藏在阴毛里的肉缝中最敏感的部份,雪乃的声音有一点激动。
「好像完全湿润了。」
「啊……不……」
「双腿不要用力,要放松。」
雪乃听到以后,反而要更夹紧,可是伸介强迫的抓到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唔……」
这时候哭着扭动屁股也来不及了。
毛和花瓣同时向左右分开,因为蜜汁那里显得光亮。
伸介的手指在那里玩弄,听到雪乃的悲叫声,同时摇头扭腰。
「好像是已经准备好的状态。」
伸介一面分开花瓣在最敏感的肉芽上揉搓。
「今天我带这个东西来了。用这个先洩一次吧。」
从袋子里拿出电动假阳具给雪乃看。
「啊……不要再用这种东西吧……」
「上一次,妳不是很高兴吗」
「求求你,不要这个……」
「站在这里洩出来,好像也会很舒服的。」
用假阳具的头在大腿根上碰一下,雪乃就发出哼声,用力扭动屁股,可是一条腿在伸介的肩上,无法逃避。假阳具的头从大腿直接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
「啊……唔……」
放在肩上的腿,用力下坠,揤尖是向上翘起,有汗珠的下颚也向上翘。
「很舒服吧」
伸介把只进入头部的假阳具旋转。
「唔……啊……唔……」
「刚开始就发出这样的声音怎成行」
一面开玩笑,一面插入,抽出来后又插入。
这样一来雪乃像电动的洋娃娃一样,每次发出不同的声音。
当假阳具深深的到达最里面时,雪乃已经是全身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伸介把放在肩上的腿放下以后,连合在一起的力量也沒有了。
伸介用左手抱起雪乃的头,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右手操纵假阳具开始抽插。
雪乃的眉头紧锁,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哼声。
有假阳具深深插入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啊……已经……」
用力把嘴离开伸介,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啊……饶了我吧……」
「妳想洩就不用客气。」
「不,太难为情了……」
「这样会怎么样」
伸介笑着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啊……不行了……」
雪乃的身体向后仰,就那样不停的颤抖。屁股一阵一阵的向前挺,随着假阳具的振动,柳叶般的细腰也随着颤抖。
「啊……唔……」
雪乃的屁股乱扭,已经沒有节奏感,把脸用力靠在伸介的胸上。
「洩了……要洩了……」
发出喜悦的哼声,不管那里就用嘴咬。
就这样在假阳具的振动下,持续半死半活般的痉挛,但格于像精疲力盡的低下头,深深嘆一口气。
伸介抓她的头髮拉起来时,露出白眼,从嘴角流出口水已经昏过去。
伸介在她的嘴上吻一下,拔出假阳具,解开绳索,把软绵绵的身体抱到床上仰卧。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伸介把雪乃的大腿分开到极点,用绳索把双脚固定,再会枕头埝在屁股下。
虽然如此,雪乃仍旧像死人一样的沒有反应。
伸介在她身上盖一条被,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药剂。
那是把安眠药磨成粉末。
伸介到厨房拿来一杯水,把粉末和水含在嘴里,他是准备嘴对嘴的把安眠药给雪乃喝下去。
把嘴压在仍旧像作梦的雪乃嘴上。
雪乃的嘴自然的打开,把嘴里的安眠药和水一起吐在雪乃的嘴里,雪乃全部喝下去。
(不知道能有效多少时间……)
按照伸介的计划至少要有二个小时才行。
经过十分钟。
雪乃好像从昏迷中进入熟睡,轻轻拍打脸颊,也沒有任何反应。
掀开身上的被,扭一下最敏感的乳头和二个花瓣间的肉芽。
不但沒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听到轻微的鼾声。
最后把刚拔出来的假阳具,故意粗暴的插入仍旧湿淋淋的肉洞里。
一点反应也沒有。
「这样一定能保持一小时或二小时吧。」
伸介给她盖好被站起来。
走到走廊上时,刚出汗的身体遇到寒气,立刻引起寒颤,不仅是寒气,马上要去做的败德行为,也给他带来紧张和亢奋。
轻轻的从楼梯走上去,不过深夜里还是能听到声音。
在典子的房门上轻轻敲。但在深夜里声音还是很大,好像有恐吓性。
房里沒有人回答。
再敲一次,还是沒有人回答。
「我要进来了,我知道妳沒有睡。」
说完就推开房门。
房间里沒有开灯,但不是全黑。
在昏暗的房间里,典子穿着睡衣,畏缩的站在床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只有眼睛闪闪发光。
「妳的表情好像有强盗进来一样。」
伸介笑着问典子走过去。
「我是来完成上一次在电话里答应过妳的事。」
「不要!」
典子的声音锐利,同时用力摇头。
「现在怎么可以说不要,和我到楼下去,给妳看好玩的事情。」
「不要……我不去……」
「看你的样子,好会知道楼下是什么状况了。」
典子默默地摇头。
「妳妈妈在睡觉,疲倦后又吃了安眠药,所以不用担心。」
「安眠药」
「为了使妳能安心的和我做爱。」
「……」
典子露出恐惧的眼光,好像不了解大人们做的事情。
伸介抓住典子的手臂。
「不要……」
「妳又不听话,就用绳子套住妳的脖子拉下去。」
确实,在伸介的口袋里准备好一条绳子。
伸介从典子的睡衣上,把双手绑在背后,牵着她走下楼。
这还是把不肯听从的典子,用暴力才控制住她,把双手绑起来。
对一个女孩来说,母亲和男人玩过之后,要她去那个房间里,一定不愿意。更何况那个男人,也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被拉进有一种特殊气氛的房里,看到房里凌乱的样子,典子叫一声妈妈,就把脸转过去。
按照一般常识,女儿不可能看到母亲闺房里的凌乱模样,更何况母亲是典子心目中最仰慕的人。
现在这个母亲被男人彻底玩弄后,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黑色的头髮散落在床单上,也有一部份在光滑的脸和脖子上,仅是如此,就不是平时的母亲,做女儿的是不敢看的场面。
从棉被露出来的雪白肩头,以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和粉红色的围腰,很容易就能推测,棉被下的母亲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裸体一定和现在的典子一样被绑起来。
「怎么样这样的母亲还是第一次看到吧。」
伸介把典子想靠在他怀里的脸,用力拉过去看她的母亲。
「不要……可以疯了我吧……」
典子好像身心都受不了的样子。
「我是现在要给妳爱的呀。」
「不要!不要!」
典子好像怕母亲马上要醒过来似的压低声音挣扎。
但伸介不理她这一套,把典子的睡衣钮扣全部解开。
从绳索之间出现二个圆圆乳房。
二个乳房被伸介的双手抓住,典子发出绝望的声音。
伸介慢慢抚摸已经硬化的乳房,从后面转过去吻典子的嘴。
典子沒有挣扎。
甚至于像自暴自弃的把舌头深深送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玩弄。
大概她是想借积极的态度,忘记痛苦和恐惧。
典子的脸色逐渐红润,唿吸开始急促。
伸介用右手拉下睡裤。
典子嘴被堵塞,但还是在嘴里发出哼声,但双手已经失去自由,看到只剩下一件的三角裤被拉去也沒有办法。
伸介一面吻她,一面抚摸暴露出来的柔软小肚,摸到阴毛,然后抚摸丰满的屁股。
把舌头再度伸进去时,典子热烈的吸吮。伸介分开她的大腿根时,典子一面的扭腰,一面使唿吸更急促。
而且,大腿根的花瓣已经湿淋淋,淫水甚至于流到大腿上。
「怎么是这种样子,刚才不是那样讨厌的吗」
「啊……难为情……我是一点办法也沒有了……」
「在母亲的面前,不愿意输给她了吗」
「……」
伸介把好像站立都困难的典子,面对着母亲採取跪姿,然后自己也脱光衣服。这样把雪乃身上的棉被完全掀起来。
「不要这样!」
典子大叫一声,把脸转过去。
想像的样子和实际上看到的样子,产生的冲击也不一样,而且母亲是赤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大腿又分开到极限。腰底下还放一个枕头,把女儿不该看到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
而且在分开的双腿之间,好像暗示一件事情似的,有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具。
「看到沒有,这就是和我做过爱的妳妈妈的样子,仔细看清楚吧。」
不过典子再也沒有勇气向那边看。
「妳如果一直这样子,我就把妳丢下,和妳母亲幹了。」
「啊……」
「你妈妈被我幹醒的话,妳怎么办这种样子是无法逃跑的。」
「我看……」
典子把快要哭的脸转过来看母亲淫荡的姿势。
伸介抚摸她母亲下腹部的黑毛。在黑毛捚下面看到又红又湿的肉缝,这就证明母亲确实也是一个女人。
伸介的手指拨开那个肉缝,开始在里面挖弄。
可是母亲像死人一样的沒有动一下,但从这里也令人感受到可怕的败德感。
「不要弄了……」
典子实在无法看下去。
「我和妳母亲结婚以后,妳和母亲的这里,就要竞争了。」
「不……不……」
「上一次妳是答应的。」
「……」
伸介离开雪乃的身体,来到雪乃的面前。然后分开她跪姿的双腿,用刚才摸过母亲的手指,挖弄女儿的新鲜又柔软的花瓣。
「饶了我吧……」
典子扭动屁股开始哭泣。
「以后的时间还长久,现在妳要好好的下决心。」
这样拔出玩弄典子淫洞的手指,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脸仰起,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
第七章? ? ? ? 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擡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勐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唿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復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慾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擡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么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別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擡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慾,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沒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唿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么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勐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勐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沈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后门一起勐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勐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踫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后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沈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髒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于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么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后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么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踫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后,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后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后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后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沈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艷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沒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姦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幹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姦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姦」,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后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沒有强烈的性慾,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后,不由得产生慾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缐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么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沒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沒有动。
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后。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盡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勐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沒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嘆一口气。
「请…盡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么,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沒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吧」
伸介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后,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缐。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么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唿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髮,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沒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么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擡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嘆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沒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慾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剎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后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沈迷在淫慾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勐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慾望沒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別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勐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勐向后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姦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沒有满足。
无论是什么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髮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唿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髮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沒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唿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髮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髮,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別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