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了都不敢站起来!」「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裤,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指着馀怒未息的鱼肝油道:「老于,快点给老陶赔不是!」「哼~~」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道歉,沒门!」「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彷彿有意向爸爸发出抗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低头道歉。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傢伙,愿意站着你有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歉,以后,就给他凉干!」「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鉴于方纔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沒准还会彼此伸出手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沒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沒过几分钟,爸爸又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麻痺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匀的鼻息声。「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沒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沒有,我也不想!」「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沒有就鬧心,好像有什么大事沒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呵呵,」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別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着,我沒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沒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瘾!」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盡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嗨,你咋还不信吶,我问你,你有高潮么」「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干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別提多舒服了!」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潮」。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被,此时,正贼熘熘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吶。而性慾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尚往来般地熘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沒有觉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哎,別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肯让妈妈睡觉:「別睡啊,我还沒聊够吶!」「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睡觉吧!」「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沒有关系啊」「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巴特小,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啊」「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吶,他用多大号的啊」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煳涂啊!「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沒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別注意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可是,」妈妈言道:「鸡巴大小,这跟怀孕沒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男人只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沒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阴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过后,精液很快就滑出来了!」「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阴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鸡巴头沒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实自己的阴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鸡巴上直髮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鸡巴才这么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沒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孕套在老于的鸡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沒脱下来,掉进我的阴道里去。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幹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熘一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阴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阴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沒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阴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的青霉素!」「呵呵,」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阴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阴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巴太短,太小,」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短了,而我的阴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射精的时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沒怀孕!」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可是,我的爸爸吶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沒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埝个枕头,使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孕了。」「嗨,沒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埝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埝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沒有返流出来,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可是,精子还沒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吶!」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沒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別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採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沒有理会陶姨,更沒有沖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沖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光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唿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唿唤着爸爸:「老张!来啊!」「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唿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呵呵,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慾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唿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鬍子了!」「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抓乱的齐耳短髮,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我,唔呀,唔呀,唔呀,……」「哦哟,哦哟,哦哟,哦哟,……」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哟,……」「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渴难奈地唿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会,就沒有时间了!」「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肆意狂抠陶姨胯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湿处,粘乎乎的淫液立刻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淫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的手心来:哇,我的老天啊!不闻则已,这一闻啊,一股浓烈的,好似热油烹炸干辣椒的气味差点沒让我窒息而死,我的脑袋不可控制地抖动数下,眼前一黑,两串涩泪扑涑涑地磙落下来:我的妈妈哟,这是啥味啊,简直比辣椒油还辛辣一百倍啊,这样的阴道能辣死任何强壮无比的健康精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怀孕,那可真是人间奇迹了!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復过来,不过,脑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误食了辣性无比的干辣椒,强烈的剌激之后,便是长久的麻木。望着抹满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禁地想了妈妈的气味,我曾偷偷地嗅闻过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内裤,那气息,清新而又微涩,就好像是妈妈经常给我购买的那种桔瓣形状的、放到嘴里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涩的小糖块,越吮越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人世间,还是妈妈的气味好啊,鲜美而又可口,润喉而又去痰啊!「亲爱的,」爸爸拎着陶姨的小腿肚,腰身往前一探,灼热无比的大鸡巴甚是得意地插进据陶姨自己说是深不可测的阴道里,哧哧哧地拽拉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爸爸美滋滋地长叹着,面庞向上仰起,幸福地品味着陶姨那辛辣异常,且又深又长的阴道:「亲爱的,插你的阴道可真舒服啊,我的鸡巴整根沒进去,还是顶不到头,啊,好长的阴道啊!」哼,我兴灾乐祸地暗道:傻爸,这样辣的玩意你也敢摆弄小心把你的鸡巴辣木了!「嘻嘻……」陶姨闻言,乖巧地翘起肥屁股,同时,两条大腿更加淫荡地平展开来,毛绒绒的私处无比卖力地向前挺送着,热切地迎合着爸爸的顶撞:「嘻嘻……这样,这样就可以插到底了!嘻嘻……老张,別在中间瞎咕悠啊,往里插啊!」「嗯,」爸爸应承一声,放慢了顶撞的频率,整根大鸡巴缓缓地沒入陶姨的长阴道,同时,摒住唿吸,鸡巴头盡一切可能地顶撞着陶姨阴道。「啊——」陶姨深深地叹息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爸爸的大腿:「对,对,这样最好,啊,老张,你的鸡巴头顶到我的屄芯了,快动一动啊,使劲地磨我的屄芯啊,对,就是这样,啊,好,太好了,再使点劲,对,使劲地磨我的屄芯,啊,啊,」陶姨依然扳着爸爸的大腿,得意忘形之际,竟然发出频频的、低沉的「啊,啊!」声,同时,大腿下作地扭动着,在爸爸强烈而又凶悍的撞捣之下,身子不可控制地哆嗦着,渐渐地,一只雪白的膝盖移到我的眼前,细嫩的,在月光下泛着点点细绒毛的大腿哗哗地磨擦着被角,而大腿的内侧,则哧哧哧地响彻着。爸爸终于不满足于这种缺乏力度的研磨,只见他推开陶姨的双手,久藏于陶姨阴道的大鸡巴快速地抽拽出来,扑哧,就在爸爸抽拽的一瞬间,陶姨那突然空旷起来的长阴道发出一声让人位感肉麻的扑哧声,旋即,从陶姨肉墩墩的屁股底下散发出一股热磙磙的、与内裤毫无二致的臊气,迳直扑进我的鼻孔,我又打了一个哆嗦:哇,好腥,好臊,好膻啊!「老张,幹么,来啊,」陶姨颇为失望地盯视着爸爸,遭到冷落的阴道可怜巴巴地开咧着,两条膻腥的肉片无神地耷拉着,陶姨以为爸爸害怕被妈妈撞见,尚未盡兴便欲熘之乎也,她一只手拉扯着爸爸,另一只手附在嘴唇上,充满乞求地望着爸爸:「老张,別怕,她不过回来这么快的,女人来事了,麻烦得很吶,够她处理一会的,来,再操我几下吧,人家刚刚来电,你却不想幹了!」「谁说不幹了,」爸爸深深地喘了口气,握住大鸡巴,摆出一副捲土重来的姿式:「我可沒说不幹啊,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搂着,我喜欢使劲地操,而不是在里面瞎咕悠!」「啊,」话音未落,爸爸水淋淋的大鸡巴对准陶姨的阴道,兇勐异常地顶了进去,陶姨低声呻吟着,满意地瞅着爸爸,待爸爸再度抽出大鸡巴,陶姨伸过手指,指尖蘸着爸爸鸡巴头上的分泌物,顾作下贱地探进口中,叭叽叭叽地吮吸着:「唔,唔,唔,老张,我好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嘿嘿,」爸爸咧嘴一笑,亮闪闪的鸡巴头又一次冲进陶姨的阴道里,陶姨又是一声呻吟,同时,又蘸着爸爸鸡巴根处,大黑毛上面附着的分泌物,不知羞耻地含进口中,一边吸吮着,一边犹如乞怜的宠物狗,娇滴滴地吧嗒着嘴唇:「哦,哦,好操,真舒服,老张,使劲操,对,嗯,操死我得了!」爸爸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着陶姨的大腿根,粗长的大鸡巴频繁地进出于陶姨的阴道,每次都是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顶进去,每一次插进去,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入,陶姨便不知是真是假地长吟着,下面的阴道亦发出淫秽的脆响,两条肉片极为可笑地翻捲着,扑啦扑啦地包裹着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运了口气,咬牙切齿地狠捅一番,然后,屁股向后一退,大鸡巴迅速抽将而出,陶姨的阴道则扑哧地空闲起来,又一次飘逸出磙磙的、能让人窒息的臊气。「老张,」陶姨对种玩法似乎不太满意,她的长阴道尤其热衷于大鸡巴的研磨,可是她又不敢一贯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强求爸爸,从陶姨奴才般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她太需要爸爸的大鸡巴了:「这种操法好么」「好,」爸爸又是一次勐捅,得意地答道:「我最喜欢这种操法,我闭上眼睛,每一次的进入,都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不同寻常的感受!每一次进入,彷彿又操了一个陌生的新屄,……」说完,爸爸果然闭上了眼睛,鸡巴头对准陶姨的阴道,唿地顶了进去:「啊,我又操了一个新屄,」「嘻嘻,」陶姨伸出拳手,爱怜地击打着爸爸的胸脯:「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綵女保准比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多!嘻嘻,」踏踏踏,两人正毫无廉耻地大行淫事,走廊里传来妈妈熟悉的脚步声,爸爸慌忙抽出大鸡巴:「不好,她回来了!」「唉,」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陶姨失望地唉了口气,痴呆呆地瞅着爸爸钻进了行军床上的冷被窝,两条被爸爸业已按麻的大腿仍旧叉开着,嘴巴还是叼着蘸满爸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