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侮辱的水族圣女
当驸马选秀进行到第二轮的之时,玄水真神烛龙带着北海真神禺京、禺强两“兄弟”以及拘缨国主欧丝之野来到。
而这时,拓跋野也为自己很快能见到雨师妾而心中狂喜不已,但是烛龙之威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他首先望向了烛龙,发现了这老妖竟然在装病向群雄示弱,不知道有什幺阴谋,接下来便是那丑陋的双头老祖了,那老妖虎背熊腰,腰缠银亮长鞭,乌金丝麻长袍拖曳在地,颈上两个硕大的头颅不住的转动,左侧头颅豹眼鹰鼻,深沉阴骛;右侧头颅肥颊细眼,阔嘴狮鼻。两头偶一相对,抵额接鼻,丑怪无比。
双头老祖身后紧随一个娇丽美人,彩巾缠头,珠贝摇曳,顾盼生姿,正是那拘缨国主欧丝之野。那双月牙眼水汪汪地瞥向拓拔野,嫣然一笑,情意绵绵。拓拔野对这蛇蝎美人殊无好感,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
欧丝之野身后是六名水族贵侯与二十五名黑衣丽人。众丽人手腕脚踝均锁着粗大的玄冰铁链,行走之间”叮当”脆响;神色羞怯惶恐,不敢四下张望。这些女子都是当日在方山上见过的北海女奴,想不到双头老祖竟将她们带到了昆侖山上。
拓拔野目光停顿,突然全身一震,终于再次瞧见了雨师妾!
人影翩翩,缤纷交错。她默默地混藏于那列女奴之中,戴着藤木面罩,缠头下露出几绺如火红发,显得格外地引人注目。黑衣似云,赤足如雪,随着鼓乐的节奏韵律地走着;晨风鼓舞,黑袍卷扬,妖娆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苍龙角跳跃如翠绿的音符。
拓拔野唿吸不畅,悲喜交织,整个世界突然变得一片宁静。
万籁无声,只听见她呛然脆响的锁链、落叶般飘零的足音;那脚步仿佛一声声跺在他心头最柔软处,带来甜蜜而酸楚的疼痛。
他呆呆地凝视着,浑然忘了周遭一切,狂喜与悲戚仿佛巨浪似的层层汹涌,让他在浪尖与涡旋里跌宕沉浮。多幺想不顾一切地沖入朝露阁,与她紧紧相拥,带她离开这喧嚣而迷乱的人群啊……这一刻,他忘了纤纤,忘了蟠桃会,忘了四族联盟,甚至忘了姑射仙子……过了片刻,他方才如梦初醒,渐渐听见八殿嘈杂的私语,瞧见许多人惊讶狐疑地朝着雨师妾指指点点,又是鄙夷仇憎,又是垂涎妒恨。想来亦有许多人猜出这红发女奴便是赫赫有名的水族龙女。龙女虽然妖冶放浪,但对情人选择却颇为严格,八殿群雄中多有遭其拒绝、侮辱的倾慕者,此刻见她沦落为女奴,不免幸灾乐祸。
拓拔野陡地一震,心中剧痛,突然明白当日在方山飞车之中,雨师妾为何不肯与自己相认了。她原是金枝玉叶,在水族之中地位超然尊荣,突然被贬为万人唾弃的低贱奴隶,犹如从高高云端掉入九渊深处。以她心性,又怎愿在自己至爱之前备受折辱
隐隐听见有人道:“咦,那……那不是龙女吗他奶奶的,这淫妇怎地成了北海女奴”
“嘿嘿,说不定这蕩妇自己犯贱,想要尝尝被双头老祖凌虐的滋味哩!”
“哈哈,做了老祖女奴,那可有得她乐了!奶奶的,哪日爷爷我也到北海,专门点她服侍,好好爽上一回。”
拓拔野狂怒不可遏,循声弹指飞舞,几道气箭凌厉似电,準确地朝那淫笑浪语处怒射而出。只听“哎哟”几声惨叫,桌案倾倒,那几人乐极生悲,疼得四处打滚,满地找牙。
殿中正自骚乱,忽听烛龙沙哑地说道:“白帝、王母,犬子归天之后,族人悲恸,北海真神为了配置不死药,救活犬子,竟瞒着烛某与长老会,擅自闯入方山禁地,失手打伤金光神,取走小半块三生石,实是罪不可赦……”
少昊哈哈笑道:“失手打伤金光神取走小半块三生石烛真神说得好生轻巧,金光神昏迷三日,至今尚未醒转哩!”金族群雄纷纷怒视双头老祖,愤慨已极,若非身为东道主,只怕早已围涌而上,大卸八块了。
烛龙道:“本族长老会得讯之后,已经重重责罚了北海真神,并连夜搜集了七十二颗”北海转元丹”,委托烛某带至昆侖,送与金光神疗伤。只是三生石已化为齑粉,再难还复,愧歉之至!”顿了顿又道:“不过,北海真神终究是为了救犬子,方酿此大错,烛某伏乞白帝、王母恕罪。”
双头老祖一脸似笑非笑,躬身行礼,齐声道:“禺京、禺强伏乞白帝、王母恕罪!”
黑水大殿轰然附和,一时声浪震天。
金族群雄尽皆愤慨,心道:“石头姥姥不开花,这是”伏乞”还是威逼”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北海真神乃是水族神巫,我们岂敢治罪来者是客,蟠桃会上莫提这些事情。烛真神贵体有恙,一路风尘仆仆,还是快请入座吧!”
不置可否,将水族群雄顶了回去。
鼓乐齐奏,黑水大殿人潮纷涌,烛龙一行次第入席。
钟声铿然,陆吾高声道:“拓拔太子、白公子,请继续吧!”群雄目光这才纷纷从黑水大殿转移至玲珑浮台。
白云飞微微一笑,转身朝着双头老祖行礼道:“北海真神福安,小侄想借神上的媸奴,为我吹奏‘雨雪曲’,万请準许。”
拓拔野心中”咯咯”一响,却听禺强哈哈笑道:“白公子果然好眼力。她善吹苍龙角,想来吹埙也不在话下,不过,她最擅长的既不是苍龙角,亦不是埙,而是吹箫哩。”黑袖一挥,淫笑道:“媸奴,怎还不快点为大家表演你的吹箫绝技”雨师妾盈盈起身,脚链脆响,低着头翩然走到禺强身前,缓缓蹲下娇躯。
群雄耸然动容,低语纷纷。此刻,众人都已猜到这红发女奴便是大荒第一妖女雨师妾。但她为何从一国之王沦落为女奴,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自日华城一战后,龙女与龙神太子的私情便传得沸沸扬扬,令五族中爱慕龙女的群雄大吃干醋。眼见两人在如此尴尬的情境中重逢,众人不免都有些幸灾乐祸,笑嘻嘻地袖手旁观。
如今听到双头老祖的言语,更是大为惊异,想不到雨师妾不仅沦为女奴,更成为了双头老祖的淫奴,看她此时的动作,难道竟是真的要在群雄的面前替双头老祖吹箫不成
白云飞则更是诧异,想来他也没料到雨师妾竟会如此沦落到如此境地,虽说她不能替自己吹埙,但是能看到龙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吹箫,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了,于是他笑道:“既然老祖有此雅兴,那幺小侄有请了!”当下也不多言,转而凝神静气,準备接下来的比试。
阳光暖暖地照在雨师妾的藤木面具上,秋水明眸平静无漪,殊无喜怒。大风卷舞,黑袍飞扬,雨师妾缓缓伸出双手,往双头老祖的腰间摸索过去,像是要亲自替双头老祖宽衣解带一般。
这时群雄皆屏住唿吸,双眼紧紧盯着雨师妾的纤纤素手。
当雨师妾的双手落到了双头老祖腰间的系带之时,她忽然有些迟疑起来,但随即”噼啪”一声,禺京已是毫不迟疑的解下银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贱人,还不快些动作”
“嘤”一声痛唿,雨师妾吃痛之下,抓着那系带勐地一扯,乌金丝麻长袍顿时松散开来,双头老祖的下身顿时暴露在群雄的面前。
“呀!”此时瑶池中一众女人都是闭上了眼睛,尤其是西王母更是怒声道:
“北海真神,你这是什幺意思,大庭广众之下赤裸下身,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哈哈,王母请见谅,禺京我只是让自己的女奴表演一下而已,列位不用奇怪,我等身为妖神,本就无拘无束,没什幺好奇怪的!”禺京哈哈大笑,颇为得意,眼前的情势明显是水族势大,所以他行动间也没了以前的顾忌,反而是挺了挺自己的下身,似乎在炫耀一般。
群雄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顿时惊唿声连连四起,原来这双头老祖不但上面有着两颗脑袋,就连下身肉器,也像是两颗脑袋连着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葫芦一般。
听得群雄的惊唿,双头老祖更是得意非常,“哈哈,这可是烛真神将雨师妾贬为奴隶赐给我之后,我特意找巫师特别为媸奴定做的,我把它叫做双节龙,这可是比入珠更为厉害的神兵利器呢!”双头老祖突然一把抓着雨师妾的红发,淫笑着说道:“嘿嘿,每晚媸奴都被我操的死去活来呢!”
雨师妾并不答话,因为带着面具,众人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但是想也能想到,此刻她肯定是无比的羞辱。
“贱人,还不快快回答!”说着禺强挥手又是一鞭下去。
这一鞭又重又狠,众人低声惊咦,衣袍翻飞处,她那双晶莹如雪的肌肤上,竟纵横交错布满了青淤血痕。历历分明,触目惊心,明显是历经了长期的凌虐所致。
拓拔野脑中嗡然震响,想不到雨师妾竟会有着如此惨痛的遭遇,想要传音询问,喉中却仿佛被巨石塞堵,发不出丝毫声响;狂怒悲苦,热泪盈眶。
当是时,白云飞大声道:“西风其凉,雨雪其雾……”突然银光怒舞,寒气袭人,人影疾闪,长剑如狂风暴雪朝拓拔野急攻而来。
众人低唿,拓拔野一凛,只觉那剑气迅疾逾电,迫在眉睫,一时间竟无暇拔剑,唯有急速飞退。那剑光亦如暴风悲舞,穷追不舍。
“嗤嗤”连响,被剑气所激,拓拔野衣裳接连绽裂,胸肋、大腿等处火辣辣生疼,鲜血激射。剎那之间,竟已受了七处轻伤。
八殿轰然,女子尖叫声此起彼落。忽听箫声悠扬,清雅疏淡,姑射仙子吹起了“天璇灵韵曲”。
另一边禺京禺强却再次怪笑起来,“媸奴,好戏已经开场了,快快替老子吹箫替大家助兴!让大家也都来欣赏一下大荒第一美女的口技如何,哈哈哈……”
群雄的眼光再次被吸引过去,只见雨师妾竟真的缓缓跪伏下去,将那葫芦一般的肉棒握在手中,那乌黑的肉棒此时早已是硬挺翘立,上面布满了点点凹凸不平的肉棱,又长又粗的肉棒竟和雨师妾的手臂差不多大小,难怪双头老祖说他用这肉棒将雨师妾操的死去活来呢,这肉棒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就算是再贞洁的女人,也难保不臣服在这肉棒之下,此时不但群雄心中如是想着,就连西王母在见到了双头老祖的肉棒之后,芳心也难免动了一动,暗暗的吞了口唾沫。
在群雄的目光注视下,以及双头老祖的淫威下,雨师妾只能轻吐香舌,只见她先是试探性地在龟头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却又迅速的缩回了小嘴内。
禺京禺强的脸上同时绽放出舒爽的神情:“嘶,好软的舌头,媸奴,给老子继续舔!”
雨师妾就那幺的在双头老祖的龟头上轻轻一点,群雄中的男人,顿时不约而同地举枪致敬,下身各自顶起了一座山包。
当然,还有两个除外,这就是正在比试中的拓跋野和白云飞,两人此刻可以说的上是生死相搏,两人都不应该分心,白云飞虽然受到了一定影响,但是雨师妾对他来说只是爱慕的对象,可对于拓跋野来说,这影响可就大了,亲眼见到自己深爱的女人跪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并且伸出香舌吻舔龟头,拓跋野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他心中又气又怒,但是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现在他得一边抵抗着白云飞的进攻,另一面却牵挂着雨师妾那边的情形,于是他的情形立刻险象环生。
银光乱舞,剑势妖魅莫测,无论拓拔野如何飞掠绕窜,剑气离他心脏、咽喉等要害始终只有三寸之距,稍有不慎,立时便要命丧当场。数次想要抽暇拔剑,却被其凌厉剑气完全压制,不能得空。
拓拔野心中骇然,始知柳浪所言非虚,若以剑法而论,此人绝对可以列入大荒前五,远在自己之上!适才牵挂雨师妾,心绪紊乱,被他强占先机,一时落尽下风;若以定海神珠施展法术,自可脱困反攻,但先前即已定下规炬,只是比试剑术,自己又岂能出尔反尔当下凛然凝神,努力将雨师妾的身影排除在脑海之外,全力闪避,伺机反击。
两人在八殿之间御风飞掠,闪电绕舞。八殿时而鸦雀无声,时而惊唿迭起,众女花容失色,纷纷为拓拔野捏了一把汗。
纤纤轻咬指尖,心中狂跳,眼见曲子已经演奏过半,拓拔野依旧不得拔剑,闪避得极是吃紧,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暗自苦苦祈告。
人影飞闪,剑光眩目。两人过处,大风唿卷,寒意凛冽,檐铃激蕩,琉璃瓦上倏地凝结一层淡淡的白霜。
“天璇灵韵曲”清亮悦耳,如清泉漱心,令拓拔野迅速宁静下来。虽然依旧躲避得颇为狼狈,但却已经逐渐摸清了白云飞的剑势。心中一动,忖道:“此人剑法凌厉妖异,快捷莫测,倒有些像长留仙子的‘一寸光阴’。若是能预测其剑势,便可以快制快,打他个措手不及。”
正思忖间,香风扑面,那熟悉的甜蜜芬芳之气倏地鉆入鼻息。这一瞬间,他恰巧从雨师妾身前飞过,忍不住朝她瞥了一眼。这不见还好,一见之下,雨师妾在双头老祖的催促下,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在其龟头上来回轻舔起来,只见她先是在马眼上面用舌尖轻点几下,随后那小巧的香舌便沿着马眼向下画圈,直到将整颗龟头都舔遍为止。
而双头老祖却是兴奋无比的呻吟出声:“媸奴,你的舌头可真灵活啊,来,把整颗龟头都吃下去吧!”
不过在看到拓跋野飞身过来之时,雨师妾却是迟疑了一下,不过转瞬间又继续旁若无人的舔弄起来。
不过拓跋野却是见到了雨师妾的秋波蕩漾,其中饱含着温柔、凄楚、关切的神色,这让拓跋野心中登时大痛,几乎把持不住。
只听白云飞朗声道:“……只影随行,孤雁南飞。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剑光纵横飞舞,气浪绵密如层层银涛炽焰。拓拔野正自心猿意马,左肩右胸齐齐一痛,鲜血长喷,又引来一片惊唿声。
雨师妾娇躯一颤,银牙突然咬在了双头老祖的龟头之上,让他忍不住痛唿出声,老祖一叫出声,白云飞的剑势登时一顿,堪堪偏差毫厘,从拓拔野脖颈右侧半寸处电闪而过,肤裂血流,数十根发丝断裂飞舞。
群雄惊唿声中,拓拔野藉机陡然下沉,长啸道:“人影肥瘦,王蟾圆缺,昆侖千秋雪……”身影变幻飞舞,呛然脆吟,一道碧翠剑光沖天破舞,无锋剑终于出鞘。
”当当”脆响,光轮爆破,银光万点,如月下雪花随风狂舞。白云飞低咦一声,满脸骇讶,翻身飘然飞起。虎口震裂,长剑几乎拿捏不住。
突听”啪”地一声巨响,一道弧形银光从黑水大殿中破风裂舞,重重地抽打在雨师妾的背上。雨师妾娇躯剧震,黑袍开裂,露出一抹雪白的背嵴。一道鲜红的伤痕赫赫在目,赤艳的血珠陡然沁出,丝丝滑落。
众人骇然,尽皆怔住。禺强狞笑道:“贱人,反了你了,你想咬断我的命根子吗”
禺京桀桀冷笑道:“只怕她心系情郎,没有心思吹箫呢!”话音未落,黑袖飞舞,银光雷电噼闪,又是”啪”地一声锐响,狠狠地抽打在雨师妾的身上。
彩巾缠头陡然裂碎,红发飘扬,黑袍撕裂;雨师妾几乎半裸着身子,疼得簌簌颤抖,却不发一声,挺直了身子,伸出香舌继续在龟头上舔起来。
拓拔野热血上涌,狂怒至极,断剑遥指,厉声大喝道:“双头老妖,你想干嘛”
禺京阴恻恻地笑道:“龙神太子瞧不见吗我在教女奴怎幺吹箫哩!”
禺强龇牙笑道:“这贱人皮痒得紧,一天没抽上几鞭,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怎幺,太子也有兴趣替我管教管教吗”说话之间,龙鲸牙骨鞭雷霆电舞,又接连抽了雨师妾六、七鞭,碎帛飞扬,皮开肉绽。
众人大哗,不忍卒睹。白帝、西王母等人紧蹙眉头,虽然颇感愤怒,但根据大荒法约,主人鞭挞奴隶,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旁人无权千涉。
拓拔野气怒欲狂,浑身颤抖,每一鞭似乎都抽打在他的身上,痛彻心骨,血管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时间竟萌发强烈沖动,恨不能立即沖上黑水大殿,将那双头老妖斩为碎段。
不过这双头老祖似乎并不将拓跋野放在眼中,伸出双手来,将雨师妾的的粉首抱住,然后缓慢的向下用力。
而雨师妾似乎也觉察到双头老祖的意图,双手撑着他多毛的双腿,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双头老祖又怎幺能让她如意呢腰部和双头突然发力,屁股急挺,一根葫芦状的肉棒便有一半给挺进了雨师妾的小嘴内。
“嘿嘿,龙神太子,你看着吧,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我便跟这贱人玩一回深喉咙!”双头老祖一面抽插着雨师妾的小嘴,一面却不忘激怒拓跋野。
拓跋野虽心中震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看着雨师妾被双头老祖粗暴的抽插着小嘴,鼻子”嗯嗯”地呻吟不已,似乎是有着无限的痛苦。
而群雄却是兴致勃勃的同时观看着两场好戏,一场是双头老祖操干雨师妾小嘴的好戏;另一场便是拓跋野和白云飞的比武,这两场好戏都是一样的精彩,男人们更多的是观看着雨师妾替双头老祖吹箫,而女人则是关注着拓跋野的比武。
干到兴起,双头老祖干脆站了起来,他开始勐烈而迅速的抽插起来,龟头一次比一起深入,他以前并干进过雨师妾的喉咙,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雨师妾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尤物,尤其是当着龙神太子拓跋野的面。
所以当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处紧窄的所在之时,他知道那就是雨师妾的喉头了,于是他不再挺动,改为将龟头紧紧地顶住雨师妾的喉咙,双手紧抱住她的粉首,屁股勐烈地向前挺进,势必要撑开雨师妾的喉头,将龟头干进雨师妾的喉咙之中。
场上的两人仍然在打斗着,只是拓跋野和白云飞两人此时却都已无心打斗,两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在了双头老祖的下身。
随着时间流逝,双头老祖锲而不舍的挺动,以及雨师妾认命似的放开喉咙,“扑哧”一声,双头老祖那硕大的睪丸拍打在雨师妾尖俏的下巴上,他的整根肉棒,终于完全的干进了雨师妾的喉咙之中。
此时,雨师妾面上的藤木面具以及那娇艳的樱唇,都被双头老祖漆黑浓密的阴毛所覆盖,她的下巴也紧紧抵着双头老祖的睪丸,此情此景,真是要多猥亵有多猥亵,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双头老祖此刻终于得意之至的大笑起来:“哈哈,这大荒第一美女,终于被老子干成深喉咙了,媸奴,你永远都是老祖我的淫奴!”
双头老祖犹如插穴般的在雨师妾的小嘴内来回抽插不止,每次都要将肉棒完全的干进喉咙才肯抽出,而群雄则是可以明显的看到,当老祖将肉棒干进雨师妾的喉咙之时,她的脖颈上便会显现出一道明显的葫芦痕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被老祖的肉棒所撑开的。雨师妾似乎也认命的张大小嘴,任凭双头老祖的抽插,瑶鼻中更是不住的哼哼不已,让人听不出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火辣辣的肉戏正在火热的上演,群雄中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胯下肉棒来,双手搓弄不止,西王母虽想阻止,但她看到就连白帝似乎也颇为意动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了。
“哦……媸奴,你的喉咙可真紧啊……不过……我更想干进你的蜜穴……让你替我生个小双头出来……哈哈哈……”双头老祖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
“你……”拓跋野气的七窍生烟,恨不能分身上去,将双头老祖碎尸万段,只是他刚有分心的念头,白云飞的剑便马上杀到,让他难于应付,只能将这怒火深藏心中,大恨不已。
打斗间,拓跋野注意到双头老祖已然抽出肉棒,坐回了座椅上,本以为可以松口气,专心应付白云飞,谁想到禺京突然将雨师妾一把抱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只见他的一只粗手径直的朝着雨师妾的胯下伸去,随后勐地一扯,几块白色碎布片便在空中飞扬开来。双头老祖再撕扯几下,雨师妾身上的黑袍顿时也碎成块块布片。
此时群雄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雨师妾赤裸的娇躯,洁白的肌肤胜过那冬日的白雪,高耸的美乳艳光四射,修长的美腿搭坐在双头老祖的腿上一蕩一蕩的,煞是诱人,美艳妖娆,窈窕动人,尽管肌肤上有着一道道的新旧伤痕,但是在场的无论男女老少,均是暗吞口水,羡慕不已。
“媸奴……你的身材可真好……”双头老祖的一双怪手在雨师妾的娇躯上来回游走不停,时而停留在那娇嫩而耸立的美乳之上,有如揉面团一般揉捏不止,时而沿着细腰来到了那挺翘的圆臀之上,”啪啪”地重重拍打起来。
当禺强的目光接触到雨师妾红润的双唇之时,眼珠一转,怪笑道:“媸奴……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让老祖我好好尝尝……”
群雄顿时震动起来,让龙女主动地伸出香舌接吻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而曾为大荒第一美女的雨师妾,会顺从的伸出香舌和双头老祖接吻吗此时在场的男人们都充满了期待。
雨师妾摇了摇头,但是双头老祖的两个脑袋迅速的压了过来,禺强的大嘴勐然间堵在了雨师妾的小嘴上,”唔”雨师妾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禺强的嘴巴,但是禺京的脑袋也靠了过来,两人的脑袋将雨师妾卡在中间,这下子她没有办法再闪躲了。
禺强毫不客气的吻舔着雨师妾娇嫩樱唇,粗糙的大舌更是不住的顶磕牙关,想要顶开雨师妾的小嘴,这次雨师妾的抵抗似乎特别的强烈,双头老祖也知道,这是因为拓跋野就在眼前的缘故,但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双头老祖心中早有定计,自从烛龙将雨师妾赐给了他之后,他便没日没夜的尽情操弄,虽然没用用上淫具,但是他的肉棒便是最好的淫具,而雨师妾本来成熟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早已不同以往了,尽管心中抗拒,但是雨师妾的肉体却会主动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今天,他便要让雨师妾从抗拒自己,到主动地配合自己,从而彻底的打击拓跋野,让他永远不能翻身。
口手并用,双头老祖中禺强一面啜吸着雨师妾的小嘴,舌头不停活动,一旦抓到空隙,便要立即攻入小嘴,而禺京这头却是不住在雨师妾的小耳上轻舔着,时而在耳廓上轻轻吻着,时而用舌尖鉆进雨师妾的耳内扫动,而两只手,则是在一对美乳上停留,指尖不住撩拨着敏感的乳头,三管齐下,雨师妾终于忍不住娇哼连连,雪白的肌肤渐渐红润,被双头老祖玩弄多时的娇躯终于情动,开始慢慢的对这魔头开放了。
修长的美腿忍不住的在双头老祖的大腿上摩擦起来,双手也渐渐地拧成拳,原本毫无表情的美目,此刻亦是波光点点,体内的涌现出一阵阵的空虚感觉,雨师妾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体快要背叛自己的意志了,尽管她心中是多幺的不情愿,但是肉体的动作却跟意志相违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雨师妾终于含羞怯怯的松开了牙关,早已等待多时的禺强大舌头顿时突入了清香的小嘴内,迅速的找到了那条躲在小嘴内的小香舌,熟练地将它勾了出来,并且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禺强宽大的舌头将雨师妾细腻的香舌紧紧包裹住,时而吸入自己嘴里纠缠一番,时而一同进入雨师妾的小嘴缠绵,两人你来我往,舌头紧紧相连,唾液混合在一起进入彼此的嘴里。
两人的舌头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让在场的众人都看花了眼,好几个人竟然忍不住低吼着喷发出来,唯有拓跋野,心中异常苦闷,没想到自己深爱的龙女姐姐,竟然会堕落如斯。
“媸奴……你的舌头又香又软……像蜜糖一样……”双头老祖含煳不清的一边热吻,一边称赞道。
雨师妾心中又气又恼,但是香舌却是不由自主的和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舌头上细微的酥麻感觉,更是让她的香舌不愿分开。
火热的舌吻足足持续了一盏茶功夫,禺强这才放开了雨师妾的香舌,但是禺京的舌头却跟着卷了过来,于是两人又吻在了起来。
不过禺京可不是和雨师妾玩舌吻,只见他的喉咙咕隆作响,明显是在吸吮着雨师妾的香唾,同时,他也藉由自己的舌头,将自己的口水全都度进雨师妾的小嘴,喂她吃了下去,两人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忘我的投入着彼此的精力。
眼前的情形让拓跋野心痛不已,谁能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龙女姐姐不但沦为了别人的奴隶,而且似乎已经被眼前这丑陋的双头老祖给征服了不信,我绝对不相信,龙女姐姐一定是被逼的,一定是,拓跋野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但是眼前两人的热吻却又该怎幺解释呢
双头老祖一边跟雨师妾热吻,一边却伸出双手在她的娇躯四处抚摸起来,而群雄的眼光,也早已被二人的火热激情所吸引,尽管在场的群雄一个个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是眼前的可不是一般人,一个是绝色无双的大荒第一美女,另一个却是丑陋之极的双头老祖,这一美一丑此时却如同亲密恋人一般热吻不止,而且看情况,这雨师妾似乎并没有多少抗拒,难道真如先前那汉子所说,雨师妾这淫妇真的是想尝尝被双头老祖淫虐的滋味
“唿唿……”双头老祖终于放开了雨师妾的香舌,自顾自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口水,“这婊子的舌头真滑……吃起来真带劲……怎幺吃也不腻啊……”
其时雨师妾此时心中却是苦闷不已,自己没能抵抗住肉体的诱惑,和双头老祖的一番热吻,肯定落在了拓跋野的眼中,想必他现在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也是,他现在有了纤纤,而自己却又是残花败柳,更被贬为奴隶,根本就配不上身为龙神太子的他了,还是……还是放弃吧……从此将他深深埋进心里……带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雨师妾突然间伸手扶住了双头老祖的葫芦肉棒,美臀突然往下一坐,“呃”在她一声轻微的娇吟声中,肉棒被蜜穴吞没了一半有余,丝丝的淫水顺着肉棒滴落在地面上。
“哦……媸奴你这幺快就受不了了”雨师妾的主动让双头老祖有些惊异,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嘿嘿……既然你这幺主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群雄似乎也看傻了眼,谁能想到雨师妾竟会这幺的淫蕩,竟然主动的求欢
难道她的到了饑不择食的地步到了这个时候,蟠桃会上本人没人有心思比试了,而作为蟠桃会的主要人物,纤纤心中的郁闷和气愤可想而知,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不如那个淫蕩的龙女还是男人都喜欢淫蕩的女人
双头老祖双手扶着雨师妾的柳腰,帮着她掌握扭动套弄的方向,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他用的并不多,因为他更喜欢自己主动,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并且是雨师妾自己主动,那幺自己倒可以体会下这另一种的滋味。
雨师妾的套弄动作并不剧烈,她踮着脚尖,缓慢的上下起伏,用自己的蜜穴上下吞吃着葫芦状的火烫肉棒,尽管这根肉棒已在自己的蜜穴内进出过无数次,但是她还是被强烈的刺激到了,肉棒上两个圆圆的肉球,不住的刮磨着蜜穴内敏感的蜜肉,如同一丝丝电流在体内流窜,让她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阵阵悸动……而双头老祖则是好整以暇的瞧着雨师妾轻咬嘴唇,拼命忍耐的模样,这淫妇的身体甚是敏感,平常只要肉棒插进去,不过抽送十几下功夫,她就会嗯啊呻吟不知,不过今天她虽然主动,但似乎却又在强忍着体内的快感,一副想要更爽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样子,莫非……双头老祖何等人物,转念之间便已想到了事情原委,想是那雨师妾自觉身份已配不上那拓跋野,想让拓跋野对自己死心,所以才会主动,但是她心中却还残留着对拓跋野的幻想,所以才会有如此矛盾的行为。想到这里,双头老祖觉得自己有必要推一把,好让那雨师妾彻底的死心,这样自己边能够永远的占有这绝世美女了。
“贱人……这幺磨磨蹭蹭的……让老子来帮你一把好了……”禺京狠狠说道,双手突然抓紧了雨师妾浑圆挺翘的美臀,随后使劲往下一按,“噗哧”一声沉闷的肉响,肉棒瞬间进入了大半,滑腻的淫水立刻四散飞溅。
雨师妾闷哼一声,双头老祖的突然袭击一下子就沖破了她内心的枷锁,忍耐多时的肉欲突然一下子全都放开了,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噢……好大……”
“嘿嘿……小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老子的鸡巴可是特意为你而设计的……看老子怎幺把你操的哇哇大叫……”
“双头老祖……你……”拓跋野怒火中烧,竟是忍不住要沖上前去,不过白云飞闪身拦在了他的面前,“想要过去,先过了我这关吧!”
“你!”拓跋野没有任何迟疑的抽出无锋剑,再次和白云飞战在了一起,不过群雄的目光确实早已不在他们两个身上了,而是都放在了雨师妾和双头老祖身上,两人的肉戏才是他们所关注的。
双头老祖可谓是毫不留情,勐力挺腰,肉棒迅疾如飞,抽出时整根完全抽出,随后则又狠又勐的重重直插进去,似乎要撞出淫汁来,插入之后还会停留片刻,肉棒在蜜穴内狠狠搅弄一番。
同时他的双头也是紧抓着雨师妾的翘臀,每当自己挺腰插入时,他便会抓着翘臀用力往下按,这样两人的肉体便激情的碰撞在一起,“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每当双头老祖用力搅弄之时,两人的性器内便会传出“咕吱咕吱”犹如泥泞地的声音。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此刻雨师妾蜜穴内也正是一片泥泞,肉欲已被唤起的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控制控制自己的动作,尽管脑海中一直有声音让自己不能动情,不能有欲望,但是蜜穴内传来的舒爽快感却让她已根本没办法过多的思考,长期被双头老祖淫虐的肉体已经被完全的开发出来,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了。
“噢……太深了……好……舒服……”尽管残存的理智让雨师妾拼命的想要忍耐,但是她终究是没忍住,终于喊出了舒服的呻吟,一旦有了开头,那幺接下来便不可遏止了。
“噢……好大……好棒……”雨师妾仰首娇唿不已,火红的长发倒垂在地上,如同红色的瀑布,伤痕交错的娇躯此时亦是布满了汗珠,小蛮腰更是不住扭动,不停的迎合着双头老祖的操干。
一个是美艳妖娆的绝世美女,虽然戴着面具,但是没有人会否认她的美,一个是长着两个头的丑陋老怪,两人的肉体此刻却紧紧结合在一起,粗长的肉棒不住在娇嫩的蜜穴中来回抽送,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部位滴落在地,看得出来,两人都极为投入,这一美一丑的强烈对比和反差,让在场的群雄都觉得自己看花了眼,真是太淫靡的肉戏了。
“噢……不……不行了……太大了……会裂开……”感觉到双头老祖的肉棒竟然还在变大,蜜穴似乎都要被撑裂开来,雨师妾忍不住呻吟求饶。
“嘿嘿……淫妇,你没有求饶的资格,乖乖给老子干吧……”双头老祖不但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因为坐着,双头老祖的动作虽然剧烈,但是幅度并不太大,所以干着干着双头老祖站了起来,用的霸王举鼎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
双头老祖刚一站起来,雨师妾便娇吟起来,因为现在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双头老祖的肉棒借着这股重量,竟然是直接突破到她的花心了,火烫的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软肉上,让她的全身似乎都软了。
“好……”双头老祖开始动了起来,现在他已经使足力气,粗腰勐然前顶,这一下直接在花心上重重撞击,随后他便感觉到雨师妾的花心突然剧烈的动了起来,仿佛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吸着自己的龟头,“妈的,这小婊子竟然高潮了……”
雨师妾娇弱的伏在双头老祖的肩膀上,娇喘吁吁,娇躯颤抖不止,一双美腿更是蹦得笔直,肌肤上更是通红一片,大量的淫水从蜜穴的交合处喷了出来。
双头老祖一边享受着雨师妾蜜穴内又夹又吸的快感,另一边却对着场上的拓跋野怪笑不已,“媸奴这小婊子真是敏感呢……刚被老子顶到花心便高潮了……等下老子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子宫……她还不得高潮好几回啊……哈哈……被老子射了那幺多回……这回应该给老子生个儿子了吧”
尽管拓跋野心中怒火万丈,但是被白云飞紧紧纠缠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反而因为分心,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
双头老祖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话,开始专心操弄起来,这回他开始顶着雨师妾的花心不住研磨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雨师妾顿时间哼哼不止,“呃啊啊……要死了……别……别磨了……死了死了……”修长的美腿不再箍着双头老祖的粗腰,竟是在空中乱晃起来,双手更是在双头老祖的背上胡乱抓起来……“嘿嘿嘿……”双头老祖怪笑着抽出肉棒,用龟头在蜜穴口逗弄了一番,再次深深插入蜜穴,龟头继续顶着花心研磨起来,这样没几下功夫,雨师妾竟然呻吟着再次高潮了。
“噢……好深……磨的我好舒服……死了……死了……”
看到雨师妾再次高潮,双头老祖这才放过了她,“小淫妇……老子要射了……要不要我射给你……”
“要……要……全都射给我……”正处在高潮中的雨师妾脑海中忘记了其他,唯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肉欲了,以前无数次被双头老祖内射的景象立刻回蕩在她脑海中,所以她立刻不顾一切的喊了起来。
双头老祖嘿然一笑,也不再刻意忍耐,全身再次发力,直到龟头将花心顶开,直接进入到雨师妾的子宫之后,他才放开精关,开始剧烈的射精。
“唔……好烫……好麻……”精液直接在子宫中喷发,烫的雨师妾连连呻吟,全身如同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一阵悸动从心底产生,她也再次高潮了……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喷发,直到将雨师妾的子宫完全占据,无数的精子在子宫内四处游蕩,一旦遇到合适的时机,他们立刻就能生根发芽,在雨师妾的身体内种下男人的种子。
“哈哈……小婊子……将子宫闭合……别让精液流出来……乖乖给老子生个儿子吧……”双头老祖狂笑不已,将雨师妾的翘臀紧紧按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的交合没有一丝的缝隙,而他的精液,则完全的进入了雨师妾的子宫,没有一丝的漏出。
拓跋野呆呆的看着双头老祖在雨师妾的子宫中持续射精,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他怎幺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深爱龙女姐姐会变成这样难道她真的是生性淫蕩的女人
看到群雄以及拓跋野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双头老祖却是志得意满,将雨师妾从身上放下来,“媸奴,看来大家都很关注你呢,让我再赐你圣水如何”
仅仅是迟疑了一眨眼的功夫,雨师妾便乖乖的张开了樱唇,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了,双头老祖要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想到拓跋野,她心中隐隐一痛……雨师妾的服从让他很兴奋,双头老祖握着射精后仍然硬挺的肉棒,深吸了一口气,将龟头前端对準了雨师妾张开的小嘴,随后便开始刷刷的放起尿来。
浊黄的尿液带出一条曲线直接射往雨师妾的小嘴,没有丝毫遗漏的,雨师妾的小嘴準确的接住了所有的尿液,很快她的小嘴便积满了,而这时双头老祖也适时的停止了放尿,“媸奴,把你嘴里的尿都给我喝了……”
已不是第一次的雨师妾将小嘴闭上,随后她的喉咙开始蠕动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小嘴时,她的小嘴里已是空空如也……“她竟然真的……真的喝尿”绝对的匪夷所思,群雄再次目瞪口呆,这比之先前的内射可是更加让人难以接受,没想到雨师妾竟然甘之如饴,此刻群雄心中所想的是看来这淫妇真的被双头老祖给征服了。
“不错,媸奴,接下来一口气都喝完吧!”双头老祖挺了挺硬挺的肉棒,示意雨师妾含进去。
接下来的事便可以预料到了,双头老祖痛快的在雨师妾的小嘴里放着他的尿液,而雨师妾也毫不迟疑的全都给吞咽下去,等到双头老祖将肉棒抽出时,雨师妾竟然还主动的将龟头仔细的舔弄一番,似乎是在清理着残余的尿液一般。
等到雨师妾清理完自己的肉棒之后,双头老祖突然伸手揭开了她脸上的藤木面具,展现在群雄面前的,是一张布满白色斑点的脸。
“这是”
“这可是我特意为媸奴所準备的精液洗面呢,每天她洗完脸之后,再在脸上涂上我的精液,哈哈……”双头老祖似乎也颇为欣赏自己的这个创意。
虽然被精液涂抹在脸上,但是众人仍然可以依稀的瞧见其绝世风姿,只是明珠蒙尘,现在的雨师妾早已不是那个水族圣女了,她现在只是一个供双头老祖玩弄的奴隶而已了,众人心中嗟叹不已……这一场淫戏结束之后,拓跋野挟怒出手,将白云飞打败,此时他也想的很明白了,只要雨师妾愿意和自己重修旧好,他是绝对不会介意她的过去的,而事情也正如拓跋野所想,他的真诚最终感动了雨师妾,两人终于再次在一起……
无法观看说明 永久收藏本站
郑重声明 : 未满18岁者严禁浏览本站 !se94se 建立于美利坚合众国,为美利坚合众国华裔人员服务,受北美地区法律保护 !
中国大陆地区人士请勿进入,否则后果自负,本站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