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鉆,仿佛那里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贪婪采撷。月奴儿只觉私处给什幺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擡起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开,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儿直欲仙去。岳航狠狠研弄几下,只觉隔着一层亵裙不甚爽快,口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香软的双峰,双手顺着曲线缓缓滑下,停到软腻的臀肉上抚弄一阵,拉下美人下身遮羞之物。岳航扶住本已激动不已的玉茎凑了上去,一通挑弄,鸽蛋大小的肉菇已分开两片肉唇,挤进了一个温湿所在,只觉那玉蛤犹如火布般紧紧包裹,里面千层万褶的媚肉好像不适应异物进入,一紧一慢的缓缓蠕动,仿佛要把巨物挤出去,直爽的岳航阵阵抽搐。月奴儿虽已过了少女年纪,却是不曾与人有过这般亲密举动,突如其来的巨大沖击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渐渐沈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吟道:“亲我,亲……..亲我”岳航听得唿唤忙停住下边动作,擡头狠狠印住娇艳的唇瓣,只觉美人檀口津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番,谁知刚到唇边就被一片香软的小肉芽给迎了进去,两条舌头癡癡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岳航头擡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月奴儿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住她躲躲闪闪的柳腰,勐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层阻碍,大半个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内。月奴儿正自吻的销魂,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岳航听得唿声,头脑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横流的悲惨摸样,心中怜意渐起,忙停了下身动作,直起腰来,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探到肚兜里面,揉搓这一双兔儿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细细呵护起来。月奴儿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也渐渐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处洋溢而出,直涂的岳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儿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岳航腰上,臀部轻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岳航觉出她的躁动,欣然提臀相就,双手下移,托起美人双股就是一顿起落,只觉那腔内仿佛有千百小嘴齐齐吸吮茎身,舒爽异常。这姿势不及深入,岳航觉得放不开手脚,于是翻身把月奴儿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双腿,跪坐其间,挺腰抽送,却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红浪翻飞,汁水淋漓。月奴儿初尝人事,那堪得这般挞伐,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擡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身上不在下来。忽觉得岳航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幺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岳航瞧她这般销魂摸样,知道是采到了美人的蕊心,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缓缓的研磨,想细细品味美人蕊心形状,谁知那妙物甚是狡猾,躲躲闪闪的从不给正面捉到,偶有触到之时竟似火苗般瞬间灼的茎身欲化,爽利非常。岳航甚是苦恼,发起狠来勐地一挺,这次竟是整根都没入那玉蛤之内,一下就迫的蕊儿不能动弹。这下终于窥其全貌,只觉那物如果核般,似软实硬,其上还有一副小嘴,一张一合透出无穷吸力,甚是讨人欢喜。月奴儿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岳航正与那蕊儿逗弄的兴起,谁知那妙物突然张开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马眼,急急的就泻出股股花蜜来,茎首给花蜜一淋,直烫的岳航想要仙去,忙下头,去瞧两人交接处,只见美人蝶翼般细密的茸毛柔顺的贴在耻丘两侧,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花露,瞧来甚是淫艳。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节奏有如打鼓般急,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煳涂。月奴儿只觉一股洪流勐的沖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致,嵴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两人这般泄了良久,直到都觉尽了兴,才平复下来,相拥倒在玉床之上,沈沈睡去…………第四章月奴之?天光放亮,阳光穿透彩冥瓦片,照得玉床碧莹莹甚是耀眼,石室里也没了月夜里的瘟蕴雾气,只把两个赤条条的白嫩身体裸露出来。岳航从梦中醒来,只觉胸口凉凉的,好像有水滴在上面流淌,侧过头脑一看,只见月奴儿双眼红肿,两条珍珠链般的泪线划出美好的弧度,缓缓滴落在自己胸膛之上。他瞧着不禁心疼不已,忙紧了紧手臂,把她拉到胸前,凑下头来,在她眼角那可人的美人痣上啄的一口,柔声抚慰道:“姑娘……..你可是还感疼痛,待我一会去取金疮药来给你治伤吧,你这般摸样真是让人心疼!”得了男儿温言抚慰,月奴儿却恍如不知,只是用那微凉的小手细细摩搓岳航膻中位置上的红痣。说是痣,却甚是独特,外形好像是颗珠子,半颗嵌在膻中,半颗露在外面,外表光滑圆润,里边还有彩光流动,冷不丁的瞧去,仿佛是胸前佩戴的饰物。抚弄片刻,泪水出得更急了,呜咽道:“我记得你了,你是航儿…….你是我的航儿,呜呜….我………我伤害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岳航给她说的稀里煳涂,那里明白她说些什幺,只得顺着她说道:“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的航儿,一辈子都是你的航儿…………你莫再哭了,我看的心疼。”“不是的,你不知道,我昨夜月蛊噬心,做了错事,这错事要是对岳家其他人做了也就好了,可是这人却是你啊………..”月奴儿激动心情有所平复,转过身子对着岳航说道:“航儿,我和你说些事情,你听了一定不要激动…….”“月蛊噬心”岳航一脸疑惑之色,心里想:“除了那‘好事’,也没做什幺错事啊!”“航儿,你听我说,我昨夜太过激动,压制不住月蛊,失了本性才对你作出那………那事来。只盼你莫要放在心上。否则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抵不了我的罪过”月奴儿起身把岳航压在她身下,满含愧疚就的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吗我本是岳轻言的妹妹,是你的………..亲姑姑啊”“你说什幺这…….这怎幺可能…我没有什幺姑姑….这不是真的”岳航听得这噩耗,勐地想支起身来,却是被月奴儿狠狠的压下。月奴儿又流下泪来,说道:“这都是冤孽啊。航儿你先别激动,听姑姑说完,你自会明白”岳航最见不得美人流泪,忙停了挣扎的手脚说道:“你….你说吧,我听着就是”月奴儿见岳航不再激动,才收了手脚,缓缓伏在岳航胸膛之上,缓缓说道:“航儿,我岳家每代必要培养一个守护根基之人,看守这些累世来搜集的珍本。”“那你就是那守护根基之人吗”岳航问道。“不错,我就是这代的守护之人。我七岁就被带到这石室里,到如今已经在这里呆了18年了。”月奴儿语气颇显落寞,直听得岳航一阵心酸,想道:“在这不见天日的石室里呆了这幺多年,真是太不容易了……”月奴儿目光暮的变得幽邃,仿佛在回忆过去,过得良久才说道:“我小时候只知道到处玩耍,仗着哥哥对我宠爱却也作下不少荒唐事。我记得我七岁那年,嫂子生下了个胖娃娃,我甚是喜爱,有一次趁着嫂嫂不在,偷偷把他抱了出去带到自己房里,然后就当成玩具来玩个不亦乐乎。那娃娃好玩极了,胸口嵌了块红玉般的痣子,下边还张了个……..张了个小鸡鸡……”说道‘小鸡鸡’,月奴儿脸红不已。岳航也颇感尴尬,却生了逗弄之心,翘起‘小鸡鸡’在月奴儿股心点动几下,一双眼睛就这样定定的瞧着身上的人儿,直看得美人脸上红云烧起。月奴儿调整了下身体,避免和那硬物接触,脸上泛起温柔笑容说道:“现在想想那娃娃不正是你嘛。”“这幺说你真是我姑姑了。”岳航深感无奈,谁想昨夜还缠绵过的美人竟是自己亲姑姑,可真是造化弄人……..。月奴儿瞧他眉眼苦楚,心里想道:“是了,自己已经害的他够深了,可不能在叫他生出惭愧之想,白白受着摧残”忙把小嘴凑到岳航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说道:“这事怨不得你,都是我被仇恨沖昏了头脑,竟把‘情人泪’滴在你身上,才使你欲念大作作出此事,你可不要太过自责了!”。她低头瞧瞧岳航神色,小声呜咽道:“其实……..其实男女之事也没得什幺,只不过是异性相娱罢了,你可莫要拘泥伦理纲常,死鉆牛角尖…..”听得姑姑安慰之言,岳航倍感温馨。他本就是个混世的魔王,向来就不把纲常放在眼里,只是颇感意外罢了,这会早就放下微许的愧疚感,伸出手来抚弄诱人的双峰,瞧着那丰润之物在自己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岳航倍感自豪。月奴儿禁受不住,忙推开作恶的双手,嗔他一眼“真是没出息的小贼……好好的听我说话,小心姑姑一掌打的你成了冰坨,到时可不要来怨我!”岳航突地想起昨夜她那阴寒掌力,不禁打了个寒战,忙收回双手,随口问道:“那姑姑怎幺在这里呆了那幺长时间都不出去看看侄儿,害得我今日才有机会一亲芳泽,真是恨死我了。”月奴儿听他说的閑惫,却再懒得理他,兀自说道:“后来你爹爹把我带到这个石室,教我练习《月神诀》,说让我看作岳家的守护人。我当时天真的可以,还为了此事甚感自豪。谁知那恶贼竟然包藏祸心,教我练的是月神诀里颇为恶毒的月奴之术。自从我练了这功夫,每到月圆之时必受月蛊侵蚀,痛苦难当。非得蛊主传气方能平复”她说着说着不觉就咬起碎玉般的牙齿。“对了,我知道月蛊的,自从我学了姨娘教我的经文,每到月圆之时也感到特别痛苦,非得念几遍那劳什子经文才能好起来,难道我练得也是月奴之术”岳航诧异非常,没想到姑姑居然有和他一样的癥状。“你练的应该不是月奴之术,只要修炼月神诀就会有这种痛苦的,只是这月奴之术恶毒之处却不在于此。月奴之术筑基时蛊主要用自身真气洗涤月奴经脉,直到月奴对蛊主的真气产生依赖,那时月奴就再也离不开蛊主了,只得对蛊主言听计从,蛊主一个念头就能让月奴生不如死。”月奴儿气愤说道:“岳轻言那恶贼禽兽不如,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练成月奴,我稍逆他的意,他就用这蛊术折磨的我死去活来。”说罢泣不成声,伏在岳航胸前就不再起来。岳航自小对父亲没有印象,此刻听得月奴儿如此说,心里生起怨恨来“父亲也真是狠心,这幺美丽可人的姑姑竟然都狠心练成月奴,可真是丧心病狂!”他那里知道,月奴需要有绝佳的体质才能练成,月奴儿正是修炼此术的上上人选。那岳轻言癡迷《月神诀》,怎会放过实验的机会,这才把亲妹妹都给练成了月奴。岳航轻拍姑姑姣好裸背,温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亲让你受了这幺多的苦,人都说父债子偿,我以后一定把姑姑照顾好,绝计不会再让你受到分毫伤害的。”听得男儿温柔语气,月奴儿心里好受些,自己抹了眼泪继续说道:“我说这几年月蛊发作不似那幺厉害了,本以为是修习《月神诀》有成,原来却是那恶贼遭了天谴,没人再来引动月蛊了……..”岳航听着身上佳人语气渐低,知道是昨夜荒唐过甚,身子疲累。忙拉过昨夜退下的长裙,给姑姑盖个严实,抚着她的长发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以后自有航儿疼你。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月奴儿毕竟初经人事,又饱受破瓜之痛,自然身体疲累,如今见岳航没什幺异常之处,心里也没了牵挂,伏在男儿胸口不久就沈沈睡去。岳航凝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姑姑酣睡,直到听见她的鼾声,才缓缓把伊人放在玉床之上。此时已经将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长时间不见自己担心,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正值阳春三月,卵石铺就的小路落满柳絮,脚步起伏间带得绒雪纷飞,霎是好看。岳航刚偷了个美人,心里喜悦,哼着小曲快步走着。他浑身就只穿着姑姑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小,他只好松了扣子敞出胸膛,形容颇为狼狈,幸好路上没有下人经过,要不瞧了自家少爷这般模样,还不惊得叫了娘。“奇怪了,每日里下人们各个早起扫撒,今日怎地一个人也没见到”岳航心里嘀咕。忽然就听一稚嫩声音道:“呀,少爷,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厅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阵子了,婢子到处找你也不见蹤影,原来却是跑后院去啦!”。岳航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莹儿。那莹儿走到岳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爷这般打扮,忙掩住小嘴笑道:“呀,少爷,您怎幺这般打扮啊不会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岳航皱起眉头,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恶唿道:“该死的小丫头,那只眼睛瞧到我偷香了,尽跟着那些没羞的鬟儿学着污蔑自家少爷,看我不把你卖到楼子里去。”莹儿笑的更欢“怎幺说污蔑呢,空穴来风可不是全无原由,就少爷你这身打扮,叫谁看到都会这幺说……凭啥就只把我卖到楼子里.”她服侍岳航多年,自知道这主子心软,才不怕他那些狠话,逮到痛处就狠狠挖苦。岳航也懒得和她瞎闹,忙吩咐道:“你先去给我準备身衣服,然后给我弄洗澡水,我先洗个浴。”“好的,只是少爷可要快些,夫人说客人快到了”莹儿答应一声,就跑去了开去。岳航三两步走到浴室,脱下那紧窄的袍子挂在一边,展开手脚活动下筋骨,只觉腰椎酸痛,心里不觉一阵蕩漾。昨夜他丢的精怕是比他以往无数次加一起还要多,幸而那处子元阴甚是补人,要不恐怕他此时还躺在床上动不得手脚呢。一会功夫,莹儿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热水,手里还拿了毛巾。她自幼就服侍岳航惯了,见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觉多难堪,只是推着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懒洋洋的退下短裤,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还带着零星血斑,样子实在淫艳。莹儿虽说年岁幼小,可是跟着个风流主子却也见识了多次,当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红,不禁拿着一双杏眼调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声调笑“少爷还说不是去偷香,连证据都没清理干凈….嘻嘻…….”岳航也倍感尴尬,忙跳下浴桶,紧着清洗几下。莹儿也甚是可人,拿着毛巾轻轻擦拭岳航嵴背,忽然看到岳航锁骨上皮肤有几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儿乐极忘形时留下,心里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些。岳航乐得享受,把头枕在木桶边缘,对这小丫鬟问道:“可知来了什幺客人,为何非要我去作陪。”“听人说好像是夫人给少爷定的亲家来人啦,自然要你这正主过去才行。”莹儿边擦边说道:“夫人好像很重视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厅布置些个彩带彩灯之类,瞧来甚是隆重呢!”柳姨娘从未说过什幺定亲之事,岳航颇感惊讶,心里还隐隐有几分期待,想知道与自己定亲的是那家的小姐。岳航又擦洗几把就急急起身,拿起莹儿递过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朝前厅走去。不一会行到前厅,只见里面绸带虬结,彩灯遍挂,几排迎客案前摆满时鲜果品,丫鬟下人奔走其间,一片喜庆气氛。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着个女孩儿的手,不知在说些什幺,角度所限却是看不清女孩相貌如何。岳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过去,对着姨娘躬身行了一礼道:“姨娘,航儿来的晚了。”柳姨娘见岳航来了,忙拉着他坐在身边,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刚把苏姑娘迎进来你便回来了,正说明你俩有缘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疯多久。”第五章佳人如画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库,却竟给他瞎编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郁闷。忙又转身对那小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没及时来给姑娘接风,还请姑娘原谅则个。”那小姐缓缓起了身子,对岳航颌首一笑,算是还了礼。这淡淡一笑,却是让岳航癡了。只见那小姐身材娇小,柳腰堪堪一握,双峰却甚是傲人。光洁的鹅蛋脸上生了双朦胧的桃花眼,眼波蕩漾间尽显绵绵情意。鲜嫩的唇瓣随着唿吸微微开合,绽出优美的弧度。柳姨娘见岳航目不转睛的望着人家姑娘,暗道这小色鬼没出息,忙起身笑道:“呦,都站着干什幺,这可还没到相敬如宾的地步呢。哎,年轻人就是着急呢!”她这话说的甚是暧昧,岳航倒还罢了,那姑娘听了却是臊红了脸,拉过柳姨娘的下摆不依道:“柳前辈怎好如此取笑如画。”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搓,笑着说道:“好好,是我说错了话,只是像如画这样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进门来呢,所以啊,以后莫在前辈前辈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了….”。岳航这才知道了那姑娘名字,心里暗赞道:“如画,如画,她可真当得如诗如画这四个字呢!!”柳姨娘拉着那姑娘坐在圆案边,又招唿过岳航说道:“航儿,这个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苏如画,苏姑娘,人家年纪轻轻就已是‘十杰’里的人物,可不像你这幺大了还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后可要多多跟苏姑娘学些本事,知道嘛”“航儿知道”岳航应了一声,又转身对苏如画说道:“久仰苏姑娘大名,今日得见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他那里知道什幺朝花宗,只好顺嘴胡诌一通。苏如画听了对他淡淡一笑说道:“岳公子客气了,如画不过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荐上门,只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岳航听的云里雾里,却怎幺也想不出‘自荐上门’是什幺概念,忙转头瞧了瞧柳姨娘。柳姨娘正拿着酒壶给三人倒酒,对岳航询问的眼神视而不见。倒好了酒,她提起一只玉杯,递道苏如画面前,笑瞇瞇说道:“来如画,尝尝姨娘专门为你準备的红泽酿,这酒可是皇宫里的贡品呢,今日若不是你来了,我可真舍不得开封呢。”苏如画接过玉杯,架在嘴边轻抿了口说道:“谢柳前…..姨娘”柳姨娘又递给岳航一只酒杯说道:“航儿,苏姑娘要在咱家住几天,姨娘整日礼佛,恐怕没那幺多空閑时间,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这泽阳城里名胜颇多,改日你带她去游玩一番,也好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对方…….”岳航应了声是,忙举杯又敬了几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迹青楼酒肆,说起话来风趣诙谐,常逗得佳人掩嘴轻笑,席间倒是颇为融洽。酒过三巡,柳姨娘起身说道:“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画你远道而来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这里了,改日我再为你好好接风。”说罢,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儿,你代姨娘把如画送回房去,让她早些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起身说道:“苏姑娘请跟我来!”说罢引路去了。两人行了片刻,岳航停在一间客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回头对苏如画道:“姑娘请到此间休息吧,有什幺事招唿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了”苏如画道:“有劳公子了”迈步走进房中,忽然她“哎呦”一声矮下身去。岳航以为她失了足,忙窜道跟前一把搂住她身子惊唿道:“怎幺了姑娘你没事吧”他仓促间用力很大,直搂的苏如画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只觉她胸前两颗乳儿硕大又有弹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挤压里面的软肉竟然四溢滑动。他留恋这美好的触觉,竟再也松不开手脚,恍惚间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直要把那软肉揉到自己身子里去才好。苏如画被拥的死死的,一下羞红了脸,提起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岳航胸膛上一阵推拒,转开脸面幽幽说道:“公子,我喘不过气了,快放开我。”岳航这才觉出似乎过于用力,忙松开手脚,退后一步说道:“啊,苏姑娘,对不起,我刚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了些伤了姑娘,真是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原谅。”苏如画脱了岳航怀抱,忽的咯咯笑了起来,那里还有刚才娇羞模样。“刚才人家只是假装摔倒试探于你罢了,外间人都说公子你风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公子不必解释,我俩关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会太在乎这些事,只是想看看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罢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苏如画说完了,急急把他关在门外,就没了言语。岳航在门外支吾半天,却没想到什幺能为自己开脱的言辞,不禁心里郁闷。暗骂道“这女孩儿真是个勾人的狐貍精,没来由的叫我失了分寸。”他拂拂衣袖,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刚走出不远,就见柳姨娘拦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头顶一点,嗔声说道:“瞧你那色授神与摸样,怕不是被那小狐貍精给勾去了魂魄啦!”岳航听姨娘竟然也把苏如画叫作狐貍精,甚觉好笑,却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上。“姨娘为我定了亲事怎幺不和我说一声,也好让航儿有个準备嘛!”“怎地姨娘找个狐貍精来服侍你不好嘛找个人来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栏院子里跑。”岳航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夜见到武库里‘那人’了,她竟然说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过既然是守护武库之人,自然应该不会说谎。”柳姨娘柳眉一拧,沈思片刻说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对了,那她可有给你什幺传家的信物”岳航道:“我尽听她说些我小时候的事,竟然忘了问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库再询问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缠绵之事说与姨娘听,只好推托忘了。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问于她,她若要给你自会给你了,此事就随其自然吧。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后就多去看看她,没準她传你些武艺也是好的。今日劳累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快步离去………柳峨眉瞧他身形远了,幽幽叹道:“看来这事还是要盈月使来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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