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甘宝宝,一边一上一下的让她的身子在我的身躯上起伏,肉棒接连不断地轰击她的骚穴,一边起步向房内走去。此时万劫谷中的大厅一片春色,十几个环肥燕瘦的青春女子,皆是不着寸褛,在大厅中赤裸裸地互相厮磨。自从我接管了万劫谷之后,便将谷中男僕废去武功,然后全部逐出谷外,婢女之中相貌丑陋的也同遭驱逐,剩下十几个样貌姣好的,便盡数成了我棒下之臣。在「鱼之乐功」和淫药的双重作用下,这些女子都成了一心求欢的淫女,平日除了派人轮流看守谷口之外,便是聚在这大厅之中,任我淫弄!
我和怀中的甘宝宝刚刚进入厅中,本来三三两两分散在周围的众女子便一下围了过来,在我的身边发出求欢的呻吟,这种常人难以享受到的快感使得我十分满意,肉棒顿时又坚挺了几分,将怀中的甘宝宝顶得更加是淫声浪语不断。
就在我身处众美环拥,享盡齐人之福的时候,突然耳际传来一阵桀桀笑声,这笑声虽说是笑,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声音忽尔尖,忽尔粗,难听已极,然后便是一个声音说道:「好个水灵粉嫩的女淫娃!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丝不挂,如此风骚先让我云四爷爽快一下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女子的惊叫、喊救之声!
我眉头一皱,这万劫谷地势隐蔽,竟然会有人闯了进来我忙放下甘宝宝,示意众女穿上衣裳,然后一齐冲到厅外。
到得厅外,只见谷中一个极高极瘦的男子,面目如鹰,天生一双倒三脚眼,一看便是淫邪之辈。那男子此刻双手紧搂着一个赤裸少女,却是今天轮到看守谷门的婢女。想是那人冲入谷中,见到竟然有个赤裸的女子,按捺不住,便要就地将她姦淫。
甘宝宝见得那人,脸色顿时一变,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天下四大恶人』之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云老四!」我从未听说过「江湖四大恶人」的名头,也不在意,这是云中鹤已经看到我们,一见甘宝宝和秦红棉,眼睛顿时一亮,说道:「锺夫人,我们『天下四大恶人』应锺谷主之约,远道赶来云南,如今老大就要到了,还不让你丈夫快点出来迎接!」甘宝宝闻言更是大惊,原来他丈夫锺万仇计画和云南本地一个大仇人为敌,特意去邀了四大恶人前来助阵,那「穷凶极恶」云中鹤虽然名列「四大恶人」之末,但是却轻功卓绝,因此由他打头阵,前几日云中鹤便已经到了万劫谷,和锺万仇见面之后,说起仇家势大,须得等到其他三大恶人到齐之后,再作计较。那时锺夫人便于云中鹤打过照面,因此认得。
此时甘宝宝听见「四大恶人」已经到齐,而她丈夫已死,如何不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一下依偎到我怀中。
那云中鹤乃是江湖中人人欲诛的淫贼,对男女之事最是清楚不过,时刻见锺夫人的神情,再看一看我的相貌,顿时疑云大起,喝道:「锺夫人,马王神到哪里去了莫非你和这小白脸有了勾当,杀了亲夫么」甘宝宝闻言,脸色惨变,娇躯更是摇摇欲坠。我见状大怒,让秦红棉过来帮我照看甘宝宝,然后大步向前,走到云中鹤对面。
「拔出你的兵器。」我冷冷说道。云中鹤闻言,仰天又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笑声:「小白脸,你杀了马王神我伸手拍了拍腰间的长剑:「马王神已经变成了马王鬼,而你很快就可以在阴间见到他。」云中鹤端详了我两眼,将怀中的女子一把推开,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笑道:「好极好极,锺夫人长得这般标緻,云四爷我早就打算杀了马王神,奸其妻,淫其女,你这小白脸倒是帮了我的大忙,看在这个份上,云四爷就赐你死在我钢抓之下吧!」
我冷冷一笑,也不答话,一招「剑湖生辉」直袭云中鹤右肩,这一招攻守兼备,乃是「无量剑」的绝技。我不知云中鹤武功深浅,这一招乃是试探的意思。
云中鹤一见我的剑招,狂笑一声道:「萤火之光,也敢争辉就凭你『无量剑』的一个无名小子,也敢惹到我云四爷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云中鹤的身形已经消失!我大吃一惊,实在想不到这个瘦竹竿般的怪人,轻功竟然如此高明!好在我经天池子传功,武功早已今非昔比,当下虽惊不乱,使出一招「鲲鹏剑法」中的「鲲游北冥」,紧紧护住空门。
只听见头上「咦」的一声,我头一看,云中鹤不知何时已经窜到了空中,如飞鸟搏击,两只钢抓如索命鬼手一般向我天灵盖抓去。好在我早有防备,「噹噹噹」几声兵刃相接的声音过后,云中鹤一击无功,飞身疾退。
这一来两人都是心中暗惊,我是料想不到云中鹤的轻功好到了这个地步,进退之间,犹如鬼魅,实在令人防不胜防;而云中鹤见我剑招精奇,顿时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两人重整旗鼓,再度斗作一团。我和云中鹤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云中鹤并不以内力见长,而我经过天池子将毕生功力灌顶传入我体内,虽然不能全数融会贯通,但内力已经超过云中鹤一筹;论招式,云中鹤的钢抓虽是武林中独树一帜的奇门兵器,但我的「鲲鹏剑法」乃是天池子一生心血所创,又岂是寻常可比只是云中鹤的身形实在太快,缠斗之中,我不得不留了三分心神,预防他那来无影去无综的突袭,因此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这边厢激斗正酣,却急了旁边观战的两个美妇。甘宝宝听她丈夫说过「天下四大恶人」的厉害,这云中鹤排名最末,已是如此武功,若是其他三大恶人来了,又如何抵挡秦红棉虽未听过四大恶人的名头,但此刻见我屡遭险情,不由也是心急如焚。我和云中鹤两人都是越打越是吃惊。云中鹤一边出招,嘴里不停怪叫:「好厉害!无量剑里沒你这么好的剑法!你这小白脸究竟是何人!」我却是对他方纔的一番话心生警惕,云中鹤已然如此了得,听他说法其他三大恶人马上就到,到时必然万万不敌,此时应该是走为上策!
一念及此,我忙向秦、甘二妇使个眼色,然后将「鲲鹏剑法」的精要家数全力施展出来,「巨鲲吞海」、「怒鲲袭日」、「鹏卷万里」连环三招,将云中鹤的身形牢牢困在剑网之中。
云中鹤大惊,两只铁抓舞得滴水不漏,护住全身上下要害之处。我趁云中鹤贫于应付之时,大喊一声:「走!」身形一拔,已经向「万劫谷」深处奔去。秦红棉、甘宝宝早有准备,一看我有了行动,马上娇喝一声,也随后跟来。剩下的众婢女发一声喊,也是四下奔逃。云中鹤被我的剑法所震慑,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知已经佔了上风的我要突然奔逃。等到他定下神来,我和秦、甘二妇早已逃到了密林之中。
云中鹤怒啸一声,瘦长的身形一拔,便要追入林中,但是就在将要入林之时,云中鹤突然顿住身形,大笑一声:「小白脸龟儿子!想要骗你家云四爷到这鬼林里面,受你们的暗算,哪有这般容易!这里这么多花花美人儿,云四爷就在这爽快,看你能在里面躲到何时」说着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未及躲避的女子,禄山之爪一伸,便盡情淫弄了起来。两眼却凝神注视着林中,以防止我的反扑!
我与二美妇逃入林中,却哪里还能管得了其他我急问甘宝宝道:「此处可有通路通到谷外」甘宝宝点点头道:「跟我来!」然后带头急奔。我和秦红棉二人跟随在后,见甘宝宝不是在一些树上敲上几敲、踩上几踩,眼前的道路也不断有些变化。跑了许久,终于眼前豁然开朗,已经到了澜沧江畔。
我们三个终于松了口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那瘦竹竿轻功这般了得,要不是他疑神疑鬼,信什么『逢林莫入』,我们真还逃不出来。」甘宝宝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只听说过云中鹤除了轻功,武功倒是平平;还有一个排名第三的」凶神恶煞「岳老三,武功远在云中鹤之上。至于第一恶人和第二恶人,我也是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我丈夫怎么能够请得动这么厉害的高手」说到最后一句,甘宝宝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我一见此,知道提起丈夫,便勾起了她的回忆,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也不是旦夕就全无恩情。于是我站起身来,将甘宝宝轻搂在怀中,柔声说道:「宝贝儿,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们三人这就离开此地,到別处去逍遥快活如何」旁边的秦红棉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妹,这十几年来,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为了那负心人遭受了无盡的苦楚。难得今日有瞭解脱,还去想那些事情作什么今后我们三人一起浪迹江湖,有何不美」甘宝宝苦笑一声,看着我和她的师姐,这几天来和我日夜宣淫,「鱼之乐功 」的功效已经使得她的身躯完全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久旷的妇人,性慾一旦得到宣洩,又如何能够忘怀如今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不想我再去染指锺灵,虽然说锺灵的处女身子也是坏在我的手上,但她仍然无法面对和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子的尴尬。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我们三人一起,到江南去吧!离开这个地方!」秦红棉一听,马上就拍手叫好:「好!我们三人先到苏州去,杀了那个姓王的婆娘!我一路让她手下的爪子追得好紧!不杀她难洩我心头之恨!」
第十二章 避强仇,携二美走马江南(下)
 
桨声灯影,草长莺飞,正是江南的好风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从未离开过云岭之南。江南风物,只有从书中所得,可以说是神往已久了。这次畅游江南,只觉无一景不精緻,无一物不可爱,更兼身旁有千娇百媚的两个美娇娘相伴,平日里游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妇淫玩一番,真是快乐胜似神仙。
这一路逍遥了将近两月,这一日黄昏终于到了苏州城外,秦红棉要杀的那个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苏州城西三十里的曼陀山庄。
三人在苏州城中找了家大客栈暂住,店家见一个俊秀公子,带着两个中年美妇住店,又只要了一间上房,神色间大感惊奇。好在我们这一路早就熟悉了店家的诧异,秦红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间本就杀气极浓,又是一身劲装打扮,店家哪里还敢多问我扔了一锭银子在柜上,店家忙哈腰招唿伙计准备客房去了。
夜里,我们三人在房中商议杀那姓王女子的事,我并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红棉结怨,此时便问了出来。甘宝宝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却也不是全然盡知。秦红棉听我问起,脸上突然一红,扭捏地不肯说出来。
我一看甘宝宝的脸上也有尴尬之色,心中已是瞭然,便问道:「可是和那什么段正淳有关红棉儿若是不想说,那也就罢了。」
秦红棉眉头一扬,说道:「也沒有什么不好说的。当时我恨那姓王的抢我男人,便到苏州来杀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河滨港湾,我跟我……我徒儿杀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却始终见不到她本人。后来我跟徒儿说好,咱二人分头去找,一个月后倘若会合不到,便分头到大理去,找我甘师妹出马助阵。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敌众,边打边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刚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这冤家……」说到这,秦红棉已是满脸通红,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说来,我还要感激这个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红棉儿了,更不消说,也便不能和你们两人过这种神仙日子了!」秦红棉和甘宝宝都是羞红了脸,笑骂着鎚了我几拳。
我又问道:「红棉儿你还有个徒儿如今人在哪里」
秦红棉脸色一变,说道:「我那徒儿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伤不了她,不必挂心。」
我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红棉道:「上次行刺失败,不过我也将那女人的住处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们三人直闯进去便是,这次我们三人联手,量也沒人能够阻挡得住。」
于是计较已定,我便抱住二妇,笑道:「两个月沒有打打杀杀,今夜里若不先在床笫上练习练习剑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红棉噗哧一笑,「这两个月里,你又有哪一天沒有练习了好不害臊!」
我说道:「有这样神仙般的两位美人儿相伴,恐怕沒有一个男人会觉得够了的……」说着伸手在二美妇的胸前和下体处一阵摸索。
秦、甘二妇被「鱼之乐功」改造过的躯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处便都已经开始湿了。须臾间两人的鼻息都已经开始重了起来。
我先将秦红棉身上的劲装除去,两个挺立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我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右手伸到秦红棉胯下,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阴道之中,轻轻地抠弄。一边的甘宝宝也默默地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贴在我的身边。
我抠弄了秦红棉一阵,便将手指从她的骚穴中取出,这时秦红棉的桃源处依旧淫水斑驳。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甘宝宝的丰臀,向秦红棉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甘宝宝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秦红棉的阴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秦红棉的阴道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慾望。
这两个月来夜夜大被同眠,秦红棉和甘宝宝师姐妹二人,对对方的身子早就已经是再熟悉不过,因此做起这种事来,也是沒有丝毫的阻碍。
我见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慾火彭湃,将身子挪到甘宝宝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肉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
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我肉棒的尺寸,甘宝宝一时间也是让我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秦红棉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秦红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红棉也大唿了一声。
我将甘宝宝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秦红棉的小穴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秦红棉,肉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甘宝宝的骚穴中飞快地进出。
甘宝宝让我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脸,秦红棉的俏脸正好紧紧地贴着她师妹的脸,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飢渴!
我见秦红棉已经着急难耐,便将甘宝宝的身子翻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将她的两腿左右大大地分开,肉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动作,务求快点让甘宝宝攀上颠峰。
甘宝宝的阴精在我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便涌了出来,我又加重插了几十抽,见她已经到了高潮,便将肉棒拔出,然后对她点点头,此时甘宝宝会意地爬起身子,然后让秦红棉趴在刚刚她自己躺着的地方,我熟练地将肉棒肏入秦红棉的骚穴里,接着飞快地抽送起来……
「呜……啊……啊……呜……」
秦红棉的性子,比起甘宝宝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甘宝宝舔弄之时,她的小穴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屌入小穴,所带给秦红棉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我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我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秦红棉的阴道在我粗大的龟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真是我最乐于享受的,大肉棒处传来的舒服感让我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而这时秦红棉柳腰频摆,也是为了能够让我的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红棉的全身抖动不已,小穴里面的淫水如溪流般涌出,高潮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抛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地,彷彿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
这时我将肉棒拔出,在旁边微微地喘气。甘宝宝过来抱住她的师姐,两具中年美妇的赤裸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秦红棉这时候无力地趴着,任由甘宝宝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等到两人力气稍復,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后二美妇一起跪在我脚下帮我舔弄肉棒,两人的手、口并用,并不时将四个丰硕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实在弄得我直唿过瘾。
一会后我让两人都倒转过身子,两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部,我舌头一伸,轮流在她们的骚穴处吮吸着她们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盡兴,这一场淫戏,一直玩到子深人静之时,方才作罢。
*** *** *** ***
第二日,我们三人出城西行,到了太湖边上,找到一条渡船,船家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问我们道:「不知几位要去何处」
我脱口答道:「曼陀山庄。」
哪知那船家听到「曼陀山庄」四字,脸色大变,说道:「客官这就请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觉一愣,正不知那船家因何不敢前去,旁边的秦红棉早已轻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规矩,说是什么任何男子若是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腿!」
这规矩当真不近人情至极,我尚未回过神来,秦红棉已经「铿锵」一声拔出修罗刀来,对那船家说道:「你只要把我们送到曼陀山庄的岸边,就许你离开,不然的话,现在就将你双腿砍了!」
那汉子虽然还是胆颤心惊,但是此时利刃加身,只得先顾了眼前再说,于是哭丧着脸,将船划了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家将小船划入密密层层的菱叶丛中,外人当真是莫辨东西。秦红棉将刀架在那船家的脖子上,说道:「姑奶奶我可到过曼陀山庄,路怎么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庄,就小心你的脑袋!」
那船家本想作怪,此刻听秦红棉的说法,只得回头让小船转了几个弯,钻进了一条小滨。
在太湖中穿行了许久,我平卧船底,仰望天上白云,除了桨声以及菱叶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轻声,四下里一片寂静,湖上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当真是人间桃源。
此时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
我「啊」的一声低唿,「曼陀山庄」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见,却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见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家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我们三人飞身上了岸边,那船家船资都不敢收了,头也不回,撑着船飞也似的逃了。
岸边满是茶花,却不见有人。秦红棉说道:「此处便是曼陀山庄了,那女人的住处便在茶林之中,我们须得万分小心。」
我们三人凝神向前走去,眼见茶林中小路东一条、西一条,也不知那一条才是正路,我们绕了许久,非但不见人影,连房屋都不见一间。
只听见秦红棉皱眉道:「奇怪!上次来时并非如此,进了茶林沒多久,便可以看到庄门,难道那女人竟把庄子也给搬了」
正诧异间,只听见一个声影在林中响起:「哈哈哈哈,姓秦的臭婊子,上次让你逃了,想不到还敢到我门上送死!很好,很好,还找了两个人来陪你!」话音未落,只见眼前银光点点,竟是无数的暗器向我们三人站身处飞袭过来!
我忙拔出长剑,将眼前的两个铁蒺藜拨飞,说道:「敌暗我明,快躲!」
这时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发动阵势!」我只见眼前的几株茶花一动,眼前景物突然变幻,秦、甘二女的声影一下便消失了!
我大吃一惊,奇门八卦的威力,我早在见天池子时已经领教过了,此刻知道自己身处阵势之中,我哪里还敢大意,长剑扶住胸前,凝神向前搜寻,只求能够找到秦、甘二女,先逃到茶花林外再说。
可是我不谙奇门阵术,急切间又如何能够找到出路幸亏我熟读《易经》,又学会了「凌波微步」,马上脚下急奔,几步「凌波微步」走出,一时之间虽不能逃出,却也不至于陷落到死门之中。
此时那声音「咦」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步法极为惊讶。我开口喝道:「用这种鬼门道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出来和小爷一决雌雄!」话音落时,四周却全无回应。
良久,我才听到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你刚才的步法,可是『凌波微步』你是从哪里偷学来的,快说!」
我冷笑一声,「本少爷为何要告诉你你先出来和本少爷过上两招,能赢了我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凌波微步「从何而来!」
「好!」那声音说道,须臾之间只见眼前花树又是一移,只听得环珮叮咚,花树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那为首的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四十岁不到年纪,身穿鹅黄绸衫,脸上虽颇有风霜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竟然是个绝色,美貌更在秦红棉、甘宝宝之上。
我正在惊嘆那美妇的容貌,那女子向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这贼子如此无礼,呆会他若不说出他那『凌波微步』的来歷,便先斩去他的双足,再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后面的婢女躬身应道:「是!」
我微微一笑,「夫人可是姓王」
那妇人冷然一笑,「就凭你还不够资格问我的姓氏,不过姓秦的那个贱人想必早已跟你提过,不错,我就是你们要杀的人。此刻你若不想就此丧命,就快点将『凌波微步』的来歷从实招来!」
我又是一笑:「夫人好沒记性,在下刚刚说过,若是夫人能够赢得了在下,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
「那你是自己找死了!」王夫人脸色一变,杀机大盛,「我下手从不留情,小子,你准备去见阎王吧!」说话间广袖一舒,已经一招攻了过来!
这一招当真是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神一紧,已然看出这变幻莫测的一招,其家数和我的逍遥派武功极为类似。这时师父天池子的话在我脑中响起:「记住,鱼之乐功不练到顶层,绝对不可让逍遥派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切记、切记!」
莫非这个王夫人,竟然就是逍遥派的弟子
我吃惊之下,已经打定主意,千万不能露出天池子教我的逍遥派武功!于是长剑一挺,使出无量剑法,迎敌王夫人的来袭。
王夫人一见我的剑法,脸上轻蔑之色更盛,长袖卷处,已经将我的长剑盡数缠住。
我估不到王夫人武功如此厉害,无量剑法在她的眼中如同儿戏,竟然一举就将我长剑制住。我忙运足功力,长剑一抖,力图挣脱她的纠缠,只听见「波」的一声响起,王夫人的长袖,已然被我的剑锋割下了小小的一片来!
王夫人脸色大变,「这是什么内力快说,是谁教给你的武功!」
我不由暗叫一声糟糕,原来我本身修习的无量剑派内力,早在天池子传功之时让他消得干干净净,方才情急之下,使出的便是天池子传给我的「鱼之乐功」功力。招数固然可以隐瞒,但内力却又如何作假在王夫人这样的行家面前,更加是无所遁形!
不过这一来,我更加坚信王夫人乃是「逍遥派」的弟子,于是脚下加劲,走出「凌波微步」的步法,避开她连环的几招杀招!
第十三章 陷囹圄,充面首忍气吞声(上)
 王夫人见我的步法奇诡,正是她所欲求而不得的「凌波微步」,顿时心头大喜。一时间攻势如潮,漫天都是一片袖影,将我的身形紧紧笼罩其中!好在我的「凌波微步」实在是妙到毫釐,每次都能在王夫人堪堪就要击中我之时避开,这一来战况便变成了王夫人主攻,而我却一味游走闪躲,一时难分胜负。
又战了一盏茶功夫,我渐渐已经摸清楚了王夫人武功的底细,王夫人武功招数繁多,简直到了极处,我对武林中各家各派的武功,虽然并不熟悉,但也看出王夫人的招数,忽有道家的「流云飞袖」一路功夫,忽然又有如同少林的「袈裟伏魔功」一路的功夫,战了这许久,竟然沒有一招是同一门路的架势。
好在相比而言,王夫人的内功功力却是不济,远非继承了天池子全身功力的我的对手。
此刻,我已经有了致胜对手的把握,可是却苦于不敢使出威力无比「鱼之乐功」,生怕让王夫人识穿。只得继续游走,苦待良机。此时王夫人见我的「凌波微步」如此神妙无方,心中更是着急,招式间不由得便露出了破绽。
我一看良机难得,身子一闪,手中长剑已经果敢出手,直奔王夫人腋下的破绽,只听见衣帛撕裂之声响起,王夫人身上的鹅黄绸衫,已经让我一剑割开好大一道口子。好在我出剑时未盡全力,而王夫人闪避也称得上极快,这才沒有伤到她的身子。
王夫人脸上大变,身形一退,大叫一声:「走!」,那十八个女子闻言,马上上前,将王夫人团团围在中央,然后我只见眼前的茶花树一乱,王夫人等人顿时全部不见了踪影。
我大吃一惊,若是不能捉住王夫人,我定然会陷在这茶花林中。此时情急之下无暇多想,马上一个箭步冲前,扑入那片茶花林中,想要强行将王夫人留下。
但是身子浦入林中,我便已感觉不妙。突然间脚下的土地一松,在我立足之处的一片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我虽惊不乱,忙强提一口真气,身子勐地向上一提,直扑旁边的一株大树之顶。回头望一眼方纔的立身之地,那洞黑不隆冬,也不知有几许深浅。
我暗叫一声侥倖,方要在那棵树上歇一口气,脚还未碰到树枝,便看到眼前白光闪动,竟是一把长剑向我飞袭而来。我凝神一看,周围竟有六把长剑,从不同方位向我袭来。我脚尖忙在树幹上一点,凌空打了一个跟头,避开了这六剑的围攻。
此刻我的身子凌空,一口真气已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好小子,果然武功不错,但如今你还不束手就擒」正是王夫人的声音。
我还未回过神来,只见一片白雾已经兜头罩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想再度避开,但那白雾一被吸入鼻中,我便感觉丹田中一片空空如也,再也无法提起真气。顿时「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一下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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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兜头便泼了下来,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眼是一间石屋,四下里点着火把,眼前影影绰绰都是人影。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身子,竟然丝毫不能动弹,我仔细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双手反扣,紧紧地绑在一条石柱之上。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响起,我起头来,眼前却是王夫人,带着她那一帮少女随从,旁边还多了几个年老婆子。我四下里一看,果不其然,秦红棉、甘宝宝二女也让她们抓了来,都一样绑在石柱上,旁边还有几根柱子,上面同样绑着两个男子,却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姓秦的贱人!」这时王夫人开口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三番两次地来行刺我!这次还带了个小白脸来,哼,好不要脸!」秦红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王夫人毫不理会。
王夫人大怒,叫道:「严婆婆,你去给我把这贱人的两腿砍了,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前来行刺。」
我吃了一惊,眼见那严婆婆容貌丑陋,目光中尽是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噁心难受。
这时见她拿了一把砍刀,走到秦红棉身边,伏下身子,当真便是要砍掉她双腿的架势,不由大急,脱口说道:「住手!你若伤了她们分毫,我宁死也不会将『凌波微步』的来歷说与你听。」
「哈哈哈哈!」王夫人又是仰天一阵大笑,「看你这小子对这两个贱人如此关切,莫非竟是她们两人的姘头」秦红棉、甘宝宝闻言,虽在危难之中,依然不免羞红了脸,低下头去。王夫人看在眼里,狠狠的「呸!」了一声,「姓秦的贱人平时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原来竟是这样的骚货。」
骂完之后,王夫人回头又坐了下去,道:「先不忙炮制这几个贱人,小翠,先把那两个臭男人料理了再说。」
旁边一个少女应声道「是」,便上前将旁边柱子上的两个男子放了下来,那两个男子此时皆是垂头丧气。我定睛一看,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贵子弟,另一个竟是我的素识,乃是无量剑派中东宗的一名弟子,名字叫作唐光雄。
我心中大奇,「此人本在大理,怎地给王夫人擒到了江南来了」
只听王夫人向唐光雄道:「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赖不认」
唐光雄道:「我是云南人,我家乡在大宋境内,不属大理国。」
王夫人道:「你家乡距大理国多远」
唐光雄道:「四百多里。」
王夫人道:「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国人。小翠,将他杀了埋在曼陀花下,当作肥料。」
那唐光雄吓得大叫:「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给说一个明白,否则我死不瞑目。」
王夫人冷笑道:「只要是大理国的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杀了,你到苏州来幹什么既然来到苏州,怎地还是满嘴大理口音,在酒楼上大声嚷嚷的你虽非大理国人,但与大理国邻近,那就一般办理。」
说完将手一挥,旁边的小翠一见王夫人下令,「铿锵」一声拔出剑来,一剑便刺入了唐光雄心房。唐光雄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登时不动了,已然就此断气。
这时一名婢女过来,拉了唐光雄的尸身往外便走。我跟秦红棉、甘宝宝二女都是脸上变色,想不到这王夫人竟然如此狠毒,如今我们三人落在她的手中,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王夫人却不理我们,略略侧头,向那面目清秀的男子说道:「你怎么说」
那男子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哀求道:「家父在京中为官,膝下唯有我一个独子,但求夫人饶命。夫人有什么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王夫人冷冷的道:「你父亲是朝中的大官,我不知道么饶你性命,那也不难,你今日回去即刻将家中的结髮妻子给杀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结识的苗姑娘,须得三书六礼,一应俱全。成不成」
那公子道:「这个……要杀我妻子,实在下不了手。明媒正娶苗姑娘,家父家母也决计不能答允。这不是我……」
王夫人道:「将他也杀了,埋在茶花下。」
小翠又应道:「是!」提起剑来就要刺下。
那公子吓得浑身乱颤,说道:「我……我答允就是。」
王夫人道:「小翠,你押送他回苏州城里,亲眼瞧着他杀了自己妻子,和苗姑娘拜堂成亲,这才回来。」
小翠应道:「是!」拉着那公子,走出了石屋。
我见这位王夫人行事不近情理之极,不由得目瞪口呆,全然傻了,心中所想到的只是「岂有此理」四个字,不知不觉之间,便顺口说了出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夫人哼了一声,道:「天下更加岂有此理的事儿,还多着呢。」
(以上数段系直接引用金庸原着第十二回《从此醉》,极言王夫人之不近人情及心狠手辣,笔者稍作改动。)
说完之后,王夫人的眼光再度扫到我的身上。冷冷说道:「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你不将『凌波微步』的来歷说出来,前面的人就是你的榜样。」
我心念电转,此时已经确定无疑,王夫人乃是「逍遥派」的弟子,但却不知为何她对这「凌波微步」的来歷如此着急想一想在茶林中我使出「凌波微步」
时,她便对我无可奈何的情形,我勐然想起:「莫非王夫人虽是逍遥派门下,却不会那『凌波微步』」
一念及此,我决定试上王夫人一试,便说道:「夫人对这『凌波微步』如此关心,无非是想要习得其中的奥妙。既然如此,又何必对它的来歷如此在意」
王夫人果然上当,说道:「不错!只要你将『凌波微步』的图谱抄录下来,我可以不追究你是从何处习得这套步法的。」
我微微一笑,「夫人也未免将我姓龙的当作三岁小孩了,我若是将图谱抄了出来,还会有命在么到时曼陀山庄的茶花之下,只怕徒然多了几个『肥料』而已。」
王夫人大怒,叫道:「严婆婆,给我先好好地抽那两个臭婊子一顿鞭子。」
严婆婆阴森森应了声:「是!老奴的鞭子好久沒有动过了,不知道还利索不利索」
说着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一条长长的软鞭。我一看那条长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长鞭粗处有如杯口大小,黑黝黝的,看来不知道浸了什么东西,兼且上面满佈倒钩,一看便知是十分歹毒的刑具。
严婆婆先将鞭子虚空噼了两噼,「咻、咻」的破空声十分刺耳,在场之人,除去王夫人外,无不脸上变色。
这时王夫人脸上的笑意更盛,轻轻地说了一声:「抽!」严婆婆接令,长鞭顿时横空向秦红棉、甘宝宝二妇身上抽去。
「啪啪!啪啪!!啪啪!!!」软鞭结结实实地抽在秦、甘二妇的身上,一下便将二妇的娇肤打得皮开肉绽。
秦红棉紧咬牙关,鲜血已经从嘴角渗出,两眼满佈着仇恨的烈火凝视着王夫人,硬是一声不吭;而甘宝宝双目紧闭,眼角处隐约可见两点泪光,虽在极力强忍,但还是忍不住地痛苦呻吟出声。
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如此受人折磨,我再也难以忍耐,大声喝道:「快点住手,我将图谱画了出来便是,莫要再折磨她们了。」
王夫人仰天发出一阵得意至极的长笑,说道:「好,你这小子果然是个痴情之人,怪不得秦、甘两个贱人会为你这么卖命。严婆婆,暂且不要收拾这两个贱人,将她们关到水牢里面去。」
严婆婆点了点头,走过去将秦、甘二妇解了下来。二人此时都是精疲力竭,一旦解开枷锁,顿时便软塌了下去。严婆婆叫过旁边的两个少女,将二妇架了起来,然后便了出去。
王夫人又是一笑,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好好地看守着那两个贱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水牢和这间地牢,若是有人来救这几个人,格杀勿论!」
旁边的众女接令,齐应一声「是」,便鱼贯走出了这间地牢。
等得众人走后,王夫人俯身从地上捡起严婆婆抛在那里的软鞭,走到我的面前。我索性眼睛一闭,不去理他。此时王夫人突然迅疾地伸手在我腮帮上一点,我一惊之下,不由自主地将口一张,突然只觉得舌尖一沈,一个圆熘熘的物事已经被抛入我的口中。
我缓慢想要将它吐出,哪知那物事入口即化,霎时间已经化成一股水流,顺着我的喉咙,一下便被吞入腹中。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两眼圆睁,瞪着王夫人,说道:「你给我服用了什么怪东西」
王夫人咯咯一笑,道:「算你小子有服气,可以见识到我这『逍遥极乐丸』的妙用,你倒是试试运功看看。」
我依言想从丹田中提起劲力,突然间之觉得腹部痛如刀搅,忍不住便呻吟出声。
「哈哈哈哈……」王夫人得意地说道,「『逍遥极乐丸』,功能克制内力,武功再强的人,只要服了此药,也是半分功力也使不出来。小子,此刻我曼陀山庄中任何一人,都能轻易取你的性命,你就消了逃跑之心,好好地给我把『凌波微步』的图谱抄录出来吧。」
我在心里早把王夫人的祖宗三代都操了个遍,但是此刻肉在砧上,又奈得她何只得强忍怒火,说道:「好吧,夫人这就请将我放下来,我这就给夫人抄录图谱。」
王夫人此刻却不着急,笑道:「我将你强绑在此,又抓了你的两个女人,想必你一定是恨我入骨吧若是你将图谱东删西改,添添减减,我就是拿了过来,又有什么用处」
我本来心中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但此刻被王夫人一下说破,一时却便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说道:「那么你想怎样」
王夫人巧笑道:「秦红棉那贱人虽然不要脸,但性子却最是刚烈不过。而且她对段正淳那负心贼情有独锺,更是多年不改……甘宝宝我虽不认识,但也知道她和段正淳有过一段孽缘,后来才嫁给了锺万仇。年轻人,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这两个贱人,全然忘记了段正淳,而臣服于你」
我愕然头,见那王夫人说话时荡意微露,而且眉目之间隐然浮现出一丝春色,以我对这种中年女子的经验得知,这正是动了春心的表现,莫非王夫人春心寂寞,此时竟然已经对我起意!
心念及此,我不觉心中一热,凝视王夫人时,只觉她容貌如仙,肌肤赛雪,年纪虽比秦、甘二女都还要大上几岁,但相貌之雍容华贵、气质之高雅不凡,却比起二妇犹有过之。我心动之下,深藏在裤裆里面的肉棒忍不住便再度地蠢蠢欲动起来。
第十四章 陷囹圄,充面首忍气吞声(下)
 
王夫人阅人无数,我身体起了细微的变化,或许瞒得过別人,却万万瞒不过她的一对凤眼。感觉到我的变化之后,王夫人眼角的笑意更盛,我自认她已经对我动了心,便步想要走过去到她身边。
谁知这时王夫人突然挥舞起了手中的长鞭,鞭影横空一闪,已经结结实实地在我右边的膝盖处打了一记。我促不及防之下,又无法运功抵御,这一鞭直打得我通彻心脾,又是打在膝盖的关节之处,顿时一个站立不住,便跪在了地上。
王夫人轻蔑地冷冷一笑,说道:「你这小子果然是个小白脸的心性,怪不得能收服了秦红棉她们那两个贱人,如今想把你那一套用在夫人我的身上哈哈哈哈,那你就是痴人说梦了。」
我心中大悔,明知这个女人歹毒异常,兼且不近人情,便不改对她失了防范之心,如今腿上受伤,又服了她的恶毒药物,却便如何是好但此刻就这样跪在她的面前,却大伤我男子汉的自尊之心,于是我强挺精神,挣扎地从地上站起身子,那条长鞭果然厉害,我虽能勉强站直身子,但两腿哆嗦,实在难以久撑。
王夫人见我如此强挺,又是「哼」的一声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长鞭一抖,又是一鞭向我左膝扫了过来。
这次我有了防备,虽然无法提起内劲,但好在我的根基打得扎实,两腿强忍疼痛,牢牢地钉在地上。长鞭一抽到我的左膝,顿时「咔」的一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我被这一鞭抽得嘴角冒血,但却强忍不动,勉勉强强地站在那里。
这一来连王夫人也不免动容,她的这条长鞭名叫「神仙泣」,乃是用产自天南的坚硬的古籐编成,刀砍不断、火焚不燃,又在特制的药水中浸了不知多少年月,再加上满佈长鞭表面的倒刺,用来鞭笞囚犯正是厉害不过。寻常武人,即便有内功护体,吃了一鞭也要痛不欲生,真是神仙也要打得泪下。
这时王夫人深知我内力已失,就这样吃了两鞭,居然还沒有跪地求饶,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好!有种!」王夫人长鞭一挥,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鞭打,抽在我的胸前,王夫人见我强忍不动,娇叱一声,又是一鞭向我腿上关节处便要抽了过来,我这时膝骨已裂,站立着已经是勉强万分,这一鞭再抽在腿上,势必非倒不可。
可是就是长鞭即将及身的一剎那,王夫人突然手腕一扣,「神仙泣」勐然反捲,收了回去。
我茫然不解,望着王夫人,王夫人突然又是一阵仰天的长笑:「好!果然有些骨气!但你的骨气又能撑得了多久呢哈哈!小子,不要以为,我的『逍遥极乐丸』只能压制你的内力那么简单!」
我心中一惊,方才因为全身凝聚在王夫人的长鞭上的缘故,还不觉得如何,这时被王夫人这一说,只觉得刚才被鞭打出来的血痕。
突然间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疼固然是疼到了极处,但却不知为何,并不令人有痛不欲生的念头,反而在那一阵一阵持续不断的刺激中,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意,似乎能够将人体中最深层的慾望勾引出来,而且在不期然中喜爱上了这种感觉,反而渴望更多、更重的鞭打。
「你、你究竟给我服了什么鬼药」我惊讶莫名,瞪大两眼望着王夫人。看到我身上因被鞭打而破绽的皮肉,以及一丝丝不断渗出的血迹,此时王夫人的双眸中闪过一湾绮丽的水波,使得本就艷丽无双的她平添了几分娇媚。
王夫人原本煞气极浓的脸上,竟然也因此而变得柔美起来,看上去竟是春意盎然。
「『逍遥极乐丸』可是人间的圣药,一会后,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王夫人的语音此时变得充满诱惑,似乎在配合着「逍遥极乐丸」的功效,在我的体内引起了一阵难以言表的波浪。
我只觉得伤口处渐渐地由疼变辣,又慢慢地由辣变痒,最终形成了一阵阵不可名状的火焰,竟然全数聚集到我的下身处,使得我的慾望一时再也难以抑止,肉棒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居然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
「是不是很舒服啊现在,你还能那么有种么」王夫人带着轻笑,头颅微扬,轻蔑地说道。
我茫然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王夫人,此时王夫人的影像在我的眼中已经开始变得模煳,但是她娇美的身躯却变成了一团诱惑的火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慾火。
「神仙泣」的鞭打虽然难熬,但方纔我凭藉意志终究还是能够强忍下来;但此时的这种诱惑,却能够令人心甘情愿地去放弃意志,就算是明知前面是万劫不復的悬崖,也要不顾一切的跳下去……
「吼……嗷……」我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发出的奇怪声响,一直以来支援着我的身躯屹立不倒的那股意志,此时已经被慾火完完全全地消磨殆盡,「扑通」一声,在「神仙泣」的鞭笞下都沒有屈服的双腿,这时终于跪了下去,跪在了王夫人这个女人的面前。
「哈哈,哈哈……」王夫人脸上的笑此时变得更加的诱惑,心满意足地折磨眼前的人使她感觉到了极度的快意。
她那张如花的笑脸流露着难以抑止的春意,使得我的双膝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挪动着,膝盖的碎裂处传来的疼痛本来应该是非常难忍的,但此时我竟然似乎是一无所觉,只是一心一意地向前挪动着,向着王夫人所在的方向……
「男人,都是这么贱的……」王夫人看着片刻之前尚且威武不屈的我,在慾望的煎熬下变得如此的丑态百出,不由在口中喃喃地念道。
我却已经完全沒有心思去听她在说些什么爬到王夫人的脚下,我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嘟囔,便双手在地上一撑,向着王夫人飞扑过去。
王夫人沒有闪躲,我的双手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大腿,一下将她紧紧地箍住,头也迫不及待地紧随而上,向一只狗一般,隔着王夫人的长裙,在她的下身处重重的啃咬。
女人最敏感最神秘的所在被男人如此勐烈地攻击,王夫人也感到了一阵激情的快感,双眼一闭,嘴里也发出了一阵阵醉人的呻吟……
此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心智,胸中慾火燃烧已经变得难以控制,心中着急着发洩这股慾火,却又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懂得有头和嘴在王夫人跨间不断啃着,却不得其门而入,空自急得嗷嗷大叫。
王夫人见状,又发出了一阵荡人心魄的笑声,一脚先将我揣到一边。我方被踢开,便又飞扑而上,王夫人一笑,伸手在我肩上穴道处一点,我顿时便丝毫也动弹不得。
王夫人得意地看着我慾火焚身的狼狈模样,走到我身前,说道:「贱男人,你不是很强吗现在你还能强得起来么哈哈哈哈……」
我哪里还能听到她在说些什么低下的肉棒此时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以前所未有的程度高高的耸起,薄薄的长裤被顶得差点要撕裂开来。
王夫人这时我觉察到我下体的变化,伸手隔着我的长裤在我肉棒上一捏,眼中闪过了一丝吃惊的神色。
「好雄伟的本钱,怪不得能让秦红棉和甘宝宝那两个贱人如此死心塌地……
贱人,平时一副道学面孔,背后还是浪得出火的骚货!」王夫人喃喃地骂着,手上却不稍作停顿,一下便将我的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条尺寸空前惊人的肉棒。
「好……好宝贝……」王夫人的纤手在我肉棒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舌头微微伸出,舔弄着她的红唇,十足一副荡妇的模样。
我体内的淫火在王夫人如此的挑逗之下,汹涌澎湃到了无以復加的地步,尽管内力已被压制,但我却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道,硬生生地将被王夫人封住的穴道冲开。
羁绊一去,我毫不犹豫地再度扑上,一把将王夫人的娇躯扑倒在地,自己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她上面。
王夫人挣扎着,却不是想要逃脱我的怀抱,而是要从我粗暴的动作中得到更多的快感。尽管如此,失去心智的我此时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王夫人只得用她的纤手拉住我的手,将它引导到自己的腰带处。
我终于知道了该如何去做,右手勐力一扯,便将王夫人的腰带扯断,然后我急色地将她的长裙往下一褪,露出了王夫人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还有那桃源秘洞上一方小小的黄色亵裤。
此时王夫人的鹅黄绸衫也已经在我的拉扯下向两边敞开,里面一方粉红绸缎的束胸,难以遮掩她两座硕大的销魂玉峰,隐约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散发着诱惑的香气,使得我更加是变得如痴如狂。
两手毫不停留地将王夫人的亵裤撕开,一片浓密至极的芳草地顿时呈现在我的面前,神秘的桃源洞中上淫水点点,散发着迷乱的气息,使得我丝毫都沒有犹豫,肉棒一挺,就要直捣黄龙。
王夫人看着我的肉棒,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纤手轻轻地牵引着我的肉棒,让它顶着自己的淫穴洞口。我两手将王夫人的腰稍稍地向上起,让她顺势靠在墙上,淫穴稍微向上露出,然后我肉棒一挺,一向将盡根直入王夫人的淫穴之中。
「啊……啊……啊……」王夫人屁股悬空,尽管早就有了预备,但是我大异于常人的大肉棒还是让她一时难以忍受。王夫人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一下子挺得笔直,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哭腔,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了美妙的呻吟。
我起头,一口咬住王夫人露在外面的大半个玉乳,肉棒一旦得到了发洩的渠道,积攒了多时的满腔慾火便再也无法控制,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在王夫人的淫穴中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捅到底。
王夫人虽然有过面首无数,却从沒有遇到过像我如此威勐的一条鸡巴。在大肉棒次次到肉的抽插之下,王夫人尽管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痛苦无比,但实际上却是舒爽到了极处,几十抽过后,王夫人的腰肢开始乱晃,双腿也跟着开始不断地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我的一张嘴在王夫人的硕乳上不停地啃咬着,这时王夫人的粉红丝绸束胸早在我强烈的动作下不翼而飞,那两座雪白的玉峰在我忘情的吸吮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年过四十的王夫人,双峰虽然已经不及少女的坚挺,但却另有一番迷人的风情。但此刻我却无暇也无法去享受这些,因为「逍遥极乐丸」的药效已经在我的体内完全地发挥,我完完全全地陷落在了这霸道药物的威力之中,只晓得用最有力、最勐烈的动作去疏解胸中的慾火,同时也让眼前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淫穴、玉乳同时被男人疯狂地攻击,王夫人一时间爽得心花怒放,但在她那个极富伸缩性的淫穴慢慢地习惯了我肉棒的勐烈冲击之后,王夫人竟然还是不满意。
她勉力地挺直自己的身子,把头探到我的胸前,我的胸膛方才在她的鞭打之下已经一片血肉模煳,王夫人竟然一把紧紧地咬住我地伤口,让鲜血从那里再度迸发出来,然后王夫人便带着满足的笑容,香舌伸出,一点一点地舔弄着我不断泊出的血液。
伤口处被如此折磨,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伴随着王夫人得意的笑声,在昏暗的石牢中听起来格外的令人心寒。片刻之后,那种钻心的疼痛转化成更加澎湃的慾火,使我不自觉地不断加快加重着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王夫人的淫穴这时一片淫水氾漤,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中年成熟女子的淫慾一旦被全部激发,那种对男人的索求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招架。好在我的肉棒本钱雄厚,任由王夫人的淫穴如何地翻转挤压,速度和力度都沒有丝毫减弱。
王夫人的肥美娇躯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柳腰摆动得如同风中的垂柳,冰雕雪堆的两座玉峰和淫水汹涌如潮的下身不断地在我的身上碰撞、磨擦着,嘴角带着一丝我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如同胜利的女王,正在驾驭着被她的打败了的俘虏。
剧烈的抽插还在继续着,这时王夫人索性反过来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内力盡失的我自然无法抵抗,应声仰面躺在地上。王夫人纤手扶住我的肉棒,坐在我身上,让骚穴对准肉棒,一下便重重坐了下去。
「啊……」男女二人都同时发出了舒爽至极的一声呻吟,然后王夫人就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旋磨、扭动着。
我躺在地上,一张眼就可以看到王夫人的脸泛桃红,一双媚眼如丝般半闭半开,两片猩红的樱唇一张一合,便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正是淫妇情动到了极处的表情,我伸出手来,将王夫人的乳房再度捏在手中,同时熊腰不停地上顶,脑中除了发洩慾火之外,已经沒有丝毫其他的念头。
王夫人的十根玉指上,都留着长长的指甲,之时她紧紧地扣住我的手臂,这十根指甲都深深的插入我的肉中,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王夫人似乎对鲜血有着极大的兴趣,不是地伏下身子,在我胸中的伤口处撕咬着。一时之间,在疯狂交合的两个男女之间,淫水、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难以形容的、淫靡而又绮丽的画面……
混天暗地的一场男女交合,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打上了句号。在「逍遥极乐丸」药力的控制之下,我忘情地疯狂抽插着,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传来的剧痛。但是不断流出的血液却是活生生的事实,终于到了最后,我再也无力支援,眼前闪过一片金光,就这样晕死了过去。
************醒来之时,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时日。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床上的装饰极盡奢华,一枕一被,无不皆是我生平所未见。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勐然发现我的膝盖、手臂和胸口处的伤口已经被人敷好了药物,并且精心包扎好了,伤口虽未痊癒,但也已经不再疼痛。
我站起身子,看看所在之处,竟是一间格局巧致的大房,房中陈设古雅,铜鼎陶瓶,佈置得井井有条。我正在茫然之间,忽见得大门打开,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一个人影便走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王夫人却又是谁
「我的这个房间如何沒有我的号令,沒人可进入此处,今天破例让你在此养伤,你还不谢谢我」王夫人微笑说道。
我心情一凝,那一天在石牢中的事情如电般在脑海中闪过。我冷冷说道:「淫妇!你用下流药物擒我,好不要脸!要被小爷听命于你,那是休想!」
王夫人被我一阵臭骂,却不生气,只是一笑说道:「你服了我的圣药,以为今后还能随你的心意做事么」
说着从墙壁上取过一直玉箫,放在樱唇之旁,鼓气一吹,顿时一阵怪异之极的声响传了出来。箫声似乎不是传向我的耳际,而是直透脑海。
我一听之下,剎那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这时王夫人冷冷说道:「还不跪下」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一下跪倒在地,「是!主人!」此时我才明白,那「逍遥极乐丸」,最厉害之处,并不在它能令人内力盡失,也不在于它能催情起欲,而在于它竟然能够控制人的心智,使得服药之人,对施药者言听计从,莫敢不尊。
王夫人放下玉箫,玉步轻移,走到床边,慵懒地斜斜坐在床边,「到我的面前来,坐下。」
我听话地走到王夫人面前,坐了下去。王夫人眼中又闪过那种我所熟悉的淫荡光芒,指着自己的下身处,说道:「还不快点好好伺候主人」
我听话地答应一声,一低头,将头探到王夫人的裙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她在裙下毫无遮拦的淫穴……
第十五章录图谱,惊见仙容从此醉(上)
山茶花,又名玉茗,另有个名字,叫做曼陀罗花。苏州城西三十里处的燕子坞旁,有一山庄,名曰:「曼陀山庄」。山庄周围遍植山茶花,一到茶花烂漫之时,彩霞满天,瑰丽无方。但这「曼陀山庄」在苏州一带的民众之中,却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禁地,相传只要是男子进入此庄,便要被砍掉双足,甚至有去无回。
山庄的主人乃是一名中年美妇,来歷无人知晓,只知道她夫家姓王,早年便已经辞世。夫死之后王夫人独居山庄。这王夫人生就一副神仙容貌,虽是年过四十,但风貌仍是迷人之极,苏州城中多少巨富名贾都对她是倾心不已,做梦都想要一亲芳泽。但王夫人在曼陀山庄中养了一班婢女,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平日里王夫人每逢出入,都带着这班提刀佩剑的婢女,称霸一方,又有谁人敢去惹她
但此刻在「曼陀山庄」的茶花幽深之处、王夫人独居的闺房之中,却是一派的春色无边。美艷无可方物、令无数登徒子弟垂涎欲滴的王夫人,此刻正带着满足的媚笑斜躺在床上,在她的下身处,一个面貌十分俊俏的英挺青年,竟然如同一条狗一般,将头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上,听话地不断给王夫人舔弄那湿润的淫穴。
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里,必定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平日里冷艷高傲的王夫人,此时在那男子的服侍之下,竟是媚态百出,淫荡不堪。那男子不消说,正是失手被擒,被迫服下了「逍遥极乐丸」后不得不听命于王夫人的我。这段时日来的静养,再加上王夫人给我使的药物颇有奇效,使得我的伤势已经癒合了七八分,虽还不能使出功力,但是站立行走却已经无碍。
「夫人雪肤冰清,玉容如仙,当真是人间仙妃也。」我虽是武夫,但自幼好读书,也学了些文人的风流言谈,此时服侍王夫人,这些个情话浪语说将出来,更是令她受用不已。
王夫人咯咯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你是否心甘情愿地要伺候本夫人呢」
我忙点头道:「能给夫人侍枕,乃是在下的无盡荣幸。」说话间我用手将王夫人的两条大腿微微的分开,然后开始用舌头轻扫着她的大腿,王夫人的那条迷人的溪缝已经开始渗出淫水,我从她的大阴唇边开始,一下一下来回地扫着。
如此重复了数十遍,王夫人的脸上露出不胜麻痒的神情,纤腰轻摇,浓密的阴毛在我的舌尖上不断地抖动着,大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发胀了起来。我又顺着大腿,用舌头一路轻扫到王夫人的跨后,王夫人的玉臀极丰,而且雪白可爱,我如此这般的来回几次舔弄,她便已经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醉人心魄的呻吟了,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阴道口处的水流变得更加地清晰可见了。
此时王夫人的两条玉腿左右分开,形成大大的八字形,嘴里说道:「还不快点让本夫人看看你的能耐」
我依言先是轻柔的将她下身处的长裙全部除去,然后两手握着她轻盈的脚丫,向上一扳,使得王夫人的腿往后仰,这样她的整个阴部便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王夫人对此毫无害羞之感,微微的笑着,带着满意的表情注视着我,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将王夫人的丰臀稍微起,舌头直取她的会阴处,会阴位于阴道和菊穴之间,最是女子的敏感所在。我的舌头在王夫人会阴上面那略显紧绷的嫩肉上细心地舔弄,鼻端传来一股掺杂着浓浓腥味和微微臭味的奇妙味道,但我丝毫不以为意,还是不是地将舌头舔到王夫人的菊花蕾上。
王夫人在我的舔弄之下,全身被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觉所佔据,特別是每次我的舌头添到她的菊穴上时,她的身躯更是会不期然地一抖,然后发出一声赞嘆的声音,这使得我知道了她的菊花蕾敏感无比,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这时我将舌头转回到王夫人的阴唇之上,经过方纔我的一番精心服侍,王夫人的秘道之中已经是水声潺潺了,王夫人的淫水较浓,稍显浑浊,我一点一点地将这些淫水添到舌尖上,王夫人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我,说道:「吞下去!」
我听话的将舌头一卷,将王夫人的淫水都吞进肚里。
王夫人见状,更是爱煞,主动地纤腰一挺,直起身子,将我抱在怀中,送上樱唇,深深地和我亲在一起。
这一吻维持了许久方罢,我的口中还残留着方才王夫人阴道中流出的分泌物,但她却丝毫也不在意,香舌灵动地在我的口中来回扫动,亲得我们两人都已经十分激动。
我再度让王夫人躺倒床上,王夫人轻笑说道:「你也将衣物除去吧!」
我点头道是。便将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王夫人带着迷乱的神情,将舌头和手贴在我坚实的胸膛之上,爱怜地轻舔着我的乳头。我说道:「让在下服侍夫人宽衣如何」
王夫人一笑点头,背过身子,我从腋下将她长衫的纽扣解开,然后盡数除去,这一来王夫人也是全身赤裸,虽然已经年过不惑,但王夫人的身材却依然是玲珑有致,非常诱人。
我再度将头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之上,王夫人的阴唇,经过方纔我的服侍之后,已经自行向两边分开,我张口含住她的一片阴唇,然后在最里面用舌头不断地扫动,不分里外,然后含住另外的一片阴唇,依法施为。
王夫人被我这么一弄,嘴里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好……舒服……你……
你这招……好……好厉害……」
我得到王夫人的赞赏,心中大喜,于是身子稍侧,让自已的嘴唇可以完全地贴在王夫人的阴唇上,然后轻轻地把王夫人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舌根用力,一起将之吸住,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不断地插入抽出,时而加以横扫。
这一招使出,王夫人顿时舒爽到了极点,柳腰摇得如同就要断折一般,嘴里面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喊,淫水一股紧接一股地从花芯深处汹涌而出,直冲到我的嘴里。
我自然是如法炮制再度将王夫人洩出的阴精吞下,王夫人心头乐极,两腿大张,紧紧地箍住我的蜂腰,淫水氾漤的骚穴不断地向我的肉棒凑过去,显然已经情动到了极点。嘴里含含煳煳地下着命令:「快……快点……插进去……」
此时王夫人的命令,对我而言无异于圣旨纶音一般,我遵命站起身子,将王夫人的两腿分开挂到自己的肩膀之上,肉棒顶到王夫人的阴道口处,阴精大量洩出的王夫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吸了口气,然后便顺着王夫人的唿吸,一鼓作气,将肉棒深深的屌进了王夫人的大骚穴之中!
在床底间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王夫人,自然不像经验极少的秦红棉、甘宝宝般,一被我的肉棒屌入便不堪承受。尽管我硕大的肉棒依旧将她湿热的阴道塞得满满噹噹,但是已经领教过我的厉害的王夫人马上找到了对策,她通过柳腰的轻摆以及调整阴道的角度,使得我的肉棒插入得更加的通畅,如此一来她便沒有那么难以忍受,很快的就可以享受到大肉棒抽插的快感。
以往和其她的女子交合,无论面对的是师父,或是秦、甘二妇这样的中年妇人,抑或是锺灵、葛光佩这样的年轻少女,无不是由我在交合中担任着支配者的角色。但是于王夫人的交合却是大大的不同,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求,对我而言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便如同只是一台她用以取乐的机器,全无半点自主的馀地。
「慢……慢……慢一点……让你的……你的大肉棒继续刮几下……」肉棒紧紧地摩擦着王夫人阴道中的肉壁,给满佈其上的无数肉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这使得王夫人欣喜万分,便下令让我放慢速度。
我从命地让肉棒深埋在她的淫穴深处,缓缓的一点一点地进进出出。老实说对男人而言,这样的动作其实并不爽快,但王夫人既然愿意如此享受,我哪里还能说个不字
「快,快揉我……重点……再重一点……」王夫人一手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硕乳之上,我一下便紧紧握住,在上面不停地揉捏。
上下两面的夹攻使得王夫人的全身颤抖着,在我熟练的调情手法的挑逗之下,本就十分骚浪的她已经再也难以忍受了。原始淫荡的慾火驱使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迎上我的嘴唇,俩人疯狂地热吻着。她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似乎要将我的身子拉进她的娇躯一般,两只凤眼已经变得一片朦胧,分明显示出她的情动已经不可抑止。
此时王夫人的柳腰摇得极其地疯狂,嘴里不清不楚地说道:「快………快一点……」
我闻言知道到了该是大力採撷的时候了,便腰肌用力一挺,急速地在王夫人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好……好厉害……宝贝这么大……我…我受不了了……」嘴里虽是说着受不了,但是躯体上的动作却分明是要我加重加快,御女经验颇丰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胯下的动作丝毫也不放慢,直接将王夫人数次送上了高潮的颠峰。
高潮之后的王夫人,突然间一脚将我揣开,然后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喘气,胸口随着她的气喘吁吁而起伏不定,两座玉峰随着她不规律的唿吸而起起落落。
还未达到快感颠峰的我突然间被她打断,慾火自然是无处宣洩,看着王夫人玉体横陈在牙床上,实在是难以忍受,于是虽然沒得到王夫人的号令,仍然是一个虎扑,扑到王夫人身上,嘴里说道:「夫人,请让在下一洩为快!」说话间肉棒凑到她的淫穴处,便要再行插入。
这时王夫人一掌狠狠地掴在了我的脸上:「放肆!」
功力全失的我被王夫人满蕴劲力的这一掌打得晕头转向,全然不知所措。
「臭男人,沒有本夫人的命令,你胆敢放肆!」王夫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忙低下头去,说道:「夫人,在下不敢。」
「这还差不多……」王夫人说道,脸上的神色也稍有和缓,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这时她慵懒地将身子往床沿上一靠,说道:「夫人我累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要事要做,臭男人,还不快过来给本夫人清理干净」
我忙点头说是,然后再度爬上前去,伸出舌头,将王夫人精液狼藉的下身清理了一番。王夫人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发出了一阵得意的大笑。等到我清理已毕,王夫人开声叫道:「小兰、小诗,你们给我进来!」
大房的房门哎呀一声打了开来,两个婢女从门外走进,旋即将门关上。我一见之下,依稀记得她们乃是王夫人那随身的十八剑婢中的两人。小兰、小诗进得房中,见到王夫人和我两人都是全身赤裸,房中一片云雨之后的痕迹,却丝毫沒有意外害羞之色。我顿时明白,此房乃是王夫人收纳男子的所在,我已经是不知第几个被收藏在此的人,因此那两个婢女才会如此的平静。
「小兰,过来伺候我穿衣;小诗,你去选一套干净衣裳,给他穿了。」
二婢低头应是,小兰便从床上捡起王夫人的凌乱衣物,先伺候她穿衣;小诗走到旁边的衣橱处,从中取出一套男子衣裳,交到我手中。小诗在我身边走过之时,眼角一瞥我那根吓人的大肉棒,眼光不由一闪。
王夫人乃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小诗神色间的变化都让她看在眼中,便骂道:「烂蹄子,都给我听好了!若是你们敢和这个臭男人说上一句话,我便砍了你们双腿,再将你们活埋到茶花下当花肥!」
二婢被王夫人吓得魂不附体,忙跪倒在地,口称不敢不已。
这时王夫人和我都已经穿好衣裳,王夫人脸上的神情也已经恢復了以往的冷傲端庄,丝毫不见方才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她走到我的面前,问道:「你所使的,可是我逍遥派的『凌波微步』」
在王夫人的面前,我是丝毫也无法作假,便从实答道:「是,夫人!」
「哦你是从何处学到这『凌波微步』神功」从我口中听到她所关切的「凌波微步」,王夫人果然大感紧张,急忙问道。
「在下在大理时,无意看到一名段公子失落了一卷帛卷,捡起一看,上面记载的就是这套『凌波微步』。在下依图而练,便练成这套步法了。」
王夫人秀眉一皱,对我的说法似有疑惑,但「逍遥极乐丸」的威力她是深知的,现在我对她只能言听计从,更加不可能会说谎骗她。王夫人沈思片刻,要待再说什么,这时屋外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小姐在外面求见!」
王夫人脸色神色登时一变,说道:「小兰,你先给我出去稳住小姐,我这就出去。」
小兰答应一声,急忙快步走了。王夫人长袖一挥,说道:「你的说法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你这几日给我好好地呆在此房间之中,替我将『凌波微步』的图谱都给抄写出来。」
「在下遵命。」
王夫人见我依从,点了点头,说道:「小诗,你去准备文房四宝。」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去。
第十六章录图谱,惊见仙容从此醉(下)
 
接下来的数日之中,我便被藏匿在这大屋之中,每日抄默「凌波微步」的图谱,图谱本极为繁复,好在我修习之时练得烂熟,此时要默出来,却也不是很难。
负责在门口守看我的是四个婢女,除了那日见过的小兰、小诗二人,另外还有两个,却不知她们的名字。
四个婢女日夜轮班看守大房,可是沒人胆敢和我说上哪怕是一句话,看来王夫人果然是威严极重,严令之下,众婢女丝毫不敢造次。
这几日夜里,王夫人依然是日日都会来到房中和我云雨,王夫人性慾极强,只要到了我处,便可说得上是索求无度,好在我本钱惊人,才满足得了她的胃口,只是她却从来都不理会我的感受,只要她一舒爽透了,便会毫无例外的将我一脚踢开然后离去。
我如同一台供她发洩淫慾的机器,每日都压了一腔慾火,却无宣洩处。这使得我不由得格外的怀念起秦红棉和甘宝宝二妇来,想起二妇在我肉棒屌弄下婉转承欢、任人鱼肉的情形,我便格外的兴奋,但又不得不为二妇的下场而担忧。秦红棉和王夫人乃是生死大敌,欲杀之而后快,如今落在心狠手辣的王夫人手里,不知会遭受何等残酷的对待。
但是这几日里我也发现到了一个极大的意外之喜,那便是我感觉到「逍遥极乐丸」的效力在我的体内渐渐的消退。照理说这「逍遥极乐丸」如此霸道,效力维持的时日该不会如此之短才是。
个中理由我苦思不得其解,但是我的「鱼之乐功」的功力却慢慢的一点一点可以凝聚起来,这才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且更令我喜出望外的,乃是王夫人的命令已经对我渐渐失去了作用,每次见她之时,她依旧对我发号施令,我再也不是毫无考虑地便听命于她,而是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如此,我却还不愿让王夫人发现这一点。经过日前和王夫人的一场大战,我清楚的瞭解到尽管王夫人的武功并不出众,但是这「曼陀山庄」却是机关重重。我被困在这屋中,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贸然和王夫人翻脸的话,只有再度被她暗算的份儿。而且如今我武功还尚未完全恢復,又如何能够救得了秦、甘二女
于是我不动声色,依旧装作是被王夫人控制的样子,完全听命于她,每日里将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至于她要我抄写的「凌波微步」图谱,我下笔之时删删改改,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事。
如是又过了数日,我清楚地感觉到「逍遥极乐丸」的药力,已经在我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内力在体内已经畅通无阻,功力盡復故观,不由得心中大喜,便开始寻思起逃亡之计。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找出秦、甘二妇的下落,我苦思良计:看守我的四个婢女碍于王夫人的严命,不敢与我交谈半句,因此想从她们口中套问出二妇囚禁的所在便是绝无可能;唯一可能透露此事的便只剩下王夫人。
我细想之下,打定主意要从王夫人身上套问出二妇的所在,因为王夫人并不知我已经脱离了「逍遥极乐丸」的控制,必然不疑有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被她看出了端倪,并由此起了疑心,我也并不怕她,因为王夫人的真实武功本就在我之下,到时我只需在她尚无防备的情况下全力出手,必然可以一举将她擒获,到时肉在俎上,不怕她不乖乖听我号令。
计较已定,我心中暗暗得意,一心只等王夫人来到,便可施行我的大计。
可便在此时,我听到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小诗姐姐,你便帮我一回可好」
霎时之间,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颗心怦然跳动,心里说道:「这女子的声音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
只听得那声音又轻轻说道:「小诗姐姐,你帮了我这一回,我终身不忘你的好处。」这句话说得缠绵委婉,实令人不忍拒绝。
我听得那女子第一句话,已然心神震动,待听到后面这句说话,更是全身热血如沸,恨不得一口替小诗答应下来才好。
此时听见小诗说道:「小姐,你莫要叫小婢为难了,那图谱乃是夫人极为在意的物事,沒有她的命令,我如何敢擅自拿给你看再说小姐你千金之体,要这些图谱又有何用处你还是快些请回吧!」
我偷偷走到房门处,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女郎,脸朝着外面的小诗,身形苗条,长髮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我望着她的背影,只觉这女郎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不由一时痴了,只觉心驰神往,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此时那女子又语道:「我并非是自己要看,只是今日燕子坞的阿朱、阿碧过来,说是近来少林、丐帮的人都找上了表哥的麻烦,表哥已经前往洛阳,去和丐帮的人理论。丐帮『打狗棒法』与『降龙十八掌』两大神技,乃是帮中的不传之秘。燕子坞的『还施水阁』和我家『琅环玉洞』的藏谱拼凑起来,也只一些残缺不全的棒法、掌法。运功的心法却全然沒有。更何况丐帮帮主乔峰与表哥齐名当世,武功想必是极强的。我素闻『凌波微步』乃是天底下第一等的武功身法,若是表哥学了,便再也不怕他丐帮人多势众了……听娘亲说道近日得了这套步法的图谱,小诗姐姐,你就让我看上一看吧。」
那女子语气急迫,似是极怕她的母亲知道,但是语句间言及她表哥之时,显是满腔关切,满怀柔情。我一听之下,不自禁既感羡慕,亦復自伤。
小诗神色惶急,说道:「小姐,你这样更加让我为难了,你又不是不知,夫人不喜欢表少爷,若是让她知道我将图谱给了小姐,婢子还有命在么婢子还想多服侍你和夫人几年呢。」
那少女道:「你放心好啦。我怎会害你你将图谱给我,我只在此处观看,绝不让娘亲知道便是。」
小诗将头摇得如同泼浪鼓一般,只是不应。我见她目光中流露恐惧的神气,心想:「原来这小姐乃是王夫人的女儿,王夫人杀人如草芥,确是令人魂飞魄散。」一想起自己居然是这位声如天籁的美丽女子之母的入幕之宾,我的心中不由得便掀起了一阵激动的波澜。
那女子见小诗不肯,一时也不言语,我在后面只见她玉肩耸动,显是心中十分着急。便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大屋之外传来:「语嫣,你越来越放肆了!」
听声音正是王夫人来了,我这才知道王夫人的这个闺女名唤语嫣。
只见王夫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近来,脸上的满脸的怒气,王语嫣快步迎上,叫了声:「妈!」
王夫人脸上神色严峻,怒道:「你怎敢来到此处忘了我的命令么此处乃是禁地,沒我得我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这座房子!」
王语嫣低头说道:「是,只是这一次事关表哥的安危,女儿想事急从权,于是便沒有知会母亲。」
王夫人怒气冲天地一掌重重击在旁边的木几之上,喝道:「今后若是在敢如此,休怪为娘的惩戒与你!」
王语嫣忙跪倒在地,口里称是。
等到王夫人怒火稍歇,王语嫣又轻声语道:「妈!此次和表哥为难的,是少林、丐帮中的绝顶高手,远非寻常可比,不如您就让我将那『凌波微步』传了给表哥,至少可以保他平安。」
王夫人说道:「他慕容家的事,与我家何干」
王语嫣道:「妈,慕容家与我家乃是姑表之亲,一向同气连枝,休戚与共。
若是表哥此次败了,想来对我王家的声誉,也沒有好处。」
王夫人冷冷一笑,道:「好个同气连枝,休戚与共。他慕容家在武林中这么大的威风,『南慕容,北乔峰』,名头倒着实响亮得紧。哼,他慕容家几百年来,就做的是『兴復燕国』的大梦,只想联络天下英豪,为他慕容家所用,又联络又巴结,嘿嘿,这会儿可连丐帮与少林派都得罪下来啦。」
听到此处,我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王语嫣口中的表哥,便是武林中如日中天的「南慕容」姑苏慕容復!
王语嫣见劝解母亲无效,心中气苦,便转过身来,我这才得以见到她的庐山真面,一见之下,我只觉耳朵中「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沈沈,如中魔咒。
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绝色!眼前这个王语嫣的相貌,轮廓与王夫人颇为相似,但容貌之美艷却大有过之,王夫人已是风华绝代,但她就算是年轻上二十岁,也远不及这王语嫣的清丽若仙。王语嫣端庄中带有稚气,看起来也只有十六七岁年纪,但是气度之迷人,已是我生平所未见。
这是我依稀见到王语嫣眼中泪水磙动,道:「表哥是你的亲外甥,你……你何必这样恨他,就算姑妈得罪了你,你也不用恼恨表哥。」
我见她是强鼓着勇气说了这几句话,但一出口,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显然是自惊怎地如此大胆,竟敢出言冲撞母亲。
「转过身来。」王夫人冷冷说道。王语嫣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违逆母亲,只得依言转过身去。只见王夫人眼光如冷电,在女儿脸上扫了几下,半晌不语,跟着便闭上了眼睛。王语嫣大气也不敢透一口,显是不知母亲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过了好一阵,王夫人睁开眼来,说道:「你怎知道姑妈得罪了我她什么地方得罪了我。」
王语嫣听得她声调寒冷,一时吓得话也答不出来。王夫人道:「你说好了。
反正你现今年纪大了,不用听我话啦。」
王语嫣显是又急又气,声音中已经带着哽咽,道:「妈,你……你这样恨姑妈家里,自然是姑妈得罪了你。可是她怎样得罪了你,你从来不跟我说。」
王夫人厉声道:「你听谁说过沒有」
王语嫣摇摇头,道:「你从来不许我出去,也不许外人进来,我听谁说啊」
王夫人轻轻吁了口气,一直绷紧着的脸登时松了,语气也和缓了些,说道:「我是为你好。世界上坏人太多,杀不胜杀,你年纪轻轻,一个女孩儿家,还是別见坏人的好。」顿了一顿,又道:「阿朱阿碧那两个丫头,竟敢私自带了外面的男人来我『曼陀山庄』,当真是不知死活,我待会就命人斩了她们双手!」
王语嫣忙道:「阿朱和阿碧这次不是有意来的,妈,你就饶了她们这一回吧。」
王夫人道:「你怎知道她们不是有意来的我斩了她们的手,你怕你表哥从此不睬你,是不是」
说到这里,王夫人似乎突然间想起一事,说道:「他们带来的那个姓段的,本该一刀杀了,埋去做花肥,但想不到他竟是个种茶花的行家,我命他在山庄之中做个花匠,那人说话油腔滑调,不是好人。要是他跟你说一句话,我立时便吩咐丫头将他杀了,不能让他说第二句,知不知道」
王语嫣点头说了声:「是!」
王夫人向女儿挥手道:「既然知道了,你也就走吧!」
王语嫣应道:「是。」走到门边时,停了一停,回头道:「妈,你饶了阿朱、阿碧,命她们以后无论如何不可再来便是。」
王夫人冷冷的道:「我说过的话,几时有过不作数的,你多说也是无用。」
王语嫣咬了咬牙,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恨姑妈,为什么讨厌表哥。」
左足轻轻一顿,便即出房。
王夫人道:「回来!」这两个字说得并不如何响亮,却充满了威严。王语嫣重又进房,低头不语。王夫人望着几上香炉中那弯弯曲曲不住颤动的青烟,低声道:「语嫣,你知道了什么不用瞒我,什么都说出来好了。」
王语嫣咬着下唇,说道:「姑妈怪你胡乱杀人,得罪了官府,又跟武林中人多结冤家。」
王夫人道:「是啊,这是我王家的事,跟他慕容家又有什么相干她不过是你爹爹的姊姊,凭什么来管我姑苏慕容这些年好大的名头,她儿子慕容復号称『南慕容』不止,就连她,也在江湖里名声响亮,说是什么慕容夫人才貌武功皆是当世女中翘楚,才教得出慕容復这样的青年英杰!但她要想欺负到我『曼陀山庄』头上,却是绝不可能!」说着又是一掌勐击木几,显得心中十分愤怒。
我心里暗道:「原来王夫人只所以这么恨那慕容公子,乃是妒忌慕容夫人在江湖上的名望盖过自己。这女人当真妒恨起来,巴不得慕容家一败涂地才好,王语嫣便是说破了嘴皮,也是一点用处都沒有。」
王语嫣走上几步,柔声道:「妈,得罪你的是姑妈,可与表哥无干,你怎生想法子救他一救,你派人去将『凌波微步』图谱给他可好他……他是慕容家的一缐单传。倘若他有甚不测,姑苏慕容家就断宗绝代了。」
王夫人冷笑道:「姑苏慕容,哼,慕容家跟我有什么相干你姑妈说她慕容家『还施水阁』的藏书,胜过了咱们『琅环玉洞』的,那么让她的宝贝儿子慕容復到少林寺去威风好了。」挥手道:「出去,出去!」
王语嫣道:「妈,表哥……」
王夫人厉声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王语嫣眼中含泪,只得低头走了出去,王夫人斜靠在椅上,发呆了片刻,可长出了一口气,站起声来,说道:「小诗,你给我到外面看守,绝不许小姐再走近这座房子!」
小诗答应一声,走出去了,然后将大门紧闭了起来。
王夫人等到小诗将门关好,这才走向我所在的房间,近得门来,王夫人悠悠说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我点头说道:「是。」
「那你也看到我的女儿了」王夫人又道。
我不敢隐瞒,只得又道:「是的。」
王夫人突然一掌狠狠地抽在我的脸颊上,说道:「臭男人,不许打我女儿主意,知道么」
我摸摸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说道:「夫人在我心中,便是天仙化人,其他女子,在我眼中皆是粪土。我又怎会去打小姐的主意」
王夫人见此,更是以为我仍在「逍遥极乐丸」的控制之下,心中大是快慰。
慵懒地在床上一靠,说道:「今日可累死我了,还不过来侍侯一下本夫人」
我快步向前,轻轻替王夫人将外面的绸裳脱了,只留下一方小小的束胸,露出了雪白的玉肩,还有王夫人那保持得如少女般纤细的腰肌来。我双手在王夫人的肩上轻轻地揉捏着,问道:「夫人,这样子按捏,你的疲惫是否稍减」
王夫人满意地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又揉捏了一阵,王夫人的性慾已被激起,说道:「好了,不用再捏了,快点用你的肉棒,来好好伺候本夫人吧。」
我听话地将王夫人的亵裤也除了下来,肉棒一挺,插入王夫人那条我十分熟悉的阴道之中,一下接一下的抽抽插插。但是王夫人今日似乎是心事重重,虽被我插弄得十分快意,但却沒有盡心疯狂的迹象。
我密密地几百下抽送让她泻出阴精之后,王夫人便让我起身,然后穿起衣物,突然问道:「你方才说其他女子在你眼中皆是粪土,那么和你一起来的秦红棉、甘宝宝呢」
我毫不犹豫地应道:「和夫人比起来,这两个女子在我心中是一文不值!」
王夫人满意地一笑,说道:「那好!明日我就带你去看看这两个贱人,看看她们现在的模样,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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