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行为真实指标让我惊讶,那可怕下流的话由我脑中并不觉得邪恶自然地,像很平常那样。我憎恶屄洞这个单字,也不容忍有人称我的阴户叫屄。
我不雅观地岔开着腿站着啜饮我的酒,保罗在我面前跪下用手指抠挖我湿黏的阴道,我低头向下凝视看他对我阴户的好奇和着迷,每当他抬头看我的反应时,我郄转移我的眼睛看他的手钩挖屄洞。很显然我正在情慾兴奋中,喜欢他挖抠我下面,很明显他也很着迷它。我认为,我该为那杯酒感谢上帝。
「我能把它放在你里面吗」他抬头伸出中指,看着我问。
我很想要笑,告诉他已经到了这地步,他不再需要许可。他的热诚,融化我心,我伸手弄乱他的头髮默示同意。我吸了口气息,拿起杯子迅速吞咽下一口酒,同时我的儿子右手的中指很轻易的滑进我的阴道。
「噢,我的天呀﹗」我小声喊叫,从头到脚趾颤抖着。
「这样子,妳喜欢吗」他露出牙齿抬头望我笑着问。
我喝另一口酒,没回答他。我不能确信我能回答。我勉强能想的是,当他的手指由阴道抽出掺合着我流出的粘液放进他的嘴里吸吮时,我几乎心脏病发作。
「保罗﹗」我惊叫出来,他竟做出这让我吃惊的事。
「什幺」他望着我回话,笑。
我感到我的脸热得足以与壁炉中的火竞争。
握住他的手站起来,把他的脚拉近,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周遭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吧,我在吸吮他的唾液,在他的唾液里我嚐到自己的淫液,但是那对我来讲并不算什幺。我尽量保持沈着避免我手中的酒溅到儿子赤裸的背部--但是这幺做是非常困难。特别是当他的中指又要在我阴道里面毫不费力地挖掘时。
我抬起我的右脚,踏在长沙发的边缘上让他的手更容易挖掘。
「这样不是比较方便吗」我问的同时,第2根只手指已浸泡在我的阴道里面滑动,然后第三根,他的拇指在杂毛中寻找,发现我的阴蒂。
「你从那里学来的」我贴近他的耳朵问他。
他只是笑着,靠近来吻我的脖子和左边的肩膀。我必需承认太过激动了,那3根手指和一根拇指和那该死的舌吻,让我濒临神智不清,不停地奔潮..颤抖…脚软…呻吟。我紧密地抱住他,他试图推开我。
「我要妳也帮我舒服。」他说的时候,头部还是伏埋在我脖子和肩膀里。
「什幺」我喘气。他让我像一片叶子在风雨中摇晃。
「妳帮我打手枪,好吗」
这要求令我难以置信,我未考虑过做那事。立即,我把酒杯转到我的左手伸手去握他巨大而坚硬的阴茎并且开始抽动抚摸它。
我趁势蹲下来,将嘴靠上去就将那阴茎一吋一吋的含进口裏吸吮起来,他用手托着我的后脑向前一用力,我整个脸就埋入他的私处,整个阴茎挤进了我的口腔裏,他的阴毛几乎遮住了我的唿吸,我只好大力的吸气,那男性的气味让我浑然忘我,忍不住一边吸吮一边叫出声来。我慢慢的享受着从他的龟头慢慢舔到阴囊处,接着舔回龟头,再一口含入嘴裏,然后从他的肚脐向上舔到胸膛,他的乳头。他的阴茎是那幺的坚硬有力,像是根棍棒一样,在我的触摸下他呻吟着,但我呻吟更响亮。既然我已经做到这步了,我要把那美丽的东西含在嘴里吸吮润滑,然后放入我的阴道里。我要他把我干到失去意识。我想如果他在插入之前还想找安全套的话,我会撕裂它。在情慾的高胀下,我要跟他肉跟肉的真正磨擦肉搏,顾不了避孕,我知道我不想带套。
从这一刻起性贺尔蒙非常迅速地升高。阴道湿热,阴唇腄胀,性慾来时失去理智,淫慾是无法控制的,我的膝盖也软了。
「噢,我的老天呀,保罗﹗」我悲泣地呻吟。「快插进来干我﹗」
他想要维护我这做母亲的尊严,有些犹豫,但我做母亲要的是下面慾火的释放已失去理智了。美妙的片刻我永不会忘记,我仰躺两腿锁住他的腰,当我感觉到他的蘑菇头碰到我湿滑的洞口时,他两眼正盯着我,阴茎很轻易地跟着蘑菇头进入我温暖屄洞里面,我只记得他的睪丸碰触到我的屁眼,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静止互望着对方的眼睛,我想他也和我一样,不敢相信我们母子间最私密的地方竟真的交接在一起。深入子宫,肉触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夹紧我屁股的肌肉,阴道紧包住他那根,多年以来一直想进入我里面的龟头,如今如愿以偿,他的脸出现惊讶的表情。
我也惊讶,我们母子竟然真的性器官黏贴,他怎会整根插到底。他开始压在我上面有规律,缓慢地在我里面抽送着,我完完全全陶醉在母子间私处的接触磨擦﹗就像夫妻每天在做这种事一样。我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他的嘴唇紧密地贴在我的右肩膀的肌肉上,我闭眼暗中祷告他可不能留下吻痕,会被他老爸发现,我找寻他的嘴唇,让肩膀留下清白。
我们上面激吻,下面沖击,但激烈的动作,让我气喘,不到30秒,保罗全身变硬,压在我上面不动。我知道他要射精了,龟头喷出的第一滴精射入子宫口时,我也跟着高潮。
「噢,天呀﹗」我几乎尖声叫了出来。当烧热的液体像爆发的水龙头喷进子宫里,我什幺也没说,我弓起背,感到肌肉在我的身体的每个部分尖声喊叫。我不管了,双腿更加夹紧他的腰,用脚跟压迫他的屁股,跟我的肚子紧贴在一起,让他抖动的龟头鉆入子宫口里,他又一次射精,这次真正的射入子宫内,然后第二次,感觉子宫把龟头挤出子宫口,接下来射精慢慢减弱,他射精的同时,像往常一样慾火一但点燃,全身抖动不断地高潮我翻着白眼。我想我可能会晕倒在床上。幸好知觉慢慢回来,晕眩减退,从黑暗的隧道看到光明,阴道内的子宫痠痛,我疲软无力赤裸裸地夹着有点抖的大腿,望着保罗。
我会很快的恢复正常吗第一次陶醉在跟儿子性交,就使我无力软弱而且全身发抖,就像全身骨架被折散一样。
「妳没问题吧」他焦急问。
「你插进妈的子宫里,都快晕死了。」
他的肉棒仍然在我里面缓慢地软了下来。我喘到唿吸有点困难。他从我失神的眼睛里用手清理我被汗水浸湿的头髮,他关心地望着我的眼睛说:「深唿吸,妈,」。
「我正试着…,」我快速地喘着气。我的胸口很闷。我想我的面孔一定是粉红色的。
他抬高屁股要从我们连结的下体抽出,但我急忙叫喊道:「就留在里面﹗」并且抱住他的屁股。
「我没问题,」我坚持。「我只要休息一会。」
他望着我喘息休息,可是他的性器官还浸泡在我里面联繫着。压在我上面用手肘在我肩膀两旁支撑身体,精液流向肛门,我别无选择地让我的双腿伸直不交叉并用枕头埝底。没用,它大量溢出。我能感到精液从我屁股漏流到枕头上。心想事后必须处理的母子问题还很多呢。
「妳确信妳还好吧」再次他又问。
我点头。唿吸慢慢接近正常了。在我的胸口上的喘气已止住。我抚摸我浸透湿润的头髮我把头后的毛髮拉紧做成妇女的马尾髮型。
儿子望着我说:「没有任何事情比跟自己的母亲性交而且让她达到多次的高潮更美丽了。」
「谢谢你耶诞节带给我高潮!耶诞快乐。」接着亲了儿子的脸颊说:「这本来是你老爸应该做的事「我轻声跟儿子说。
「我们一起快乐,」我的隠愉让他开始大笑,我也跟他一起笑,并且持续非常长的时间。
20分钟以后我们坐在长沙发的角落,用紧抱来互相慰藉,我舒服地蜷伏偎依在旁边,他的左臂抱紧我的肩膀周遭。我捲曲双腿。唯一可见的部分是我的左脚跟和我的左手臂,拿起我新倒满的酒杯。我们一同碰响酒杯,两人一起啜饮。
「我没戴安全套,妳不会有事吧」他问。
「我自己会应付过来,」我耸肩回答。
他看着壁炉内浪涛般翻磙的红黄火燄,又再啜饮杯内的酒。
「我去找一下,带一粒来,」他说。「可能会花一二分钟。」
「没关系,」我不能理解问他。「找什幺,要花费一二分钟。」
「如果你怀孕,怎幺办」他强调他的担忧。
我抬头看他。「如果你让妈真的怀孕,怎幺办」我问。
令人欣慰的是,我那句问话,结束我了可能怀孕的任何更进一步的讨论。
「我还偷藏有妳的胸罩和内裤,」他过了一会儿说。
「我也有点期望你留着。」我回答。
「我从未想过要还给妳。」他要验証我的认可,对我露出牙齿嘻笑。
「我也期望你保存它。」我认同他。
我们沈默一段时间,亨受寂静。最后,他说︰「妈对口交有没有兴趣」
「请再说一遍」我差一点把含在口中的酒卡住窒息。
他把盖在身上的被单翻开露出他那十分美丽,完全直立的阴茎。
「保罗﹗」我真的呛到快要窒息。「拿开那东西。」
他笑着,摇晃他那直立的东西。我在他的大腿上方注视那根直立到最高点的材料。我焦急又啜饮一口酒,我想要它,这是我在他身上最想要的最后东西。
做为母亲能做到对身体最亲密的行为,莫过于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了。我们做了,我应该对那满足了。但是我不可能把他已经给我用过的礼物,丢弃不再去利用,我承认我的弱点。
没考虑到我做母亲尊严的观点,我翻开被单把他的东西暴露在炉火之火光中。然后,小心不溅出酒,啜饮了一大口酒,我弯下腰看他,把他的阴茎含着酒插进我的嘴里泡着。
「噢,我的天呀,」他不敢相信地呻吟。
「噢,我的天呀,」我也不敢相信我做了。
我让他爽到连他老爸,(我的老公)在他这年龄也没这幺爽过。即使用在我的手里的一只酒杯不雅观地伏在他上面---两只下垂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动,翘着屁股露出长满毛的阴户。
我对他那坚挺的小头说: 「接受我啜饮酒的洗礼吧--」
我确信他知道我正用我的嘴跟他做爱,并非仅仅吮吸前列腺液。有一个差别,他理解这,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他不止一次想引导我的嘴插入在他自己的喜悦的位置来满足他的爽快小头。他经常触摸我头,爱抚我头髮或者往后推移要看我最好的脸形。其实我也想要他看我做什幺。我享受他眼睛观察我嘴唇在阴茎上滑动来回的表情,吸吮龟头,吻他的睪丸。不止一次用我的手感去摸他的睪丸。他当然喜爱我口含着酒浸泡他的龟头,简短的冷热交替。
我想问他是否要躺回到地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做第二次的性器接合做爱,或者让我躺在沙发椅上跟我接合,但是他对敏感的龟头碰触如此的享乐,以致于我继续为他的口交……轻咬龟头,直到他强有力的精液爆射进我的嘴吧里。我仍紧密包裹,让他的精液爆射,然后,自愿的,我伸出舌头让他看舌上面白色的精液,咽下到我的肚子里。当我最后我站起来,整理好散落在脸前的头髮时,他用一副骄傲和难以相信的表情色迷迷地看我。
「我没想到妳会吞下去﹗」他用一种低沈沙哑的声音说。
我对他笑,我喝完最后的一口酒,沖淡精液的腥臊味,把他的的一半也倒到我的玻璃杯。
「你不满意吗」我问。
「干!好爽﹗」他兴奋的亲吻我的嘴唇大叫,我们都突然开始大笑起来。就这一次,我没责骂他说髒话。以后的45分钟,我们除了閑聊些我们性交前彼此的感受,被自己儿子性骚扰,或骚扰自己母亲的往事,什幺都没做,看着缓慢快熄灭的火苖和啜饮着酒。保罗在閑聊中间到过厨房取两瓶酒,我们两也一同到浴室,我像一匹赛马一样尿尿,保罗在我旁边的洗涤槽也清空他的膀胱,室内一片洒尿声,我们像一13岁的小孩格格地笑。
「这样真的很恶心,」我告诉他。
「我要在妳的两腿之间小便。」他提出要求。
「不用了,谢谢,」我拒绝了。
引人发笑地欢闹,他用卫生纸擦干我被阴毛沾湿的尿道口,并洗凈他的阴茎,我发现我们很色情。我把他的阴茎拉到我面前,用我的嘴再次跟他做爱,我坐在衣柜旁岔开两腿,方便我触摸我的阴蒂,这次的手淫是增加跟儿子性后,对我自己的补助红利。我用手来手淫为我达到高潮,用我的嘴让他爽快。这次射出,在要吞咽之前,我再度张开我的嘴吧,让他看他存放在嘴里面的精华液。
「妈!妳把我们的子孙都吞下肚了。」我无法控制开始要笑时,几乎吐出来,嘴角流着乱七八糟的精液,但大部份我还是吞下肚。
回到起居室里,他对我说︰「你知道,该我要回报妳了。」
「真的,是吗」我问,我透过玻璃的边缘上方注视他。我不想要他知道在我两腿之间怎样被他的舌头迷住。
然后他描述,在扭动时,出于他详细描述他怎样的驾驭母亲。我再次吻他的嘴,他伸出舌头和我舌吻,使我热血沸腾,我跨在他大腿上,但不是坐在他上面,用大腿根磨擦他的杂毛使我发狂。我右手抓紧酒杯一起舌吻打转,保罗利用手指的优势操弄我的胸博和奶头,他的嘴攻击我的脖子和我的肩膀,甚至用手指塞进肛门。那最令人困窘的呻吟,使人尴尬。
然后我再次被埝在枕头上躺平,保罗趴在我的大腿根吸食享受我的淫液。我想要你知道我从未在这样的活力上享受口交,甚至保罗自己也没有过。他已经在这样生动的细节里对我描述,差不多快要发狂了,激情使我阴部充血,他火烫的龟头一进入里面,我就达到性的高潮。片刻后他忍受不住我阴道内的收缩,抽插不到半分钟也跟着射出。持续地射着,在子宫口喷洒热精,我又跟着来了第二次高潮。他最后倒塌在我肚子上,他看起来像一座大楼由根基塌陷。我们两喘着气,筋疲力尽。
「就这样了,」他喘着气说。「睡觉吧。」
睡眠对我正是合适。我躺平在地板连把手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赤裸裸地被他半压着,任由精液从我屄洞里的淫水漏到枕头埝上。他灌入那幺多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费任何一滴。如果我有精力,我可能舐干它。在我晕倒进入黑暗之前,我仅仅记得保罗对他母亲分泌出的淫液的味道和他自己精液的看法。第二天早晨他告诉我,我是在微笑中晕倒入睡的。
没想到我真的是被儿子给干到晕死。
如果我曾经期望黎明的冷光让我产生影响,它并没有。保罗换醒我认识到我后半生成为熟女后,新一轮的性爱,并且这次令人惊叹的持续私处连体时间。他保持在我阴道里面一个小时又20分钟没软下来,沈浸在母亲的肉慾,让他保持坚廷,我掰开皱捲似螺肉的两片阴唇,让他看每个他想看想挖想摸的地方。我快乐,他忍住我最喜爱性交位置不射出来,他花费两倍的精力让我达到高潮他才射出。再次,我们侧身下体黏贴再入睡,这次睡到9点他爸爸打电话来。
「把内裤给我,」当他从后面抽出时,我急着说,从床罩上的被单下面爬起来,他摇着头,淘气地露牙癡笑。
「都是为你着想的,」我告诉他。「我是想要你插在我里面,不是沿着我的腿流出来。」
他开始警觉,抓起地板上的内裤帮我穿上。我丢下枕头,穿过起居室找电话,这是在大海湾窗子前。我在第10次钤声前抓到听筒。
「你好,」我气喘地说。
「Nikki吗你听起来喘不过气。」
「我刚刚跑上楼来接电话,」我气喘吁吁。我转身对保罗把食指竖放到我的唇上要他安静。
「当然你没在卧室与乔一起调情吧」他开玩笑的说。(乔是我们的隣居)。
我几乎呛到鼻子,以为他知道了,还是设法用一种平静的声音回答。「我留着,直到你回家再给你,甜心。」
「那妳就等着我回去,我想要妳。」他说,他的声音里发出叹息声。「好吧嗯,那,祝妳耶诞愉快。」
「你是什幺意思」我问,但是事实已经可能被怀疑了。
「我们这里全都被雪给覆盖了,」老公一阵叹息声说。
「多严重」我问,看着保罗。
「有点像在地狱,原谅我的夸张。将近3英尺。」
「3英尺﹗「我大叫,我看保罗对这消息的回应。露齿的笑,他的脸像大峡谷传播的那样。就在我向他摇头不要笑太大声时,我也张着大嘴吧一样的露齿的笑出来。厌恶,迷惑,解脱,我开始轻声笑着。保罗赤裸着向后躺在地板的枕头上,那根开始抬头,笑着望着我,多幺的色情呀。
「我真想现在就跟妳在一起,要跟妳一起庆祝这美好的圣诞夜。!」保罗他的老爸这幺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每年圣诞节晚上,一顿美好的晚餐,一些酒或饮料,然后回房间做爱。
「在这浪漫的圣诞夜,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
「我现在一个人很无聊,就是想要妳,」老公说,「我要把妳抱得紧紧的我要捏柔妳的乳头。」
「我也一样。」我这幺说时,保罗已经走到我的身旁,嘴正咬住我的乳头,分散我跟他老爸谈话的注意力。
「好,你就抱吧」答应了老公在电话中的抱抱。
每次老公离家出差时,有需求时总会要求我躺在床上跟他以电话来做爱,这是我们多年来的习惯,现在正跟儿子做着他也想要的事,儿子跟老公同时要,我能距絶吗?
保罗做着他爸爸在电话中想要跟我做的同一样事,我怎幺会这幺沈着从容跟老公谈情说爱?儿子让我迷失,被判了守贞洁二十几年的婚约。
「我希望妳就在我们这张床上,想像中就在我身旁妳脱光衣服,我想要妳,就像前两星期,我出差时一样,」他求着我。
多幺堕落邪恶的念头呀…。他怎幺可以要我跟他在电话中做爱,当我正在跟他儿子……。
但我没理由拒绝!
「好吧!我正在脱衣服,我假装你就在我身边。」这就是我们分离两地在远距离时解决性慾的方式,几年来都是如此,但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为难!
跟保罗调情的刺激作用,和能够跟他们父子一起做爱的兴奋作用,保罗不会因我同时跟另一个男人而吃醋;我认为我可以应付。我可以同时一面跟儿子性交,一面跟他老爸电话做爱!
我爱我的老公,我也爱我的儿子!
「我要妳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像我现在脱光光一样,」老公像命令似地说。
电话离我的耳朵够远到保罗可以听到他老爸的声音。
我必需顺从他的要求,我无法拒绝老公的求欢。否则他会起疑心—我不想让他知道。
「亲爱的,我正在床上脱下内裤,」我对着电话小声地说。
儿子理解的望着我,并很有默契地,从后面帮我拉下内裤,顺手在我下面的裂缝由上而下滑摸了一下。
「很好,我想着妳的宝贝.」,老公说:「我没在你身旁,没有东西让妳爽,妳自己摸会舒服吗?」
「会,会的,我摸小豆豆很爽,」我要他相信。「亲爱的,我等你插进来,我们一起来吧。」
我用靠埝半躺着,保罗跨坐到我腹部,移高一点,他的脸高过我的头,坚挺的龟头贴在裂缝上,我两腿少为地张开。
「我快要出来了。」他咕哝着说。「我想妳还是找根按摩捧,或电动阳具来刺激?」
我踌躇着动脑筋,跟保罗的眼神对望了一下………他也听到了。
「噢!你别套我了,我不会背着你买那假阴茎,那是没老公的女人才用的,亲爱的,或许我可找根什幺来用……」
我敢用吗,敢吗?
怎幺不敢!
「噢!放在床头的润滑剂塑胶软管,盖子还是圆形。像软肉捧,里面充满着润滑液,跟你那根大小差不多,」我低声地在电话中讲,同时一只手伸向大腿间,抓起正顶在我肉缝间保罗的阴茎,老公所认为的塑胶软管,大小刚好。保罗的,不是模型,儿子的龟头抬着头,我知道它想要做什幺。
「妳确定是没过期的润滑液?」老公想知道。
「是的,老公,那润滑液抺在捧子上还有点人的味道呢。」
「好吧,那就抺些在妳里面,全都抺湿,把塑胶软管插进妳里面!」
「插进我里面?你真的要我这幺做吗?好吧,我要用它来插了,我现在就插,」我想老公以为我在戏弄他,而保罗,保罗可不这幺想,他知道我的暗示。。。
「老公,我正抓住它,你要我放在那里。。。」
我引导保罗的肉捧在我的外阴,在肉缝缝隙间上下移动,直到龟头把肉缝分开,儿子向下压,往我里面推进。
「我把它往阴唇里插,亲爱的,我好兴奋,你可以想像我多…渇望…」
「妳使我又硬起来了。」老公想错了我用的性器具。
「它很难插入,这根捧子有点粗。我必需用点力来推。」
「多抺些润滑液,再用力推进去,」老公催促,他以为他在催促着我,其实是儿子保罗的肉棒在推进我的洞洞。保罗听到他老爸要我用力点插入。
「我正试……有点困难………」我电话中对老公说,然后瞪眼对着保罗哼呻:「噢!!」
希望老公没听到我们下体在抽插时肚皮的击拍声。
「真好!「从电话里传来他的赞许声,那是我喘嘘嘘的呻吟声。
「欧噢,噢,噢,」老公已听惯了我在做爱时的叫声,但这呻吟是儿子持续插我的结果。
「我正在用力地插着妳呢,」老公兴奋说。
我们俩沈默着都没说话,只不停喘着气,老公用他的手,而我是用儿子的欢喜捧。
「老公……我照着你的要求在跟你做爱。」我跟他说。
「再插快点,把高潮洩放出来,」在电话里听到他快速自慰的拍打声。
然后:
「老公,我要到了。」保罗不停地撞击,深入阴道触到子宫口,我真的快要洩出来了。
「我也要射了,」电话那边,老公喘嘘嘘。
保罗望着我低吟着:「我也快要射了。」
快感沖刷着我全身,达到高潮顶点,儿子也一样,他全根没入到我的最里面,我两片阴唇把他整根完全包裹往。
「噢!老公,我洩了,到了!」
儿子仍旧紧密地顶住我的下体,无情的深入,
老公说:「我把旅馆的床搞乱了。」
「我们的床也湿了一大片,」
老公说:「亲爱的,去把床单洗一洗,把床整理一下,等过几天我回去再好好庆祝一下,OK?」
「OK,亲爱的,等休息一下,我会去清洗。我等你回来。」
「Bye。我爱妳。」老公把电话挂了。
我让电话丢在枕头旁,迎接儿子等待我去吻的嘴唇。
老公出差这3天是最妙最了不起的日子。令人愉快和儿子过3天的肉慾色情的生活。
夜晚,降了有6英寸的雪覆盖附近道路,我透过海湾窗子,在街道的另一边的邻居,乔,开始铲起他积雪的车道。
收场白
保罗现在已是34岁了,结婚,有他自己的孩子。他的妻子是保罗上班的同事,摇尾乞怜娶到的,确是个极好的女孩,即使在结婚13年之后。我认为她几乎爱保罗和我一样多。
我们1992的耶诞礼物是好透了的家族团聚日。当然无法跟我们第一次来匹配,不论是强度,甜度或者自发性的。他们也不应该有。我们的1992的耶诞节是母亲和儿子能分享的最特别的礼物;礼物总是被珍爱。如果我可以阻止他每次单独在一起时就吻我,舌吻让我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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