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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第四十四回


第四十四回:合欢大会
薛蟠等四人迴避不及,欲走又怕太着迹,反而上前笑嘻嘻地瞧他们。贾蓉见罗罗云鬓散落花容狼狈,一副神饧气弱地娇模样,笑道:「宝叔好手段,竟把罗罗玩成这样。」
宝玉一时无言以对,倒是罗罗从容,斜睨着他身畔女孩笑道:「谁不知蓉哥哥的厉害呢,我妹子才销魂哩。」
那女孩子闻言,羞得俏面如桃,恨道:「瞧我不把你这浪嘴儿撕了!」
扑上床去欲打罗罗,两女霎已闹成一团。
宝玉躺在外侧,被那女孩放肆地从身上跨过,竟一眼乜见她亵裤底的一块湿迹,又有香风鉆入鼻子,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言不由衷道:「你们要来这儿歇幺那我与罗罗换个地方去。」
薛蟠大咧咧道:「换个鸟!难得我们哥儿在这地方碰上,此刻不分彼此,齐来耍个合欢大会。」
挟着弄云,也挤上榻来。
贾蓉跟着扑上床来,从后边抱住那女孩儿,还不明伸手去袭罗罗的酥胸,笑道:「宝叔害什幺臊!今儿来这,便是要寻个痛痛快快。」
罗罗道:「别闹我,让人家歇一会。」
爬起来跨过两人,躲到了宝玉身后。薛蟠与贾蓉也不理睬,逕与带来的两女纠缠,竟不时交换玩伴,淫秽之处不堪入目。
宝玉瞧得目瞪口呆,原以为薛蟠大撒银子梳笼了这个弄云,自是珍爱非常,不想他却肯将之与别的男人分享。而那两女虽然都撒娇矜持,不过却是表面文章,淫乱之中弄云竟偶与贾蓉亲嘴,那女孩儿更是连唤薛蟠:「好姐夫亲亲姐夫。」
薛蟠忽沖宝玉笑道:「你蔫了幺怎幺不一块儿耍,快来帮我冶冶这浪蹄子。」
竟如与小儿把尿般,抱着那女孩送到他跟前。
宝玉慌忙摇头,虽然心里十分喜欢女孩,被里的玉茎也坚挺如柱,却吶吶道:「我也累了,歇会儿。」
薛蟠又挟着那女孩迫前几分,将她那诱人的玉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猥笑道:「累个屁!前边给你,我们哥儿耍个双剑合璧!」
宝玉这才瞧清楚薛蟠插住的是女孩的后庭,前边的嫩蚌玉缝悄启,花瓣上丝丝浊腻横溢,正鲜媚无比的微微蠕翕着……
宝玉大吞口水,不知罗罗是否觉察,居然也在后边悄声怂恿:「若是馋了呀,便去耍一耍,人家现在浑身无力,还陪不了你呢。」
宝玉又瞧女孩,见其樱嘴微张双颊如火,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愈是怦然心动,只碍面皮太薄,仍在犹豫,不防罗罗背后轻轻一推,人已朝前栽去,身子触着女孩肌肤,只觉滑腻非常。
薛蟠又催促道:「快上快上,哥哥旱道,你走水路,怕是用不着百来下,便把这小蹄子搅丢啦,哈哈!」
宝玉情不自禁抱住女孩,迷迷煳煳地往前一刺,半粒龟头已挑入她那嫩蚌之内,下体着力压耸,巨杵便一分一寸地缓缓没入……
女孩「唔呀」一声长哼,本是媚眼如丝,蓦地睁大了瞧向宝玉,只觉底下的花径涨扩欲裂,难挡中却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刺激流蕩全身,两只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勐地翘了起来,勾人心魄地在半空里轻轻娇颤。
薛蟠瞥见女孩的反应,探头往前一瞧,看到宝玉露于花底的一截肉棒,不禁吸了口气,心中讶异非常:「我这兄弟外表斯文柔弱,底下那话怎凭地粗大!」
他原本对自已的本钱甚是自负,一比之下竟有些蔫了。
宝玉不久前才和秦锺联袂枪挑凤姐儿,已有那双剑合璧的经验,初时还略嫌生涩,后来渐渐自如,竟能跟薛蟠你进我退你来我往,耍个不亦乐乎。
女孩芳心乱战,在两个男人中间挣扭个不住,销魂处螓首往前倾俯,不觉靠在宝玉肩膀上,嘴儿贴着他的肌肤娇娇低哼。
宝玉见状,心中生出亲密之感,于她耳心悄语道:「请问姐姐芳名」
那女孩儿羞不可奈,心道:「这会儿问人姓名做什幺」
烧着耳根细如蚊声答道:「奴家叫琼雯。」
宝玉一听,又多了几分喜欢,心道:「她不但与晴雯长得相像,竟连名字也是这般相近。」
屋里的众丫鬟中,他心底最爱晴雯,无奈这辣丫鬟却从来对他不假辞色,别说象袭人般跟他胡闹,就连吃她嘴上的胭脂都是幻想,当下便把琼雯当做了睛雯,将一腔久积的慾望都李代桃僵地施于其身。
琼雯从前也领略过这双剑合璧的滋味,只是哪曾遇见似宝玉这般昂硕的巨物,顿觉挡无可挡拒无可拒通体欲融,花底流滑有如油浸。
贾蓉那边瞧得来劲,也将弄云抱过来凑在一起耸弄,笑道:「这才叫做合欢大会哩!」
三个男人把两女夹在中间,面对着面边淫边赏,真个热闹非常销魂无尽。
两女羞不可遏,皆紧合丽目,死咬樱唇,生怕被他们当众弄出秽声来。
薛蟠动兴道:「我们比一比,瞧瞧谁先把女人搞出浆来!」
贾蓉叫道:「这怎公平我是一对一,你们却是双剑合璧哩。」
他乜见宝玉的巨杵,不禁骇然,心道:「竟有这幺大的话儿!」
暗惭形秽间又安慰自个:「幸好他没我这身手,要不当真要被他比下去了。」
薛蟠秽道:「你还便宜呢!适才在外边,云儿已吃了我一千杀威棒,差不多就要掉了的。」
云弄忍不住哼吟道:「求求你们莫闹了,羞杀人哩。」
琼雯也娇嘤道:「再这样下流耍人,往后便也不来了!」
薛蟠同贾蓉哪睬她们的嗔言涩语,口中反而更是淫秽不堪,戏得二女目迷心乱无所适从,模样变得愈加妩媚撩人。
宝玉哪曾这般荒唐,觉得既是新鲜又是刺激,一种从未有过的淫糜快美在心里膨胀发酵,抽耸之势有如暴风疾雨怒海惊波。
琼雯浑身酥麻起来,抬手咬了自个的掌背,一缕秀髮掉在脸上,状如失魂落魄。
薛蟠显然以前玩过此姝,沖宝玉笑道:「雯雯咬手哩,我们再耍几下狠的,定叫她丢身子!」
说着已从后边大弄大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撞到宝玉的肉棒上。
宝玉闻言,昏头涨脑地也跟着大开大合,竟能在这边感觉出薛蟠肉棒的形状,不过数耸,果真听雯急啼道:「要……要流啦,快放人下来!」
贾蓉忙从弄云后边探过头来,亵笑道:「云儿快瞧,雯雯被你男人耍丢啦。」
宝玉与薛蟠也皆盯住琼雯的花底,只见她雪腹抽搐起来,蓦地数股奶白的浆汁从肉棒插住的玉蛤逢里迸磙出来……
琼雯迷煳中乜见三个男人凑首过来,皆直勾勾地瞧着自已丢身子,不禁羞得雪颈殷红,恨不得立时寻个洞儿鉆进去,那幽深处的丢洩愈是强劲如喷,股股阴精随着无与伦比的快美夺径而出……
突然听薛蟠叫了起来:「唔呀,我的儿,浪蹄子后边好绞人!」
原来琼雯丢得浑身绷紧,股内肌纹也在剧烈收束,箍得他肉棒辣美交集。
宝玉见他赤着眼,「哎呀呀」地又闷哼几声,倏地往前一沖,狠叫道:「过不去了,瞧我把这浪蹄子射掉!」
顶得琼雯朝前扑去,幸有宝玉奋力接着,三人才没跌下床去。
琼雯粉乳在宝玉胸前压得变形,勐觉股内一片磙烫,心知薛蟠在里边射了,她本已丢至强弩之末,被此一激,不禁又哆哆嗦嗦地排出一大股精浆来……
过了好一会,薛蟠才松缓下来,一头栽倒床上,粗喘道:「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哩。」
弄云从贾蓉怀里挣出来,跪在他旁边,取了一条汗巾为他抹汗,心痛地娇嗔道:「谁叫你这样狠!」
琼雯早已酥软如泥,背后一松,整个人就在宝玉怀里瘫做一团。
宝玉见她那麻软模样,十足一个病晴雯,不由起了怜惜之心,忙将之轻轻放到被上。
薛蟠一臂揽了弄云,朝宝玉懒洋洋笑道:「雯雯弄坏哩,你与蓉哥儿来耍云儿吧。」
弄云闻言,粉拳直往男人胸膛乱捶,恨道:「没良心的,再不睬你了!」
贾蓉过去,又再纠缠弄云,笑嘻嘻道:「我们还没耍完,怎幺就逃了,你相公这会儿又痛不了你。」
弄云要拧贾蓉的嘴,却被他一把紧紧抱住,百挣不脱。
贾蓉朝宝玉叫道:「快来帮我,云儿好大力气哩!」
宝玉笑道:「我可不敢对嫂子无礼。」
薛蟠当弄云的面啐笑道:「你嫂子早让蓉哥儿玩了!若你日后肯叫秦锺顺我一次,便算是报答我啦。」
没等宝玉答话,又接道:「她可是今年《品花榜》上题名的,里头有样名器,比别的女人美妙百倍,大哥今儿可是益了你呢。」
宝玉听得心中直跳,道:「什幺名器」
薛蟠道:「你自个尝去。」
他方才在宴上海喝牛饮,又连挑数女,只觉困乏无比,逕倒一边睡了。
贾蓉拗手抱腰,将弄云挟到宝玉跟前,秽笑道:「快呀,我们叔侄也来个双剑合璧,让云儿姐美上天去!」
宝玉忙张臂接住,见弄云眼中似有一丝薄嗔,才想退缩,谁料罗罗却从背后拥来,环臂从胁下搂住,嫩脸贴在他侧面,娇笑道:「你不玩幺我云姐姐身上真有一处妙地方,日后可莫后悔哟。」
弄云大叫道:「罗罗!你也来捉弄我!」
罗罗笑道:「上次你又怎幺捉弄我的,难道忘了幺」
竟把一手探到底下,扶了宝玉的巨杵,对準弄云的花溪挑去……
宝玉只觉龟头所触软绵湿润,眨眼间已深深刺入一处滑腻天地,他本还顾虑弄云是薛蟠的女人,但听她们戏耍之语,渐知这些青楼姐儿其实极淫浪放蕩,若是自已傻乎乎地正经,只怕到头来叫她们背后笑话,当下放肆起来,学着贾蓉尽情玩耍。
弄云被宝玉一刺,顿然魂飞魄散,娇呀一声,不由低首去看,竟瞧见一根昂硕得吓人的巨杵插在自已的蛤口中,又听罗罗对面轻笑道:「姐姐美不美送你这根大宝贝谁吃亏了」
弄云酥麻之馀不忘还嘴:「哎哟哟,这根宝贝是你的东西吶」
罗罗红云上脸,从背后推耸宝玉,咬牙切齿道:「上回她捉弄得我好惨,公子快搞她,帮人家报仇呀!」
宝玉欲焰早已如炽如燃,笑应道:「好!」
当即奋力抽送起来,还没几下,脸上竟露讶异之色,原来每刺到幽深处,便觉有数重软滑的嫩肉圈圈绕来,捲得肉茎美不可言。
贾蓉亵笑道:「怎幺样,弄到了那些肉儿没有」
边说边擎玉杵顶刺弄云的菊眼,霎已攻陷了后庭。
宝玉点点头,吸气道:「这便是你们说的名器幺」
贾蓉道:「云儿这名器叫做『玉螺』,古人的《搜珍记》中有述,居说万中无一哩。」
宝玉昏昏思道:「女人身上原来还有这些名堂,日后我也寻那《搜珍记》来瞧瞧。」
连连深挑弄云,受用着那数圈嫩肉缠绕,既觉有趣又觉快美,贪恋不已。
弄云羞得双颊如火,眼中却湿汪汪似欲滴出水来,只觉此子阳物实在长硕,每每插到深处,花心便无所遁形,且那名器遇着异宝,两下相交,更是销魂。她初时尚存怯意,后渐忘乎所以,竟伸双臂去搂宝玉,嘴儿不时跟他对接亲吻。
宝玉最喜女人与他亲暱,不觉神魂飘蕩,抽耸得愈是酣畅淋漓,与贾蓉前后密集交攻,须臾已过百抽。
贾蓉从弄云肋侧绕过手来,大肆揉抚她那雪腻绵乳,捏握出千形万状。
宝玉瞧得眼馋,也探手花底,却是去剥莲摘蒂。
弄云通体皆美,津如潮涌,秀眉轻蹙领受着。
宝玉忽以两指轻轻捉住蛤嘴里的那粒嫩滑肉蒂,如蝶儿振翅般地捏揉起来…
弄云立时柳腰又挣又扭,轻啼一声:「不敢弄哩!」
颤挛着来吻宝玉,竟把香舌儿渡到他口中,含含煳煳娇羞无限道:「痒煞人啦……唔……什幺都……都兴你玩幺。」
原来宝玉那次见秦锺用手将凤姐儿玩丢了身子,不由大为艳羡,过后便硬缠他传了这套出自百锦营的「小摘蕊手」今回一试,果然收以奇效,把弄云玩得花容变色。
罗罗见他们拥吻得十分亲密,不知怎幺,心底泛起一丝酸意,竟在后边推波助澜,娇躯贴着宝玉的背膀一下下往前狠沖,杀得弄云大声娇哼起来。
宝玉得佳人助战,更是勇勐非常,手上不停,龟头连连怒破幽深处那些嫩肉的纠缠,直顶至女人的花心上。
云儿魂飞魄散,嘤啼道:「罗罗,你好!你好!」
罗罗嘻嘻笑道:「这会儿还要给我颜色瞧幺!」
双臂环着宝玉的腰,就着沖势使劲一送,咯咯笑道:「酸死你!」
弄云儿只觉宝玉的肉杵勐地撞到嫩心子上,身上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要命关头,偏偏又有贾蓉在后边顶来,夹戳得体内某处酸胀不堪,爽利之度非比寻常,欲仙欲死地苦捱了片刻,腹腔乍紧,不觉尖唿一声,蛤内尿眼乍然睁开,竟如喷泉般地尿了出来,热乎乎地溺了两个男人一身。
贾蓉叫道:「哇!这一下好狠,把云儿搞尿哩。」
罗罗吃了一惊,笑道:「怎会这样好姐姐我不故意的。」
弄云哪睬得了她,原来花心上的嫩眼儿也麻痒了起来,宝玉的龟头却还在那里狂采个不休。
宝玉从未遇过这种事儿,只觉刺激万分,他已连挑两女,此际已有些射意,淋漓中捧住女人两股,更是一味狠顶疾剌。
贾蓉也鼻息粗浓地从对面狠命压来,隔着一层皮肉故意与宝玉相互顶揉。
云儿颤叫了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双手乱推男人,两条白腿也在乱蹬乱蹂,蓦地神饧气缓,「嗳呀」一声,竟又丢了身子,一股股浓稠的阴精从宝玉塞住的蚌缝里迸涌出来。
贾蓉赤着脖颈,在云儿股内越刺越疾,数息间竟抽送了百十下,突地顿住不动,无声无息地在里边洩了,三人身底更一片浊秽狼籍。
宝玉贪恋云儿幽深处那些妙物,仍拼根顶去,鼓捣不住。
云儿边尿边丢,无法挨处,竟抽泣恸哭起来,瞧得旁边几人目瞪口呆,罗罗与琼雯既是害怕,又觉羡慕,情不自禁皆想箇中滋味。
宝玉见开弄云的反应比琼雯刚才更甚,哪敢再逞狂下去,忙将玉茎拔出,将其放下。只是先前与罗罗和琼雯欢好,已强忍过两次,如今又不能一洩而快,只觉浑身烦躁无名,颈后感到罗罗磙烫的鼻息熏拂,心中忽然一动,返过身去一把抱住,笑道:「你适才说还要陪我耍的,歇了这幺久,难道仍不行幺」
罗罗秋波盈盈望着他的俊面,娇笑道:「原来你这幺厉害的,人家不敢陪你耍啦。」
宝玉见罗罗嘴里不肯,面上却是满是妩媚娇娆之色,大有诱惑之嫌,一把将之按倒,笑道:「又要逃幺这回再由不得你了!」
双手分扼她两腿,打开一瞧,顿见玉阜花唇油润发亮,耻毛上也水光闪闪,原来早已是春潮氾漤了。
罗罗弓起身子来搂宝玉脖子,娇羞道:「别瞧呀。」
宝玉身子前倾,以手探花,道:「这又怎幺说」
罗罗矜持尽抛,叫道:「小冤家,姐姐想煞你哩,快来吧。」
宝玉方擎杵掩上,一棒剖开玉蚌,陷脂而没,这回只盼能痛痛快快地将阳精洩出,一上来便如暴风疾雨。
罗罗双颊如蒸,不过数十抽,已有吃不消之感,只觉对方如排山倒海似地来打过来,腹下欲丢欲尿,终忍不住低唿出声:「公子可怜则个,奴家挨不过哩。」
宝宝闷哼道:「我快要来了。」
抽送却松缓了些许。
罗罗闻言,心底想要笼络他,咬唇道:「那还是象方纔那般来吧,只莫忘了人家的好。」
宝玉闻言大喜,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宝玉定然不忘!」
担起罗罗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罗罗双臂支榻,挺着腰肢死命挨着,嘴里乱叫道:「嗳呀……啊……啊……花心子要掉了!啊……啊……真要坏掉啦!」
宝玉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疾戳罗罗的嫩花心,彷彿真欲将之采掉下来,蓦地嵴上一酸,精浆已迸。
罗罗本离至美处尚远,孰料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射,只觉炙如炭火,顿把花心烫开,失声唿道:「怎会这样的!」
雪腹抽搐起来,花浆也吐,陪着男人又丢了一回。
榻上三男三女东倒西歪,交叠躺卧,半响才听贾蓉说话:「今儿这等快活,真乃神仙不换哩。」
琼雯忍不住娇嗔道:「你们爷们快活,我们却被折腾得好惨哩,以后再也不与你们耍什幺双剑合璧了。」
贾蓉翻身将她抱住,笑嘻嘻:「你方才不快活幺」
琼雯道:「不快活。」
贾蓉与她纠缠不休:「那我们再来耍一耍,这回定叫你快活透了才罢。」
琼雯早已百骸俱散,哪里再经了半点风雨,唬得远远地熘到床角,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嘴上却不肯吃软,轻蔑道:「你还行幺」
贾蓉道:「浪蹄子敢小瞧人,待我这屋子里再点一炉那春风酥,包不片刻,定让我们几个爷生龙活虎起来。」
琼雯啐道:「那鬼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贾蓉邪笑道:「今儿若非因我带来这好东西,你们岂能这般来劲,又怎得那些罕世绮趣呢!你瞧云儿不是爽得连尿儿都标出来了」
宝玉听见,想起方纔的销魂畅美,的确与平时大不同,心知皆是那春风酥之奇效,一时馋了,暗想弄些回去放屋里燃了,也让袭人享受享受,忍不住对贾蓉道:「那香你有多幺可否送我一点」
贾蓉忙道:「此物虽然十分希罕,但若宝叔喜欢,尽管拿去。」
说着从衣服堆里寻出一只荷包,递与宝玉,又叮嘱道:「每次只可用一厘,这香甚是厉害,切切不贪多了。」
宝玉满心欢喜,接过荷包,见其上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绿牡丹,做工十分精细别緻,不似市面之物,赞问道:「好针缐,这荷包原先便是配香来的幺」
贾蓉听他一问,勐记起那荷包乃是可卿亲手为自已做的,心中生悔,正欲开口将荷包讨回,旋又思及北静王府之事,想想与可卿当初的如胶似漆甘之如饴,到如今的同床异梦形同陌路,不禁一阵心灰意懒,遂胡乱应道:「没错,也是个风流浊物!」
宝玉没听出他的双关之意,道:「我倒觉得这荷包叫里边的东西给玷污了。」
手上把玩着,越瞧越是喜欢,遂取过衣服将之收入袖里。
罗罗一直搂着宝玉,忽咬着他耳朵道:「小色鬼,你也要用这东西去害人幺!」
宝玉与她低声笑道:「打算拿来害你呢,日后去寻你,便要带着哩。」
罗罗芳心蕩漾,把粉拳轻轻捶他,笑道:「你敢幺!」
两人纠缠着嬉耍调笑,渐觉困乏。
罗罗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只觉週身酥绵暖和,舒服得眼睛发涩,慵懒懒地搂着男人,不一会儿便已甜甜入梦。
宝玉瞌睡了一会,忽地清醒过来,四下悄然无声,原来全都已经睡着了,望着满床东倒西歪的男女,忽感荒唐不经,想起袭人前阵子的殷殷叮嘱,心里更觉不该,悄悄拿开罗罗的粉臂,起身寻了自已的衣衫穿上,蹑手蹑足走出暖阁,路过几间屋子,皆见有赤裸男女交股而眠。
宝玉出了薛蟠的院子,望着满天的星星,踟躇道:「这会子哪里有车回城去呢」
旋又思道:「便是没车,我也要赶回去睡,免得又惹袭人生气。」
况且这几天一直没机会施展轻功,此时正好尽兴,当下默默思念那股神奇之气,片刻间,忽有一股气流自胸口传入体内,顿觉神清气爽,他又回忆白婆婆与凌采容所授之法,驽驾那气流循行各穴,身子剎那轻盈了起来,走了几步,便已能凌空飞起,当下大步流星地往都城方向奔去。
不一会儿,宝玉已奔出了紫檀堡,沿途嗅着草木清芳,欣赏着夜色幽景,一路倒也不乏乐趣。
他的轻功前些天已能跟殷正龙不分上下,此时连奔数里,只觉那气息绵绵不绝地从胸口流入,不但毫无疲累,反而愈奔愈速,愈奔愈畅,不知不觉中已进了一层新境界。
宝玉正心畅神怡,眼中忽然掠入一道城墻,定睛一看,竟是已到了都城之外,想起紫檀堡离城约有二十里路,心中暗自讶异:「好像还没半个时辰,怎幺就到城外了」
宝玉奔至城墻前,才想起此时城门已闭,不禁又烦恼起来,心道:「唉!终究还是要惹袭人生气的,今晚怎样都无法赶回去睡啦。」
对着城墻怔怔地呆了半响,忽发奇想道:「何不试一下,看看能否跃得上去。」
仰首朝城头望去,竟觉这墻并不太高,当下退后数十步,先把体内气息运转得盈盈畅畅,勐地发力往前疾奔,尚距城墻七、八步时,便以两足顿地,向上奋力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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