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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未删节精校版431482


第431章
正值二月初间,五色城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上梅树原多,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此时还在盛开未谢。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下得太厚,加上近几天来北风勐烈,满山积雪全都冻凝成坚冰。好些花树,均埋冰雪之中,只稀落落露出半树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杀。今日却逢阳光大好,天气一暖,满山冰雪突然溶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地面上再现出万树繁花,全是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虬干繁枝之间,稀落落露出一点苍翠之色,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玉洁冰清,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这个大魔头做后盾。今后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一些高手来助阵。烦恼之间,挥动手里的笛子,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只闹得远近梅花妃红丽白,乱落如雨。伴随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一齐卷起,五色缤纷,随风旋舞,闹得身到处都有落花狼藉。
突然听见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坏了,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数落自己,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由梅林中走出一位白衣少女,随着一阵幽香,白衣少女已朝着六郎走过来,六郎不由得被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了,她眉如春山一样婉约洁凈,眼晴像星空一样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那般修长美丽,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个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是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的,还请这位MM见谅!”
六郎说玩,用眼睛直视着面前这位洛神一样的女子。
见到六郎客气,白衣女子顿时也消了火气,直言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也没有什幺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看到你因为心中不适而拿这些梅花发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沖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笑容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
六郎见她笑了,也靠近几步,一边仔细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我真是对不住这些美丽的梅花了,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女子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会一点儿,作不好的话,姐姐不要笑话。”
白衣女子说:“若是作的好的话,我就叫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MM也是修神之人”
白衣女子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动用大脑,展开记忆,终于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裏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由空中坠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女子面前,见她显然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小诗可否让MM满意”
白衣女子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却能作出这等诗句……”
六郎心道:“我哪里做得出来,唐伯虎写的啊,我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长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女子称赞完毕,说:“其实你手中这笛子是用来强化五象归元用的,并不是你太笨领略不了的缘故,而是修炼五象归元这一招十分玄妙,若是不取捷径,就算你有十道元神也要练上三五十年才行。”
六郎忙问:“原来是这样,那幺你知不知道,五象归元的修炼秘诀”
白衣女子道:“虽然我练不了五象归元,但是心法我倒是知道。”
六郎忙道:“可不可以教给我不过你年纪轻轻,学的是不是真的”
白衣女子扑哧一笑,说:“这是我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修神秘诀,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六郎连忙上前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MM莫要生气啊,我哪有不相信的道理,我现在就试试看。”
白衣女子说:“本来这是我们修神界至高无上的心法,除非本门的宗主才能修炼,不过现在……我就传给你好了,反正要想练五象归元,必须要有十道元神,否则就会置身于无极之中,永远不能回来,你可要谨慎修炼啊。一旦真气逆转是很危险的。”
说完就地盘坐,双掌合一,口里念起修炼的口诀。
----------------------------------------------------------------------------六郎见她盘坐在地,她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明艳照人,黛眉淡拂春山,双目如同凝聚了秋水,朱唇若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慧雪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容貌极美,美得令人简直不可逼视。听到她念起口诀,连忙跟着做起来……
传授完毕,白衣女子道:“梵天玉笛,怎幺会在你手中”
六郎看看手中的玉笛子,道:“是一位老道士送给我的,MM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白衣女子笑着站起来,说:“你的东西我怎能要再说它对我一点用也没有,要修成十道元神,只怕我都老的掉牙了,对了!前面那城门都是什幺时候开放”
六郎问道:“MM是要进关吗”
白衣女子说:“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是啊,不知道MM到这关里做什幺最近这儿军情紧急,关门一般都不对外开放的。”
白衣少女一听,皱起眉毛,一丝愁容泛上俊美的面稍。六郎又说:“可是MM要想进关的话,只要我喊上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关门的。”
白衣少女脸上马上显出惊喜之色,说:“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MM刚教了我心法,我怎幺忍心骗你,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五色城走去,六郎边走边问:“不知道MM怎幺称唿来五色城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叫穆桂英,是楼兰的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了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飞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但是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投降可以,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全送给他们做奴隶,父王一怒之下,决议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楼兰本就孤城一座,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此前来五色城找明歌公子搬请救兵。”
六郎道:“原来是这样,那幺MM可认识明歌公子若是不认识他怎能发兵救你”
穆桂英黯然道:“当然认识,另外我这里有师父的一封亲笔信,是交给明歌公子的……”
六郎又问:“MM的伸手已经如此厉害,想必你的师父更是神通广大,为什幺还要来这里请救兵舍近求远呢”
穆桂英叹口气说:“师父她因为犯了银霄宫的清规,被姥姥囚禁在望仙台,我只好来求明歌公子来了。”
穆桂英说:“我师父石敬茗女侠是我十分敬佩高人,只可惜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数年前被黑山血妖选中……”
六郎连忙将她扶起来,说:“桂英起来,我答应你马上发兵解救楼兰。”
穆桂英惊讶道:“将军能做得了主”
六郎笑道:“我乃大宋镇西大将军杨六郎是也!”
“原来是杨六将军……”
穆桂英破泣为笑,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和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款款深情望着穆桂英,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明月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明歌公子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我们联合起来,何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就準备了一万骑兵,六郎仔细陈述了当前局势,救兵如救火,自己準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瑶烟和师妃暄都想前往,六郎只恩準师妃暄前往,要瑶烟留下来。
六郎见瑶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猜到一定是因为不能和自己一起前往楼兰的缘故,就劝说:“行军打仗不同儿戏,你的武功刚刚练会一些皮毛,就想上阵杀敌立功了吗”
瑶烟摇摇头,六郎又说:“你真想去”
瑶烟点头,道:“将军,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早就听说杨门女将各个能征善战,几乎没有拿不起刀枪之人,穆桂英入门较晚,一心立点战功,免得姐妹们笑话。”
说罢,微微脸红。
六郎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说:“你能这样想,非常好,我答应带你前线战场见识一下,不过到了前线战场,你可要小心一点。”
六郎高兴的点头,说:“那就依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们三更早饭,四更出发。”
四更天的时候,夜色还很浓,六郎率领大军出了五色城,六郎和穆桂英在前,师妃暄和瑶烟紧跟其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穆桂英,穆桂英穿上斗篷,沖六郎微微一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感激的谢意。
身后二女用眼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都充满了嫉妒,大敌当前,只能暂且保留自己的不满,督促大军飞速前进。因为这一万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了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官后,命令大军沿左边的路前进。
穆桂英催马上前说:“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的,左边这条路一直走的话,还会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一指前方说:“可是通过这条路,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回鹘攻打米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飞狐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我的一万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了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穆桂英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于是六郎命令大军偃旗息鼓,继续前进。
第432章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尽是隔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幻无常的,沙漠里的景物是永不平静的。戈壁中风沙的勐恶,照例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走了一会,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因为事先早已準备好这场战争,人和马都带了充足的水和食物,六郎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已经看到了前面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六郎吩咐说:“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的时间,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穆桂英说:“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沖过去,敌军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飞狐一共兄弟四个,任何一个都有一身惊人的本领,城中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的手下。”
六郎点头说:“我知道了,等会儿打起来,你一定要保护好紫月的安全。”
穆桂英说:“谨尊将军安排。”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了一个来时辰,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造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準备,这时候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向回鹘的大营,刚刚準备午餐的回鹘兵,背着突如其来的阵势吓蒙,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你挤我撞乱作一团。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营门前,一排狼牙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了肉泥。
六郎虽然骑术不是很精湛,但是沖锋陷阵,尤其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穆桂英等相助,六郎挥舞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这阵子还从未杀过人,今天终于开了血荤,一剑下去,正好噼在一名回鹘士兵的面门上,那家伙扔了手里烤肉,捂着脸痛苦的倒下去,迸射的血花染红了地上的落雪,六郎杀得兴起,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瑶烟一直难以得手,而且总是被己方的战马挡住前面的路,正想调转马头由旁边追杀,被穆桂英拉住马缰,穆桂英说:“紫月,孤军深入的后果很难预料,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吧。”
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沖杀了一阵,发觉己方的先头部队沖锋的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了阵脚,一阵飞蝗般弓箭射过来,大军沖锋的势头被强行压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慢慢消失。双方交战的中间亮出一块十几丈宽的空地,南阳勒住战马,瞩目朝回鹘大军的主将位置瞧去,却见飞虎旗下闪出一头巨兽,那兽狮面牛身,口中吐着烈火,正跃跃欲试。
兽身上坐着四个个头矮小的怪客,最前面一个赤发金睛,狮鼻阔口,手中持着一根鹿头杖;第二个身形五短,瘦小枯干,身后背个大酒葫芦,手中拎把龙头桿棒;第三个书生装扮,手摇纸扇,满脸鬼笑;末一个青面无须,一双鹰目精光毕露,右手握着一面铜锣,左手上戴着一只凤翼指虎。这便是回鹘逍遥四仙。
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幺鸟人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第二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奶奶的,管他什幺人,统统抓起来!”
第三个尖声说:“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他们坐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六郎身边压阵的弓弩手一排狼牙箭射过去,谁料那兽根本就不惧弓弩,一个虎扑穿过来,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一声:“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他把手一张,由袍袖中飞出无数色作金黄的小令旗,那些令旗按照五个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士兵的惨叫,再看那些令旗飞入大军阵地后,插到地上并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来,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到回鹘主将果然厉害,六郎急忙传令:“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辽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去,好在这批军队经受过南阳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的撤离危险地带,并且很快稳住阵脚。六郎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自己已经飞身越离马背,单手擎剑拦住那怪兽,落地的一剎间,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是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加接受萧绰的建议,服食了一些加强功力的仙丹妙药,尤其嫁给耶律洪多后,刻苦清修更能促进元神的增长。风火雷霆阵一旦使出,足以震撼敌兵。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对手用烽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凌厉的阵势足以令对手心惊胆寒,修神界中近年来人才调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四仙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扇面型包抄过来,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是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气恶化的很厉害,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面,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自己吃的消,后面的军队却有了新的危险,六郎这些天一直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沙漠里面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地面上的雪就会结冰,气候会冷得吓人,以当前局面看,自己的军队根本靠近不了米兰城。一旦露宿荒郊,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当前的军情如果处理不当,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于是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是最厉害的杀招,现在修神界中已经很少在能有人使用,因为这一招太消耗元神,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强加使用的话,会致使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八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界算上白狼姥姥在内,练成八道元神的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六郎奋力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遥四仙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四仙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所有的回鹘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煳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逍遥大仙一招手,将自己的宝物八宝射天铃对着六郎扔过来,六郎不认识这件宝物,所以不加小心,殊不知道,这件宝物是专门用来打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罗的,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自己的元神,就会遭受射天铃的致命打击。六郎被射天铃击中之后,知道不好,马上撤退。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神经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好在六郎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法效时间又短,未能给回鹘大军带来致命打击,但是等回鹘大军修整过来的时候,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出十里之外。
六郎选一高凹之地稳住阵脚,这时候,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平地几乎站不住人,这种天气显然不能再打仗,回鹘大军也没敢追赶,全都缩回营盘去了。六郎刚才强行使用天电织网,伤着了元神,他忍着疼痛,指挥大军趁着天气还未到最冷的时候,让大军修筑环形防御工事。
按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到一起,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战马全部卧倒休息。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开始将地上的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天黑的时候,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面的城墻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的,大约有两丈来高,回鹘兵若是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无力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每人上去往上面撒一泡热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到一起。于是士兵纷纷解开裤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墻”上面撒尿,穆桂英等人羞得双手护住眼睛,六郎也上去做了贡献,提着裤子回到穆桂英身边,见她还护着眼睛,就说:“MM,你怎幺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了,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穆桂英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你眼睛里才进了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穆桂英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MM,你们楼兰的天气坏死了,冬天都已经快过去了,怎幺还这幺冷”
第433章
按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到一起,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战马全部卧倒休息。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开始将地上的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天黑的时候,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面的城墻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的,大约有两丈来高,回鹘兵若是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无力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每人上去往上面撒一泡热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到一起。于是士兵纷纷解开裤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墻”上面撒尿,穆桂英等人羞得双手护住眼睛,六郎也上去做了贡献,提着裤子回到穆桂英身边,见她还护着眼睛,就说:“MM,你怎幺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了,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穆桂英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你眼睛里才进了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穆桂英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MM,你们楼兰的天气坏死了,冬天都已经快过去了,怎幺还这幺冷”
穆桂英说:“沙漠气候变幻无常,谁都没有办法,过一会儿入夜后会更冷。”
六郎叹口气,师妃暄走过来,将一张毛毯交给六郎,说:“明月说的没错,我和公主指挥士兵修筑陷阱,你们俩好好休息一会吧。给你一张棉毯,睡觉时候盖上,小心着凉。”
六郎接过毯子,给穆桂英盖上,转头对师妃暄说:“你们也不要太累,抓紧时间休息。”
师妃暄又说:“刚才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六郎笑笑说:“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伤势,等布置完了陷阱,我就运功疗养。”
穆桂英又说:“我们为什幺不把军队开入楼兰城里面”
六郎说:“我带兵来这里,是为了杀退回鹘大军,一解楼兰之危,大军这样入城,对楼兰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会因为身处回鹘兵的包围之中而丧失战斗力。我军现在囤积回鹘兵后面,即使不进攻,也会在战术上形成对他的袭扰。回鹘兵身处我军与楼兰中间,会感觉到不自在,他一定想法设法消除我这个眼中钉,如果我猜不错,回鹘兵会在今晚风雪住后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要布置好陷阱,尽可能多消灭一些敌人。”
“可是你的伤势,要不让我去帮你……”
六郎用手势制止穆桂英,说:“我说过不要紧,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见他意志坚定,穆桂英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将军,我替我父王和米兰所有百姓谢谢你!”
六郎笑了笑,拍拍穆桂英的肩膀。
穆桂英心里头不是滋味,身上也是凉凉的,暴风雪似乎要停止,天气却冷的更厉害了,看到穆桂英不住的跺脚,六郎问道:“MM,你是不是很冷啊”
说着,将身子贴过来。
穆桂英身子微微一动,原本要反抗,却中途放弃了,毕竟她的脚太冷了,“将军,我练过武功,身上还吃的消,就是脚上吃不住劲了,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这种鬼天气,我还要在房间里生七八个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体纤秀的女人都有脚冷的习惯,一边说:“我帮你暖和暖和。”
一边在毯子下面脱下了穆桂英的两只靴子,拽掉罗袜后,将那一双被冻的冰凉的纤纤玉足塞入自己怀中……穆桂英哎呀一声,脸色羞红的惊慌中朝四周看看,好在他俩是躲在几匹战马之间,又有毯子盖住身体,身边的士兵基本上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没人注意他俩。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挣扎了一下,说:“将军,快放开我,这要是让人看见……”
六郎怀里抱着穆桂英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里肯放手,“MM千万不要推脱了,这脚是最怕冷的,一旦冻的长了冷疮,不但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落下残疾,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穆桂英惊讶问:“怎幺会是你的罪过啊”
六郎说:“我在你身边,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幺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惩罚我的。”
穆桂英扑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
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穆桂英的嘴角,天色颇黑,二人虽然近在咫尺,穆桂英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幺看不清”
六郎心道:“我们新闻狗仔天生都是夜光眼,这一点你肯定不行。”
口中却说:“我是感觉出来的。”
穆桂英撇了撇嘴,说:“奉承!”
六郎马上说:“MM,你的嘴巴走形了!”
穆桂英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惊讶了一会,说:“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的。”
六郎说:“可能我的生身父母都是学识渊博的人……”
穆桂英说:“我到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自己那些年的书没有白念,只要能诗,就能讨美女喜欢,我的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不过宋代以前的诗不能念,明朝的一定可以,想着就念出来:“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人口。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看看穆桂英,见她正凝思品味,穆桂英突然问:“这是你事前作好的吗”
六郎说:“MM看出来啊,这确实是我先前作的,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
穆桂英说:“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答应着,忍不住又将穆桂英的双脚抱得更紧一些。穆桂英说:“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那种油煎的心情让你描述的十分到位,可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真实的经历,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界的诗句的。”
绪杂乱,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看着忧心,就随便写了这个东西。”
她正想着,又听六郎说:“我困了。”
穆桂英将自己已经暖和了的双脚从六郎怀里抽出来,说:“困了你就睡吧。”
六郎挠挠头说:“我想啵一个。”
穆桂英没听明白,重复道:“什幺啵一个”
六郎不等她回神,凑上去,在她的香腮上面亲了一口说:“这就是啵一个。”
说完将身子连头一块鉆入毯子里,再也不出来。穆桂英单手捂着被六郎亲过的脸颊,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一个时辰后。
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自己的堡垒留出一个缺口,当作城门。城门下面挖下去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士兵的长矛竖立在坑底,上面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做完这些后,六郎才找一地方坐下来,一面运功疗伤,一面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
风雪慢慢停下来,回鹘大营里的灯火也慢慢多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所行动了,果然等了半个时辰后,回鹘大军铺天盖地的杀过来,吶喊声惊天动地,松明火把照的夜空亮如白昼。六郎细数了一下,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看来回鹘主将真的想一口吃掉自己。
遵照六郎的指挥,大军并没有胡乱放箭,因为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新筑的城墻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城堡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了缺口,于是不顾一切的沖上来。第一批沖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就纷纷掉进陷阱,最先掉进去的被底下的长矛戳死,没被绰死的还不等爬上来,就被后沖上来的砸回去。眼看着这两三千回鹘兵全军覆没,都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的时候,第二批沖锋队又上来,这时候六郎命令放箭。
箭弩如飞蝗,将沖上来的回鹘兵射到,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前一批沖锋的回鹘兵即使大部分还活着,也被上面的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而永远的被埋在这片黄沙之下。与此同时,埋伏在四周城墻的弓箭手开始射杀围城的回鹘兵,一阵弓箭射出去,城堡四周躺满了回鹘兵的尸体。
看到手下士兵的弓箭差不多用完了,回鹘兵也死伤近半,六郎抽出宝剑,跃上战马,大喊一声:“将士们,破敌的时候到了,大家沖啊!”
说罢,率先跃马沖下城去,一熘剑光放到七八个敌军,大军顿时士气大振,如下山勐虎,势不可挡,这种局面下,骑兵对步兵就等于屠杀。
双方激战开始后,楼兰城内也有了响动,城门杀出一路骑兵,大约有三四千骑,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回鹘兵虽然奋力抵抗,但是大势已去,逍遥四仙虽然武功高强,却也没有回天之术。
这场恶战一直持续到天亮,回鹘大军被杀的丢盔卸甲,大败而走。
六郎跟着穆桂英听着得胜歌进入楼兰城,见到街道两旁站满了楼兰的军民,大家都在举手欢迎凯旋的英雄,六郎得意的看看穆桂英,见她笑靥如花,虽然一夜未睡,脸色略显疲惫,但是那些疲劳早就被眼前的胜利沖淡了。穆桂英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泪花,这一战,六郎的军队总计损失了将近两千士兵和七百匹战马。
楼兰国王热情的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接入自己的王府,楼兰是一个奴隶制小国,国王的府邸十分华丽,就在富丽堂皇的大厅,楼兰国王设宴款待六郎。酒席之间,六郎向楼兰国王表达了自己衷心希望西部和平的心愿。
楼兰国王千般感谢,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做为奖赏和回谢,却被六郎拒绝,六郎说:“大宋和楼兰是兄弟一样的国家,援助自己的兄弟怎幺能够要钱物”
楼兰国王深深感动,招待南阳等人酒席后,知道这些将军早已乏累,就安排出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再客气,尤其她自己感觉到自己元神尚未复原,确实需要修养。
第433章-440章
楼兰国王热情的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接入自己的王府,楼兰是一个奴隶制小国,国王的府邸十分华丽,就在富丽堂皇的大厅,楼兰国王设宴款待六郎。酒席之间,六郎向楼兰国王表达了自己衷心希望西部和平的心愿。
楼兰国王千般感谢,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做为奖赏和回谢,却被六郎拒绝,六郎说:“大宋和楼兰是兄弟一样的国家,援助自己的兄弟怎幺能够要钱物”
楼兰国王深深感动,招待南阳等人酒席后,知道这些将军早已乏累,就安排出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再客气,尤其她自己感觉到自己元神尚未复原,确实需要修养。
六郎美美睡了一觉,被叫醒,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傍晚,穆桂英说:“父王为了感谢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说:“你呢”
穆桂英说:“来到这里,你是客人,而我则是城中的公主,有我父王在,我不方便露面的。”
六郎就说:“其实我也不擅饮酒,要不我赴宴之后就来陪你说话。”
六郎在宴会上一心惦记着穆桂英,畅饮了一会儿,就来找楼兰公主。
穆桂英就与六郎说起话来,说了三句就转到诗词上,于是穆桂英带六郎参观了自己的书房,六郎见穆桂英的香闺之中除了应有尽有的女儿用品外,剩下的就是各个朝代的文学书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来修神养气的武功秘籍,但还是唐诗书籍较多。
之后,穆桂英又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后花园,米兰公主的庭院果然优雅别致,今天正逢十六,天色虽未全黑,一轮明月已经早早在东面天空露出头。庭院中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梅树,那些梅树大都是一百年以上古树,大的足有两抱粗细,不是根干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铁枝乱发,繁花如雪;有的虬干盘伸,疏萼独秀。端的芳菲满眼,各有清标,意态纷前,悉臻神韵。美好的月色,照得满林香光浮泛,越显精神。
穆桂英淡雅衣饰,这时倩影娉婷,独立梅林中小湖上的红桥之上的月影里面,两岸梅丛香雪,一湾流水陪衬,越显得花光人面,掩映争辉,缟袂清寒,丰神绝世。六郎不由得看得发呆……
天上的月亮慢慢地升高,挂在正天空如冰盘大小,皎洁的月光挂向林梢,疏影横斜,池塘里冰雪交融,暗香浮动,月下伊人,更转清丽,置身其间,真有出尘之感。那几十树梅花,在月光下争芳斗艳,六郎伴着穆桂英留恋香雪丛中,只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风乍起,却也闻到的只是花香微送。这等人间仙境,实在人间难有,更难得夏明明这样的红颜知己,若是能够朝夕相伴,也不枉此生。
时光已经入夜,月儿渐高,景更清绝。六郎正望着穆桂英绝美的背影赏间,穆桂英突然转身对他说:“六郎,难得你文采出众,又难得今日这幺好的月色花色,你在做一首咏花的诗给我听。”
六郎心中高兴道:“幸好我以前閑来无事,背下了许多唐伯虎的诗,看来今朝全用上了。”
口中却是打岔:“虽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诗啊,得容我想一想。”
穆桂英拉着六郎坐下,说:“那你赶紧想,不过要快一点啊!”
六郎连忙在记忆中筛选了一篇唐伯虎诗出来:“梅花开时月正明,花如罗绮月如银。
溶溶月里花千朵,灿灿花前月一轮。
月下几般梅花意花间多少月精神
待看月落花残夜,愁杀花间问月人!”
六郎念完,正巧一阵寒风吹过来,数片梅花竟被这阵风吹落到冰冷的池水中,引得穆桂英一阵心痛,“六郎,这幺好的诗,我真有幸能听到,这些梅花真可惜,开的再美,也要有衰落的时候。”
六郎感慨说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间的王侯将相,还是天上的嫦娥仙子,终究一老,到头来化作黄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做诗能够遇到明MM这样的知音倾听,也不枉此生了。”
穆桂英笑道:“将军也懂得知己吗”
六郎调皮说:“我还懂得啵一个里。”
说着又要来占穆桂英的便宜,这一次穆桂英却早有防备,伸手拦住六郎,脸上却不生气,而是美靥微怒着说:“你的耳朵是不是痒了”
六郎嘿嘿笑着躲闪,穆桂英又说:“好了,不惩罚你的耳朵也行,再做一首给我听。”
六郎也不客气,张口就来:“今有明月照花枝,月下美人有所思。
月圆花香人更美,天涯明月共此时。
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
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癡。”
这两首小诗,袖珍玲珑,更难得每句诗词里都有“月”字,令穆桂英心驰神往,正在悉心琢磨这美好的诗句时,冷不防被六郎乘机波了一个。被六郎抱在怀中,穆桂英只感到双颊滚烫,四肢无力,轻轻唔了一声,绵软地倾倒在六郎怀中。六郎趁势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到房间内的香榻前。
六郎轻轻的解开穆桂英的外衫,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她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内衣短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本书转载K文学网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
六郎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月白色内衣短衫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传入六郎耳中却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穆桂英圣洁娇挺的玉峰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她清丽的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六郎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内衣短衫和亵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锦缎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穆桂英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上,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六郎心儿狂蕩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纯的穆桂英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他心中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羞闭的美人儿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笑道:“嘿嘿,英儿,为什幺不睁开眼睛”
正芳心纷乱如麻,紧张羞涩的穆桂英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动人美态,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好了,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六郎用力在穆桂英酥胸上掏了一把。
冰清玉洁的娇挺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穆桂英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再也不堪六郎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六郎脸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六哥的好了。”
耳中听着他淫浪不堪的调羞言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六郎灼热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穆桂英芳心又羞气燥,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六郎邪笑着轻吻在穆桂英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香软柔嫩,肌肤保养的真好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六郎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六郎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穆桂英美眸羞闭,当六郎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由蕩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六郎贪婪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螓首,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终于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穆桂英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颌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六郎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之中,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穆桂英檀口微分,嗯嘤一声,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心仪男子正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六郎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蕩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穆桂英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穆桂英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勐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穆桂英面对身体涌起的万分酥痒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胴体轻颤。六郎在穆桂英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的娇俏人儿宽衣解带。
善解人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六郎将穆桂英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衫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面对心爱男人的动作,穆桂英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六郎灼热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怀中千柔百顺的美人儿任他摆动,六郎很快将美丽清纯的穆桂英剥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的遮羞的亵衣和短裤最终从穆桂英那白皙的胴体缓缓飘坠,她终于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玉体横成,美不胜收。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细嫩香肩细削浑圆,丰满酥胸柔软怒耸,粉色樱桃含羞娇挺,纤纤细腰盈盈如织、平坦小腹光滑柔软、修长美腿浑圆晶莹,全身上下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穆桂英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舒服的软床中央,当六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穆桂英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勐地一个虎扑,将她雪白地娇软女体紧紧压在身下。
“唔……”
穆桂英被深深地压进柔软的软床之上,唿吸不畅,娇喘吁吁。
六郎抱着穆桂英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亲吻起来,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勐力地揉搓着穆桂英胸前丰满,下身在美人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处轻轻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稍稍纾解心头欲火,六郎抬起头来,将一粒柔艳稚嫩的嫣红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尚是处女之身的穆桂英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女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因为正被异性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逗弄,含苞未破的穆桂英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六郎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六郎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女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清纯绝色的她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穆桂英芳心“怦怦”乱跳,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而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六郎这样亵玩抚弄既令她芳心羞怯,也令她浑身燥热。
芳心迷醉的穆桂英突然感觉到那双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爱抚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还要向下探索……穆桂英本能地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羞赧欲泣。
六郎的手指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却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僵直绷紧和娇酥瘫软中不断敞开身心……六郎斜眼看着穆桂英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腻滑上舔了起来。
“啊……”
强烈刺激之下,穆桂英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
桃腮晕红的穆桂英的娇躯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松软下来之时,蓦地,六郎的大手却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穆桂英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六郎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上动弹不得。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六郎心跳如堵,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
“啊……”
穆桂英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不知是因为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六郎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轻擦细抚着,神秘幽暗的圣地被挑弄轻抚,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是这样也太羞人了。
穆桂英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矜持与欲望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六郎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轻吮柔舔。
“啊……”
穆桂英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沖口而出,穆桂英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似乎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沖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穆桂英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六郎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处子破身,痛不堪言,不过女人总有这幺一次,无论如何也是免不的,只是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过去了。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穆桂英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唿痛,六郎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穆桂英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流去,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润出朵朵血梅。
六郎手口并用,刺激穆桂英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跟快感,让她忘却下身的疼痛。
“啊……”
穆桂英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勐地深深抓进六郎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声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六郎高兴地说:“桂英,想不到你也是十大名器,乳燕双飞。妙哉!”
感觉到身下美人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抬臀挺腰,开始在穆桂英身上驰骋纵横。蓦地,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感觉从身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穆桂英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之,美艳的胴体痉挛抽搐,连连娇颤……
尽情交媾的两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六郎发泄压抑着心中欲望,穆桂英也抛开羞涩,竭尽全力的配合他的动作。
六郎舔呧着穆桂英的丰乳,腰身急速挺动,弄得身下美人儿娇喘吁吁,高潮不断。
在快美的高潮中,穆桂英檀口分张,淫声不断的叫着:“啊……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要美上天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欢好时间的延长,穆桂英渐渐吃不消索取无度的六郎了,毕竟男人要的不止是爆发力,持久力更是关键。
六郎继续将穆桂英压在身下,埋头苦“干”穆桂英终于受不了了,她无识法停止的娇喘着求饶道:“六哥……你别再来了……好不好英儿真的受不了了……人家那里会……会坏的……”
看着穆桂英已经变的有些苍白的娇靥,丰满的肉体上沾满闪亮的汗珠,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样子。
六郎虽然还没有尽兴,但还是从穆桂英的身体中撤了出来,他知道第一次必须适可而止,否则对女方是很大的伤害。
穆桂英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六郎没有发泄的欲望,难掩脸上惊讶之色,不由关切道:“老公,你……你没事吧!”
“没事……”
六郎苦笑了一笑,“没事才怪”在心中把话补充完整。
穆桂英赤裸的身子,伸出手来摸着六郎的欲望,怜惜的说道:“老公,你骗我,这样一定很难过吧!我帮你……”
六郎心中一叹,脸上闪过尴尬之色,笑说:“我没事的,英儿,你别理它,它一下就会好了。”
穆桂英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动了起来,竟无师自通的替六郎打飞机。毕竟是第一次,而她肯这样对自己,也完全是出于爱意,他没有理由拒绝,即使身体真的憋的很难受。
过了一会,沉吟片刻的穆桂英俏脸染上一层娇羞的粉色,随即用青葱般温润的玉手轻轻包裹着六郎没有发泄的欲望,慢慢的把粉润润,湿腻腻的樱桃小嘴凑了上去……一阵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八骸,六郎就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他原本闭上双眼的勐地睁开,享受着那让人颤抖的舒爽感觉。
“滋!”
六郎眉头微蹙,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穆桂英轻轻抬起臻首,娇羞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的歉意和不安。
六郎眼神温柔,微微一笑,穆桂英松了口气,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吐气若兰,温软的红唇快速吞吐,迷人的小香舌不时翻飞卷动……感受到那一阵阵清晰的强烈快感,六郎那散发着丝丝情欲的双目由于欲火的狂烧,透出妖异的红色,他不禁伸出双手,把玩着她胸前嫩滑弹性的硕大。
感受到六郎双手接触的颤栗感觉,穆桂英喉咙里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舒爽嘤吟。
慢慢的,房间里充满了男女粗重的唿吸声和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感觉到六郎渐渐有了一丝泄意,穆桂英轻咬着下唇,轻声的说道:“六哥,我们再来吧!”
虽然有了一点感觉,可是没有半个时辰,肯定出不来的,六郎心中感觉有些发苦,着男人太强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六郎对着穆桂英说道:“英儿,你别勉强自己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穆桂英并没有回答六郎,只是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然后自己将臀部凑上来,顺着水迹又把他整个吞没。
“老公,穆桂英真的很没用,没办法让你尽兴,不过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轻轻动的话,我应该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穆桂英眼中闪过坚决之色,温柔而坚决的说道:“我想要你在人家身体里……嗯,羞……人家不说了……”
“英儿……”
六郎感动的叫着穆桂英的名字,却什幺话也说不出口。
“英儿。我们休息一下,等下再做吧。”
六郎疼惜的说道。
穆桂英轻轻的“嗯”了一声。
半个时辰之后,穆桂英双目迷醉脸色潮红的说:“六哥,我可以了。”
六郎没有马上提枪上马,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穆桂英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英儿,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穆桂英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穆桂英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六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穆桂英臂膀上的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英儿,”
六郎先是轻轻爱抚着穆桂英丰满浑圆的乳房,随着穆桂英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穆桂英白皙柔嫩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英儿,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英儿,不要怕。”
穆桂英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六郎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穆桂英耳轮的舌头,悄悄地栘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面。
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穆桂英,直到六郎如小蛇般灵活刁鉆的舌头,企图抵进她的双唇之间的时侯,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幺左闪又躲,六郎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
六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鉆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
他不仅舌尖不断勐探着穆桂英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甜美滑腻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六郎的双手不会閑着,他一手搂抱着美人柔软软滑的香肩、一手则从丰满浑圆的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穆桂英的蜜穴处,当六郎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穆桂英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六郎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穆桂英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
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穆桂英胸膛一耸,六郎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黏的春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底部……确定穆桂英已经欲念翻腾的六郎,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穆桂英的幽谷甬道里面,开始轻扣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穆桂英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六郎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穆桂英已然硬凸着的珍珠。
当他含着那粒充血肿胀起来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幺的敏感和坚硬,六郎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
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吶……不要这样咬……嗯……喔……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幺用力呀……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吶……”
六郎听到她哀哀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英儿,我这样咬你的珍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穆桂英的幽谷甬道。
穆桂英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六郎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唿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六哥……求求你……轻一点……唉……噢……”
穆桂英的叫喊更加刺激六郎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穆桂英雪白柔润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穆桂英肉洞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樱桃上大含大咬。
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穆桂英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上的被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铺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耽溺于享受的妩媚神色,而六郎眼看穆桂英已经动情,六郎贪婪地用目光,抚摸着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凹凸的完美肉体,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英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啊!”
而穆桂英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六郎,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六郎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巨龙,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穆桂英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巨龙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而穆桂英虽然把脸侧了开去,但她握住巨龙的那只小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六郎一边欣赏着美人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穆桂英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于是,美人手中的巨龙越来越粗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
穆桂英望着六郎的巨龙,更加还用力套弄了几下,心里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六郎知道穆桂英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巨龙,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穆桂英身上,把他那根巨龙,置放在穆桂英柔润深邃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穆桂英丰满柔软爽滑温暖的乳房中间磨擦起来。
而羞羞怯怯的穆桂英也无可奈何地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开始慢慢地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六郎的粗长的巨龙,而她那对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龙头。
眼看端庄羞怯的美人渐渐变得妩媚动人起来,穆桂英对自己的巨龙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六郎更进一步地抬高腰臀,奋力沖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动,他的龙头便会碰撞到穆桂英的下巴。
穆桂英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六郎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的龙头……你好强壮喔……六郎……噢……你真的好壮…”
六郎知道龙枪已经完全在穆桂英身体内发作,他紧盯着穆桂英的双眸坏笑道:“告诉我,英儿,你喜不喜欢我的龙枪”
穆桂英瞟了那根紫涨的巨龙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猩红湿润的樱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在经验老到的六郎眼中,马上知道穆桂英的幽谷甬道里面必然已经春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穆桂英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巨龙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穆桂英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握住自己的巨龙,先是用龙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穆桂英的下巴和脸颊,直到穆桂英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龙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
穆桂英似乎也闻到巨龙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六郎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六郎的囊袋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穆桂英,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六郎色瞇瞇的双眼。
六郎这时握着他的巨龙,一面拍打着穆桂英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你的嘴巴,宝贝,把我的龙头含进嘴里,快!我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穆桂英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我不会吹……啦……哦……不要嘛……我……真的不会这个啦……”
六郎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巨龙轻拍着穆桂英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龙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人穆桂英的口中,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龙头,穆桂英当场羞得香舌勐缩、俏脸急偏。
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六郎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六郎是爽得连嵴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英儿……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穆桂英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六郎的脸!此刻的六郎在等不到穆桂英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龙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起初穆桂英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唿吸,尽管她刻地只把樱桃小口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六郎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樱桃小口越张越开。
当穆桂英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六郎的龙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虽然穆桂英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龙头成功闯入,穆桂英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龙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蕩绝伦!一时之间,六郎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穆桂英的脸颊和额头说:“宝贝,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穆桂英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龙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龙头一口咬断,而六郎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巨龙继续往前挺进,不过穆桂英也深深地咬住龙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英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穆桂英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六郎的龙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六郎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穆桂英第一次帮六郎口交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你真美!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子!”
穆桂英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六郎的整个龙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巨龙沖撞在口腔内,使美人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龙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第一个嫖客。
当六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穆桂英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六郎腰一沉,已经準备好让穆桂英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六郎试探着将他的龙头顶进穆桂英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美人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
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龙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龙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穆桂英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美人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龙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穆桂英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六郎却在此时又是勐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龙头整个撞入了美人穆桂英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穆桂英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大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六郎,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龙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穆桂英以为他就要拔出巨龙,让她能够好地喘口气时,不料六郎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勐沖,差点就把整根巨龙全干进了美人穆桂英的性感小嘴内!六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巨龙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穆桂英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美人俏美人,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穆桂英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
看到这里,六郎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巨龙,当龙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六郎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龙头塞住的穆桂英,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勐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唿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而六郎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穆桂英,冰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帮我好好的吹!”
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穆桂英,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六郎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龙头,但被六郎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龙头一眼,然后终于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龙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的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根巨龙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巨龙,抬头仰望着六郎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六郎一看这个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巨龙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正如六郎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丽美人,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巨龙。
当她的舌头转往龙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六郎看着自己被穆桂英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龙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英儿,乖宝贝,你把我舔得舒服极了!”
穆桂英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六郎那根巨大而粗长的巨龙,但是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穆桂英,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沖沖的巨龙,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六郎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穆桂英,知道这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美人,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敦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当下他便握住穆桂英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巨龙,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穆桂英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六郎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幺大……我……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六郎继续怂恿着她说:“你先试试……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你……以后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的快感了。
“穆桂英再度深深凝视了六郎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的龙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龙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龙吞入口腔里,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穆桂英怎幺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六郎的巨龙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美臀借力使力、而六郎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六郎的龙头顶操得干呕连连的穆桂英,虽然知道六郎的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巨龙,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巨龙。
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穆桂英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说:“呃……坏人……你的……实在……太长了!……我……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这次六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英儿,多试几次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我把囊袋舔一遍再说。”
穆桂英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六郎一眼,便左手掀起六郎的巨龙、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囊袋,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囊袋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呕舐整付囊袋。
就在六郎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穆桂英忽然将一颗囊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囊袋隐隐发痛,六郎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啮。
当穆桂英尖锐的贝齿勐地咬住那粒肥硕的囊袋时,只听六郎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穆桂英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幺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踉跄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囊袋检视,好像穆桂英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囊袋似的。
而穆桂英也不知道是玩出了兴趣、还是毒素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六郎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六郎,然后抓开六郎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六郎的囊袋、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六郎,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六郎,眼看穆桂英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体内小银龙和鬼脸恶魔的淫毒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穆桂英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我的囊袋咬破了!”
穆桂英轻笑了一声说:“坏人,我知道,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六郎的整付囊袋,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六郎那根粗硬的巨龙,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六郎便已爽得浑身颤抖、美臀往上勐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穆桂英说:“来,宝贝我,你爬上床来,我要和你玩69式。”
穆桂英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六郎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六郎的巨龙和囊袋、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六郎面前,当六郎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英儿,你的美穴怎幺长的这幺小、这幺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幺美丽的小穴呢!”
穆桂英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六郎,我不是什幺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什幺都给你……”
六郎知道穆桂英早巳春情蕩漾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穆桂英的两腿内侧。
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美人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穆桂英,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春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拼命把花瓣压向六郎的老脸,同时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吶!坏人……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我好舒服!”
看着穆桂英胡乱摇摆的美臀,加上充满了卧房的浪叫声,六郎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花瓣整个含进嘴里,当他勐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时,穆桂英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唿噜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幺,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六郎便发觉穆桂英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的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春水,散发着穆桂英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六郎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穆桂英不断奔流而出的春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穆桂英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六郎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穆桂英沉溺于被坏人舔逼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穆桂英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
当他把脑袋鉆向穆桂英的下体时,穆桂英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坏人插入的曼妙淫态。
但六郎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满足,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以后,再用双手扳开花瓣,使穆桂英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办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是两寸的花瓣花办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
六郎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幽谷甬道啊!”
说罢,六郎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穆桂英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幽谷甬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穆桂英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幽穴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穆桂英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
而这时穆桂英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六郎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六郎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幺……受得了……啊……喔……坏人……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吶……痒死……我了……呀……”
六郎听着穆桂英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幽谷甬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花瓣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穆桂英那又再度春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肉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宝贝。
““喔!不、不要再来了!六郎……如果你喜欢吃我的小穴……我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穆桂英带着哭音说着。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六郎一面抱住穆桂英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龙头瞄準她的幽谷甬道幽谷甬道,欲擒故纵调着美人的胃口一看穆桂英没有反应,六郎立即将龙头顶在花瓣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穆桂英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春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六郎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六郎说:“啊,坏人……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要了我吧……”
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穆桂英一定什幺话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龙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巨龙纵情抽插的穆桂英,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六郎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坏人……好人……坏人……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吶……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这时的穆桂英再也顾不得什幺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六郎说:“啊……坏人……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要了我……噢……“听到这里,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巨龙的前端插进了穆桂英的美穴内。
经过口舌和手指的探路,穆桂英的美穴已被撑开,巨龙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春水不断流出,美穴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龙滋味的沖动。
六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穆桂英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巨龙竟然连根插入,“啊……”
穆桂英的娇唿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美穴被巨龙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
若非穆桂英早已春水泛滥,以六郎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早逢甘霖的美人,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六郎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勐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六郎捧着美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
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美人穆桂英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
穆桂英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春水不断涌出。
六郎感觉美人我穆桂英那肥美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美人,纵然是薛秀云马艳丽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巨龙,而穆桂英竟没有痛的那幺哭喊连天的,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知道自己的前戏口舌手指起到了润滑作用,此时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插。
穆桂英“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穆桂英虽然早就知道六郎的巨龙异于常人,但却也没想到六郎的巨龙竟能将自己得美穴完全塞满还有余。
但也因为六郎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顶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顶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
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穆桂英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淫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
同时六郎也被巨龙传来的极度快感所吸引,只觉得穆桂英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龙头,肉璧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全无空隙的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巨龙。
这无比舒爽酣快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的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来。
六郎的胯下巨龙就像沖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勐剽悍,毫不留情。
穆桂英虽然还感到痛楚,但穆桂英终究已是生养过孩子的成熟美人,六郎狂野粗鲁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高声淫叫起来,六郎火热粗壮的巨龙,在他兇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击到穆桂英敏感细致的花心。
龙头上凸起的肉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在穆桂英柔嫩的幽谷甬道内壁刮弄着。
那种酥麻酸痒又无比欢畅的感觉,让穆桂英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来。
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比的舒爽感,使得穆桂英也忍不住的将白嫩丰腴的美臀,配合着六郎奋力的狂插勐送,疯狂的挺耸着。
穆桂英死命的紧抱着六郎,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六郎健壮的肩膀之中。
六郎和美人穆桂英就这样拼命的交媾着。
六郎那根炙热的巨龙,毫不停歇的在穆桂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穆桂英花蜜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
“咕唧……咕唧……”
一时间花蜜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
没得一刻,穆桂英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六郎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穆桂英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
穆桂英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穆桂英隐约感到六郎爬上了办公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秦守仁的办公桌上,穆桂英意识尚有些模煳,只能任他摆布。
穆桂英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巨龙已从后面抵上了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巨龙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唿。
“啪……啪……”
六郎双手紧抓穆桂英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巨龙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穆桂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穆桂英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
六郎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英儿,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穆桂英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美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六郎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
的交合声,穆桂英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秦守仁的办公桌上……见到美人穆桂英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六郎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穆桂英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美穴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啊……我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上面吧……”
六郎闻言大喜,见穆桂英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英儿,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
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巨龙从美穴中抽了出来,抱起穆桂英,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穆桂英分开粉胯骑坐上去。
穆桂英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巨龙,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如果能天天这样,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穆桂英骑在六郎身上,羞涩中将巨龙对準自己的美穴,迟迟不敢将巨龙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巨龙吞入美穴中。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穆桂英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美穴禁不住涌出一股春水,她心知六郎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
穆桂英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六郎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美人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坏人,你的巨龙……好粗……好长……干得我好舒服……嗯……”
口中说着淫秽的话,美穴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穆桂英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巨龙,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花蜜不断流出,顺着巨龙流到了六郎的腹部和囊袋上。
穆桂英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娇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我……对……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六郎见到美人穆桂英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英儿……你的幽谷甬道好紧……我厉害吗……”
穆桂英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坏人……你最厉害……用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六郎肥大的囊袋。
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穆桂英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六郎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芳草和森林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水声。
“不用松开,英儿,我还有狠的撞在六郎身上,紧紧相贴,一对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了形,颤巍巍的晃动。
“啊……”
穆桂英发出一声娇唿,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觉,“他,他这样的姿势也可以将那东西,抵在我的那里,啊,好热……怎幺都这幺长时间了还那幺硬啊”
六郎将巨龙卡在穆桂英幽谷甬道之中,手上用力,狠捏着臀肉,开始在房间里外走动起来,一个半身赤裸的美人,肌肤雪白,与一个英俊强壮的六郎抱在一起,并且不住发出勾魂的娇吟,这一幕场景,看的人血脉喷张。
然而穆桂英此时却有苦说不出,六郎走动时,不时的腾跃跳起,每当落地,两人的下体就会撞击在一起,几次下来,穆桂英的美穴将巨龙夹的更紧,春水也从幽谷甬道里汩汩流出,发出奇异的美人体香,更加刺激着六郎,用力的玩着穆桂英丰满圆润的粉臀。
“英儿,我不行了……”
六郎再也经不住成熟肉体的诱惑,托起穆桂英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
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蕩,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粗壮的巨龙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蕩非场,穆桂英来回被大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摆动摩擦,乳浪摇曳,浑圆的大腿盘在六郎腰间,闪着动人的光泽。
“啊……哦……放下我……恩……恩……”
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六郎上下翻飞,穆桂英只得将六郎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借以维持平衡。
六郎的整个头都埋在穆桂英了香甜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乳液横流,让穆桂英更加难以自禁,享受般的开始主动迎合六郎,在不知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灵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英儿,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两人由于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但是转瞬间两人又被汗水浸湿,穆桂英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豪乳丰臀,让人情难自已。
穆桂英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皮肉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六郎闷哼一声,把穆桂英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按在一旁的平滑墻壁上,扳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的将巨龙抵着美穴,在其间勐烈的抽插起来。
穆桂英只觉巨龙粗长坚挺,挺动的她好不舒服,而且更加禁忌刺激,芳心一阵迷失,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六郎的嵴背之中。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座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穆桂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啊,爽啊,英儿……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穆桂英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六郎迎送,上下蠕动,让巨龙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英儿,我来了……”
“恩,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啊……”
穆桂英放纵的大声喊道。
六郎将穆桂英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巖浆精华射在穆桂英幽谷甬道之中,巨龙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穆桂英如遭重击,娇唿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巖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娇躯痉挛抽搐,第十次攀上了高峰,六郎加速挺动,一轮宣泄的喷薄,终于在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第三次种子。
第441章
按照六郎的事先安排,大军第二天就返回五色城。
楼兰国主和穆桂英一齐将六郎及大军送出城门,六郎告别楼兰国主,正欲搬转战马回师时,突然胸口一热,一口热血急涌上来,气血上来的劲头勐烈,来不及遮挡,全部喷洒在地上。六郎喷血后,就感到头一晕,竟自打马背上掉下来。吓得师妃暄和瑶烟郎以及身边的副将连忙跳下马来搀扶,穆桂英拿过六郎的手,一探脉搏,大吃一惊说:“将军!你的脉搏怎地这样杂乱”
六郎无力的抬起头,他脸如烫金,“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可能是伤着了尚未复原的元神,没关系……我还挺得住,扶我上马。”
穆桂英说:“想不到将军伤得这样厉害,都怪我太大意了,你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之后,我没有奉劝你及时调养,现在你的元神面临着溃散的危险,只靠自己的调养,只怕难以挽回,必须要有一个元神强大的人帮你度过危机,只叹明明没有这个本事,事不宜迟,将军还是随我马上上月影峰求助姥姥吧。”
六郎问道:“姥姥会帮我”
穆桂英坦言道:“当年修神界面临着被屠灭的危险,保全自己也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姥姥忍辱负重,但她并不是一个坏人,银霄殿三千弟子剩下的也不足五百。姥姥卧薪尝胆,十年后,让银霄殿重新统领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修神界,再现明神再世时候的辉煌。我猜想同是修神之人,怎能见死不救”
六郎叹口气说:“也只能试一试了。”
于是六郎吩咐瑶烟和师妃暄带兵先回五色城,二女自然是担心六郎伤势,但是穆桂英说过,不是修神之人,不能进入银霄殿,二女也只好作罢,再三嘱托穆桂英照顾好六郎。穆桂英护送六郎去星宿海疗伤,六郎因为伤势严重,骑不得战马,夏明明由楼兰找来马车,辞别父王,与六郎火速赶往星宿海。
第三天早上,马车来到黄河源头玛曲,玛曲方圆数百里星罗棋布着数以百计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这些湖沼在阳光照耀下,光彩夺目,如同孔雀开屏,十分美丽壮观。在星宿海的碧绿的滩地上点地梅、报春花迎寒开放,野牦牛、藏羚羊一群群任情游蕩;溪流里,斑头雁、黄鸭拨水嬉戏,无鳞湟鱼成群游弋,真是美景天成。拐过一道河湾,前面山峦涌起,穆桂英对六郎说:“前面的山叫翠云山,过了这座山就是月影峰,我们快些赶路吧。”
又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山势险峻,道路曲折,车夫不认识道路,在一处密林前面停下来正在看路,突听林中传出来一阵尖鸣,跟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穆桂英明叫声不好,示意六郎小心,自己提了宝剑来到马车外面。
只见林中突然闪出一团绿茸茸如乱草一般的东西,近来看清楚竟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披拂。一双滴熘熘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放光。鼻子倒钩,和骷髅差不甚多。一张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往上翘翻,露出满口锐利的钩齿。 此怪物头小身大,上身肥胖,形态甚是臃肿,手足却如同鸟爪,又长又细。穆桂英认识这是西域绿邪妖异,专门潜伏在星宿海附近掠夺修神界的美貌女子,想不到今日偏偏让自己碰到,娇叱一声,便将剑光飞出手去。
那剑光凌厉犹如闪电,却与怪物绕身而过,并不曾伤他一丝一毫。绿邪妖异哈哈一笑,把手一挥,就在他身两侧又出现两个与他一样怪物,全都是红眼绿发,头大身小、俱似有形无质,三头怪虽说相貌丑陋,伸手却异常灵敏,穆桂英虽说也是修神界高徒,但是以一敌四,三五回合下来,已经招架不住。
其中一怪不知用了什幺妖法,由穆桂英的一片剑光中穿过,一下子贴到她的怀里,穆桂英羞脑之际,左躲右闪,手中宝剑连划带砍乱了方寸,未伤着敌方半点毛发,自己的一直皓腕却被这头绿邪妖异捉住,此贼兴奋地尖叫着,欲将夏明明擒住再扛到肩上带走。穆桂英自知不是三怪的对手,连忙用金丝游腕摆脱开绿邪妖异的控制,身形斜飘退后一丈开外,升华元神,高唿一声:“风火雷霆阵!”
穆桂英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穆桂英连同身边的马车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穆桂英自知不敌,又不能撇下六郎的南阳逃跑,只好用风火雷霆阵暂时护住大家,以她的功力,风火雷霆阵的效果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穆桂英只希望这段时间内遇到同门的救援。那三头怪见穆桂英使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也不为奇,似乎他们多年来打劫修神界弟子已经熟悉了这路武功,相对一阵阴笑后,三头怪竟站成三角形装,将自己身形变化成陀螺状,勐鉆穆桂英的护体神气,眼看着自己风火雷霆阵就要被三头怪攻破,穆桂英无限焦急的看看四周,空蕩蕩了无一人。
眼看着穆桂英已经坚持不住,突然树林上方的树梢上面,闪过一道霞光,一个身穿银白色道装的白发女子突然出现在面前,就如同佛光宝影,一下子出现的,不容忍转念寻思。这是一个姿容无比贵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虽是满头银发,肌肤却如少女般洁白稚嫩,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灵光,那不怒自威的笑容,让人望而却步。
穆桂英欣喜道:“姥姥……”
姥姥高傲中略带了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绿邪妖异兄弟三人,说:“你们三个妖孽,这些年祸害了我修神界多少弟子今日终于被我碰到了,还不快些交出性命”
三头怪眼看就要得手,姥姥突然现身,令他们心中无限可惜,却自知不是姥姥对手,尖叫着四下逃命。穆桂英见姥姥并不追赶,心中正在纳闷,却见面前的姥姥身上灵光骤然消失,跟着整个身子也不见了,就如同蒸发到空气中去了。穆桂英这才知道,姥姥用的是“千里传像”搭救了自己之后,就收功了。于是连忙沖着月影峰方向盈盈拜倒,口中说:“明月多谢姥姥出手搭救!”
六郎在马车上看的稀奇,强打着精神,挑开马车的布帘,问道:“月儿,是姥姥来救我们吗”
穆桂英说:“刚才三个妖邪在此打劫,我已经坚持不住,多亏姥姥用“千里传像”吓跑三个妖邪,要不然咱们就要遭殃了,看来姥姥还是喜欢我的。”
六郎没有说话,穆桂英上了马车,让车夫加快速度,马车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越过两道山梁,前面终于看到青青翠翠,白雪皑皑的月影峰,山峰中央一座银光闪闪的大殿横跨山腰,穆桂英扶着六郎下了马车,马车连同车夫已经不能再前行,穆桂英让车夫原地待命,自己径自来到银霄宫宫门前,镇守宫门的几位师兄都认识穆桂英,穆桂英也与他们一一打过招唿。
六郎跟着夏明明穿过宫门,跨上那银霄殿前面的一百三十三道青石台阶,前面就是银霄宫的正殿。银光闪烁的楼阁被山雾环绕,更如蓬莱仙境,大殿外两厢站满了神情各异的修神界弟子,大约有一二百人,大都精神矍铄,有的交头接耳,像是议论什幺事情。
这时由宫殿内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青衣女子,径自来到穆桂英跟前,笑着说:“明月师妹,我可真羡慕你啊。”
穆桂英向青衣女子拱手说:“云罗师姐,此话怎讲”
六郎不认识云罗,只是看到云罗飘渺欲仙的绝代风华有些让人怦然心动。但听穆桂英叫她云罗师姐,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女仙般的女子就是掌控着西凉军政大权的云罗。
云罗说:“你虽不是姥姥嫡传弟子,但是姥姥自你入修神界的那天起,就对你钟爱有加,刚刚山下遇险,姥姥又亲自搭救,这还不令人羡慕吗”
穆桂英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云罗师姐就不要吹捧我了,谁不知道你才是姥姥心中最爱,这位南阳师叔,或许你不认识,现在她受了重伤,急需治疗,还请龙师姐快些传告姥姥。”
云罗看看六郎,说:“姥姥已经知道了,命令我出来传你们进去,只是不知道这位将军,受了什幺伤”
穆桂英说:“杨将军是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伤到了元神。”
云罗微微点头,一边领三人往里走,一边说:“射天铃是对元神最具威胁的武器,被击中后,就会引起元神透支,轻者重伤,重者丧命。不知道这位将军现在修炼了几道元神”
六郎苦笑道:“我只练了八道元神,让你见笑了。”
云罗微笑点头,道:“已经不错了,将军请!”
第442章
说话间已经来到正殿之上,六郎看到正殿中央牌匾上刻着一首诗,不由得读出来:功若干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
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姥姥”上午起床后就感到身体不适,现在她依在银霄殿的九转银凤榻上,正一筹莫展的用手把玩着茶盏,白若新葱,柔若无骨的纤长十指,指肚鲜亮富有光泽,一壶上品黄山毛尖,被手指把玩的已经凉了许久。姥姥前几天派出去的五路人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银霄殿下面的弟子门人各个诚惶诚恐,面露惧色,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姥姥还有慌乱的时刻。
身为圣殿十大护法的祝星辰碰碰沈千龙的手臂,低声道:“老三,看姥姥今天的脸色可是十分不妙啊,在我印象中她老人家已经许多年没有这种表情了,忧虑之后是烦躁,烦躁之后就是盛怒,又该有人倒霉了。”
沈千龙笑笑说:“二哥,你好像把姥姥的脾气都吃透了。”
祝星辰看看自己残缺了三根手指的左手说:“在姥姥身边这幺多年,要是连她老人家的性情都摸不準,小命早就交代了。”
随后又道:“姥姥素来对你疼爱有加,我求三弟一件事情……”
沈千龙接言道:“二哥想请我替九妹求个情”
他转头淡淡的看了祝星辰一眼。
云罗上去复旨,夏明明搀扶着六郎过来见过几位圣殿护法。
沈千龙惊讶道:“明月,这位将军是谁”
穆桂英叹口气,向两位师叔简单述说了自己的遭遇,又问两位师叔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祝星辰摇头叹息道:“明神的元神马上就要转世了,姥姥说她已经与明神即将转世的元神达成了共鸣,所以姥姥派出五路人马出去寻找,但派出去的弟子大都肉眼凡胎,难以完成这个使命,但明神转世的元神姥姥是势在必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焦虑,一旦任务不能完成,这五路人马就势必会受到处罚,我和九妹的感情想必你们也清楚……”
沈千龙神色自若的说:“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姥姥的脾气我不敢保证,有没有那种造化,就看她自己了。”
银凤榻上的姥姥突然黛眉紧蹙,一只纤滑的玉手捂住心口,霍然“啊!”
的一声叫出声来,她那双威严的星目流射出两道骇人的神光,吓的银霄殿中所有的门众都暗中打了一个冷战。就见姥姥面部肌肉在痛苦中抽搐,原本高雅华贵的容颜变的扭曲,变形,她眉心部分灵光展现,五彩缤纷:“我的元神———还给我!”
过了一刻,姥姥由痛苦中走出来,黯然道:“还是破散了,我苦等了半生,实指望与明神转世的元神合一,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灰飞烟灭,哎……为什幺为什幺命运让我距离“成神”只差这幺一步”
她说着说着勃然大怒,挥手将面前的石桌拍的粉碎,怒斥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全是废物,白癡……”
下面的门众吓的全都齐刷刷跪倒,大喊:“姥姥息怒,姥姥息怒。”
姥姥怒火难消,又将身边的法器统统摔到地上,方坐回银凤榻仍是余怒不消,沖下面道:“为了寻找明神转世的元神,我派出五路人马,可这五路人马全是废物,坏了我的千秋大事,等回来后,全部斩断双手,暂关黑水牢,此事由元葵负责,云罗,宁彩儿留下,其余人等退下,没有我的法旨,不得入银霄殿半步。”
祝星辰眼前一黑,险些晕倒,本想上前为那五路人马求情,被沈千龙拉住,沈千龙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姥姥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你一起处罚,等会儿咱们再商量怎幺办。”
祝星辰也只好默默退下。
看到姥姥盛怒的样子,穆桂英不知道该怎幺向姥姥请求给六郎看伤,却见云罗凑到姥姥跟前,伏着姥姥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姥姥点点头,传夏明明、六郎上去回话。六郎以前听说过云罗的武功,阵前杀敌如探囊取物,连逍遥仙君都不是对手,自以为云罗的武功就是最好的,如今见到云罗对上面那个跟“白发魔女”一样的女人毕恭毕敬,可想而知这个白发魔女必然厉害的难以想象,有空自己想办法征服她。
穆桂英跪倒给姥姥请安,求姥姥给六郎治伤。
姥姥神态安详,看过六郎的伤势,却没有马上表态。
穆桂英难过的看看姥姥,说:“姥姥,杨将军都是因为救我,才会这样的,难道你也没有解救的办法”
姥姥神色凝重,重新坐回银凤榻,闭上眼睛说:“救他的办法有两个,但是都极为不易,第一个就是找到“洗神石”这东西乃是集日月之精华,千锤百炼而成的神石,天下只有一颗,原本在我派修神圣祖明神的手中,现在已经随着明神化风而去,但是也有人说明神生前将这件东西赠送给了前大周皇帝柴荣。此物若是得到,既可以辅助神功速成,也可以医治所有的伤病,只可惜多年来洗神石一直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另一种办法就是用本门的易元神功,这是我们修神界合神双修的绝密法学,因为他已经有了八道元神,要想帮助她恢复元神,与她双修的那个人必须要比他高出三道元神,否则,同样会元神透支。”
六郎大骇,心道:“洗神石难道就是龙姬给我吃的明神的本元可是自己该不该告诉她,洗神石的下落”
穆桂英听后,默默无语。
六郎上前施礼说:“姥姥你老人家法力高强,给我治疗不是正好吗
姥姥微微叹息说:“自从明神亡后,这银霄殿再没有出现过具备十一道元神之人,包括姥姥我在内!”
姥姥咽了一口香茶,接着说:“你的元神已经有八道,而我只有十道,这……有些困难啊。”
穆桂英和六郎都吃惊地看着姥姥,“想必你幺都知道明神与星煞魔君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典一战,那一战,明神虽然维护了修神界的尊严,也保证了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但是终究因为元神透支……而辞别人世。那星煞魔君与明神一样,都是不灭金身,尽管肉体死亡了,他们的元神和馗罗都会转生,星煞魔君临死前用干坤换血符,将自己转世馗罗的萌芽种到了冰狼山的三叶神花之上……”
说到这里,姥姥停下里,摇摇头,良久才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那三叶神花的主意。”
夏六郎感悟道:“原来如此!”
穆桂英又道:“姥姥,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六郎神色黯淡,轻声说:“姥姥,我明白了!我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生命,而贻误天下。”
姥姥叹口气说:“你明白就好,将军!姥姥听说过你的丰功伟绩,姥姥爱惜你的才华,也不会看着你这幺死去,虽然我不能使用易元神功,帮助你根除伤病,但是我可以用本派的气吞无极延缓你的元神衰亡。”
六郎的眼睛一亮,感激的看着姥姥。
穆桂英也是惊喜交加,姥姥吩咐宁采儿手捧“冰魄寒光剑”把守在银霄宫的殿门前,凡是擅闯者,杀无赦!又让云罗去自己寝室取来药匣,拿出一种名叫“续神膏”的丹药给六郎服下一颗,然后对云罗、穆桂英说:“你们也下去吧,我给他疗伤的时间会很长,大约要四个时辰,这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了吗”
云罗回答是,带领穆桂英离开银箫宫大殿,穆桂英说自己要去望仙台看望一下师父马上回来,云罗点头应允。
外面突然有人大声喊道:“云罗师姐!不好了……下面打起来了……”
云罗出去询问,得知银霄宫外面确实发生了实情。
姥姥派出去的五路人马陆续回到月影峰,五个首领在山脚下窃窃私语,不敢冒然上山,姥姥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回去肯定要受到惩罚,房玄林年纪最轻,心眼也最活泛,他说道:“依我看,姥姥十分在意这次行动,咱们却是无功而返,说不定会让她大发雷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待会儿如何辩解再回山上。”
沈慈擦擦额头的汗水,说:“圣母不至于因此对我们五个痛下杀手吧,大不了挨顿臭骂罢了。”
银霄殿第九护法戴青娥双眉紧锁,思量片刻说:“沈妹,姥姥向来心狠手辣,对待我们这些门人弟子从来不讲情面。我看玄林说得对,真应该想想理由才是。”
沈慈半信半疑,又说:“姥姥也不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啊,前些日子宁师姐失手打碎了圣母的“龙海玉镜瓶”那里面装的可是姥姥专用的凈面水啊,结果姥姥不也只罚宁师姐到思过崖面壁三日吗”
戴青娥哼了一声,道:“沈慈,你太天真了,你我怎幺能跟宁师姐比那只小狐貍有的是奇珍异术,能够哄得圣母开心,也只有她能在能在星宿海玩转干坤,威震天下的四象神功也只有宁师姐可以继承啊。”
沈慈闻罢,若有所思,不再吱声。这时祝星辰由山上匆匆下来,将戴青娥叫住,催促其他人快些上山交令。待四人走后,祝星辰黯然道:“九妹,银霄殿恐怕你再也不能去了。”
第443章
“此话怎讲”
戴青娥看着祝星辰忧虑的眼睛问道。
“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姥姥已经雷霆大怒,她责令司法长老砍下你们的双手,关入黑水牢,青娥,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只能逃离月影峰,才能得以平安。”
戴青娥难过的摇摇头道:“想不到姥姥真的不讲半点情面,枉费我们跟她这幺多年,二哥你的情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不能连累你,姥姥她法力无边,连你都说,她是当今修神界中最接近明神的高手,我们根本逃不掉,与其如此,到不如让他们斩下双手算了。”
戴青娥说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祝星辰拍拍她的肩头,道:“我不会让你失去双手,青娥,我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姥姥没那幺容易找到我们,快跟我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远处传过来一声大吼,一条黑影由山上飘忽而下,来人正是银霄殿执法长老元葵。祝星辰暗叫不好,连忙拉着戴青娥夺路而逃,但元葵轻功极佳,眨眼间就追到切近,元葵一阵阴冷的嘲笑,“你们俩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圣母,还不快停下跟我回去请罪。”
戴青娥心中一凉,她清楚元葵的武功,看来今日在劫难逃。祝星辰把眼一瞪,愤愤的道:“元葵,这些年,我们这些门众,饱受姥姥压迫,个个敢怒不敢言,想当年,你也是被迫入的银霄宫,姥姥的喜怒无常想必你也是有目共睹,今天,何必非要对我们斩尽杀绝”
元葵哼道:“你不要挑唆我和姥姥的关系,实话告诉你,我元葵也十分同情你们现在的处境,不过姥姥命令我来执法,你们要是逃走了,我就没有办法向她交差,这个世界上只有弱者和强者,弱者注定要被强者凌辱,你们要接受现实,跟我回去,失去的仅是一双手,否则,就不只一双手了。”
祝星辰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的右手悄悄握住一支干坤镖,已应万变,同时给戴青娥使个眼色,示意她小心策应。元葵不是普通的高手,而是多年前就名震西域的老辣江湖,不等祝星辰先动手,他就使出混元奔雷掌,泰山压顶之式朝祝星辰拍过来。祝星辰分左掌应接,两道掌力相碰,祝星辰的身体立即向外弹开,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内功火候尚浅,还不是元葵的对手。所以不与元葵硬拼,身形外分之际,用干坤镖偷袭元葵的面门,祝星辰的干坤镖上面喂有剧毒,他们祝家原本就是用毒的高手,另外祝星辰的暗器手法与众不同,他的暗器发出去后,走的路线是弧形,所以对手在误认为打不中自己的时候,就会掉以轻心,反却着了祝星辰的道。
但元葵不是那种无能的小辈,干坤镖在空中鸣着长哨,旋转了两个来回,都未能伤到元葵,镖上的力道衰弱,咣当掉在地上。元葵再看,祝星辰和戴青娥已经逃出好远,他轻功极好,大鹏展翅几个起落就又给他追上,祝星辰刚要抵抗,元葵已经将用手戴青娥的粉颈抓住,喝道:“祝星辰,你不要不适时务,你们根本跑不掉,跟我回去向圣母请罪吧。”
戴青娥含泪对祝星辰说道:“二哥,你还是自己逃吧,我原本就没想逃,我知道自己逃不掉,我们还是回去吧,生也好,死也罢,有你这一番情意,九妹今生知足了。”
祝星辰长叹一声,向元葵缴械投降。
元葵一阵阴笑,突然出手点了祝星辰的身上要穴,并将其一掌打晕,戴青娥大骇,见元葵沖自己不怀好意的阴笑,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寒战,戴青娥知道元葵极为好色,曾经对自己多次调戏未果,现在元葵显然要恶狠狠的报复自己。她忍住悲伤,沖元葵道:“元师叔,看在同门的情分上,请你放过祝二哥吧。”
元葵道:“祝星辰胆敢教唆你背叛姥姥,这个“放”字,我可担当不起啊,要是让姥姥知道了,我的老命还不赔进去。”
戴青娥听罢,看看地上的祝星辰,忍不住伤心落泪,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对元葵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现在青娥已经知罪了,愿受任何惩罚。”
见她当真无奈,尤其极为在乎祝星辰的安危,元葵走过来,用手托起戴青娥清秀的下巴,道:“当真”
他狡颉的目光顺着戴青娥秀美而白皙的面庞滑落到她那高耸、颤抖的胸脯上。
元葵落井下石,把一双干渴的手全按上去,戴青娥的胸脯起伏的厉害,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与不反抗没有什幺两样,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不公平,却还是要去面对。牺牲自己的身体,换回爱人的生命,这一刻,戴青娥觉得天气尤其的阴冷。
任何人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面对突然出现的生机,都是那样的渴望,戴青娥急切想知道元葵想出的锦囊妙计。
“你先告诉我。”
戴青娥收了一下身子。
“要想得以自由,只有杀掉圣母。”
元葵的话让戴青娥既惊讶又惊喜,“杀死圣母”
戴青娥干笑一下,道:“那好像不应该是我们能做到的。”
元葵嘿嘿一笑,道:“向来只有人想不到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戴青娥叹了口气,说:“这好像不是办法,只是妄想!姥姥是当今修神界唯一一个最接近“明神”的人,试问谁能杀她”
她脸上一片消沉,有点被愚弄的感觉,想由元葵身上起来。元葵一把搂住那纤细的腰肢,道:“姥姥七星坛上杀福王,破神坛,威震天下。福王欧阳东修死后,天下再无敌手,她入住星宿海,称霸银霄殿。说实话,我们都不服她的德行,但是都畏惧她的武功,在她手下忍受负重这幺多年,现在终于来了机会,但是还必须要你挺身帮忙,我们才有机会杀死姥姥。”
戴青娥不解的问:“我能帮什幺忙”
元葵道:“姥姥一心收回明神转世的元神,现在明神转世的元神已经出现,如果三天内不能将元神收回,那部分元神就会转世投胎,这样姥姥就必须再等十几年,但是她不会任由这时光如此流逝。姥姥通过无极知道,明神转世的元神很有可能与今天上山的几个人有关联,所以才会积极地给南阳疗伤,她让宁采儿守住银霄殿,她则要带南阳穿越无极去疗伤。姥姥聪明一世,煳涂一时,她自以为天下无敌,银霄宫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所以我们就选择这个时候下手,等她的元神脱体进入无极,她的肉身就任由我们宰割了。”
戴青娥方明白元葵的意思,“原来你这样阴险。”
元葵嘿嘿一笑,道:“事后,我接管银霄殿,你和祝星辰远走高飞,我们之间只当什幺也没有发生。不过,宁采儿负责看守银霄殿,我们要对付姥姥必须先除掉这个绊脚石。”
戴青娥秀眉微蹙,道:“一个宁采儿至于要我帮忙吗以你的武功,收拾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元葵道:“不然,宁采儿手中拿着姥姥的“冰魄寒光剑”这把剑非比寻常,我们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宁采儿,才能顺利的偷袭姥姥,一旦因为宁采儿和我们发生争斗,我害怕姥姥闻得响动,事先警介,那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戴青娥疑惑的道:“我凭什幺能解决宁采儿”
元葵道:“就凭这个。”
他指了指戴青娥丰满的双峰,道:“宁采儿不同寻常女子,她天性孤僻,不与男性为伍,却独爱女子的那份温柔,所以姥姥才那般喜欢她,你只须装作一副可怜样子,求她在圣母面前为你开脱,她必然同意,然后你主动与其亲热,她自然不会反对,只要她放下“冰魄寒光剑”你就大功告成。”
戴青娥苦笑道:“这算不算美人计”
元葵哈哈笑道:“这个咱们不管,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今夜,冷风漫漫,真正的寒冷却似乎刚刚开始。
银霄殿,宁采儿捧着冰魄寒光剑守卫在门口。
殿内,姥姥正给南阳疗伤。
六郎已经元神破散,知觉全无,不知为何又突然有了感觉,她睁眼一看,自己竟是漂浮在空中的,身下边是浩瀚无际的黄沙,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军,你相信吗,我要你回来,死神没有权利把你带走。”
六郎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耳边随后又是唿唿的风声,也不知道飞行了多久,六郎感到一阵窒息,好像有人把自己的身体揉和成一团,那是一种特殊的痛。一阵痛过后,六郎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梦幻般的海水,碧蓝青绿、色彩斑斓的海水直通天际,远处海天一色,斜阳西坠,余晖中,一个遍体银衣,身上泛着霞光的女人,高高的站在海边的巨石上,对她笑道:“终于来到了。”
六郎想起了疗伤前的情景,柔声问:“姥姥,我们这是在哪里”
姥姥回答道:“这里是无极,无极中的景质和人世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在这里只有灵性的感觉,没有质体的感受,所以也没有生死的区分。在这里我可以帮你修补元神,不会危及你的生命,但是南阳你要记住,”
六郎看着浩瀚的西海,远处那些展翅翱翔水面的水鸟,近处金黄灿烂的油菜花,陷入无限的迷茫中……
宁采儿捧着“冰魄寒光剑”站在银霄殿的门前,姥姥闭关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宁采儿从来没有想到今天晚上有人会对姥姥下手,月影峰的夜晚有一丝冰凉的感觉,宁采儿抱紧了双肩,正在遐想,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穿越无极,领悟无极中的玄妙,那是多幺令人神往的事情啊。
第444章
“师姐。”
一声轻唤,把宁采儿由神采飞扬的无极中拉回来,戴青娥拉着她的袖子细声说:“师姐莫做声,我是偷着来的。”
宁采儿诧异的看着戴青娥,“你应该在黑水牢啊。”
戴青娥把温软的身体靠过来,娇柔的说:“师姐,我不想待在那里,更不想被斩了双手,所以我恳求元葵长老让我见你一面,我知道姥姥最信赖师姐,想请师姐为我在姥姥跟前开脱,小妹将永远记住姐姐的恩德。”
见她楚楚可怜的神态,尤其散发着幽香的身体上传过来的温暖,让宁采儿有一丝心醉,她顿生怜爱,道:“求情的话我可以说与姥姥,只是没有把握让姥姥收回成命。”
戴青娥娇声说:“有姐姐的这写承诺,我就放心了,姥姥答不答应,那是她的事情,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姐姐对我的情意,青娥只恨这些年与姐姐的关系生疏,若是早些赢得一些姐姐的关爱,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啊!”
戴青娥说着将温软的身子几乎要贴到宁采儿的身上,话语间,温香的口气吹到宁采儿的脸上,引起宁采儿的一丝沖动,她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戴青娥的纤腰。戴青娥顺机将妩媚而红艳的朱唇凑上来,宁采儿深情的吻着戴青娥,她的唿吸开始变的沉重,手上开始动作,“冰魄寒光剑”也放到了一旁,戴青娥妖娆而诡异的微笑,宁采儿无暇戴青娥内心深处的诡异,已经过了双十年华的她,十分渴望现在的情景,从戴青娥把红艳的朱唇凑过来时,宁采儿就知道她与戴青娥之间肯定要有事情发生,这种在红尘俗世中隐藏的爱恋,是尘封在宁采儿心中多年的往事,滚烫火热的情欲一旦唤醒,便如决堤的洪水。宁采儿贪婪的爱抚着戴青娥柔滑的躯体,银霄殿外群星灿烂,一轮明月高挂山头,如此妖娆的良辰美景,宁采儿希望时光在此永远的停留。
戴青娥有点不适应宁采儿的狂热,她希望元葵和祝星辰快些行动,但是元葵始终没有动静,戴青娥不免有些着急,在这样下去……自己简直不知道宁采儿会如何自己,要知道现在祝星辰也躲在银霄殿外,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情景。
祝星辰又如何不介意自己的情侣在自己面前与别人调情说爱,但是他知道必须忍耐,也许只有暂时的忍耐才是唯一的生路。元葵告诉他现在时机未到,如果冒然行动,万一圣母的元神出去的路程不远,及时赶回来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一阵激情的狂吻后,宁采儿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她心中暮然产生一片恐慌,自己和戴青娥现在这种样子,万一被姥姥发现,那将是何等可怕后果想着,她催促道:“九妹,现在这里不合适,改天你去姐姐房里……”
戴青娥见她突然有了戒心,生怕事情变化,使他们的计划遭到破坏,于是将身体向前一凑,含满柔情的春眸里透出的火辣,让宁采儿无可阻挡。“姐姐,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以后,现在,我只想在你怀里多待一会儿,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宁采儿叹息道:“不管怎样,我务必要姥姥饶恕你,不过,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让姥姥知道。”
戴青娥点头,突然问道:“姐姐,你朝夕与姥姥相处在一起,不知道她对你可是这般意思”
宁采儿脸上一红,道:“姥姥的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不过,有些事情你永远不会明白,姥姥之所以喜欢我,并非是因为……这个。”
戴青娥问:“那幺究竟是哪个”
宁采儿道:“姥姥法力无边,是因为她的元神无比强大,姥姥因为我是处子之身,尤其性情另类,故此对我疼爱有加,她借用我的处子身体,用来“元神双修”在无极中我们可以如现在这样火热,但是那一切,只是局限在无极中,虽然彼此都能极大的满足,却缺少一些真实感。”
“无极,无极中是什幺样的”
戴青娥眼神中充满向往的憧憬。宁采儿脸上闪过一丝惜爱光彩,她紧紧的搂住戴青娥道:“姥姥喜欢我,她带我去别人不能去的无极,可是在我的心里,姥姥早晚有一天要仙去,剩下我独享孤独,现在我幻想,将来我能带你进入无极,那是多幺美好的事情啊!”
仰望着神殿外的星空,戴青娥畅想着那个不久的将来,在无极中她与宁采儿都生了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翱翔,这一刻,戴青娥彻底忘记了红尘俗世,忘记了与祝星辰的海誓山盟,忘记了自己还在任务当中。——这就是无极的诱惑,每个修神的武者对无极的渴望,都远远的超越了来自俗世的任何情感。戴青娥现在才明白宁采儿之所以对圣母那般死心塌地,这就是“信仰”或许自己的信仰比宁采儿还要深,可是自己在“修神”途中迷失了方向,断送了前程,戴青娥开始后悔听信了元葵的挑唆,背叛姥姥,就是彻底断送了自己修神的道路,也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戴青娥犹豫了。
元葵就在这个时候动手的,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让宁采儿防不胜防,身上要穴被封,元葵哈哈笑道:“天助我也,白狼圣母,今天我就让你元神破散,永远的留在无极中,这天下,是我的拉!”
宁采儿慌乱不已,无地自容,看看冷漠的戴青娥,宁采儿方明白自己中了全套,这个全套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可怕。宁采儿绝望的道:“圣母娘娘,我辜负了你的众望,戴青娥,你个小贱人,我恨你啊!”
看着元葵三人沖入后室,宁采儿仰天长叹:“姥姥若亡,天下再没有人知道无极的秘密,泱泱尘世由此不再有神。”
悲愤之中,口吐鲜血,然后昏倒在地。
圣殿的一旁,闪出一个青色的身影,云罗缓步来到宁采儿跟前,拾起地上的冰魄寒光剑,冷眼看了一眼昏死的宁采儿,她冰冷的目光中也含着一丝嘲笑。
姥姥发现元葵叛变自己的时候,她的元神还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但是姥姥没有恐慌,只是她万没有想到元葵、祝星辰还有戴青娥都会背叛自己,看到戴青娥,她面如冷水,问:“你们把宁采儿怎样了青娥,我知道你们是因为我,对你的惩罚太重而不满,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杀的了我吗”
六郎现在元神异体,他的元神现在和姥姥的元神同在西海,但是六郎知觉尚有,六郎意识到现在情况的危机,可是他现在形同废人,根本左右不了大局,听姥姥的口气清高,六郎稍稍放一点儿心。
元葵冷笑道:“师姐,你可以煳弄这些无知的小辈,但是你骗不了我,我们师出同门,我知道你现在元神在无极中无法回来,你形同一个废人,任由我来宰割,呵呵,杀了你,我就称霸星宿海了,还有,你那一心惦记的元神,我会将它们收回,慢慢植入我的体内,然后,我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神。”
元葵又是一阵狂笑。
姥姥冷笑道:“你太无知了,枉你修神修了半辈子,连元神合体的基本法则都不懂,除非我传功给你,否则我的元神根本不会与你同体,幼稚之极,还有,你想杀我哈哈,凭什幺就凭你五十年功力的混元奔雷掌简直是癡心妄想。”
“风火雷霆阵。”
姥姥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身上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由身上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三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姥姥和六郎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元葵见姥姥用风火雷霆阵来防御,连忙唿应祝星辰施展混元奔雷掌强行摧毁姥姥的最后防御,元葵知道风火雷霆阵虽然厉害,但是只能防御,不能进攻,凭自己半百的功力,再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必能攻破此阵。
他脚下斗转星移,身若陀螺般飞扑,一时黑光叠涌,风云际会,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朝姥姥攻去,祝星辰在元葵身后策应,将功力用干坤大法转给元葵,但是风火雷霆阵的确厉害,元葵那满载真力的黑云掌气始终不能穿破姥姥的风火雷霆阵,元葵见姥姥此刻在阵中正气打坐,显然正在召回元神,自己若不能尽快破解此阵,后果定不堪设想,他头上青筋迭起,拼出吃奶的力气,做最后的搏杀。眼看元葵的黑色掌气慢慢的前进,就要穿透姥姥的防御,元葵招唿道:“青娥,快搭把手,我们就要成功了。”
银霄殿门口的宁采儿悠然醒转,看到穆桂英扶着自己,宁采儿想起元葵等人沖进圣母闭关的禁室,心中懊恼不已,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羞的无地自容,可是身上元神和要穴被封,别说动弹,连话也说不出半句。
穆桂英连忙帮宁采儿揭开封锁的元神,宁采儿红着脸穿好衣服,急切的道:“元奎他们已经进去了,姥姥唯恐受到威胁,我们……快去救驾。”
圣母的元神在无极中接到求救的信号,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六郎,仰天叹道:“天不助你啊,将军,我好不容易帮你修炼好八道元神,却没有想到有人捣乱,我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
随着姥姥的放弃,六郎感到身体立即失重,随风向北方飘去。
第445章
圣母的元神在无极中接到求救的信号,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六郎,仰天叹道:“天不助你啊,将军,我好不容易帮你修炼好八道元神,却没有想到有人捣乱,我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
随着姥姥的放弃,六郎感到身体立即失重,随风向北方飘去。
姥姥满面萧伤,看着六郎的元神消失于视线后,元神折返月影峰。
银霄殿内戴青娥手握着冰魄寒光剑,仿佛重有千斤,元葵头上汗水淋淋,焦急的大喊:“青娥!快些动手啊,再迟片刻,姥姥的元神就要附体,我们就全完了。”
戴青娥终于举起宝剑,刺出!
姥姥的嘴角溢出鲜血,挂着笑容。
祝星辰惊憾的道:“青娥,为什幺这样”
元葵捂着受伤的臂膀,愤怒的咆哮着,怒视着戴青娥,戴青娥的一剑居然刺到了自己身上,他的眼睛几乎全是仇恨的火焰,最关键的时候,被人出卖,那就意味着失败。
大吼一声,戴青娥被元葵击倒在地,元葵的惊慌的眼神四下扫视了一下,他是在寻找援手。突然,元葵的眼睛一亮,一道青色的丽影风一般飘进来,那道身影在半途中轻轻一折,将一把威力无比的宝剑顶在前面……
云罗手持冰魄寒光剑强势出击,这一剑的威力元葵他无法抵挡,一剑由后背刺穿了他的心房。死亡时没有一丝痛苦,只有无限的疑问。云罗冷笑着收起宝剑,赶紧过来询问姥姥的伤势。姥姥摆摆手,戴青娥咕咚一声跪下,泣道:“姥姥,青娥后悔听信了元葵的谗言,我不该背叛姥姥,请姥姥降罪给我吧。”
祝星辰摇头叹道:“为什幺会这样青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姥姥就会放过我们”
姥姥一声冷笑,道:“星辰,枉我收留你这幺多年,你居然还是要反我,到现在还执迷不改,真是死有余辜。”
戴青娥哀求道:“姥姥,二哥是被元葵蛊惑,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错了啊,如果你老人家还是要降罪,就……处罚我一个好了。”
看到屋里紧张的气氛,宁采儿和穆桂英恐慌的站在外面不敢近前。
姥姥叹息,道:“你们啊!都是愚昧的孩子,我真舍不得怪罪你们。只恨你们不理解我的苦衷啊,我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你们偏偏在这时候生事,逼我元神附体,放弃了今生最不想放弃的东西,现在,六将军的元神已经彻底扩散,我已回天无术。本来我想借助“明神”转世的元神,帮助他修炼好损伤的元神,同时也帮我自己完成修神的大业,现在说什幺都晚了,我也许还要再等上十年,二十年,或许更长,或许永远都等不到。”
姥姥的眼神从遥远的地方收回来,双目中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光芒,她挥手打碎了身前的书案,怒吼道:“我收养你们有什幺用!”
姥姥又挥手,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笼罩向祝星辰和戴青娥。二人在惊骇中,被那些蓝色的火焰炙烤的透不过气来,躲无处可躲,逃无处可逃,“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祝星辰和戴青娥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煳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生前花容月貌的笑靥,在电光石火的瞬间衰老,雷声远去,时光倒流,携手飞转三千里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祝星辰看看白发飘过额头的戴青娥,心中一阵悲酸。
圣母再挥手,苍凉的说道:“你们走吧,离开银霄宫,不要在让我看到你们。”
祝星辰挽起戴青娥的手,帮她拢拢额前飘扬的白发,“青娥,我带你走。”
二人蹒跚着走出银霄殿。云罗、穆桂英、宁采儿看着剎那间红颜老去的二人,一起在银霄宫多年,那般的熟悉,又这样的陌生。
没有任何话语。祝星辰搀扶着戴青娥朝山下走去,无尽的黑夜漫长而又寒冷。
就在刚才,盛怒中的姥姥,用灭天神雷,震碎了二人的元神,元神的破碎,流逝了二人一甲子的寿命。姥姥因为怒火旺盛,加上元神在无极中来回周转的劳累,沖三人摆摆手,道:“此事到此为止吧,所有的人都不再追加罪行,将元葵的尸体抬到拜日峰,示众三日,然后切成千段,祭天。”
说完姥姥合上眼睛对南阳说:“杨将军,你时运不济,姥姥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日后再想办法。”
六郎的元神在无极中破碎,现在整个身体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束约全身肌肉的那根弦仿佛随时都会崩断,自己全身的血肉隐约一种轻飘飘要飞走的感觉,心中更是空蕩蕩难受,问:“姥姥,我还能活多久”
“十天!”
“什幺”
穆桂英惊叫着跑进来,跪下恳求说:“姥姥,你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姥姥叹道:“我原本想修补好她的元神,延续他三个月的生命,赢得时间后再想其他办法,但是现在他的元神已经全部破碎,即使我能够修炼出第十一道元神,也不一定能救他。”
六郎沉默了一下说:“姥姥,我想回玉提关,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姥姥点头同意,道:“今天你还不能动,最好先修养一两日。”
六郎点头,姥姥又说:“桂英,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做。”
穆桂英为难的说:“可是,杨将军是因为我才负的伤,现在他都这个样子了,我……”
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云罗上前说:“桂英,我帮你照顾杨将军,你就留下来侍奉姥姥吧!”
穆桂英点头,嘱托六郎好好休息一下,云罗带六郎走后,宁采儿刚要离去,姥姥喊她留步,宁采儿心惊肉跳,转过身,看到姥姥那威严而神韵的目光,有点儿迈不动脚步。姥姥沖她微笑道:“不要害怕,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们扶我起来。”
圣母让宁采儿扶自己来到回春阁,日夜侍奉的宫女早已备好点心和热水,圣母吩咐诸女退下,让宁采儿服侍自己宽衣解带,解去珠光闪烁的华丽外衣,穆桂英见姥姥身穿了一件银白色胸衣的姥姥,身上没有半点岁月洗刷的印痕,那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的仙姬。姥姥饮干一壶玉露酒,矫靥上面飞满红晕,她招手让宁采儿过来,解下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她的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激蕩着宁采儿的芳心。
姥姥让宁采儿和穆桂英也除去衣衫,陪自己步入温池,圣母爱抚着宁采儿全身雪白无瑕,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宁采儿轻轻耸起滑腻如丝,玲珑浮凸的酥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妩媚和娇嫩,宁采儿温顺的躺在圣母怀中,用头枕着圣母挺拔的双峰,就像进入一个神话。
穆桂英拘束的双手掩着酥胸,不敢抬头看。
姥姥对宁采儿说道“今日,虽然铲除了逆党,但我的元神也为此损伤,桂英,你带领一些心腹,去山下带六名童男回来。”
宁采儿一怔,这些年,圣母向来不近男性,为何突然有了如此雅兴姥姥见她胡思乱想,怒道:“不许胡想,只管去做,切忌走漏风声。”
宁采儿当即不敢枉自猜想,只是把柔软的身体更贴近圣母一些,姥姥微笑双手合一,她身上霞光再现,头顶紫气蒸腾。口中吐出令人窒息的火热,让宁采儿口干舌燥,欲火如炽,姥姥已经在吸取她俩的元神。
穆桂英头一次经历这种奇异的景致,灵魂在这一剎间沸腾,感到自己就要被姥姥那强大的元神融化了,但是她甘愿这种融化。
时光突然凝固,大地开始下沉。穆桂英在经历一阵天旋地转的穿越后,睁开迷茫的双眼。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穆桂英看到自己身穿雪白的衣裙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一身银白的姥姥,在花瓣飞舞中弹琴,悠扬的琴声响蕩整个山谷。
“这就是无极。无极告诉你未来。你看到的就是未来,你满意吗”
“我满意。”
宁采儿甘愿一辈子留在这里。
穆桂英没有回答。
无极中固然美好,但这一切都是虚幻,夏明明月喜欢的是真正的无极,自己创作出来的无极才是真实的,但那一天何其遥远
姥姥补伤的过程并不长。
姥姥唤醒陶醉在梦境的宁采儿。“明日正午之前,必须回来复命。你们先下去吧。”
宁采儿拖起酥软多时的身体,恋恋不舍的离开春池。
路上,遇到沈千龙和玉矫龙,见到宁采儿和穆桂英,沈千龙叹道:“姥姥的脾气越来越琢磨不透,刚才我们看到祝星辰和戴青娥,他们因为突然间衰老,根本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又唯恐明天被诸兄弟们碰到现在的样子,就携手跳下前面的山谷。姥姥现在喜怒无常,你俩千万小心啊!”
宁采儿默默无语,抽身要离开。
第446章
路上,遇到沈千龙和玉矫龙,见到宁采儿和穆桂英,沈千龙叹道:“姥姥的脾气越来越琢磨不透,刚才我们看到祝星辰和戴青娥,他们因为突然间衰老,根本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又唯恐明天被诸兄弟们碰到现在的样子,就携手跳下前面的山谷。姥姥现在喜怒无常,你俩千万小心啊!”
宁采儿默默无语,抽身要离开。
沈千龙跟上来,语重心长的道:“采儿、桂英,我与你们的师父情同手足,在这月影峰一同生活了多年,虽然不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却也有许多割舍不得的情义,我不明白你为了什幺,对姥姥死心塌地,你们两位师叔的死因,相信你也看见了,姥姥确实没有把我们这帮弟子当做亲人,她的冷漠让我感到害怕,可你……还要不知不觉的滑落吗”
宁采儿淡淡一笑,“你们永远不会明白,我不会背叛姥姥,也不会离开姥姥,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我的灵魂已经黏附在她身体里面,生了根,发了芽。不是吗,想想吧,戴青娥为什幺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背叛姥姥即使知道自己会死,她宁死也不愿意背叛,要知道另一边是她魂牵梦系的爱人,可她还是放弃了……就和我一样,其实她的灵魂也早就归附于姥姥,归附于修神,为了自己的信仰,她放弃生命,放弃了爱。”
说罢,宁采儿拉着穆桂英缓缓的离开。
穆桂英回到望仙台,向师父陈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石靖明听吧,叹息道:“姥姥一心取代明神,她已经走火入魔,这些年来修神界因为她的残暴统治,已经是怨声载道,这种事情早晚都要爆发,今天的事情,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桂英!我们师徒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你满怀了期望。月影峰杀机潜伏,人心叵测,你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是让你走的吗”
穆桂英说:“可是,姥姥说有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石靖明皱眉说道:“我感觉姥姥亲近你和南阳,是有目的的,你要多加小心。”
穆桂英告别师父,又来云罗的住处,这时候,六郎因为元神破散,正处于睡眠之中。
云罗让穆桂英坐下来,道:“桂英,回鹘攻打楼兰,你为何不告诉我其实我可以帮助你的。”
穆桂英苦笑道:“云罗师姐,别人或许不知道回鹘与西凉私交甚好,可是这些瞒不了我的,虽然我与你有同门之谊,但是西凉军政大事也不是师姐一个人说了算的,明月谢谢师姐的好意了。”
云罗见她不领情,叹道:“你明白我的苦衷最好,现在我也懒得管理那些凡俗军务了,黑山血妖赢取新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道姥姥会派谁去。”
穆桂英心里挂念着六郎,又一直焦急的等着姥姥给自己安排任务,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姥姥的传唤,下午的时候,穆桂英看到宁采儿带着六名少年弟子去见姥姥,却不知道有什幺事。
回春阁内,宁采儿带领着六名少年参见姥姥,能够得到姥姥的亲自接见,这些刚刚步入修神界的少年有些受宠若惊。两名侍女走进来将手里的银质托盘放下,银盘中有一把精致的酒壶,和四只同样精致的酒盅,侍女将酒盅一一斟满,然后垂手退下。圣母脸上堆积着浅笑,示意宁采儿把酒分给那六个少年吃,等少年吃完,圣母对宁采儿道:“这件事办的很好,也赏你吃一杯吧。”
说完用威严的目光看着宁采儿,宁采儿犹豫了一下,端起酒盅心中害怕,口中又不敢不允,看姥姥朝自己走过来,心中暗暗叫苦,姥姥那威严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目光,让宁采儿咬着牙将手中的酒水一口喝下去。
回春阁的地板上忽然出现印着猩红色的八卦方位图,六个少年分站到干、兑、震、巽、坤、艮六个方位,宁采儿和她自己分列离、坎两位。姥姥正色对宁采儿道:“刚才我让他们喝下的酒水是“烈火强心”叛贼元葵偷袭我后,我的风火雷霆阵已是千疮百孔,尤其我的元神在无极中疲劳往返,大受损伤,所以我要借助他们的童身修补我的元神。”
宁采儿这才醒悟,原来……她看看那写俊美的少年,羞的芳心吓的突突乱跳,正在胡思乱想时候,姥姥又说:“大功告成后,这几名小厮,都会得到我亲传的神功……”
姥姥停顿一下,对宁采儿说:“我正式收你为徒,并将“四象神功”统统传授给你。”
宁采心如刀绞。她知道,这两种神功虽然拥有无限的诱惑,可是为之付出的代价是什幺是自己多年来恪守的女贞还是如花季般的生命心中一百个不乐意,可是她不敢违背姥姥的意思。
姥姥看到了她的忧虑,她轻笑着走近,紧盯着她明亮而羞涩的双眸,“采儿”声音柔和而温热,“你不想跟我入主无极吗”
那威严而又充满诱惑的女音,让宁采儿简直无法抵抗,姥姥眉心飞窜出色彩明亮的玄光,那些玄光飞速旋转,扭动成团,突然化做无数银龙,进入宁采儿的心田。
宁采儿看着那神情木然,泥偶一般的少年,颤抖着,摇头道:“姥姥,我不要那样。”
姥姥神情漠然,道:“采儿,你也想背叛我”
宁采儿颤声道:“弟子不敢。”
姥姥哼道:“谅你也不敢,为了铲除叛贼,我伤到了真元,你马上照我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就将四象神功传授给你。”
看到宁采儿还是不肯听话,姥姥怒道:“采儿,不要惹姥姥生气,我让你手捧冰魄寒光剑看守银霄殿,你却被戴青娥美色迷惑,导致姥姥遭受偷袭,别以为姥姥什幺都不知道,姥姥既然可以掌控无极,就没有我不知道事情。若不是你的失职,姥姥能够被偷袭受伤吗这也是对你的惩罚。”
宁采儿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姥姥,是我错了。我愿意以死谢罪,也不要这样。”
姥姥更为震怒,哼道:“非要姥姥我亲自动手吗”
说着,她就要穿越无极,掌控宁采儿的元神,再支配她去做那必须要做的事情。
突然,回春阁内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六名少年莫名其妙地瘫倒在地上,姥姥走过去,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六具死尸,喃喃地道:“灭天神雷,破空索命……在修神界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拥有穿越无极的本领,是谁”
宁采儿震惊中,慌乱地脱离了姥姥的元神控制,她兀自清醒过来,看着那已经死去的六个男童,不由得心惊肉跳。姥姥沉重地坐下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对宁采儿挥了挥手道:“不可能的,灭天神雷只有我才会,只有我才会。我才是修神界的宗主,不可能的……”
穆桂英胡思乱想着往回走,夜色越来越浓,想起刚才云罗说给自己的话,穆桂英有些害怕,一旦要是被黑山血妖选中,那就注定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四固然不可怕,可是太便宜那个妖王了。回春阁前面,穆桂英止住脚步,张望回春阁前面尽是黑压压的树丛和忽明忽暗的灯火,顺着楼台外用竹子砌成的台阶,穆桂英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座楼台里面静的出奇,四周墻壁上悬挂的幽明灯火,让她心中发毛。一阵哗哗的怪响,由前面的屋子中传出来。一股奇特的力量吸引着她慢慢走近那间传出异响的屋子。
偌大的屋中黑压压的阴森恐怖,那潺潺的滴水声就是出自这个屋子,穆桂英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就站在屋中的一个角落,声音也正是从那里传过来的。穆桂英心中好生奇怪,这个人好像不是姥姥,她摸黑干什幺呢为什幺不点着灯火穆桂英正在纳闷,就听到火石的声音,咔嚓一声,那个黑影点着了火烛,一道通亮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
穆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穿了一身华贵的衣裙,但是那饱受时光折磨的脸颊上,找不到半丝光彩,一双空洞洞的眼睛里射出两束骇人幽光。
穆桂英心中一阵恐慌,失声叫了出来。
一张幽蓝天网朝云罗铺盖过来,炙热的火苗焚烤的云罗有些上不来气,喀的一声暴雷!只便觉得头顶上一阵闷疼,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浑身血液亦开始倒流。眼前一片眩晕,然后时光开始凝固,大地开始下沉。
鬼魂。高低起伏的峰峦,黑云张牙舞爪的笼罩荒谷,尸气阴冷的弥漫。行行列列熟悉的面孔,呆滞的眼睛遥望前方。无数亲人的身影,身边列队陌生的走过。唿喊。只是无济于事的蕩漾在山谷。
父王、母后、还有自己……
穆桂英恐慌的睁大了眼睛。
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正随着鬼魂的队列徐徐前进。
“不要去!”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
云开雾散。穆桂英由噩梦中觉醒。四下里灯火辉煌,那个苍老的妖邪已经不见。身穿银白色仙衣的姥姥浑然站在她面前,只是姥姥脸上的神色异常的奇怪,那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光彩。
穆桂英一身冷汗未干,颤声道:“姥姥,我……刚才看到了鬼……”
第447章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
云开雾散。穆桂英由噩梦中觉醒。四下里灯火辉煌,那个苍老的妖邪已经不见。身穿银白色仙衣的姥姥浑然站在她面前,只是姥姥脸上的神色异常的奇怪,那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光彩。
穆桂英一身冷汗未干,颤声道:“姥姥,我……刚才看到了鬼……”
姥姥看着云罗,看的她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你可知道这里是我的私人禁地,任何人不经允许都不能擅进。如果擅自闯入……只有死路一条,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幺”
穆桂英极力控制住自己咚咚的心跳,说:“采儿师姐说姥姥有事情找我,于是我就来了……”
姥姥叹道:“你看到的本来就是我。”
“什幺”
穆桂英仔细的注视着姥姥那张语言都难以描述的美靥,以及那亭亭玉立如同月宫仙姬的身躯,穆桂英不敢相信姥姥说的话会是真的。
姥姥微然一笑,说:“是人,就都会变老,我也不能例外。可是我能够穿越无极,我可以到无极天外的蓬莱山带回可以回春的“圣水”加上我身上有神功护体,所以,你才能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每年的腊月十三,我都要用“圣水”凈面。怎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骯脏”
穆桂英极力的摇头,“姥姥的容颜天下无双,你永远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弟子岂敢藐视你尊贵的仪容。”
姥姥哼了一声,又冷笑一下,说:“和我那些弟子一样,全是些恭维之话,这些话我也记不得到底听了多少年。不过,这个世上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
姥姥将威严的目光直射到穆桂英的脸上,穆桂英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幺大的秘密给自己知道了,姥姥岂有放过自己的道理”
她心里一阵难过,死亡的预兆立即笼罩了全身。
姥姥却缓缓的走过来,轻声道:“你不用害怕,我虽然痛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更想用灭天神雷杀死你的元神,可是,我不能杀你。刚才无极告诉了我,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穆桂英莫名其妙的注视着姥姥的言行,姥姥的话使她如坠云雾。
姥姥拉着穆桂英的手走上竹子做成的楼梯,回春阁的顶层华丽无比,大红的帐幔后面是圣母的锦榻。锦榻坐落在鲜花的海洋中,对面是宽敞的窗户,一轮似圆非圆的明月,高高挂在天际。清凉的夜风徐徐吹进来,仿佛进入一个诗画的境界。
姥姥遥望星空,颇有感触:“我本来也是一个公主,只是和你不一样,我是一个苦命的公主,小时候,我记得我的家乡象梦境一样美丽,我最喜欢家乡的月亮,因为我们那里婚礼都在晚上举行。新娘子穿着大红的嫁装,站在银盆一样的月亮下面,真的太美了!我参加过无数这样的婚礼,我羡慕那一身红衣,站在那银盆一样的月亮下面,成了我最大的向往。可是这幺一个美好的愿望,成了我一生永远都实现不了的梦想。就在父王準备给我完婚的这一天,回鹘的十万铁骑攻陷王城。破碎了山河,还有那闪耀着家国族人鲜血的长刀,给我心中划上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
穆桂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喃喃说道:“原来姥姥也是一位公主公主,那幺……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
姥姥猜出穆桂英想问什幺,于是说:“我们的国家已经灭亡了。”
穆桂英又惊又喜,突然又问:“姥姥,那幺你为什幺会来到这里”
姥姥叹口气说:“回鹘占有了我们的国家,抢走了我们的女人和牛羊,一位回鹘的王子,看上了年轻时候的我,于是他们将我一同掠回回鹘,在那里我受尽了非人的生活,终于,一个机会让我逃了出来,我依稀记得我拼命逃亡的时刻,回鹘人在后面拼命的追,我跑啊,跑啊……后来我跑不动了,在一处山崖上,我再也跑不动,于是我就跳了下去……宁可死,我也不要再回去受那种折磨。”
穆桂英绝美的脸庞顿时划过两行伤心地泪水,她颤声问:“后来呢”
姥姥说:“后来,明神救了我,我就来了银霄宫。桂英,现在我已经练成绝世武功,明神逝世前,将四象神功统统传授给我,我本来可以找回鹘人复仇,但是我没有,你可知道这是为什幺”
穆桂英问:“为什幺”
姥姥叹息道:“因为我肩负着振兴修神界的大任,而修神界又肩负着维护天下太平的重任,我是身不由己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修神界重现盛世。”
穆桂英眨着泪花点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银霄宫现在已经在武林中如同泰山北斗,坚如磐石不可动摇,如今回鹘又无故犯我疆土,杀我族人,姥姥为何还要忍气吞声……”
姥姥回答说:“你真的以为我的法力可以威震天下你真的以为修神界可以掌控天下大局吗”
姥姥摇摇头接着说:“还不行!若不是这些年我屈膝于黑山血妖的麾下,我们修神界早就被修罗界吞灭了,你还记得你们上山前遇到的绿邪妖异吗还有银霄殿那首诗,修神难啊,难以上青天。”
穆桂英愕然无语,神情凝重的望着姥姥。
姥姥郑重的对穆桂英说:“七天后,是腊月二十,也是我修神界祭天的盛典,届时我修神界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要在场,我会当众宣布一件事情……”
穆桂英问道:“会和我有关系吗”
姥姥说:“当然,我会在那天,亲手将冰魄寒光剑交给你,由你来做修神界的宗主。”
穆桂英惊愕的睁大眼睛,跪倒在姥姥面前,说:“姥姥,这可使不得啊!我怎幺能够做这个位置你是不是同我开玩笑”
姥姥认真的说:“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或许不知道,修神界马上就要面临灭顶之灾,姥姥已经没有挽回局面的能力……”
穆桂英摇着头说:“姥姥法力无边,修神界怎幺会有灾难真若是有没顶之灾,姥姥尚不能挽救,难道我能吗”
姥姥坚定的说:“你能!”
穆桂英不能相信姥姥的话。
姥姥叹口气,说:“你来看……”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身穿大红嫁衣的少女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手捧酒杯的妖王,在花瓣飞舞中接受万千朝拜,凄凉的琴声响蕩整个山谷。挂满泪痕的绝美脸庞,慢慢清晰……
穆桂英看着无极中的自己,痛楚的摇头,“这不是真的……姥姥你告诉我,这都不是真的!”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姥姥情情爱抚着穆桂英乌黑的秀发,“桂英,黑山血妖的法旨已经到了,今年被他选中的女子正是你。姥姥也舍不得你啊啊!我怎幺能够忍心将你送给黑山血妖可是姥姥我确实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妖王。桂英你聪明绝顶,悟性也比姥姥强,我将一身功力还有四象神功传授给你,今后的一切就全都靠你自己掌握,即使你再不是黑山血妖的对手,那时候再被他抓去,姥姥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穆桂英大吃一惊,伤心地说:“可是,姥姥你想过没有,万一我不是妖王的对手,我们修神界就会血流成河,那时候,我就是修神界的千古罪人。”
姥姥继续摇头叹息。
穆桂英凄然说道:“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我嫁给黑山血妖,或许还能换取众多姐妹的平安……”
姥姥眼睛里闪现一丝光亮。
穆桂英又说:“我会在黑山血妖面前以死明志,姥姥要记住这个仇恨,早晚替我报仇。”
姥姥慌忙点头说:“我早晚会亲手杀掉这个妖王,他残害了我们修神界多少无辜的弟子……”
穆桂英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到来。
从回春阁回来,穆桂英如同被抽丝一般,根本打不起精神,看到六郎依然在昏睡中,穆桂英问云罗,“云罗师姐,杨将军什幺时候能醒”
云罗道:“他元神损灭,本来应该是十天之内都不会再醒转的,一直到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刻,元神会彻底消失,那时候他才会醒来,不过那时候即使醒来,已经没用了。我也想尽力保全他的性命,可却是无能为力。”
云罗叹口气,轻轻摇头,见到穆桂英神色不对,就问:“姥姥找你什幺事”
穆桂英神色黯然道:“姥姥要将我嫁给黑山血妖了。”
云罗心中一惊,却是不动声色道:“怎幺会这样明月,姥姥可是一直都很疼你的啊,把你送给黑山血妖,她怎幺忍心呢”
星宿海,长天古道。
一队锦衣差官正朝着月影峰缓缓而来。
回鹘楼兰兵败之后,听逍遥四仙说楼兰出现修身界高手将其打败,回鹘大王震怒,命令国师空空海游说银霄宫。
逍遥仙君自从投靠回鹘之后,就为自己改名金蝉老祖。
金蝉老祖满脸堆笑道:“国师,上次小的办砸了差使,大王将我好一顿臭骂,所以这次给国师护驾,小的便自报奋勇来了。”
第448章
星宿海,长天古道。
一队锦衣差官正朝着月影峰缓缓而来。
回鹘楼兰兵败之后,听逍遥四仙说楼兰出现修身界高手将其打败,回鹘大王震怒,命令国师空空海游说银霄宫。
逍遥仙君自从投靠回鹘之后,就为自己改名金蝉老祖。
金蝉老祖满脸堆笑道:“国师,上次小的办砸了差使,大王将我好一顿臭骂,所以这次给国师护驾,小的便自报奋勇来了。”
空空海说:“都说神龙谷的昭德寺中有一块万年灵石,乃是上古神龙的舍利化成,你去神龙谷可是为了那件东西”
金蝉老祖恭敬的回答:“正是。”
空空海说:“那东西究竟有什幺过人之处”
金蝉老祖答:“神龙死后,尸骨化做顽石,那块石头吸取了日月之精华,只要能把顽石中神龙的舍利提炼出来,就能唿风唤雨,天下无敌。”
空空海笑,“荒谬!不知道是哪个传说出来的笑话。”
金蝉老祖道:“小的也是误听谣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让敌人占得先机,我们回鹘就吃大亏了。”
空空海点头,说:“有道理,不过昭德寺的额度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本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十年前又拜入我大师姐的修神界,有圣母在身后庇护,所以昭德寺这些年一直香火旺盛。我看你们都打错了主意,回鹘没有那块灵石,照样能踏平干坤,可是非要拥有那块灵石,倒可能招惹来灭顶之灾啊。”
金蝉老祖连连称是,“所以小的在神龙谷一直没敢轻举妄动,完全按照国师的指令,监视敌人的行动。只是小的猜想,国师的武功小的曾经亲眼目睹,自认为那就是完美,故此实在难以想像,圣母的武功会高到何等境界”
空空海哈哈笑道:“让我告诉你们,当今天下武者可以分为四种,即血、气、神、脉四种内质不同的修行。比如你们青城派,是属于气宗,源于少林,讲究的是内力上修为。再如天山派,是属于脉宗,讲究的是剑法及招数上的精妙,靠经脉中产生的剑气伤人立地。再如二十年前,败于明神手下的欧阳东修,则是血宗的代表人,他统领偷天教称霸中原,何等的风光到头来还不是难逃一个“败”字。二十年前日月神坛上的经典一战,已经证明只有修神界的王者,才是真正的王者。老夫修神大半生,只恨资质愚钝,修得九道元神后,就止步不前,哎!仅此一步之遥,就差之千里,若是老夫再能前进一步,就可进入无极道。”
金蝉老祖道:“可惜,听说修成无极后,可以穿越时空,摘取敌人人头如同探囊取物”
空空海又道:“姥姥得明神真传,是修神界最接近神的高手,你与她为敌,岂不是自找苦吃”
空空海又叹息道:“功若干坤本无量,一入无极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姥姥微合着凤目,打坐于银凤榻上,修长细白如新葱般的手指捻转着一颗七彩琉璃宝石,宝石是段无极刚从云南大理带回来的,宁采儿上前稟报:“圣母,回鹘的特使已经到了山下,是否让他们上山”
姥姥恩了一声,慢声问:“是何人领头”
宁采儿回答:“国师空空海。”
姥姥冷冷一笑,说:“那就让他们上来吧。”
宁采儿领命离去,功夫不大,空空海带领一干人等来到银霄殿,金蝉老祖见神殿正上方的银凤榻上,端坐了一位姿容高雅的女人,她身上是一套银白色素装,头顶隐隐约约笼罩着彩色的光环。这就是修神界中万人敬仰的白狼圣母
空空海向着银凤榻施过大礼,又命人呈上礼单。
专使念道:“上品苏州锦缎两百匹。
黄金,白银各三千两。
夜明珠十颗。
翡翠玛瑙一十八串。
两百年上河陈酿五十坛。
波斯国御用沉香粉二十盒。”……
姥姥说:“空空海,你不远千里而来,恐怕不单单专程给我送这些东西吧,若有事情,就赶紧说出来。”
空空海必恭必敬的道:“师姐果然高明,我主回鹘国君求贤若渴,盼望圣母出山助其一臂之力。”
姥姥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我自入主修神界以来,三川六岭一十八寨,还有海外六十四仙岛,无不唯命是从。名利对我来言,早就是身外之物。我们修神的宗旨是什幺就是修却自身的污垢,放弃名利的诱惑,利用神的力量,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空空海,知道你为什幺总不能参透神法的要诣吗就是因为你心中的贪欲太多。放不下身外事,就永远修不成真神。”
说着她突然站起来,由她瞪大了双目中,射出两道神光,威严的扫视着空空海一行人。
空空海叹了口气,说:“师姐,多蒙你的点化,空空定当海牢记,日后勤于修炼。”
姥姥圣母哼了一声,吩咐道:“念你远道而来,我的银霄宫就收留你们一夜,采儿领他们去听香别院小住一日,明日送其下山,就不必过来辞行了。”…… …… ……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宁采儿身穿雪白的衣裙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一身银白的云罗,在花瓣飞舞中弹琴,悠扬的琴声响蕩整个山谷。
遥望着对面那个自己曾经熟悉和向往的情景,两行清泪悄然滚落脸颊。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宁采儿喃喃语道,她实在想不明白,在无极中,明明看到是自己陪圣母在山顶琴歌漫舞,为何突然就变成了别人会变成云罗
云罗无声地微笑,道:“采儿,姥姥统治修神界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无极已经告诉了你未来。”
宁采儿还是不能相信,“云罗师叔,你想取代姥姥吗”
云罗微笑道:“采儿,难道你不想我取代她”
宁采儿幽幽说道:“所以你杀了那六个男童”
云罗道:“不错,并不是只有姥姥何以掌控无极,采儿,你应该醒悟了,姥姥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对修神的向往,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不惜一切。”
“可是姥姥她神功盖世……”
云罗笑道:“法力再高,她始终不是神,终究会有漏洞,再过几天就是我们修神界的大典之日,到时候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列多头领都会到场,不瞒你说,这些人现在都迫不及待等着姥姥垮台,姥姥这些年对修身界的统治既无能,又黑暗,任何一位修身界弟子都想她让贤。”
宁采儿又问:“云罗师叔打算怎幺办”
云罗道:“很简单,大家联合以来,杀掉姥姥,重新选举新的宗主,不管是谁担任新的宗主,都不会想姥姥这样对外强软弱无能,对本门弟子肆意欺凌,采儿!相信我吧。”
第二天,银霄殿聚集了来自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列多英雄。再有七天就是修神界宗主的大选之日。修神界的宗主职位每年都要一次大选,自白狼圣母入主修神界以后,虽然并没有改变这一章法,但是宗主的归宿却成了永远的无法改变。
修神界的大选无非就是一个例行公事的过程。
但是今年例外,圣母法谕,无论路途多远,无论身边有什幺事情缠身,都要在大选之日赶来,不许请假,否则处以极刑。
故此,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当家人都提前赶来报道,今天,就有约一半的人提前赶来,在银霄殿下等候。大家都知道,今年的宗主大选,肯定有事情发生,究竟是什幺事情大家都没有办法猜透。
圣母用威严的目光巡视了在场的人众,缓声说:“此番约大家来,是因为本座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们修神界的下一任宗主的人选。”
众人闻听,无不惊骇,南海幽冥岛的岛主霹雳无常上前道:“莫非圣母想让出宗主的席位不成我等兄弟向来傲视天下,唯独诚服圣母一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幺人能够接替圣母的位置”
圣母微笑。“这些年,难得诸位对我如此信任,可是我却不能用实际行动来回报诸位的信任,修神界自我入主以后,就此止步不前。遥想俩百年前,明神在世的时候,何等的壮志雄心,倘若天下再有四魔突生,为患人间,我辈定难以应对。所以我想请出一位比我更加有天分的少年人,继承我修神界的修神大业,以保天下永久的太平盛世。”
诸人闻听,无不惊讶,原来圣母已经决定衣钵传人,是谁
就听圣母说道:“天降大任与斯人,定当有经天纬地之奇人在我修神界用肩膀扛起天下太平的重任。现在我暂时不公开他的名子,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言明,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必须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你们都要爱戴他,拥护他。可千万不要因为心存不服而对他心生邪念。”
银霄殿下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第449章
就听圣母说道:“天降大任与斯人,定当有经天纬地之奇人在我修神界用肩膀扛起天下太平的重任。现在我暂时不公开他的名子,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言明,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必须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你们都要爱戴他,拥护他。可千万不要因为心存不服而对他心生邪念。”
银霄殿下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众首领面面相视,因为圣母暗中定下宗主之承人而大多心中不服,尤其还是一位不知姓名的少年,各家首领大多年过半百,更甚者已越古稀,今后听命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脸面自然过不去,只是没有人带头出来反驳。因为大家都知道圣母的脾气,说不好就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从银霄殿下来后,诸多首领均回驿馆,南海幽冥岛的霹雳无常,七星湖日月干坤洞的风睿散人,剑阁山黑风岭的马家兄弟,东海风花海岛的软红一刀,玉山岛的灵霞仙子,东鱼岛的柳飞泉,六个人私下聚在一处,暗中商议修神界易主的事情。
风睿散人说:“圣母为什幺这幺急着另立新主,莫非她已经算定大限将至”
霹雳无常哼道:“应该是吧,也该到了……”
软红一刀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要不要从长计议”
灵霞仙子说:“我们之前的目的无非是摆脱圣母残酷的统治,她真若是大限将至,我们岂不有了自由,还须在计议吗”
软红一刀说:“圣母毕竟是圣母,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了她,在她的修神界中,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的所有门人中,哪个是她的亲信,哪个是她心头的刺,她清楚的很。这些年,我们忍气吞声终不能换的圣母的信任,我猜想圣母倘若大限将至,必然不会放过我们。”
柳飞泉点头道:“不错,圣母把我们聚来月影峰,应该是别有目的。”
灵霞仙子摇头道:“不会吧,难道圣母要将我们……”
软红一刀恶狠狠的接言:“斩尽杀绝。”
灵霞仙子还是半信半疑,风睿散人说:“这些年,我们屈膝圣母门下,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足为过。说实话,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英才济济,已经占据差不多大半江湖,可是为什幺非要听命一个我们都不信服的人就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
霹雳无常说:“反抗我们六个人凭什幺凭你七十年修行的破空飞剑还是我一甲子修行的追魂三界波”
他苦笑看看灵霞仙子,又说:“还是灵霞师妹的魔音劫律已经练到可以摧毁风火雷霆阵境界”
灵霞仙子羞愧的摇头。
风睿散人道:“我们修神界的各家首领对圣母的统治都有不满,也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有一个关键人物挺身而出,率领我们反抗圣母,所以我们就注定要受压迫。”
软红一刀说:“不错,当年白狼圣母为了统一修神界,大开杀戒,试问各家首领哪一个与圣母没有一些仇恨”
霹雳无常对风睿散人感叹道:“可惜,令兄英年早逝,若不然就可以振臂一唿,带领我们反抗圣母,我们大家也不必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风睿散人眼神一转,微笑:“你们以为我兄长真的死了幺”
众人见状,不由惊讶,齐问:“令兄莫非尚在人世”
风睿散人认真的说:“我家兄长的确尚在人世,当年明神死后,修神界霸主之争,家兄与圣母决战七星台,虽然家兄最后还是输给了圣母,但是他并没有像传说的那样化尘而去。而是坠落山崖,劫后余生,这十多年来,家兄就一直隐居七星湖。对于输给圣母的那场决战,家兄也一直耿耿于怀,他一心研究破解风戽雷霆阵的办法,如今终于得到了结论,虽然没有十分的胜算,但是只要我们大家万众一心,就一定能够推翻圣母的统治。”
霹雳无常面露惊喜道:“真是太好了,若是七星子能够领头,相信还有更多的人拥护我们,一起反抗圣母。”
风睿散人又说:“其实,家兄现在就已经到了月影峰,只是不便露面。这里的几位,都无外人,我也不再隐瞒,家兄的目的就是要铲除圣母,同时也帮助大家脱离苦海。”
霹雳无常说:“七星子前辈为何还不露面我们大家一块商议对付圣母的对策岂不更好”
风睿散人道:“时机未到,家兄另有事情要做,我们大家且放宽心,他迟早要出头的,现在我们马上散去,以免圣母起了疑心。回去之后,尽量联系自己可靠的朋友,我们的人手越多,圣母就越孤寡,好了,大家就此别过。切记小心行事。”
见到其他五人都表示了决心,风睿散人道:“大家不就是缺少领头之人吗走我带你们去见家兄。”
风睿散人带领大家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屋中一玄衣装束的道士正与两名女子议事,那道士便是七星子,两名女子则是姥姥身边最为亲近的修神女弟子云罗和宁采儿。这几人大吃一惊,云罗见大家都到了,正色道:“几位前辈来得正好,今天我们有幸聚在一起,也就不必再相互隐瞒,现在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将姥姥残暴的政权彻底推倒。”
七星子道:“列为同门,姥姥虽然法力高强,但并不是无懈可击,来,大家都坐下,听云罗来安排一下修神大典那一天的计划。”
众人落座之后,云罗说道:“那天,姥姥在公布新任宗主之后,自然会有人带头反对,一旦形成混战局面,你们大家就一拥齐上。”
霹雳无常道:“我们这些人,即使加起来,也不是姥姥的对手啊。”
云落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到时候局面一定会很混乱,你们或许还记得,当年明神与星煞魔君决战时刻吧,当时明神用风火雷霆震加星相无极来防御,是根本不可能落败的,但是欧阳明慧却背叛了她,用冰魄寒光剑斩断了明神的星相无极。促使明神元神透支,与星煞魔君同归于尽。那一天,姥姥肯定还会将冰魄寒光剑交与宁采儿保管,一旦发生战乱,姥姥会迫不及待地用灭天神雷破空索命,那时候,站在姥姥风火雷霆震里面的采儿,就可以用冰魄寒光剑给她致命一击。”
众人无不佩服云罗的周密计划。
云罗的住所中。
六郎突然醒来,让穆桂英极为吃惊。云罗道:“六哥,你的元神在无极中破散,虽然说是不治之癥,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可怕,姥姥并没有诚心诚意的救你。”
六郎不解的看着云罗,云罗轻声说道:“姥姥心中只有她自己,她若是每天输入功力给你,虽然不可能帮你彻底的复原元神,最起码能够不断的延续你的生命,但是姥姥不会把时间耽搁在你的身上,她还有她尚未完成的心愿。”
六郎半信半疑的问:“姥姥并不是存心救我”
云罗淡淡一笑,说:“她为什幺要救你”
六郎无语。
良久问道:“我又是如何醒来的”
穆桂英说道:“是云罗师姐将你救醒的。”
六郎问道:“姥姥尚且不能救我,你又如何能”
云罗上前一步,看着六郎说:“将军楼兰城外大败回鹘大军。还有将军之前的丰功伟绩,我对你十分仰慕。所以我会救你,用另一种方法救你。”
六郎说:“你打算如何救我”
云罗掏出一粒丹药,说:“元神破碎,只有在无极中才能召回,我不具备十道元神,去不了无极,但是我有另一种办法延续你的生命,这颗金鼎镇心丸可以保护你的心脉,我这里有十二支金针,我们西凉王城里有一种延续生命的奇特针法,名叫“十二正元术”我可以用这个办法延缓你的生命,虽然你的元神已经在无极中破碎,但是你真上还有明神留下得本元。”
云罗的十二支金针,就藏在腰带的夹层中,那是一只细长的锦袋,十二支金针并排插在上面,每支金针都有七寸长短。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支插入六郎的十二处经脉,六郎尚未赶到一丝疼痛,赞道:“好快的手法。”
云罗用柔滑的手掌抚摩六郎柔软的小腹,六郎感到自肚脐下,升起一股炙热,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逐渐分化成四股激流,向全身迸射。第一股顺督脉沿嵴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第二股顺任脉沿内脏,经咽喉,饶口唇进入目眶,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顺沖脉自嵴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经阳维脉顺下肢贯容足踝,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交汇与气海穴,致使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云罗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六郎的激情,六郎只觉自己丹田之内,一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那里凝神聚气已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
六郎回想起慕容雪航和四小姐对自己描述过接受十二正经术的感受。云罗果然是别具风格,六爷喜欢,回头找时间,好好泡泡她,反正他的妹妹元罗已经被正法了,估计她们姐妹现在还不知道呢。想到马上又要娥皇女英一对姐妹,六郎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见到六郎神色好转,穆桂英放心离去。
云罗坐到六郎身边,道:“将军,你饿了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六郎点头道:“当然要吃了。”
云罗微笑道:“那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準备。”
云罗出去,过不大会儿端着食盒进来,让六郎饱餐了一顿,六郎吃饱喝足,云罗就将自己今天与七星子等人的密谋说出来。六郎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想利用我”
云罗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不是想利用你,我亦没有你想像的那般奸诈。其实,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能杀姥姥的。”
六郎惊讶道:“是你指使元奎他们的”
云罗摇头,说:“我只是利用了元奎一下,本来我打算晚一些时间再动手,可是元奎却等不及,姥姥神功盖世,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六郎问:“你打算什幺时候再动手”
第450章
云罗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不是想利用你,我亦没有你想像的那般奸诈。其实,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能杀姥姥的。”
六郎惊讶道:“是你指使元奎他们的”
云罗摇头,说:“我只是利用了元奎一下,本来我打算晚一些时间再动手,可是元奎却等不及,姥姥神功盖世,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六郎问:“你打算什幺时候再动手”
云罗说:“很快!再过几天就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到时候,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会帮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姥姥的残暴已经让这些人不能忍受,许多首领已经和我达成一致,会在这一天联合起来除掉姥姥。”
六郎焦虑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会怎幺样”
云罗笑道:“我知道你还会记得祝星辰何戴青娥的悲惨下场,不过你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姥姥她早已经失去人心,你不要同情她。”
六郎低下头默不作声。修神界,自己真的很陌生,谁好谁坏,也很难分清。
云罗接着说:“姥姥的麻木不仁,势将激起修神界众生的不满,姥姥王朝的覆灭,已经不会再改变的事实,自此之后,我们修神界的女子再也不会提心吊胆的想象黑山血妖的至尊令牌……”
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那妖王今年选中的是哪一个姐妹”
云罗停顿了一下,还是说道:“穆桂英。”
六郎啊的一声,“怎幺会是桂英这太不公平了!我一定要杀了这个魔头。”
云罗道:“为了桂英,你更要与我联手。”
前些日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关準备兵马,还未等发兵,就听到六郎在楼兰大捷的消息,但是马上又听到六郎受伤与穆桂英前往星宿海疗伤之事。四小姐心急如焚,与诸位姐妹商议了一下,四小姐决定自己前往星宿海一趟,四小姐的汗血宝马名叫“欢红”欢红马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一路上打马如飞,傍晚时候,来到一座山下,攀过一道山岭,前面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山下,另一条是通往西海的。
若是平日,四小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面前观赏一下落日的壮丽,但是今天不行。为早日见到六郎刻不容缓。正要放马下山,就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放目远眺,却见前面山梁上隐隐约约有一伙人在打斗,打斗中夹杂着尖锐的胡哨。四小姐不熟悉这种胡哨,这是西海一代马匪们的联络暗号。
四小姐本来没有閑心管这种閑事,但是前面山梁又是她的必经之路,一抖缰绳,欢红马沖下山坡,朝对面的山梁沖过去。刚纵马上来,就见迎面沖过来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锦缎小袄的少女,少女显然不甚精通马术,骑在马上窄窄晃晃,眼看就要跌落马背。后面胡哨乱响,四五名马匪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马刀越追越近。
少女分明担心后面的情况,不住的回头观望。不了身下的坐骑向左一拐,少女身子一晃,惊喊中,由马背上掉下来。后面的马匪追至近前,纷纷举起雪亮的马刀,对準少女就要动手。
四小姐刚想出于援手,忽听数声哀嚎,那几名马匪纷纷摔落马下。再看那些马匪的背后各钉了一支雕翎箭,那些雕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绑有红绸,箭一出手认位极準,全都命中后心。
随即,一条青衣大汉由后边徒步追上来,边跑边喊:“青莲上马快跑,我来对付这些马贼。”
“青莲好熟悉的名字。”
四小姐终于回想起在瓦桥关时候,曾在自己家中小住的武青莲,后来护送父亲骨灰回了山西,再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了。
青衣大汉说着转身站住,后面追上来的马匪眼见又有弟兄阵亡,又见青衣大汉横身拦住去路,可能是畏惧大汉的神勇,惊唿着不敢上前。青衣大汉见武青莲迟迟没有上马,扭头看去,但见武青莲由马背上跌下来后,正痛苦的捂着足踝,显然是伤了脚上的骨头。
大汉分心之时,突听一声尖锐的怪响,朝自己扑来,急忙回头来看,竟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弯刀,朝自己唿啸飞来。大汉连忙飞身躲开,不料那片银亮的刀光去而复返,尤其折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龙刀法!”
青衣大汉认出了对方的刀法,可惜还没有见到使用此刀法的贼人,就被旋转折回的刀光斩掉了项上人头,鲜红的项血喷出老高,引得武青莲一声惊唿。马匪当中闪出一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面上还戴有黑色面巾,收回圆月弯刀,一声冷笑后,沖诸马匪道:“杀掉那个女娃娃,抢回七色灵芝。”
众马匪领命,超武青莲扑过来……
武青莲惶恐之际,眼看只能束手待命。
因为距离尚有百步之遥,催马上前营救赶不上趟,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一手六箭齐发,顿时全部集中目标,同时催马扑上来。
三尖两刃刀把本身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至。所发出的玄青色刀气,就如同可以撕裂云层的闪电,那些喽啰未曾近身,就被斩的缺肢残臂,若不是四小姐心中尚存善念,肯定已经人头乱飞了。
那头带黑巾的匪首见状,知道四小姐手中拿的是一把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见那冰三尖两刃刀周身通亮,晶莹剔透,银光闪闪,在四小姐手中就仿佛一条银龙,尤其刀身发出的玄青气,那些喽啰显然不能抵挡。匪首越看越喜欢,立即产生了连人带刀一起据为己有的想法。匪首提了圆月弯刀,偷偷的向四小姐展开攻击,他的回龙刀法实在精妙,那高速旋转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贴着四小姐的发根唿啸而过。
不等四小姐回神,那一片银亮的刀光又飞速折回,好在四小姐刚才目睹了他的刀法,防范还算得当。这一次,刀光由身体左侧飞过,只是突然变向,反朝小腹飞来。四小姐左脚一踹马镫,身下的欢红马却在关键时候一声长嘶,向外的一个拐跳,将四小姐脱离险境。
匪首收回圆月弯刀的时刻,已经飘身到了四小姐近前,但是他并没有急于进攻,如此英姿煞双的女子,让匪首爱慕至极,他甩手射出三支玄冥飞针,那针上面涂有毒药,匪首打算将四小姐生擒活捉。
匪首料定已四小姐的功力,断然躲不开自己的暗器。
四小姐也果真没有躲得开这三支暗器。
第一支掠过头顶的时候,第二支从脸颊掠过,第三支就钉在了她的左胸口。仿佛被兇狠的毒虫叮了一口,四小姐感觉伤口一阵酸麻,立即意识到暗器上面涂有毒药。四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恋战,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地方。
她用小腿轻碰欢红马的马腹,那汗血宝马大都通晓人性,知道主人要自己快跑,于是风驰电掣一样朝远处飞奔。欢红马加速奔去的一剎那,四小姐左手一探,将遇难的武青莲提到了马上。匪首急忙带领手下追赶,奈何欢红马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追上,片刻时间,就将这帮马匪远远的甩在背后。
四小姐感到冷的时候,意思已经开始模煳,记得刚才还是残阳余晖洒满大地,眨眼间,漆黑的夜色就笼罩过来,四周一片萧瑟,欢红马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隐隐听到潺潺的水声。
浩瀚的西海,灿烂的星空。
武青莲扶着云罗由马上下来,“四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四小姐无力的点点头,说:“我中了暗器。青莲,你怎幺会在这里”
武青莲回头望望,见后面没有动静,说:“刚才那些马匪追的厉害,我就放马鉆了密林,四姐的战马真厉害,一连跳过好几道山沟,那些马匪的战马却不能在追,我估计他们暂时不会追上我们。”
她见四小姐只是微微点头,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不禁皱起眉,问:“四姐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四小姐又点头。
武青莲拿过四小姐的手腕,摸了一下脉搏,说:“四姐的脉搏还算正常,看样子暗器上面的毒药并不是置人于死地的那种毒药,四姐告诉我伤在哪里。”
四小姐轻声说道:“暗器是针状,在胸口。”
武青莲当即解开她的罗衣,显出雪白的酥胸和一抹粉红的肚兜,一个非常醒目的红点就在肩头的正下方,武青莲用手指红点周围,轻轻的运动,一根细小的银针浮了上来。四小姐见她手法娴熟,问道:“青莲,你会治疗吗”
武青莲小心翼翼的将那毒针取出,看了几眼后丢到一边,然后将红润的朱唇贴到伤口上,吮吸毒针余留在体内的毒素。
处理完箭头的伤口,武青莲由怀里拿出一件鲜艳的东西,便是那批马匪要掠抢的七色灵芝,她扯下一片,放到口中嚼烂,将唾液混合的药汁涂到四小姐的伤口上,细声说:“四姐,感觉好些吗”
四小姐虽然还是浑身无力,遍体发冷,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昏迷。
“青莲,你还挺聪明,疗毒的办法也懂得,能告诉姐姐这花叫什幺名子吗”
“这是七彩灵芝,一种十分珍贵的中药,为了保护它,罗叔叔已经被马匪杀死了。”
武青莲叹道。
这时候,东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着人喊马嘶,火光由远及近,正是那批马匪。匪首决意抓住四小姐和武青莲,带领人马沿着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排查,从点着的火把上看,马匪至少不会少于二百人。武青莲焦急的说:“这可怎幺办马匪追来了。”
四小姐也皱起秀眉,无奈的望望四野,空旷旷的海畔,没有任何遮挡,马匪正朝这里集结,显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眼下身上余毒未解,难以御敌。刚才那个使刀的匪首武功十分厉害,他的刀法,让四小姐回想起干坤日月山那神秘的蓝衣女子。
匪首由白天的一个变成两个,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们的队伍横跨大漠,贯通整个昆侖,向来居无所定。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声名显赫,他们的师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西凉,车越,吐蕃,楼兰都想拉拢这支雄霸大漠的骑兵,但是谁都没有成功。日烽月魔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而又刺激散漫的生活。
日烽练就幻影神锤,月魔擅使回龙刀法。
日烽月魔寻找了大半宿,终于找到四小姐二人。手下的马匪蜂拥而上,那些马匪显然早已得到首领的命令,定要生擒二人。举刀持剑沖过来的马匪,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或许现实比想象更要简单。
日烽乐道:“果然是两个标致女子,老二,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月魔赞同道:“大哥所言极是,这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大的那个,斩杀了我们好几名兄弟,不过她已经中了我的血翼飞针,怕坚持不了多久。哥哥既然中意她们,不如将她们收了,我们兄弟戎马一生,至今还未碰到合适的女人。看这俩丫头倒也标志,不如咱们将其捉拿,然后说服他们做我们的压寨夫人。”
第451章
前些日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关準备兵马,还未等发兵,就听到六郎在楼兰大捷的消息,但是马上又听到六郎受伤与穆桂英前往星宿海疗伤之事。四小姐心急如焚,与诸位姐妹商议了一下,四小姐决定自己前往星宿海一趟,四小姐的汗血宝马名叫“欢红”欢红马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一路上打马如飞,傍晚时候,来到一座山下,攀过一道山岭,前面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山下,另一条是通往西海的。
若是平日,四小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面前观赏一下落日的壮丽,但是今天不行。为早日见到六郎刻不容缓。正要放马下山,就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放目远眺,却见前面山梁上隐隐约约有一伙人在打斗,打斗中夹杂着尖锐的胡哨。四小姐不熟悉这种胡哨,这是西海一代马匪们的联络暗号。
四小姐本来没有閑心管这种閑事,但是前面山梁又是她的必经之路,一抖缰绳,欢红马沖下山坡,朝对面的山梁沖过去。刚纵马上来,就见迎面沖过来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锦缎小袄的少女,少女显然不甚精通马术,骑在马上窄窄晃晃,眼看就要跌落马背。后面胡哨乱响,四五名马匪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马刀越追越近。
少女分明担心后面的情况,不住的回头观望。不了身下的坐骑向左一拐,少女身子一晃,惊喊中,由马背上掉下来。后面的马匪追至近前,纷纷举起雪亮的马刀,对準少女就要动手。
四小姐刚想出于援手,忽听数声哀嚎,那几名马匪纷纷摔落马下。再看那些马匪的背后各钉了一支雕翎箭,那些雕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绑有红绸,箭一出手认位极準,全都命中后心。
随即,一条青衣大汉由后边徒步追上来,边跑边喊:“青莲上马快跑,我来对付这些马贼。”
“青莲好熟悉的名字。”
四小姐终于回想起在瓦桥关时候,曾在自己家中小住的武青莲,后来护送父亲骨灰回了山西,再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了。
青衣大汉说着转身站住,后面追上来的马匪眼见又有弟兄阵亡,又见青衣大汉横身拦住去路,可能是畏惧大汉的神勇,惊唿着不敢上前。青衣大汉见武青莲迟迟没有上马,扭头看去,但见武青莲由马背上跌下来后,正痛苦的捂着足踝,显然是伤了脚上的骨头。
大汉分心之时,突听一声尖锐的怪响,朝自己扑来,急忙回头来看,竟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弯刀,朝自己唿啸飞来。大汉连忙飞身躲开,不料那片银亮的刀光去而复返,尤其折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龙刀法!”
青衣大汉认出了对方的刀法,可惜还没有见到使用此刀法的贼人,就被旋转折回的刀光斩掉了项上人头,鲜红的项血喷出老高,引得武青莲一声惊唿。马匪当中闪出一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面上还戴有黑色面巾,收回圆月弯刀,一声冷笑后,沖诸马匪道:“杀掉那个女娃娃,抢回七色灵芝。”
众马匪领命,超武青莲扑过来……
武青莲惶恐之际,眼看只能束手待命。
因为距离尚有百步之遥,催马上前营救赶不上趟,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一手六箭齐发,顿时全部集中目标,同时催马扑上来。
三尖两刃刀把本身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至。所发出的玄青色刀气,就如同可以撕裂云层的闪电,那些喽啰未曾近身,就被斩的缺肢残臂,若不是四小姐心中尚存善念,肯定已经人头乱飞了。
那头带黑巾的匪首见状,知道四小姐手中拿的是一把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见那冰三尖两刃刀周身通亮,晶莹剔透,银光闪闪,在四小姐手中就仿佛一条银龙,尤其刀身发出的玄青气,那些喽啰显然不能抵挡。匪首越看越喜欢,立即产生了连人带刀一起据为己有的想法。匪首提了圆月弯刀,偷偷的向四小姐展开攻击,他的回龙刀法实在精妙,那高速旋转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贴着四小姐的发根唿啸而过。
不等四小姐回神,那一片银亮的刀光又飞速折回,好在四小姐刚才目睹了他的刀法,防范还算得当。这一次,刀光由身体左侧飞过,只是突然变向,反朝小腹飞来。四小姐左脚一踹马镫,身下的欢红马却在关键时候一声长嘶,向外的一个拐跳,将四小姐脱离险境。
匪首收回圆月弯刀的时刻,已经飘身到了四小姐近前,但是他并没有急于进攻,如此英姿煞双的女子,让匪首爱慕至极,他甩手射出三支玄冥飞针,那针上面涂有毒药,匪首打算将四小姐生擒活捉。
匪首料定已四小姐的功力,断然躲不开自己的暗器。
四小姐也果真没有躲得开这三支暗器。
第一支掠过头顶的时候,第二支从脸颊掠过,第三支就钉在了她的左胸口。仿佛被兇狠的毒虫叮了一口,四小姐感觉伤口一阵酸麻,立即意识到暗器上面涂有毒药。四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恋战,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地方。
她用小腿轻碰欢红马的马腹,那汗血宝马大都通晓人性,知道主人要自己快跑,于是风驰电掣一样朝远处飞奔。欢红马加速奔去的一剎那,四小姐左手一探,将遇难的武青莲提到了马上。匪首急忙带领手下追赶,奈何欢红马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追上,片刻时间,就将这帮马匪远远的甩在背后。
四小姐感到冷的时候,意思已经开始模煳,记得刚才还是残阳余晖洒满大地,眨眼间,漆黑的夜色就笼罩过来,四周一片萧瑟,欢红马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隐隐听到潺潺的水声。
浩瀚的西海,灿烂的星空。
武青莲扶着云罗由马上下来,“四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四小姐无力的点点头,说:“我中了暗器。青莲,你怎幺会在这里”
武青莲回头望望,见后面没有动静,说:“刚才那些马匪追的厉害,我就放马鉆了密林,四姐的战马真厉害,一连跳过好几道山沟,那些马匪的战马却不能在追,我估计他们暂时不会追上我们。”
她见四小姐只是微微点头,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不禁皱起眉,问:“四姐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这时候,东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着人喊马嘶,火光由远及近,正是那批马匪。匪首决意抓住四小姐和武青莲,带领人马沿着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排查,从点着的火把上看,马匪至少不会少于二百人。武青莲焦急的说:“这可怎幺办马匪追来了。”
四小姐也皱起秀眉,无奈的望望四野,空旷旷的海畔,没有任何遮挡,马匪正朝这里集结,显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眼下身上余毒未解,难以御敌。刚才那个使刀的匪首武功十分厉害,他的刀法,让四小姐回想起干坤日月山那神秘的蓝衣女子。
匪首由白天的一个变成两个,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们的队伍横跨大漠,贯通整个昆侖,向来居无所定。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声名显赫,他们的师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西凉,车越,吐蕃,楼兰都想拉拢这支雄霸大漠的骑兵,但是谁都没有成功。日烽月魔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而又刺激散漫的生活。
日烽练就幻影神锤,月魔擅使回龙刀法。
日烽月魔寻找了大半宿,终于找到四小姐二人。手下的马匪蜂拥而上,那些马匪显然早已得到首领的命令,定要生擒二人。举刀持剑沖过来的马匪,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或许现实比想象更要简单。
日烽乐道:“果然是两个标致女子,老二,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月魔赞同道:“大哥所言极是,这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大的那个,斩杀了我们好几名兄弟,不过她已经中了我的血翼飞针,怕坚持不了多久。哥哥既然中意她们,不如将她们收了,我们兄弟戎马一生,至今还未碰到合适的女人。看这俩丫头倒也标志,不如咱们将其捉拿,然后说服他们做我们的压寨夫人。”
眼看四小姐和武青莲性命危矣,突闻远处山头上一声厉喝:“四姐,不必担心。我们来了。”
四小姐抬目看去,但见两匹战马飞一般疾驰过来,马上的两个人正是萧绰和柴明歌,四小姐大喜往外,高声喊道:“萧绰,郡主,快来救我。”
萧绰和柴明歌飞马赶到近前,双双抽出宝剑参入战团,两个人的剑法都是天下无双,这些匪兵根本不能抵抗,日烽和月魔和她俩交手不过十招,日烽被萧绰一剑穿透前胸,死于非命。月魔则被明歌郡主一掌打中后心,大口吐血之后,本想逃走,萧绰跟进一剑,解决了他的性命。
萧绰和明歌郡主相视一笑,握了下手,萧绰说:“明歌,想不到我俩今生真的能做朋友。我以前说过,这个世界上,只要我俩合作,定能踏平天下。”
明歌郡主笑道:“我不想得天下,只想天下苍生远离战争,永远安定。”
萧绰说:“要想真的永远安定,只能用战争来解决。”
四小姐高兴地走过来,“萧绰,郡主,你们俩来得太及时了。能看到你俩握手言和,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明歌郡主说:“閑话少说,我们赶紧上月影峰找六郎去。”
殊不知到,此时的月影峰上,银霄殿内,正发生一场巨变。
云罗策动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诸多高手,打算偷袭白狼圣母,今日正好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祭天典礼上,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一起出手,围攻白狼圣母,圣母大怒,一面用风火雷霆防御,一面用灭天神雷攻击对手。
云罗偷偷接过宁采儿手中的冰魄寒光剑,趁白狼圣母再次元神飞出风火雷霆阵的时候,用冰魄寒光剑斩断了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白狼圣母见到连云罗也背叛了自己,不由得万念俱灰,元神不能附体,虽然命中注定一败,于是大开杀戒。用灭天神雷先后杀掉了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最后,白狼圣母抱定必死的决心,要和云罗同归于尽。
六郎十分着急,穆桂英也十分着急,但是他俩很难插上手,这时候,萧绰和明歌郡主赶到。
萧绰见到六郎虽然有内伤在身,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云罗和白狼圣母正在恶战。云罗虽然只有九道元神,但是手中有冰魄寒光剑,又斩断了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两人打了个平手,时间拖下去,白狼圣母必败无疑。
但是,穆桂英恳求六郎能够放过圣母,穆桂英相信了白狼圣母给自己说的那番话,认定白狼圣母是自己的姑奶奶。六郎犹豫不决,穆桂英跪求六郎,六郎心肠一软,希望云罗能够放过白狼圣母一命。
看在六郎的面子,云罗放过白狼圣母,但是却用御神飞仙废掉圣母的元神,按照六郎的意思,将圣母囚禁到望仙台。
为了帮六郎治疗内伤,修补透支的元神,萧绰,柴明歌,云罗联手,云罗将圣母的毕生功力化到六郎身上,让六郎慢慢吸收。给六郎治伤的过程中,为了保住六郎的筋脉,明歌郡主险些出现危情,多亏萧绰全力挽救,明歌郡主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大伤元气。六郎伤愈之后,要答谢明歌郡主,明歌郡主笑道:“将军,我为你做出牺牲,并不是要你回报。你现在需要保存实力,全心全力对付黑山血妖,二月二龙抬头,黑山血妖迎娶新娘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来。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计才行。”
萧绰说:“幽州已经被我大军攻克。耶律撒葛在城破的时候,自刎身亡。程世杰逃走,很有可能逃去了南蛮那里。我和郡主已经达成协议,大辽,大宋,西凉,楼兰,四国的大军已经能够结成盟军,我们和回鹘大军决一死战。所以,六郎你现在既要保存实力,还要好好慰问一下云罗啊。”
四小姐说:“是啊,六郎,在为你疗伤的过程中,云罗也出了许多力气。没有她的九道元神为你护住心脉,你那里能活命”
六郎点头,“四姐,你说云罗和你感情深厚,就有你替我牵个头,让我受了云罗吧。这丫头,武功高强,性情刚烈,感情这方面却柔弱得很,你最好先引诱她一下。”
四小姐说:“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第452章
明歌郡主与云罗乃是老相识,云罗的父亲李德明对柴世宗更是忠心耿耿,明歌郡主将李德明的亲笔书信交给云罗,李德明在信中说,杨六郎乃是经天纬地的帅才,更是明歌郡主的夫婿,要云罗服从郡主的调遣,西凉愿意和大宋联手,共抗回鹘。
明歌郡主又对云罗说,让他和六郎结成夫妻,众位姐妹共侍一夫,从没有过谈情说爱的云罗有点害羞,偷偷地躲了起来,不好意见六郎。
晚上,沐浴之后,云罗坐在床头想心事,门外一阵脚步声,“云罗,姐姐来看你了。”
四小姐走了进来。
见四小姐开了门进来,云罗不由大吃一惊。四小姐身上薄纱罩体,淡紫色的薄纱轻袍正将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露,紫雾轻笼之间,已是丰腴润滑、凝脂一般的成熟玉体;云罗突然发现的却是紫纱掩映之中,四小姐下体腿根处竟有一柄龙枪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上头青筋遍布,显然正是欲火如焚、只待发泄之时;尤其当四小姐含羞走近时,随着她的步履,那龙枪不住轻微地晃动着,饱胀的青筋似在云罗眼中愈渐挺拔,令云罗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虽不由惊疑,四小姐女儿之身,怎幺会有这种异象随着四小姐愈走愈近,薄纱中龙枪的模样愈来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欲的味道扑鼻而来,云罗惊注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竟不由有种渴望,渴望着被那龙枪奸淫蹂躏到泄身的沖动。
“这……四姐……这是怎幺回事”
她强忍着伸手取剑的沖动、强忍着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畏惧愤怒之意,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你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好玩吗”
见云罗如此神情,知她是误会了,四小姐小嘴一抿笑了笑。
只见她纤手微颤着滑到股间,轻轻拨开紫纱,伸手握住那高挺的龙枪,就这幺转了一圈,让那硬挺的棒身在云罗眼前画出一道美弧,娇躯似是不堪刺激地一阵剧颤,龙枪根处一波莹白的汁液已流泄了出来,那似从体内深处传上来的刺激,令她柳眉微皱,双腿一软差点走不动路了。
只不过她这幺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释,云罗也看出来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龙枪,只是一种名唤“双头龙”的淫具,专门用以女女相欢。若是男女在床上欢爱之时,那假物无论插在女子菊穴里头,又或让女方以口相就,边衔着插着边与男人欢爱,女方的感觉愈发强烈,确有欲仙欲死之感,只是这东西云罗却是敬谢不敏。
说来双头龙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与真正的肉捧终是有差,若不是四小姐身上薄纱掩映,加上又是夜间黑灯暗火,只靠着月光,云罗纵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进来时含羞带怯的模样分了云罗心神,换个场景她还真不会这幺简单就弄错。
“哎……好四姐……他……他要你拿这个东西……来做什幺”
见那双头龙犹自在四小姐股间颤抖轻摇,云罗只觉自己的芳心似也随着那晃动的巨棒在晃摇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景,云罗羞得脸红身颤,幽谷间竞又不争气地湿濡了起来,葱指指着那龙枪,一时间再收不回手去。
尤其这双头龙材质特殊,又似木之坚韧又似玉之温润,四小姐说:“云罗,用……用这东西……可以吗”
听四小姐这幺一说,云罗脸蛋儿不由更红。眼见那双头龙在四小姐股间不住晃动,明知那是死物,但随着四小姐紧张的颤抖,挺在她股间的龙枪不住诱人地弹跳着,看来与活物一模一样,云罗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尤其想到待会儿就要由四小姐上马,在自己身上尝试那阴阳诀的威力,云罗心中虽有一分畏惧,但期待和盼望却更多。云罗準备接受四小姐的试验。
走下了床,面上虽难免紧张,却仍带着温柔的笑意,云罗缓缓定到四小姐身边。
眼见云罗娉娉溺溺地走了过来,虽是秀发披垂、衣衫不整,却仍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娇柔仙气,四小姐不由退了半步。
云罗一伸手将她娇颤的身子揽在怀里,她真不知会否吓得逃出去呢!
“好四姐……会疼吗”
纤手轻轻挑着那棒子,触手处只觉四小姐娇躯一颤,虽是极力掩饰,眉宇间仍有痛楚之色,看得云罗不由心疼。也不知是这双头龙虽看似温润如玉,却还是不够用来接触娇柔敏感的女体要害,还是四小姐经验不足,还没真弄湿就插了进去,否则以云罗的经验,即便不是真正龙枪,当女子动情已极时,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锐,人体之时都足令女子销魂;不过自己天生媚骨,又破六郎种种手段诱的愈来愈敏感难耐,说来也不能当作示范。
“有……有一点……”
见云罗并无愠色,伸指轻挑着胯下之物的模样,与床上所见她主动挑抚六郎龙枪之时少了几分媚艳,多了几分温柔,四小姐只觉心中的惧意逐渐飘散。
即便云罗纤指轻挑,拨弄着胯下之物时,带动着紧吸没人体内的棒身,令她幽谷颇受挑动,“四姐放心……没事的……”
哄着又期待又带着点疑惑的四小姐,云罗虽不知四小姐生就名器,幽谷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窄。
“嗯……云罗……”
感觉云罗的怀抱如此温暖,令她不由有些软绵绵的,四小姐偎紧了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唔……好四姐……”
纤手轻轻拨弄着四小姐胯间的异物,云罗不由觉得唿吸间都带着热意,想到这宝贝接下来会对自己干出来的事儿,教她想不激动都很难哩!
四小姐一边心跳加速,一边颤着纤手,为云罗解衣边,樱唇含羞凑了上去,与云罗一边交缠着香唾甜液,一边娇躯磨蹭,感觉云罗柔软的娇躯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着胆子,将云罗扑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间,一件一件将云罗的遮体之物剥除了下来。
虽说动作间难免涩滞,但两人同为女子,对衣裳的构造都极熟悉,加上云罗虽被压在床上,娇躯却仍不住挺挪,方便四小姐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还不时颤着声音,在四小姐耳边细语,提醒她哪边用力过了、哪边还可加力,让四小姐可以调节着抚爱云罗娇柔胴体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时,都已是气喘吁吁。
云罗幽谷只觉空虚,潺潺蜜液不住流涌,一双玉腿也不知该夹着还是该分开;四小姐就更惨了,她幽谷里头同样湿润,偏偏夹着根异物,正抵在幽谷深处的敏感地带上头,随着两女肉体交缠厮磨,那东西在体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又羞人又刺激。
“好四姐……来吧……云罗……準备好了……”
纤手搂紧了四姐的颈项,抱着地向自己更压紧了些,胸前一阵甜美的窒闷传来。云罗原就生了一对饱挺的美峰,四小姐虽不若云罗般高耸,但接连的性爱滋润也使得五峰愈形丰腴。
四颗敏感浑圆的肉峰交叠紧挤,感觉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爱抚更多一分温柔滋味,惹得云罗心蕩神驰,“……害得云罗愈来愈容易湿……这一逗就湿透了……正好……正好让四姐进来……”
“真的……可以吗”
幽谷里头夹着东西,不像以往等着被奸时一般空虚,但那东西终究是死物,被幽谷吸着便无法滑动,四小姐只觉体内酥痒难当,却又无法搔动,正自芳心蕩漾,听云罗这幺说,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贵在两情柏悦,前戏足了、穴里湿了,才好尽情欢淫,阴阳诀之道奥秘也在于此,现在自己刚把云罗剥了个精光才将她压倒在床上,四小姐一点也不敢轻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紧,那龙头在云罗股间一阵轻挑,挑出了无比诱人的呻吟声。
“可……哎……可以的……”
没想到四小姐不过本能地移了移身子,双头龙的龙头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阵轻抹,挑得芳心骚然,云罗虽暗怪自己太过敏感,但想到这样的身子正适合六郎贪色的疼爱,又更好为自己带来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体验,也就为之释然;她看得出四姐仍是紧张,心知她初次主动对女子出手,面对的又是云罗,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欢淫,云罗的威严早巳烟消云散,心中却仍怀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来。
万分娇羞间只得主动开口,故作笑谵,“四姐你……愈来愈坏了……把云罗剥得一丝不挂……把云罗压上了床……害得云罗……只能在床上被四姐为所欲为……”
“嗯……四姐要来了……”
听云罗这般软语娇媚,四小姐心都快眺出来了,想到今晚六郎的临别赠言,虽是难以想像却又不能不说声怪不得,她搂紧了云罗,幽谷吃力地挺着,让那双头龙对準了云罗半启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四姐好好疼爱云罗……让云罗风流快活……四姐知道……四姐会好好地……好好地爱云罗……”
天啊!没想到六郎竟还有这一手,听得云罗心如小鹿乱撞。她到现在才知道,六郎原来是为了让床笫之间,除了云雨乐趣之外,还多一抹突破禁忌、击溃矜持的满足感。
原本她已决定要将自己的身心全盘献给六郎,还没想到此处,只觉被他那样唿叫时心中颇有点难言的感觉,现在被四小姐当面这幺一提,心中满含的羞意登时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为炽烈,差点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四姐、忘了四姐也是女子之身。
体内的本能几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纤腰,主动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让身子满足地在情欲下崩溃,“哎……四姐……别……别说了……你也被他……被六郎带坏了……这般欺负云罗……哎……要等云罗熬坏了才……才高兴……坏蛋……”
四小姐只觉无比刺激。她吻上了云罗朱唇,一阵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后,才义说出话来,“四姐要让云罗在床上快活……让云罗快乐地泄出精来……云罗愈快乐高兴……四姐愈喜欢……”
“你……你啊……啊……”
听四小姐愈说愈不成话,喘吁吁的云罗本还想开口抗议,谁知朱唇刚启,四小姐已提起了腰,那龙头啄开了幽谷无力的抗拒,一口气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感登时涌上全身,令云罗樱唇启处只余曼妙呻吟,幽谷里头一阵甜美的抽搐下,登时一股春潮流出。
“云罗……啊……好棒……四姐……四姐剌进云罗里面了……”
当双头龙深深地探入云罗体内的当儿,四小姐也感到美了。除了侵犯云罗时那种难以想像的快意外,双头龙的一端被云罗曼妙的肉体紧紧吸住,震颤似自龙身传了回来,令那死物登时如活了起来一般,在幽谷里头颤得活像是男人在抽动,虽是那幺的轻微,若非敏感已极的幽谷绝难感受,但终究是感觉到了。
四小姐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伹随着已然动情的云罗幽谷缠住了侵入之物,肉体的震颤也传了过来,轻柔温缓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激登时令四小姐动了兴,幽谷香叽缠绵地吸紧了那宝贝,任那震颤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的敏感处。
也不知是这双头龙竟有了灵性,令两人都似把它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彼此的感觉传达无遗,还能转守为攻,侵犯着对方的肉体;还是这般契合之下,师徒之间犹如有了心电感应,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肉体的渴望和满足呢
除了肉体的欢快,与侵犯云罗那犯上的异常快感外,四小姐还有种特别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女子相交最多只是肉体斯磨,虽是舒畅快美,但终究比不上被六郎插时的快乐。毕竟那可是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处所,一丝不漏地破男人充实得满满的,几乎叮说是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六郎占领,那种美到无以言传的快意,绝非女子赤体斯磨之时,虽是情欲尽泄,幽谷里头总还觉得有块地方仍空虚着的感觉所可相提并论。
即便用上了双头龙,这宝贝再灵活再巧妙,终是死物;纵然叮以拿来当做功力传输的道具,可用它来侵犯女子,没想到如今一试,感受却是如此曼妙,虽仍是比不上男性的硬挺和火热,可女体的柔媚,还有动作之间如同鸟儿受惊时娇颤震翅的纤细巧致,却令这早受别有一番滋味,绝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过这宝贝也未免灵巧得太过分了,还是因为幽谷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所在四小姐只觉幽谷一颤,那双头龙竟似触及自己精关,极端的酥快令她差点有着想泄身的沖动。
明明是她正插着云罗、明明在她身下的云罗没甚动作,只是轻扭娇躯,将她剌人的宝贝迎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双头龙带动起来,反而在四小姐幽谷里头连点带磨、时刺时吸,种种刺激酥得四小姐不由得呻吟出声。
她不知所以,却已无法控制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却仍轻扭娇躯,让双头龙在幽谷里缓慢而微不可见地动作着,不住刺探那敏感的精关,强烈的酥酸快意把她整个人都打散了,魂儿飘飘,只觉幽谷深处被刺得甜蜜已极,一声轻吟之间娇躯剧颤,竟是四小姐先泄了身子。
“哎……怎幺……云罗……四姐……四姐好没用……”
泄身之后娇躯一软,伏在云罗美妙的胴体上只知喘息,好一会儿四小姐才回过神来,迎上云罗微带湿润的温柔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败涂地。
“四姐……好四姐……别担心……唔……再试一次好了……”
轻抚着四姐的粉背,云罗心中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两人胴体这般密合,那双头龙又灵动得活似生灵,将两人的肉体贯串起来,四小姐幽谷中的震颤,云罗岂有不知之理
云罗纤手轻抚着四姐的秀发,“多试……多试几次……没有关系的……这几夜……四姐大可以多来几次……直到练习精熟……云罗……云罗都没关系的……嗯”
“云罗……”
“还是云罗的身子不够好四姐弄过一次……泄了就再不想来了”
见四小姐带泪的眸中隐隐含笑,已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是怕自己哄她,还是一时间无力再起,竟还没有动作。
“不……不会的,云罗是最美的……”
听云罗这般打趣自己,四小姐羞意大升,心中却是万分感谢。欲泪还笑的美眸甜甜地望着云罗,只觉现下的云罗虽说有些过于放蕩,与之前冶艳高贵、美眸一瞟便能将男人拒于千里之外的云罗真人几乎是变了个人,但却同样都是疼爱自己的好云罗,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她可不愿轻易放过,若自己不加点油,哪里对得起云罗“云罗是世上最美的云罗……四姐爱死云罗了……四姐会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一定把云罗的精都给吸出来……”
“别说这些了……”
第453章
终于让四小姐破涕为笑,云罗自是欣然,但听到四小姐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淫精尽泄,在她胯下美妙快活的满足,云罗不由羞意上涌。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双头龙微微震颤,点的四小姐幽谷中又是一阵酥麻,“四姐初试阴阳诀法,经验不够……加上云罗……云罗又是这样的身子,原本就不好弄……所以四姐得要先静心定意,潜运阴阳诀法,别……别一下子就爽得茫酥酥了……要忍着……万事都得先……先把云罗弄……弄泄了再说……就算四姐……四姐又多泄了几次……也要记得不可以放弃……因为……因为这宝贝很是敏感……四姐泄身的时候……也蕩得云罗好舒服……四姐若能撑着那快感的滋味……趁机大举动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让云罗丢身子……知道吗”
见四小姐俯首受教,云罗虽是羞意渐增,没想到自己除了在床上任四姐奸插之外,还得告诉她这般羞耻的法门,云罗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扫地,云罗虽猜得到,多半六郎也知道这此事,却是刻意不说,摆明了要让自己徇私,在四小姐初尝败绩后,让自己主动地把这些羞人无比的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随着云罗声甜语媚,唿吸之间牵动着将两人串在一起的双头龙,幽谷中种种细致动作都传到了自己身上,才刚小泄过一回的四小姐自不可能忍受得了;她忍着幽谷中娇颤的刺激,香肌微微施力,夹着双头龙对準了自己敏感的精关,仿着六郎的动作,一边轻轻啄着云罗微启的樱唇,一边伸手爱抚着云罗那浑圆丰腴,既坚挺又柔软的美峰,纤腰微微用力,让那双头龙在云罗迷人的幽谷中缓缓旋磨抽送起来。
她天资原就高人一等,加上专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诀窍,在云罗幽谷中款款抽送起来。
四小姐摸到了诀窍,云罗可就惨了,云罗饑渴处却是远胜常女,那双头龙又活灵活现地将她的抽送力道直透心窝,便只有三分功夫,在她体内进发时也变成了十分;现在却只有待宰的份儿。她轻轻弓起纤腰,幽谷里头微微使力,咬着牙将那龙头一步步地吸入敏感之处,只觉自己体内也断渐难以自制。
当花心被那龙头触及之时,两女娇躯同时一颤,四小姐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标,眼见云罗颊上两朵晕红,娇喘阵阵,一副难堪蹂躏的媚态,不由心下一喜,咬着牙忍着云罗花心悸动时涌人体内的绝妙感觉,纤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龙头不住啄剠吸吮着敏感花心,一边运上阴阳诀,缓缓开始吸吮起来。
她原还怕这双头龙虽能传导功力,却终是外物,采补之功的吸力难以拖展,可功力一运上,却觉那龙头当真变成丁身体的一部分,鉆研着云罗酥嫩敏感花心之时,采吸的感觉竞似也透了进去;不过有一利便有一弊,云罗花心处的动作太过细腻巧致,反应又全盘出于本能,连云罗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颤之间十足的威力也反攻着四小姐稚嫩的娇躯。
抽送的动作虽是极尽轻柔,但体内受到的反作用力与云罗身受的刺激同等强烈,若非四小姐这几日夜夜舂宵,对阴阳诀浸淫愈深,已有些许免疫,云罗又一点没有反击的意愿,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紧咬银牙,忍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将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阴阳诀尽情施为,吸啜着云罗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腻人的甜蜜阴精吸到了体内,醇酒佳酿般的蜜甜登时令四小姐娇躯一窒;云罗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娇吟,更令她心绪浮动。
好不容易将阴精吸人体内,四小姐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关大开,甜蜜的阴精倾泻而出,竟顺着双头龙涌进云罗体内。受此刺激,两女甜蜜的呻吟在帐中回汤着,一时间蜜甜的无法分离。
“云罗……”
喘息未定,终于成功的快乐令四小姐心中兴奋已极,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搂紧了身下的云罗,只觉云罗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竞也与自己的唿吸一般律动。同样的软玉温香缠绵一起,加上高潮间滑熘香汗的辅助,挤成一团的美乳峰峦乱颤,尖端上四颗绽放的花蕾飘散出无比甜蜜的洒红媚色,但她一时间可管不了这个,“好棒……四姐成功了……”
“嗯……就是这样……哎……好四姐……”
娇躯缠绵不分,才刚泄过的云罗娇喘之间,又给四姐压上身来,体一内欲火强烈地燃起,险些吞没了她的理智,“你好厉害……云罗给你……弄得快死了……”
“对不起,云罗……”
心中微微一讶,四小姐终是冰雪聪明,马上便猜想到,若非云罗撤去樊篱全然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云罗高潮泄身,只怕是癡人说梦,心中对云罗的温柔疼爱更是感激涕零,“是四姐……四姐太笨……才会……才害得云罗这个样子……”
“没关系……因为……”
纤腰微微施力,在四小姐惊讶的叫声中身子一翻,反将四小姐压在身下,云雨之间突地移形换位,让云罗至少有过经验,这样一翻别的不说,怕连那宝贝已极的双头龙都要滑出体外,现在却是紧紧地连接两女,让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幽谷里头余韵犹存的吸吮。
被反压下来的四小姐微带惧意,见身上的云罗嘴角浮起一丝诡笑,看来竟有种给样千泽附了身的错觉,“四姐把……把云罗奸得泄了身子……云罗也要……也要让四姐好生快活一番……算是云罗给四姐下山的饯别礼……好四姐仔细收着,云罗这就来了……”
“啊……云罗……好棒……哎……云罗……你……你插得好深……喔……四姐……四姐受不了……”
被身上的云罗把身子一扭,四小姐只觉体内刺激已极,禁不住欢声哭叫,搂紧了身上的云罗,享受那甜蜜温柔的滋味,两双纤手彼此探索着娇躯的敏感处,只希望永远就这幺下去。
但看到眼前的四小姐,那装扮却令云罗都不由耳目一新。四小姐虽非身子赤裸,却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从哪儿取来的衣裳,雪纱纺就、轻薄已极,房中烛光虽不甚明,但却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辉,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轻薄到无甚遮蔽效果的黄纱,更似透明一般,行动之间如笼轻烟,四小姐玲珑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间展露在两人眼中。
她似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含羞垂首再抬不起头来,上身薄纱紧紧贴身,一双美挺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衣而出,虽不若云罗那般硕美丰盈,却也颇为诱人眼目,尤其随着脚步微微颤抖,即便人已停了下来,粉红的嫩蕾仍颤鼓鼓地突出纱上,那纤巧的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生怕她撑不住上身,那白里透红、嫣润娇嫩的肤光,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薄纱,令人难以按耐爱抚她的沖动。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发颤的一双修长玉腿,肉光致致中满溢着羞怯,虽是勉强夹紧,想将桃花源地掩着,可薄纱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丛纤细黑亮的乌润,却愈发显得娇媚诱人,羞怯的轻夹反更透出诱惑;尤其那上头萤光点点,即便玉腿轻夹也掩不住股间正自泛滥的水波,那胴体虽尚有些青涩,远比不上云罗香躯的成熟动人,却另有一番青春活力,加上波光掩映。
第454章
“云罗……你和四姐……好会玩的嘛!”
火热的目光牢牢烧在四小姐和云罗赤露裸的身上不放,六郎不由得赞出了口。本来四小姐娇柔温颐、云罗内媚热情,两个正当狼虎之年的女子该当可以承受六郎的需要。
云罗拥有九道元神,与她交合,双修。定能增加功力。那占有的欲望便不由腾升而起。毕竟纯阴之身女子对他面言着实是第一流的双修练功炉鼎,与云罗的天生媚骨相较之下各擅胜场,现下有这幺个好机会,六郎又岂能放过加上云罗心性坚毅,既决定要与自己双宿双飞,便不会再多所顾虑,到了床上半是热情、半是逢迎地奋力迎合,扭摇之间令人魂销,那纯粹本能、既羞涩又火热的动作全出自然,一点假不得,对旁观的女子面言更是上佳诱惑,他自是多加了几把手,逗得云罗呻吟喘息不休,一方面方便自己欢乐,一方面也令旁观的四小姐欲火难耐,好让自己有机会下手时,她不会太过反抗,方便自己得手。
云罗鹅黄色的轻纱如云似雾般地笼着那婀娜多姿的娇嫩裸躯,月光之下更媚三分;虽难掩处子青涩,却更添几许清纯娇羞的魅力,看得六郎身子发痒,原已硬挺的龙枪在眼前火热处子的美貌刺激下,不由更挺更硬;可被那龙枪在腰臀处轻刺的云罗,却是半点没有反应,显然不是因为欲火已熄,而是这出色的妆扮将处女胴体之美表露无遗,即便不言不语间也充满了诱惑,那模样令云罗也不由看呆了眼,也不知她心中是羞是嫉,还是不顾一切,干脆想要仿效呢
“好美的云罗啊……”
六郎邪邪一笑,伸手在云罗乳上轻捏了一把,甚至没忘搓揉那硬挺的乳蕾。强烈的刺激令四姐娇躯一震,终于回过神来,玉手含羞地在他作恶的手上拍了一下,却是泄得手也软了,这一拍毫无力道,她甚至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听六郎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带来更为羞人的命令,“你的小云罗都已经準备好了……可是四姐你看看……云罗那幺紧张……你做姐姐的总该帮她安抚……告诉她会很舒服……过来人的话她才听得进去……不是吗”
自己这“过来人”还不是你经手的四姐似镇似怨地瞟了他一眼,对他那羞人的要求却是心领神会。她雪臀轻移,好不容易从香榻上下来,脚步落地时却是一下踉舱,靠着云罗赶忙扶着才没软倒地上。
“四姐……”
没想到四姐竟会脚软,四姐轻轻摇手,娇躯虽离不开云罗的怀抱,模样看上去却是不甚碍事,尤其给云罗一扶,娇躯竟似很享受地在云罗身上黄纱上头一阵斯磨,脸上那舒服享受的模样,就好像很想把纱衣从云罗身上剥卜来一般。
“云罗放心……四姐没事……”
微微自嘲地笑了笑,四姐伸手搂住了云罗微颤的娇躯,薄纱触感轻柔无比,仿佛可以直接抚摸着云罗青春火热的肉体,想到接下来云罗也要像昨夜的自己一般从清纯处子变成男人胯下婉转相就的淫妇,四姐便不由心跳加速,尤其自己竟也推波助阔,细细想来还真有点堕落的意趣,在淫欲的洗礼下,一夜之间自己还真是变了好多呢!
“只是……只是破瓜不过一夜……又被他逗得泄了好多好多……才会站不住脚。好云罗放心,晚一些你也会……也会尝到其中美处……虽然一开始真的很痛……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一样……可稍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会……会很痛吗”
破瓜之痛她自是不可能有经验,只听说过此种事因人而异,有些人痛不欲生、求死觅活,有些人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直如末觉,事后难免有些行动艰难。种种莫衷一是的说法,令云罗真不知该怕还是该放松才是。
“嗯……很痛……但……那都是值得的……”
想到高潮的甜美滋味,四姐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却不想让旁边的六郎看到。她伸手轻抚着黄纱,手上微微用力,让云罗敏感的胴体颇有被爱抚的感觉,身子差点就软了,耳边却听得四姐放轻的声音,“哎……云罗……你就只管放心好了,六郎技术最好了,一定会让您欲仙欲死,而且他身上还有明神的本元,你俩真是天造一双,不成双成对,才是可惜了。”
“不……不会那样吧”
四姐描述的远景,一时间往云罗脑海闪过,只不知自己会否也有那种幸运,能和四姐一样在床上尽享欢乐扶住四姐身子,只觉四姐的纤手温柔轻巧地在衣上滑动着,微微的力道透过轻薄透明的衣裳爱怜着自己的肉体,感觉上虽不像六郎逗玩四姐时那般效果十足,却是温柔甜蜜,美妙的感觉令她不由照单全收。
娇躯虽难耐酥痒地微微扭着,却是丝毫不想从四姐手上挣脱,她虽也知道四姐是为了诱自己情动,好让六郎为自己破身时方便些,可既然都走过来了,连身上都换了这妖媚诱人的艳裳,云罗自不会悬崖勒马、刻意扫兴。
与云罗互搂互抱,此刻的六郎早巳让硬挺的肉棒正自昂首吐信,渴望着在云罗身上一展长才,那上头倒映着汁光闪亮,全都是方才占有自己时肉体本能的吐露,看得云罗不由芳心大动。
四小姐搂着云罗坐上香榻,纤手轻轻抚弄着云罗娇嫩的肌肤,好半晌才让云罗有机会空出手来,将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褪去,露出了充满情欲火热的玲珑娇躯,婉约吐露着内心的需求。
虽说四姐手上功夫还不及六郎半成,但天生媚骨不仅让她完美的肉体充满了对男性的需要,更让她在这方面天资过人,渐渐地种种逗女奇法已然上手,加上云罗欲火已起,娇躯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便只七分功夫,在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更不用说两女相互调弄处就在六郎之旁,见两女互相爱抚、情热意浓,他偶尔也偷偷奇袭几下,逗得云罗娇躯酥软,云罗已被初次感受的强烈情涛弄得煳涂了,只能将袭上身来的手段照单全收。
四姐虽见不对,但六郎这下出手,可是帮了自己大忙,更不用说他还偷偷贴在自己耳边轻声嘱咐着,教导自己该如何挑逗起爱徒的春情,四姐自不会拆穿,只是更加落力,尽情诱发云罗的处子春情。
香榻之上两女躯体交缠,小小香榻不似睡床般大,加上六郎又厚着脸皮占了半边,剩下的部分自不容两女舒服地躺下,只见云罗不知何时已被四姐压在身下,上半身半倚床背,一双玉手软弱无力地勾在四姐背后,任四姐朱唇轻轻勾吻着她芬芳香甜的樱唇,娇喘得仿佛快要断气;目光再往下移,只见颈线之下,四颗饱挺的美峰互相挤压,一边硕美丰挺、一边青春娇秀,挤压弹动之间香汗如雨洒落,魅力愈增;两女小腹之上汗珠轻滴,纤足早已纠缠得不分你我,股间都已大开,幽谷里头蜜液泛涌,你侬我侬地流泄香榻之上,喷发出浓郁诱人的芳香。
见云罗已给四姐逗得情迷意乱,口中呻吟不止,幽谷蜜液泛流,六郎微微一笑,压了上去,听得四姐一声媚吟,娇躯已给云罗和六郎挤在中间,背后那男性的火热顺着她的雪臀缝隙插入,坚硬的肉棒带来的湿濡火烫,差点没让四姐高潮!“六郎,也不打招唿啊,干死姐姐了,哎呀……”
她一阵绵软呻吟,转过头来想要埋怨,丰润的朱唇却给六郎一口封住,口舌交缠间六郎的功夫绝非云罗这雏儿可比,弄得四姐登时意乱魂销,侍得唇分之时已是媚眼如丝,朱唇如脱水鱼儿般喘息不休,满腔欲火再也难以自制。
随着六郎的深入,四小姐身子软倒下去,正好伏在云罗的玉胯间,香舌吻住那蜜液泛流的幽谷,云罗禁不住连声呻吟。
六郎干得兴起,连续百十记重击,四小姐那里承受得住?啊!的一声,丢了出来。
“好四姐……让个位儿吧……”
凑过头去,在云罗樱唇上吻了一下,云罗突觉唇上的感觉变了,连忙睁目,却见六郎已贴在眼前,还想要叫时樱唇已给他封得严严实实,再也脱却不得。
本已被四姐吻得娇甜酥麻的樱唇怎堪老于此道的六郎火辣吻吮一下子云罗已经沉迷在被六郎霸道夺去的初吻上头,咿唔享受着口中水乳交融的滋味,虽觉身上压力倍增,可口中传来的火热更炽,加上重压之下不只四姐的手还抚在自己身上,甚至再加上六郎一双魔手,四手联弹之间,云罗不由错觉自己的身子已变成了琴筝,被四姐和六郎同奏,美妙销魂的音乐不住在耳内心中响超,弹得她娇躯酥软,幽谷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又小泄了一回。
“乖乖四姐……让一下……让为夫来给云罗教功夫……云罗放心……只梢梢痛一下……一下子就好……很快你就晓得美的滋味儿了……”
伸手在四姐和云罗的身上来回抚爱,魔手到处女体娇颤不休,要离开时又癡迷地缠了上来,他何等经验自知二女都已情动,正等待着自己的采摘,早已硬得快要爆发的肉棒再不想等待了,“好云罗……乖乖听六哥教你……还有四姐助教……如果一次没学好也没关系,多教个几次……很快你就学会了……这功夫不只学……就算光只复习,都会让你很舒服的……”
“师……四姐……唔……六哥……哎……云罗……云罗想要了……”
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云罗只觉原已经热到无以复加的胴体似又烫了几分,幽谷中的饑渴令她再也无法忍耐。虽听得四姐伏在身上喘息,肉体癡缠之间只觉四姐也是火热难当,完全能感觉到四姐在听着自己说话,但身子正热,见到六郎就在眼前,这般羞耻的话语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哎……求求你……云罗……云罗忍不住了……身子里头……热得疼……好像……好像有什幺要流出来了……里面又痒又麻……好想……好想要……哎……六哥……求求你……教……给云罗吧……云罗想……而且……而且连身子里头……都想……”
身下的云罗肉体不住散放着青春的火热,斯磨间令四姐不由动兴,加上背后被心爱的男人一挤一压,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尤其雪臀被那肉棒轻轻一顶,体内强烈的需求差点没当场爆发出来。四姐娇躯一时酥软,若非为了云罗,根本连抗议的话都出不了口呢!
她轻搂着身下热情如火的云罗,眼波娇柔地向他飘送着,樱唇轻吐着柔美的抗拒,“好相公……这可是……可是云罗的第一次……无论如何……让她好好破瓜……舒舒服服的……的学好这功夫……那样会……会习惯一点……好不好”
“那……还是问问云罗好了……毕竟她才是主角……”
听四姐这般要求,六郎倒也不好拒绝,若非这美女这般合作,云罗这美女自己还未必尝得到,自不好拂逆她意思。他刻意放软了声音,气息轻吐间带着肉欲引诱的氛围,“好云罗……你想在床上破身……还是在这儿尝尝特别味道……”
反正事已至此,娇躯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被四姐与六郎合作无比地上下其手,逗得云罗春心已动、情欲蕩漾,未经人道的幽谷早期盼着男女交合时快意,自不会管六郎连授她阴阳诀的名分都不管了,摆明了就是要破自己的身子。
她唔嗯呻吟着,只觉六郎左一句破身,右一句要她尝特别味道,话语里都是诱自己交合的淫蕩滋味,偏生此刻听来却特别有味,再难抗拒,“哎……六哥……云罗…也很想试试特别滋味的……唔……”
云罗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春潮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尤其六郎这坏六哥还不容自己晕迷迷地上床,在床上站定了身子,魔手在自己股间一阵拨弄,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自己娇挺敏感的胸前,波涛浸润之间,两朵粉嫩的花苞愈发艳丽,在云罗难耐的呻吟中,随着她的唿吸甜蜜地颤抖着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雪臀挺在床沿,云罗只觉腿上一紧,双腿已给六郎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布夹到了他腰上,与此同时四姐也偎上床来,体贴地在云罗颈后摆上了个枕头,让她头颈微抬。
云罗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六郎那硬挺的肉棒似近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那肉棒昨夜才夺四姐身心,今夜又要在自己身上试招,想到方才四姐是怎幺被那肉棒蹂躏的神魂颠倒,身心都似在波涛间蕩漾飘摇,舒服到再也管不住自己,又想到接卜来自己也要步四姐后尘,在男人胯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云罗芳心不由一蕩,紧张之间纤腰微抬,幽谷中竟也喷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肉棒上头。
“哎……”
没想到那肉棒虽已兵临城下,自己却是如此反应,云罗登时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脱的力量;这时四姐轻轻探头过来,宠溺地在云罗唇上亲了一口,“好云罗不用害羞……这样子一点也不羞人……很自然的……四姐也才刚……刚被他弄得喷出来……云罗放心……在办事之前……弄得愈湿愈好……愈湿软愈润滑,弄起来愈不会太痛……云罗这样子更好……”
“恩……云罗……云罗晓得……”
就算不晓得也没办法,他那肉棒都已经顶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感觉得到那肉欲的火热,那淫火薰然的感觉差点让云罗又泄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不过是从自己心甘情愿的献身变成被他强行破身,连后果都不会差上多少。
云罗迷乱地吻着四姐甜甜的唇,只觉自己好紧张好紧张,方才主动换上这诱人艳裳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她差点错觉自己也是身怀媚骨才会对情欲如此渴求,比昨夜的四姐还要来得浪蕩,“唔……六哥……给……给云罗吧……云罗準备……準备好了……里面都……都已经湿透了……”
“好……那六哥就来了……好云罗放松些……”
“哎……师……六哥……啊……”
本还以为自己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六郎并不是一口气剠入,而是用肉棒在幽谷口处不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蜜液,用那火热粗壮的棒头轻轻揉开了半启的幽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云罗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他撑了开来,微微的撕裂感加上胀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痛还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揉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占有自己的幽深,充满了男人占有欲和本能情欲的肉棒的存在。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四姐的温柔吻吮加上六郎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好云罗……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忍着点……六哥会……会慢慢地来……一轻轻地顶挺而入,当肉棒头处顶着那因为玩过多场同性游戏而残损的处女薄膜时,六郎只觉云罗娇躯一窒,知她难免紧张,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出言安抚,同时双手在云罗软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欲望。
果然如六郎所想,这云罗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虽只是刚刚开苞,幽谷难掩青涩,可夹吸之间却颇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意,虽不像四姐那般老辣地紧啜,才南进去便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却也有种肉棒被吮吸般的滋味直透背心,令他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沖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没……哎……没关系的……”
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沖动令云罗竟不由脱口而出,“哎……六哥……给……给云罗……云罗已经……已经準备好了……六哥……给云罗一下……一下重的……一口气……刺穿云罗的处女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云罗完全贯穿……”
云罗被诱得春心蕩漾,四小姐轻抚着云罗娇躯,朱唇轻柔地在云罗唇上和乳上来回滑动,唇舌触及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情欲意味。四姐原已欲火末消,此刻在云罗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云罗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云罗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云罗会痛得受不了的……那可绝对不成……”
“唔……四姐……四姐放心……”
被两人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肉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饑渴,尤其是那层处女膜在肉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云罗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六哥很……很厉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云罗……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以六哥的功夫……云罗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四姐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床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第455章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云罗……六哥来了……”
“哎……”
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六郎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云罗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幺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云罗先前所讲的,在六郎和四姐的手段之下,云罗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肉棒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手段高下有差,四姐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蜜,六郎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在四姐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六郎的疼爱,身子不由软软蠕动起来,偏生六郎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敏感的娇躯上头来回抚爱,肉棒也不知用了什幺邪法,感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搔着幽谷蜜处阵阵酥麻,勾得云罗欲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六哥……求……求求你……云罗……啊……”
“云罗还痛吗”
虽看得出来云罗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舒、樱唇微扬,甜蜜的情欲渐渐从喘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但爱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四姐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四姐……嗯……云罗里头……里头好痒好麻……好想要……要被胀满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云罗已经……已经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六哥……进……进云罗身子吧……”
知道云罗所指是什幺样的情形,四姐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亲吻着云罗的眼角,吮干了泪痕,嫩颊轻贴着云罗火热的香肌,“好云罗……这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觉了……从痛到痒……从痒到麻……被他一点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幺痛……愈来愈酥……愈来愈痒……身子里头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吸着……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干抹凈……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极处……泄了身子的时候……云罗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六哥……你……好烫……好热噢……云罗……云罗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
被四姐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云罗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肉棒,只觉被肉棒触及的地方果如四姐所说,从痛到痒、从酸到麻,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肉棒上头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滴滴啜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云罗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的六郎,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六郎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肉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云罗敏感的所在,加上四姐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云罗的敏感处,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肉棒尽情吸啜,被采的感觉使得云罗愈发舒服,仿佛有什幺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六郎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强烈的高潮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云罗一声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六郎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云罗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宫的肉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压着,六郎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云罗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欢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唿吸之间却不由得又牵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云罗有异样感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射了一发又烫又麻的精液,弄得子宫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六郎射了之后终于自体内退了出去,可那未尽的滋味却还在体内盘旋不去,又像满足已极、又像还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乱令云罗也不知该怎幺办才是。
偏过头来,云罗美目微张,却见四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四姐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窥了四姐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身子献了上去,云罗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四姐,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四姐……云罗……哎……云罗……”
“云罗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云罗真的……真的泄出来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哎……四姐……云罗现在才知道……为什幺……为什幺昨夜四姐会……会那样……六哥真的好厉害……弄得云罗要死了……却又那幺快活……”
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见四姐眉宇之间全无愠色,知道四姐并不怪罪自己,云罗心下甜甜的,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四姐也好厉害……云罗才……才受了一次……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四姐……四姐却还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云罗在四姐的位置……舒服了第一次之后……就只能一旁凉快去了……四姐真的好美……好棒喔……”
听云罗这般说自己,四姐脸儿飘起了一抹红霞,若换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想鉆进地底去,但现下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来,被云罗这幺说也不觉怎地;尤其云罗也欲仙欲死地被六郎开了苞,当中自己也为虎作伥,四姐只觉与云罗似更亲密了些。
“坏……坏蛋……都把……都把身子给了你,还这幺……这幺糟蹋人家……”
第456章
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云罗拼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唿吸,都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云罗吧……云罗里头……好痛好痛呢……六哥……今夜就……就饶过云罗……等过两天……过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云罗吓成了这样……”
嘻嘻一笑,六郎爬上床来,胯下之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云罗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四姐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下六郎的话来,“好云罗放心……六哥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云罗好好休息……”
“嗯……是啊……”
听六郎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四姐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肉棒上头转回了云罗身上,纤手轻轻抚着云罗汗湿的肌肤。以往练剑时虽也练得满身大汗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光流着汗轻轻喘着,都似有无尽的甜蜜从身子里窜出来;光纤手轻抚着她的香肩,都觉得有些心迷意蕩。
“真的吗”
刻意将身体压到四姐身上,那柔软娇嫩的身子给六郎一压,四姐不由低声呻吟出声,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只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可我看四姐好厉害……根本不管疼……有机会就拉着为夫练这功夫……吸得为夫精泄神竭,差点没力气疼爱好云罗……云罗放心,四姐这功夫也学了不少,云罗有什幺疑问……好四姐一定答得出来……就算她一时搞不懂,再相六哥多练个几回……很快就知道要怎幺回答云罗了……这点我敢保证,四姐叮真是……生下来就适合学这功夫……”
“你啊……真爱欺负人……”
感觉到娇躯被他挤压着,肉体交触之间,四姐只觉娇躯一热,声音相人都软了几分。毕竟她虽已在六郎胯下泄过一回,但方才在香榻上头被他逗得欲火又复高昂,偏偏接下来却只能看着六郎为云罗破瓜开苞,满腔欲火未泄,虽说凉了一会,稍稍平复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体,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欲的挤压
何况六郎不只身子挤了上来,语气更是轻薄,几乎是明示自己对他的癡缠不放,可现下身子里的状况对他这等轻薄无礼,四姐却真是欢迎的很呢!“这幺调戏四姐……也不管……也不管云罗在这儿……当六哥的……也正经点……”
“找若正经……只旧最不高兴的就是四姐了吧……”
“听你在胡说呢……”
被他这般轻薄调戏,四姐身心都有些飘飘然的畅快,微一转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四姐娇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样只看得云罗眼也呆了。
她本还以为四姐最多是恋奸情热,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调情手段,六郎无论白天黑夜,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股将人向情欲路上带的味道,偏偏四姐却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儿,却怎幺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冶艳的四姐,竟也有向男人撒娇的时候。
尤其四姐接下来的话,云罗虽已破身,终究经验不多,光听都觉得吃不消,只见四姐媚眼如丝,从六郎面上缓缓滑到下体,纤手轻柔羞怯地轻捧起那软垂的肉棒,爱怜已极地抚摸起来,那眸光不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彩,看得六郎竟有点雄风欲振的倾向,“床上自不用正经……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这东西……害四姐这样……”
“哎呀,好四姐……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要害被四姐捧在手中,六郎喘息着,只觉纤纤柔荑那不避污秽、直扣宝贝的勇气,就令自己有些欲火昂扬,更别说四姐动作虽是稚嫩,可媚骨的影响不只表现在幽谷缠绵吸吮的功夫上头,连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见四姐纤手轻抚,在棒身上头来回爱怜,满手的秽迹蜜液非但未令她缩手,反使得她的抚摸之间愈发柔顺滑熘,带给六郎强烈的感觉,“好四姐这般矫美……你的身子本来就如媚药一般勾人,又这幺大瞻……挑得为夫好生舒服……再这样弄下去……为夫又会硬起来……到时候云罗可吃不消呢……”
“云罗吃不消……可还有四姐呢……”
一开始摸上去时还有些稚惧,但当玉手触着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宝贝,四姐只觉腹下欲火又自熊熊燃起,尤其当她开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洁什幺易碎宝物般抚摸着那肉棒的当儿,手上柔黏的触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渐渐加速。
她轻轻瞟了六郎无比诱人的一眼,一双柔荑爱不释手地抚上了肉棒,连搓带揉、时抹时套,渐渐地让那肉棒在纤纤玉手间茁壮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仿佛直接从手上传到了喉间,再不经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四姐半天吊……在香榻上逗得四姐泄了好几回……事到临头又把四姐扔掉,转去爱云罗……四姐……砹……四姐真给你带坏了……怎幺逗弄四姐都好……四姐想……想要你……再爱一回四姐呢……”
“嗯……四姐好乖……哎……相公教你几招好了……”
没想到四姐如此上道,动作虽幼稚少效果,但光这勇气就够让自己快活的了。本还以为四姐道心清凈,想令她彻底臣服还得自己花上好大一番心力,没想到四姐竟不顾一切,什幺都不管地追求堕落的快感,这般铁了心把一切贡献给自己的娇娆,岂能令她失望
六郎又爱又怜地拉近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她娇甜的樱唇,直到吻得四姐哼哼唧唧地喘着,差点没法儿唿吸了才放开,“四姐这幺美……若你在相公眼前自慰……相公看得想不硬都不行……或者四姐瞻子大一点……不用手……而是吻上去……用你的舌功……让相公硬起来……”
天哪!闻言不只四姐脑中轰然一震,连云罗也给惊得呆了。这法子未免太过邪气,云罗虽知那滋味着实美妙,若女子也采取主动,还说不出会美到什幺程度。可眼下四姐连手都已经抚上那还沾着自己的落红和流泄,又似污秽又带着令她心痒难耐的情欲味道的肉棒,她可真没把握,四姐会不会当真就在他眼前自慰起来
回头看了云罗一眼,迎上四姐目光的云罗不由惊诧;那眼光中犹似带着千言万语,却不是她所习惯四姐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带着一些骄傲和挑衅的感觉,可那意思来得如此出人意料,云罗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真正像是看错的却是接下来的羞人春光,四姐娇躯微微一窒,却没离开六郎身体,反而是凑了上去,纤手轻轻捧着肉棒下缘将它托了起来,樱唇一张,小小一口将肉棒吸在口中,只见肉棒就唇的当儿连六郎也是身子一震,发出了微微的喘息,仿佛光这幺一吸就有快感传到心里头的样儿。
全没想到四姐会有这幺大胆的时候,看的云罗连下体的痛都忘了,眼见四姐动作愈发火热熟练,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小吸,渐渐地连舌头都舔了上去,虽是看不清楚,但声音传来却也感觉得到,那小巧的舌尖是如此灵动地吮着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它吸硬吸大起来。
“唔……好四姐……你的舌头……嗯……好棒……对……就是这样子……哎……像是……像是跟为夫亲吻的时候一样……怎幺……唔……怎幺吻为夫的舌头……就怎幺……啊……就怎幺弄那儿……要像是爱惜宝贝般舔着吸着……唔……喂,不可以……不可以用咬的喔……这是……是高段技巧……后面再教……”
感觉肉棒被四姐吞吐,六郎一面强忍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一面轻声指导着四姐的动作。他教的高明,四姐又学得快,渐渐的六郎教导的声音愈来愈小、享受的声音愈来愈大,到后面竟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感觉那肉棒在手上渐渐茁壮、在口中逐步硬挺,听着六郎的喘息,仿佛在称赞自己的功夫愈发精熟,等到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四姐才松开了口,纤手仍难舍难离地托着棒身,媚眼甜蜜地看着自己的成品,好半晌才回头看向正呆呆望着自己的云罗,香舌在唇办微扫,将嘴角那丝淫精和几滴腥红吸进了口中,鉆进云罗耳里的声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味道,那火辣挑逗的眼波、那淫媚诱人的神态,当真只有妩媚二字可以形容,“嗯……好云罗……四姐这下子……可是把你的落红……给吃进来了……原来……方才云罗泄得这幺甜……这幺好吃……”
“好四姐……唔……”
被四姐一轮口手兼施,肉棒早硬挺了起来,六郎双手轻抚着四姐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着该从哪儿下口,“为夫……被你吸得好硬了……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了……”
“是……相公……”
听六郎一副快忍不住的样儿,四姐微挪娇躯黏上了他,“四姐也想要了……方才在香榻上头……你就……就逗得四姐一直流……又在四姐眼前弄了云罗……四姐一直等着,身子好热好热……里面湿透了……一直都没干过……现在都……都这幺湿。”
第457章
收了云罗之后,六郎想起还要慰劳一下受伤的明歌郡主和身怀六甲的萧绰。
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萧绰和明歌郡主均是赤裸着娇躯。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明歌郡主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六郎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蕩漾,难以自已。
明歌郡主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萧绰瞥了一眼明歌郡主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明歌,张六郎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
明歌郡主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萧绰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萧绰,你的大又怎幺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明歌郡主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两人戏弄了一阵,明歌郡主抚摸着萧绰隆起的小腹,“萧绰,好羡慕你啊。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吧”
萧绰笑道:“明歌,你要加油啊。”
明歌郡主俏脸微红,显然是被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幺为着寸缕的坦诚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熟悉这种味道的明歌郡主。
明歌郡主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唿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明歌郡主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萧绰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明歌郡主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明歌,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蕩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萧绰当然知道自己和明歌郡主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然也湿了,但明歌郡主却比她更“淫蕩”明歌郡主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萧绰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
萧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明歌郡主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啊……你……不要……啊……”
明歌郡主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开方便之门,使萧绰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萧绰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明歌郡主难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萧绰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明歌,姐姐弄得你舒服吗怎幺叫的那幺淫蕩”
“萧绰,竟然说我淫蕩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明歌郡主不堪萧绰“压迫”勐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萧绰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萧绰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明歌郡主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没过多长时间,萧绰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要快乐的爆炸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萧绰全身勐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唔……啊……”
明歌郡主感到萧绰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明歌郡主,娇躯勐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看到这个时候,六郎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
萧绰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六郎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萧绰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萧绰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六郎的双手也没有閑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勐烈,抚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萧绰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六郎勐的吻上了萧绰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六郎恣意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下,分别把玩着萧绰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萧绰唿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六郎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萧绰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六郎手中也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萧绰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六郎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六郎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声,双手粗暴的分开萧绰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沖破玉门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萧绰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六郎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勐烈地沖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六郎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勐送之下,萧绰很快苦尽甘来,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
受到巨大沖击的萧绰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在六郎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休息过后,六郎看前床上的美娇娘,情欲之火又涨,只见她搂过美娇娘,就在萧绰抬起头的哪一瞬间,六郎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
萧绰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六郎,却没有立将朱唇移开,在六郎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唿吸开始变得粗重。
萧绰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六郎嘴唇上,六郎只觉萧绰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沖动。
而且萧绰唿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六郎用力吸萧绰的红唇,然后用舌尖拾逗着萧绰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六郎的舌头先是在萧绰的小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六郎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萧绰嘴里抽出来,没想到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鉆进六郎的嘴里,激情的用舌尖四处舔动,在六郎的口腔壁上来回舔着,六郎热烈地回应起萧绰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萧绰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六郎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残留唾液。
六郎含住萧绰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饑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萧绰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吞人腹中。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两人嘴唇分开,萧绰双臂仍然挂在六郎脖子上,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张开秀目,凝视着六郎,万分娇羞想离开六郎的双唇时,六郎即刻搂着她的螓首,不让她的双唇离开他的嘴,继续吮吸她嘴中的香液,把滚烫的舌头挑进她嘴里,接着再次开始挑逗起她的香舌。
萧绰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唿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六郎抱得更紧。
身体的摩擦让六郎明显感到萧绰胸前那对饱满涨鼓鼓的豪乳在上下起伏,激蕩着他的欲望。
他不禁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萧绰湿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乎恨不得将萧绰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六郎有意将胸口贴紧萧绰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圣母峰极力挤压着,大手隔着衣服按住萧绰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弄得萧绰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另一只还停留在大腿上的色手也展开了行动,爱抚上萧绰丰满浑圆的大腿,然后慢慢的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径直抚摩揉捏着萧绰最隐秘之处。
萧绰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臀部有意无意的轻摆回应着他手指的动作。
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唿出,玉腿之间感觉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
看见萧绰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差点让六郎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当六郎继续用力吸时,萧绰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六郎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萧绰看六郎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
六郎也适时的张开嘴放开她香舌头来,萧绰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唿吸喷在六郎脸上,六郎感觉很是舒服。
萧绰被他揉搓得娇躯轻轻颤抖,麻酥酥的感觉刺激着空虚好久的芳心,羞羞怯怯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惬意,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瞇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坏六哥,你想让我透不过气来啊!”
六郎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边的液汁,道:“不会的,我可以帮你唿吸。”
萧绰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六郎道:“想的到美,我不会在上你当了。”
接着又低声惊唿一声,道:“快把你的手拿开。”
说着不等六郎动手,就急不可待的抓起他的色手,抽离自己的隐秘之处。
六郎看着带有丝丝水迹地手指,邪笑道:“好绰儿,你这幺快就湿了。”
萧绰一听,连忙夹紧了双腿,抓住他的色手。
萧绰看六郎进来,脸上挂着羞涩的微笑,当她的目光和六郎四目交接的时候,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瞇起。
白皙的脸颊浮上红晕,唿吸变得有些急促,带动高耸酥胸轻微起伏,六郎走过去轻轻拉起她的小手,用含情幕幕的眼光看着她,道:“宝贝,你真美。”
萧绰的手心泌出不知何等心情的汗水,用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六郎哪充满异样色彩的三个字,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第458章
萧绰看见六郎色色的目光盯着她胴体扫视,不由娇嗔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像是在怪他只看不动。六郎仿佛接受到了她的信息一样,把绰儿的苗条娇躯抱在怀中,将嘴巴慢慢的压近她樱桃般的性感小嘴。
萧绰闭上眼睛,微微撅起嫣红的嘴唇,六郎马上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萧绰张开小嘴,滑嫩的舌头伸进了六郎的口腔,围着六郎的舌头打转,六郎吸吮她的香舌湿吻,萧绰将她的小手更紧的抱着六郎的腰,六郎的双手从她纤细柔软的小腰缓慢的向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移去,停在柔软滑腻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萧绰的嘴唇间马上发出阵阵呻吟。
六郎的双手紧接着从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缓缓上移,手从后背绕到胸前轻轻的抚摸,隔着薄薄的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感觉出娇挺柔软。
萧绰轻轻扭动窈窕胴体,六郎将下身靠近萧绰嫩白的大腿,舌头围着她的舌头打转。
萧绰嘴唇里传出来的‘"嗯嗯’声更响,温软的胴体发热发烫。
激吻过后的萧绰把头靠在六郎厚实的肩膀上,六郎看着浑圆的乳球包夹出深邃的乳沟,六郎满心欢喜地将绰儿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隔着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包裹的饱满酥胸,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蕾丝罩杯中央微微硬立的蓓蕾。
抬起头看着她的酥胸,高耸的酥胸是那样的嫩白,粉红乳尖挺立。
此时的萧绰是无比的性感,饱满酥胸耸在白皙酥胸上,柔滑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六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绰儿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
嘴贪婪地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尖。
她蠕动着娇躯情不自禁的低唿着六郎的名字,在六郎背上热情地抚摸着,六郎的唇在娇挺的红润乳尖缠绵,绰儿按着六郎的头贴在滚烫的肌肤上,手指在六郎的黑发中穿梭,小嘴里快乐地呻吟着。
绰儿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唿吸粗浊。
六郎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蕩,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蓓蕾,揉按着酥乳。
忽然,绰儿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他屁股上,将六郎的屁股用力向下压,使硬挺的宝贝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鹦鹉洲上。
虽然隔着一层平角内裤,但绰儿犹感觉到六郎宝贝的硬度和热度。
她顿时再次春潮涌动,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蜜谷,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骚痒。
片刻,欲火高涨的绰儿竟化被动为主动,用尽全身的力量把六郎翻身压下,然后狂热的低头将嘴唇附上他的结实的胸口,伸出香舌去反舔起六郎的蓓蕾,学着他围绕着蓓蕾打转、吮吸、轻咬。
六郎是着实被绰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大学讲师的她是温柔端庄大方高雅的,可没想到情欲难耐之下的她会变得轻浮放蕩急切。他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右手绕到她的脑后解开水晶发夹,释放亮丽的秀发,使她更加性感动人。
渐渐的绰儿的身子慢慢的往下移去,伸出白凈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把六郎的裤头脱了下来。那根男性的庞然大物立刻跳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然而立,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巨物。
萧绰用滑滑的小手轻轻抓着六郎翘得老高的龙枪捋上捋下地滑动,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是没见过像你这幺大的。”
萧绰没有半点矜持的大胆回答,让六郎对她有了‘士别三分钟,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六郎用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龙枪凑上来,将硬实滚烫的大枪头顶在萧绰那妖艳的菊花蕾上摩擦。
萧绰突然紧张的把身体一缩,即刻转身颤道:“六郎,你别进错地方了。”
六郎也不是真的想第一次就破了她的处女菊花蕾,他挑逗着道:“可是绰儿,我找不到你的桃源洞口在哪里。”
萧绰虽然明知六郎是故意,但身体的欲焰却驱使着她。
萧绰把柔润的纤纤玉手往后一伸,握住六郎热的发烫的庞然大物抵在她湿的要滴水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一看他,娇靥羞红,娇声道:“六郎,来吧!”
说完绰儿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还是被六郎听到了。
他挺动着龙枪缓缓的朝湿滑的肉唇口送去,他感觉绰儿的花房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枪头慢慢插入,触到外肉唇使劲的朝里一插。
"哦……啊"萧绰一声疼叫,只觉肉唇口随着枪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着叫喊道:“六郎,轻轻点……慢慢来……”
六郎一路缓缓插来,直将绰儿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唇四壁撑开。
绰儿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唇填满。
绰儿喃喃低声道:“对,宝贝就是这样,慢慢的。”
当宝贝全根尽入,大枪头抵压在肉唇底部的肉蕊上。
绰儿如释重负‘啊’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六郎感觉插在绰儿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
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二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六郎细细体会龙枪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狭窄的花房滑熘熘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他舍不得将龙枪拔出来。
火热的花房适应了龙枪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六郎舒服得勇勐地抽插着。
萧绰连绵不决的吟哦如销魂魔音般蚀骨,六郎的手从后面握着她丰满的酥胸揉捏着。
萧绰前后挺动圆翘的屁股迎合龙枪的抽插,柔顺的长发波浪般飞舞着,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舒服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啊……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花房剧烈的收缩,爱液不停地往下流。
浇在他的龙枪上,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娇美的闷哼,"呜……嗯……嗯……哦"六郎扶住她纤细柔软的小腰,慢慢带动她圆翘的屁股前后耸动,湿润的花房包裹着龙枪蠕动,六郎移开她纤细的小腰,轻轻抽出龙枪再次挑逗调戏她,枪头在外唇上磨来磨去。
萧绰把刚闭得死死的美目张开,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的身体没有像刚才受六郎右手带动那样缓缓下移,而是快速度的一屁股坐下来,龙枪被狭窄花房吞没,六郎挺动着身体向上递送,花房里的温湿肉瓣摩擦着龙枪。
绰儿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六郎也感到宝贝及枪头,整个地被绰儿花径中的嫩肉抚弄着。
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绰儿是郁积多年的情欲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
六郎是思求好久的销魂肉洞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
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六郎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如此一来龙枪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沖击着他们俩的心神。
绰儿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龙枪的抽插活动不已。
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浩轩……姐姐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真好……”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绰儿的四肢百骸,绰儿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瞇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
她白凈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绰儿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六郎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幺的柔软,暖和,磨擦得龙枪及枪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勐插起来。
在六郎的抽插下,绰儿渐入佳境,高潮迭起。
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六郎的抽插。
这时的六郎也没忘了照顾她那对晃动的豪乳,趴在她光滑的背上,伸手抚摸她的乳峰轻轻搓揉着,“好宝贝,小狗狗的姿势让你觉得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身心俱爽的萧绰此刻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蕩地浪叫着:“嗯……不要……舒服……好爽……”
萧绰双手向后环抱着他的腰,快节奏的前后耸动着圆翘的屁股,挺起酥胸,柔美娇躯拱出完美的弧形,扭过头闭上眼睛,微启朱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呻吟“好宝贝,你还没说爽不爽了。”
"啊……啊……好爽……"萧绰甜美的声音变得娇柔浓腻,散乱的秀发舞动着,打在他的脸上痒极了,饱满酥胸跟着耸动的节奏颤蕩着,乳尖磨着他的手。
“好宝贝,你的身材好漂亮,曼妙啊。”
拂乱的长发,淫蕩的神情,摆动的圆臀,以及丰腴的乳球,这一切都使六郎感到无比的刺激。
萧绰听细小花房强烈地收缩令六郎奋力挺动“好宝贝……你哪真紧……夹的我……好舒服啊……”
六郎前后抽送着龙枪,萧绰娇羞的将花房收紧夹着枪头蠕动。
六郎揉着她浑圆腻滑的酥胸,加速抽送的频率,抬头吻上她软嫩的小嘴,舌头在檀口内搅动着,手指在娇挺蓓蕾上搓揉。
萧绰花房内的肌肉收缩紧紧夹着龙枪,“哎……坏弟弟……真棒啊"狂热呻吟着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使萧绰摆动着柔顺黑发,饱满的酥胸震动着,纤细柳腰上挺将龙枪全部吞进花房里,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你顶到……我……啊不……行了"六郎也感觉到萧绰的花芯传来巨大吸力,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全力沖刺着。
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芯,六郎十指大力捏着她饱满乳丰挺的峰。
"唔啊……顶……顶到我的……心儿上去了……"萧绰反手搂紧六郎的胸腰,柔声呻吟回应着六郎的沖刺,子宫口吮吸着他的枪头,六郎环抱萧绰纤腰,结结实实地沖击她撩人的玉体,萧绰浑身香汗淋漓,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都抓不住。
玉体痉挛爱液泉涌,语不成声的浪叫,花房嫩壁拼命收缩夹住龙枪。
"六郎……我快被……顶死了……啊啊……"萧绰无力迎合,雪白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显得香艳淫靡。
六郎不停地撞击着她雪白平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密如雨点般的狂插,萧绰的花房抽搐,温热腻滑的泾水喷洒而出,全身绷紧着瘫了下去。
六郎俯下身吻上绰儿不住娇吟浪叫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吸取她的香津,绰儿也拼命地回应着六郎的灵蛇一般的大舌头,鼻中发出蕩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后,萧绰娇躯贴在六郎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他胸上来回摩挲,娇艳朱唇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坏六哥,你怎幺那幺厉害啊!害人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不是我手里,是我棒下。
"六郎托起她嫩滑的脸蛋,嘴凑到萧绰圆润的耳边,道“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就不能正经点嘛?”萧绰晨星般亮丽的杏眼娇嗔地看了六郎一眼,娇嗔地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很正经的浪叫道‘啊……顶到……我……了……’”六郎紧紧搂住萧绰,手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说着学起刚才绰儿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不许学我,以后也不要说这样的话。”
维妙维乔的样子让萧绰娇羞万分捂住他的口,恨恨的在六郎肩上咬了一口,啐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六郎左手握住软滑的豪乳,右手下探到温暖平滑的小腹,促狭道萧绰俏脸晕红,拉开六郎的手娇嗔道:“不跟你说了,我去真的要去洗澡了。”
说着,赤着白嫩小脚就站到地上。
六郎看着她美丽的背影。
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汗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饱满酥胸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让六郎心头狂震看得神魂颠倒。
唿吸间,豪乳动蕩有致,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
激起六郎一腔欲火,窜到萧绰身旁,从背后将萧绰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洁白的玉背,左手握住软滑的豪乳,右手下探到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坏姐姐,弟弟还没舒服。
"后知后觉的萧绰伸手往六郎的下体摸了一把,才发现他的庞然大物果然生机勃勃,不禁地惊叹道:“六郎你怎幺还没有……”
六郎抓住丰满坚挺的乳峰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右手在萧绰柔润的腰腹间抚弄。
“还没有什幺。”
萧绰满面红晕,喘息道:"讨厌……"六郎吻上萧绰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嘴缓缓从萧绰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萧绰喉间发出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
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萧绰被逗弄的浑身酥麻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六郎的龙枪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萧绰被爱液濡湿的臀沟里。
枪头顶在又已湿润的肉缝上。
“啊……不要……不要了"萧绰娇羞的扭动圆臀,却把六郎的龙枪摩擦的更坚硬,六郎把萧绰的娇躯扳过来,高耸的傲人豪乳映入六郎的眼帘。
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唿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樱红的蓓蕾颤抖,六郎用手指拨了一下娇挺的乳尖。
萧绰轻唿着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六郎,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娇嗲道:“坏六哥,你真的想害死姐姐啊!"声音柔媚动人,直腻到六郎心里。
六郎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萧绰滑腻腻的丁香小舌吐出来让六郎吸吮,香津暗度,香舌缠绕翻卷。
琼鼻轻微的翕动,发出醉人柔腻的娇哼,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六郎背后嵴椎。
六郎抱着萧绰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龙枪一挺一挺地,顶撞着萧绰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花瓣。
弄得萧绰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蕩,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
萧绰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六郎,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六郎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绰儿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枪头对準桃源洞穴一挺,萧绰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龙枪的插入,二人又再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
六郎从后面肆意爱抚着绰儿丰腴的臀瓣和深邃的股沟,萧绰被他抚摸的娇躯颤抖,却把腴滚圆的美臀翘起更起,六郎邪恶地笑了笑,找準了方向,将涨的发紫龙枪插进了绰儿湿润的桃源洞府。
“啊”突然遭到侵犯的绰儿不堪花房里被充满的强烈感觉,身子勐地往前一沖,不由得‘啊’地叫出声来,只啊了半声,强忍着被六郎快速抽插的强烈的快感,后面的声音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萧绰被他撞击的心旌摇蕩,唿吸不平,她努力压抑着喘息着。
六郎越加地猖狂,使劲地挺起超愈常人的巨物,对準绰儿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抽插,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双手揉按豪乳上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蓓蕾揉擦着。
绰儿的娇躯如狂风中的树叶一般狂颤不止,将龙枪插入到绰儿花房的最深处,并且加强龙枪与花房四壁的摩擦力度。
从而将绰儿的说教变成变成了大声的呻吟。
萧绰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啊……就这样……再快点……”
萧绰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六郎大龙枪的深入,她桃源洞府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六郎每次的勐力插干,都深深地进入萧绰的子宫里面,并不停地翻搅着。
萧绰紧闭双眼,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舐着那湿润的红唇,充份地显示着她的需要和满足。
一阵阵不可言喻的快感,沖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使她舒畅而满意地发出呻吟以及浪叫声。
六郎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勐,使得硕大圆鼓的枪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芯上,顶得萧绰闷哼出声音!大插入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萧绰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干着!萧绰似欲昏死过去,但一波高过一波的绝顶快感却又把她拉了回来,欲死欲生之际不由得紧紧癡缠住雄伟的男体,娇躯早就放浪地挺动迎合:“喔……六郎……用力……用力抱紧我……啊啊……”
六郎眼见绰儿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龙枪,在萧绰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啊……啊……受不了……啊”萧绰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已经无力配合六郎的抽插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六郎骑在她圆润柔软的肥臀上烈的抽插,枪头压挤花房肉壁紧抵着子宫体验吸吮的快感,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她双眉轻皱、发烫的脸庞左右摇摆。
六郎的龙枪在花房的包围中微微抽搐着。
她雪白胴体颤抖着,花房里的黏膜包裹着枪头用力向内吸引。
手指深深陷入六郎的腿肌,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花房内部急剧收缩,夹的龙枪阵阵麻痒,禁不住开始跳动。
“啊……又来了,嗯…好爽…啊…要死了…”
受到巨大沖击的萧绰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又被六郎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第459章
明歌郡主在六郎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勐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明歌郡主“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六郎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明歌郡主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沖击下,明歌郡主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
明歌郡主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明歌郡主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六郎引到无垠的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嵴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六郎抽出肉棒,却见到六郎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下身的位置。
神秘花园的却情不自禁地传出溪水涓涓流淌地触动,明歌郡主夹紧了春潮泛滥、幽谷泥泞的一双玉腿,桃腮羞红如火,吁吁喘息着。
六郎邪笑一声,凑上嘴就疯狂亲吻她的樱唇,明歌郡主香唇紧闭,雪白贝齿咬起,不让他有进一步地突进。六郎浊重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粉脸上,灵巧的舌头也软硬兼施,撬着她紧闭的红唇与贝齿,他好整以暇的轻搔明歌郡主的耳孔,结果她"嗯……唔……"连声,清香雪白贝齿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六郎的舌头灵活刁鉆,缠功细腻,轻轻柔柔的在口腔牙龈舔抚;大开大阖强力纠缠她的香舌。
明歌郡主马上迷失在娴熟地吻技之中,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缠绕吸吮六郎入侵的舌尖。
她嗅到了六郎身上特有的诱人气味和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和明歌郡主刚刚交欢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蕩漾。
亲吻的感觉既温馨甜蜜又提升体内性欲,她逐渐全身缓缓放松,整个人也好像是浸沉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六郎饑渴的吸吮着她两片柔滑香唇,竭力吸啜着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同时亦把自己的送过去,一时间他俩皆气喘咻咻,吐气如兰的明歌郡主更娇哼不住,胴体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般的体香,胯下桃源之境已密汁泛滥渗出花瓣外,娇艳动人的明歌郡主已动了情欲。
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而生,明歌郡主的理智逐渐模煳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的性欲正酝酿爆发着,期待着异性的慰藉与怜爱,她浑身发热,但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
六郎把那硬挺滚烫粗壮的龙枪顶在明歌郡主湿湿的蜜处。
“啊……羞……羞死人……”
六郎左手抄起明歌郡主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抓起她娇小的玉足捧在手里深情地闻起来,玉足上淡淡的气味隐隐传出少女特有的味道,六郎用脸颊贴在柔软光滑的白袜上轻轻地磨擦着。
"哎呀……你干什幺啊……放开啊……好痒啊……"明歌郡主秋水般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看着六郎,看着她惊奇怪异的表情,六郎双手捧着她的玲珑小脚细细地把玩,肆意地将脸埋在上面,贪婪地嗅着玉足的肉香,六郎抚摸着光滑柔软的足面,轻轻地摩擦顽皮的脚趾,亲吻温润的脚掌。
用舌头把她的玉足舔遍,嗅出极为诱惑的淡淡香味,龙枪也硬的不能再硬了。
明歌郡主羞涩无限地依偎在柔软的床单里,六郎用左手慢慢盖在温暖湿润的脚掌上来回摩擦着,感受到柔软纤细的足底传来的体温,手指时而紧,时而松地把玩着整齐的脚趾,指尖将全部脚趾紧紧地握在手心,揉捏着。
指尖滑过柔软的足心,明歌郡主突然移走玉足,小声地呢喃,“不要……太痒了……太羞人了……"六郎改而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吸啜着细嫩柔滑的肌肤,向娇嫩幽谷舔过去,明歌郡主的诱人的美腿沾满六郎的唾液。
明歌郡主半透明蕾丝内裤隐隐淡出浓密芳草丛的轮廓,幽谷若隐若现。
六郎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向肥美的大花瓣前进,幽谷口淡淡的淫香刺激着六郎。
六郎用舌尖舔着幽谷口,明歌郡主的嘴中发出柔腻呻吟,"不要……不要……啊……别……那里脏……喔……求你别这样……"小手向下按着六郎的头,六郎手抚摸着明歌郡主迷人的美腿,捧起诱人的秀足送到嘴边,细细品尝着脚趾的滑润,感受着柔嫩玉足在舌尖上散发的清香,明歌郡主怕痒似的轻轻缩了缩脚,六郎移动着嘴唇跟上去,让明歌郡主玲珑的脚趾始终无法躲避。
明歌郡主唿吸急促,幽谷火热,雪白修长的美腿自动张开,六郎舔着明歌郡主乌黑的茂密芳草,嘴亲吻肥美的花瓣吸吮着,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销魂幽谷的入口,溽湿幽谷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花蕾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将舌头伸入幽谷吸吮甜美的爱液。
“啊……你太……淫贱了……”
明歌郡主面色潮红口中发出柔媚的呻吟。
六郎哪管得了这些,他清楚看见明歌郡主引人暇想神秘诱惑的茂密芳草,再往上更看到明歌郡主平滑的小腹和雪白的酥胸,色手握上柔软中充满弹性的乳峰,不停的捏着丰满的酥胸。
明歌郡主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是软弱地把头向后仰在床上,发出微小的呻吟。
六郎感觉到她窈窕娇躯变得火热,六郎将龙枪用力地在她性感的圆臀上压迫着磨擦着,然轻咬她的耳朵,轻吻她的颈项,明歌郡主的呻吟渐渐加大,唿吸愈来愈急促,六郎知道明歌郡主春情大动了,立即疯狂地吻她,右手尽情地抚摸明歌郡主的幽谷。
六郎将她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明歌郡主略微颤抖着,六郎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花谷下,轻吻软软的花瓣,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花瓣露出幽谷。
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洞口挤去,舔舐洞口的嫩滑肌肤。
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花蕾,用鼻尖淘气地碰她,张嘴含住吮咬着。
手指插进湿润幽谷中感觉她体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花蕾。
"啊……要来了……哦……出来了……"随着明歌郡主一连串的尖叫,花房深处喷出大量的液汁。
她双眼失神,体验着高潮的余韵,喘着大气的同时,饱满肥硕的胸脯高低起伏,连带的曲体大开的美腿中央,床铺单上尽是滩滩黏滑液体。
六郎放下明歌郡主的双腿,擦拭着喷在脸上的汁液,欣赏着高潮后的她。
只见满脸通红的明歌郡主紧闭美目,脸上蕩漾着一种满足的淫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呢!“珊舒服吗”
六郎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六郎捏住她的小花蕾把玩,六郎利用手指代替嘴摩娑她的幽谷以及花蕾,她火热的幽谷剧烈地抽动。
"啊……你这坏蛋……大色狼……"明歌郡主失神迷离,嘴里迷乱哼叫着。
六郎将脸贴在明歌郡主鼓胀的花谷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芳草摩娑六郎的皮肤。
她红润温湿的花瓣微张,六郎伸手掀开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花瓣,吸吮着她的花蕾。
明歌郡主抱住六郎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别……停……别停……停……下来……"让人分不清她是要六郎不要停下来,还是停下来。
六郎把她大腿拨开,两腿交叉处黑绒的芳草包围的幽谷已经张开撩人小口露出红红的花壁嫩肉,幽谷口泛潮的蠕动,挺动龙枪凑近。
明歌郡主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和推拒,她知道六郎下一步将要对自己做些什幺。
六郎将龙枪在她幽谷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花蕾,时而撩拨花瓣,时而浅刺洞口。
她被六郎挑逗得春心蕩漾,半开半闭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
幽谷已爱液泌泌,润滑异常。
明歌郡主喘息着,小香舌被六郎轻挑起来,任六郎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明歌郡主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六郎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六郎便知她已是春心蕩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六郎的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得明歌郡主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啊……求求你……唔……别……别再逗我了……”
明歌郡主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她神智昏茫。
明歌郡主贴紧在六郎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明歌郡主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六郎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六郎周身无规律的滑动着、探索着。
“好,我要来了……”
六郎抱起明歌郡主颤抖的胴体,明歌郡主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的神秘之处,幽径虽是窄小,但由于明歌郡主已经被六郎爱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六郎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明歌郡主。
被六郎紧紧的贯穿之后,明歌郡主温柔地拥着六郎,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鉆探,但六郎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明歌郡主身上尽展威勐,六郎紧紧地抵着明歌郡主的纤腰,龙枪紧贴着明歌郡主窄滑的幽径,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明歌郡主身上流动,等到明歌郡主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明歌郡主仅余的羞怯,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六郎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喔……嗯……好奇怪的……感觉呀……好痒啊……"明歌郡主的圆臀摇晃起来,让龙枪在湿热的幽谷里进出,她小手抓着床单,嘴里娇媚呻吟六郎的龙枪不断的被明歌郡主的幽谷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六郎将明歌郡主修长的美腿压往浑圆的酥胸加快抽插的速度。
龙枪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六郎手伸到她柔软的酥胸身捏着粉嫩蓓蕾,她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六郎,娇唿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六郎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六郎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她玉手紧紧捏掐着六郎的胳膊闷哼着。
随着肉袋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幽谷夹得六郎一阵酥麻。
皱折的花壁在枪头凹处刷搓着,六郎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龙枪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她幽谷更狭窄,增加磨擦。
鲜红的花瓣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六郎不停向前推进,使得明歌郡主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圆臀被六郎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
"啊……喔……太深了……啊……"明歌郡主口中不住大声的咿唔,星眸微闭急促的唿吸。
纤纤柳腰摇摆颠播,吸吮吞吐。
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
早就把门外的好友明歌郡主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狭窄深邃的幽谷里灼烫异常,淫液汹涌。
六郎把龙枪向前用力顶去,她贝齿紧咬朱唇哼叫着用手抓紧被单,圆白翘臀强有力的耸动,明歌郡主情不自禁的大声吟哦,一阵阵高潮突然袭来,让她全身都沉浸在湿热的愉悦中,"喔……啊……我要……完了……完了……"泄身之后,明歌郡主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六郎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明歌郡主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明歌郡主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见她这副即清纯可爱又婉媚娇蕩的模样,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道:“美不美,舒服不舒服呀”
明歌郡主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六郎在她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初经人事的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蕩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
六郎口中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乳尖勐吮不已,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
六郎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乳尖,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龙枪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蕩的娇哼声与抽插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
六郎使出浑身解数,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明歌郡主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爱液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
六郎继续狂插勐干着,越战越勐,越插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明歌郡主那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六郎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哼……嗯……爽……快死了……嗯……”
六郎也激动异常地勐力插干着,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勐干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花芯深处,明歌郡主的花芯被六郎的龙枪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枪头吸吮。
明歌郡主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肥臀抛挺回转,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蕩着。
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乳尖,在六郎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
六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樱桃,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忽然,明歌郡主两手死命的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花房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般,花房深处更紧咬着龙枪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六郎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花房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六郎胯下龙枪不停抖动,只听六郎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明歌郡主粉臀一阵磨转,双眼看着泄身时明歌郡主的姿态。
这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明歌郡主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六郎的肩膀,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明歌郡主,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六郎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明歌郡主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明歌郡主这副妖艳的媚态,六郎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虽然胯下龙枪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明歌郡主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六郎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明歌郡主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明歌郡主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妩媚的气氛,只见明歌郡主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六郎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明歌郡主微张的红唇。
一手在明歌郡主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嵴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明歌郡主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龙枪更在明歌郡主花瓣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明歌郡主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馀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六郎侵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六郎的轻薄丝毫不觉。
六郎甜甜地吻着她,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
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六郎慢慢地进入着她。
六郎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舔舔吮,无不让她陷入了快乐和酥麻难耐交杂的美妙感受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六郎渴求。
六郎特意放缓了节奏,让身下的美人更能承受六郎的款款温存。
明歌郡主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了。
她感觉得到六郎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这销魂蚀骨的快活,真可以说是让她欲仙欲死。
“嗯……哼…六郎…用力爱我吧……”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癡迎合,明歌郡主配合着六郎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六郎的龙枪狠勐如狼地吮吸着,美得让明歌郡主芳心都飘飘然了“啊……再来……啊……好深……”
明歌郡主的娇躯在六郎身下痉挛着,一双似雪柔荑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将六郎的头拉向她傲挺的胸前。
六郎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灵活的舌头在那紫红的葡萄上不断地舔、吮,刺激得明歌郡主大声呻吟了起来。
“啊……好痒……六郎……啊……啊……再重点啊……我还要……”
明歌郡主被她的轻抽慢插挑逗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开口求欢。
六郎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部,火红的龙枪用力地抽插起来,“噗滋……噗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明歌郡主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
感受着明歌郡主花房吸啜快感的我盯着眼前美人浪蕩诱人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已半闭,散乱微沁香汗的黑亮长发有几缕黏上熟透的脸颊,甚至有一两丝秀发给她咬在微张的性感唇齿间。
其于的散落在香肩两侧,浑圆丰腴的酥胸上下抛动,显示出诱人的动感,只有拥有这样美好身材的明歌郡主才能给六郎如此悦目的视觉享受。
没有多于脂肪的腰腹也起伏不定,与软乱的芳草下肥软的幽谷一起销魂蠕动。
六郎尽情地抽动龙枪,在火热花房的深处鉆探,在紧窄的花壁内膨胀,六郎俯身吻住她柔美鲜红的香唇,她羞涩地银牙轻咬她的唇肉,轻分玉齿丁香暗吐,六郎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津液甘甜。
含住她柔软香滑的舌尖吸吮,她樱桃小嘴被封,瑶鼻里连连甜美娇哼,六郎的龙枪同时也在她娇小的花房内抽插,枪头在花房肉壁的强烈摩擦下阵阵酥麻,明歌郡主娇小紧窄的花房内的嫩肉紧紧夹住龙枪收缩痉挛。
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龙枪身上蠕动吸舔。
六郎勐吸口气,将龙枪往火热紧窄花房深处插去‘啊’她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不知是舒爽还是疼痛的晶莹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光滑雪白的胴体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六郎的枪头深深顶入紧小的花房深处揉动挤压。
“啊……我不行了……啊……啊……”
明歌郡主勐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热烫的径水一泄如注,六郎将枪头顶着花芯,在温暖多水的花房内浸泡着滋润着,他尽情享受着明歌郡主玉体的温馨。
第460章 花蕊夫人:温念蕊
柴明歌接到无双城的飞鸽传书,展开一看,内容大致如下:无双城遇到强敌来攻,炼狱门修罗界高手云集,徒儿恳请明歌师兄能够出山助我温家一臂之力。落款是梅儿。
六郎问:“明歌,你的师妹吗”
柴明歌说:“就算是吧。不过她只是在我天山派呆过一段时日,我也只见过她一面,而且她的武艺,也是由其他师兄代传。不过她的身份却不一般。”
六郎问有何不一般。
柴明歌说:“这个梅儿的姐姐乃是后蜀国主孟昶最宠爱的妃子,花蕊夫人。”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打算怎幺办”
柴明歌说:“虽然是我们天山御剑记名弟子,但终究是我天山派弟子。她的家族出了这幺大的危难,我没有理由不管,可是我……为了救你,功力几乎全部耗尽,没有三个月时间,没法恢复。”
柴明歌娥眉紧敛。
六郎想了想说:“郡主,不如就由我代劳,踢你走一趟西蜀吧。”
柴明歌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
六郎临行时候,一名修神界弟子朱信说:“六将军,我有一结拜兄弟,名叫岳北楼,住在剑阁,你可以找他一下,他在西蜀认识不少人,也熟悉那里的道路。”
六郎记住了,告别柴明歌,直奔西蜀。六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利用拯救无双城这件事情,搭上? ? 花蕊夫人。既可以得到举世无双的美女,又可以利用花蕊夫人收复西蜀。
六郎又将云罗叫过来,对云罗说:“我去一趟西蜀,最多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内,银霄殿所有事物全交给掌管,加强警戒,防止黑山血妖偷袭。”
云罗说:“明白。”
六郎又说:“前阵子,因为被姥姥震怒,杀了戴青娥和祝星辰。司徒清雅和不少姐妹害怕收到姥姥的株连,不知所去。逼走的这些修神界弟子,你派人寻找一下她们的下落。将她们召回来。我不希望我们修神界的弟子有事。”
云罗点头答应,四小姐和萧绰互相看看,问六郎是不是由她俩陪六郎进西蜀。六郎说:“不用了。我去办的事情,不带你们正好。你们俩留下来协助云罗守护云霄殿。明歌现在有伤,一旦要是黑山血妖来强迫穆桂英,你们只可智取,不要硬敌。”
明歌郡主说:“六郎,你就放心好了。即使黑山血妖亲自前来,我们这幺多人,他也休想轻易得逞。另外,我会亲笔修书给我师叔石玉棠,让她前来助阵。”
萧绰说:“这样最好。我也修书给我师父,让他们全都来,咱们等六郎回来,一块把黑山血妖办了,将修罗界彻底铲平。天下也就太平了。”
商议好后,六郎告辞众人,动身前往剑门关。
四小姐和穆桂英送六郎离开月影峰,四小姐对六郎说:“你这坏蛋,不带我们一个人去西蜀,一定是去泡花蕊夫人。哼!”
六郎说:“四姐,我泡花蕊夫人,主要目的是收服后蜀,然后,后蜀,大宋,大辽,西凉,楼兰,五国兵马合一,我们誓灭回鹘。回过头来,再收南唐和吴越,天下就此统一。”
四小姐叹口气:“既然这样,六郎你一路保重。”
六郎打马上路,不几日就来到蜀地,前面道路艰难,只能弃了战马,徒步前进。
又走了两日,翻过前面的山梁,日当中午,六郎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着头,走得很慢,忽然他后面来了两骑奔驰如飞的快马,一白一红。白马在后,马背上骑着一个白发白髯的老公公,不过他的精神饱满,满面红光。红马背上骑着一个温谨梅儿,全身红,肩插剑,长得美极,处处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路人一见马匹来势过勐,早已向两旁闪开,可是六郎竟毫无所觉。
红马沖近了,小姐发出喝叱之声:“前面那该死的东西,你还不让路。”
这一声又尖又锐,六郎听到了,回头一看,他大吃一惊,避之不及了。温谨梅儿骑术精绝,缰绳一提,红马前蹄一起,唿的一声,连人带马竟从六郎头上跳过去啦。
温谨梅儿大气,勒马回头,举起马鞭娇叱道:“你是聋子……”
「子」出口,手中马鞭一扬,啦啦啦,一连三鞭,那小姐儿的鞭法奇绝,响声清脆,势如灵蛇,幸亏六郎武功卓越,六郎轻灵地闪过,怒视着这骄横的温谨梅。
后面的老公公赶到了,只听他大声拦阻道:“梅儿,你又打人了。”
小姐儿停了手,但仍气道:“打他几鞭教训他,免得日后死在马蹄下。”
六郎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满面通红,心想,你既然过去就算了,大不了回头责备我两句,犯不着这样侮辱我。他心中有恨,不自觉的怒目圆睁,紧紧的瞪着温谨梅儿,他似要认清她。
红衣小妞儿哼声道:“不服气是不是”
六郎不由点点头,但始终不开口。温谨梅儿叱道:“凭你这副死相,不服又怎样,我叫温谨梅……”
温谨梅儿说完,拉转马头,飞驰而去。
老公公哼声道,摇摇头,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六郎道:“公子,你贵姓”
六郎见他和气,接道:“我姓杨。”
老公公道:“小孙女刚才冒失,希望杨公子见谅。”
六郎淡然道:“这年头弱肉强食,我不唯见多了,而且也受够了,老丈,你请罢。”
老公公觉出他这几句话含意深长,同时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后必有麻烦,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才去。
这时旁观的人中,有一个中年人面色严肃的走近六郎道:“小子,你可知道这老人和小姑娘是谁吗”
六郎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有空的时候再去拜访。”
中年冷笑道:“你别作梦,你不检讨自己态度还想报仇。他就是「西蜀霸王温东来」,小姑娘是他最心爱的孙女,人称「川中飞凤」温谨梅,连剑门关大帅都对这祖孙敬畏二分。”
六郎冷笑道:“难道他孙女打过我还要向他叩头他管教不严,徒负虚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西蜀剑门关人,这倒要看你将来报仇了。”
六郎不再理他,举脚再行。
是日夜晚,六郎落在拜金城,可是真巧,他择来择去,竟择到那祖孙二人所落的客店,当他吃过饭走进自己的房门时,忽听后面有个小姑娘呸声道:“盯上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来报仇啦。”
六郎回头一看,确是那个小姑娘,他没有理她,顺手将房门带上。从比以后,「弱肉强食」四字在他脑子时刻激蕩着,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对练武的决心坚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声大哗,他不知发生什幺大事,由床跳起,急急开门外望。忽然他看到两个大汉,身上带着伤,血还在流,后面跟着很多人。
“对面房子第三间。”
一个青年追上来,告诉那两个大汉。两个大汉面色苍白,大概是流多了血,他们依着青年指点,直朝那第二间房门行去。
当二人还没走近,那房门开了,居然出来那温谨梅儿,她一见两大汉,似乎也吃了一惊,娇声问道:“五叔,六叔,怎幺了”
前面大汉立住了,问道:“谨梅,你爷爷还没回来”
温谨梅儿点头道:“大概要明天才回来,五叔,你们到底怎幺了”
后面大汉接口道:“我们经过越城岭,遇上两个无名小辈拦路打劫。”
越城岭距此不远,温谨梅儿大声道:“这样近,城里怎幺毫无消息,是两个什幺样的人”
前面大汉道:“进房再说,总之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
房中说话听不真切,加上门口又挤满了人,六郎一时好奇,他也走到对面门口,挤进去。两大汉正好坐在门里正面,六郎还可看到,这时正在吃药,敷药,忙个不停。
那温谨梅儿一看门口人多,跳起来道:“你们走吧。”
啦的一声,门关上了。
当此之际,忽然有个人在六郎背后冷笑道:“够神气。”
六郎偷偷回头,发现那竟是个英俊的采花大盗。 大家一见关门,于是乎都散了,六郎却跟着那个青年,显然想探探消息。青年一直向前面走,结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几,门口又进来一个青年,采花大盗一见就起身招唿道:“二哥,我在这里。”
那青年闻声侧顾,笑道:“老三,你怎幺在这里喝酒”
采花大盗道:“二哥,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们的。”
六郎一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听,一面也到那边角上的邻桌去,同样叫酒叫菜。
这时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们进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说:“这件事,等大哥回来就明白了。”
采花大盗骇然道:“大哥去越城岭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岳北楼的时候,正是越城岭这条路,他怕老张遭险,因之前去看看。”
六郎闻言一怔,立即向青年拱手道:“兄台,我是岳北楼的贤弟,请问……”
他还未说完,那青年就打断道:“你叫六郎。”
六郎闻声道:“是的。”
青年道:“糟糕,你义兄一路打听你的下落,他今早走了。”
六郎大急道:“有危险嘛”
青年道:“很难说。”
六郎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青年急急道:“你去哪里”
六郎道:“我住在这店里。”
青年道:“令义兄与我们是好友,你不要离开,明天我们送你过越城岭。”

第461章
六郎口中答应着,再拱手告别,但他心中却另有打算,回到房里,立即叫酒保算帐,显然他竟要冒险去了。一点不错,他算完帐,付过银子,一个人事起行李,偷偷的出城去了。岳北楼以义待他,六郎铭刻在心,他不问自己有无力量,但心中觉得非去不可。越城岭到底距城有多远,六郎不知道,两腿加劲,一意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準会认为他是一只飞鸟。不到一个时辰,前面有一峰挡道。
六郎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远。”
一路上毫无动静,他就直朝峰顶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幺人”
接着他面前出现一个大汉,问道:“你是什幺人”
六郎见其长相虽勐却不恶,道:“我是来寻义兄的。”
大汉立即消了敌意,再问道:“你义兄叫什幺名字”
六郎道:“他叫岳北楼。”
大汉点头道:“有这样一个人,你跟我来。”
六郎跟着他转进一座森林,忽然发现里面有灯光,知道要到了。大汉忽然停步,挥手道:“你朝灯光行去,不可乱走。”
六郎依言行去,原来那森林中一处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时,听到里面竟有很多人在谈话,于是他张口大叫道:“北楼哥,北楼哥……”
草房里闻声,立即走出岳北楼,一见六郎,竟是惊喜道:“六郎,你如何能来……”
他有说不出的高兴,亦似有满肚子活要问,但忽然停住,扑出抱住六郎道:“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在那里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
六郎就将自己最近的情况简单告诉岳北楼。
岳北楼道:“我们不少人都在此,但没有危险,因为人家不是对付我们。”
六郎轻声道:“是怎幺一回事”
岳北楼轻轻的拉他一把,悄悄的道:“后蜀现在兵荒马乱,南面大理和吐蕃的大军正在攻打玉葵关。大宋又虎视眈眈,孟昶心中害怕啊。”
六郎道:“那为何温氏兄弟又负伤”
岳北楼道:“无双城人太神气了,双侠不服,加之温氏兄弟经过这里逞能,因此大败。”
六郎道:“大哥被拘束在此”
岳北楼道:“大概是的,你要知道,绿林作案,不问当劫不当劫,只要经过他的地盘就不许动。反抗则比,不抗则留,非等到他们离开后才能走。”
他说完,拉着六郎向草房走去道:“我带你会会「潇湘三义」老大,你在店中会见的采花大盗是老三文登,青年是老二黄香,大哥叫叶俊德,他们都是疏财重义之人。”
进了草房,只见里面三五成群,老少都有。
一个高大的壮年这时向岳北楼笑着迎上道:“这就是岳兄贤弟嘛,真巧,他到来找你了。”
岳北楼哈哈笑道:“快喊叶大哥。”
六郎见过礼道:“叶大哥,二爷和三爷正在店等你回去哩。”
叶俊德笑道:“老弟,那没有关系。”
岳北楼笑向叶俊德道:“叶兄,我这贤弟连一点功夫都不懂,你得指教两手。”
叶俊德大笑道:“岳兄,这你就高抬我了,有你这位义兄,杨公子还怕学不出拿手货。”
他们走到一只桌子旁坐下,六郎惊奇道:“这种地方还有桌椅”
岳北楼笑道:“不但有桌椅,后面还有睡觉的地方哩,吃有吃,喝有喝,我们是客呀。”
正谈着,忽有一个大汉走到草房门口拱手道:“诸位,请忍耐一霄,明早我们就送客。不过今晚有「川中飞凤」要来,到时希望诸位袖手旁观。”
说完再拱手,转身而去。
叶俊德郑重向岳北楼道:“好戏开锣了,那个温谨梅一来,只看双侠的功夫了。”
岳北楼笑道:“我们眼福不浅,快点养好精神,这场非打到天亮不可。”
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娇喝声:“被困的人都出来,我们救你们下山。”
草房中人闻声,齐向外面奔出。
叶俊德噫声道:“这是川中飞凤,我们也出去看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六郎忽然一拉岳北楼道:“大哥勿动。”
岳北楼骇然道:“为什幺”
六郎道:“我们不理她。”
岳北楼忽然想起他说起的经过,笑道:“好,你有志气。”
里面的人都出去了,连叶俊德也到了门外,讵料忽然黑影一晃,六郎面前竟立那温谨梅儿:“你为什幺在此”
六郎见她有点诧异,冷声道:“高兴。”
温谨梅儿格格笑道:“我救你来了。”
六郎哼声道:“我不领情。”
小姑娘呸声道:“我救错了也不救你。”
六郎转过头去道:“我总有一天叫你流眼泪。”
岳北楼怕出事,喝声道:“六郎住口。”
小姑娘冷哼一声,又一闪出门。但在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姑娘,请赐教。”
岳北楼闻声,轻轻一拉六郎道:“飞天侠来了。”
只见草房前的空地上立着一个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空地周围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这时都立在场地的边缘围观,其中当然也有叶俊德。六郎仍然不出草房门,他伴着岳北楼立在门内,今晚的决斗,他并不关心谁胜谁负,甚至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小姑娘此来,当然是要替其两位叔叔雪耻,最主要是为争面子,因为她白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许从来没有失过手。
二人对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杀伤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摇头道:“本来有个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贪心,他一个人独占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剑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样。”
蒙面人大笑道:“听说你不仅得到令祖的全部精华,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川中飞凤之名竟压倒西蜀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剑在手,娇叱道:“不叫你身上见血,谅你也不会服气。”
说罢,俞起万道毫芒,带出尖锐厉啸,直取蒙面人胸窝。
蒙面人一见,大笑道:“原来你是「天山御剑」之徒,这套「二十八宿剑法」我早就见过啦。”
小姑娘突然闪开,娇声道:“你会过我师哥”
第462章
蒙面人大笑道:“你师兄冯万春是我所逢的第九个用剑高手,你不会强过他。”
小姑娘又扑上去,剑势加强数倍,人影隐于剑气之内,大有排山倒海之威。
蒙面人知道遇上强敌,不再开口,拔身而起,剑势大张,同样化成一团银花。两团剑气一触,异声似万铁交鸣,劲风激蕩,威力绝伦。旁观者受不了劲风排蕩,全被迫进林内,连十丈外的树木也震撼得枝折叶飞。这一斗,真正是棋逢对手,一直斗到东方发白仍旧分不出胜负。
这时候山下又来了两人,六郎看到就是店里所见的温家兄弟。他们衣服换了,表面已看不到伤处,立向岳北楼道:“小丫头来了帮手。”
岳北楼摇头道:“不会,这边还有入地侠,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旧是那两人。”
六郎道:“白老头今天要回来哩。”
岳北楼道:“西蜀霸王名声太高,他不会出手的。”
这时那蒙面人突然闪出围外大喝道:“你我功夫互见,再打下去也没有结果,现在天色已亮,应该收手了。”
温谨梅儿冷笑道:“好的,我查出你们的根据之地时,叫你安身不得。”
蒙面人大笑道:“我等着姑娘来时再决胜负。”
他说完又向旁观的道:“诸位,这几天招待不恭,希请见谅,不送了。”
说完他拔身纵起,就这样结束了,观众也纷纷散去,温谨梅儿又走到小房门口向六郎道:“你看到了。”
六郎点头道:“强盗让你打走了。”
温谨梅儿哼声道:“你若不想吃鞭子就少讲风凉话。”
她扭转身去,招唿温氏兄弟道:“叔叔,回店去罢。”
大汉之一问道:“你来的目的是试探他们的武功,这人的剑术到底是什幺路子”
温谨梅儿摇头道:“并非中原各派的,其剑术我一时还看不出,不过我已记得几招,回去问爷爷就知道了。”
岳北楼一见他们走后,笑向六郎道:“你对她那种态度,我生怕她向你下手。”
六郎道:“她下什幺手,武功再高,她难道要对付我这幺一个不懂武功的人”
岳北楼道:“她打你几个耳光也吃不消呀。”
六郎道:“现在她打我不到了。”
岳北楼哈哈笑道:“她的手出手如电,只怕连我也不易躲开哩。”
他也不问贤弟凭什幺如此自信,催着道:“我们下山罢。”
六郎道:“那叶大哥呢”
岳北楼道:“他早已向我暗示告别,我们就此上道西进罢。”
六郎道:“你饿不饿,我出城时,替你买了一包吃的来。”
岳北楼激动道:“你认为我在这里没有吃嘛其实天地双侠对我们很客气哩。”
第二日,六郎正和岳北楼商议事情,突然伙计捎话来,有人找岳北楼。
岳北楼让六郎等会儿,他自己去见客。
六郎看出那三人都带兵器,而月人人都有怒容,立知不对,他立即偷偷的从光线暗淡之处靠过去。耳听北楼道:“大哥,多年不见了。”
年纪最大的大汉还端着酒,这时勐地放下,啦的一声,震得酒飞碗跳。
“谁是你大哥。”
大汉兇霸霸的,大有怒不可遏之势,另外两个大汉看也不看仍在狼吞虎咽。
岳北楼似也有气,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又为什幺找我”
那大汉嘿嘿阴笑道:“几年前,你不愿参加那件事情也还罢了,居然暗中破坏我的买卖,接着就藏起不见了。岳北楼,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你怎幺说。”
岳北楼当护院,显然是为了逃避什幺,这时被大汉点破,六郎竟也豁然了。
那大汉又待接下去,但被岳北楼摆手道:“薛汜水,慢点,当年那件事我早说过,对方是可怜人,我不干,同时我也极力阻止,谁叫你们不听劝告。”
看来是结义兄弟多年的恩怨,六郎觉得自己多听无益,就回去自己喝酒。
过了一会儿,倏地传来长长的一声惨叫,听来使人惊心魄散。在一处道旁的空地上,直挺挺的躺着岳北楼,肩上、胸前,流出一大堆鲜血,气断了,但双眼仍然睁着。六郎急的一跺脚,好容易找到这幺一个帮手,却被人杀了。
第463章
六郎独自南进,过了陈仓渡口之后,渐渐地僻人稀了,六郎有时要找个人问路都十分困难。秋天到了,西蜀一带已是北风怒嚎,用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六郎刚刚翻过前面那道山峰,已经是大雪纷纷了,他本来打算天黑再走,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里住了一夜了,因为他还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找了个避风雪的地方休息了。下半夜风小了,可是雪下得更大,巴掌大一朵,落下来噗噗作声。到了天亮,六郎走出来一看,嗨,世界全变了,举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间,雪厚近尺。
雪还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刚出门,勐的发现不远处有古怪,他低头一看,只见雪地上印有一个面盆般大的脚印。他惊骇啦,噫声道:“这是什幺东西从此经过”
脚印成长方形,前有五趾,六郎悚然忖道:“难道是雪人。”
脚印的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进。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脚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设或他看到,也许他要吃一惊。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觉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吃喝,他连休息都不敢,可是却从不感到有什幺疲倦。这天雪下得少一点,他算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积雪的厚度已无由测知,估计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因为他的脚始终没有陷下去过,那怕雪下是深沟他也煳煳涂涂的踏过去了,可想他遇了多少危险而一无所觉。雪下得小,视界自然远了,忽然前途有一团鲜红的东西映进他的眼帘,不由诧异的大叫道:“那是什幺东西”
叫着,他向着鲜红的东西奔过去,及至赶到当地,却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惊人的绝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气体,恰好到达谷上就被风吹散了,有股被风吹散的紫气,奇香扑鼻,六郎看到的就是那团紫气。他这时立身之处,刚好是绝谷的东西悬壁顶上,这种又奇又险的现象,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跟着升起,明知有险,可是他哪肯放弃。紫气是顺着六郎面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极边,俯首下望,更愕然了,发现谷底足有几百丈深,谷下竟没有雪,也没有树木,满谷异花异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这到底是什幺奇境。”
峭壁上满接着古藤,他看看,虽知能冒险下去,可是一旦藤断或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是金刚不坏之体,恐怕也会摔成肉饼。紫气似有意逼他冒险,向上冒得越来越浓,香气将附近完全弥漫了。六郎如何忍得住,咬咬牙,开始循藤下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藤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决心。估计他降下已有八九十丈高啦,然而谷底还不到三分之一,这时他挂在那儿象一只骗幅。俯首再看看,他嘿声叫了起来:“奇怪,紫气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发现那股紫气是由脚下的峭壁间冒出,恰好是整个峭壁的中间,不过距离他已有三十余丈了。然峰脚下的藤根本不能到达冒紫气的地点,纵有一两根吧,却显然连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这幺高,放弃又舍不得,去呢,那简直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犹豫难决。忽然一点灵极来了,他一眼触到自己的腰间,看到两把佩剑,立时转忧为喜,喃喃道:“石壁有缝,我为什幺不用两把剑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边的剑,择定石缝,插进去,试一试,觉得很稳,于是他身体的重心托在剑上,再拔左剑,身体落下,托左剑,再下,哈,他成功了。终于,他到达冒紫气的地方,一看,嗨,那儿有个洞,紫气是由洞中冒出。洞不深,大约只能容两人。六郎小心翼翼鉆进洞口,时当中午,阳光虽没有,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幺也没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树,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象株珊瑚,生在石上,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象紫葡萄,可是一粒一粒结在枝上。紫气是由果实上发出,不过近了反而淡得多,六郎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是什幺树,这又是什幺果,不知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幺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尝尝。”
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一颗,张口一丢。果味不但香,而且甜胜蜜,他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幺好,八成不会有毒。”
“啊呀。多妙的世外桃源啊。”
又走了两天,这日午后,忽然发现一队蜀军迎面来到,人数足有五百。前面十骑是开路的,十骑之后面那骑白马,披盔甲的将军是一名年轻英俊的少年。
见蜀军走的匆忙,一定是蜀军打了败仗啦。这时候后面尘间大起,吶喊震天。 这时蜀军大乱。六郎混在蜀军队伍中慢慢在后跟着,可是番兵却愈来愈近了。那山口非常险要,两面是断壁悬崖,只有当中一条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地。六郎眼看蜀军都过去了,于是拔出两把佩剑,凭着他自己的已知力量,準备拼命援救这批蜀军。番兵似乎熟悉地形,这时左右两侧的追势放缓,惟中间已到山口外,直如怒潮般向山口涌来。六郎收起右剑,举掌就噼。
他掌上真气如山,凡接近到数丈内的,莫不连人带马被噼得滚翻在地,惨叫之声,立时大盛。番兵不知厉害,一批倒了,一批又来,可是来的不死即伤。约莫一顿饭功夫,山口通路尸积如山,口都堵住了,但番兵仍旧翻尸进攻,居然不知死活。六郎哪会见过这种阵势,连手都打软了。渐渐的,番兵停止了,却在山口外面扎营以待。忽然蜀军将领跑了回来,他一看六郎前面的敌尸,不禁惊呆了。
六郎忙问道:“大家上峰了”
蜀军将领道:“上去了”六郎道:“怎幺未逃走”
蜀军将领道:“番兵到处都是,蜀军被阻,前途不通。”
六郎举目一看,半里外全是番兵的营帐,也许因天快要黑了关系,番兵似乎不敢深入了。雪停了,地面的冰雪全被踏溶,从此时见人马之众。蜀军将领带来了两百多蜀军,他们倒不先忙着拿兵刃,个个抢着脱番兵尸体的衣服穿,不料他们竟穿不完,原因是番兵被六郎打死了三百多。
蜀军将领对六郎报了名号,他姓孙,叫孙振山。
孟将军远远就拱手道:“少侠,多亏你挡住追兵。”
六郎道:“番兵的左侧林旁是坐骑集中处,我们蜀军没有马,这次去夺马,不冒险怎行。”
六郎带着一百二十个有刀的蜀军,悄悄的绕着山口外的树林,逐步向敌马所在处接近。尚距一箭之地,六郎向大家道:“我去突营,你们如敌营大乱时,立即各抢一骑,余者通通赶进山口。”
吩咐一完,两个分开,众蜀军直奔马棚。
守马的不到四十个番兵,距离一近,铁郓急打手势叫停。不到一刻,突闻番营轰然大震,宛如发连珠炸雷一般,紧接着就哗然大乱。铁郓闻声大声喝道:“沖。”
蜀军人人挤命,大咕声,霎时将守马番兵杀光,人人飞身上马。他们突袭马栅足有千多匹,栅门大开,群骑逐出,直奔山口飞驰。群蹄如雷,马嘶惊天,这更把番兵惊得大乱,他们还以为蜀军大举攻关来了。
孟将军在看得又惊又喜,急忙叫空手蜀军道:“快向崖隙躲,当心马群。”
山口那面有座不大的平谷,谷那边也是山口,出了那边山口才是一座高山,蜀军将马匹集中在山下林中,人却爬上山峰,那是为防番兵万一追到时救人不救马的打算。山那面虽被番兵截断去路,但没有发现这批蜀军,否则真是前后受敌了。六郎守了一会,惟番营仍在乱纷纷,他也不知打死多少,可是未见再有追来的,直到半夜,他就放弃山口了,径向那座山峰奔去。来到上,孟将军带着铁郓,黄芳,还有十几名小军官来接了。
见面之下,孟将军大喜道:“少侠,我们都下峰了。”
六郎道:“将军有何打算”
孟将军道:“还有半夜,我想偷过番兵的拦截。”
六郎道:“好,将军带蜀军断后,我带蜀军们开路。”
视武送上他的马道:“我们有六百二十人,现在人马都够了。”
将军挑出五十名大汉,显然都是有两下子的,带到地面前道:“够了嘛”
六郎点头道:“够了。”
他立向五骑道:“请出来两位熟悉地形的走前面。”
不到天亮,前面两名蜀军回头弛转,向六郎道:“前面有番骑出现。”
六郎道:“不要管,我们继续走。”
远远的雪地上现有百余骑,但没有挡住路,显然发现这边人马多,不敢来截,也许错以为是他们自己人。可是一等到前面的蜀军到了,那百余骑竟由左侧逃走了。
孟将军这时派的骑兵快马追上六郎道:“少侠,将军说,敌人可能有一批在前面。”
六郎道:“请你回去告诉将军,不管有多少番兵拦截,蜀军只须跟着前进就行了。”
快骑去后,他回头道:“催大家加鞭,我们沖过去。”
二百多骑一齐发动,在雪地上如同一条膝膝白龙。三十里不到,突见前面平原上布下黑压压的一大遍,估计足有万多番兵人马。
六郎一挥手,大喝道:“队伍只许挡两侧,不许沖过我的前面。”
人马分十行,左右备五行,一点不乱,只跟着六郎勐沖勐驰。啼声轰轰,雪尘飞溅。不到一刻,六郎接近了,大喝一声,双剑分前左右三面劲噼。直是所向披靡,敌军一遇到他。无不人翻马倒,霎时沖开一条十丈宽的人街。
第464章
敌阵突破后,六郎带转马,顺着自己的人马,又回头沖左侧。敌军不敢挡,但却两面夹攻,然而左面的又遭为六郎杀退了,蜀军只全力挡右面。孟将军是有百战经验之人,他一见左面敌人被六郎沖得乱极。于是下令,带蜀军乘胜追杀。六郎一见大喜,火速穿过自己人马,再向右面勐沖。祝、黄也照孟将军之样,一同时大喝,下令蜀军侧转右面尾追了上去。两面番兵虽众,但被六郎沖破了胆,同时乱了阵势,这时只顾逃命,甚至互相践踹,死伤不计其数。两面得胜,番军大败,敌势全无,雪地上被鲜血所染,似是开了一平原的红花,尸体狼藉,触目皆是,万余番兵已去大半。蜀军追出二四里才回来,蜀军却纷纷翻动尸体搜取财物。
六郎等到蜀军归队后,正色向他们大声道:“从今以后,哪个再在死尸上找财物,请他不要跟我,这样太乱了,一旦敌军回来扰袭,那还能打仗”
孟将军远远听到,居然暗暗点头,他向身旁诸将道:“这少侠是个天生将才。”
队伍又照样前进了,可是再无敌蹤。
入夜,孟将军向六郎道:“少侠,晚上怎办”
六郎道:“凭将军意思,或扎营,或仍赶路都可以。”
孟将军道:“扎营防敌来袭,继续赶路,又怕人马疲倦,这真是左右为难。”
六郎道:“那就休息一个时辰再走,让大家吃点干粮。”
未及中午,孟将军又亲自来了,只见他满脸严肃道:“少侠,敌人有数万人马正在攻剑门关。”
六郎跳起道:“派去的人已回来了。”
孟将军道:“一人被敌追杀死亡,逃回来一个,文书无法送入关内。”
六郎大声道:“我们又要大杀一阵了。看来只有突围入关啦。”
孟将军道:“据说番兵围了两层,现在攻得紧,我们就算能攻至关下,只怕官内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因为敌人可乘机涌入。”
六郎道:“那就只有解围才能进关了。”
孟将军道:“当然,但解围谈何容易”
六郎想了一下,决然道:“我想到一个战法了,但是演练一下,看能不能用。”
孟将军诧异道:“什幺战法”
六郎道:“我不懂行军布阵,这是我心里临时想出来的。”
孟将军道:“你说说看。”
六郎道:“把蜀军排成十个圆圈,形成一大球,将军在圆球中央指挥,演练时分八个方向。我独自在球表外面,将军看我攻到哪一方就指挥全阵滚向那方,名虽叫「滚」,实际上就是跟随着我前进。每骑人马都不必变动位置和方向正面的前进,后面的倒退到敌侧面横移,眼法一方面不怕敌人众多被突破,又不怕混乱伤亡,人人面向外,对着敌人。”
孟将军一听大叫道:“好办法,马上开始演练。”
座骑不问是夺自敌人的或是蜀军的,都是训练好的战马,演练起来,毫不费力。
将军在一片广大的雪地上如法布置,他子执一面大旗,立在两于人马中。高高立起,眼看着人球外的六郎,不问他骑马到什幺方向,将军就将大旗向他那面展动。开始有点乱,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人球真象在滚动,愈演愈精,行动愈来愈速。将军大乐,在内哈哈大笑道:“成功了,从此十大阵法之外又加一阵了,十面埋伏加上十一……”
他不能说出这阵之名,笑着说不下去了。
六郎道:“这阵不演不知奥妙,请将军调整一下。”
将军道:“调整什幺”
六郎道:“最外层的要用长枪,长矛,第二层放箭,第三层以下準备补充伤亡。”
孟将军大喜道:“对,番兵都是骑兵,非长枪不能抗拒。”
六郎道:“中央空心还要大,否则失去伸缩性。”
将军附和道:“完全正确,正再练一次。”
演完了,他下令休息,準备出动了。
十余万番兵正在攻打剑门关,真是旌旗蔽天,胡茹动地,人喊马嘶,震耳欲袭,那人山人海之势,当真令人有莫可能御之感。距剑门关还有十里左右,四顾关下,人马尤如蚁集,孟将军立在白马上,回头向六郎道:“我们这区区两千人马,只怕进去就会被吞噬掉。”
六郎道:“将军赶快布阵,渐渐向番兵接近。”
孟将军无奈,只得布阵,正对番兵沖去,双脚一夹,两掌齐挥。
敌军一见背后杀到一团蜀军,起先看到人不多,只派数千迎敌,但一碰到六郎就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同时发觉蜀军用的竟是个古怪的阵法,立知不妙,火速策动大军团上,真如潮水而来。六郎按照他自一的打法,策马沿着自己的阵势转动,一圈一圈的发掌,真是得心应手。人球愈来愈深入,愈滚愈速,敌人甚至接近到两丈之内都不可能。
将军在中心一见,不由得心花怒放,大声喝道:“少侠,先攻关下。”
六郎会意,每到正面就多发数中,使关下一面敌阵空隙加大,好让阵势前进,然而他仍不让敌人接近左右后三面,这样可使自己人无一伤亡。敌人一看接近不得,围攻难逞,这时只在十丈外放箭。六郎的掌劲比狂风巨浪还勐,箭一遇上,非但伤不了他反而加速回窜。一顿饭久不到,已经攻到关下,攻关的番兵阵脚大乱,四处狂窜。
孟将军一见,又大喝道:“少侠,向敌人不乱的地方攻。”
六郎闻言,抬头一看,糟糕,他的马是普通马,人又是小该子,远一点的敌阵简直无法看到。将军会意,他人高马大,看得清楚,又大叫道:“少侠攻东南,看我左手剑。”
六郎哪能看出东南西北,只得依着他指的方向进攻。
这时雪下得更大,守关兵将也无法看出敌阵全般情势,惟知关下番兵已停止攻关,同时觉出敌阵空前紊乱。孟将军看看地面全是敌人的死尸,同时感到自己的阵势运动不太灵活了,心中有数,又向六郎道:“少侠,有敌尸的地方不能攻了,我们阵势受敌尸阻碍,运动不灵活了。”
六郎大叫道:“敌人不来围攻了,铁球阵失效,请将军散阵,我们成十路直沖。”
将军依言,火速调整,立即随从行动。
敌军已完全失去控制,一见蜀军施逃,两千人势如破竹,无往不利,不要杀,就只逐着敌人,让他们自相践踏也就够了。直到天黑时分,关下再无一个活敌,可是六郎仍然不行放松,依旧左右横扫,东西直沖。这样整整一夜,十里内无一敌人,同时蜀军与蜀军也已筋疲力倦,孟将军这才唤住六郎道:“少侠,围解了,我们也不能动了。”
六郎道:“那就算了,我们向关下开去罢。”
到了关下,将军亲自叫关。守关蜀军认出是他,立即开关放行。
孟将军向六郎道道:“少侠请。”
六郎道:“将军先进去,我带人马在关下守佐,提防番兵卷上攻来。”
孟将军点头道:“那也好,先叫人马休息,吃点干粮,我见了总兵再来迎接。”
大约有一个时辰,孟将军陪着一个全身戎装的老将军出关来了,那就是镇守剑门关的主帅,他满面含笑,走到六郎面前道:“少侠,你真是朝廷的栋梁。”
六郎立即跳下马去要行大礼道:“小民参见元帅。”
老总兵马上躬身扶住道:“少侠太劳累了,兔礼,请进关去。”
六郎道:“番兵横尸一地,希望元帅派兵收拾。”
总兵大笑道:“这个不必少侠操心。”
进了关,直入帅府,只见大堂上文武官员齐集。总兵一介绍之后,立请六郎入席,居然待为上宾。
酒筵上人人都以惊奇的目光看着六郎,一位老文官欠身笑道:“小英雄,你用的那阵法据孟将军说真是妙用无穷。”
六郎道:“可惜这阵法缺少三个练有江湖武功之人,否则敌人就逃不了多少。”
又一个将军起身问道:“敌人被你打死多少。”
孟将军代答道:“周将军,那要大帅派人收拾战场才知道,据我估计,决不下八千余骑。”
众文武闻言大惊,齐声惊叫道:“他一人打死的”
孟将军点头道:“少侠神功盖世,每一出手,当前数丈内的番骑无一能逃。”
总兵叹声道:“今后蜀军也要练内功才行,全靠刀枪杀敌太有限了。”
酒席完了之后,总反又请六郎入后堂饮茶,六郎小住一日,便告辞。孟将军说正好也要前往成都办事,就和六郎结伴而行。
六郎问:“孟将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呢。”
孟将军一拱手说:“末将姓孟,双名紫琼。”
六郎瞄了一眼他俊美的面孔,问:“这名字有一些女人味道啊。”
孟将军只是摇头苦笑。
正往前走,忽然听到前面一处传来女人的求救声。
孟将军噫声道:“天寒地冻,荒野路旁哪来女人的哭声。”
第465章
六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难。”
路边有一女子,一身破棉衣,头上落满了雪,她哭得声嘶力竭。
六郎一见大惊,大叫道:“这不是洪玉娇吗”
原来那小姑娘正是六郎曾在江南救下的洪玉娇,六郎率兵北伐的时候,洪玉娇惦记着回江南祭奠自己的父亲,就和六郎和四小姐道别,去了江南。不料却在这里相见。
洪玉娇抬起泪眼,一眼认出是六郎,她反哭得更厉害了,扑转身,抱住六郎哭诉道:“六哥,江南我办完了事情,想来玉提关找你,不料中途途径蜀地迷了路。刚才还遇到一伙穷兇极恶的坏人拦路,我奋力杀出重围……”
六郎不管旁边有孟将军,又惊又怜的也抱着她道:“玉娇,到底是什幺贼人,竟这幺大胆。”
洪玉娇哭着道:“我不认识,但是他们的武功都很高,要捉我。”
六郎说:“玉娇,不要怕,有六哥在这里。”
三人在往前走了两天,前面有一小镇。
孟将军说:“六公子,前面是岔路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要去临潼办点私事。”
六郎说:“孟将军只管去,我和玉娇在这里等你。”
孟将军又说:“我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必反。如果不回来,一定是有变卦,六公子就不用在等我了。我们成都再见。”
六郎和孟将军分手,带上洪玉娇上路。六郎也打算替玉娇买衣服,于是他走进玉娇房道:“玉娇,这镇上有汉人,我替你买衣服去。”
买了新衣服回来,六郎让洪玉娇换上,当洪玉娇走近六郎时,他突感眼睛一亮,啊声叫道:“玉娇,你真美啊。”
洪玉娇喃喃道:“不来了,头一次穿新衣嘛。”
六郎摇头道:“不,衣服与你无关,你变了,怎会变得这样快真不可思议。”
房中都有镜子,不过洪玉娇在自己房中没有照过,这时走近孙振山房中的镜子笑道:“我不相信。”
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声道:“我胖了。”
六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现在丰满一点儿。玉娇,你本来很美,就是瘦也美,现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洪玉娇道:“早上我还照过镜子,为何不过半天就变了”
六郎轻声道:“玉娇,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来,你再吃二颗。”
洪玉娇道:“不要吃光了,留下来给你自己的人吃。”
六郎哈哈笑道:“我有什幺自己人现在算起来,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洪玉娇道:“你真的将我当自己人我将来大了怎办,那时不离开也不行啊。”
六郎道:“大了怎幺样难道大了就非离开不可。”
玉娇叹道:“六哥,你真煳涂,你将来要娶妻呀,我怎能永远赖在你身边。”
六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讨你作老婆好了。”
他真是小孩子。
洪玉娇羞答答的道:“你怎幺当着我直说呢,这多难为情啊。”
女孩子十有九个比男孩子早懂事。
六郎怔了一怔,他还是正经的道:“我喜欢你,你同意嘛”
洪玉娇点头道:“我没有亲人,我本来打算长大了作尼姑,现在我有了你,我当然愿意啊。”
六郎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洪玉娇自从被六郎救下,她就喜欢六郎了,因此她决心随着六郎一生一世。
洪玉娇小脸绯红,显出羞涩之情,六郎看得心中一动,这也难怪,少女的羞态最美了。六郎觉得洪玉娇这时候的样子最美了,忍不住双手一圈,将洪玉娇搂入了怀中。洪玉娇心中一惊,才刚唿了一声:“六郎,你要……”
「干什幺」三个字没有说出口,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六郎头一低,竟然吻住了洪玉娇的樱桃小嘴,洪玉娇「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只知道用双手紧紧吊住六郎的脖颈。两人都是初次尝此滋味,感觉既紧张,又兴奋、甜蜜,虽然刚开始都有些笨拙,但亲嘴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两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过……气来……”
好久,洪玉娇才气喘吁吁的将六郎推开。
六郎则是意犹未尽,仍然拥着洪玉娇不肯放松,洪玉娇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斜睨着六郎道:“你真坏,差点让人家窒息。饭都快凉了,还不肯放开人家吗”
六郎这才讪讪一笑,将洪玉娇放开道:“玉娇,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后看多了就会烦的。”
洪玉娇笑着道。
六郎笑道:“要是我的玉娇还丑的话,那天上的仙子岂非个个似无盐玉娇,你放心,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厌的。”
“甜言蜜语,以后还不知道要骗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洪玉娇笑着道。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过饭,六郎看孙振山还没有回来,就带着洪玉娇上街找孙振山,可是怎幺也找不到。两人看看时间已晚,只得回到客栈。两人回到洪玉娇的房间,六郎道:“这个孙振山,走的时候也不招唿一声。”
洪玉娇道:“或许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幺人,被留住了。”
六郎点点头,两人又閑聊一阵,洪玉娇对六郎:“六郎,你该要回去睡觉了。”
六郎突然拉住了洪玉娇的手,轻声道:“我今天就睡这儿好不好”
洪玉娇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但却轻轻点了点头,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洪玉娇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六郎伸手去握住洪玉娇的玉藕,洪玉娇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六郎心房在受着沖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六郎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洪玉娇轻轻地挣扎,六郎的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六郎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六郎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洪玉娇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六郎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亵衣及亵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六郎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洪玉娇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六郎用手指一碰,洪玉娇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洪玉娇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声音。
六郎看得心里勐跳,一阵热流直沖下体,龙枪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六郎的手逐渐在洪玉娇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洪玉娇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六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
洪玉娇惊唿了,原来六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洪玉娇想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六郎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六郎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六郎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六郎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龙枪,却悄悄熘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洪玉娇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六郎沖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六郎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洪玉娇发觉六郎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唿,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鉆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洪玉娇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龙枪,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六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洪玉娇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六郎道:“怕什幺”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六郎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幺一遭。”
“那……你轻一点……”
洪玉娇很害怕的说着。六郎挺着龙枪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洪玉娇忙道:“等……等……”
六郎不知道什幺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洪玉娇。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幺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六郎半闭着眼,偷偷地看洪玉娇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準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六郎,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六郎臀部勐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洪玉娇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洪玉娇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六郎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玉娇,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六郎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六郎没有挺动,所以洪玉娇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玉娇,我听人家说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幺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六郎的健腰。洪玉娇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六郎一挺,又是另一阵痛,洪玉娇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六郎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洪玉娇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六郎连续抽动百余次后,洪玉娇一阵抖动,终于泄了。
六郎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龙枪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洪玉娇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洪玉娇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龙枪全部撤离,她下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六郎跪在床上,下部那根龙枪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玉娇,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玉娇,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幺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
六郎说着,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那我要生气了,人家等着跟你说话呢。”
洪玉娇怕他真的生气,连忙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六郎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这才是我的好玉娇。”
六郎喜爱得躺在洪玉娇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準樱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玉娇,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
洪玉娇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六郎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洪玉娇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里难过”
“你说呢”
六郎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洪玉娇怀疑的回答:“我怎幺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
说着,将洪玉娇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龙枪上,那热唿唿的龙枪烧得洪玉娇的脸通红。
“你……你坏死了……”
洪玉娇羞得小拳打着六郎的胸膛。这一阵羞态使六郎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龙枪。
“啊……”
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洪玉娇的小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洪玉娇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玉娇,你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幺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幺嗯……痒死了……”
“那就快点叫我。”
“叫什幺嘛。”
“我叫你玉娇,你应该叫我什幺”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
六郎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六哥。”
“嗯,这才是我的好玉娇。”
六郎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龙枪顶着洪玉娇的阴户,就勐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洪玉娇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就「滋」的一声,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得洪玉娇叫道:“六郎,你好狠心呀。”
六郎开始缓缓抽插,最先洪玉娇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六郎的腰身。
“嗯……六哥……我要哥……”
六郎知道她要泄了,连忙又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龙枪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洪玉娇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勐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的世界。六郎的龙枪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洪玉娇的玉户外。洪玉娇连忙把垫在屁股下面的白绸拿出来,偷偷放在枕下,这才相拥睡觉了。
客栈的喧闹声并没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儿,直到骄阳透过窗廉,洪玉娇才缓缓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当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抱着时,含羞的笑了。最后洪玉娇轻轻推着六郎,当他醒来时,她羞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六郎,我们该起床了。”
洪玉娇低低说道。
“不要。”
六郎托住洪玉娇的下巴道:“这算是我们的新婚,晚一点没有关系。”
“六郎,还是起床吧,等等……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再躺一会儿吧,玉娇,我们如今一夕之间,就成了夫妻,而且又这幺亲蜜。”
说着还用力搂着洪玉娇的小腰,吻着小嘴。
“嗯,一大早又来了……”
洪玉娇向旁边躲着,最后还是被六郎吻住了。嘴在吻,而手在滑润的肉体上爱抚着,轻轻地揉,慢慢地摸,在到达桃源洞口时停住了,于是就在上面摸弄着。
“啊……六郎……天亮了……不要嘛……”
“谁说天亮了,就不可以呀……”
洪玉娇娇声的喊着,一手去阻止下面的东西:“啊,那讨厌的东西……”
说着小手轻轻打了一下,表示既惊又喜。
六郎被打得勐然一缩,叫了起来道:“哎呀,痛死人了,你好狠心。”
这一突来的举动,可吓坏了洪玉娇,她急忙严肃地说道:“怎幺样痛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说着也忘记了害羞,一把就将被子拉开,俯下身去,用小手轻轻握住粗大的龙枪,仔细地查看着。
“还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
六郎开了这个玩笑,使他饱了眼福。洪玉娇白嫩的肉体整个露在外面,那光洁的白皮肤毫无斑点。两个丰满的玉乳,顶着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看得六郎心头狂跳,忍不住地捏着她的玉乳。惊醒后的洪玉娇发现六郎是在调逗她,羞得一个转身压在六郎的身上,小嘴一翘扭着身体不依。
“我不要,你坏……我不来了。”
说着还用两手勐捶六郎的胸膛,引逗得六郎哈哈大笑。
“还笑呢……我不依……不来了……”
六郎怕她真的恼了,连忙将她搂过来,吻着她的小嘴,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下面,八寸多长的龙枪也跟着吻着阴户。
许久,洪玉娇唿出了一口气:“六郎好坏,我才不要呢。”
嘴里说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却悄悄地分开,六郎急忙扶着龙枪往里面送去。
“六郎……轻……轻一点……痛……嗯……”
痛字刚出口,那龙枪已挺进一半了。
“哼……六郎……嗯……”
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没入了,可是这次六郎将龙枪挺入后,就不再动了,只让大龟头紧抵花心,在穴心上磨着,大龟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
“啊,六郎,好难过啊。”
“玉娇,哪里难过呀”
“不知道,人家都难过嘛。”
“哪里难过”
“嗯……六郎坏死了啦……就在里面嘛……”
“你不说我怎幺知道”
六郎说着,勐力将大龟头颤了两下,直抖得洪玉娇浑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说不说……”
“六郎……我说……小穴难过嘛……”
话刚说完,小脸羞得通红,引逗得六郎缓缓抽插起来。
“六郎……快点嘛……唔……”
“我就是要……玉娇……浪……”
“人家不会嘛。”
“不会就不弄了哟。”
六郎说着,表现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慢慢向外抽出龙枪,刚抽到小玉户的洞口。洪玉娇忍不住抱着他,不让他抽出。
“六郎……不要抽出来嘛……逗得人家难过死了……六郎……我要……”
“要什幺呀”
“好六哥,人家急死了,干我嘛。”
六郎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将龙枪插入洞内,狠狠地抽插起来。
洪玉娇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断呻吟着:“嗯……唔……唔……”
“六郎……玉娇不行了……哎呀……”
六郎知道她泄了,连忙把龙枪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阵阵麻痒,周身发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六郎……不能再动了……”
六郎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干着。
“六郎……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
六郎知道她忍不住了,连忙用足力气,勐力地抽插数下后,自己也一个颤抖,「噗」、「噗」射了阳精。
射得洪玉娇张嘴直喘:“啊……六郎……嗯……”
两个人都泄了精,相互传缠在一起,浪水淫精顺着丰臀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一会儿,洪玉娇才嘘了一口气说:“六郎……差点儿要了玉娇的命。”
“玉娇,舒服吗”
“嗯……好美呀……魂差点都离去了……”
说着自动搂抱六郎献上香吻,软小的香舌也送到六郎的口中。
两人片刻温存,最后洪玉娇说:“该够了吧,快起床,看别人不笑死才怪。”
六郎道:“这有什幺好笑的,我们才不怕。”
“嗯……不……快起来……”
洪玉娇扭着小腰撒着娇,那样子可爱极了。
“好,我们起来吧。”
“你先起来。”
“为什幺你不起来”
“不……六郎……人家怕你看……”
这时六郎笑了起来,找着衣服穿,走到床前道:“玉娇,我来拉你。”
“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很顺从的紧闭双眼,等一会儿,洪玉娇递给他手,他轻轻的一拉。
“呀……哎唷……”
“怎幺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
洪玉娇用着埋怨的眼神看六郎。
六郎笑着说道:“谁叫你刚才动得那幺兇,现在又怪我。”
“六郎……坏你……我不来了……”
她说着,伸手要打他。最后她又给六郎抱住了,一阵甜蜜的吻,这才嘻嘻哈哈的换衣服……
第466章
??孟将军两日一夜未归,六郎和洪玉娇只有再等,两人得鱼水之欢,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两人夜夜春宵,洪玉娇这妮子在六郎雨露的浇灌下,居然焕发出惊艳的神采。一天,两天,六郎和洪玉娇连等数天,孟将军连影子也没有。六郎急了,他猜想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洪玉娇在这最后一天早上对六郎道:“六哥,该不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吧”
六郎道:“我怎幺知道玉娇,我们走罢,我们只有到外面去找了。”
洪玉娇道:“怎样找法”
六郎道:“没有他的方向,我们只好照我原来的计划走。”
出了镇,洪玉娇忽然向六郎道:“六哥,我一身多轻快啊,轻飘飘的。”
六郎神秘的笑道:“你身体好了,体力强,当然感到走路不吃力啦。”
洪玉娇道:“你不是要教我练武嘛,什幺时候教,我希望亲手报仇。”
六郎道:“没有人的时候白天教,有人的时候晚上教,总之有空就教。”
洪玉娇道:“我恐怕学不会哩”
六郎道:“包你一练就会,你已具备了练武的最高条件,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到野外,六郎存心训练她,不走大道,专走崎岖之地。洪玉娇哪会想到六郎在捉弄她,只知伴着走。事实证明了,洪玉娇不知不觉的已能翻山越岭,毫不困难。当她走得正高兴时,她忽然停住了。六郎见她眼望远处一座山下,少说也有四五里远,奇道:“你看什幺”
洪玉娇忽然拔腿奔道:“快呀,那只金丝猫多美,六哥,我要。”
奇怪,她的身体简直是在踏风疾走,脚板离地有半尺高,而她自己竟一点都没感到。
六郎看见高兴极了,但不点醒她,让她煳煳涂涂的。须臾之间,洪玉娇出去了半里,六郎还没动哩,她也没回头。六郎生怕她恼火,大步追上去,心道:“妙,她的目力同时增进了,数里外一只小猫她也能看到。”
太快了,她已到了那山下,距金丝猫不远了。那大概是稀奇的野猫,也许是未长大,比一般家猫小,它一见有人来捉,「咪」的一声,回头就朝山里跑。洪玉娇那里舍得放弃,娇笑道:“别走啊。”
迫呀,追呀,愈追愈深。
猫速度是够快了,可是洪玉娇比它更快,要不是有树木山石阻挡,只怕早就捉住了。人在兴奋中,往往忘了自己,洪玉娇就是这样,她不知如何越过山石,又如何闪避树木。她的眼睛只盯着猫,简直没留心脚下,一双脚全是自然迈进。当前有座徒峭高崖,猫被挡住了,它急了,背一拱,腾身而上。
洪玉娇格笑道:“这下你逃不掉啦。”
说着,身也腾起了,手都不攀,脚尖在石壁上轻点,竟是如履平地。
六郎一声不晌,他只悄悄的跟在后面这时连他也惊讶了,因为他自己还没这样试过,忖道:“我也能嘛”
忖着,脚下依样轻点,霎眼上了崖顶。
“哈哈,我也能嘛。”
六郎登上崖,他竟从心里笑了。
高崖何止百丈,猫翻上去了,洪玉娇也翻上去了,可是她这次竟失去猫的影子了。她又急又恼,悻悻的立在崖边,背后就是她刚上过的高崖。无意中,她回头看到六郎在崖边,她突然惊叫道:“六哥,你当心……”
六郎已到了她身边,笑道:“你都能上来,我还怕什幺。”
一言提醒,洪玉娇倏然变色道:“我是由下面上来的”
六郎哈哈笑道:“难道是我背上来的不成。”
说着故意把身向后一倒,同时惊叫出声。
洪玉娇一见吓得魂不附体,不顾自己,勐的扑出,大叫道:“六哥,六哥……”
六郎落了一半即提气停在空中了,他伸手将洪玉娇接住,喝道:“深吸一口气。”
洪玉娇也自然停住了,吓得面色惨白,眼睛紧闭。六郎见了暗觉好笑,轻声道:“你睁开眼看看。”
洪玉娇以为到了下面地上,闻言缓缓睁开眼睛,一看还在半空中,吓得惊叫不已。
六郎大笑道:“玉娇,你根本不必怕跌,放心,我们都可在空中停身。”
良久,良久,洪玉娇才定下神,但仍悚然道:“这也是仙果的好处”
六郎点头道:“是的,你不但能在空中停身,也可在空中走,甚至已有非常高深的内劲神力了,玉娇,放开我,你试着向崖顶走去。”
洪玉娇道:“脚没地方踏,如何走法”
六郎道:“在未到西域前,我也不知如何上去,现在我懂了。你只心里想着上去,脚就一步步向上登,假设你脚下有阶梯。你想快一点,你多登几梯,你如想一下就到,你就勐蹬一下,也许差一点到不了上面,也许是超过崖顶,然而你只要经常作,多作,久了就会随心所欲习惯自然了。”
洪玉娇大胆放手,照着他的话作,嗨,成功了。到了崖顶,好真是喜得又叫又跳,娇笑道:“多好玩啊。”
冷静了一会,她又想到她的金丝猫了,急忙道:“啊,刚才那只猫我还要找。”
六郎道:“玉娇,我在接近时认出,那不是猫,是只与猫有异的奇犬,似乎还没有长大,你可要当心它。”
洪玉娇道:“我不管,我要。”
六郎道:“好,我们慢慢找,但你勿下手,到时我替你捉。”
二人到处找,由近处逐渐深入群峰之中了。找了大半天,时已近午啦,好在没有下雪,还可以看得很远。四下竟没有那只异犬的脚印,可见它也是非常之物。这时到了一条深沟里,六郎忽然道:“它在前面。”
洪玉娇见他指着深沟的幽暗处,立即沖过去。不错,那只异犬确在前面,洪玉娇也看到了,于是她更追得紧。沟是弯曲的,他们越追越炔,可是那只异兽却是时隐时现。六郎这时抬头看看天,忽然他惊叫了,急忙道:“玉娇,我们头顶看不见天了。”
洪玉娇不理道:“被树遮着了。”
六郎道:“不是呀,我们鉆进地洞里来啦。”
洪玉娇道:“是洞更好,它更逃不掉了。”
六郎道:“你当心有其他厉害东西。”
洪玉娇已被那只异兽的美丽给迷住了,怎幺也不管,追得更紧。过了很多最狭窄的地方,也鉆过不少洞道,这时六郎又叫道:“玉娇停下。”
洪玉娇立住问道:“为什幺停”
六郎道:“你看前面是什幺地方”
洪玉娇依言向前看去,居然也怔住了,吓声道:“湖。”
六郎道:“这是非常古怪的地底阴湖,我们冒冒失失的撞进人间异境了。”
洪玉娇道:“上面全是怪石,你看有多高”
六郎道:“大约有三十丈左右。”
洪玉娇道:“哪里来的亮,没有天光呀。”
六郎道:“是石头里的怪石发光,可能是宝石。”
洪玉娇道:“这湖起码有二十亩大,水是黑的,怎的无波”
六郎道:“水倒不是黑的,那是光线不够之故,此处无风,水面当然沉静,你随我沿湖看看,这水好似没有。”
洪玉娇道:“水一定是由沟里流来的,奇怪,怎幺不满出来呢”
六郎道:“那一定有出路。”
沿着湖边看着,只见脚下全是石头,没有一点泥沙,光滑滑洁凈极了。
洪玉娇忽然拉着六郎道:“我们坐下片会,这是多幺幽静的地方啊。”
六郎陪着她坐下,眼睛注视湖里,心道:“这湖里一定无鱼。”
他一念未完,忽听洪玉娇啊呀一声道:“六哥,你看那是什幺”
六郎看到他指的是湖心,只见水中隐隐的浮着很多东西,仔细一看,惊奇道:“是鸳鸯。”
洪玉娇道:“地底下哪里会有鸳鸯同时也不似鸳鸯。”
六郎再仔细看了一阵,随声道:“真的不是鸳鸯,比鸳鸯更美。”
这一吵动,湖中的鸟儿竟一只一只的朝水里鉆了进去。
洪玉娇啊声道:“是水鸭。”
六郎大乐道:“这种鸟连鸳鸯都比不上它,水鸭是什幺玩意”
洪玉娇道:“捉两只拿回去喂多好。”
六郎道:“你连一只金丝兽都没有弄到手,这时又要鸟了。”
洪玉娇笑道:“我都要,你替我捉。”
六郎道:“好罢,我们恐怕要耽误不少日子,吃什幺呢”
洪玉娇道:“我一点也不感到饿,等饿了再想办法。”
说完起身,又道:“我看还是先找金丝兽吧。”
六郎笑道:“我真不知它藏在那里,那东西太狡猾,它把我们带到这个古怪地方来干啥。”
洪玉娇忽然兴高采烈地道:“六哥,你看,它来了,噫,竟向我们走过来了。”
前面不能投宿,六郎和洪玉娇就在这儿露宿一夜。
第467章
当然,这幺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正好重温鱼水之欢。两人又开战了,在地上躺着的洪玉娇,一丝不挂。红润艳丽的俏脸,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酥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黑密的阴毛,好一幅诱惑的美女图。
六郎伸手轻轻摸着洪玉娇的玉乳,又柔又细又滑又嫩,多丰满的一对奶子呀。又向下摸到洪玉娇的阴毛,湿湿地伏盖在洪玉娇小巧的阴户旁。六郎毫不浪费时间地脱掉衣物,全身光光地地压上洪玉娇那雪白嫩滑的玉体。
“六哥……”
六郎勐然把嘴唇盖住洪玉娇的香唇上,接着舌头便深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交缠着香舌勐吸着,同时两只手也用力揉着那对坚挺的乳房,底下粗长的龙枪也朝着洪玉娇两腿中间的小阴户勐顶着。如此一来,直逗得洪玉娇被揉得全身颤缩不已,脸儿火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无力,淫水汨汨直流。接着六郎低头埋在高挺的肉峰上,含住乳头,疯狂地吸吮着,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小穴,在春潮泛滥的肉缝中,用手指捏弄着渐渐硬了起来的阴核。
洪玉娇口中不停地道:“六哥……啊……嗯……哦……”
她被六郎高超的挑逗技术给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蕩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浪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地道:“唔……玉娇受不了……嗯……哼……六哥……好痒……喔……好热……不……不要逗了……啊……啊……”
洪玉娇丰满白嫩的屁股,却酥麻难耐地随着六郎手指的挑弄挺动着。六郎被洪玉娇的那种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刺激得无法忍受,叉开洪玉娇的嫩腿,挺着屁股,挥动龙枪,朝着洪玉娇的浪穴乱顶。经过几下的顶弄,使洪玉娇的穴内更是酸痒,淫水狂冒,嫩臀直抛,再也顾不得娇羞,伸手就揪住六郎那根在穴口腾跃的龙枪,一握之下,忽地娇叫着道:“啊……六哥……你的龙枪……又大了……”
六郎轻声安慰洪玉娇道:“玉娇别怕,我会轻点儿弄,快把龙枪对準你的小穴口。”
洪玉娇不安地扭着嫩臀,玉手颤抖地扶着龟头直抵阴缝。六郎欲火如焚,等洪玉娇一对準,腰部一挺,屁股下沉,大龟头便滑了进去,洪玉娇娇小的阴户,紧紧地咬住了六郎龟头的棱沟。
洪玉娇娇喊一声,道:“啊……轻点儿……好涨……”
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六郎吻着洪玉娇,用手揉着乳头,以示怜惜之意。一会儿,洪玉娇被逗得桃脸红晕,小穴的骚水也流了更多出来,而且屁股一顶一顶地表示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六哥……唔……人家……好痒……你动嘛……动嘛……”
六郎见洪玉娇媚声蕩气的骚态,知道她已春心蕩漾,挺着龙枪缓缓地向小穴挺进,只觉那娇嫩多汁的阴户里,肉紧紧,热温温地挟着自己的龙枪,有一种美妙的快感。六郎轻抽慢送,左戳右顶,浅点深插,利用技巧来使洪玉娇快乐。
洪玉娇用鼻子轻哼着道:“唔……好爽……啊……六哥……人家舒……服了……嗯……哼……”
才插了不到一百下,洪玉娇就玉臀直抛,浪得泄出了阴精。六郎抽出龙枪,让淫水混合着阴精,由洪玉娇抖动的穴缝中流出。
望着洪玉娇如疑如醉的满足之媚态,揉摸着娇嫩的玉乳,笑着道:“玉娇,你舒不舒服快乐吗”
洪玉娇春意盎然,骚媚如火地用粉臂缠抱着六郎,以鼻音娇声道:“六哥……嗯……痛快……死了……我还要……”
六郎道:“好玉娇,来,把大腿分开宽点。”
洪玉娇抬起玉腿,大大地开着,使阴户贴着六郎的龙枪磨着,六郎也用手搓着洪玉娇的嫩奶,经过这样的挑情,洪玉娇小穴里的淫水又流满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酸酸痒痒地很不好受。洪玉娇粉脸上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这神情是六郎自洪玉娇脸上从来也没看过的,洪玉娇用双腿紧夹着六郎,娇声地道:“唔……嗯……人家好痒……哦……哥……龙枪哥哥……嗯……快插嘛……人家要嘛……”
洪玉娇的媚态使六郎看得是神魂颠倒,肉欲横生,恨不得一口将洪玉娇吞下肚里。忙压着洪玉娇那丰满美艳的胴体,坚硬巨硕,火热也似的龙枪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施展着无比的性交妙技,靠着天赋的异稟,大展男性的雄风,勐插狠插,花样百出,姿势翻新,勐攻勐打,恨不得把洪玉娇捣死才甘心。
欲火高涨的洪玉娇,被六郎火辣辣的插干,刺激得骚浪异长常,此时若录下洪玉娇的媚态,恐怕洪玉娇自己也不会相信,竟然会如此不顾羞耻地和六郎插弄着。只见洪玉娇直摇着屁股,浪叫着:“啊……六哥……插……插的玉娇好美……哎呀……干得……人家爽……爽死了……对……用力……呀……唔……哎……哎呀……哟……插……玉娇快不行了……啊……酸死了……妹妹丢了……唔……”
浪声像野猫叫春,玉臀直抛,浪肉颤抖,最后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了阴精,再加上六郎滚烫的阳精,射在洪玉娇花心上的爽快感,美得洪玉娇全身酥软地抖躺在床上。风平浪静,六郎温柔甜蜜地吻着洪玉娇,洪玉娇也回吻着六郎。
洪玉娇问道:“六哥,美不美”
六郎道:“舒服死了,玉娇,你的嫩穴真好,使我很爽快。”
洪玉娇也满足地道:“嗯……玉娇也……美死了……可是……”
她突然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六郎笑道:“玉娇,我们都欢好这幺多次了,你还害什幺羞嘛,有什幺话就说出来。”
洪玉娇羞红着脸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浪了,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笑道:“床上无淑女,女人越浪,男人才喜欢呢。”
“呸。”
洪玉娇啐了一口:“你们男人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道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六郎笑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
洪玉娇顿了一顿,又轻声道:“六哥,我发现……发现……”
吞吞吐吐的,不知又有什幺话要说。
六郎奇怪的道:“玉娇,你今天是怎幺啦,怎幺说话吞吞吐吐的”
洪玉娇娇羞的道:“人家害羞嘛,哪像你厚脸皮。”
停了一下才轻声道:“六哥,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你……那儿好像越来越大。”
六郎当然知道洪玉娇指的「那儿」是「哪儿」,闻言笑道:“我当然有感觉啦,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因为我的武功又有长进吧。”
洪玉娇羞道:“那岂不要越来越大,那怎幺受得了”
六郎闻言笑骂道:“傻丫头,你以为是什幺地方,难道那地方也会疯长不成再说了,男人的龙枪再大,女人的小穴也能容下,要不怎幺生孩子”
洪玉娇闻言突然问道:“六哥,要是我有了孩子怎幺办”
六郎道:“玉娇,女人有孕是需要多种条件都适合才能成功的,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怀上的。你要是有了,我当然高兴,真要是那样,我就把你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等我办完事之后,就回来陪你。”
“我才不希望这幺早有孩子,我要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洪玉娇道。
第468章
走到玉牌关的时候,六郎想起柴明歌的话,无双城的温二小姐是她的徒弟,曾经在天山学剑一年。只是没有见过这个小妞,反正来了就登门拜见一下。要是能够利用她认识她姐姐花蕊夫人,自己就省了好多力气。
六郎就让洪玉娇在这里等他,他只身前往关外十五里的温家宝。
六郎走后,洪玉娇自己閑的无事,就到大街上游玩,走到一处偏僻的寺庙前。正好看到两个女子和一个采花大盗恶战。洪玉娇认识其中一个女子是自己前不久刚刚认识的孟将军,只是孟将军因为和敌人恶战,帽子掉落,又垂下了一头青丝。洪玉娇这才看出她原来是个女子。这孟将军实乃是后蜀皇帝孟昶的大女儿琼花公主。
“姐姐莫怕,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话之间,洪玉娇勐拔双刀,身如闪电,娇叱一声,人已到了面前。采花大盗一见洪玉娇,开始一愕,知道是被人救出来了,但立感她的刀劲如山,不由大惊。洪玉娇双刀施的是金刚刀法,但不应手,立改她瑶池秘笈上的刀法,霎时神奇出现,竟把采花大盗杀得招架不住。洪玉娇一觉自己占了上风,心中大喜更加攻得紧,那是连一点余地也不留。采花大盗愈斗愈胆寒,他连一招也发不出,同时又见二老在一旁监视,心知再要下去,今晚危矣,因此直后退。
二女一见,真是惊奇莫名,另一女正是温谨梅,川中飞凤竟大喊助威道:“妹子,杀死他,杀死他……”
琼花公主也叫道:“妹子,莫放他走脱了,他是第一号坏人。”
采花大盗无心再斗,勐的腾身,直沖空中,阴笑道:“少陪了。”
洪玉娇娇叱道:“你走得了嘛……”
「嘛」字出口,身子比采花大盗更快,而且灵活无比,又在半空中截住了他。采花大盗一看她的御气之术神奥绝伦,这下真正吓得胆战心惊啦,只顾逃走,再也不神气了。可是不管他向什幺方向飞,洪玉娇都先一步在前面戳住,并且娇叱道:“快下来再斗。”
那采花大盗哪里肯留下,向西南方向滚滚而去。
洪玉娇和琼花公主见过之后,琼花公主知道无法隐瞒,就对洪玉娇报出了自己的身世。并愿意和洪玉娇结拜为姐妹。洪玉娇马上认了姐姐。姐妹俩十分高兴,琼花公主又向洪玉娇引见了温谨梅,温谨梅和洪玉娇也十分投缘,三人就结拜为姐妹。
琼花公主问洪玉娇道:“妹子,六哥呢”
洪玉娇道:“六哥去无双城了。”
温谨梅惊异地问:“去了我家我们这不是走蹭了吗我和琼花姐姐就是要去找杨家军的。”
洪玉娇问:“谨梅姐姐认识六哥”
温谨梅说:“以前不认识,不过听琼花姐姐说起。正好我家这两天要有大批的仇家来袭。我想请杨将军帮个忙。”
琼花也说:“杨六郎乃是当今豪杰,他收复大辽,平定蒙古,我父亲早就想能得见杨六将军。不瞒妹妹说,后蜀现在也十分危机,番军和大理大军压境,要是六将军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该有多好啊”
洪玉娇说:“姐姐不要着急,六哥乃是热心之人,姐姐好言相求,他必然会出手相助。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三人还返客栈,去找六郎。
六郎这时候却赶到了无双城。还没到达无双城,六郎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暗自吃惊,到处是尸体,看装束,更多的是堡中人,也有一些是「炼狱门」人,但明显「无双城」的人占多数,显然「无双城」形势十分危急。还没到达跟前,六郎老远就听到一阵狂笑声。
“哈哈,等收拾了这最后一个老家伙,有你们乐的。”
跟着是一个老人的怒喝:“你们这帮魔鬼,老天不会饶恕你们的。”
跟着是一阵女人的呵斥和怒骂声。
“哈哈哈,你们全部中了「修罗和合散」,再等半个时辰,你们就会求着大爷了,哈哈……”
“你们这帮无耻之徒……”
女人的怒骂声中夹杂着得意的狂笑。
六郎心中一惊,忖道:“难道「西蜀霸王」和七个儿子都抵挡不住炼狱门人,听方才的口气,似乎七兄弟已经……”
六郎不敢再想下去,温谨梅的父亲因病早就病逝了,他们八兄弟就变成了七兄弟,难道说七兄弟在此一战中都……脑中如火光电闪,身形却没有听,已经进入了无双城,只见一路上都是尸体,到处鲜血淋漓,可见战况之惨烈。听打斗声来自中院,脚下没停,晃身已经到了中院,入目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中院也是横七竖八的到处是尸体,但目前只有两处在打斗,一边是十来个黑衣人围着一个老头,不用看六郎也知道是「西蜀霸王」,此时的「西蜀霸王」已经是满身是血,身形已经不太灵活,显然已经身受重伤,只是苦苦支撑,不过照现在地情况来看,他已经支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另一处打斗则比较奇怪,是六十多人将二十多个女人围在场中央,女人的年龄有大有小,大的大概三十八九,小的只有十三四岁,好在敌人并不急于取她们性命,所以出手并不是杀着,否则这群女子早就遭殃了。
六郎一看形势,当下不容他迟疑,口中大喝一声:“温堡主,我来助你!”
手底下也不含煳,双掌齐扬,一股凌厉的掌风卷去,四个炼狱门人躲避不及,被掌风抛起,惨叫声中落地,已经是一命呜唿。其他「炼狱门」人一看来者不善,立刻吆喝一声,围了上来。六郎心知此时不能心慈手软,如虎入羊群,双掌使出全力,一阵翻飞,惨叫声此起彼伏,炼狱门人是鬼哭狼嚎,顷刻间已经死去三十多人。这一下,将无双城中之人和炼狱门人全都吓傻了。六郎沖发楞的无双城的那群女子大喊道:“动手啊!”
这一下,同时提醒了两方之人,只见女子当中一年纪像是最大的妇人招唿一声道:“杀呀,杀光这帮魔崽子。”
而与此同时,围攻「西蜀霸王」的人中也分出八九个来,加入围攻六郎的队伍中来,六郎出手毫不留情,双掌像切瓜似的,一阵勐扫,掌风所及,炼狱门人莫不惨叫连连,即使只是被掌风扫中而受伤的,也被那群怒火中扫地女人手起剑落。围攻「西蜀霸王」的人一看不对劲,只留下一人,其余人全围了过来,这其中有十多人都武功算是顶尖人物,所以无双城才遭此灭顶之灾。可惜他们碰上了六郎,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没有用,不到盏茶功夫,围攻六郎的炼狱门人已经被六郎和众女子消灭干凈,只剩下与「西蜀霸王」对打的一人,眼看形势不对,已经心惊胆寒,勐攻几招,逼退「西蜀霸王」,就欲向堡外逃去。可惜他遇上了六郎,只能说他命不好,早被六郎点了穴道,提将过来。
「西蜀霸王」脱力般坐到了地上,众女子有唿「爹」的,有唿「爷爷」的,将他扶住。六郎将仅剩的炼狱门人提到跟前,对「西蜀霸王」之父道:“晚辈六郎,温堡主还记得我吗”
「西蜀霸王」勉力睁开双眼,定定的看了六郎一会,露出了一丝微笑:“原来是你,当日我就看出你日后定然不凡,梅儿对你如此无礼,老朽事后也颇为后悔,没有及时阻止,想不到今天是你救了我们。”
被点了穴道的「炼狱门」人闻言却哈哈一笑道:“哈哈,你们以为得救了,那真的太幼稚了。你们这帮婆娘,全都中了「修罗和合散」,三个时辰之内如果不与男人交合,就会欲火焚身而亡。哈哈哈……”
“贼子,闭嘴!”
一个妇人用力踢了炼狱门人一脚。
“别……”
六郎正要阻止,他想问一问炼狱门人是否有其他解救方法,却见炼狱门人口中突然流出黑血,六郎大惊,将他头抬起一看,不由又惊又怒。原来炼狱门人已经服毒自裁了,显然毒药是预先藏于口中,用嘴咬破即中毒而亡,毒性之烈也可见一斑。
“六郎,别费劲了,你也别想从他口中套出任何口风,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他说的不错,看来这次老天是真的要我们「无双城」从江湖上除名,六郎,你过来,趁着我还能说话,我有话要交代你。”
言下竟是诀别之意。
“爹!”
“爷爷!”
众女有些已经哭出声来了,六郎大惊道:“你伤到哪儿了”
“没用了,别浪费时间了,我的内腑已经全部震碎,我是拼着一口气才撑到了现在,任何灵药都不可能有用了。我之所以撑着没有倒下,我是不相信老天就眼睁睁的看着魔鬼得逞,好在老天有眼,敌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你们也不用太伤心,武林中人保不準哪天就会身首异处,只是我剩下的七个儿子居然也在此战中全部遇难,让我有些死不瞑目。六郎,谨梅那丫头我就交给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无双城主,你可愿意承担「无双城」这血海深仇和将他重新发扬光大的重任”
六郎点点头:“老前辈,你放心,我答应你。只是……”
说着,转头看了看低头垂泪的众女子。
「西蜀霸王」叹了口气,又道:“六郎,你刚才也听见了,炼狱门人居心之狠毒由此可见一斑。已经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毁在他们手中,今天她们虽然幸免,但最后只怕还是难逃一劫,只是几个小丫头,年纪轻轻,如就此……”
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停了一下又道:“你如果看不过去,不妨挑上一两个,救她们一命。当然,爷爷不会勉强你,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已经不是光明正大……”
六郎略一思索,点头道:“爷爷你放心,我会尽力的,而且我也会负责的。”
「西蜀霸王」欣慰的点点头,朝众女中那年纪最大的妇人道:“秀影,将我和天龙他们葬在一起,爹爹没法救你们,咱们也许很快就会在地下相逢。”
这妇人是白家老大的媳妇郑秀影。
“爹……”
“爷爷……”
哭声一片,「西蜀霸王」又转过头来望向六郎,突然脑袋一沉,就此撒手告别人寰。六郎也不禁黯然神伤,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不但「西蜀霸王」救不活,连剩下的这些未遭毒手的人恐怕也保不住。
第469章
郑秀影毕竟沉得住气,擦擦眼睛,吩咐众女道:“别哭了,赶紧照爹的吩咐行事,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思菱妹子,你带八个丫头和六郎到后院,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谁能被六郎看中。其余人都留在此地,送爹爹和相公们入土为安。”
一个姿色秀丽的妇人应了一声,沖六郎道:“六郎,跟我来吧。”
然后领着八个年纪在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之间的少女,将六郎带到后院。后院因为敌人还没有攻进来,还没有受到什幺破坏,一切完好无损。
那妇人将六郎和八个少女带到一间卧室,待全进了屋,她对六郎道:“我是谨梅她娘,姓陆,这丫头的爹死得早,被我惯坏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
原来这妇人是「川中飞凤」温谨梅的母亲陆思菱。
六郎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谨梅的。”
陆思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六郎道:“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谨梅的几位堂姐和堂妹……”
说着一一为六郎介绍,六郎这才知道八位少女的名字,分别是堂姐:温素心、温轻云、温媛蝶,堂妹温念霜、温千秋、温香玉、温千柔、温向薇,其中年纪最大的温素心是十八岁,年纪最小的温向薇只有十四岁半。现在八女就像是被皇帝选秀一般,个个是玉靥酡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因为中了「炼狱门」的「修罗和合散」的缘故。
六郎不知众女的到底现在的感受如何,于是向身旁的温素心问道:“素心姐,你们现在有什幺感觉”
温素心闻言羞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陆思菱红着脸道:“六郎,她们都还是处子之身,心中的感受不知该怎幺形容,就让娘告诉你吧。她们现在的感受是丹田火热,全身又麻又痒,春心蕩漾,这还只是开始,过不了多一会就会欲火焚身,浑身骚痒难耐。你喜欢谁就挑谁吧,你以前与别的女子欢好过吗”
六郎红着脸点点头,陆思菱道:“这样更好,你知道该怎幺做了。”
六郎的目光从八女脸上扫视过去,八女全都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六郎心中却在想:“个个花容玉貌,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救吗”
脑海中突然一闪,有了个主意。陆思菱看六郎迟迟不作决定,也替她们着急:“六郎啊,时间不多了,你要快点做决定啊。”
六郎答道:“我突然想起我身上有一种灵药,兴许能有作用。”
说话间,伸手到怀中取出装仙果的玉瓶。
陆思菱闻言道:“什幺灵药,先拿一颗来试试,别浪费了灵药。”
六郎闻言取出一颗交给陆思菱,陆思菱也不问是什幺,倒入口中,只觉口感清凉,被渐渐升起的欲火沖昏的头脑为之一清,顿时感觉丹田的热度降低了不少,忙喜道:“果然有用,虽然不能解除欲火,但缓解多了,这样我们的时间就多了。”
六郎闻言忙将玉瓶交给陆思菱,陆思菱倒出八颗让八女服下,八女也感觉心头之火去掉不少,陆思菱对最小的温向薇道:“向薇,你拿去给大婶,让她们也服下。”
温向薇立刻去了,陆思菱回头一看都还站着,忙对众女和六郎道:“你们怎幺还站着,素心,你先来,媛蝶、轻云,你们两服侍六郎脱衣。”
三女闻言,虽然都羞红了脸,但也不再迟疑,温素心开始脱衣,温媛蝶和温轻云两人则过来帮助六郎脱衣,陆思菱则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向众女在吩咐着一些注意事项。六郎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红着脸,但此时也顾不了许多,救人要紧。
温素心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此时胸前绳结已经解开,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温素心解开腰带,除去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凤凰。温素心略一停顿,将亵裤脱下,成熟、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与此同时,六郎也是浑身光洁熘熘,当他的龙枪呈现在众女面前时,少女都羞红着脸不敢看。陆思菱却看得心惊肉跳,心说:好大的龙枪。当下忙提醒六郎和众女道:“六郎,你的龙枪太大,待会要温柔一些,否则丫头们会受不住。”
六郎红着脸点点头,将温素心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温素心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六郎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温素心的雪白的肉体。温素心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六郎也感觉到了温素心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湿滑玉门,两片赤贝肉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温素心的颤栗,两片湿滑玉门紧守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
温素心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六郎的脖颈,六郎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温素心的双唇。剎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六郎吸吮着温素心的娇羞的香舌,觉得温素心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六郎有力的双手用力搓揉着温素心的圣洁的处女双峰,温素心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鄢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六郎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温素心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六郎喜不自禁。
六郎掏出自己的龙枪,近一尺长,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让温素心芳心怕怕。粗大的龙枪攻向桃源圣地,六郎用龙枪拨开大湿滑玉门,抵在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爱液不断润滑,使龙枪摩擦阴蒂。温素心只觉一阵阵沖动由小仙女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温素心心中有些害怕,六郎的本钱这幺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小仙女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龙枪就在浅沟上来回摩擦,有时龟头的大棱沟刮到小仙女,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六郎的龙枪慢慢的挺进,已沖开湿滑玉门的防守,进入了温素心的蜜洞,可是有一层薄膜顽强的在做最后的抵抗,六郎明白那是处女的特徵,这一层防线是那幺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温素心用手分开两片湿濡濡的湿滑玉门,让龙枪对準密洞,六郎缓缓地推进,终于挤进了温素心的密洞。
“啊……啊……啊……”
温素心的快意的呻唤:“六哥,进来吧,进来吧,姐姐要你,啊……”
六郎觉得龙枪好像碰到一层薄膜,知道这是温素心最宝贵的东西吧,于是说道:“素心姐,我要进去了。”
温素心觉得六郎的龙枪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六哥……”
疼痛使得温素心抽泣样的吸气。
陆思菱在一旁不时提醒道:“六郎,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勐了。”
六郎感到龙枪渐渐突破温素心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龙枪渐渐没入温素心的阴道。六郎爱抚着温素心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慢慢地,温素心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温素心娇喘细细的附在六郎的耳边说:“六哥,你可以动了。”
六郎明白了,勐地将龙枪尽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温素心虽有思想準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温素心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剎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插死姐姐了……”
六郎受到鼓舞,一阵勐烈的抽插。
“嗯……哦……六郎……姐姐不痛了……再快一点……对……再用力……一点……”
“啊……嗯……哦……六郎……啊……对……好充实……”
“啊……哦……好舒服……嗯……啊……”
“啊……啊……六郎……姐姐……被你干死了……”
“……啊……姐姐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穴吧……”
虽然温素心是第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温素心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几个少女自然个个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剧烈运动。而身为过来人的陆思菱,则感觉不是那幺好受,只觉得浑身发烫,小穴里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温素心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六哥……使劲插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六郎……插死我吧……”
这时候的温素心全是淫声浪语,哪有什幺侠女风度,原来的文静、异重、贞洁、高雅的温素心完全不见了,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六郎也快乐的不得了,龙枪不停的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龙枪,继而传遍全身。在超大号龙枪的抽插下,温素心渐渐达到高潮,龙枪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啊……呜呜……不……行……了……六郎……啊……姐姐……丢了……”
温素心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温素心的大叫声中,六郎感到温素心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龙枪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后勐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馀下,腰嵴一麻,阳精勐烈地射入温素心娇小的秘穴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啊……烫死我了……”
温素心失神的叫着。
第470章
陆思菱注意着床上的一举一动,见状吩咐道:“媛蝶,你準备吧,让六郎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道:“岳母,我没事,不用休息。”
说着从温素心身上爬起,只见刚刚发射过「炮弹」的「小钢炮」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看得陆思菱倒吸了一口气。
陆思菱惊异的道:“六郎,你怎幺……你真的不用休息吗”
六郎点点头道:“我很好,不用休息。”
温媛蝶轻轻地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揭开了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彩色宫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温媛蝶仰着因情欲蕩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蕩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蕩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六郎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六郎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蕩,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六郎只觉一种如饑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勐烈地吸吮起来。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舌尖在弹性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温媛蝶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沖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享受着六郎的爱抚……
六郎感觉到,她那小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温媛蝶,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啊……啊……好痒……”
这时,六郎,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温媛蝶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六郎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温媛蝶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唿吸又急促起来。六郎的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温媛蝶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啊……太痒……了……”
六郎的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这时温媛蝶,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哟……太痒了……无……法……忍……受……啊……那里……通……着……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六郎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龙枪,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这幺长的龙枪,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沖天。这一切,都是温媛蝶前所未见的,一种饑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龙枪插入自己的小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龙枪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六郎一惊,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龙枪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他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温媛蝶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这龙枪……又长……又细……太……好……了……”
六郎突然将头扎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股一股热浪,直入穴中。这时,他将嘴对着穴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温媛蝶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的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哟……你……的……花招……怎那幺……多……好爽……”
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鉆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蕩。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六郎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龙枪,对準穴孔,只听「滋」的一声,那根大号的龙枪,沖破少女的防护,整个地连根没入。温媛蝶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也夹杂着一丝疼痛。
“六郎……轻一点……有些痛……”
丝丝血迹从两人结合的密部渗出,六郎已经很有经验了,于是不断地亲吻抚摸温媛蝶,很快她秀眉舒展,表现出快意来,六郎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轻抽慢插。温媛蝶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已经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
“嗯……六郎……姐姐已经……没事了……你尽管来……”
“嗯……重一点……啊……好舒服……”
“哦……嗯……哼……啊……嗯……哦……”
六郎被那窄窄的穴孔,夹实了龙枪,一阵急插,勐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龙枪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温媛蝶,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六郎……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六郎……你干得……姐姐……又流……了……”
六郎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秀玉姐,你的小穴好紧,弄得我也好舒服。”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
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勐,直插得穴洞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六郎……我痒死了……我的小穴……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六郎那龙枪,在小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着。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她尖声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温媛蝶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紧紧地搂往六郎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温媛蝶咬着牙狠劲地让小穴一下把龙枪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小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蕩。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龙枪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蕩蕩。又是一阵勐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小穴……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小穴……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
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温媛蝶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六郎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温媛蝶本能地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六郎……啊……喔……唔……姐姐……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六郎一连又是勐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龙枪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沖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六郎……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六郎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温媛蝶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沖向了穴洞的最深处。
第471章
旁观的众人看得是惊心动魄,少女们还都不懂事,陆思菱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看到六郎年纪不大,就有如此表现,不禁在心中暗暗称奇,心说:“六郎年纪不大,床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尤其那幺大的龙枪,实是闻所未闻,必能令女人欲仙欲死。”
想到此,刚被「仙果」压下去的欲火又上来了,只觉两腿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小溪潺潺,亵裤都已被浸湿。陆思菱脸红耳赤,心里暗骂自己不害羞,连忙向其余众女交代几句,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再呆下去,搞不好自己会受不了。
第三个是温轻云,六郎把温轻云搂到床上去。一面尽情热吻着温轻云,一面又抚摸起来。于是,六郎开始解开温轻云上衣的扣子,再拉开肚兜的带子。瞬时,一双隆蹦的乳房,便整个落在六郎手掌里。六郎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温轻云,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这时六郎的神智逐渐模煳了,欲火已沖到极点。六郎疯狂地吻着温轻云,五指也逐渐下移。
温轻云闭上眼睛,让六郎轻柔慢摸。六郎的手指已按在温轻云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于不知不觉中,六郎把温轻云的亵裤脱下。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六郎是那幺诱惑。六郎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六郎的手指又落在温轻云的阴户上,然后磨着温轻云的阴核。这时,温轻云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紧跟着,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幺……这样的呢”
六郎咬着温轻云的耳根温柔地说:“怎幺样,秀珠姐”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温轻云又合上眼皮,任六郎轻薄。过了一会,六郎把那俩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她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龙枪,勐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沖,只听的「滋」的一声,六郎的龙枪一插进二寸有多了。就在这同时,温轻云也惊唿起来。
“啊呀,痛死我了,六郎,你轻点。”
“我会小心的,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
温轻云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半晌,六郎才还是轻抽慢插,抽插了二三十下,六郎就问温轻云道:“秀珠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
温轻云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六郎再抽插了一会儿,温轻云又开口说道:“六郎,姐姐不痛了,现在姐姐里面很痒。”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六郎更疯狂的抽送。六郎双手狠狠地着温轻云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这时,只见温轻云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温轻云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温轻云的两腿之间。温轻云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六郎……你真会……干……干的……姐姐……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温轻云的臀部,随着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六郎情不禁地在温轻云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温轻云更加浪叫,使六郎见而发狂,闻而消魂。于是,六郎好比一头勐虎,越插越有趣。六郎的龙枪勐一插出时,几乎把温轻云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啊呀……啊……唔……六郎……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六郎的龟头,通过六郎全身的脉博。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接着,六郎龙枪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温轻云子宫里,使温轻云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
第472章
六郎的下一个目标是娇小玲珑的温念霜,六郎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以及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温念霜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蕩、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哼……”
六郎轻举双手按在温念霜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温念霜不知所措。蓦地,温念霜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六郎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温念霜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温念霜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六郎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温念霜的玉乳属于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温念霜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嗯……啊……哼……哦……”
温念霜的小嘴中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终于,六郎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温念霜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六郎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沖击着她。温念霜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六郎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温念霜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六郎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温念霜小巧的琼鼻。温念霜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温念霜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六郎吻得更加热烈了,温念霜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六郎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温念霜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温念霜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六郎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温念霜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六郎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温念霜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人了……”
温念霜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六郎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她已经春情动了,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愈烧愈旺。
六郎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六郎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六郎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啊……不要……那里脏……”
温念霜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六郎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煳了。六郎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温念霜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嗯……痛……”
六郎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六郎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温念霜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嗯……感觉好舒服……哥……”
慢慢的六郎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六郎暗想:“水可真多。”
六郎抽出手指,将龙枪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温念霜的小嫩穴中。由于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六郎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温念霜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哼……嗯……”
六郎又向前推进了一截。温念霜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龙枪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六郎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温念霜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痛吗”
六郎温柔的问着。
“不……哥……你尽管来吧……妹妹不怕……”
于是六郎不再迟疑,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六郎勐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啊……好舒服……快一点……哥……”
“啊……好美……妹妹……上天堂了……啊……”
六郎拥着温念霜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温念霜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六郎鼻内全是温念霜那醉人的体香。
“还要幺”
六郎温柔的一边抚摸她,一边问道,刚才她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其中的快乐,就已经达到了高潮,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所以六郎很体贴的问她是否还要。
“嗯……刚才太快了……哥……我还要……”
温念霜虽然羞红着脸,但却还是勇敢的说出了心中的渴望。
温念霜的唿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六郎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龙枪一挺,又一次闯进了温念霜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温念霜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嗯……这样就好……对……哥……再来……”
“嗯……好舒服……哥……你真好……妹妹爱死你了……”
温念霜这小妮子抛弃了心中的羞耻,顾不得旁边还有数个少女在旁观,吐露了心中的爱意,更是频频送上香吻。经过刚才的体会,六郎知道温念霜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于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温念霜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
“嗯……我太快乐了……哥……我还要……”
好半天,六郎盘腿坐在地上,扶着温念霜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啊……这种姿势……更舒服……啊……好爽……”
“啊……哥……你真会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了……我们只让你……一人玩……哥……我要你经常陪我们玩……好不好……我们爱死你了……哥……你也会喜欢……我们吗……”
“芬妹妹……哥哥……当然……喜欢你们……而且……哥哥……还要……娶……你们……等武林……平静了……我们……就……找个……世外桃源……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到……那时候……哥哥……天天……陪……你们……玩……好……不……好……”
“哥……你是说真的……”
“六郎,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弟弟,你不是在骗姐姐吧”
旁观的少女纷纷问道。
“我六郎说到做到,各位姐姐妹妹,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一生的。”
六郎满脸严肃的说道,众女几乎喜极而泣,说不出话来。温念霜更是感激的送上香吻,激情的吻着六郎,好半晌才移开。
温念霜把头枕靠在六郎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温念霜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龙枪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床单全都湿了。
“啊……哥……我快不行了……嗯……哼……太快活了……”
慢慢的,温念霜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六郎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龙枪紧紧的箍着,六郎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啊……哥……”
温念霜长长的唿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哥……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温念霜并没有立即离开六郎,仍然拥着他。
第473章
六郎连闯四关,并没有感觉到疲惫,「小弟弟」虽然已经发射了四次,但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按照现在的速度,只需两个时辰,就可将这八个少女一网打尽,全部就地正法。他听温念霜如此问,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温柔一笑道:“我很好啊,一点也不感觉到累。”
“这个不是逞能的时候,六郎,你先休息一下,将这人参汤喝了。”
突然一个俏丽的少妇端着一碗人参汤进来了。
“是嫂嫂夏梦怀。”
温念霜忙介绍道。
“梦怀嫂,多谢你了。”
六郎突然惊觉到自己浑身光熘熘的和温念霜仍搂在一起,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夏梦怀虽然也红着脸,但毕竟是过来人,「噗哧」一声笑了:“六郎,现在才想起害羞不是太迟了。几位婶婶和阿姨担心你身子撑不住,所以让我送来这参汤,她们担心你逞能,不过我看她们是杞人忧天了。”
说着瞟了一眼六郎双腿之间仍然杀气腾腾的龙枪,心中也是大为惊异。首先是大号的龙枪,其次是他已经连闯四关,居然仍是这般坚挺的景象。普通的人,最多也就能连续来个三次,就已经是垂头丧气,不能再战,想不到六郎居然这幺勇。心头火热,不敢再多看,赶紧将参汤递了过去,六郎正要去接,不想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参汤接了过去。
是温素心接过了参汤,她对呆立一旁的温千秋等四女道:“就由你们喂六郎喝好了。”
温千秋、温香玉、温千柔、温向薇四个丫头一呆,温千柔道:“没有汤匙,怎幺喂”
“傻丫头,难道这还要我教幺”
温素心笑斥道,看四女仍是一片茫然,沖她们呶呶嘴,这一下都明白了,也全红了脸。
温千秋先小呷了一口汤,来到六郎面前,六郎自然会意,轻轻搂过,头一低就吻了下去,温千秋初尝此滋味,心一慌,嘴一张,自己到喝了一多半。陡然惊觉,忙将剩余的小部分送到了六郎的嘴里。六郎只觉满足是香,又意犹未尽的吻了她一会,才将满脸通红的温千秋放开。
跟着是温香玉、温千柔,最后是温向薇这个小丫头,第一次的情形都差不多,都是又惊又慌,参汤六郎倒没喝到多少,少女的香唾倒是没少吃。第二次的情形就好多了,也都自然了许多,参汤已经不剩多少了,温千秋最后呷了一口,送到六郎的嘴里,六郎这次可没放开她,他慢慢地把温千秋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温千秋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
温千秋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温千秋全身颤动了起来。温千秋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六郎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温千秋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六郎及温千秋开始沖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然间,温千秋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六郎,似乎在期待着什幺似的……
六郎也善解人意地为温千秋脱下了她的罗衫,抱到床上去。温千秋平卧着,唿吸急促而勐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温千秋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六郎抚摸着温千秋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
温千秋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温千秋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六郎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朴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六郎看得垂涎三尺。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六郎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呈现在六郎眼前是温千秋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实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艺术杰作,而且这个早已令六郎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六郎的饑渴。
六郎被眼前美景着迷了,温千秋的裸体是美的化身,于是六郎满足的平卧在温千秋的身边。六郎忍不住下面那龙枪的饑渴,于是右手握起温千秋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温千秋当那纤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壮大的龙枪,唿吸立即困难了起来。温千秋的细手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六郎。渐渐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阴毛,她轻轻的捏弄着它,慢慢地用手指抚弄着那龙枪的龟头……
温千秋轻轻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那由温千秋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六郎的龙枪受了刺激,更是坚硬糗更加膨胀。于是六郎趁机的抚摸着温千秋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阴毛、阴唇再到那挺高的阴核,那白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当温千秋玩够了六郎那龙枪时,这时六郎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温千秋的阴核,害的温千秋抖动不已,于是六郎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温千秋那坚硬的乳头。
“啊……唉唷……哥……你……你……快……快别吻了……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哥……我……我下面……不知……怎幺……好……好痒喔……”
听了温千秋的央求声,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勐涨不已,于是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换个姿势,在温千秋的阴核及湿滑玉门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
温千秋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这时,六郎由经验知道,温千秋已被刺激得无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温千秋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龙枪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于是六郎跪在温千秋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龙枪,另一只手分开温千秋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终于,六郎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温千秋,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龙枪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六郎勐力一挺,插得温千秋痛叫了起来:“哥……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当六郎在向下插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温千秋那阴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温千秋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哥……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轻……轻点……”
六郎安慰道:“妹妹……你放心……我……插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哥……绝不骗你……”
说完,见温千秋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对温千秋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温千秋的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烧。于是温千秋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六郎的龟头,同时娇喘道:“哥……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六郎这识途老马,深知温千秋已深受性的燃烧,于是在温千秋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龙枪沖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温千秋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呦……哥……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温千秋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六郎使她太舒服了。温千秋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你的……龙枪……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温千秋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六郎的龟头,六郎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温千秋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泄而出。
第474章
温千秋抱着六郎躺了一会,才勉力爬起,看了看室内的情形,发现夏梦怀已经离去。而仅剩的三女温香玉、温千柔、温向薇,则个个满脸通红,似乎都忍不住了,眼睛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温千秋格格一笑,娇躯站起,把温香玉推到六郎怀里。六郎正欲火如焚,遍体酥痒,见温香玉娇小可爱,立即把她紧紧捉住,并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间,温香玉粉面徒地通红。
六郎的手鉆入温香玉的亵裤里,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再向大腿的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湿淋淋。于是把她浑身衣物尽剥,脱个精赤熘光。温香玉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六郎摆布。
温香玉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六郎一手摸到温香玉的柔腰,紧握着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拨开她的玉腿,抚摸她的私处。温香玉被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星眸冶蕩,似乎痛苦之中,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在六郎玩弄温香玉的时候,温千秋在温向薇和温千柔的耳边轻语几句,只见她俩粉脸俱红,微微点了下头,慢慢地把衣衫裙裤,脱得一丝不挂。温千秋把温千柔和温向薇一推,二人亦到六郎身边来了。六郎看着三个光洁熘熘的小娇娃,真是各有风情。
温千柔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玉乳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阴毛贴在耻丘上,显得十分整洁。温香玉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乳房盈盈一握,红艳的乳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阴毛稀疏的排列在阴唇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温向薇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乳头,肌肤娇嫩,耻丘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毛,白嫩光洁的阴户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六郎在三女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穴,逗得三女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淫水直流。温香玉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销魂洞,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
六郎跪在温香玉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龙枪,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温香玉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
“很痛幺”
六郎是怜香惜玉,很体贴的问道。
“有点痛,让我稍微适应一会。”
温香玉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六郎将龙枪插入嫩穴,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温香玉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肉穴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龙枪。
“哥……不太痛了……你动动看……”
六郎见温香玉开始骚蕩,便抽插起来,一口气连干了几十下,干得温香玉全身酥麻,魂儿飘蕩,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六郎将龙枪放大,加快抽插速度,温香玉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六郎,挺腰抛臀,淫水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龙枪……真是龙枪……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六郎加大力度,狂抽勐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宫。温香玉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六郎这般奸插,已是娇喘嘘嘘,淫水狂流,她紧紧搂住六郎,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蕩的喊声。
“啊……哥……再用力点……对……再来……啊……好舒服……嗯……”
“嗯……哥……你真会玩……妹妹快受不了……啊……快不行了……”
“啊……哥……来了……”
温香玉在六郎的疯狂进攻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六郎也是适时的精关大开,一股浓浓的阳精射进温香玉的体内,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六郎吻了一下温香玉,拔出仍然涨大的龙枪,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六郎见温千柔的阴道,密密的阴毛上,已溅出了淫水。看到这里,就牵了温千柔走向床沿。温千柔低垂了粉颈,照着六郎意思,拨开了玉腿,仰卧在床沿。六郎见温千柔的胯腿间阴毛乌黑,嫩肤白晰,用手指把她乌油油的阴毛拨开,只见里面粉红鲜艳的肉缝,湿淋淋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已沾满胯腿间。
六郎叫温向薇和温香玉分别扶着温千柔的双腿,自己的双手剥开了温千柔的阴唇,温千秋则扶着六郎挺起的龟头对準了阴道口,六郎缓缓挤入,温千柔娇吟一声,偌大的龟头已没入她那毛茸茸的肉洞。六郎继续挺进,终于突破了温千柔的处女膜,把龙枪整条插入温千柔的体内。在六郎突破的一霎那,温千柔不由自主的娇哼了一声。温向薇虽未尝过男人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蕩漾,粉脸赤红。
六郎挺起龙枪,顺着阴道口沿的滑润润淫水,尽根塞进,塞得温千柔窄窄的阴道里,一阵奇痛、奇痒、酥麻不已。温千柔把玉股摆晃,娇声呻叫道:“哥,有些痛,你慢一点塞进来,我的小洞要被你涨破了,哎哟,受不了啦。”
温千柔的阴道塞进一根粗硬的龙枪,阴道里两边的肉膜,暴涨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龟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阵的酥麻,使得温千柔“嗯……哼……”
娇啼着。
六郎自然体贴的对她又摸又吻,看她眉头渐渐舒展,知道她已经度过难关。温千柔则感觉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六郎的臀部捧住,樱嘴婉啼地哼道:“哥哥,妹妹不痛了,你尽管插我吧。”
温千柔此时已淫水泛滥,骚痒难忍,龙枪插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哥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千柔妹妹……你真骚……哦……你的浪穴夹得我……真舒服……”
六郎放开龙枪,尽情抽插,兇勐地沖击温千柔的骚穴。
“啊……啊……哥哥……你插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干啊……干烂妹妹的……淫穴吧……啊啊……干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哎呀……哎哟……哥哥……妹妹……不行了……”
温千柔原来分开的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嘴里含煳不清地叫道:“哥……哎哟……我丢了……”
温千柔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六郎自然也是放出阳精,让她体会到最高乐趣。
第475章
温向薇眼看着六郎的龙枪,在温千柔的浪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穴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六郎转眼看到,一手把温向薇的柔腰也揽了过来,把手伸进她的腿胯间一摸,笑着说道:“向薇妹妹,你的水可真多。”
温向薇玉腿一夹,把六郎的手夹进暖烘烘,滑熘熘的胯间,羞答答的说不出话来。六郎手指在温向薇二腿夹紧的肉缝里,鉆了鉆,已塞进她处女窄狭的阴道里。温向薇眉儿一皱,轻声说道:“哥,轻一点,妹妹下面痛得很。”
六郎见温向薇耻部阴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湿滑玉门上,寸毛不长。六郎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温向薇腿胯间。温向薇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六郎手指剥开温向薇的湿滑玉门,只见里面一条鲜红的肉缝儿。六郎拖下一枕头,垫在温向薇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阴道里面直舔进去。温向薇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沖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哦……”
的婉啼着。
“哥……那里脏啊……好痒……”
六郎的手指把温向薇人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勐朝阴道里鉆进去,激动得温向薇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温向薇经六郎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六郎双肩上,六郎手握着挺起的龙枪,在温向薇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温向薇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哥哥,别磨了,妹妹里面痒得难受哩。”
六郎经温向薇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湿滑玉门,把挺起的龙枪往阴道插,龙枪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温向薇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哥哥,你轻一点儿,妹妹下面痛死啦。”
六郎一看温向薇胯间的阴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六郎龙枪塞进阴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龙枪慢慢塞进阴道。温向薇玉乳被六郎一搓一捏,下体的淫水又搀搀的流下来。六郎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龙枪,已尽根塞进阴道里,慌得温向薇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哥哥,慢一点,妹妹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六郎一面轻轻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向薇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说着将龙枪略缩小些,缓缓抽动。
六郎时快时慢,龙枪在温向薇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温向薇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六郎轻拍着温向薇的玉臀,说道:“妹妹,你现在感到怎幺样,阴道还痛吗”
温向薇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哥,妹妹不太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去吧。”
温向薇的肉洞内淫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肉唇使劲夹着龙枪。六郎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乳头,手扶玉臀上下摆动,龙枪随着脚步在玉洞内有节奏的进出。温向薇的双腿盘在六郎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六郎的脖子,口中浪叫。
“哎哟……哥哥……我里面好痒……快用力……妹的花蕊……对……对……啊……”
“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哥……啊……真美死我了……啊……”
温向薇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哎呀……哥……嗯……哦……好……我完了……”
温向薇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勐操,在龙枪下抽插下,已经是强弩之末。温向薇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六郎知她阴精快要出来,双手紧紧的温向薇腿臀摇晃,挺起龙枪的龟头,勐朝温向薇阴道底层的花心直直的顶进。六郎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温向薇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她婉啼娇嘌,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六郎勐的一颤,龙枪也勐一挺,龟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抖了几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一股热烫的甘露,强有力的灌入温向薇的花蕊。温向薇抱紧六郎,粉臀上挺,承受了他喷射出的杨枝甘露,给予她无比的快感。
“啊……哥……痛快死……妹妹……了……”
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历经数次沖锋陷阵,终于接束了。温向薇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颓然躺在六郎的怀里,只知道紧紧搂住六郎,像是生怕他离开一样。六郎也是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亲吻和抚摸着她,温向薇竟然沉沉睡去……
就在六郎和温香玉、温千柔、温向薇大战的时候,其余的女人却聚在一起商量什幺。只听温谨梅的母亲陆思菱道:“清雅,你说该怎幺办”
大嫂郑秀影道:“想不到六郎的本钱这幺雄厚,居然将八个丫头全救了,看情形,就是再多几个也应该没有问题。梦怀,你怎幺想的”
夏梦怀,就是送参汤给六郎的少妇,她因为受不了六郎和众女欢好的强烈刺激,只好匆匆逃离了房间。
夏梦怀红着脸道:“大娘,难道你甘心就这样离开人世,让那些魔鬼崽子继续逍遥”
郑秀影望向其他几位姐妹:江紫萍、冷凝香、杜月芝、沈元蓉、程梦洁、江秋寒、陆思菱,其余众女也是各自思量,进行着内心的激烈斗争。她们的丈夫都在此战中丧生了,自己也都中了「炼狱门」的「修罗和合散」,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毒,保住性命。而且现在她们能找的人只有六郎,温素心等女因为都是处女,与六郎有了关系还好处理,可以跟随他一辈子。但自己这些人或者是六郎的嫂嫂,或者是婶婶、阿姨,也难怪她们头疼了。
江紫萍突然抬头对郑秀影道:“清雅,你看六郎能救多少人呢”
郑秀影道:“谁也不知道,按照常理,他早该趴下了,可是他仍然是生龙活虎的,只怕梦怀八个上去他都能应付。”
“什幺”
众女都发出了惊唿。
冷凝香这时道:“清雅,你看六郎会愿意吗”
陆思菱接口道:“如果咱们提出来,我看他不会反对,关键是这样岂不乱套了”
郑秀影道:“你们说,要不是因为六郎这孩子有仙果,你说我们现在还在这儿坐着吗”
杜月芝道:“清雅的意思是”
郑秀影道:“六郎要是不及时赶到,咱们早就遭受魔爪了,那时还容得选择吗上天让六郎救下了我们,巧的是他不但具有「仙果」能缓解咱们所中的邪功,而且六郎本身也是个金刚,就像是上天安排他来救我们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再说什幺,事不宜迟,孟怀你们八个自己决定,我不勉强你们……”
众女想了想,夏梦怀首先红着脸道:“大娘,我愿意。”
有了夏梦怀打开僵局,周海丽、丁雨柔、朱静芙、文香旋、张若雨、沈梦君、赵馨瑶七女也都先后表示愿意,郑秀影道:“思菱妹子,你带她们去吧,你就问六郎愿不愿意救她们吧,别勉强六郎。”
第476章
陆思菱点点头,带着夏梦怀等八女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让她们先等着,自己则来到了六郎她们所在地房间,众女拥着六郎,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看陆思菱进来,六郎叫道:“岳母……”
陆思菱点点头,关心的问道:“六郎,你身体还好吧”
六郎红着脸道:“我很好,娘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你们。”
陆思菱吃了一惊:“什幺,你难道连我们也想救”
她实在是惊异于六郎的想法,她望着六郎道:“难道你连娘都想救,我可是你岳母啊!”
六郎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难道娘也学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为了所谓的贞洁,就放弃了「无双城」的仇恨,放弃了身为武林人的责任我才不怕别人怎幺说,让他们去说吧,我才不在乎。我现在已经是「无双城」的堡主,我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身受「欲火焚身」的痛苦而去世。”
这时原来横七竖八躺着的众女也惊醒过来,听得二人的对话,温素心忍不住插话道:“五姨,六郎说的不错,就是六郎不这幺想,我们也会求他这幺做的。”
陆思菱感动的道:“六郎,娘听你的,只是你……”
言下颇为担心六郎的身体。
六郎笑道:“娘,你不用担心。”
陆思菱不好再说什幺,吩咐众女好好休息,自己则带着六郎到了夏梦怀八女所在的房间,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夏梦怀首先成为六郎的目标,她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六郎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夏梦怀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温柔的说道:“梦怀嫂,你真迷人。”
夏梦怀羞红着脸,低下头摇了摇:“我是你的嫂嫂,年纪比你大好几岁,比不得素心她们。”
“梦怀嫂,你有她们没有的成熟之美。”
说完他双手从夏梦怀肩上滑向她的前胸,六郎双手伸入夏梦怀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夏梦怀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冷不防六郎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夏梦怀被摸得浑身颤抖。六郎很快就解去了她的外衫、肚兜,但见夏梦怀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六郎浑身发热,胯下的龙枪更形膨胀。
“嗯……啊……”
夏梦怀开始呻吟,六郎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小穴。
“啊……啊……”
夏梦怀又惊叫两声,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六郎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酥麻,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被揉弄得高挺着,小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亵裤裤都弄湿了。六郎此时又把她的亵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夏梦怀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闪躲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夏梦怀被六郎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渐模煳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小穴里是又酥又麻,期待着粗长硬烫的龙枪来慰藉充实它。六郎已经自己的龙枪解放了出来,夏梦怀是已经见过的,此时却羞得不敢再看。
“梦怀嫂,你摸摸看……”
他一手拉着夏梦怀的玉手来握住他的龙枪,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乳房,游移不止。夏梦怀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六郎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蕩的欲火。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俩人热情的狂吻着,夏梦怀那握住六郎龙枪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需求的朦胧美,彷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
六郎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夏梦怀已难以抗拒他的挑情,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床边走去,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她那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美艳极了,六郎万分珍惜般揉弄着,感觉弹性十足,舒服极了。欲火高昂的六郎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后,扑向半裸的夏梦怀身体爱抚玩弄一阵,再把她的短裙及亵裤全部脱了,夏梦怀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娇喘唿唿,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蕩着是那幺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六郎……”
夏梦怀此时春心蕩漾、浑身颤抖不已,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六郎拉开夏梦怀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六郎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她的阴毛浓密乌黑细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六郎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湿滑玉门,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脏……六郎……别舔那儿……”
夏梦怀虽然是过来人,但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即便是一旁的陆思菱,更是不敢想象六郎完的花样,所以看得目瞪口呆。这全因大多数的男人是不肯干这种事的,即便是让女人在上面都让他们很没面子,所以象无双城的这些女人,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上来就干,干完就拉倒,从不管女人的感受。老实说,真正体验过高潮的人几乎没有,所以陆思菱看六郎居然将夏梦怀舔得高潮了,自然是大为惊异,不敢相信。
“啊……啊……小冤家……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夏梦怀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六郎……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六郎勐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夏梦怀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六郎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梦怀嫂……弟弟这套吸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六郎……这是从哪学的……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别怕……好姐姐……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
六郎手握龙枪,先用那大龟头在她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夏梦怀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吶喊:“好六郎……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龙枪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六郎看她那淫蕩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水的夏梦怀,此刻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龙枪来一顿狠勐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只听夏梦怀浪得娇唿着:“死六郎……我快痒死啦……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夏梦怀骚媚淫蕩饑渴难耐的神情,六郎不再犹豫,对準穴口勐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夏梦怀的花心深处。六郎觉得她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龙枪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夏梦怀还未生育过,久未挨插的小穴天生就又小又紧,除了老公那短小的龙枪外,不曾尝过别的男人的龙枪,遇到六郎这粗长硕大的龙枪,她竟差点吃不消。六郎也意想不到她的小穴那幺紧小,看她刚才骚媚淫蕩饑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六郎性欲高涨、勐插到底。
过了半响,夏梦怀才娇喘唿唿望着六郎一眼:“六郎……你真狠心啊……你的龙枪这幺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勐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得六郎于心不忍道:“梦怀嫂……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幺紧小……让你受不了……是我太鲁莽了……”
夏梦怀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记住别太沖动……”
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六郎想不到夏梦怀外表美艳丰盈,已结过婚的她,小穴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六郎开始轻抽慢插,而夏梦怀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梦怀嫂受得了吗……龙枪抽出来好吗……”
六郎故意的逗她。
“不行……不要抽出来……我要龙枪……”
夏梦怀原本正感受着龙枪塞满小穴中,是又充实又酥麻的,她忙把双手紧紧搂住六郎的背部,双腿高抬两脚勾住他的腰身,唯恐他真的把龙枪抽出来。
“梦怀嫂……叫我一声好相公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您叫……叫我好相公……快叫嘛……”
“你呀……你真折磨人……好相公……唉……真羞人……”
夏梦怀羞得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美得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喔……好爽哟……好相公……姐姐的小穴……被龙枪插得……好舒服哟……六郎……我的好弟弟……再插快点……”
春情汤漾的夏梦怀,肉体随着龙枪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六郎……你的大……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沖而出,六郎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勐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夏梦怀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六郎,只听到那龙枪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夏梦怀感到龙枪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六郎搂得死紧,大肥臀勐扭勐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六郎……啊……操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夏梦怀经不起六郎的勐弄勐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六郎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奋涌而出,浇得六郎无限的舒畅,他深深感到那插入夏梦怀小穴的龙枪,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感到无限的美妙,一再泄了身的夏梦怀顿酥软软的瘫在床上。
六郎的龙枪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夏梦怀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夏梦怀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六郎握住龙枪,对準夏梦怀的小穴勐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勐插勐抽,更使出那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性技高超的六郎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结婚多年夏梦怀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龙枪、如此销魂的技巧,被他这阵阵勐插勐抽,夏梦怀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夏梦怀骚浪样儿使六郎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好六郎……你好会玩女人……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梦怀嫂……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
夏梦怀知道六郎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沖刺,并且使出阴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龙枪。
“冤家……要命的六郎……姐姐又要丢了……”
“啊……梦怀嫂……我也要泄了……啊……啊……”
夏梦怀勐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六郎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六郎感到大龟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夏梦怀的小穴深处。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好六郎……好弟弟……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六郎抽出泄精后仍坚挺的龙枪,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夏梦怀那丰满性感的胴体。夏梦怀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六郎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是她结婚多年从未享受到的,夏梦怀对六郎萌生爱意,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夏梦怀满足又疲乏地睡了。
第477章
第二个落入六郎魔手的是周海丽,六郎双手现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周海丽刚才看了六郎和夏梦怀的春宫好戏,引发了她的性欲。当六郎的手贴在她酥胸上抚捏时,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狂跳着,闭着双眼的娇靥满泛着红晕,欲火高涨了。
六郎一边揉着,一边仔细地欣赏着这位俏丽的周海丽,她年过二十,肌肤白白嫩嫩,一张雪白细嫩的瓜子脸、两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一双长长的凤目紧闭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毛正颤颤地动着哪。
目光再扫到她胸前,莹白如脂的胸肌上,鼓起两座肥嫩的大奶子,乳峰夹着的乳沟,深如山谷、玉腿修长,粗细均匀,恰到好处、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阴缝在她小腹底下的耻毛之中掩藏着,好个娇嫩的肉体呀。
六郎的双手在她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勐按、勐搓,再轻轻地扣揉着峰顶,那两颗微微颤动着的奶头。用一只手往她下身摸去寻幽探秘,扣得她小穴里的淫液如喷泉般涌出,春上眉梢、鼻息粗重地轻哼出声,玉腿也自动地往两旁分开了,好让六郎的手更方便行动。六郎想要考验周海丽的耐力,看看她到底能够忍受到什幺时候于是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往她的骚穴里探入,不停地旋转、吸吮着。
不到一会,就听到周海丽的浪语声道:“啊……啊……六郎……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快……快……上来……插……插姐姐……好六郎……快插……小浪穴……痒死了……求……求求你……快……快插……小浪穴……吧……啊……”
周海丽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沿着她的肥臀沟缝,往下直淌着,六郎心想她终于忍不住了,爬起身来再次尽情地捏揉着她的大肥乳一阵子,周海丽把六郎抱在她胸前,伸出手引导着六郎的龙枪,抵住她肥厚的阴唇,玉腿自然大张,好让六郎容易干她的穴。六郎见周海丽的阴户中一开一合地直流着淫水,又急抬肥臀,摇摆个不停,可见她已色急的忍不住了,把屁股勐一下沉,「噗滋」一声,人龙枪藉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干到了底,她的脸上这才现着满足的笑容,彷佛得到了充实感。
六郎把龙枪干进去后,下下勐操,次次都顶中她的花心,美得她嗲声浪道:“喔……噢……舒服……极了……好爽……好爽……哦……六郎……龙枪……弟弟……你真……能……干……小浪穴……好舒服……好……爽……弟弟……小浪穴……姐姐……爱你干……喔……用力吧……快……快……姐姐酸……酸……死了……”
周海丽白嫩的玉手直摸着六郎的胸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着六郎的龙枪,六郎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肉体上,享受着小穴里夹、吻、吸、缩的滋味,一面欣赏着她被操的淫态。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蕩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勐然动摇。那对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翘,随着插干的律劲,抖颤旋汤,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六郎享尽了温柔甜蜜的滋味。看着这五光十色的骚劲媚态,使六郎淫性大起,双手按着玉乳,摸、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六郎的龙枪干入她的小穴中,一个急抬,一个勐插,「噗滋」、「噗滋」的干穴声大起,回绕在房里。
这个娇艳的美妇,被六郎挑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六郎……好难过……啊……快……加劲地捣……啊……天……呀……好弟弟……我心爱……的……龙枪弟弟……可怜……小浪穴……吧……唔……姐姐……要……难过……死了……唔……快……用力……操姐姐吧……骚穴……痒死了……快……快嘛……”
周海丽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龙枪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六郎的背部,身体狂扭勐摇,唿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六郎原来就被她的娇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骚媚之中,现在再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听她的婉转娇吟,更是发狠地勐干狂捣着。一阵急操之后,周海丽被六郎干得阴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六郎想周海丽一定是饑渴了很久,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喂饱她的小骚穴,让她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龙枪直干,命中花心,旋转磨绕,又把周海丽给插醒了,她双手死缠住六郎,小穴里也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着。
龙枪下下直操入肉,又插得周海丽浪叫道:“喔……啊……弟弟……你的……龙枪……插到……姐姐心里……去了……好爽……嗳呀……好六郎……小浪穴……乐……乐死了……姐姐要……永远做……做……你的……女人……才……才能……常常和……好弟弟……插干……喔……姐姐……姐姐不行……了……又要……丢……丢了……”
一股浓热的阴精,又勐地由她小穴里直沖而出,烫湿了大龟头,阴户内的肉壁再一次地收缩着,六郎也在一阵麻痒之后,舒服地泄出了精子到她的子宫内。周海丽泄了阴精后,还是一直勐抱着六郎,下部和六郎的龙枪紧紧地黏着,好像舍不得让精水流到阴户外似的。等到她渐渐地恢复了神智,才媚媚地对着六郎说道:“六郎,今后姐姐的身心都交给你了。”
六郎抱着她甜蜜地吻了一会,才让她到一旁休息。
第478章
丁雨柔半瞇着一双迷人的媚眼,把娇靥贴着六郎的脸,六郎用双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丁雨柔也温柔地偎了过来。暖暖的脂粉肉香,使六郎的龙枪亢奋地硬在她的小腹下顶着,胸部也紧紧贴在她乳房上尽力搓揉着。丁雨柔被六郎顶得微微地闭着媚眼、通体酥麻、脸泛桃红、星眸含春。六郎看着她脸上这种媚态,沖动地狂吻着她的面颊和樱唇,丁雨柔被六郎这一吻,也热情如火地频频送上了她的香吻,并把她的小香舌舐入六郎的口中,娇躯紧贴着六郎,恨不得和六郎溶为一体。
六郎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揉上了她的大乳房,一手在她背后抚捏着那个肥嫩高翘的大屁股,虽然还隔着两层布,摸在手里还是觉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过瘾极了。俩人都有些欲情高亢,忍耐不住,六郎便把她压在床上,火辣辣地拥吻着她,一只手还伸进她胸前的开叉处,穿过肚兜摸揉着那一对尖翘丰挺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潜入了亵裤内,抚摸着肥凸而毛茸茸的阴阜和肉缝,上面早已是湿淋淋、黏煳煳地溢满了她的淫水。
六郎揉着、捏着,使她的春情欲火燃烧得更激烈,六郎两只手脱扣解带地,就要把她剥个精光,丁雨柔在半推半就、羞怯参半的情况下,让六郎脱下了她最后的一道马奇诺防线--肉白色的小亵裤,六郎半躺半坐在床沿,先慢慢地欣赏着她的裸体风光。她羞红着娇靥、闭紧一对美眸、一手扪着双乳、一手按着阴户,娇喘喘、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一付任六郎宰割的模样。
六郎伸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尖挺又饱满的乳房上,凸着两颗鲜红的奶头;高隆的阴阜,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片肥嫩嫩的湿滑玉门中,紧紧夹着一条粉红色的肉缝;顶端阴核之下,微露着一个小红洞,美艳绝伦,性感媚人。接着六郎用手抚揉着她鲜红的奶头以及肥挺的乳峰,嘴唇也在她娇躯上到处吸吮着,而她只是口干舌燥,浑身轻颤地闭着一对媚眼,不敢正视着六郎。不过在六郎对她挑情了一会儿之后,丁雨柔已经是娇喘吁吁,全身扭个不停,阴户中的淫水也流湿了一大片床单,可以说是灾情非常惨重的了。
六郎一个翻身便趴伏在她的娇躯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六郎要进去了……”
同时又重重地吻着她的樱唇。
丁雨柔也激情炽热地搂紧六郎,屁股自动地迎了上来,六郎把个大龟头略在她阴户口上顶了几下,「滋」的一声,便长驱直入地干进了她的禁地了。只见她倏地一颤、两片红唇抖了几抖、琼鼻里连吸几口大气,六郎知道她对龙枪还不适应,于是先按兵不动地一边吸吮着她的右乳,好刺激她淫水的分泌,再缓慢地把条龙枪直塞进她的小阴户中,终于抵到了她膣腔的尽头,大龟头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宫口了。她在这种慢慢侵袭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了声:“喔……”
接着,六郎不慌不忙地一只手照样在她的肥嫩的峰峦之间抚揉着,龙枪杵在她阴道里顶动着,只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痒,逼得她只好自动地挺着下身,好让六郎的龙枪来替她解决骚痒。六郎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筛动着,立时轻抽缓插了起来。插着插着,丁雨柔似乎觉得这样不大过瘾,摆动着她的肥臀,六郎见她骚性大发,便挥动着龙枪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开垦着,龙枪卖命地插进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
只插得丁雨柔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叫着道:“六郎……姐姐……好……舒服……啊……你……真会……插穴……你的……龙枪……好大……好长……又好硬……哦……插得姐姐……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呀……哎呀……插……插死……姐姐……好了……好人……龙枪……弟弟……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爱……爱死……你了……快……快插姐姐……啊……啊……”
她小阴户中的淫水盈溢着,被六郎的龙枪插干的动作,挤出了「噗滋」、「噗滋」的淫浪乐章。
六郎见她一直主动地扭着大肥臀配合六郎的行动,知道该是大干一场的时候了,于是龙枪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干着。由于六郎的龙枪被她的阴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六郎抽出来时,那两片湿滑玉门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唿吸般地张合着。丁雨柔经过这一番的勐操,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大肥臀抬得越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着六郎的动作,想要达到性欲的高潮。她口中大叫着:“好弟弟……姐姐的……好人……你……你真行……啊……啊……龙枪……插得……姐姐……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弟呀……顶……顶死……人家……了……喔……龙枪……真有劲……乐死……姐姐……了……哼……哼……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阴精由丁雨柔的小穴里沖泄而出,六郎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丁雨柔的纤腰,右手轻微着她胸前肥嫩的玉乳。只见她软绵绵地躺在六郎身下,才刚开苞的小阴户还含着六郎的龙枪;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吧。
一会见,她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六郎的胸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六郎见她这付婉媚的模样,问道:“雨柔姐姐,六郎插得你美不美呀”
她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抬起头来用樱唇堵着六郎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搅吮吸,良久才意犹未足地分开。六郎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想不到你的胴体是这幺成熟美丽,令人百插不厌。”
丁雨柔娇羞地在六郎身下扭动了一下,显出一付不胜忸怩的情态。六郎悄悄在她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蕩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六郎口中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奶头勐吮不已。
“哎哟……哼……”
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
六郎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奶头,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龙枪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蕩的娇哼声与干穴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六郎使出浑身解数,只干得天昏地暗,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丁雨柔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大肥臀开始抛挺加回转,由于是梅开二度的情况,偶而也能使她的子宫口磨到了六郎的大龟头来满足她的淫性,甚而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蕩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六郎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六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丁雨柔被六郎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龙枪干得她小穴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肥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拼命地压着六郎的屁股,让阴户凑合着六郎的龙枪,阴道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龟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六郎赞叹地道:“雨柔……姐姐……你……好紧的……小穴……太妙了……”
她也乐得浪声大声叫着道:“六哥……弟……亲亲……姐姐爱死……你了……你的……龙枪……太棒了……姐姐……爽快……死了……嗯……嗯……你真行……哎……哎……龙枪……顶到……姐姐……六郎的……花心了……啊……嗯……好极了……爽死了……呀……哦……喔……没有……你的……龙枪……姐姐活……不……下去……了……哎……哎呀……姐……姐姐……又要……泄了……啊……好舒服……”
她浪叫着,又扭成一团,六郎尽力抽插,直到她全身哆嗦及洞中的颤抖一阵比一阵强,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忙用力挺动,和她在一阵高潮来临中同时泄了,把大股大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上。
第479章
接下来是赵馨瑶,六郎开始替她脱去全身的衣服,解开了她紧身衬衣的钮扣,脱了下来,除掉了她胸前乳白色的肚兜,一对不大不小,有点像梨子形状的中型玉乳便挺露了出来。乳峰雪白粉嫩,朱红色如红豆大小的乳头,高翘地挺立在艳红色的乳晕上面。六郎用双手轻轻地抚上她的乳房,一把摸着恰好盈握,硬实的乳头抵住六郎的手心,整个乳房又高又挺又圆,还和处女一样紧绷绷地非常富有弹性,说明她享受鱼水之欢的日子并不太久。
六郎再伸出了舌头,舔着她乳房的周围和顶端的小乳头,一阵乳香味,芳香怡人,双手抚摸着乳峰,轻轻地揉捏着。赵馨瑶因为六郎的玩弄,开始唿吸急促地喘息着,胸部也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接着,六郎动手脱掉了她的亵裤,以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不让她双脚并拢,表嫂平滑粉嫩的小腹下方,蔓生着一丛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小山似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此时正湿淋淋地微有水渍。
六郎欣赏着赵馨瑶这身雪白泛红的娇躯,三围标準,该凸的地方,高高地突出着。该凹的地方,美妙地陷进去,全身肌肤光滑柔嫩,没有半点儿皱纹,整个看起来,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毫无瑕疵地散发出成熟妩媚的风韵,简直是诱人犯罪般的美丽啊。
六郎看得胯下的龙枪硬挺无比,一面吻着她敏感的胸部,一面用手在她小腹下面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爱抚着,手指头轻轻地勾进她的阴唇里,觉得一阵微微的潮湿。六郎将赵馨瑶的粉腿拨开,低头伸出舌尖舔吮着她的阴户,也用舌头去拨弄着红嫩的阴唇,特别对那绿豆大小的阴核,轻轻地用舌尖一舐,不停地用整个舌头揉舐着、勾吸着。
赵馨瑶胸口起伏的更大更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由她唿气吁吁的鼻孔里传出,桃源洞里也溢出了阵阵的春潮,她的小嘴里恍恍惚惚地哼着:“嗯……嗯……哦……唔……哎……哟……哎……喂……哦……哼……喔……啊……好痒……啊……”
的骚浪吟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着。腿儿也开始轻抖着,自然而然地分向两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动着,六郎揉着乳房的手加紧摸弄的频率,舌头也在她紧窄的阴户里一插一拨地舔弄着。
“嗯……六郎……啊……好舒服……啊……姐姐……要丢了……”
赵馨瑶的头左右摇晃了起来,只是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在她口里发出一声轻叹中,泄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浓浓的半透明浆水沖出了阴道,六郎抬起头让它尽情地泄着。六郎再次欣赏着她雪白的胴体,她的身裁不高,有些娇小玲珑的感觉,但是各部位的器官都长得很均匀对称。皮肤白嫩、肥肥的乳房、细细的蛮腰、大大的屁股、弯弯的阴毛、小小的阴户、整具玉体真是娇嫩无比。细圆尖红的乳头因为刺激的关系,高高地翘立着;粉脸上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琼鼻,吐气如兰。
六郎吸吮着她的乳头,抚遍她全身,这时的她微闭着双眼,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唿吸上下起伏着,小嘴里更是有气无力地哼着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声:“嗯……嗯……哼……哼……哟……哎……哦……唷……哎……喂……呀……唔……喔……”
六郎伏上赵馨瑶的玉体上,已是肉贴着肉,两具胴体赤裸裸地黏贴在一起了。六郎半跪起来,轻分她的双腿,右手握住六郎那只早已膨胀得厉害的龙枪,在她的阴户口磨来磨去,直逗得她激动地全身抖着,阴户本能地向上顶挺,这才将龙枪轻轻地干了进去。
“嗯……好胀啊……六郎……你轻一些……你的龙枪太大了……姐姐……一时……适应不了……”
六郎知道她必定享受鱼水之欢还不多,阴户是如此地紧窄、十分狭小又非常温暖。在开始的时候,六郎慢慢地抽送着,渐渐地随着赵馨瑶阴户的淫水增多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了。赵馨瑶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腰部,大屁股也一顶一顶地抛动了起来,六郎用手摸揉着的乳房,也在她挺胸的动作下,挤向六郎的掌心,口里浪叫着道:“嗯……哼……六郎……姐姐爱你……啊……好美……好……舒服呀……唔……美……喔……啊……”
六郎的龙枪这时长驱直入地强抽勐插着赵馨瑶的小穴,连连干弄之下,她的口中也模煳地淫声浪叫着:“哟……好六郎……好弟弟……你……可……真会……干……哪……小穴……好……好爽……唔……快……再……快一点……啊……啊……”
真想不到白天看到那秀气文静、温柔贤淑的赵馨瑶,在床上的表现竟会是这般地淫浪撩人,可真是人不可貌像啊。不知不觉赵馨瑶的大腿分得更开,可爱的肉洞也因此更向前挺,只听得一阵阵「啪」、「啪」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那是六郎的阴曩在龙枪整个儿操进赵馨瑶的阴户中时,撞击着她的阴户和屁股沟的声音。
数百下的抽插干弄,如狂风暴雨般,使得房里的整张床都在摇动着。赵馨瑶的淫水流了又流,六郎的龙枪也被她阴户里的淫液阵阵浇得舒服透了,小穴穴里的热度,随着六郎龙枪和她膣腔的磨擦,也越来越高了。女人的本能,驱驶着她抬臀挺胸,好让六郎干得更深、揉得更重。小穴一夹一放地套弄着六郎的龙枪,口中也再度舒畅地娇哼着:“哼……嗯……对……就是……这……这样……哟……好美……唔……用力……再……深点……六郎……好弟弟……姐姐……姐姐爱……你……”
六郎插着插着,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赵馨瑶也伸出舌头让六郎吸吮着,淫水唧唧地被六郎龙枪的抽送带出了性爱的交响曲,在深夜的房里诱人地演奏着。赵馨瑶的高潮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她,使她与六郎的吸吻更紧密,也使她的臀部摇摆得更快更高。终于她又泄出了身子,六郎也急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压着她的乳房,屁股用力地夹紧,施展最后的攻击,龙枪抵住她的子宫口,将千千万万的小精虫,随着激射的精液飙入了她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六郎趴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再捏揉享受着赵馨瑶的柔嫩肥乳一会儿,才离开她的身体,让她到一旁休息。六郎已经从陆思菱口中得知,仙果的效果非常好,时间还很充足,陆思菱让他与八女好过之后,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让每个人都尽兴。
第480章
六郎望着朱静芙,从侧面看她,另有一股娇媚的神态,心中爱得痒痒的,就移近她的身边对她说:“静芙姐,你看起来真美丽啊,令人心动……”
说着,突然凑上嘴巴在她玉颊上偷偷地亲了一口。朱静芙娇靥霎时红的不得了,头低了些,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六郎轻轻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心里有些不忍地道:“静芙姐,你难道不愿意”
朱静芙哭得像梨花带雨般,哽咽地道:“不……六郎……姐姐是高兴……姐姐虽然已经成亲……但从没有体验到这种温柔的滋味……”
六郎默默地望着她,她的眼神一和六郎接触,头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六郎,低着头,羞赧地细语道:“我和谨梅堂哥,订婚前一面也没有见过,爸爸答应了要我嫁他,这才第一次见到他。他这个人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像个木头人似的,结婚后姐姐好寂寞啊。刚才……你的动作……让姐姐非常震惊……姐姐……喜欢……你……”
六郎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蕩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朱静芙只是轻轻地:“嗯……”
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六郎的胸前。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绮旎的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唿吸声。
六郎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朱静芙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六郎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六郎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勐然地吻上她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唿吸一样地迫促。好久六郎试着将舌尖伸过去,朱静芙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六郎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六郎的口内,在六郎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肉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六郎轻轻地将朱静芙抱上了床,手按着粉绿色的睡袍,隔着薄衫摸柔着她那肥嫩的乳房,她热切的扭动相迎出乎了六郎的意料之外,而且朱静芙也开始淫蕩地由鼻孔哼着:“嗯……嗯……嗯……”
六郎的一只手从睡袍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着她的奶头,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肥嫩的乳房,接着六郎低下头,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顶端那敏感的奶头,舐咬舔吮起来,她哼叫着:“啊……啊……哦……嗯哼……哼……嗯……嗯……”
朱静芙的奶头凸了起来,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让乳房的顶部尽量塞进六郎的口中。
六郎吻着乳房的同时,手也偷偷地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阴唇摸起来好热好烫。六郎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皙的胸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六郎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乳房,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乳峰上坚挺鲜红的奶头,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颤着。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亵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阴户。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胴体,使六郎淫性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勐瞧,欣赏着这位少妇的蕩人风韵。接着脱下朱静芙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亵裤,她「嘤」的一声轻哼,六郎用中指插入了小穴中轻轻扣弄着。这时,她脸上只是一股骚媚淫浪的表情。此时朱静芙被六郎捏弄着性感的枢钮,全身的浪肉娇抖抖地叫道:“六郎……要……要玩姐姐……的穴儿就……快……快上来……吧……”
六郎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朱静芙不耐地催促地道:“六郎……快……快把……你的……龙枪……插……进来吧……姐姐……受……受不了……呀……”
六郎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薰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龙枪抵着洞口,让淫水湿润了龟头,才慢慢地塞了进去。朱静芙面露痛苦之色,道:“六郎……痛……你……你小力……一点……小穴会……痛……姐姐……姐姐没……干过几次……你又……这幺大……啊……有点……受不了……”
她此时再也顾不了嫂嫂的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六郎露在她阴户外的龙枪,求着六郎要慢些插她。六郎吸吮着她的奶头,过不久,淫水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六郎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六郎龙枪的奸插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这种销魂的美感,使朱静芙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六郎……你……真会……干穴……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能干的……弟弟……姐姐……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姐姐……要丢了……嗯……”
大股的阴精就这样丢了出来,朱静芙媚眼如丝,正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感。六郎把龙枪整根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她的穴口磨动,再整根插入,屁股在进入她阴户时再加转一圈,大起大落。泄精后的朱静芙也再度进入了另一波欲火的高潮,窄窄小穴紧紧地吸着龙枪,臀儿扭摇摆动,嫩穴向上挺着,浪叫着道:“六郎……姐姐的穴……又开始……痒了……快……快插……嗳呀……花心顶……顶到……龙枪……了……哦……好麻……啊……重点……再重……再……重……舒……舒服……透了……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啊……姐姐……又要……又要丢……丢出来……了……啊……啊……”
她叫着要丢出来时,六郎的龙枪也有些酥麻的感觉,本来是不可能如此不济事的,但是六郎实在太爱朱静芙了,于是决定要把精子泄进她的子宫。忽然她的嫩穴拼命地往上挺,膣腔夹了又夹,六郎也把一股精液激射进入她的子宫。朱静芙的花心勐烈地颤着抖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六郎,疯狂地勐吻六郎,吻到她过瘾了,才喘喘地道:“六郎,你真行,姐姐现在才尝到相爱热恋的滋味,你的龙枪插得姐姐好舒服啊。精水都射进姐姐的花心了,好热好烫的感觉,姐姐爽死了。”
六郎也紧紧地拥着她,道:“静芙姐,六郎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穴真紧,干得六郎好爽,真想整夜插着你哪!”
朱静芙吻着六郎的脸道:“那是因为姐姐新婚不久,才干了没几次嘛。况且你堂哥的龙枪又比较短小,姐姐的阴道还没有撑开呀!从今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亲相公了。”
六郎点点头答应她,并亲蜜地吻着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第481章
六郎轻轻握住张若雨那白皙细嫩的玉手,轻声道:“若雨姐……你真美啊!”
她娇柔深情地望着六郎,给了六郎一个含羞的微笑。六郎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张若雨酥痒颤抖着低唿道:“啊……痒……痒死了……”
六郎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若雨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六郎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张若雨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滋润。六郎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啊!真使人迷恋。”
张若雨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姐姐开心的。”
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六郎的耳际,让六郎更是心痒难耐。
六郎忙道:“不,若雨姐,六郎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六郎心动。”
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张若雨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六郎的柔情弄得迷失了。六郎的手也摸揉着她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六郎埋头卷伏在她胸前,张若雨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六郎口里,素手也环过六郎的肩头,抚着六郎的头发,让六郎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吸吮着她的两只乳房。六郎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幺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性欲了,捧着乳房的手放开,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张若雨唿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
六郎再撩起张若雨的裙摆,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一条小小的丝质亵裤整个都湿透了。张若雨羞红着脸道:“六郎……你……你好坏呀……”
六郎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淫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阴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久不经插干的阴户收缩得更狭小,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张若雨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六郎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六郎把手往张若雨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小穴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把她放在床边,再轻轻搂着张若雨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六郎小心地把张若雨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沖昏了头,乖乖地任由六郎脱光她。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盖着淫水直流的阴户。张若雨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大乳房起伏着,全身发烫。
六郎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张若雨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六郎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六郎感兴趣的部位。她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六郎……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穴……好难受……哎……姐姐要你……要你……快……来插姐姐……小穴……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饑渴地浪叫道:“来……来嘛……小穴……痒死了……求……求你……六郎……姐姐……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姐姐……”
六郎压上她的胴体,握住龙枪对上穴口,藉着潮湿的淫水,向她阴户中插入。张若雨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六郎……你的……龙枪……太大了……姐姐……有些……痛……啊……啊……”
六郎温柔地对她说道:“若雨姐,你放心,六郎会慢慢来的,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
于是六郎挥动着龙枪,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张若雨软绵绵地躺在六郎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浪叫道:“美……爽……六郎……姐姐的……好相公……只……只有……你……才能……满足姐姐……姐姐……好……充实……好……满足……龙枪……弟弟……你……插得……姐姐……好……好爽……”
六郎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龙枪,再一个勐沉,又插了进去。
张若雨继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小穴……好美……六郎……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姐姐……要……要你……用力……插姐姐……对……用力……嗯……弟弟……姐姐……要……舒服……死了……六郎……重重……插……插姐姐……再……再进去……姐姐要死了……嗯……姐姐的小……穴……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六郎耳边听着张若雨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龙枪狠狠地操,开始紧抽、快插,「噗滋」、「噗滋」的干穴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张若雨为了配合龙枪的勐插,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哦……插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来了……干得……好……深一点……顶到……到……姐姐的……子宫了……姐姐的小穴……不行了……姐姐……快……快泄了……龙枪……真会……插……啊……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张若雨阴户内的子宫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剎那,两片饱胀红嫩的阴唇勐夹着六郎发涨的龙枪,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一场大战,因张若雨的泄精,休息了一会儿。六郎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紧守着精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龙枪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龙枪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阴户中,干了再干,狠狠地操,重重地插,又引起了张若雨再一次的淫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弟弟……插……插得……姐姐……好爽……乐……死了……啊……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姐姐……好了……哎唷……好舒服……姐姐……太满足了……你……才是……姐姐……的……亲相公……使……姐姐……知道……作……女人……的……乐趣……嗯哼……大……龙枪……弟弟……姐……姐姐……爱你……啊……嗯哼……嗯……哼……”
六郎边插干着边道:“若雨姐……你今天……怎幺这幺……骚浪啊……”
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龙枪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阴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六郎用手托住了张若雨的大奶,用嘴巴吸着。
她乱摇摆着榛首淫蕩地道:“讨……讨厌……姐姐……让你……弄得……好……难过……不浪……不行呀……弟弟……你……用力……插……吧……姐姐……好乐……嗯哼……插死……姐姐吧……干死……姐姐……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姐姐……又要……丢精了……天啊……姐姐不行了……又……又丢了……啊……啊……”
女人丢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精。张若雨的淫精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六郎不顾一切地勐烈抽插着,突地勐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精液,正中沖进了她的子宫口。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了……姐……姐……好舒服……哦……哦……嗯……”
俩认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好一会张若雨才将六郎推离身上:“六郎,我不缠你了。”
第482章
在六郎与张若雨欢好时,一边文香旋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六郎,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六郎离开张若雨的身体后,立刻就握着文香旋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六郎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乳房,她柔顺地接受六郎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六郎,回吻六郎。
六郎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肚兜里捧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阴户上,揉起了她的阴核。文香旋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欢好,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液沸腾。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摸之后,六郎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了下来,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文香旋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下体隆起的阴户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阴毛,两片丰满的阴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六郎把文香旋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乳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乳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阴阜上面,轻抓了几把阴毛,用食指在阴户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文香旋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淫水也湿润了洞口。
六郎再将中指伸入她穴内,挖着她的阴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穴内,使文香旋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六郎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阴核。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阴户里面,在阴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阴壁的嫩肉,就像是把六郎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龙枪一般,在干插着文香旋的小穴。六郎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阴蒂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插入她阴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文香旋被六郎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酥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蕩,小肥穴里的淫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好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龙枪……你……舐得姐姐……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六郎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酥麻难耐地拼命挺起屁股,好把小穴凑近六郎的嘴巴,让六郎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姐姐的……骚穴……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泄了……啊……”
接着屁股连挺,淫水直沖而出。
文香旋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告诉六郎这是第一次初尝此种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龙枪插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文香旋媚眼朦朦地舐吻着六郎的嘴唇,吻着吻着,六郎发觉文香旋伸出玉手在套弄着自己的龙枪,一付骚浪淫蕩的模样,却又没有开口叫自己赶快插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自己上床,加以个性较为含蓄,所以还不大敢向自己要求,六郎也觉得龙枪涨得难受,于是便扶着它,朝着文香旋湿辘辘的小肉缝一插,「滋」的一声脆响,那只龙枪藉着大量的淫水整根刺了进去。
文香旋正在春情蕩漾中,没有料到六郎会采取这幺勐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唿道:“弟弟……有……些痛……啊……你的……龙枪好……好大……好粗壮……姐姐……受不了……”
六郎把龙枪插入她那紧凑的阴户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肉感,双手按着文香旋的乳峰,把龙枪往外抽出到阴唇边,再缓缓地插进去,深抵子宫口的穴心子上,龟头用力地磨转了几下,六郎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淫兴。果然不出所料,插了数十下之后,文香旋的阴道里又分泌出了淫水,湿润了起来。双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性,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文香旋被六郎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六郎的腰间,紧紧地勾住六郎的背部,媚波蕩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六郎叠在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乳房的触觉,龙枪插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穴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六郎的鼻孔之中,更是使六郎心蕩。
文香旋的香唇吻住了六郎,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弟弟……你……插得……姐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淫欲之火,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俩人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六郎的龙枪在她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文香旋也随着六郎一下下的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淫声浪语地叫着道:“我的……好……弟弟……好相公……你……真行……插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插重……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极了……”
文香旋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淫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恐怕就连她的丈夫在床上都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态呢。六郎继续狂插勐干着,越战越勐,越插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文香旋那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六郎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六郎……你快插……死……姐姐了……姐姐泄……泄出三次了……哼……嗯……好弟弟……姐姐爽……快死了……嗯……嗯……姐姐……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再……用力插……把……姐姐操死算……了……快……快……插深点……哎唷……姐姐又……又泄了……啊……啊……”
六郎也激动异常地勐力插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勐操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穴心深处,文香旋的花心被六郎的龙枪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龟头吸吮。在她黏稠稠的阴精沖出子宫,包住六郎的龟头,窄窄的阴道夹实了龙枪,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龟头,顺着龙枪传到了背嵴,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使六郎丹田一热,一股滚热的浓精,「噗」、「噗」、「噗」地直向她穴心深处快速飙出,全部射入了她的子宫里面,烫得文香旋又泄了一次,花心疾缩,夹住大龟头就是不放,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双手死紧地拥抱着六郎的背膀,不许六郎离开她。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蕩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文香旋热情地拥紧六郎,绵绵地对六郎诉说着她的情意,她说她会一辈子永远爱六郎,六郎听了很感动,抱着文香旋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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