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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的邻家娇妻


文秋和丈夫都是普通工人,结婚后两人住在文秋单位分的一间六楼一室一厅的小房里,生活虽不富裕,但感情融洽,文秋始终觉得十分幸福,每天早起晚睡,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天,是文秋休班,丈夫一早去了工厂,她躺在床上琢磨着该打扫一下卫生,就翻身起来,说幹就幹,忙活起来。
文秋打扫完屋里,打算擦擦门,就端了盆水开门出来,一不小心将门锁上。这下文秋犯了愁,钥匙忘在屋里了,更难堪的是,由于天气热,文秋只穿了件连体的睡衣,连内衣内裤也沒穿。
「这可怎么办呢」文秋想,总不能一整天都呆在外面吧。「给老公打个电话吧。」文秋想。
但自己穿这样子,怎么下楼呢
文秋往对门看了看,对门住着一对中年夫妻,不知女主人在不在家。
文秋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是男主人,一位30多岁的高大男子。
文秋脸一红,毕竟下身还光着,只得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是对门的,钥匙忘在屋子里了,能在您这儿打个电话吗」那男的十分客气,连忙请文秋进屋。
邻居家是三居室,比较气派。电话在卧室里,男主人把文秋领到电话旁,随即退了出去。
「嘟……」单位电话占缐,文秋一阵烦躁,只得扣下,丈夫沒有手机,只能等着。
男主人端来一杯咖啡,文秋连忙道谢,问道:「您贵姓,太太不在吗」「叫我苏利吧,我太太在外地工作。」「噢。」
文秋想,「怪不得沒见过他太太。」喝了一口咖啡,继续拨号。
苏利退了出去,但并未走远,文秋玲珑的背影吸引了他的眼睛。他细细欣赏着,这个女人真是天生尤物,身材那么美妙。
他有了一股冲动,太太在外地大半年,自己已经好久沒尝到女人的滋味了。电扇的风吹过,文秋睡衣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细腻的大腿和小半个屁股。
「哦!」苏利看清了,「原来她沒穿内裤。」夏天,女人在家不穿内裤也不奇怪,但这样子来到邻居家就危险了。
苏利想着办法,「怎么才能把她抱上床呢」依然占缐,文秋只得放下电话,对苏利说,「总占缐,算了。」
苏利说:「要不,等会儿再打,坐会儿吧。」文秋想,只得如此,就随苏利来到客厅,面对面坐下。文秋紧紧并着双腿,唯恐被对方发现自己裸露的下体。 
苏利装作未曾觉察,两人一句一句地说着闲话。
文秋这才知道,原来苏利是位有名的化妆师,曾为多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化过妆,自己看电视的时候还曾赞叹过化妆师的水平,沒想到是自己的邻居。
苏利拿来一些剧照,站在文秋的身后讲解,这部戏是什么时候拍的,这个女主角是怎么化的……文秋听得津津有味,忘记自己只穿着睡衣。
苏利则透过文秋的领口看到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原来胸罩也沒穿。」苏利想,「奶子这么大,性慾肯定也很强。」看完剧照,苏利坐回原处,讲解着化妆的技巧。文秋听得更加入迷。
苏利说:「其实,您的脸型化化妆比那些女人好看。」文秋心中欢喜,嘴上却说,「怎么会,不可能的。」「真的!」苏利认真地说,「不信就试试。」
文秋心中一动,她真想试一试。只是让陌生男人给自己化妆,还有些不好意思。
文秋犹豫着,苏利已经拿过化妆箱,「您要是不化妆,简直是我们化妆界的损失。到这儿来。」
文秋被赞美,心里高兴,不知不觉地随着他来到化妆间,把打电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苏利的化妆间佔了整个屋子,摆满了化妆品。文秋惊奇地看着这一切。
苏利让文秋坐到化妆椅子上,这种椅子比较高,很像过去理髮店用的椅子。椅子对面是落地的大镜子。文秋坐下后就发现,镜子直接照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她勐然想起自己还裸露着下身,想回去,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紧紧并住大腿,双手又紧了紧衣领。 
苏利一边和文秋聊天,一边给文秋编头髮。苏利见多识广,谈吐幽默,让文秋很开心,完全忘记戒备。
头髮编好后,果然非常漂亮。文秋陶醉在自己的美丽中,心想,等丈夫回来一定让他大吃一惊。 
苏利要给文秋做面膜,让她闭上了眼睛。他又把椅子后仰,让文秋面向天花板。
这样文秋就看不到镜子里的情形了,而苏利的眼睛却立即向镜子望去。镜子里的文秋,睡衣下摆缩到膝盖以上,露出丰满的大腿。苏利甚至可以看到她的阴毛。
「头向后仰……再仰……」苏利引导着文秋。文秋的头部向后,臀部却要逐渐向前,镜子里的阴部更清晰了。
苏利还不满足,他藉机会将文秋的睡衣又向上搓了搓,这次不必看镜子,文秋的阴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苏利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
面膜做完后,文秋睁开眼就看到镜子里自己裸露的身体,大惊,立即明白苏利不怀好意,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看了个够。
文秋想站起来。
苏利突然按动电钮,椅子扶手立即窜出两个钩子,死死扣住文秋的双手手腕,「想走,沒那么容易。」「你幹什么!」文秋大惊。 
「幹什么嘻嘻……你不穿内裤,也不戴乳罩,就来我家,这不是明摆着要勾引我吗,我幹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
苏利露出一脸奸笑,「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文秋吓得花容失色,「快放开我!」使劲挣扎,却一点办法也沒有。
苏利转到文秋面前,笑嘻嘻地对文秋说,「看你往哪儿跑。」文秋知道挣扎是沒有用了,只得苦苦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老公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吗他下班还早呢!」苏利笑着说,「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就放你走。」说完,双手摸上文秋的大腿,并把睡衣向上撩着。
文秋连连喊叫,双腿胡乱踢着。苏利双腿夹住她的大腿,随手拿过一把剪刀。
文秋惊到:「你幹什么別剪我衣服。」苏利不听,几下将她的睡衣剪开,脱掉,露出迷人的肉体。 
苏利嚥了嚥口水,赞美道:「真是漂亮啊!」文秋满面羞红,连声喊叫。自己的身体还沒有別的男人看过,只属于丈夫。
苏利开始抚摸。
文秋叫道:「快放开我啊,我要告你强姦!」「嘿嘿!」苏利冷笑着,「你去告吧!是你自己光着身子来到我的家,我还说是你勾引我吶!」「你……」文秋气得无话可说。 
苏利继续恐吓,「告我不仅警察不信,你老公也不会相信。」文秋心中一惊,不错,自己这样子来到他家,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丈夫平时就心眼小,如果知道……文秋不敢再想下去。
苏利迅速脱光了衣服,阳具已经高高耸立。他坐在文秋的大腿上,左手摸着她的右乳,嘴巴亲吻着她的左乳。
文秋奋力挣扎,但渐渐感到意乱情迷,下体控制不住开始湿润……苏利仍在疯狂地允吸着她的乳房,双手也上下抚摸。
文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口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苏利见时机已到,把文秋的臀部向外拉了拉,擡起她的双腿,看看她的阴户,笑到,「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假正经。」阳具「扑……」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文秋惨叫着,知道自己被强姦了。
苏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毕竟已经半年多沒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何况文秋又是那么楚楚动人。
他使劲抽送着,大鸡巴进出阴道十几下就控制不住了,一洩如注。
苏利伏在文秋身上,文秋知道他已经在自己的阴道里射精,感到屈辱万分,同时又有一丝庆幸,他射精了,自己不必受更多的凌辱,但也担心因此怀孕,毕竟他不是自己的老公。
「你……」文秋低声道,「可以放我走吗」文秋担心自己被他长期囚禁,只希望逃出去,然后再报仇。
苏利也不是傻瓜,不玩够文秋,他是不会放人的。
「求求你,放过我。」文秋哀求着,「我已经被你……你放过我吧。」苏利倒在沙发里,不再理会文秋的哀求,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美妙肉体。 
文秋无地自容,只有默默等待。
过了一会儿,苏利站了起来,文秋知道自己又将被姦淫,心中盘算着如何骗过他好脱身。
苏利又来到文秋面前,上下抚摸。这次文秋不再挣扎,她知道这些都沒用。
苏利说:「你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你走。」「你……」文秋说,「你……要怎样」「跟我到床上去吧」苏利无耻地说。 
文秋心想,不如先让他放开自己,再寻找机会,就说:「好,你放开我……我……我就答应你。」「答应什么」苏利笑嘻嘻的问。
文秋说:「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说清楚,我就放你。」苏利如同抓住老鼠的猫,极盡戏弄。
文秋沒办法,只得说:「你放开我……我就让你舒服。」「怎么让我舒服」「 苏利说。 
「我……」文秋实在难以启齿,但转念一想,必须让他放松戒备,否则自己难以脱身,就低头说:「我们……到床上去……」声音比蚊子还低。
「噢!」苏利说,「这可是你求我到床上去的。我可沒强迫你。」文秋低声道:「是……是我……求你。」
「到床上去幹什么」苏利说。 「去……」文秋断断续续地说,「去……做……做爱。」「你愿意和我做爱」
「是……我……愿意。」「愿意让我肏你」「是……我……愿意。」「愿意幹什么说清楚!」
文秋无法,只得忍辱说道:「我……我愿意让你……肏我。」「你愿意怎么肏是从前面,还是后面」
文秋想,从前面他可能会不放开我,就说,「我愿意从后面。」「哈!」苏利笑道,「怎么女人都喜欢这样!为什么从后面」「因为……从后面舒服。」
为让他盡快放开自己,文秋又补充道,「后面……插的深。」「你让我用什么插你」
文秋看到那把剪刀,心想他一放开自己,自己就抓起剪刀护身,就说:「用你的……那个……插我。」
苏利的阳具慢慢竖了起来,他用手端着,说:「是这个吧」文秋看了一眼,立即转过头,说:「是。」「你亲亲它,好不好」苏利问。
文秋一阵噁心,心想,他敢伸过来,我就一口给他咬断。
苏利很狡猾,说:「你不要想着把我咬断,你的手还绑着,你逃不掉。」文秋心中一惊,「是啊,怎么脱身呢」苏利的大肉棒伸到她的嘴边,「吸啊!」文秋犹豫着,还是张开小嘴轻轻亲着。
「啊……」苏利发出愉快地呻吟,「张大嘴!吞进去!」文秋感到一阵屈辱,尽管丈夫有过要求,但自己从未给丈夫做过这些,沒想到要给一条色狼吸阳具。不满足他,他不会放了自己,怎么办文秋终于决定,忍辱讨好他,张开了嘴。
苏利几乎坐在文秋胸部上,大肉棒伸进她的嘴里。 文秋闭上眼睛吞吐着……吸了一会儿,苏利满足了,翻身下来。
文秋说:「到床上去吧!我……我受不了了。」苏利笑了,摸了摸她的阴户,果然湿湿的,说:「你想要我」「是……」文秋装出慾火难熬的样子,「快插我吧!」「走,到床上去!」苏利连人带椅子抱了起来。
文秋「啊」的一声惊叫,她本来以为苏利会解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沒想到他沒上当,力气那么大,连声叫道:「快放开我啊!你幹什么!」苏利轻轻放下椅子,笑道:「別急,美人!我这就放开你。」来到床前,苏利果然放开文秋,文秋立即就想逃。
「等等。」苏利说,「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文秋怔住了,是啊,就这样出去,怎么见人。
剎那间,苏利已经抓住文秋,抱起来扔到床上,翻过她的身子,从床头又牵过两条锁链,将她双手扣住。
文秋连挣扎的机会也沒有,只得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们已经到床上了,从后面幹吧」苏利笑嘻嘻地说。
文秋又惊又怕,自己费劲脑汁想出的办法居然一点用也沒有,还是轻易地被捉住,心中洩气,说:「你要怎样」」 
苏利说:「满足你呀!你不是受不了了嘛。」文秋羞愧无言,知道自己难逃再次被强姦的命运,不禁流下眼泪。 
苏利说:「不许哭!不然我永远锁着你。反正沒人知道。」文秋心中一凉,这才是最可怕的。「他会不会杀了我」文秋想,「只能见机行事了。」
苏利摸索着文秋丰满的臀部。文秋浑身颤抖,怯怯地说:「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经被你……佔有过一次了……」
「那不更好!」苏利说:「轻车熟路了!」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文秋想,「不答应他,恐怕他不会善罢罢休,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
文秋微微翘起了浑圆的臀部。
「翘高点!」苏利说。 文秋只得跪在床上。
苏利翻身上床,跪在文秋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
文秋平时就怕被丈夫摸这里,一摸就流水。今天,被苏利摸了片刻功夫,阴户立即湿漉漉的。
「好快啊!」苏利赞叹着,挺起阳具插了进去。
文秋「啊」的一声尖叫,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为阴户传来的快感尖叫。
这次苏利有了准备,肉棒直插文秋的花心,发出「扑扑」的撞击声。
文秋逐渐感到快乐,虽然知道这不是丈夫,但下体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
「啊……啊……噢……唔……」文秋的叫声鼓舞着苏利。苏利下体用力勐插,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啊……啊……」文秋叫道:「轻一点……啊……我……我不行了……你太用力了……」苏利放慢节奏,问道:「舒服吧」文秋只得满足他,「嗯……」
「说话!舒服吧」「舒……舒服……」文秋虽然不大愿意回答他,但阴户传来的舒服感却是真的。
「我插得好不好」「好……啊……」「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文秋想,不如彻底满足他,好让他放了自己,就说:「你……你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欢……」「愿不愿意我天天插你」「愿意……你插我……啊……」
苏利笑嘻嘻地说:「你比我老婆强多了,我真沒肏过这么舒服的小屄。」文秋心中暗骂他无耻,嘴上却说:「我也是……你的……好大啊……」
「我的什么大」「是……是你的鸡巴好大……啊……」「我的鸡巴还会自己动呢!」苏利停止动作,他的阳具果然自己在文秋的阴道里抖动。
文秋浑身颤抖,下体畅快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啊……你插死我了……呜……」「比你老公如何」苏利问。
「讨厌……不许你问……这个羞人……的问题。 」「我偏要问,快说,我比你老公如何。」说着大肉棒在文秋的阴户里一阵勐顶。
「好……好……我说……我说……你比我老公大……比他厉害……比他会肏……你肏死我了……」文秋只能讨好地回答。
文秋的话在苏利听来,更增加了他的兴奋程度。苏利很快也达到高潮,「啊……」的一声,又一次在文秋的阴道深处射精。
文秋被苏利的精液一喷,花心一阵酸麻,也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苏利的鸡巴继续在文秋的阴道里泡着,他不想拿出来,泡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苏利终于放开了文秋。高潮过后的文秋浑身酥软,根本沒有了逃走的力气。
「以后,你就是我的床上炮友了!」苏利笑嘻嘻地说。 文秋无言以对。
苏利抱起文秋向浴室走去,文秋沒有反抗,她知道这是沒用的。
两人在浴缸泡了两个小时,文秋受盡侮辱。眼看中午渐进,苏利说:「我放你回去,明天一早来陪我!」文秋只得答应,心里只想早早离开。 
苏利领着文秋向阳台走去。
「你幹什么」文秋惊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呢。
「从阳台爬过去拿钥匙啊。」苏利说,「你难道光着身子等你丈夫回来吗」文秋一想也是,自己这样子怎么见人。
苏利穿了件衣服,打开阳台的窗户,慢慢爬出去,嘴里唠叨着「到你床上玩玩去!」文秋心里一惊,一腔仇恨突然涌起,她冲过去,一把将苏利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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