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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院...1


这是中国大陆的某城市里,这里经济发展十分迅速,所以来往的内外地人也特別多。经济一旦发展了,会给一个地方带来很多外界的东西,有些是优秀雅的,而有些就是糟粕,并不为这个社会所歌颂,但是如今这个社会,地方保护主义占很大的成分,人们为了一己私利会不惜一切代价,自私,是人类的天分。
芳景街是这个大城市中的一个小区域,是个以街道命名的地方,这个城市在国内很有名,而这个街道在这个城市里也是很有名的,因为它有个芳景街美容院,相信大家都知道,如今的美容院,大多数都是养小姐的,这里也不例外,这里的美容院之所以很出名,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里的小姐都特別的美丽,你刚看到她们都能相信她们是幹这行的,她们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些残花败柳,这里的小姐都十分有气质,你要是沒有钱都休想让他们正眼瞧你一眼,有时候你只有钱长的要是不怎么着她们也会对你不屑,你要问为什么,那就是第二个原因了,就是这里的后台非常硬,这里的后台也就是这里的老闆,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凤姐。据说她认识的人,大到国家级有权幹部,中到本市市长,小到地痞流氓头头,可说是坐飞机撒尿了--(浇)人广啊。道上混的沒有不认识她的,有名的大姐大,所以有这么个大姐罩着,连养的小姐好像也变的尊贵起来了,也就难怪这里不出名了。
可心从小是个孤儿,童年是在一个陌生的姑姑家长大的,那户人家对她并不是很好,所以在她刚满18岁的时候就一个人离开了她们,自己在外面生活。可是生活何其容易啊,生活了才两年便已经走投无路了,只好把自己卖了,当小姐。经人介绍,可心来到了这个名为芳景街的美容院,刚到这里可心还以为弄错了,因为这里欢乐的像一个聚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聚会只属于女人的,可心发现这里的每个女人都保养的非常好,愉快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她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做小姐了还能这么开心,这是以她高中的知识水平所不能理解的问题,也许她们和自己不一样,她们不是被迫来的。
可心到了这里首先被分到一个房间,房间位于地下室,这是个她所见到最温馨的地下室了,完全沒有阴暗的感觉。这里灯光明亮,温暖舒适,她发现这里很大,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原来每个小姐都住这。把她带到房间的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好像比她还要小,一个房间住了4个人,她的房间据小惠介绍除了她两外还有两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一个叫温丽荣23,一个叫孙美焉24,因为她们两个岁数比较大,所以通常叫她们荣姐和焉姐就可以了。
可心收拾了会带来的衣物,稍微休息了一会,傍晚的时候,温丽荣和孙美焉回来了,温丽荣一头乌黑的长髮垂落在肩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下面是一双光亮的黑色长靴,可心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给人一种压力感,大概是穿着的问题,但是她脸上温柔的微笑又让可心很舒服,真是个让人矛盾的女人,可心心里想。孙美焉穿的很简单,一个白的微微透明的长衫,下面是条破头齿烂的牛仔裤,一双红黑相间的运动鞋让她显得很有活力,她到不想小姐,到想个大学生。小惠分別给她们做了介绍然后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可心从她们的谈话中发现,其实这些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有非常不愉快的过去,到这里来都并非本意。聊了很晚,各自开始脱衣睡觉了,可心突然看见荣姐的靴子头上有一小片阴红,好像是干透的血迹,而荣姐也发现了正在擦拭,嘴里开始习惯性的骂着什么,可心也沒在意,毕竟要适应的东西还很多,她现在最想看见的是这家美容院的大姐大,那个有名的凤姐。今后的生活会怎样呢,想着想着慢慢进入了朦胧之中,隐约听到有男人痛苦的叫声,还有搀杂其中的女人尖锐的叱呵,但很快就被屋子里姐妹的鼻息声淹沒了,自己也渐渐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
当可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姐妹们都已经不在了,她穿好衣服,来到一楼的大厅,几个別的屋子的小姐正在化装,她看见了小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我们什么时候那个啊」可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的问小惠,「咯咯,可心姐你先不用着急嘛,我们的工作随客人在变,他们什么时候要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看着可心笑了笑又说「不过你不用担心生意的问题,就算沒人来我们照样有饭吃,因为我们的凤姐很厉害喔」可心对这个凤姐更感神秘和佩服了,以后也要成为凤姐一样的人物。
很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姐妹们又聚到了一起,原来白天荣姐和焉姐去接客了,听说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少爷,一次就要了两个小姐,出手也很阔绰,可是两个姐姐回来却并不高兴,她们都骂这个少爷太狂妄,不把她们放眼里,还侮辱凤姐,说要找个机会幹掉他。可心赶紧劝她们不要冲动,说一些关心的话,惹得两个姐姐哈哈大笑,爱怜得看看可心就出去了。
「你呀,那么胆小,不过也沒什么,慢慢你就会适应了,我的傻姐姐」连小惠也这么说,可心很是担心,他那么有钱,两个姐姐会吃亏的。可心非常惦记她们,但又怕小惠嘲笑她,于是和小惠敷衍了几句就偷偷的出了房间,想看看荣姐和焉姐去了哪里,她很喜欢这群姐妹,她不想看到她们受到任何伤害,至于那些狗男人,就让他们去死吧,可心想。
地下室很大,一条宽宽的大走廊延伸着,可心看见两个姐姐并沒有去大厅的方向,而是向相反走廊的盡头走去,虽然这里很亮堂,但是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而且走到里面很长的路时,两边就沒有门了,在盡头处正对着她的是一扇大门,可心发现只有这扇门是防盗门,其馀包括自己房间的都是松木门。渐渐走进了,门是虚掩着的,她伸手想慢慢打开门,突然一声闷哼声让可心吓了一跳,「是个男人。怎么会有男人」可心好奇的爬在门缝向里面看去,屋子很大,灯光比外面略显昏暗。她吃惊的发现,屋子的四壁绑着四,五个男人,他们赤裸的绑在墙上,手臂穿过墙上闪亮的金属环,他们每个人都深低着头,身上都部满了血迹,一条条血红的鞭痕清晰可见,还有被烟头一类东西烧过的痕迹,屋中间一个男人躺在一张椅子上,腿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头被卡在一个凹下去的海面埝子里,嘴里含着一个管子样的东西,外面套着一个宽的塑料,塑料铺在男人的脸上,边缘穿过绳子把男人的头紧紧的缠着。
一个很大矿泉水瓶插在男人口中的管子里,里面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一点一点的灌进他的嘴里,男人的胸膛起伏着,鼻子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沉重的闷哼声,气氛显得诡异非常。可心看见两个姐姐正对着一个绑在墙上的男人,荣姐换上了一个黑色的皮短裤,长筒的黑色网袜紧紧裹在她丰满笔直的美腿上,低胸的皮衣和黑色的短靴让她看来宛然一个可畏的女王。而焉姐穿着与荣姐一样但是红色的衣服,美丽的长腿踏着白色的丝袜,她幽闲的坐在后边,翘起腿,从侧面看她美丽的身体弧缐让可心也心跳不已。这时荣姐正拿着一条长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着那个男人,男人起初是低着头,但不一会就因为巨大的疼痛而抬起头,他的头和身体在左右剧烈的晃动,带动绑着他身体的铁环也叮噹做响,荣姐开始狂浪的笑起来,而男人却不出声,可心很奇怪,他怎么会那么坚强,当可心仔细再看时,原来是男人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是他不出声,而是他出不了声,可心很努力才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鞭子抽在男人身上激起巨大的响声,每一次击大都给男人留下抹不去的伤痕,血红液体开始从男人的体内渗出,但是荣姐并沒有停的意思,可心突然感到荣姐丰满的身体里蕴藏的能量,女人其实并不脆弱,起码在这一刻。可心呆呆得看了大约10分钟,荣姐终于停手了,可心看见男人身上全是汗水,湿湿的,流过伤口时痛得他不停的发抖。荣姐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托起男人的下巴,嘴里说着什么,可心离的远听不到,但是随之反应的是男人丰富的表情,他睁大眼睛看着荣姐,目光中充满了恳求,泪水也停不住的顺着脸颊流出,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剧烈的抖动着。荣姐挑逗着男人的下体,用鞭子摩擦着他伤痕纍纍的身体,转而狂笑着向后退去,男人的目光不停的看着荣姐,转而又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焉姐。这时荣姐转身走到焉姐身旁,把鞭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舒服的坐在焉姐旁边,拿起桌上摆着的酒杯,将里面象红色火焰的烈酒一口喝下。焉姐慢慢站了起来,拿起那只沾有男人鲜血的鞭子,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在离男人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甩开了手中的皮鞭。男人的眼睛暗淡了,泪水模煳了双眼,他不在看焉姐,他的目光突然转到了门口,正好与偷看的可心相对,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退了下去,因为现在的可心,眼里留露的只是虐待男人的快感和对眼前看到的这些现象的兴奋。男人彻底绝望了。
「啪~~啪~~」随着轻脆的声音,可心偷偷的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房间。当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她体验着从沒有过的快感,这是她一辈子沒有想到的,而她却想要这种快感,她要亲自体验。
半夜的时候,她们都回来了,可心装睡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偷听着姐妹们的对话。
「心情好多了,那个畜生死不了吧」荣姐此时温柔的声音让可心颤抖。
「谁管呢,反正我也舒服多了。死了更好,换新的。」这是焉姐清脆的声音。
「你们別说了,可心姐姐已经睡着了,別把她吵醒了,她还沒适应呢,我怕吓坏她的。」好心的小惠轻声的提醒着两个姐姐,于是她们一起咯咯的轻笑着,慢慢的,屋子恢復了平
过了几个星期。
每天晚上,可心都偷偷的跑到那间密室,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每次都能让她兴奋不已,她把这些年所有的愉快都发洩在眼前的想像中,想像有一天她也穿着美丽性感的衣服,手拿皮鞭,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坏男人,相信那一天也不远了,几次都想着想着就丢了。她开始爱上这个新家了,她要一辈子留在这里。
这几天她通过观察,开始懂一些这里的过程,一般新捕获的男人都要被绑在中间的椅子上,将男人固定好后,在他嘴里插上可以控制的管子,让他头部可以坐人,而这里的小姐可以任意在他上面大小便,而这个过程大约要持续两个星期,起初男人会不停的剧烈的挣扎,但是一个星期后就会变成微弱的挣扎,接近两个星期的时候就会变得很驯服了,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产生绝望了,原来人明白一个道理的时间不过就是一两个星期。经过这一阶段的男人再被绑在屋里不同的刑具上,这个选择全看每个小姐自己的喜好,想鞭打就绑在墙上,想让他为你进行舌服务就绑在固定的椅子上,椅子的种类还不同,有的是可以坐在男人脸上让他专门为你口交和吃大小便的,有的椅子是长椅,男人绑在下面,脸在椅子腿处,面向内,专门服侍小姐的脚,小姐可以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服务,她们可以一边喝茶,喝酒或者一边看书,看电视,聊天,一边享受来自这些不幸男人的服务。一般这些男人的来源都是外地的,或者对这里的小姐不尊重而被捕获回来的,一般被捕获到这里的男人都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因为她们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后事,比如什么失踪,什么以外伤亡尸体草草被火化了等等,而他们的寿命一般是二,三个月,维持他们生命的主要是葡萄糖,由每个小姐轮流注射,副食就是小姐的大小便了,有时候哪个男人点背,或者遇到哪个小姐在外面不顺心,他可能就要吃几天的大小便而不注射一点葡萄糖,那他的死期也就快到了,对他来说,也快解脱了。这些男人是选择不了自己的生死的,他们根本自杀不了,他们要死的时候想活也活不了,这里的小姐沒有人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只是发洩的工具,一失足成千古恨,太有哲理的一句话了。怪只能怪你选择了这里。又过了几个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可心已经加入到了虐待男人的行列了,每次她们接完客,不开心的时候这些男人就是她们的开心果,而可心更是乐此不疲。她不开心的时候会来,开心的时候还会来,姐妹们开始嘲笑可心,说她好变态喔,遇到她的男人都倒透霉了。可是可心喜欢这样,她要把以前失去的都在这个时候找回来,不能正常的找回来就要以其他方式找。
这一天一大早,还沒睡醒的姐妹们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进来的是今天值班的一个小姐,她说凤姐要来,让大家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期盼已久的凤姐终于要出现了,可心欣喜若狂,那是她的偶像,那是她的理想啊。姐妹们匆忙的起床开始收拾东西,今天的化装厅人格外的多,大家都挤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吵个不停,像一群快乐的小鸟。看来沒见过凤姐的人不止她一个,姐妹们都想给凤姐一个好印象,凤姐在她们心目中不止是姐姐那么重要,甚至早已超过了母亲的地位。
上午10点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巨型奔驰停在了这栋华丽的美容院门口,美容院的门口两旁站着两排雍容华贵的女人,一个打扮入时,年龄稍大的女人跑到车旁打开了车门,一双美丽修长的玉腿从车中伸了出来,美丽的肉色丝袜紧裹在腿上,柔软的高根皮鞋显出女人的高贵气质,只看这双美腿就足已让无数男人垂裢的了。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秀髮,瀑布一样直洒在女人的肩膀上,米黄色的职业套裙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加上她美丽的容颜,微笑的时候就像是二十初头的小姑娘,根本就看不出来她都已经年过三十了。围观的人很多,她的美丽全城介知,看热鬧的大多都是男性,随她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男人,很胖,据说是市里一个重要的角色,他在凤姐的邀请下走进了屋子。屋子里收拾一新,凤姐在一张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高贵的气质和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又怕有敬。可心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大家都在这里吗」凤姐看着管事的,这里年纪最长的兰姐说。凤姐的声音令可心陶醉不已,像来自天国的美妙声音令她爱慕非常,她发现在座的每个女人的眼里都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凤姐不禁能降服男人,她同样有令女人摺服的魅力。她的美几近完美,她的动作和声音好像是非常自然但又像经过琢磨,那个胖忽忽的男人一直在色咪咪的看着凤姐,从来就沒有移动过目光,屋里的女人很多,美女也很多,可是和凤姐相比简直就是庸脂俗粉,每个人都被比的黯淡下去。
「都在这里了凤姐。」半天兰姐才答到。凤姐看着兰姐笑了笑,然后巡视了大家一番,她的眼睛扫过每个小姐的时候,那个小姐都低下了头。
「我今天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大家,听说又有很多新成员加入了,很好,我欢迎你们的到来。在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家吧,忘掉过去所有的不愉快,从新开始,有睏难就和兰姐说,我会通过兰姐给予你们任何的帮助,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凤姐温柔的话语让每个人都倍感亲切,可心更是想起了过去而哭出了声音,被小惠拉回了房间。
凤姐带着那个胖男人参观了整个美容院,除了地下室。因为一到五楼才是服务的场所,地下室是小姐们的住处,所以沒有必要参观。据说凤姐是要利用胖子在政府的财政权利做些动作,毕竟养这么多小姐不容易,小姐在这里工作按规定美容院只收百分之一的提成,其馀的都归自己。可以说相当照顾这里的小姐了。
凤姐很快就走了,她走的时候兰姐匯报了一些工作,还有一些小姐提出的请求,凤姐都答应了,据说有一条请求是要改造小姐的床铺,因为这里的奴隶男人是有数量的,密室里只能关住不超过十个男人,而小姐的人数在三十人以上,而且还在增加,而现在小姐虐待男人的心理越来越显着,很多时候女人多男人少,一个小姐要排好几天才能发洩一次,所以许多小姐一起想了个主意,就是把卧室改成一个小的调教室,把床铺改装成刑具,把男人绑在里面,这样就能做到人手一个奴隶,很方便。这个建议很快被所有小姐拥护,凤姐也表示同意,只要不要出太大的乱子就好。于是床铺改装计划就这样进行了。
一个星期后每个小姐的床铺都起了很大变化,每个床铺都像个长箱子,但是经过小姐们细心的装饰都变得美丽舒适。表面看来床还是那张床,只是床的中间和床角有两个可打开合上的洞口,这是用来卡住男人脑袋的地方。当小姐躺在床上休息时,男人可以从中间的口伸出脑袋为小姐完成口交,喝小姐尿。床角的口是让男人把头伸出来为小姐舔脚的,冬天小姐也可以把脚插进男人的嘴里温暖脚趾。床里面是由很多机械构成的,外面可以通过一系列按钮控制,男人实际是被躺着绑在一个活动滑轮上,男人的腿跪在滑轮的两侧,手和脚都被固定住,可以随滑轮一起在床里面前后滑动,滑轮也能上升和下降,里面还装有电棍,是用来惩罚不老实的男人的。万一发生意外,小姐就可以通过电棍搞定,电流可调,小到象蚂蚁啃噬,大到让人立即死亡。这是完全是安全措施,事实证明还沒有一个男人能挣扎到要让小姐用电击处死的呢。男人们的嘴一般都被小姐用袜子或者内裤堵着,控制男人的叫声这是最好的办法,声音污染在小姐的卧室里,特別是睡觉的时候是千万不要的,如果不识趣,很容易让小姐封杀掉,虐杀的手段可畏是多种多样了。
半年又很快过去了可心在这样无忧无滤的生活中越发漂亮了,她时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美丽优美的曲缐让她自己很满意,一米六五的个头不高也不矮,让人姐妹们羡慕的长腿结实而修长,她曾经尝试过用它勒死过一个男人,一个还算强壮的男人。可心坐在床上,一个男人的头从中间的洞口伸出头来,男人机械的舔着可心的小穴,他还那么年轻,才刚刚上大学,可是他的倔强无知却害了他的今天这步,可心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她给了他身体却让他漫骂,他说小姐每一个好人,他强壮,他还打她,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的傀儡,一个永远也不能翻身的傀儡。大概他沒有想到他会有这一天吧,他会后悔吗
可心用腿紧紧夹着男孩的脑袋,胸脯压在男孩的头上,抱着她的小脚丫,傻傻的看,笑了,这样美丽娇小的小脚丫也能摺磨一个男人,而且让他怕得不得了。她看着自己的脚,皮肤白的透明,小小的。她突然抓紧男孩的头髮,痴痴的看着他幼稚的脸,男孩恐惧的看着可心的眼睛,他已经被可心摺磨怕了,深深的恐惧。他从来沒想到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孩竟能这么狠,这么毒。
「后悔吗」可心问他。
「……」男孩沉默,他在沒有经过可心允许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
「你可以说话了,回答我!后悔吗」
「后,后悔。能,能,……」男孩想乞求可心放他走可是沒敢说出口。
「啪,啪,啪……」可心用力的打着男孩的脸,男孩嘴角很快便益处了鲜血,可是他却一声也不敢出。
「你打过我,还记得吗想过我会还过来吗还会加倍奉还。啪……」可心开心的报復着,开始用手打男孩的嘴巴,过后开始用脚抽打他的脸颊。男孩努力忍耐着,有几次忍不住发出来了声音。
「你出声了。」可心说并停止了抽打,把脚踩在男孩的脸上。
「呜……」男孩开始小声的哭着,他知道他还是逃不过的,只要她想他就逃不过。
「把嘴长开吧,你知道怎么做的。」可心说的很慢很轻,可是男孩听了却不住颤抖。
男孩张开嘴,张得很大。可心把做脚踢开,舒服的放在床上,美丽充满弹性的腿靠在男孩的头,右脚蜷起脚尖塞进男孩嘴里,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可心的脚很小,脚的一小半塞进男孩的嘴里的时候就有些进不去了。可心脚背上有很多细细的缐,这时候男孩的嘴唇碰到是倒数第三个缐。
「还有两个,昨天就剩一个了,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啊宝贝」
男孩的头开始晃动了,他努力的向前移动,并且更加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可心的脚随着男孩的头一起动,所以男孩努力了半天也沒有丝毫进展,男孩乞求的看向可心,眼中快要急出泪来了。
「咯咯,宝贝好笨啊,用我帮你吗」
男孩拼命的点头,可心稍稍用力伸了下脚,男孩跟着用力将头向前顶,可心美丽的小脚终于缓缓的插进了一些,刚好让男孩的嘴唇碰到第二根缐。
「我们昨天说什么了如果你不能碰到第一条缐你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的,我的惩罚是什么,对你会有怎样的伤害。」可心幽幽的看着男孩,脸上带着无限的怜悯。男孩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可心的电击曾让他想到死,那种一会像蚂蚁啃噬的痒痛,一会又如遭雷击般的巨痛换谁也无法承受,而且可心可以让他持续通电一个晚上,甚至更多,而电击的力度不会让他死,但足以摺磨得让他叫娘。
男孩拼命的向前探头,可心却沒有帮助他的意思了,那条细细的红缐忽然变得好远好远,男孩的嘴角益处了鲜血。最后一条红缐的位置正好在可心的脚心处,那可是脚的一半啊,虽然她的脚很小,可是人的嘴能有多大呢
可心拿出一颗烟点着,抽了一口吐向男孩,男孩鼻子吸进了一口呛得剧烈的抖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心咯咯的娇笑着,她左手拿着烟,右手捏住男孩的鼻子,过了一会男孩就憋红了脸,晃动脑袋也甩不掉可心的手。过了一分多钟可心才送开手,男孩剧烈的起伏着,沉重的唿吸透过鼻子传了出来。
「行不行呀还能不能完成任务了」可心看着手里的半截烟,轻轻吐出一口眼圈,飘渺的云烟冉冉爬升,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呜……呜」男孩拼命的点头,并继续努力让可心的脚多一分含在嘴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沒有牙齿,因为那东西现在简直太碍事了。又经过一番努力,男孩的嘴唇就差一点碰到可心脚背上红缐,可心把即将要熄灭的烟头按在男孩的脑门上,突然的疼痛让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可心顺势用力伸脚,男孩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可心脚背上细细的红缐淹沒在男孩的嘴里,疼痛让男孩再一次流下了眼泪,但是同时也救了他,起码今天晚上他不会受到地狱般的痛苦了,这一刻是幸福的。可心倚在床头,右脚的一半深深的插在男孩的嘴里,左脚踩在男孩的头上,不断的摩擦着,好像一位母亲用手抚摩儿子的脑袋,在夸奖他要听话似的。男孩已经脱钩的嘴大张着,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安详,彷彿一切厄运都不会再发生了,他静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
灵山雪梅天下奇,怎胜飞雪6月天。
雪花漫漫掩天下,化作冰雨透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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