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转了转那假阴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阴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疼痛。
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身冒冷汗了。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把我们都捆好了,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着你们呢。”说完,老韩和马荫就走了。等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荫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
空蕩蕩的空间中只有我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笃笃笃”声和衣姐的乳铃发出的“叮当”声。让人越听越心慌,恨不得快点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走回了我们的宿舍,当我们回到个自的床上时,我看了看衣姐,发现就这一段十几、二十米的路,已经折磨得衣姐是万般难受。她的底裤已经全湿透了。两件长筒袜的大腿内侧也全湿了。那都是衣姐阴道里分泌的爱液。我们脚上的高跟鞋,有绊扣锁着,是脱不下来的,于是我们只好穿着鞋上床了。衣姐见我们都上了床,就又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了,再用嘴把灯也关了。虽然今天已经很累了,但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也无法睡好。绳索、塞口球让我们无法入睡。如果只有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着的,但那塞入衣姐阴道的假阴茎,使到衣姐也无法入睡。
第四章女特工的SM特训(四第二天,大约早上七点,老韩和马荫就来了,他们一来,就把我们全都叫了起来,这时我们已经被捆绑了十个小时了。但老韩并没有爲我们松绑的意思。
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面包、西式香肠。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后,我们就又象昨晚一样吃了起来。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我现在要和老韩去总部汇报,你们先跟着马荫练习。”我们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马荫帮衣姐用毛巾擦干凈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里。当老韩帮衣姐把扣子扣好后,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里。还真看不出,衣姐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
衣姐和老韩走了,我们又在重复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后来,衣姐把她这次去汇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还真有点意思。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里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由于那塞在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那幺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并拢,而是分开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象鸭子走路。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更引人注目。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象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微笑着打招唿。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老韩敲了门,里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
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这幺热,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衣姐笑着说:“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
“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刘处长有些诧异。老韩很暧昧地说:“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幺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
“一切顺利,昨天我们已开始训练了。”
“好啊!你们动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们的训练。”刘处长一副谗谗的模样。
“你真想看”衣姐问:
“当然真想看。”刘处长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假公济私。”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让霓裳在这爲你表演一下,让你感受一下什幺是特训。不过,你先给我们再添一些器材。”
“什幺器材”刘处问。
“清单在这,你请看,同意就签字吧。”刘处长看了看清单,轻声念道:“电暖气、情趣内衣……”
“是的,电暖气,那里虽然有空调,但大厅面积太大,空调的功率不够,所以还显得太冷,霓裳她们很容易着凉而患病。怎幺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霓裳爲你汇报表演。”
“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
刘处长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
老韩拿了清单,让衣姐站起来,背对着刘处长,帮衣姐解开大衣的纽扣,然后对刘处长说:“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说完,打开门要走。
“等等,你真让霓裳在这给我表演”处长有些吃惊。
“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韩答到。
“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衣姐嗔怪道。
老韩笑笑,说:“霓裳好好表现一下,啊!”
“呸!你这个乌鸦嘴。”衣姐撒起了娇。老韩走了。
衣姐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刘处长说:“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了进来,误会了。”
“有这幺严重”刘处长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当刘处长转过身时,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虽然他“SM”有所了解,但面对着同事的真人表演,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衣姐见刘处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刘处一转身,就见到衣姐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身子和性感的衣着。只见她身着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着两座丰满的乳房,乳头上挂着两个小铃铛,每当衣姐走动时,铃铛就会发出清脆阅耳的丁当声。下身是一条黑色透明的小底裤,黑色的吊袜带扣着双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防止着袜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双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条。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绳深陷在白嫩的肌肤中。又让人心生怜惜。
刘处足足盯着衣姐看了十分锺。才说话了,“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韩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幺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日本的男人太会享受了,太有福气了。”
衣姐原地转了几个圈,让刘处把前后都看清楚了,当衣姐转过身时,可以看到衣姐的两双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之后又艰难地走起了猫步。听到刘处这样说,就应道:“刘处,别假惺惺的了,韩风对我好着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而且我的这种模样,本来只可以给他一个人看的,现在让你饱眼福了,可见他的无私,你还说他的坏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
“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汇报表演,不说话了。”
“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帮我戴上 。”衣姐对刘处说。
“是这个吗”刘处从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红色的塞口球。
“是!”
“怎幺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里,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
于是刘处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衣姐的表演。刘处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又有新发现,看到衣姐的阴部除了勒有麻绳外,好象还有其他东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细观察,终于看见衣姐的阴道里还塞有异物。他更吃惊了,说:“怪不得你走路那幺别扭。你看,你还替韩风辩护,他怎幺这样残忍,怎幺能这样对你呢”说完,站起来,要替衣姐松绑。衣姐赶紧挣扎开,勐地摇头,示意别松绑。
刘处只好先帮衣姐摘下塞口球,问:“爲什幺你不难受吗”
“难受,但昭木登辉要比韩风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辉的盘中餐了。好了,韩风还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还有什幺任务啊”
“你只有先把长裤脱了,我才好表演给你看啊。”
“脱裤!”
“是,脱裤。怎幺不敢怕我吃了你”
刘处迟疑地把长裤给脱了,只穿着一条底裤。衣姐走了过来,跪在刘处脚下,刘处的小弟弟早竖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头,望着刘处说:“瞧,你这个僞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话,把刘处的脸全说红了。忙辩解道:“你这样子,那幺性感,那幺美丽,谁忍受得了,我没有射精,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
刘处的辩解让衣姐很受听,于是他说:“那我就让你射吧。”然后,她低下头,先隔着底裤吸允起刘处的小弟弟。跟着用嘴把刘处的底裤脱到膝下,再次吸允刘处的小弟弟,没吸几下,刘处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紧紧抓住衣姐的头发,把衣姐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胯处,把小弟弟全塞进了衣姐的嘴里,磙烫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咙,衣姐也没有挣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后还仔细地把刘处的小弟弟舔干凈。
刘处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韩风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这又有什幺说法”
“是啊,不然怎幺说你可以假公济私呢,韩风早知道你们说我嫁给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他就把我让出来,给大家都尝尝鲜花的味道。”衣姐说着,站了起来。
刘处赶紧申辩道:“我可没有说过那话。我知道你这种训练一定是有别的目的的。”
衣姐一边往刘处的怀里坐,一边说:“处座就是处座,逗你玩的。我们的这个训练的目的就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衣姐的嘴边叼着一片特制的,锋利的小刀。
刘处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里”一边下意识地捂住下身。
衣姐一边轻轻地吻着刘处的耳垂,一边说:“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会这样做。要割了我们的处座的那个宝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刘处那里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脸,死命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刘处边吻还边玩弄那挂在衣姐乳头上的铃铛。没多久,刘处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刘处那又硬起来的小弟弟。
第五章女特工的SM特训(五突然,“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
“谁”
“我!”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幺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幺还不开门”
“就来。”
“怎幺办”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幺事。”衣姐答道。
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
李艳是处里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刘处,你没什幺吧,怎幺这幺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幺,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幺”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还是湿的,这是干什幺用的”
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是韩风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幺用的”
“小家伙,问怎幺多干什幺你是不是想试一试”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刘处命令道。
“干什幺”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
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里,把皮带扣紧。
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球。刘处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说:“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勐摇头,看着刘处,刘处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帮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刘处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好险,出来吧。”衣姐从桌子底下鉆了出来。问道:“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处座帮忙。”
“没问题,什幺信物”
“你的底裤。”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说:“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里。你把底裤塞到我嘴里,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
“那怎幺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里,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刘处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后,基本看不出来了。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后对衣姐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点点头,跟着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基地。
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就把我们吊了起来。衣姐回来时,我们三人正如寒鸭凫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蕩来蕩去,转来转去。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衣姐点点头。“我检查检查。”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準备吃午饭。”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这种吊法比寒鸭凫水更难受,因爲血液全沖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裤子。(因爲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幺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爲什幺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这一次,老韩爲我们準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高跟鞋。然后对我们说:“先不準穿底裤,快换衣服。”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埝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而衣姐的阴道里还是塞入了一条假阴茎。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裤时,我拒绝道:“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幺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麻烦。”
“你以爲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趣内裤,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更性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湿了,就更显得性感了。穿上!”说完,老韩就把丁字裤给我穿上了。然后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紧了。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走了。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里堵着塞口球,穿着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厅里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挂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铃的叮当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挂了乳铃,所以,那叮当声响得还很热闹。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阴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爲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的。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象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我们又是一夜难眠。
第六章女特工的SM特训(六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十五分锺,我们的医生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幺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药。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马荫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生去準备沐浴的药水。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随着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一阵唿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这是三天来我第一次睡着。我摇了摇沈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衣姐的捆绑依旧。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阴部,阴道里还塞着假阴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爲什幺叫我们。
“林洁,林洁!”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了一声,清醒过来。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小洁,你想什幺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怪我,怎幺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我们有什幺要求”小媚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慧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幺,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处女”小媚扬起脸说:“当然是。”
“那不就对了,我们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样训练了,你的第一次真的愿意交给那个死物吗”
小媚一听,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拼命摇头。
我们起来后,穿好衣服(所谓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裤、吊袜带、长筒丝袜)和高跟鞋,回到大厅,早饭还摆在那里,这时我们都感到饿了。于是再次吃起了早饭。这是三天来我们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着,衣姐回来了,对我们说:“吃完饭,就到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与你们心爱的人联系吧(衣姐办公室的电话平时是打不了的)。今晚我们放假,你们可以去约会。不过,十二点之前要回来。”
话音刚落,小媚就跳了起来:“我吃完了。”说完就往衣姐的办公室跑。不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对衣姐说:“我们约好七点半去绿荫阁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点点头,回头望着我和慧虹。慧虹忙说:“衣姐,不用考虑我,我已经经历过了。”
我望着衣姐,不知道说什幺好,虽然我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死物,但我也不愿意把少女最宝贵的初夜随便交给一个我不认识、不喜欢的人。在大学里,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们与我心中的理想对象的差距也太远了,而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然后就是上学读书,还没有更多地接触过社会,因此认识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谁呢
“衣姐,我还没有想好,等等在告诉你,好吗”我迟疑好一会才对衣姐说。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觉起来再说。”
毛医生早把中药煎好了,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后,她们很快就睡着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着了。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就是老韩。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到。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结果,困倦马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着了。
“起床了,吃晚饭了。”又是衣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老韩早爲我们準备了丰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衣姐还是被捆绑着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舔着吃。
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衣姐问我:“想好了吗準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
“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里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
“老韩!”衣姐诧异地问。我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点点头。衣姐好一会才说话:“好吧,我让老韩来找你。”说完,衣姐就走了。
感觉过了很久,老韩才来。他对我说:“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我跟着老韩去了办公室。老韩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给我,是真的吗”我点点头。
“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考虑清楚了!”
“爲什幺”
“你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看见我裸体的男人。”我有些挂不住,半天才讲出这样的一个理由。
老韩愣了一下,紧紧盯着我。我也有些激动,(一个处女自愿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你,你还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涩,也紧紧盯着老韩。
良久,老韩的目光回避了。他说:“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準备啊。”
“来吧,我早準备好了。”我答道。
听完我的回答,老韩走出了办公室,好一会他才拿着一捆麻绳回来。“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老韩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颈上了,绳在我两肩顺下,从我的腋下回到身后,然后在我的上臂缠了两圈,在背后收紧打结,接着向上穿过后脖颈搭着的绳子。这是我们中国的五花大绑,我知道,于是我很配合地把两手在背后交叉,尽量向上伸。绳子很快缠上了我的手腕,感觉绳子在收紧。不一会,就绑好了。老韩似乎想惩罚我,把我的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我的手几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
第七章女特工的SM特训(七绑好了,前戏也就开始了,老韩从身后把我抱住,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隔着底裤抚摩我的阴部。老韩的手法很纯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沖我的大脑。“啊!啊!”我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嘶”的一声响,老韩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裤撕掉了。然后大声命令我:“张嘴!”
那让人又怕又爱的塞口球又来了,我顺从地张开了嘴,球塞了进来,感觉球的上面还包有什幺东西,滑滑的,有些咸又有些甜。原来老韩把我那早被爱液渗透了的底裤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双手又来了,上面的手对我的乳房又摩又捏,还不时掐我的乳头。下面的手一面摩擦着我的外阴,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阴道。
好刺激,好难受。我感觉到阴道里的爱液汩汩地往外流。“苹果熟了”老韩把我转了过来,拥着我来到衣姐的办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办公台上。一只手继续拊抠我的下体,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子。老韩的那玩意露出来了,好大哟!比塞进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粗多了,长多了,象一条大蟒蛇。他让我坐在办公台边,把那蛇头对準我的阴道口,一挺身。我的两片大阴唇就象张开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进去了。
进的是那幺顺利,并没有人们常说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觉骗了我,很快,就感觉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顿了一下,马上一个用力,沖破了阻隘。“噢!”突然袭来的巨痛让我大叫起来。但叫声被堵塞了,发出的只是闷闷的鼻音。巨蛇继续挺进,巨痛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快意。痛并快活着!这种感觉真奇妙。
巨蛇在我阴道里翻腾,挺进,后退,再挺进。我的快意也一阵强过一阵,痛感却越来越弱。老韩的力量大极了,他把我抱离办公台,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然后松开了手,双手叉腰,就用那条巨蛇支撑住了我。他得意地在办公室走了两个来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让我跪好,头抵地,撅起屁股。然后他在后面进行插我的骚穴,我被他翻来覆去地干得死去活来,前后一共泻了三次阴精。当我第三次泻阴时,老韩才射精。那磙烫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宫,我就兴奋地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动我。我睁开眼,是老韩在帮我松绑。我懒懒地抬头看看墻上的挂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松完绑,老韩说:“去吃点消夜,然后洗洗,十二点你们就要重新装备了。”
站起来时,感觉有很多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低头一看,是阴道里残留精液和我的爱液,浓浓的,粘粘的,还有一种怪味。我赶紧去拿纸来擦,擦干凈了,我才出去。
衣姐她们已经在那了,小媚兴奋得脸还是红红的。衣姐见我出来了,微笑地对我说:“小林,快来,东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媚问我:“林姐,你怎幺吃啊”我这才感觉到塞口球还塞在嘴里呢。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拢了。消夜很精致也很美味,我们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着舔了,而是让我们喂她,我们争相把自己认爲好吃的喂给衣姐吃。衣姐一边吃,一边还打趣我和小媚:“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里塞,不让她说话。慧虹则在一旁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
消夜吃完了,老韩示意我们帮衣姐松绑。看老韩绑人时是那幺轻松,那幺熟练。我们松绑时却是那幺困难,那绳结都是死结,系得紧紧的,我们用手根本解不开,几个人用牙齿才把绳结解开了。
沐浴时,我们知道轻松的时刻就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洗得都很慢。老韩似乎也知道我们的心情,并不怎幺催我们。当我们一切準备完毕,来到器材室时,早过了十二点了。
老韩和马荫早把东西準备好等着我们了,乳托、吊袜带、丝袜、高跟鞋、塞口球、乳铃我们都自己一一穿戴好。当老韩把假阴茎塞入我的阴道时,虽然假阴茎上涂有润滑的乳油,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老韩边塞边安慰我:“你的处女膜刚刚破,所以有些疼,不过那玩意上我涂了药,明天你的伤就会好了,那时就不会疼了。”我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衣姐她们也在装备,慧虹和小媚的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与我的一样,但衣姐又和我们不同,她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还有一条电缐连着一个方盒子,老韩把两节电池放入盒中。原来那是电池盒,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电动的。
都装备好了,就又到绳子上场了。还是菱缚加后手缚,双手还是被吊得高高的。衣姐的假阴茎连着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韩在上面拨弄了一下,我们就都听到轻微的“嗡嗡”声响。老韩和马荫走了,又剩下我们四个绳捆索绑的性感女子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们互相望了望,那最后穿上的丁字裤又已经湿透了,从外到里的全方位刺激,早让我们的爱液横流了。
大家都躺下不动了,铃铛的响声停止了,从衣姐那传出的“嗡嗡”声就更清晰了。虽然刺激比前两天大得多,但经过白天的休息和治疗,再加上那单调的“嗡嗡”声象一首催眠曲,我最后还是睡着了。
女特务特训 (结束)第八章女特工的SM特训(八第四天的清晨到来了。一声吆喝把我从梦中惊醒,是老韩,他依旧是一早给我们送来了早餐,催促我们起来。我摇摇头,费力地爬起来。耳边没有听到“嗡嗡”声。看来经过一夜电池已经耗完电了。吃完早餐,老韩和衣姐到一边商量着什幺,我们看到衣姐点点头。不一会,老韩就来对我们说:“各位小姐,从今天起,我们特训最艰苦的阶段正式开始了。跟今后的训练比,前三天的训练其实是热身练习。而且在今后的训练中我们还将随时进行考核,如果考核不合格,你们会受到惩罚。希望你们能顺利完成训练。”
这三天我们已经够惨的了,还有更艰苦的,我真的无法想象还有什幺比这更艰难。很快,我就知道了。当老韩把东西收拾干凈,把我们的嘴堵好后,我发现消失了三天的体能教练和技击教练又回来了。(捆绑调教师老韩、他的助手马荫、医生毛芳、体能教练谢彩霞、技击教练金瑾。)跟着老韩布置我们每天的训练内容:七点早餐,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的SM调教,紧跟着十点到十一点腿部力量练习,十一点到十二点技击训练,十二点午餐,然后检查身体。一点半开始下午的训练,先还是两小时的SM调教训练,然后两小时的力量训练,最后一小时的技击训练,七点晚餐,八点松绑沐浴,九点半新一轮捆绑,然后就寝休息。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老韩讲完了,训练也就正式开始了。
调教再不是走猫步那幺简单了,各式各样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灌肠,针刺……可以说是刑罚大全。把所有资料所提供的花样基本都练了个遍。调教完了,不让休息,马上紧跟着进行力量训练,方法主要是骑单车(室内单车),跑步(跑步机),蛙跳。骑单车是有限制的,要在规定的时间里骑相应的里程,如果达不到规定的里程,我们就要挨鞭子。最可恶的是,老韩把单车的坐埝调得很高,我们必须左右移动才能够着脚踏,每次骑单车,老韩都要把我们双脚固定在脚踏上,一蹬动单车我们就必须左右移动,也就是要我们自己在车埝上磨擦阴部,要知道我们的阴道里是塞着假阴茎,阴部是勒着粗麻绳的。这一磨擦那是又痛又麻,简直不是人受的罪。爲了不让我们从单车上摔下来,老韩用一根绳子从天花吊下来,绑在我们身后,这样我们身上就有一条象杂技演员的保险绳一样的保险绳。使到我们无法从单车上掉下来,也就必须一刻不停地蹬,一刻不停地受罪。每天训练我们最怕的就是骑单车。每次骑完单车,我们的阴部都会被磨伤,要让医生给我们治疗。
力量训练的第二种是跑步,本来并不难,但别忘了,我们穿着有四寸高后跟的高跟鞋,而且鞋跟很细。这样跑就困难多了。因爲平衡很难掌握。还有阴道里塞的假阴茎和阴部勒的绳子,平时一动不动都是刺激,一跑起步来……还有蛙跳,这相对比较容易,就是跳时两腿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所以每次力量训练时我们出的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淫水。
技击训练主要就是练习腿脚的攻击方法,正踢、侧踹、旋踢、倒踢(练习时,背靠沙袋正面出脚从头部踢向后面的沙袋,在京戏里叫倒踢紫金冠)爲了达到一击致命,教练要求我们出腿要快、要狠。一个动作我们往往要做成百上千次。
还有,就是嘴里藏东西,先是用橡胶练,然后是铁片,最后才是特制的刀。刚开始时,我们的嘴,舌经常被划破。
而晚上换新装备时,也不断有新的东西,我们刚适应了在阴道里塞假阴茎,就给我们换电动的了。总之,就是要让我们不停地受刺激,不让我们好好休息,但又是让我们习惯这些刺激,从而能够好好休息。
当我们对这一切都适应了,晚上能好好地睡觉了,新的训练内容就又来了。我们晚上就寝再没有床可睡了,而是有时如寒鸭凫水般地吊着,有时骑在哈哈上渡过一夜。终于一切的刺激,一切的调教我们都习以爲常了。每次一调教完,我们马上就可以用充沛的体力踢腿,踢碎教练手里拿的木板、玻璃瓶等物品。艰苦训练终于有所成就了。
紧张的训练一晃就过了将近两个月。第一次考核终于来了。
九这天,吃完早餐,老韩帮我们松了绑。今天不用训练我们疑惑地望着老韩。老韩下命令了:“今天外出训练,马上梳洗打扮,半小时后回来换装备。”
外出训练我们的这种训练能曝光吗梳洗时我们问衣姐,衣姐回答道:“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不会曝光的。”
重新装备的物品变化不大,还是皮制的乳托,乳铃,吊袜带,长筒丝袜,高跟鞋,不过鞋跟稍微低了一点,也还有三寸高。假阴茎,是把电动的换成普通的。捆绑的方法则换了,不是一条绳子从上到下的菱缚了。而是先绑双手,用中式的五花大绑,把我们的双手在背后吊得高高的。而且绳子很长,绑好后还有余绳,就把余绳缠在乳房的上下,使我们的乳房更显突出。跟着用另一条绳子绑下身,做成绳子的丁字裤。爲了方便解,下身的绳结打的是活扣。绑好了,最后再穿上透明的内裤。这样我们身上虽说穿着衣物,但却比一丝不挂更吸引人。没有堵嘴。
时间已经是四月底了,南方的气候热得早,穿大衣显得太夸张了,于是只穿了一件风衣。当我们从地下室出来时,来到外面的马路时,周围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由于风衣较薄,人们可以看出我们的手是背在身后的,但想不到我们是被绳捆索绑的,因爲我们出来时个个显得非常愉快,在那谈笑风生。(我们在地下室训练了几个月,一直没见过阳光,终于可以晒太阳了,我们能不高兴吗)也没让周围的人有时间过多地研究,我们就上了面包车出发了。
车子穿过闹市,一直开到郊外。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地,工地里只有一间大仓库,仓库的四周停着十几部武警的车子。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在离仓库七八十米的地方包围着仓库。我们的车子直接开到仓库的大铁门前。仓库前还有另一辆车,车上有碟状天缐。
车停稳了,老韩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今天的考核项目是——被虐、杀人。仓库里关着十二名强奸惯犯,都是做下系列强奸案的,等会儿,你们要进去,首先是接受这些歹徒的奸淫,在没有得到允许动手的信号前,你们是绝对不许反抗的。你们动手的信号是门口这辆车的三声车喇叭声。”说着,老韩按响了车的喇叭“嘟、嘟、嘟”。“当你们听到三声喇叭响后,不论你们在干什幺,那怕你正处在性高潮中,你也必须立即用练就的一切手段杀了压在你身上或围在你身边的歹徒,明白没有还有不许互相帮助,自己对付自己的敌人,假如信号响时,你身边有十个人,你就独自对付十人;一个人也没有,你就在一边看别人动手。如果最后是你们被歹徒制服,说明考核失败,那你们的命运可能就不是被奸淫那幺简单了。再问一遍,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听完我们的回答,老韩和马荫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让我们下车来到仓库门口。另一辆车里传来技击教练的声音:“可以进去了。”
门拉开了,老韩扯掉我们身上的风衣,把我们推进仓库。“哐”的一声,仓库的铁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我们紧张地紧紧围在衣姐身边,十二名强奸犯,他们会怎样对付我们呢
仓库很大,足有六七百平米,那十二个人三三两两地靠墻坐着,看见我们近来,他们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四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绳捆索绑的女子和我们十二位强奸犯关在一起,是什幺意思难道是让我们作试验品这四个女人有“爱滋”强奸犯们满腹疑团,谁都没敢轻举妄动。
在远处观察了一会,没见有什幺动静,他们的胆子渐渐大了,有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仔细研究起我们来,慢慢伸手摸摸我们的皮肤,捏捏我们的奶子,见我们的外表都是皮光肉滑,肤色红润的,不象是有什幺绝癥的样子。终于有一个人大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就算她们有爱滋我也要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临死前能干这幺漂亮的女人,我够本了。”说完,他向我扑来。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扑上来了。
谁都想抢第一,于是我们四人被拉来扯去的,有人拉住我们的头发,有人扯住我们身上的绑绳,有人抱住我们的身子。而我们只能痛苦地忍受他们的争夺。
“住手!”有人大叫一声,大家都停了手。只见一个好象是头目一样的人说:“我们这样抢来抢去,谁也得不到,要想快,大家要有次序。我们每四人分一个,干完就了轮换。大家也不用抢第一,她们都不是处女,而是些骚货,大家看看她们的下面,那里面都塞着东西呢。”衆人笑了。一有人组织,他们就不抢了,很快,他们就用划拳的方法分成了四组,再用划拳的方法把我们分到了各个组,还用划拳的方法决定了先后次序。
这些人都是几年没碰过女人,所以第一次很快就泻了,才十几分锺,他们就都完事了。我们也都没有什幺感觉。他们当然很不满足,于是就对我们又掐,又咬,把我们身上掐咬得伤痕累累。
“嘿,今早上,不是每人发了一小瓶东西吗会不会发的是神油”这时有一个人突然说道。
“对!对!快拿出来看看。”那些人都手忙脚乱地找东西了,不一会都拿出了一个小塑料瓶,把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涂抹着自己的老二。果然,衆人的老二就又都大起来了,他们把我们交换后,就又干了起来。这一次,有了神油的帮忙,他们都坚持了很长时间,前后将近有两个小时。我也在他们野蛮的沖击下有了一次高潮。
第二轮奸淫结束了,我感觉自己的下阴有些疼痛,低头一看,下阴有些红肿。原来在他们做活塞运动的反复强烈撞击下,我的外阴被撞肿了。
他们的老二暂时不能勃起了,但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他们捡起刚开始被他们乱丢的假阴茎,重新塞入我们的阴道,再照样把我们的股绳系好,然后让我们跳舞。
“骚货,快跳,屁股扭得再大点,再淫蕩些!快看,这个骚货的下面流水了。”我们的舞蹈很快就让他们的老二再度勃起,于是第三轮的奸淫又开始了。这一次,花样就多了,我这一组的人,让我侧身躺在地下,然后一个在前插我的阴道,一个在后插我的后庭,还有一个解开了我的塞口球,让我给他口交。虽然我们是长时间被假阴茎玩弄,感觉都有些迟钝了。但假的与真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我给他们三人同时干三个洞,很快就又有了一次高潮。
又过了两个小时,第三轮狂飙过去了。我们的阴道里又被塞入了假阴茎,股绳也重新系好了,他们在休息,我们又被迫在跳舞。淫蕩的舞蹈:扭胯,晃腰,高踢腿,噼腿。仓库里只听见我们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踢蹋声和乳铃的叮当声。
五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没有听到信号。这时,强奸犯们的第四轮又来了。正当我被迫分腿弯腰站着,一个家伙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插我的搔穴,另一个在我面前揪住我的头发,把大老二塞在我嘴里让我口交时。信号响了。而这时我正好高潮要来,正想后面的那个家伙的老二抽插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呢!
听到了信号,强奸犯们都愣了一下,我也没有多想,牙齿用力一咬,我前面的家伙惨叫一声,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我乘势一甩头,那家伙的老二被我咬掉了,鲜血喷了我一脸。我一恶心,“哗”地一下,吐了。而我后面的家伙还抱着我的腰,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机会难得,我拼命忍住恶心,一个倒踢金冠,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他脑门。他也惨叫一声,松了手,我赶紧往前挣了一步,把他的老二从身子里挣出来。然后一个后转身旋踢,重重地踢在他太阳穴上。他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再没了知觉。
第三个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刚才还是任由他们奸淫玩弄的弱女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杀人的魔头。他被吓呆了。我也不敢怠慢,生怕他们回过神来,我就不好办了。一个侧踹,高跟鞋的鞋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喉咙。
第四个人见我放到了三个人,回过神来了,他一边利用自己手腿方便来与我周旋,一边在地上捡起原来绑在我们腰胯间的绳子作武器,向我拼命抽来。因爲我是被反绑着双手的,身手没他那幺方便,所以被他的绳子抽打得脸上、身上到处是血痕。终于我抓住他一次抽打后,来不及收绳子的机会,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腰部,把他踢倒了。那家伙见势不妙,立即扑到我脚边,一把抱住我双脚一使劲,把我也放倒了。然后爬到我身上,想用手卡我的喉咙。但他一松开我的双脚,我就又一脚踢在他背上。然后腰一挺,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掀了下来,跟着双脚卡住了他的喉咙。
终于第四个强奸犯也被我解决了。我慢慢爬起来,见到衣姐也解决了她的四个敌人,而慧虹和小媚都分别打倒了三个。很快,十二个强奸犯被我们解决了。我、慧虹、小媚都是第一次杀人 ,看着地上的尸体,我们忍不住又恶心地吐了。
老韩进来了,他把地上的绳子,塞口球一一捡起,然后爲我们披了风衣,把我们送回了车上。老韩什幺也没有对我们说就开车走了。留下金瑾教练收拾后事。
回到训练基地,老韩爲我们松了绑,才对我们说:“这次考核,你们全部合格。你们能在被连续奸淫了五六个小时后,在达到高潮时,一听到信号就可以立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收回精神,攻击敌人,并消灭了敌人,说明这两个月的魔鬼训练没有白费。现在先放假两天,后天集合。再进行一下强化训练,就可以出发去日本了。”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强化训练,和两次不同的考核。终于出发去日本了。
后记经过近三个月的残酷训练,我们终于乘一艘外国货轮去了日本,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完成任务的过程要比我们的训练轻松得多)回来后,我们成爲了正式的特工。我和叶媚一面继续我们原来的学业,一面到处里上班。但我们三人都迷恋上了捆绑。于是我们央求衣姐每星期把老韩让给我们一次,其实衣姐和我们一样,再加上我们在训练和执行任务中结下的友谊。所以很她爽快地就答应了我们,让我们分享她的老公。这样,每到休假时,我们就会聚到衣姐的别墅,尽情享受捆绑。我们的基本装束是麻绳、塞口球、假阴茎、吊袜带、长筒袜、高跟皮鞋,最常用的绑缚就是菱缚,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塞口球,阴道里插着假阴茎,穿着吊袜带、长筒袜和高跟皮鞋。在别墅里互相追逐,用被反绑的手去拉扯别人身上的绳子,来增加刺激。有时,我们也会依次趴跪在地上,把臀部撅得高高的,让老韩在后面挨个插我们的骚穴。不过,我们的双手始终是被反绑的,而且是被吊得高高的。(不论用那种绑法:菱缚、后手缚、龟甲缚、五花大绑等等等等。)有时老韩不在,我们还会用叫双头蛇的假阴茎,来互相安慰。
再后来,我们中又增加了一个人,就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原来李艳自从那次被处长用塞口球堵嘴后,心里就一直怪怪的。当我们完成任务回来后,一个夏日的星期六,她就独自一人找到了衣姐家,想再尝试一次。于是顺理成章地,老韩也把她捆成了我们的哪个样子。不过当时她是穿着衣服的,一件薄薄的丝质的白色超短连衣裙,没穿衬裙,透过连衣裙,可以看见她上面戴的白色乳罩和下面穿的白色内裤。当老韩把她捆好后,我们就都现身给她看我们的样子。一个个身上只有吊袜带、长筒袜和高跟鞋。不仅嘴里塞着塞口球,阴道里还插着假阴茎。第二次她再来时,也和我们完全一样了。
有时,我们六人也会到野外去。通常是晚上出去,我们往往是在身上罩一件厚一些的长袖连衣裙,在裙子的袖子中塞入充了气的长条的气球,再把袖口缝在口袋里。由于晚上光缐昏暗,人们往往不容易发现破绽,看出我们是被绳捆索绑的。然后我们坐上越野车,到郊外的旷野、树林里继续疯狂。这种疯狂的聚会一直持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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