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蕩(重修版)(03)
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蕩(重修版)-第三章(前)第三章(前)–被决定?有目的?
「淫蕩,究竟是先天拥有还是后天追求?」
—XX年XX月XX日
「嗨…」
「嗨…」一道浑厚低沈的声音从电话头传来。
「我觉得…我生病了…」我虚弱的说道。
「…」电话沈默了一阵,接着那道浑厚低沈的声音说,「明早十点半过来吧…」
「嗯…」我无力的挂上了电话。
一会儿在AlaMoanaCenter购物、一会儿在DiamondHead(鉆石头山)健行、又一会在WaikikiBeach(威基基海滩)沖浪和HanaumaBay(恐龙湾)浮潜,剩下不到两天的行程我拼命的像个观光客一般赶行程,深怕这机票钱有些浪费。
搭机前的一晚,我拿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在床上构思投稿的文章。
「这次是两性专栏…」我嘟着嘴顶着铅笔在思考,「那就写这个吧…」标题:偷情,不,偷的是爱情内容:……女人偷情是为了寻找她的维纳斯;男人偷情也是为了寻找他的维纳斯……
一早,整理好行李,我们在饭店大厅等着接驳车,小诚正在和对方的负责人说话,我则是在大厅里东晃晃、西逛逛,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我悄悄的走了过去,想说声最后的道别。
「Ha!Ha!Rapingisnotmystyle…Ilikemoreinteraction…anyway…thanks!(哈!哈!…我不喜欢强迫…我喜欢多点互动…无论如何…谢谢你啦!)」只见那位按摩师正在和…………另一位按摩师讲话?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我的心中升起,我想尽我最大的力气快速的往后退去,但却只踉跄的一步步的退后着。
「行李放好了!小希,走啰?」小诚倏地叫了我一声。
那一声唤醒了我纠结的大脑,全身神经像是突然接通了一样,我转过身后用力的奔跑,用我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你还好吗?又不舒服了吗?」小诚上车后看我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关心地问我。
我眼睛闭上,没有回答。
「嗯…不然说个刚刚知道的趣事…你知道那位前田太太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其中一个就是第一天帮我们按摩的那人喔!」小诚兴高采烈地说着,「没想到我们这幺有缘分!」
「双胞胎」、「Rapingisnotmystyle…Ilikemoreinteraction」、「双胞胎」、「Rapingisnotmystyle…Ilikemoreinteraction」、……这两句话一直不停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所以,一切都是骗人的吗?一切都是谎言?
会不会连前田太太都是故意出现在那的?…
我的心好痛好痛,我怎幺会如此的愚笨…我该怎幺面对小诚…如果可以,我希望飞机能就这样沖下太平洋,让大海就这幺将我这骯髒丑陋的罪恶洗涤吧…
我…好想就这幺死去…
然而,也许是我的要求太过任性、又太过自私,上天依然安稳地将我送回了家,让我的心继续遭受折磨。
我开始严重失眠,白天当作黑夜,黑夜当作白天。
我开始易受惊吓,于是我将手机关机,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开始不愿意和小诚爱爱,我们不停的为此大吵。
我不清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写不出稿?亦或是我缺少灵感而压力太大?
我只知道我的生活已经失序了…
于是小诚搬过来陪我住在我的套房里,但是事情依然不见好转。
「我想去看医生…精神科…」我带着憔悴的神情,虚弱的对小诚说。
「看来也只能这样…」他也无奈的低下了头,表示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
「找他…可以吗?」我轻声说道,内心有些紧张。
「他?…」小诚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张严肃的脸后接着说,「…那我一定要陪你去…」
隔天,停好车,我们缓缓走上了楼。这一切的景物依据是如此的熟悉,我还记得门口的那幅画是我选的、那张沙发是我挑的、那地板也是我拣的…,还记得我喜欢坐在那一个窗角写作,有着好多好多的回忆在这间诊所,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没来这里,顿时间许多感概、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
「请问是姚可希小姐吗?」一位亲切的护士小姐起身问我,「这边请。」我们走进了诊间,看到了诊间内部的那刻我愣了一下,不只外面,眼前所见的一景一色都和我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蕩起的涟漪让我有些想哭。
「我先说好…姜宇杰…」小诚不耐烦的对眼前的男人说道,「今天过来纯粹就是小希需要你帮忙…我不是来这跟你低头的!」只见眼前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瞄了一下小诚,冷冷的说:「哼…医生不看病要干嘛?话说,你感觉也需要挂一下号…」「你…」小诚气呼呼地用食指指着宇杰,「你再说一次看看阿!你这娘炮!」宇杰摇摇头笑了笑,转去看着他手上的病例表,不当小诚说的话是一回事。
「够了…你们俩…」我不悦的说着,接着拉开了椅子坐下,「我很累…你们两个也坐下好吗?」
「碰!」小诚他故意拉出椅子摆好时用力地朝地面摔了一下,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宇杰,一边就坐。
姜宇杰,高高瘦瘦,俊浪清秀的外表,他是我一位男闺蜜,也可说是我的青梅竹马。他相当聪明且细心,常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以知道我的需求,他非常的绅士,像个哥哥般的照顾我快三十年,这也是小诚无法接受它存在的原因,所以三年前小诚他要求我能否与他断了联络,就这样…一断就是三年。
然而,即使有着快三十年的相处,宇杰和我从没在一起过,倒也不是许多都市男女嘴上挂着的:「都变成家人了,怎幺会有感觉?」而是对他我心中会有着害怕,我无法在他面前隐瞒任何事情,因为他都能一眼就完全看透我的内心。
宇杰放下了病例表,看了一下小诚,再转头的轻声问我:「目前有哪些癥状你觉得不太舒服?」
「大概就是…失眠、焦虑、紧张…」我拿出手指一一的数着,「还有…整个脑袋完全没有灵感可以写作…」
「嗯嗯…」他用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覆盖在他的嘴唇上低头沈思,「…汪中诚先生,你方便离开诊间一下吗?」
「为什幺?有什幺事情不能当面说吗?」小诚面有愠色的说。
「我在猜你就是病因…」宇杰看着小诚一副无所谓的说着,「若是你们两个在我面前吵起来那我多麻烦?」
「你这…!」小诚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动手。
「不要吵了…!」我忍受不住他们两不停的尖锋相对,怒斥了一声,「小诚你先出去好吗?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好好治疗。」「小希…是他先…」小诚看着我生气的样子欲言又止,「好…我出去等着…」说完小诚就悻悻然的走出了诊间,「碰!」的一声,用力地将门甩上。
宇杰看着小诚走出了诊间,转头叹了口气,对我轻声的说:「唉…我该说的都说过了…」
我知道那是三年前我将刚交往的小诚带给宇杰认识时,宇杰便私底下的和我说小诚太过单纯、沖动,不适合我这样想很多且喜爱静静的女生。没想到那讯息的内容被小诚看到,他们两在诊间大吵,就这样我也没了面子面对宇杰。
「不说这些了…」宇杰起身走向门口将门锁上后,默默地坐在我身边,「你放心,现在没人会打扰、隔音也不错…跟我说说『你最近发生了什幺大事』,请说想到的第一件事…」
那时就这样断了联络真的很对不起他,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回头麻烦他了,想着想着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拍拍了我的肩膀,递了张面纸给我,对我挤出了个笑容,示意我放轻松。
我便一五一十地将夏威夷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告诉了他,也告诉了他自从夏威夷回来后,面对小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因此我和小诚也无法恩爱了好一阵子。
只见他越听眉头越深锁,沈吟了一会,神情严肃地告诉我:「可希,你…可能有着PTSD创伤后压力癥候群…」
「创伤后…压力癥候群?」我不敢置信这只在媒体上出现的单字竟然在我耳边听到。
「嗯…对…」宇杰起身坐回他自己的办公桌,开始跟我说起他的论点。
「首先,第一次的意外已经对你心灵产生不小的震撼,也就是你的大脑受到不小的沖击。如果只到这边,过一阵子你的内心就能消化,然而,就是这个然而,发生了第二次。你不好奇你为什幺相信他的那种丧妻的烂谎言?」「嗯?」我好奇地听着。
「斯德哥尔摩癥候群,为了合理化大脑受到的沖击,开始去捍卫或相信加害者。」
「斯德…哥尔摩癥候群?」
「对!」宇杰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不过,你后来居然意外地听到了事实的真相。原本大脑的合理解释被打破,因此就出现典型的创伤后压力癥候群的癥状。对了,请问你现在还相信他丧妻吗?」
「我…」我知道我被利用了,但却一时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也许他真的丧妻…」
「有点複杂…但就是PTSD加斯德哥尔摩部分癥状!就是你现在病情的诠释。」
宇杰突然说道。
「那我应该怎幺办…」我有些沮丧,感觉像是治不好的病。
「人都会改变。除了纾缓癥状,我个人比较不偏爱『治疗』,我不相信那些认知疗法、暴露疗法等等。我比较希望患者能够找出适应『新的自己』的生活模式。」
「新的…自己?」我困惑的望着宇杰,「所以我该怎幺做?」「记得你主修哲学吧?…你知道决定论和目的论吗?」「嗯…」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宇杰。
只见他笑笑的便说:「我用目的论来说你的情形。我认为你是为了不和小诚亲密,所以制造出愧疚、压力的感觉,而理由和『意外』有关。」我有些惊讶,但心里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于是我反驳问道:「不是只是单纯因为」意外「,而对小诚愧疚,才累积着压力吗?」「呵…你那是决定论…」宇杰微笑道,「不过,这不太能适用在这。因为无法解释为什幺会发生第二次『意外』。毕竟,人不会为了增加愧疚感而行动…」「不相信吗?」宇杰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表情问着,「那我们就来实验看看…」「什幺实验?」我纳闷的看着他,只见他在背后的箱子翻箱倒柜了起来。
「有了!…就是这个…」宇杰拿出了一根黑黑长长的东西,似乎还有着弹性…
我定下眼仔细的观看,惊呼了一声:「那…那不是…自慰棒吗?」「嗯…对…你知道我有些病人…很複杂…」宇杰尴尬的笑了笑。
他请我拿着那根自慰棒到一旁的躺椅去,希望我能够让自己自慰到高潮。他的理由是说自慰后我的压力和愧疚感都会减轻,如果确实减轻,他便能和我说我可能「生病」的原因,然而,如果不是,就必须遵循传统的长期疗程。
我害羞地戴上眼罩,慢慢地坐在躺椅上,紧张地在自慰前问道:「真的只能这样吗?」
「我也不确定…但我通常都是对的…」他用自信温柔的声音轻声说着,让我放松一些。
「哈哈…况且,你的身体早就不知道看过几次了…放心吧…我去旁边打电动…」
「姜宇杰!你这个王八蛋!」我脸上一片红晕泛起,随即生气地骂他。
这样子的小打闹到真的让我安心许多,就像回到学生时期每天打闹那样。于是我放松身心的躺在那一张我以前挑选的布躺椅,遮着双眼让我不受周边事物的打扰,我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带入情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