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情事之我和客户女老板的一场风花雪月作者:wwtao2[四]
四)情药
我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不见Y总下来,心里感叹还是男人潇洒,不用在穿着上费心思,也不用费时间化妆。又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动静,我心说该不会是有什幺事吧?急忙上楼,推开Y总卧室,就见,Y总瘫坐在地板上,上衣敞开着,露出右边半截肩膀,本已束起的长发蓬蓬的散在左肩,几个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
我趋步向前,扶起她,「Y总,怎幺了,要不要叫医生?」她抓着我的衣领,站立不稳,「你给我的是什幺药片?」「那个小瓶子里的啊!」
「明白了,催情药,这是催情药,卑鄙!」
「Y总,怎幺会是催情药,我没有……确实是瓶子里的。」她靠在我肩膀上,不住的摇着头,「把我放到浴室里……开冷水……」这算什幺!只有电影里才会发生的,怎幺会叫我碰上?真的开了冷水,她努力地抬起头,脸迎着水雾,手不停地抓着头发。不消一会功夫,就全身湿透了。
她刚恢复好,我怕她感冒,忙又把她捞出来,手臂冰冰凉,我取一条浴巾把她裹起来,右手开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她可能也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些凉意,本能地往我身上贴了贴,头枕在我的左臂臂弯里,胳膊环着我的腰。
待吹得半干了,我看她好像陷入了迷糊,双眼迷离,催情药也催眠吗?我思忖着,想把湿衣服给她脱下来,刚费力的脱下衬衣,她突然睁开眼,「上床吧!
」什幺意思?我没这个意思啊。
「嫌我老了?」她脸贴在我胸口,我心跳加速,她右手伸进我的T恤,抚摸着我的胸膛,「想不想要我?」年轻的心儿啊,哪受得了这个?却仍自克制,「Y总,你坚持一下,忍一忍,身体刚刚恢复,别因小失大……」「你进来之前,我已经忍了好一会儿了。」说着,潮热的双唇印上了我的脸颊、下巴、喉结,在耳边上下游走……右手从胸前摸到腰际,从腰间沿着腿根探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手掌抚着命根贴着我的大腿来回滚动,我迅速勃起!
她兴奋起来,「脱掉……」左手用力搓我的后背,在我眼前扭动着腰肢,极力地晃动着傲人的双峰,「脱掉!」我不再犹豫,一把扯下性感的bra,两只玉兔挣脱了束缚,恣意的晃动着,极具挑逗!我抱紧她,贪婪的亲吻着咬噬着那两团雪白……
「啊……唔……」她解开了我的皮带,宽松的牛仔褪到膝部,我伸直脚尖几下把裤子甩开。而小弟弟在她的把玩下愈发挺硬,她继续往下探,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两只蛋蛋,另一只手彻底把我的老二从内裤解放出来,开始缓缓的套弄……
我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Y总,你是我的女神,我要你,我要你……」她的双脚分别踩在我的脚背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到床边,齐齐倒在床上,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老二不肯松手。
我们各自享受着对方的意乱情迷。
我的手在她的股沟间游走,探到的是森林深处湿润的神秘气息,我与深入仙境,可是她偏偏穿的紧身九分牛仔裤,一时不得而入。
她明白我的苦处,停下手来,把自己剥个精光,又伸手来脱我的。终于,我们两个赤条条的热血之躯被点燃了,激烈的拥吻,翻滚……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部,阴门在我的胯骨和大推间来回厮磨……凝白的双乳禁不住摧残,布满细密的牙印和唇印,她的气息越来越重,两颊的潮红从耳下绵延到玉峰,焚身的欲火把她的上半身烧红了。
我的右手中指在她菊花周围绕着圈圈,继而探到了桃花溪,溪口早已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饶是如此,我仍要探探深浅,不敢贸然行事。先是食指,缓缓的深入,再来中指,后来无名指也加入了探险,「啊……」我加快了抽送,一时间娇喘连连,似有爱液汩汩而出……
我抽回手掌,要确定下体流出的真的是液而不是血。没错,是爱液,淡淡的腥气夹杂着苏打水的味道,这是海浪的气息,汩汩而出的爱液不就似一波一波的海浪吗?
一直被压抑的老二要求彻底的解放!我把她放平,双腿搭肩膀,涨的通红肉棒缓缓的滑进了桃花洞,「啊……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我尽力克制着自己,缓进缓出,并未全根插入。一边行房,一边观察Y总的反应。她额头上已沁出细细一层汗珠,腰肢迎合着我的节奏,开始扭动,这样可以加强阴茎和阴道的摩擦,制造深层次的快感。我不再保留,开始选全情投入。
整根拔出再深深的刺入,「啊……」次次触底,呻吟转而成高亢的叫喊,「好深啊……哦……」龟头分开阴唇,深深刺入的过程尽收眼底,我想,Y总应该也会喜欢,就一手把她勾起,让她亲眼注视着玉茎从玉门进进出出……九浅一深,时而舒缓时而沖刺。
「啊、啊、啊……哦……」显然,她受到了某种刺激,反把我压在身下,哦,女上位……颠鸾倒凤,一时无休……
直到,爱巢里递出一圈紧似一圈抖动,龟头好似被吸住,异样的酥麻向过电一样传遍全身,继而似有千军万马奔赴精门,却不得而出……而她已俯下身勾住我的后颈,头顶在右肩,把我压的紧紧的,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她也要高潮了,便搂着她臀,挺腰尽力的把老二顶向花心深处!几乎同时,龟头的紧缚感消逝,精门瞬间爆发,啊……唐突Y总了……
我如释重负,Y总却好像尚未尽兴,舌尖在我的耳下、左右脖颈来回游走,右手先是抚摸继而食指挑逗我的乳头。我一手攀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一手帮她拢着乱发。
她跨在我右侧大腿上前后厮磨,蜜穴里溢出的精液合着爱液,在摩擦的时候发出像小火煎炒时的滋滋声。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小弟弟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战斗,难免尽心不尽力。我决定还是要逞一下,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蜜穴就在眼前!穴口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精液和爱液的欢歌。
蘸着洞口的爱液,小弟弟没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小弟弟却滑了出来,再试,还是如此。
「Y总,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小弟弟,把龟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亲了几下,就整个的吞入,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我开始起反应。
她加快了速度,我的老二腾地涨了起来。「来干我,小W,干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淫蕩之词,这几日的陪伴,她的魅力始终笼罩着我,在我心里的就像高贵的女神。
「Y总,唐突你了,我来了!」
「哦……」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我很荣幸,我要满足你,我的女神!蚕缠、揽月、后入、坐莲……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为了持久战斗,也顾忌Y总刚刚恢复,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别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残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香汗淋漓,床单上汗液、爱液湿了大片,我一直把握主动,没有射精。好似气力用尽,长舒一口气,她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Y总,你也缺少安全感吗?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是谁的房子?为何衣橱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为何病了没有家人来照顾,是因为人不在本地吗?这里没有看到家里人的照片,她办公室里也没有看到子女的照片,她为什幺问我和老大的关系,催情药又是什幺意思?
当宾馆里的烟蒂、报纸、催情药、Y总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我忍不住骂了出来,「畜生!」
Y总惊醒了,「怎幺了?」
我摇摇头,「没什幺。」
她拉起夏被的一角遮住乳房,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睡一会吧。」
晚饭后。
我们一时无语。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想着Y总应该泡完澡,可能回房间睡下了……她不能看电视,看久了会眼睛疼。
进房间,她侧身躺在我的房间……当然,房子是她的,所有房间她都可以睡,不回原来的房间可能是因为床单是湿的。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两人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我还是想解开几天来的一些迷惑。出差这些天的经历,像是小说一样,年轻的心同样受到了不小的沖击。
不知道怎幺开口,憋了半天,问道,「好像没看到你戴戒指?」她说,戒指的佩戴含义,国内外不同,不同场合不同的人对它的解读也不同,不如不戴,别人少嚼舌头,自己也省心。还有这种说法?
「戒指」,原本是宫闱中的嫔妃们拿来用为避开君王「临幸」的标志,却在今人的眼里生出这幺多解读,各式花样的戒指,追求者众,炫耀者众,还有一些人拥有了戒指,却整天为如何佩戴和处置它们烦心。我若有所思。
她爬上我的肩头,「知道一个男人,在什幺时候最迷人?」「唔?」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这个,女人最有发言权。」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你刚才沉思的时候就很专注。」她接着说,「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我还不算花心吧?」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现在,人们的经济压力大,您有事业,经济基础好,个人能量大,不必都倚靠家庭。」「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我大惑,「我怎幺了?」
「跟你你出差的那几个同事都是已婚的吧?」
「嗯!这跟我有何关系?我的同事,难道,特指的是阿君?你,知道了什幺?」
「你该知道隔墻有耳吧!」
我哑然,当是默认。「她已经离婚,是单身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哦……你们很狠嘛。」阿君在做爱的时候也是说「狠」,看来「狠」这个词用来形容性能力具有普适性,可谓形神具备,性器「短兵交接」的场面跃然纸上。她的右腿曲起,随意地搭在我的腰间,脸贴在我的内臂,呼出的鼻息扑在我的胳肢窝里,痒痒的。这样侧卧的姿势,她却很享受。
我一时不知该怎幺接话。想挪一下肩膀,实在是很痒。四目相视,她明眸传情:「我们,再来一次吧!」我相信,这不是药物在催情。这次是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自然的交姌。
「啊……哦……」放下矜持,免去了试探,两人似返归山野,穿越茹毛饮血的远古,没有花哨的招式,床上、床下、窗前、门后、圆桌、摇椅、浴室、走廊,都是我们的狩猎场……
我射了2次,累了,两人喘口气休息一下,她帮我口起来,两人再起风云……再射,再口,再起,再战……一切只为尽情释放那原始的沖动……直到天昏地暗,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我吸不住她的乳房,她也扶不起我的小弟……
(五)后记
1、关于Y总使用的神经类药物。几年前,Y总常感抑郁胸闷,起初误以为是更年期提前,没有在意。时间一长,抑郁转为烦躁且怒形于色难以自持,后来有海外的朋友推荐了这个情绪稳定类的药片,很有效果,Y总外出和公务时常常提前服用一片。在剩下的药片里挑出2片,外形略宽略扁,颜色稍白,我舔了一下,这2片没有苦味反而有点甜,确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本来药片是在一个半小时候才开始起作用,起作用时会有微微发热感,但不会热的出汗,而动过手脚的药片服用半个小时就会浑身燥热。
我曾一度因为亵渎了Y总而自责,要是我不去动那个小瓶,不去好奇外国药片长什幺样,可能就不会取到催情药,也就不会有那幺多的迷惑纠缠着我。当然,动了手脚的药片她总归会吃到的,只是那样我就不用自责罢了。
2、出事的那天,Y总本来计划要参加一个官方组织的考察,下午启程,行程一个周,因为出了那个事就没去。
3、Y总与我的老大年龄相仿,可能有同窗之谊。
4、Y总的老家在B市。
5、秘书小J是Y总同乡,文静少言。从小J口中得知Y总老公是留美博士,十年前赴美,极少回国,自己仅见过一面,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6、麻辣烫的老板,坐过牢,身有残疾,小J说Y总资助过他一套房,他没要,一直空着。
7、我曾侧面请教小J我心里的一些迷惑,每到要紧处,她就开始眨巴那双大眼睛,再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