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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都市捆绑激情H小说] [全本]-21


大地原忿(四十一)

却说柯兰那天被那一对男女,劫持着悄悄脱离了那辆客车,慌慌张张的便要
迅速离开,尤其那女子,自然是没想到,碰巧盯上的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是被捆绑
了身子的,还那么轻易的便落入了他们的手里,实在有些意外的很,虽说也干过
很多次这样的买卖,但顺手牵羊不费力气便能得到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况且还
是完全捆绑好了丢在他们面前的,也算运气极佳。

心里虽高兴,但毕竟还是有些心虚,唯恐这个被捆绑了的女人,她那小白脸
的男子会追上来,所以,慌里慌张中尽找僻静的小路走。

果然,小王一口气没有追上那小偷,心里也有点窝火,没想到回来时,居然
发现车子已经慢慢开动了,原来是那些乘客看他们跑远了,心里也急着赶路,便
催促司机赶紧开车,司机其实也怕那小偷以后会来报复,既然大家都要求他开车,
便顺水推舟就要跑路。

小王远远看见车子已经开动,便大声地喊叫起来,有乘客听见了,便让司机
停了下来,小王上车一看,心头一惊,柯兰居然不在车上,一时脸色也变了,问
了几声,也没人告诉他。内容转自如梦社区此时一个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袖,低
声地告诉他,她看见有两个人把一个女人带到树林子里走了,还指了指窗外的方
向小王顾不得谢谢,对司机说道:“你先开车吧,我坐下一班……”跳下车就往
那林子里追去。内容转自如梦社区毕竟是当刑警的,就在那林子附近,便在草丛
中发现了痕迹,判断出了大致他们远去的方向,哪里还敢停顿,沿着那痕迹一路
追踪下去,果不其然,没多久便远远地发现了前方有三个人在匆匆前行。

中间那个,从服装上他一眼就认出便是柯兰,看样子行动实在不便,后脑勺
上就能清楚地看见,那蒙住眼睛的白色布带紧紧地缠绕着,左右一男一女正挟持
着她,一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内容转自如梦社区小王心中无名火上升,自己心爱
的女人,居然被他们捆绑了劫持着,而且看那样子,柯兰一定被捆得死死的,因
为走路时,那两人一人挽着她一只胳膊,几乎是提着她往前行走。内容转自如梦
社区刚要现身奋力冲上去,却又突然想到,这两人既然劫持柯兰,必然也不是什
么一般的小偷小摸之人,身边难免会有什么凶器,要是自己贸然上前,说不定柯
兰便成了他们的人质,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他静下心来,决定先跟在他们身后,看看他们到底要怎样,也许这又
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犯罪团伙,借此机会可能就被意外破获,只是让柯兰多受了些
罪。

心中这么想着,但多少也有些怪罪自己的母亲,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迷信,把
柯兰那么捆着,要不是柯兰深爱着自己,谁也不会接受母亲这样的要求,如今弄
巧成拙,说不定就害了柯兰,心里也实在愧疚得很,当然也恨刚才那个小偷,要
不是他,他也不会突然离开柯兰。

前面没了树林子,渐渐的便是一片农田和散落的村舍,三人在路边停了一会,
然后便往那村舍中走去。

小王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中午,农田里有几个村民正在干农活,那一男一女
就那样夹着柯兰走在田埂上,却也没引起村民的注意,似乎只是几个过路人而已。

眼看着他们走进那村子,不一会,三人便消失在几间土屋的后面,小王赶紧
跟了上去,当他转过那屋子后面时,心里便着急起来,居然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
影,赶紧又往前跑了一段,几乎就要出村了,也没见什么人影子,心内更加焦急
了,思忖了一下,这么快的时间,他们也不可能立即就跑出很远去,一定还在村
子里,难道这里就是他们的落脚点?

情急之下,便在村子的出口处找个隐蔽地方蹲了下来,开始思索着下一步该
如何办,内心最担忧的便是柯兰的安危,如果他们此时对她有所不轨,那自己的
罪过可就大了,可有一想,他们不可能就是这地方的人,哪有那么巧也坐同一班
车,看来必定是做贯拐卖妇女勾当的人贩子,正好巧遇了被捆绑的柯兰,这才顺
手牵羊把她拐带了。

此刻也只能作这样的解释,才能让他稍感心安,便决定再等一下。

可这一等便是半个多小时,小王心中的焦灼难以言表,但也只能坚持着,希
望他们能马上出来。

果不其然,村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一眼看去,以为是柯兰,因那女子穿的衣
衫就是柯兰身上的,从里面的白短衫到外面的外套,居然都是柯兰的。可仔细一
看那身材,跟柯兰比可差了些,小王便知道是那女人穿了柯兰的衣服,难道柯兰

她……

正在担心时,又有两人出来了,女人回头招呼着他们,小王定睛一看,是一
男一女,女子身上披着的却是一件男人的衬衫,看她的身段,便知道她就是自己
心上人柯兰。

原来那女人一直觊觎着柯兰的那身衣衫,忍不住便找了个破院墙,两人合力
扭着柯兰,松了她的捆绑,就把柯兰的衣衫剥了,穿在了自己身上,却不把自己
的衣衫给柯兰穿上,让她就那样穿着内衣裤,只是让男子把他的衬衣给她披上,
所以,那女人一出去,差点就让小王认错了人。

再仔细一看柯兰,可就让他心疼起来,此时仅穿内衣裤的柯兰,身子上结结
实实地捆绑着绳索,从脖颈到肩胛,再到胸脯,然后双臂被反剪着,牢牢地五花
大绑住,嘴上的口罩还是原先那样紧紧地绑在脸上,眼睛上的白布条已被解开,
大概认为已经远离了那公路,也为了走路更快些,所以不再蒙上她的眼睛。

那男人的黑布衬衣,此时披在柯兰的身上,长长的虽然敞着,遮不住柯兰捆
绑的身子,但只要一扣上扣子,那长长的衬衣便会像一件很难看的褂子一样,遮
住那身上缠满的绳索。

男子就穿着汗背心,揪着柯兰腰部缠绑着的绳索,牵着她往前走,嘴里还嘀
咕道:“这一路上可要老实点,说不定我就会拿刀子捅了你,我们两口子可是干
这个买卖很多次了……别动坏脑子想要逃跑,那是自己找死……”说完话,那手
里居然真的亮出了一把刀子来,在柯兰脸上比划了几下。

小王本来已经克制不住想要冲出去了,这一看,便又打消了念头,赶紧又躲
好,等他们过去后,再次远远地跟在后面。

这么一路跟着,不知不觉已过了中午,小王感到肚子开始咕咕叫唤起来,估
计那两人也一定饿了,而此时的柯兰也一定更需要和他在一起。

上了乡级公路,渐渐的便有车辆和行人路过,女人把柯兰身上黑布衬衣的扣
子全部扣上,连脖颈的风纪扣也扣好了,这样就完全遮住了她一身的捆绑,只是
那白嫩的大腿却是无法遮掩的,还有衬衣被风吹动时,下身忽隐忽现的短小内裤
也会暴露无遗,下体部位还被女人用一根白布条紧紧往上勒着呢,小王当然不知
道女人在柯兰下身塞入了什么。

三个人这么行走在路上,看着柯兰的确有些怪异,那件男式黑衬衣这么样的
扣着扣子,多少也会让人感到奇怪,尤其那袖子还是空空的,再说了,这天气还
带个口罩,且绑得紧紧的,稍稍仔细一看,便能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被捆绑了堵上
了嘴,只是忙着农活的农村人都是不会爱管闲事的人,看到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
已,谁都不愿惹是生非。

小王最不愿看到的事发生了,他们停在了道上,后面有一辆拖拉机正开过来,
看样子他们是要搭车而行。

果然,他们一招手,那拖拉机真的便停了下来,女人上前和那开拖拉机的说
了些什么,不一会便把柯兰抬上了车,随后那拖拉机便突突地开了,好像司机的
兜里被那女人塞入了几张钞票,小王心里可就急坏了,这徒步怎能赶上拖拉机,
柯兰的命运千钧一发。

那女人在车子上,还不忘用布条把柯兰的眼睛层层的蒙上,嘴里还装模作样
的说道:“嫂子,路上灰尘多,还是蒙上眼睛好一些,要不然你这么弱的身子可
受不了……”,这话当然是说给那开拖拉机的司机听的,这开车的也就是个十七
八岁的小伙子,一脸的朴实,哪里又懂得什么人间险恶,只以为自己帮了人家的
忙,收了点好处,心里正过意不去呢。

这小王可真是急死人了,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载着一麻袋东西,骑着自行车的
中年男子,赶紧把他拦了下来,说明了身份,让他把车子借给他用一下,那骑车
的是个憨憨的农村人,见一个陌生男子要借他的车,以为遇到了骗子,哪里肯借
给他,小王好说歹说才让他答应带他一起追赶,便把那袋子饲料藏在了树根后,
便载着小王往前追赶。

这老乡真是有股子劲,那车子载着人还能骑得飞快,只是把小王的屁股颠的
都快碎了,好不容易远远地看到了那辆拖拉机,又使劲地追了上去,却早已不见
了车上的三人,赶紧拦下拖拉机,一问,才知道在刚才一个转弯处,他们就下车
了,那转弯处有个岔道,却是通往邻县的一条便道,小王二话不说,塞了二十元
钱给那老乡,连忙又让他把他带回那岔道处,告别了老乡,便沿着小道追了下去。

一面追一面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一有机会立刻就要把柯兰救出
来,可不能再这样被他们牵着跑了,要不然万一出了差错,自己一定会悔恨一辈
子的。

万幸得很,终于又看见了他们,前方是一条小河,弯弯曲曲的河岸上,长满
了高高的柳树,就在一棵树下,三人正席地而坐,似乎跑累了在休息,毕竟这里
的空气要凉快得多,也舒坦得多。

可能是柯兰身上也出汗了,此刻那件黑布衬衫也被解开了胸怀敞开着,绳捆
索绑的身子又显露出来。

不一会,男子好像暂时离开了他们,往不远处的一间屋子走去,小王远远地
看去,估计那屋子好像是看守河边瓜田的人,临时搭建的棚屋,难道他们要在这
里落脚。

小王此时觉得男子的离开应该是个机会,便悄悄地掩了过去,看准了机会,
趁那女人背对他拿衣襟扇风的时候,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扭住了她的手腕
把她压倒在地:“别动,我是警察……”

女人惊吓地扭过脸,一看,这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认出这扭住她的人果然
便是那车上追小偷的人,心里便明白了,他果然是警察,哪里还敢再反抗。

小王身上并没带手铐,一时倒不知怎么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控制住,心里最要
紧的是先要把柯兰给释放了,便低声威吓道:“老实点,别喊叫,我们的人都在
周围呢……”说完,把她拉起坐下,动手便给柯兰松绑,可碍着这个女人的面,
又不愿意让柯兰的身子裸着,便对那女人说道:“把身子转过去,好好呆着,要
不然把你铐起来……”

女人倒是听话,知道现在自己有麻烦了,不过毕竟是在道上混得多了,嘴里
赶紧说着软话:“警察同志……我,我可不是坏人……我…

…呜……呜……“说话间,居然哭了起来:”我好苦命啊,这个狠心的家伙,

把我拐骗来做这些坑人的事……我……我也是被他们逼得啊……

“小王可没心思听他哭诉,心里只有他的柯兰,嘴里喝道:”别烦,哭什么,

站一边去……“

好不容易,那些捆绑解了开来,除了下身的暂时不好意思给她解开,柯兰算
是获得了自由,那双依然俊俏的眉目,只稍稍瞥了一眼小王,便有无限深意传递
给了他,要不是有那女人在一边,她早已扑入他的怀里好好的亲亲他。

女人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又不时地把眼光瞟向她男人跑去的地方,脚步也在
悄悄地移动着。

柯兰心里气她得很,早已盯住了她,对她喝道:“过来,把衣衫还我。”

女人脸上红红的走近来,用手掩着胸怀,却不敢脱衣服,柯兰知道她是碍着
小王在面前,便让小王到远处等着,女人这才把衣衫脱了递给了柯兰,自己几乎
就是光溜溜的,除了那个花布胸罩外,她居然没穿内裤,不禁让柯兰也感到了脸
红,便转过身赶紧也脱了那黑布衬衫,穿上自己的衣衫,等她稍稍穿戴整齐,一
回身,突然便发现那女人已经顺着河岸,没命地往前跑去,那光溜溜的臀部在树
荫中投下的点点阳光下,白嫩嫩的一晃一晃的,再也顾不得羞耻了,逃命要紧。

柯兰本要追上去,无奈那衣襟还没穿戴整齐,再说那下身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呢,只能心里恨恨的看着她逃跑。

原来那女人突然看见她男人正猫着腰往远处拼命地逃跑,估计他也发现了这
里的情况,所以不敢过来,便丢下她赶紧开溜,这下把她气的心里直骂杀千刀的
没良心的,同时也越发的紧张慌乱起来,这才顾不得羞耻,趁柯兰转身的时候光
着屁股就跑了。

小王也是悔恨不迭,但总算心上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怀里,也算是踏实了,不
由得抱紧了她狠狠地亲了一口,柯兰被他拥着搂紧了,甜甜地问道:“你母亲定
的时间可还没到呢,是不是还要把我捆着送走啊……”

“算了吧,我都不敢再听我母亲的了,要不然我的宝贝可又要遭殃了……兰
子,这一次可把我急死了,幸好……”

“幸好我还在你的怀里,急什么?傻瓜……”柯兰被他的手在胸口抚摸着,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我就是急了……”小王突然把她的两手又扭到了身后,二话不说,
拿起地上的绳索就把两手腕给绑了起来,还在她胸口缠绕了两圈,那呼吸就跟拉
风箱似的,越来越急促。

柯兰咬着嘴唇,脸上火烧一般:“你……绑吧,看我……嗯……看我以后…

…嗯……怎么饶你……“

“呜……呜……”小王把布团塞入了她的口中,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绕过那河湾,便是一处绿油油的草滩,四周静静的,只闻几声蟋蟀的鸣叫。

那一刻,周围的凉风从河面上刮过,忽悠悠地又拂向了岸上的田野,柳树下
那团似火的激情却开始燃烧了起来。

当柯兰回到局里,才知道县打拐办需要她去协助凝芳,连忙赶到那里,惊讶
地得知,凝芳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心里可就比谁都着急,可连续的调
查和搜索,一点头绪也没有。

就在此时,一个意外的情况,让他们有了收获。

邻县陶俊生的案子中,牵扯出了一些很复杂的问题,其中就有乡野山村中,
绑架妇女做工的情况,有一个被解救的女子被解救后反映了一个事情,说有一个
和她们一起做工的女子,听说是个警察,后来就被人带走了,一直没有下落,只
听说那个带她走的人,也是什么大官手下的人。

经过几方周折,柯兰终于见到了这个女子,女子长得倒是很白嫩,也很漂亮,
这倒出乎柯兰的预料,听她道出姓名,才知道她叫谭韵,柯兰便把凝芳的照片给
她看了,谭韵一下就肯定地说到:“就是她。”

柯兰总算知道凝芳的下落了,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剩下来的便是查找那个
所谓的大官的手下,这就需要当地政府的配合了,于是柯兰和几个打拐办的同事,
便被派往该县协同调查。

因为谭韵见过那个带走凝芳的男子,所以在征得她的同意下,也让她一同前
往,以方便指认。

到了当地,经过了解,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官背景还很复杂,可能还牵扯
到社会上的一些黑恶势力,目前上级机关正在找寻强有力的证据,为了隐秘期间
不打草惊蛇,柯兰她们便暂时分散开来,远离政法机关所在,以便于更好地侦察
行动。

自然,为了保护谭韵,柯兰和她就选择了一户孤寡老人的民居租住了下来,
静待案情的进展,可是眼看着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凝芳的安危始终牵扯着她的
心,哪里又能让她在等待中安心度过。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谭韵因为耐不住寂寞,趁柯兰去和同事们碰头的机会,
这天下午便悄悄地出门上街去了,很久没有这样自由的活动了,她的心里很是开
心,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但总比呆在家里要愉快得多。

可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快乐地转悠的时候,有人很兴奋地便发现了她,那个
正站在一间咖啡屋门口的瘦小男子,眼睛发光般地盯上了她,男子不是别人,真
是那村子里逼她们干活的老耿的儿子小弟,也就是每天晚上都要把她抱入被窝的
人。

县城很落后,这间简陋的咖啡屋是外乡人来开的,小弟只是为屋内的人看着
门,屋内之人正坐在窗口和人谈话,这人便是那陶俊生的二舅,那个把凝芳从村
子里带走后送给陶俊生的男子。

陶俊生落网了,可他却听到风声后开溜了,当然他不能丢下他这个外甥,所
以必须在外面给他找路子通门路,想方设法保住他,但好像一切都没有反应,似
乎上面对这案子特别重视,还牵扯到了陶俊生的父亲,看来大事不妙。

不过,今天和他面谈的人,却是可以给他提供很好消息的人,此刻他便知道
有警察已经来到这个县城,而且撒开了网正在等着他们上钩。

透过窗帘的缝隙,便看到窗外小弟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一个女子的身影,似乎
正在想入非非。

来客的脸色变了变,对陶俊生二舅说道:“老秦,快看,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老秦转脸一看,思索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她可认识你,他就是被抓的老耿村里的女人,就是她说有一个警察被你带
走了,你没有印象?”

“哦?”老秦赶紧又贴着窗户看了看,不过已经只能看到谭韵的背影了。

“你快回去准备一下,趁早离开这里,她和一个女警察住一起,别让她碰到
了你,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客人很替老秦担忧一阵沉默,老秦突然问道:“她
们住在那里?”

“这……这我……我就不太清楚了……”客人有些犹豫。

“没关系,你放心,我姓秦的什么时候亏待过朋友……这些你先拿着……”

一叠钞票塞入了客人的手里:“以后有什么麻烦,尽可以找我,要是不干警
察了,我给你找后路。”客人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把柯兰她们的住址说了出来,
随即便匆匆告辞了。

老秦出得店来,把小弟招呼到身边:“刚才那个女人你认识?”

小弟有些尴尬,他知道自从他家里被查抄了以后,女人们都被解救了,他便
跑了出来跟着老秦,老秦看他以前对他还不错,便收留了他,让他跑跑腿,此刻
他也不敢瞒着老秦,便说道:“那女人以前是我家绑来做工的,后来被警察救了,
不知怎么会在这里……”

老秦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中的花样,便笑着说道:“是不是她的身子还
没让你忘记,又打起了她的主意?”

“嘿嘿……这……嘿嘿……”小弟抓着头皮,笑了笑。

“想不想,再把她搞到手,躲得远远的,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女人?

我倒看她挺和你相配的。“老秦看着他的脸,在看他的反应。

小弟看老秦的脸色,知道一定有什么事,但心中也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便说
道:“秦叔,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用得着我,我一定拼死给你办了。”“好,
我没看错你,来,我跟你说一下……”两人贴着墙根往偏僻处走去。

第二天,这谭韵又觉得有些无聊,但却不想再上街,那街上也实在没什么好
玩的,柯兰出去了一趟,房东大娘也出去买菜了,一个人没事,谭韵便把两人昨
晚洗澡换下的的衣裤,都放在了盆里洗了起来。

此时有人敲响了院门,谭韵把手上的水在围兜上擦了擦,便起身开门,门外
是三个男子,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公文包,另一个提着一只旅行袋。

“哦,对不起,我们是县里卫生检查站的,今天抽查全县的家庭卫生情况…

…你们……就你一个人在家吗?“前面的一个男子问道。

谭韵看了看他们,又看到门口还停着一辆农用三轮车,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看他们那么彬彬有礼,又是说来检查卫生,倒也不能不让他们进来。

她把门打开了:“就我一个人,大娘出去买菜了,你们先坐一会,她马上就
回来的。”她说完就要继续去洗衣服。

可眼光突然在跟着进来的三人中间,发现后面的一个瘦小的男子,似乎眼睛
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疑疑惑惑中看着他们进了院子。

她正在想着那男子是谁,却发现他们把大门关上了,其中一个人还跑到里屋
门口向里张望了几下,好像在检查是不是还有其他人,随后一个眼色便丢给了其
他两人。

那个熟悉眼神的瘦小男子,此时突然摘下了口罩,谭韵一看到他,立刻就吓
得腿肚子打颤起来,拔腿就要去开院门,可早有人一把扭住了她的胳膊,一条毛
巾立刻就捂住了她的嘴:“怎么啦,小娘们,想跑哪里去?乖乖的别动……要不
然我可捅了你。”

一把小刀在她脸前晃动了几下,谭韵脸色煞白,眼睛看着小弟从旅行包里拿
出绳索来,她知道又要被他们捆绑了,心里早已恐惧不已,那泪水就哗哗地往下
流,心里却企盼着柯兰赶紧回来救她。

小弟倒是很熟练,嘴里吩咐那两个人再去屋子里查看一下,自己拿着绳索就
把谭韵的双臂扭到了身后,开始牢牢地五花大绑地捆绑起来,谭韵好像已经不会
反抗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把绳索左一道右一道地在她身上缠捆着,还收
得紧紧的,每收一下,都会让谭韵从堵住的嘴里哼叫出来。

因为今天独自在家,所以谭韵仅穿着一件短小的布衫,就那两颗扣子扣在胸
前,哪里又能挡得住高高耸起的胸脯,此刻被那绳索一捆,扣子间便崩了开来,
露出里面白白的胸罩2 小弟把绳索在那胸乳上下都捆紧了,这才把手从两颗扣子
间伸了进去,一把就捏住她的丰乳,一阵揉摸,眼怔怔地看着谭云的脸红红的升
起了红晕,和着那泪水,实在让他魂不守舍:“臭娘们,怎么了?分开了这么些
日子,有没有想我?”

谭云稍稍扭动了下身子,却不敢在他面前大力挣扎,但已经知道身子被捆绑
的结结实实了,再要想挣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尤其那胸口崩开了的衣襟,让她实在羞得不敢抬头,小弟把她身子转了一圈,
看看捆得是否牢靠结实,在她耳边说道:“你以为警察救了你,你就能逃过我的
手心?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啊,还得好好的跟我过日子,给我生几个
儿子……嘿嘿”说完,一口就亲在了谭韵的脸蛋上。

谭韵流着泪,摇着脑袋“呜……呜……”地似乎在哀求他,小弟可不理睬她,
把毛巾又往她嘴里塞的严实了一些,然后把她带进了屋内,那两人也进了屋子,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在屋子里守株待兔比较好,小弟心里明白,老秦要
的女人可不是眼前这个谭韵,而是另一个女警察,只有抓了那个女警察,才有可
能把陶俊生换出来。

这两个男子也是老秦的手下,他们有老秦给他们的交代,现在自然不会对小
弟怎么样,所以,当小弟在一边对谭韵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们也假装没有看见,
只是躲在门后静静地等待着。

谭韵也发现他们似乎在等待柯兰回来,心里便着急起来,急切中,居然把嘴
里的毛巾吐了出来,低声央求道:“你们……你们走吧,我……我跟你们……不
……”还没说完,小弟就用那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妈的,别不识相……咬着,
别让我揍你。”说完,就在旅行袋里拿出了一些棉布来,拔出她嘴里的毛巾,把
棉布塞了进去,堵得严严实实的,再用布条子绑紧了嘴,一边用力收紧着,一边
说道:“看你还废话多不多……老子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这下谭韵被那布条子绑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脸憋得通红,眼睛怯怯地看着
小弟,那小弟倒是有办法,一眼就看见了里面还有一个门帘子,便对那两人说道
:“你们先看着,我把她带进去,省得她在这里碍事……”也不等他们说话,就
把谭韵拉进了门帘子后面,果然是个小内室,还有一张小床,上面堆放了些杂物,
他也不管了,让谭韵坐在床沿上,他的手可就在她胸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看看谭韵泪眼模糊的样子,便给她解开了围在腰间的那只围兜,折了几折绑
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岔开了她的两腿,便要和谭韵亲热。

没想到,外屋的一个男子轻声说道:“小心,有人进来了。”便都屏住了呼
吸,眼看着大门外进来的是一个老太婆,手里提了一篮子菜,径直往院门旁的小
棚子里去了,那里是个简易的灶间。

几个人在屋里松了口气,悄声地商量着,是否要把那老婆子先捆起来,免得
到时侯碍事,小弟早跑了出来,大大咧咧地说道:“一个老太婆,就算了,我们
三个还搞不定那个女警察?还是等等吧。”大伙一想,便继续躲在屋内,如果老
婆子进来便把她捆了,不进来算她运气,他们的手里可都把绳索捏着呢。

终于,大门又开了,一个长得实在很好看的女子出现在门口,窈窕的身段被
一件白色的衬衣裹紧着,却难掩那高高突起的双峰,只是漂亮的脸上似乎在沉思
着,平静中还有几分威严。

屋内的人都紧张起来,两个人躲在门后,耳边听得她正和那老婆子答话呢,
不一会脚步声便向屋子走来。内容转自如梦社区[url]
门推开处,屋子内有些黑暗,稍一适应之下,身子已然被人紧紧地抱住了,抬眼
一看,面前一个瘦小的男子正躲在谭韵的身后,紧紧地搂住了她,那谭韵早已被
人捆得结结实实的,嘴也堵上了,正泪汪汪地看着她。

男子的一把小刀就顶在她的脖颈上,明显的就是在威胁柯兰。

柯兰知道遇到麻烦了,身子刚一被抱住时,一种本能的动作就是想要反抗,
可一眼看到了谭韵,便明白自己的机会已经丧失了,况且门外还有一个房东大娘
呢。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她低沉地喝道,并不希望让大娘听见,怕
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没什么?今天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大哥有事要麻烦你一下……”那个
抱紧她的男子说道,他的身材魁梧,臂膀有力,抱着柯兰时,柯兰根本就不能挣
动,还被他压着几乎弯下了腰。

另一个男子则在她身后,拿着一条细细的麻绳正在捆绑她的两手腕,那细麻
绳将手腕处仔细地捆绑住,然后再用双股的麻绳开始将她身子五花大绑起来,等
身子捆结实了,这才让她直起腰来,不容她说话,已经把准备好的布团塞入了她
的口内,随后几张胶布便封贴了她的嘴唇,柯兰把身子扭了几下,知道再也不能
有反抗的余地了,便安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他们,希望能知道什么答案。

那两个人倒是很自然,看看捆绑的差不多了,并试了试柯兰身子上的绑绳,
察看着是否捆结实,然后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让她仰起脑袋,把两块白色的棉布
块压在她的眼睛上,用黑布带严严地缠裹起来,然后腿脚也被绳索牢牢地捆绑住,
并脱了她的那双黑布鞋,插在她腰部缠绑着的绳索中。

两个被捆绑的女人随后就被一人戴上了一只口罩,那口罩紧紧地贴附在脸上,
用带子系的牢牢地。

小弟也如法炮制,把谭韵的大腿也用麻绳捆上了,此时也不能再有什么非分
之想,因为那粗壮男子已经将柯兰抗在了肩上,看样子就要出门。

透过窗户,便能看到那老太婆依然在厨房里忙碌着,几个人便悄悄地开了屋
门往外溜去,柯兰被男子抗在肩上,自然不能有什么反抗,谭韵却是被小弟拽着
胳膊往外走的,她大腿上捆着绳索,走起路来哪能快得了,小弟瘦骨嶙峋的样子,
也不可能抗的动她,只能扯着她悄声地往外走。

门外,另一个男子早已把那辆农用三轮车发动了,柯兰被扔在车厢里,坐在
角落的地方,用一根绳子拴在了支架上。

谭韵也被抬了上去,车厢内便由小弟看守着,那两个男子则坐在了前面驾驶
室内,车厢是用铁皮敲打制成的,还有一块布帘子挡着,这倒给了小弟机会了。

他把谭韵又抱在了怀里,这个不能动弹的肉体被他抱着,实在让他有种蠢蠢
欲动的欲望,他也想摸摸柯兰的身子,可又害怕那两个男子,毕竟他们是老秦的
手下,为的就是要把这个女警察搞到手,要是自己万一碰了,到时候可不敢交代。

内容转自如梦社区[url]这个谭韵
可不一样了,应该说是顺手牵羊得来的,再说了,她也应该是他小弟的女人。那
时候在村子里,还不是每天被他抱进被窝享受,当时她那样子,可比现在乖巧多
了,不过,今天既然又把她绑来了,那就得跟秦叔说说,把她给了自己。

可惜,这个乡下角落里出来的小子,哪里知道外面的险恶,本以为跟着老秦
能混出些什么来,却不知道老秦是什么人,就在三轮车到达一个偏僻的砖窑的时
候,他可没想到,老秦在很感谢他的时候,把一叠钱给了他,然后便让他回家。

小弟本想要求把谭韵留给他,,只是看到老秦的脸色,倒也不敢提起,还没
离开那砖窑,一根铁棍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后脑勺,那些幻想了很久的美梦便从
此消失了。

手下人带着老秦把两个女人带到了这个小镇子边缘的村子,这也正是老秦希
望的,到了这个小地方,警察是想破脑子也不会想到的,这个女警察可就是一个
筹码,到时候就看时机到没到,营救陶俊生也就在此一举了。

可是那个身子十分白嫩的谭韵,却让他有些烦心,要是万一有什么情况需要
转移的话,多带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虽然他也很喜欢这个女人,可一想到小弟
那样子,别觉得被那小子碰过的女人,他可不想再碰,于是,便让手下想个办法
把她送走,他对女人倒是下不了狠手,要不然谭韵也早被他沉入河底了。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那一天就恰巧被凝芳看到了。

这个小院落现在的的主人,就是老秦的手下,老秦叫他二子,人很奸滑,又
有头脑,所以很多事都是由他去办,把两个女人捆来的第二天,老秦便回去办点
事,留下了那两个手下。那二子有门路,不用一天的时间,已经联系好了拐人的
人贩子,便开着车子把谭韵送过去,留下的那个魁梧汉子待在家里很觉得无聊,
因为有了老秦的话,又不敢动关在地窖里的柯兰,便锁了大门独自个上了街。

街上有家小吃店,卖些面条和馄饨,吃了些以后,便觉得百无聊赖,脑子里
转老转去就是地窖里柯兰的影子,那天把她放入地窖的时候,就已经把她脱了裤
子光着下身捆上的,那都是二子的注意,他以前也做过几趟买卖女人的生意,知
道女人都是怕害臊的,只有这样女人才不敢逃跑。

汉子想归想,却不敢动她,在家呆了一天多时间,便希望在镇子上能碰到个
稍稍中意的女人,于是这么出去一转悠,便给了槐花机会了,以至于等他回去时,
地窖里已然没了柯兰的影子。

再说,二子带着谭韵不出半天时间,就悄悄地把她转手卖给了一个中年女人,
并顺道也帮着那女人一起把谭韵带到了目的地,然后便折返回来,他可不知道家
里的柯兰此时刚刚被人救出。

中年女人是个拐卖女人的老手,一张脸一看就有一股子凶巴巴的邪气,那身
子骨看起来浑身都是劲,浑圆的胸脯子也被那衣衫裹得紧绷绷的,送走了二子,
她才关上大门,点了根烟使劲地吸了两口,叫出了里屋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看样子是她的男人。

“老头子,看看这个货色怎么样?能卖多少?”

老头先是在谭韵身上摸索了一会,不管是鼓突的还是凹陷的地方,都被他用
手仔细地摸捏着,女人似乎并不反对,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谭韵身子绑得紧紧的,嘴里塞着布,眼睛也蒙上了黑布条,虽然没有自由,
但被人这样摸弄,身子就有了反应,老头似乎很满意:“不错不错,很肉实,也
有弹性,估计不会低于这个数。”他对女人伸出了几根手指。

“那好啊,现在先把她解开了活活血,晚上我们就把她带走,你可要小心了,
这可是那二子给了我面子才这么低的价钱卖给我的,别给我路上出了岔子。”老
头不耐烦起来:“女人就是罗嗦,我干了那么多票,什么时候出过岔子了?

就这么个小娘们,只要捆上了让我带着,保你把钱赚了回来。“不一会,谭
韵身上的捆绑就被全部解开了,她紧张地揉摸着有些麻木的胳膊,神情害怕地看
着也正打量她的那对男女。

女人从桌上的竹罩子下,拿出几个馒头来和一碟咸菜,把筷子递给了谭韵,
说道:“别怕,先吃点东西,吃完了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还要上路呢……别那么
害怕,给你找个好人家,又不会害了你,女人不就是给男人做老婆吗,做谁的老
婆不是一样?”

她看谭韵抖抖地拿起了馒头,又说道:“你看看我们两口子,这死老头都比
我大十几岁呢,我还不是嫁了给他……快吃吧,老娘可是很少这么跟人说话的。”

总算吃了两个馒头,心里害怕又难受的谭韵,哪里还能再吃得下,女人便让
她坐到床上去,把身上的衣裤全都脱光了,让她光着身子躺下,用一条细细的麻
绳捆住了她的双腕,在把一条薄毯子给她盖上:“先睡一会,到时候我会叫你的,
好好睡,别惹麻烦,听到了吗?”

谭韵微微点了点头就要躺下,女人又说道:“嗯,等一下,先把你的嘴包起
来吧。”说完,就拿了一条白布条,紧紧地绑在了谭韵的嘴上,这才让她躺下睡
了。

这么些天的波折,也确实让谭韵感到很疲乏,虽然嘴里没有塞上,倒也不敢
把那嘴上绑着的布带扯下,哪怕绑得很紧,但也必须忍着,迷迷糊糊糊的竟然真
的睡着了。

睡梦中,她又想起了凝芳,也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生活……

大地原忿(四十二)

半夜里突然起了风,呼呼的就在屋顶上吹过,村中的这间屋子内,此刻居然
有灯火从窗户中闪烁着。

爬满了藤蔓的房顶上,一阵阵被风吹的飘忽不定的炊烟,从残破的烟囱里悠
悠的升腾着。

谭韵已经被叫醒,身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中年女人已经在灶间里忙碌着准
备路上吃的东西,热腾腾的打了包,都装进了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泛
黄的旧书包内。

那个老头正拿了些细绳索,岔着腿坐在谭韵身后,让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怀内,
正在她的胸前,捆缚着她那对丰满又白嫩的胸脯子,尽量让它们高高的挺立起来,
然后在床头席子底下,拿出了一大把的各色胸罩,挑了一只白色的薄纱胸罩给她
戴上裹着,这胸罩看起来实在很小,仅仅兜住那耸起的一小部分,几条细细的带
子绕到了身后,在背上绑紧了,隐隐的那两颗红润的樱桃,还是凸现了出来。

谭韵没想到,这对老夫妻居然备了那么多年轻女人的内衣,看来也是专门做
这买卖女人的活,颇有经验了。自己娇嫩白皙的身子,居然就这样让这个老头子
摆弄着,看他给自己的胸部捆缚得如此精致,不由得也是含羞万分。

老头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冲动,相反倒是很镇静,把一条花裤衩让她穿上后,
就让她穿好了裤子,这裤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来的,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裤子,
这才让她背转了手臂,用麻绳儿仔细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那绳索儿绕着脖
颈缠着臂膀,却是分外细致地紧紧束缚着她的身子,却并未让她有什么太过痛苦
的感觉。

女人已经把东西整理好,嘴里说着话就走了进来:“死鬼,好了没有?”

说话间也来到了床边,看谭韵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就用手试
了一下,道:“别捆得太死了,要走那么些路,到时候捆残了可就卖不出价了。”

“我知道,你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捆,咱这两手你还不知道?”

女人不说话了,看看捆得差不多了,拿过那件很旧的花布单衣,帮谭韵披在
身上,把扣子都扣好了,老头又用一条绳子拴在了她的腰间,这才让她下了地,
帮她穿好鞋子,又让她原地转了一圈,觉得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女人就赶紧
催着他上路。

“路上小心点,别跟上次那样,差点把人弄丢了。”女人打开了门关照着老
头。

“又来了,上次是上次,这不后来几次都很顺手么,女人就是烦……”老头
说话时,把一大团白棉布塞入了谭韵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牵着那条绳子便出
了大门。

一出门,谭韵身子瑟瑟的抖了几下,感到了风中居然有了些许凉意。

村里有狗开始叫唤起来,谭韵心内害怕,不由地地往老头身边挨近了一些,
出了村子,这才稍稍安了心。

天空有乌云,几乎看不见星星,老头子把她嘴里的棉布掏了出来:“,姑娘,
咱要走快一些了,要不然赶不上头班车,你可别给我惹事,要是听话的话,我就
帮你找个好人家,要是跟我胡来,可就别怪我心狠。

“他用言语稳定谭韵的惶恐的心,但他心里却早有了主意,这一趟一定要赚
一笔大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难得见到的好货色,别辜负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

谭韵心里可害怕得很,听他说还要做头班车,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绑到哪个远
远的什么地方,越发的感到了悲伤,可又不敢询问,怕他又塞住自己的嘴,便只
能脚步紧紧地跟着他。

这一走便是两三个时辰,早把谭韵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而且这一路上,老
头还把一些必要的话都教给了她,告诉她到时候怎么回答。

天色渐渐泛白,却没有看见东方的曙光,他们已经在那乡道边等了一会了,
老头子估计了下时间,这头班车也该到了,便又取出那团白棉布,要重新塞入她
的嘴里,此时,谭韵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
我以后一定报答你……”她的神情几乎是在哀求他,眼里也泪汪汪的。

老头子手里的布团已经举在她的嘴前,顿了一下说道:“放了你?那我拿什
么赚钱?……你这不是要我们老夫妻的命么,我们白天黑夜的这么辛苦,还不就
是为了多赚几个钱……”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摸了一下,又道:“瞧你这身子,谁
还不见了眼馋?要是你乖乖的听我话,说不准就能碰到一户好人家,到时候你感
激我都来不及呢,好了,好好的听我话……”“大……大叔……要不……要不你
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愿意,只要你把我放了……”

“傻丫头,我倒是想要你,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紧呢,说不定就在我们屁股
后面跟着呢,你想害死我?好了,张开嘴……张大点……”谭韵还想作最后的努
力,无奈他已经把布团压在了她的嘴上,只好张开嘴,任他把嘴塞严实,用一条
布带子绑紧了,还给她戴上一只脏兮兮的白纱布口罩,解开拴在她腰间的绳子,
整理好放入了那书包内。

“上车后,好好跟着我,别走丢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老头
子最后威胁她。

车子还算准时,只稍稍晚了几分钟,因为这头班车实在太早了,他们算是仅
有的两个乘客,司机也好像还迷糊着呢。

这一大早的也没几个人赶早车,一路上随着天色渐渐放亮,便陆陆续续的有
人上车来,不过谁也不会注意,门边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他们两人,等他们下车时,
已经在一条土路上,谭韵看了看四周,心里害怕得不得了,不知道这老头把她带
到这里会不会害了她。

周围满是浓密的林子,坡下有条小河,那河水清澈得让人心里十分舒坦。

老头在路边树下解了个方便,然后问道:“怎么样,还累吗?马上就到了,
记住我的话,要乖乖的听我的,保你以后有好日子过。”谭韵看着他点了点头。

拐下小道,又行了一段路,远远的便能看到一个村子,却是在那山脚下,村
子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那土坡上也都长满了青草和林木。

别看这个地方不大,又有些偏僻,不过这个村子却是这一带主要商贸的集散
地,大凡附近的村子有什么需要买卖和交易的,都会拿到这个村子来,村中央有
一条看起来较宽的街道,高高低低的铺上了许多的青石板,有那三三两两的菜农
或小商品的贩子,只要天气好,都会在这里摆个地摊,周围的村民便在这里挑挑
拣拣的,买些自己需要用的物品。

老头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也知道这里常有那拐来的女人在这里被出卖,上
个月,他便在这里卖了一个,那女孩是他老婆去城里走亲戚,一个偶然的机会碰
上后,便动了脑筋拐来的,年纪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个单纯又老实的山
里妹子,哪里经得住他女人的花言巧语,一到家便被他俩用麻绳严严地捆上了,
两天后就被绑着身子堵上了嘴带到这里给卖了,只是那女孩长得很一般,胸脯子
也不大,便没有卖出什么好价钱,倒是买她的人像得了个宝贝似的,也不管那女
孩子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把她往自己赶来的牛车上一放,咧着嘴就赶
紧回家了。

今天老头的心情要好多了,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值钱的货,不用
看脸蛋,就那身子便能让男人流口水,要不是心里头害怕自己的老婆,加上自己
可能也架不住这个女人,要不然早就找个僻静处先干上一番再说。

他知道这种地方,也有黑吃黑的家伙,要是让人看上了,说不定半道就给劫
了,眼下手里的这个女人便是一个让人眼馋的货色,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于是摘
了她的口罩,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依然用一条绳子拴着她就进了村子,此时
将近中午时分,那条街上已是摆了许多的摊子,还有一个给人剃头的挑子,生意
倒是很红火,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在等着。

有人看见了老头牵着谭韵走来,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这街道的一头,有一
小片空场地,那是农忙时打谷子的,常常有贩卖女人和孩子的人贩子在这里叫卖,
女人们通常都是被捆绑了身子,把嘴都严严实实的堵上,或有烈性一点的,连眼
睛都会用厚厚的布条子蒙上,几个贩子站在一边不时的拿着鞭子挥舞几下,女人
们便会很老实地不敢吭声,要是有孩子被拿来买卖的话,一般都是装在竹篾编制
的笼子里,手脚捆绑了塞上嘴,买家看中了就连笼子一块提回家。

老头知道自己孤单一人,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就在那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谭韵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边,用麻绳捆住了她曲着的双腿,随后把一张纸铺
在了地上,那纸上居然早就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好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说这姑娘
是他远房侄子刚刚过门的儿媳,因为家里突然失火,死了男人和婆婆,为了筹钱
安葬,所以愿意把自己卖身嫁人,以尽孝心。

老头也是早有准备,怕被人动了坏心,劫了他的生意,所以写着是自己的亲
戚。

有那识字的人问老头,她自己愿意卖身,干嘛还捆着,老头说道:“年轻人,
咱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解放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怎
么的,总得给买主一个踏实,说句笑话,你家的母鸡要是卖到集市上,你还不捆
了双脚和翅膀,总不会赶着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

“再说了,现在那骗人的可是不少,要是我带着她上你家,说给你做媳妇,
你信不信?”老头看了看周围,继续说道:“咱这个山沟沟里出生的人,讲究的
就是实在,把女人捆上了,不管是卖的还是买的,都心里觉得踏实,也不用让人
觉得受了骗似的,大伙说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周围人都哄笑了起来,那人也嘿嘿地傻笑着。

本来这个街上只要一有女人被捆了来买卖,便有好多人过来围观,大人小孩
看的人多,也有那女人在边上指指点点的,或帮着自家还未成亲的男人看看货,
也有给远处的亲戚家说个亲的,自然总有女人在这里成交。

有那看了谭韵身子动心的人,一问价钱都撇了撇嘴摇着脑袋,这村里也有很
多的光棍,不过都是穷得叮当响的人,看过在这里被卖出的女人也不少了,可眼
前这个身材儿如此窈窕的女人,倒还是很少见,如今就捆在他们面前,却兜里没
钱买不起,心里也实在痒痒得很。

好几个想看看谭韵脸蛋的,都被老头拒绝了,他要看准了那个愿意出价的才
会给他看那脸盘儿,到时候便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买主也能有个定心丸。

老头一直巴望着能卖个好价钱,可他的开价也太高了些,几个外村带着那心
思来逛街的男子,问了价钱也不敢再回答,看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眼看着将近黄昏了,街上的摊子也越来越少,原先在一边那棵碗口粗的树干
上,捆了的两个女子也早让人买走了,那两男一女三个卖主,也数着钱悄然地离
开了。

围观的人渐渐离去,就有些孩子还在附近闹腾着,老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便想着要是再有一个人想要买的话,就把价钱降低一些,总比卖不出手再带回家
要好。

其实在不远处,早有一对父子一直在看着他们,眼看着老头心急的样子,此
刻便走了过来,那个五十多岁的做父亲的蹲下身子,也不问价钱,对老头说道:
“看看货,好的话,就出个价。”

老头一看就知道有门,大概是那做爹的给儿子买媳妇,看那样子应该是有钱
的主,便赶紧把谭韵的花布衫解开了,裸露出那五花大绑着的身子,又摘下了谭
韵眼睛上的黑布。

谭韵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便闭了眼睛,可那闭着眼睛的样子,
也让那对父子眼前一亮,知道是个好货色,尤其那身子更是诱人得很,周围看的
人中,能动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应。

父子两不再多说,掏出一叠钱来丢在老头面前:“就这个数,愿意的话就成
交,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头拿起来数了数,比他心里的估算要少了两成,本想再还还价,但看那对
父子似乎铁定了心就是这个价钱,倒也不能再开口,便将钱揣好,把谭韵交给了
他们。

那个做儿子的,一直没有说话,此刻把谭韵往肩上一抗,跟着他父亲就走,
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一路轻松地就到了一条河边。

河上停了一条不算小的木船,似乎是专门替人运货的,一块跳板从船帮搭到
了岸上,父子两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

船舱很宽敞,进去后,谭韵便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姑娘,同样也被捆绑着
身子,嘴里塞着毛巾,眼睛上还覆盖着棉花,用布条子绑的严严的,人斜坐着倚
在舱壁上,看起来受了很大的委屈,因为那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还有几条血痕,好
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谭韵一看这情景,心里便开始发毛了,她哪里知道,这条船的主人竟然是放
鹰的,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钓饵,找个富有些的男人嫁给他,到时候再收回来,
专门劫夺有钱男人家的财物,这种事解放前就特别的多,解放后就基本绝迹了,
哪知道如今又开始泛滥起来,尤其是在这样偏僻不发达的地区。

船上还有个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父子两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估计干这行
也干了好多年了,一幅精明的样子。

上了这条船,可就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了,整整一个多星期,他们每天都要
把她揍一顿,然后教给她一些规矩,要她牢牢记住。晚上,那个叫阿明的儿子,
便会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父母的面,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而那个被捆绑的女子,
就在谭韵上船后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亲带走了。

父子两人在船上经常地威吓她,谭韵每天都是泪水满面,慑于他们的威胁,
不敢叫也不敢哭,哪里还能有所违抗,他们教给她的那些行事的规矩,在他们的
威逼下记得熟熟的,并且还逼她说出自己家的住址,同样又是威胁她,马上就可
以查到她说的是不是假话,如果是假的,就把她沉入河底。

这谭韵一开始还真的编了个假地址,再一听他们要去核实,心里就慌了,赶
紧讨饶着抖抖地说了出来,内心祈祷着家里的父母千万不要遭受这些人的报复,
自然也不敢再有违背他们意愿的心思。

船儿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驶着,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段,谭韵从没有出过舱来,
始终被捆绑着堵上嘴关在舱内,为怕她把路途记在心中,除了吃喝便用布条绑着
压住眼睛的棉花,不让一点光亮给她看到。阿明来了兴致想起要她时,就会在舱
里随意的蹂躏她,晚上,他的父亲也会睡在一个舱内,没过几天母亲也回来了,
即使老夫妻想干那事也不避讳儿子和谭韵,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来都是如此。

船又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有女人来报信,说是有生意来了,谭韵虽然被
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能听见他们说话,心里越发的害怕,知道他们不光光是一家
子,居然还有很多他们的亲戚一起干着这事,心里便绝望起来。

傍晚时分,船摇晃了几下,谭韵知道有人上船来了,低矮的舱门打开时,便
听到了一个女人“呜呜”的叫声,随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舱板上,阿明的爹
似乎在查看女人带回来的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臭女人,就这几样东西?他
们家不是很有钱么?”

谭韵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女人,被放了鹰,现在收回来了,可能带回的东西
不多,被他们责骂着,女人嘴里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十分害怕地哭泣着:“他…

…他们家……本来就没钱……以前,那都是跟别人借的……“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脸上,男子骂道:“还敢嘴硬,老子把你
送去的时候,他们家不是搞得排场很大么……一定是你舍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呜……呜……”女人哭了起来,但随后又被毛巾塞住了嘴,那哭
声便被压抑在了嗓子里。

晚上,谭韵就被带上了岸,浑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嘴里严严地堵塞了棉布,
还绑了一只口罩,眼睛上压着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带子缠绑得很严实,一路上趔
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两人挟持着,走了好一段路便来到了一户人家。

听他们打招呼,便知道这又是那夫妻两人的亲戚,而且还是个长辈,,他们
的谈话并没有避开谭韵,大致的就是已经找到了人家,听说那家的男子是个暴发
户,前段时间还是个穷得一塌糊涂的光棍,不知怎么的居然突然有钱了,便找人
四处打听有没有漂亮女人给他介绍一个。

这消息便溜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经过几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钱财的媒婆上
门说亲,决定找个地方见次面,要是满意的话立刻就可以结婚办喜事,男方那边
因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这边女方这里,自然都在他们的安
排中。

于是,半夜里,他们就给谭韵松了捆绑,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独自睡下,睡
觉前,几个人又是恐吓,又是好言相说,把明天要办的事都跟她说了,一句话就
是要她好好配合,别到时候出了岔子,那就没她的好果子吃,还要连累她的父母。

谭韵知道厉害,十分顺从地都记在了心里。

这一晚,她几乎没有睡着,虽然身子没有被捆绑,但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
辗转反侧,还冒出偷偷逃跑的念头,但这些天来的折磨让她生生地对他们产生了
恐惧,那些逃跑的念头一闪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们叫了起来,身上的那些绳痕都已褪去,滑嫩的把胳膊和
身子,自然不是乡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几件女人的内衣,给谭韵穿上,可尺寸小了些,胸罩几乎把
那对丰满的胸乳箍得要撑破似的,三角裤也无法提上那丰腴的臀部,仅仅遮住一
点点的三角部位,黑黑的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们可不管了,又忙着让她穿上衬
衣和裙子,总算给她打扮得像个姑娘似的,虽然有些土气,倒也没有掩住谭韵的
天生丽质。

相亲的地方不远,就在邻村张二婶家,那男人一见谭韵,眼睛都发直了,哪
有不愿意的,随即便丢下了五千元的定金,并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妆,恨不得明
天就要急着过门,生怕女方反悔。

老夫妻两人和那说媒的,心中暗喜,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看样子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就看谭韵这个小娘们能不能把
事情办好。

男人因女方的要求,不办酒席,也不请宾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办喜事,只
在家中请了双方的长辈,男方没有父母,便由他姐姐代为出面。

不管怎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过来,总
会引起小村子轰动的,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男人自然顿觉脸上光彩夺目,那幢
老土屋子里也充满了喜气洋洋。

谭韵心里忐忑得很,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伙骗人的勾当,可自己也是被逼无
奈,哪里又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做主的,身上穿着大红衣衫,独自静静地坐在那张
贴了喜字的床沿上,房门却是被女人在外面锁了的。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邻居们早都散了,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
那一番痛快,却不是谭韵所能共同享受的,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折腾,看他浑身
汗水的样子,内心既酸楚又难过,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便也成了那伙坏人的同伙,
虽然是被逼的。

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眼睛一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男人一开始几乎不让
谭韵干活,都由他姐姐来帮着把活干了,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里赌钱喝酒,到家
了就是把谭韵放倒床上,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劲。

谭韵原以为他是个靠力气或手艺挣钱的人,没想到一次他酒醉后,才知道他
是和人合伙盗墓,卖了一件国宝才得来的钱,由于警察追查的紧,便洗手不干躲
在了家里,可那脾气却是改不了的,渐渐的钱也越来越少了,经常喝醉酒便把气
撒在了谭韵的身上,不是打骂,就是随时随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也不管她姐
姐在不在场,只要想,哪怕是在院子里,他也会当场扒了她的裤子干起来。

有时候就有那调皮的小孩子趴在墙头上偷偷的看热闹,羞的谭韵无地自容,
心中便对他有了恨意。

这天,谭韵坐在院门口,挑拣着笸箩里稻米中的石子,无意中一抬头,便看
见了大门旁的墙上,用石灰画了一个白色的圆圈,她的心里便紧张起来,知道这
是阿明父子让她做好准备,要收她回去了。

果然第二天,那墙上又多了一个圈圈,她的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因为男人的
所有钱财到现在还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么地方,要是现在让她带
上他的家财,她都不知道带什么,又如何向阿明他们交待。

眼看着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到了晚上,谭韵便想了个主意,假说自己好像
有了身孕,要他白天去一趟乡里,帮她买一些酸酸的蜜饯回来。

男人一听,那心几乎就要跳出心窝来了,搂着谭韵亲个不停,立马就要脱了
她的裤子干那事,谭韵这次倒是很顺从他,也很配合他,把他乐得实在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便当着谭韵的面,把床底下地上的一块砖掏了出来,那砖下居
然是一个洞,洞里埋了一个坛子,他的手伸进去便拿出来几个金器,有戒指也有
项链,挑了其中一件给了谭韵:“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你可要好生保存着,到
时候再留给我们的孩子……”

临走时,谭韵才知道,他把剩余的不多的钱都藏在了柜子底层,等他一走,
谭韵就准备了起来,可她哪里是个做贼的人,抖抖索索的什么都不敢拿,恰在此
时,突然屋外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口哨,她一听便知道是在催促她启程了,慌里慌
张的赶紧用布单打了个包袱,从那柜子里把仅有的那点钱都拿了出来,有从床底
下地洞中的坛子里随手抓了一下,也不知道抓了些什么,就塞入了包袱。

又是一声口哨,她赶紧带着包袱就出了门,那口哨声将她引到了村外的河滩
处,那里杂草丛生,高高的几乎能淹没人。

不一会,一旁的草丛中一个男子现身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阿明。

谭韵浑身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阿明走上前来,把她的包袱夺
过去打开,看了看,那脸色就变了:“妈的,怎么就这么些东西?钱呢?”

谭韵从怀里把那些钱拿了出来递给他,阿明一数,便有一股无名火上升:
“他那么有钱,你怎么就拿了这么点?是不是私吞了,还是看上他了,想以后再
回来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还赌钱……没有了………”谭韵不知怎么解释,
吓得直发抖。

阿明看她那样子,犹豫了一会,便从腰间掏出了一捆绳索来:“过来,先捆
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帐。”

谭韵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过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边摸索着,一
边把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紧紧地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还在胸上又捆紧了几
道绳索,因为心中有气,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谭韵捆绑得结结实实的。

谭韵很多天没被这样捆绑,那绳子每收紧一圈,身子就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
咬了咬牙却没敢叫出声来,因为又被捆绑结实,所以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归属于
他,那种附属感令她服服帖帖的像个羊羔一样乖顺。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毛巾拿在了手里,谭韵知道他要塞住她的嘴巴,
便眼光怯怯地看着他,把嘴微微的张开。

他一把将她拦腰搂在怀里,用力把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又抽出一条暗青色的
花布来,本来要缠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塞进了口袋,把那包袱挂在了她脖子
上,顺手伸进那被麻绳捆得在胸口开了口子的衬衣内,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沉声说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到了此时,谭韵再害怕也无能
为力了,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沿着河滩往前走,估计那船还停在远处呢,偷
偷的一回头,早已看不见那个新婚男子的土屋了。

上了船,他们一家子便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居然就拿回来这么点东西,于是
便饿了她两顿,一直捆在舱里,还被老头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夜深了,船就停在了河中央,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那清风从舱外刮过,老夫
妻两个早早的就睡了,阿明躺了一会,摸着被窝里谭韵的身子,便有了兴致,他
把谭韵捆绑的身子解开,衣衫也都剥了,又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谭韵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解开了捆绑,却不敢稍有动作,也不敢哼出声来,
阿明还是拿了棉布塞入她嘴里,并用布带狠狠地在她嘴上包住绑紧了,生怕她哼
出声来吵醒了他爹娘,这才又把她裹入被窝,随着被子的起伏,那船儿也在水面

上轻轻地晃动起来……

这以后的几天,可能还没找到目标,谭韵便每天都被捆在舱内,嘴里塞着布
团,眼睛也用棉布覆盖了拿绷带严密的包扎封闭着,有时候船上就她和阿明娘在
一起,那父子下了船一般都要很晚才回来。

又过了一天,一个女子被捆着带回来了,听他们说话,谭韵知道也是个被放
了鹰的姑娘,好像收获还不错,一家子倒是蛮高兴的样子,随后那姑娘也和谭韵
一样,被五花大绑牢牢地捆缚着放倒在舱内,蒙上眼睛堵着嘴。

因为又多了个人,谭韵和阿明就睡到了舱内的下层,掀开舱板就可以下去,
一般的时候,这下层都是藏那些捆绑来的女人的,为的就是躲避偶尔的检查,不
过这一次,阿明却把那女子留在了舱内,和她父母睡一起,自己和谭韵到了下面,
他父母当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没反对,反正只要儿子开心也就是了,只是叮咛着,
不要让女人怀了孩子,要不然这女人就不能再做生意了。

天居然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空气中有了凉意,也悄悄地滲透到了舱内,
谭韵把依然被捆缚着的赤裸身子躲在被窝里,静静地聆听着那点点的雨声……

老头在船尾披着蓑衣,轻摇着船橹,吱吱嘎嘎的,船又开拔了,到底去哪里,
也只有他们一家子才知道。

柯兰和槐花正准备出门,偏偏派出所的那个老民警上门来了,他不认识柯兰,
但认识槐花,便问道:“住你这里的那个姓李的警察在不在?”

“她……她……”槐花回头看了看柯兰,不知怎么回答,又不愿意说出凝芳
被她哥哥捆走了,也很想让他一起帮忙把凝芳救回来,所以脸涨红着期待地看着
柯兰。

柯兰已经从槐花口里知道凝芳去派出所报案的事,看到这个年长的民警亲自
上门来,便感激地道了声谢谢,知道他已经通知了他们的上级,很快就会有消息
来的,此时,柯兰也正需要他的帮助,便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希望他能协助。

“嗨……都是我们所里那破电话害的人……都怪我。”老民警一听,凝芳被
人绑走了,心里便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便和柯兰简单地商量了一下,柯兰和槐
花往渡口追去,老民警则回所里汇报一下再前去追赶。

正因为柯兰赶的及时,等她们到了渡口,就看见那渡船已经停在了对岸,似
乎在等着回头客人,远远地能看到似乎有三个人影在往前走。

柯兰大声招呼那渡船赶紧往回划,偏偏那对岸又有人要上船,这一耽搁,等
到船靠了岸,对面早就没了人影。

柯兰一上船就让艄公赶紧上对岸,那艄公看到了槐花,便知道她们是追她哥
哥去的,他也不是瞎子,刚才槐花的哥哥和那女人带着一个绑了口罩的女子,他
一看就明白,那女子是被捆绑了身子的,只是一个老艄公,没必要多管闲事,几
十年了,这种事见得也多了,这河面上,有来往的船只,总能听到女子在船上呜
呜咽咽啼哭的。

此时见槐花和一个好看的女人要去追她的哥哥,心里也有些好笑,心想,你
们去了还不是又送上一个白白嫩嫩的,这小槐花真是不懂道理,不过却没表白出
来,站在船沿上,紧撑了几下竹篙,那船便快速地往河对岸划去。

一上岸,柯兰就急急忙忙地沿着小路往前追赶,倒把槐花丢在了身后,便远
远地喊道:“槐花,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追上他们,放心吧……”再说老民警
回到了派出所,所里没人,他也不敢就那么出去,可凝芳地情况他又不能不管,
她的同事都已经追上去了,总不能让一个女同志单身而去,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干系,在这个小地方,本就图个清静,可不会希望弄出点麻烦事来,于是,他先
回到了家,把他老婆拉到了派出所给他看门,自己骑上一辆破自行车就从另一条
道追了上去。

车子虽破,但毕竟要比柯兰快多了,这里的道路他也熟悉,骑了很长一段路,
却一直没有看见人影子。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喘着粗气追赶的时候,路边的树丛后,刘东升就躲在那
里,闭住呼吸看着他从面前过去,他认识这个老警察,但却不知道他骑着车子追
上来干什么,所以一回头看见知他,便赶紧拉着他女友把凝芳带进路边的树丛,
躲避着他。

等他过去了一会,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刚要从树后出来,蓦然又发现了一个
女子也是一路匆匆的往前赶,还不时地左顾右盼,就在她身后不远,居然便是自
己的妹子槐花,女子停下了脚步,等槐花到了身前,两个人说起了话,刘东升一
看,知道不好,自己的妹子找人帮忙来了,看情形,这个女子可能也是警察,因
为乡下女人没有这么干练的身手,也没有这么白净的肤色和气质。

“小红,怎么办呢?你看……我妹子……唉,都是你,把她逼急了,她可从
没受过委屈。”刘东升有些怪罪他的女友了,那眼神小红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还怪我?要不是我,你早被她抓了……”她小声地说道,生怕被凝芳听
到,还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刘东升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小红安慰道:“别怕啊,一个大男人,有我
在你还怕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带着她怎么走?”

“先找个地方躲一下,反正已经绑了,只要悄悄地离开这个地方,把她卖得
远远的,让她回不来,到时候谁也说不清楚,你妹子么,我想总不会也来害你这
个做哥哥的吧?”小红似乎胸有成竹。

“我倒想起来了,我表姑就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她家里就她一人,她两个女
儿都嫁出去了,不知道现在在不在家,要不我们先把她带到我表姑家躲一阵,找
个夜里再走?”

“嗯,好啊,那就走吧……别出去,从这里绕过去……”小红象个男人一样
指挥者刘东升。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押着凝芳悄悄地就来到了那个村子,刘东升
先进村到了表姑家里,一看表姑正好在家,便招呼着进了屋子,表姑倒是很惊异,
这个从小就很讨人喜欢的表侄居然来看他,心里也满是欢喜,赶紧招呼他坐下。

几句客套话说完,刘东升就说到:“姑姑,我……我女朋友还在村外呢……”

“哟,还带了女朋友来了?怎么不带进来,让她站在外面,快去把她带进来,
让我看看……这傻小子……”

“她……她还带着她姐姐呢,她姐姐身子不好,刚从医院出来,我们是顺道
过来看看你的,怕你不喜欢,所以……所以才没让她进来”

刘东升编了一套并不高明的谎话。

“嗨,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这又有什么,赶紧去把她叫来,要是身子不好就
在我这里养几天,反正我也一个人住着太闲,去啊……”

刘东生心里自然暗暗高兴,赶紧出了村口把多在树丛后的小红带回家来,并
把凝芳眼睛上的墨镜给摘了,就让她显露着眼睛上封着的纱布,这样才好证明她
似乎真的生了什么病。

表姑很是高兴,这小红看起来还蛮乖巧的,嘴也甜得很,叫了一声表姑,便
把表姑的心也暖了,一脸堆笑地忙碌着招呼他们。

凝芳被安排在表姑女儿以前的房间里,刘东升在外屋陪他表姑说着话,小红
关上房门,小心地把凝芳按在一张木板床上坐下,揭了她的口罩,把她嘴上绑着
的布带重新紧了紧,眼睛上的纱布也仔细地封贴严密,附着凝芳的耳朵低声说道
:“到了这里,可要给我老实点,我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现在都是我说了算,

要不然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丑女人…

…我说到做到,可别怪我心狠。“她解开凝芳的衣襟,看着她胸罩下被捆缚
得很仔细的胸乳,眼睛里多少流露了一些女人特有的感情,咬了咬牙,便把手伸
到凝芳胸前,把拴在胸乳上的细麻绳轻轻地往上扯了扯,凝芳不由得”呜……呜
……“疼得哼了出来。

“哼,要是敢捣乱,我就这样整死你。”小红很得意,知道现在凝芳在自己
的掌握下,要怎样对她就怎样对她。

她弯下腰找来几条布带,把凝芳的腿脚都捆上了,绑得紧紧的唯恐她会挣脱
了跑掉一样,嘴里又说道:“先好好的待着,晚上再给你松了绑睡一觉,只要顺
着我们,不会让你吃苦头的。”终于,表姑也看到了凝芳的模样,心里感觉奇怪
得很,生病也不能捆绑成这样,还是小红有心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表姑,
我姐姐她前段时间嫁了个城里的男人,原以为能有个好日子了,可那男人却是个
花花心肠,把我姐姐骗到手以后就又找了个女人,我姐姐受不了,就疯了……后
来,那男人把我姐姐送到了医院,还让人把她关在病房里不许出来,我没办法,
就托人花钱把她偷偷的抢了出来,可她已经疯了,还动不动就要跳河自杀,我们
只能将她先捆上了,这一路上总怕被人看到了出麻烦,便蒙了她的眼睛堵上嘴,

免得她疯疯癫癫的出乱子……

“一番话还没说完,眼角居然有泪水将要滑落出来,倒把表姑听得动了感情,
几乎也是泪光盈盈。

表姑很热情地要他们住一晚,这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刘东升和小红上床前,
把凝芳的衣衫脱了,让她仅戴着胸罩,穿着那条小内裤捆绑着拴在床尾的柱子上,
屁股下垫着一张小板凳,嘴里晚饭后已被换了干净的棉布塞着,几张胶布严严密
密的贴着她的嘴唇,呼吸便只能依靠那只很精巧的鼻子了,白白的厚实纱布依然
被胶布条仔细地封贴着眼睛。

表姑很细心,怕他们被蚊虫叮咬,便在屋子周围点了几把艾草熏着,多少可
以驱赶一些草丛中不断飞舞的蚊虫。

凝芳无助的坐在那里,身子被五花大绑着拴在床柱子上,又不敢稍有挣动,
否则那系在胸乳上的细麻绳便会扯痛,身子几乎就是赤裸的,至少在刘东升的眼
里是这样。

他昨晚就见过这样好看的身子,白白嫩嫩又有身段,尤其那胸脯和腰枝,还
有那饱满的下身处,令他魂不守舍,自然,这一切都逃不过小红的眼睛,所以,
把凝芳捆绑妥贴以后,小红一改白天那凶巴巴的神态,万般柔情地便依偎在了刘
东升的怀里。

刘东升此刻早把下午那担心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把搂住了小红,几下
子就剥光了她的身子,灯火一灭,那张不是很结实的木板床就开始嘎嘎的响了起
来,伴随着小红不断发出的娇吟声,刘东升的呼吸也粗重地回响在屋内。

呆在黑暗中的凝芳脸红心跳,心中也倍感恼火,那身子随着床架的扭动而有
所感觉,尤其身边那毫不避讳的声音,也让她渐渐起了反应,只是不能被释放而
已,幻想中,她唯一的爱人似乎已经站在她面前,悄悄地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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